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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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沦为一个毫无理智只知道杀人的疯子上官启选择自杀。
冷无缚则没了一条腿,为了证明爱那个女子,他砍了自己腿。
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后来连马都上不去,沦为一个废人。
最后在雨中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子扑进另一个男人怀里,把他丢下。
而他没了一条腿,根本追不上。
于晏灼则为了那女子身受重伤,一身武力尽废,也毁了容。
应缺是直接死了。
应缺和应吴父子之争,虽然应缺受了伤,但胜利在眼前了。
结果那女子非说父子没有隔夜仇,暴露了应缺的位置。
应缺只好拼上命拉着应吴玉石俱焚。
那梦断断续续的,内容他们觉得太荒谬了!
后来他们寻遍天下找到一老道。
才知道他们是什么所谓的气运之子,而那梦中的女子是气运之女。
但奈何那女子才是主气运,所以他们则被规则束缚着,跟随那个女子的想法走。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灭亡。
只得到那女子轻飘飘一句爱过,他们生命走到结束才觉醒。
他们五人命运相连,喜对方所喜,恨对方所恨。
所以也就有了誓言的存在。
他们也花了好长时间才确认,梦中那女子就是叶轻芜。
于是于晏灼故意挑拨于思婉和叶轻芜争斗。
事情还没开始进展,却遇到了司徒浅。
回忆结束。
“你的意思是浅浅同意的话,我们的誓言就遵守是吗?”上官启问。
“你想做什么?”应缺警惕的看着他。
白远期仍然保持着抱胸的姿势道:“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应缺怒瞪着白远期。
冷无缚:“如果是她,我都可以。”
“呵,都可以,那你笑的这么开心做什么!”应缺都气笑了。
冷无缚立马收回笑脸。
“她……我不反感。”于晏灼轻咳一声说。
应缺气死了,瞪着眼前四人。“想都别想!”
“前提是浅浅愿意的话。”上官启说。
白远期:“我会让浅浅喜欢我的。”
冷无缚、于晏灼:期待.jpg
面对脸色铁青的应缺,四人选择性眼瞎,当看不见。
反正大家气运命运都是相连的,谁也干不死谁。
所以喜欢同一个女人不是也正常吗?
四人:理直气壮.jpg
应缺:笑不出来.jpg
偷听的司徒浅:“……”
前有预知梦,后有男主全体觉醒?
别太离谱阿喂!!!

“话说,我的记忆里没有出现浅浅的结局。”白远期说。
上官启认真回想,摇了摇头。“我的记忆也没有。”
冷无缚,于晏灼也摇头。
应缺:“我也没有。”
五人脸色开始凝重,大家都没有关于浅浅的结局。
极大可能……
是死了。
“这次不一样,我们没有再被所谓的规则控制,所以浅浅不会有事的。”白远期安慰道。
“可…浅浅会不会被所谓的规则控制?”于晏灼皱眉道。
应缺一拍桌:“我不会给别人伤害浅浅的机会!”
“哥哥?你们吵架了嘛?”司徒浅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走出来问。
“没有!”五人异口同声否认。
“那哥哥为什么拍桌呀?不可以吵架哦~”司徒浅盯着五人。
五人坚决否认。
“好吧,那以后也不可以吵架哦。”说着,司徒浅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浅浅继续睡觉吧,我们也准备睡觉了。”应缺站起身说。
司徒浅点了点头。“好。”
花开花落,转眼半月过去,司徒浅已经及笄了。
今日她穿上了白远期送来的一套仙气飘飘的逸广袖流仙裙。
头上的步摇,戴的耳环,项链,手镯分别是其他几人送的。
司徒浅体态优美,迈着小碎步走来。
五人被惊艳到了。
在五人的娇养下,司徒浅出落的越发美。
司徒浅提着裙摆走来转了个圈,笑着问:“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白远期秒答。
“很美。”上官启直视着司徒浅说。
应缺:“……”
靠!又被抢先一步了!
应缺认真的打量司徒浅,心中有些骄傲。
这是他一手养的玫瑰,美丽大方。
“浅浅很漂亮。”应缺不吝啬的夸奖道。
“好看!”冷无缚和于晏灼也异口同声道。
司徒浅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因为害羞脸颊微微泛红。
女孩明眸皓齿,清丽娇艳,明明是羞涩一笑却带着丝媚态。
五人都有点挪不开眼。
直到上了马车,司徒浅忍不住了。
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嘛?”
五人闻言视线立马收敛了些,不再看的那么明目张胆。
马车平稳向前行驶着,司徒浅坐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哥哥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司徒浅受不了这安静的气氛出声打破安静。
五人沉默一瞬,糟糕,习惯了,忘了还有个浅浅。
“浅浅无聊了?”应缺问。
司徒浅点头又摇头。
“怎么又点头又摇头的?”白远期笑着摸了摸司徒浅的头。
“我是怕哥哥无聊呀~”司徒浅说。
“下棋?”上官启提议。
还好马车够大,随便大家怎么折腾。
司徒浅视死如归般的在棋盘落下一枚黑子。
对面的于晏灼哭笑不得,就是下盘棋怎么这个表情。
“浅浅,错了。”白远期在司徒浅旁边偷偷提醒。
“啊?”司徒浅迷茫的看着棋盘。
伸出手,弱弱的看着于晏灼。
在于晏灼的注视下,那只手把刚刚下的棋子拿了回来。
于晏灼挑眉,司徒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下…下错了。”
于晏灼笑而不语,把司徒浅看的都不好意思抬头。
司徒浅通红着脸,纠结的看着棋盘,然后将棋子落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浅浅,下错了。”轮到上官启提醒。
于晏灼戏谑的看着司徒浅。
不敢再伸手悔棋的司徒浅扭头眼巴巴的看着应缺,选择求助道:“哥哥~”
应缺眸中含笑,面不改色出手为司徒浅拿回刚刚的棋子,并对于晏灼说:
“我们浅浅下错了。”
于晏灼笑而不语,细细观赏着因为不好意思连耳朵都红了的司徒浅。
司徒浅接过棋子崇拜的看着应缺。
坐直身子,司徒浅拿着棋子犹豫了半天。
“下哪呀?”司徒浅自以为很小声,实际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冷无缚偏头憋笑。
大家也乐意包容,毕竟都知道他们可怜的浅浅自小就被那父亲的继室故意养废了。
最后司徒浅直接开摆,都不演了。
和于晏灼下棋,她身后四个帮手。
“浅浅,下那。”
“对,下那。”
四人指挥道。
司徒浅点了点脑袋,然后毫不犹豫往那下。
于晏灼举着棋子,笑着又落下一棋。
司徒浅自己纠结的看了一会棋子,回头眼神求助身后四人。
“咳咳。”于晏灼轻咳提醒。
司徒浅只好耷拉着脑袋,举着棋子在棋盘上比划。
“下这?”
“这里?”
司徒浅试图在于晏灼眼里找到答案。
“噗嗤……”马车里的笑声再也憋不住。
司徒浅垮着脸,幽怨的看着爆笑如雷的五人。
忽然马车好像撞击到什么,司徒浅整个人往前扑倒。
于晏灼眼疾手快接住了人,紧紧将人扣在怀里。
很快,外面的脚步声包围了马车。

外面拔刀的声音也很大声,司徒浅紧张的捏紧于晏灼的袖子。“哥哥……”
“别怕,没事。”见司徒浅吓的脸色发白,于晏灼安抚的拍了拍司徒浅背部。
五人对视一眼,眼神交流。
砰,马车顶上传来一声响。
是有人落在上面了。
随后一柄刀直接捅了下来。
于晏灼一手捂住司徒浅的眼睛,在她耳边道:“浅浅乖乖闭上眼睛,别怕。”
白远期手拿银针,上官启一把折扇。
冷无缚抽出长剑。
“浅浅。”应缺接过于晏灼怀里的司徒浅。
于晏灼刚要出去,司徒浅就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要受伤。”
于晏灼愣了一下,答:“好。”
司徒浅松开手,乖乖窝在应缺怀里。
只有应缺知道胸膛已经被泪水打湿。“别怕,没事的。”
应缺再也克制不住亲了亲司徒浅额头。
很快外面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
剧烈的打斗声传来,只听白远期喊:“应缺!带浅浅离开!”
应缺也感觉到不妙,外面的敌人越来越多了。
司徒浅揪着应缺的手,哭着摇头。“不要,我不走。我不要丢下大家。”
“听话。”应缺强硬的抱起司徒浅,就走出马车准备走。
近五十名的黑衣人个个身手高强,刀刀致命。
饶是再厉害的高手面对这种情况都不免受伤。
司徒浅眼泪汪汪的看着受伤的几人为自己和应缺杀出一条路。
“哥哥…”司徒浅手拽了拽应缺的衣服。
“浅浅不怕吗?现在逃起码还能活。”应缺问。
“怕,可是我做不到丢下大家。”司徒浅哭着说。
背贴背将司徒浅和应缺护再中间的四人自然也听到了。
“别说傻话,快走!”白远期眼神坚定。
“这些人生死不论,抓住那个女的!”一个黑衣人喊道。
上官启、冷无缚、于晏灼:“快走!”
在四人的拼死护送下,应缺顺利将司徒浅带了出去。
翠绿的竹林里,大量的黑衣人团团围住身受重伤的四人。
“值了。”白远期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
其余三人也明白白远期在说什么。
“是啊,值了。”上官启笑道。
“可惜没能亲亲浅浅的小嘴。”冷无缚叹气。
“起码她愿意陪我们死不是吗?”于晏灼笑着说完,眼神凌厉的盯着黑衣人。
“既然如此,那就拼一把吧。”上官启握紧拳头呈攻击姿势。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回来了。
他只用一片竹叶就杀了好几名黑衣人。
“应缺你怎么回来了?!”四人都有些愣住了。
应缺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都给我拼尽全力杀出去!否则,你们对不起浅浅…”
还不等四人问什么意思,很快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一个和血腥场景格格不入的少女出现在不远处。
“你们要找的是我!”
少女喊完,提起裙摆就跑了。
“浅浅?!”
这招起作用了,果不其然黑衣人一大半去追了。
只剩一部分牵制五人。
直到把最后一个黑衣人杀了,白远期不顾流血的胳膊一把拎起应缺的衣领。
“谁你回来的?不是让你带浅浅走吗!”白远期怒吼。
“浅浅…我要去找她。”上官启脚步踉跄就要往刚才司徒浅跑的方向去。
“浅浅说她宁愿死,也不想连累我们!”
“我能怎么办?!”应缺捂着脸,眼泪止不住。
应缺忘不了自己想阻拦她回去,司徒浅用簪子抵在她自己脖子上,毅然决然的说要回去。
“够了!冷静!”于晏灼吼道。
“先回府!”于晏灼闭了闭眼道。
幽暗的地牢里,司徒浅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铁链锁住了。
司徒浅看了看被锁住的手脚,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铁链。
“醒了?”黑暗里一道女声传来。
火光中,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浮现。

司徒浅往后缩了缩,眼里有些惧怕。
“怕什么?哈哈哈哈,这就怕了?”于思婉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又刺耳。
“等会生不如死你才会真的怕了。”于思婉语气阴森森的。
“为什么?我们无冤无仇。”司徒浅不解的看着她。
实则司徒浅内心凌乱了,什么意思?前脚男主集体觉醒,后脚女主女配联手了?
麻蛋!这破位面是真的癫了吧!
“无冤无仇?”
“我现在这个样都是拜你所赐!”于思婉吼道,神情癫狂。
司徒浅不解的看着于思婉。“我不明白。”
“把人拖进来!”于思婉对外面的人说。
很快两个男人把一个小孩拖了进来,隐约能在火光中看见地上被拖出来了一条血路。
那两个男人粗暴将人丢了进来,就径直离开了。
“认得他吗?”于思婉狠狠揪起地上那小孩的头发。
司徒浅愣住了。
是他,那个小弟弟。
“认识吧?我的脸就是他一刀一刀划的呢!”于思婉阴狠的看着司徒浅。
于思婉将手中的人丢开,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向司徒浅靠近。
五人的伤口包扎好就开始像疯了一样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司徒浅。
很快大家就发现今日绝大部分的商铺都在门口贴了张寻人启事,酬金是万两黄金。
这万两黄金吸引了很多人,很快城内就自由组建了队伍寻人。
上官启是直接发动全部的暗探去找,哪怕把京城翻过来。
“今天怎么回事?听说神医谷也在找画像上那个女子。”
“我听说画像那女子身份了不得。”
两个人小声议论着。
白远期直接用神医谷的名义找人,酬谢也是万两黄金,以后神医谷还会无条件为其服务,除了害人。
京城里,军队出动了。
冷无缚骑在马上,领着军队开始出发找司徒浅。
一个隐秘的地方,这有一个神秘的阁楼。
阁楼里。
“公子有令!所有人放下手头任务!”
“看到这张画像没?找到画像上的人!”
“并平安带回来!”
黑衣人展开手中的寻人启事,画像上赫然就是司徒浅。
让杀手寻人?在场的杀手都懵了。
拿着寻人启事的黑衣人冷声道:“这是公子的夫人!”
“什么?!”
“靠!是谁干的!公子好不容易有个夫人!”
很快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全体出动。
“小姐,不好了小姐!”
两个男人跌跌撞撞跑进来,和拎着刀的司徒浅撞了个正着。
“唔!唔!”于思婉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疯狂在心里喊:救我!
“小姐!”
“你居然敢对我家小姐动手!”
打脸来的猝不及防,两个男人被司徒浅捆的严严实实丢在于思婉旁边。
于思婉:“……”
鼻青脸肿的叶轻芜压根不敢吱声,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
生怕司徒浅想起她又揍她一顿。
司徒浅双手抱胸开口就是一番阴阳怪气。“不是要毁我容吗?”
“不是要打我吗?”
“嗯?你们不动手是不想动手吗?”
于思婉、叶轻芜、那两个男人:“……”
叶轻芜根本想不通,那个软包子姐姐怎么武艺高强跟变了个人似的。
变了个人?!叶轻芜恍然大悟,惊恐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捕捉到叶轻芜的情绪,笑意盈盈道:“妹妹,你不是说想我吗?”
“怎么不说话?嗯?”
唯一没有被堵住嘴的叶轻芜哆嗦着嘴唇半天不敢说话。
“唔!唔!”蠢货你说话啊!
于思婉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叶轻芜。
司徒浅嗑了一颗初级的装逼丹。
短时间能成为绝对的高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司徒浅伸了个懒腰。
这次她故意被抓走,那群家伙估计急疯了。
很快脚步声响起,来的人瞬间让于思婉激动起来。
“拿下!”中年男人发号施令。
司徒浅退后一步,举起双手。“我投降。”
于思婉:? ? ?
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哼,算你识相!”中年男人说着,又道:“你们这群蠢材还不快点去帮小姐松绑!”
“是!”中年男人身后的人立马去给于思婉松绑。
得到自由的于思婉恶狠狠瞪了司徒浅一眼。
然后于思婉对那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声。“爹~”
右相:“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为了找她快要把京城翻转了!马上就要找到这了!”

于思婉面容扭曲着,不甘心吼道:“我不管!今天我要她死!”
右相:“于晏灼那白眼狼已经和上官启冷无缚联合一起架空了京城,现在满京城上到高官下到平民百姓都在找她。”
“你现在立刻离开京城。”右相道。
“爹!”于思婉满脸不甘心。
特别是知道于晏灼居然为司徒浅做到这个份上,心中恨意又增加了几分嫉妒。
叶轻芜眸光闪烁着,然后上前小声对于思婉说了什么。
看着于思婉那恶意满满的视线,司徒浅都有些期待了。
女主女配准备对自己干嘛呢?
大概会送自己一个助攻吧~~~
果不其然,于思婉拿着一瓶药就往司徒浅嘴里灌。
“好好享受吧!我倒要看看没了清白,晏灼哥哥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司徒浅:“……”
不愧是女配,这真的很女配。
烈性春,药发作很快,眼前一阵阵发晕精神恍惚。
身上传来燥热,司徒浅浑身无力趴在地上。
“姐姐?”角落的小孩终于醒了,看见司徒浅十分惊讶。
“姐姐!”小孩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司徒浅面前。
“姐姐你怎么了?”小孩眼中有一瞬间的慌乱。
很快一群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还有个小孩在?”一个男人愣了一下。
“无所谓,上演春宫图而已。”另一个男人说。
真该死啊他们看姐姐的眼神。
明明姐姐那么好,那么善良,为什么要欺负她!
小孩眼神有着不符合这个年龄的阴郁。
另一边,刚踏出右相府的于思婉被门口的人吓的腿都软了。
右相更镇定一点,上前对上官启拱了拱手。
“不知三皇子这是何意?”右相看着被包围了的右相府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上官启没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右相。
“上!”冷无缚根本不想听右相说些废话。
反正他已经带领着军队围了这里。
右相脸色骤变,眼神变得阴狠。“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本相了!”
只见右相拿出一个骨哨吹了一声,四面八方涌出来人。
右相摸着胡子,眼里是得意。
大皇子骑着马领着军队靠近。
大皇子:“别来无恙啊三弟。”
摇人?五人团冷笑。
应缺放出一支烟火,整条街商铺的所有人就涌了出来。
于晏灼打了个响指,源源不断的黑衣人就又包围了这里。
上官启:“动手吧。”
右相后面的人忽然掏出匕首劫持了右相。
“你?你!”右相震惊了。“你居然背叛我!”
“抱歉了相爷,我从始至终都是三皇子的人。”
大皇子也懵逼的看着反水了的一半军队。“你……你们……”
然后大皇子眼睁睁看着那一半军队恭敬的对上官启行礼。
白远期:“好了,救浅浅要紧!”
大皇子不甘心,准备来了鱼死网破。
结果发现身后的军队一个个接连倒下。
他自己本人也脑袋发昏。
“哟,起药效了。趁现在,快进去吧。”白远期说。
幽暗的地牢里,那小男孩身边躺着好几具成年男人的尸体。
只见小男孩站起身,没走两步脱力的倒在地上。
他咬牙向司徒浅那爬了过去。“姐姐……”
听到又一群脚步声靠近,小男孩警惕的看着外面,试图用自己的小身板护住身后的司徒浅。
“是你?”白远期属实惊讶了一瞬。
“主人…救她。”小男孩挣扎的往前,想求白远期。
白远期无心再管小男孩了,直奔司徒浅。
“浅浅!”
“浅浅怎么了?”
应缺、上官启、冷无缚、于晏灼围了过去。
白远期把脉的手顿了一瞬,神情复杂说:“中了七日飘仙,烈性春药…”
“……”
其余四人齐齐沉默一瞬。

大家又齐齐看向床榻上的司徒浅,同时又齐齐陷入沉默。
“哥哥…帮帮我…”司徒浅抬起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玉臂。
“浅浅在求哪位哥哥帮你,嗯?”上官启用诱骗小朋友的语气问。
司徒浅晃了晃脑袋,努力让眼前保持清晰。
奈何一直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呜……”司徒浅委屈的趴在床边哭。
“浅浅喊的自然是我。”应缺面不改色道。
“呵呵。”白远期直接冷笑。
“咳咳。”冷无缚轻咳两声,表示他也在呢。
“浅浅,想好了吗?要哪位哥哥留下陪你?”
“还是……都想要啊?”上官启弯腰,手指轻轻划过司徒浅绯红的脸蛋。
“要……”
司徒浅有些听不清上官启在说什么,但听到了要不要。
随着司徒浅一句话,屋里人的眼神都变了。
应缺黑着脸,推开上官启。
“浅浅,是哥哥。你是在叫我对不对?”应缺哄骗道。
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小脑瓜:“要……”
应缺眼睛蹭一下亮了。
白远期一把将应缺拉开,冷无缚,于晏灼默契拦住想往前靠的应缺。
上官启伸手摸了摸司徒浅滚烫的脸。
问:“浅浅是想要一个哥哥留下?还是两个哥哥一起?想要哪个哥哥?嗯?”
“要……”司徒浅只来回重复一句话。
“浅浅这样哥哥可就没办法帮你了,你要告诉哥哥,你想要哪个哥哥留下?嗯?”
上官启继续哄骗。
“要你……呜呜呜……哥哥……”司徒浅再次委屈的哭了起来。
“上官启!”应缺真想冲过去一拳打死那斯。
“浅浅~远期哥哥你不要了吗?”白远期凑过去语气委屈的问。
司徒浅受不了了,一把扯住白远期衣领。
然后将脸蛋贴到白远期胸膛上,蹭了蹭。抽泣道:“热……”
“别欺负浅浅了,问点正经的。”于晏灼无奈开口。
主要看女孩哭的眼尾都红了,楚楚可怜的。
上官启上前,语气认真的问:“浅浅想要哪个哥哥留下来陪你?”
司徒浅现在如一滩水,软绵绵的瘫倒在白远期怀里。
听到上官启的问话,她下意识回了句:“都是我的哥哥……”
“……”
良久,屋内传来叹息。
应缺臭着脸,咬牙认了。
司徒浅被平放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又带了丝懵懂。
真引人犯罪啊……五人不由想。
(已删改)
直至一个时辰后。
“……哥哥……”
“浅浅……”
上官启都无奈了,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不然为何能哭这么久?
“……”
“是应缺哥哥,浅浅。”应缺亲了亲司徒浅脸颊。
“……”
“你能不能有点轻重?浅浅手腕都被捏红了。”白远期说。
“谁也别说谁。”冷无缚看着司徒浅身上,意有所指。
“……”
“远期,你的药呢?给浅浅用上。”于晏灼揽着司徒浅柔若无骨的腰肢道。
“……”
七天里,京城变天了。
一朝天子变更,换了三皇子上官启上位。
其他皇子处死的处死,幽禁的幽禁。
也有的封王了,还赐了封地。
于右相满门抄斩,曾经的阴司全部暴了出来。
行刑路上,百姓群愤,实在是于家做的事令人发指。
克扣赈灾粮都算是最小的一件事了,可以想象多骇人。
叶左相被摘了乌纱帽,贬为白身。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他都无处可去。
因为叶轻芜涉嫌杀害亲母,被关进了大牢。
转眼八天过去了……
“浅浅还没醒吗?”应缺皱眉有些担忧。
白远期:“还不是你们没分寸,浅浅本就体弱。”
“累着了,还没醒。”
“呵呵。”上官启冷笑。
其余三人也都看向白远期。
白远期:“……”
“我已经很注意了……”
比起刚才,现在白远期声音弱了几分,像是有些心虚。
(已删改!)

白远期端来一杯水。“来,浅浅渴了吧。”
司徒浅伸手准备接过水杯,一抬手就被手上的印子吸引了视线。
五人:“……”
心虚.jpg
司徒浅一下就沉默了,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
“我饿了。”司徒浅说。
“我去给浅浅拿饭!”上官启说完就往外跑。
“……”
“浅浅……”
司徒浅这个反应有些过于平静了,让他们有些慌。
“我饿了,吃完饭再说吧。”司徒浅垂下眸说。
“好。”
于是剩下的四人也跑出去忙前忙后了。
司徒浅端着碗,手中的筷子滞在空中。
看着房内的圆桌摆的满满当当的饭菜,司徒浅再次沉默了。
倒也不必如此……跟过年似的。
吃完饭,司徒浅放下碗筷就说:“我累了。”
“我要沐浴睡觉。”
五人欲言又止,又不敢问。
然后眼睁睁看着司徒浅关上房门。
他们五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屋内,司徒浅伸了个懒腰。
等会她就连夜跑路,想想就刺激呢~
夜深人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司徒浅包了几套衣服,带了些银子,趁着夜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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