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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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司徒浅说着,就往营帐走回。
阿木跟着一旁,叽叽喳喳说着拓拔炽的“坏话。”
什么晚上睡觉不洗脚,什么喜欢抠完脚又抠鼻子。
听的司徒浅都沉默了。
拓拔炽得罪阿木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编排他吧。司徒浅心想。
阿木内心:
太好了!杜绝了夫人移情别恋拓拔炽的可能!
等狼主回来!一定要让狼主给自己加鸡腿!
深夜,草原的风很大。
王帐内,拓拔澈像是在作画?
画完后,拓拔澈执笔的手一顿。
毛笔一滴墨就快滴落,拓拔澈连忙移开毛笔。
但还是晚了,但好在只是滴在了画的空白处。
画上的女人巧笑嫣然,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像透过画看向你。
画上的人儿漂亮又精致,不是司徒浅还能是谁呢。
拓拔澈看着画上的女人,沉默了。
不知不觉就把她画了出来……

另一边的阿木还砸吧砸吧嘴,可汗营帐的瓜子和水果就是格外好吃~
不过他怎么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算了,不重要,阿木嘿嘿一笑,从胸前掏出一把瓜子。
“嘿嘿嘿,我还偷偷藏了!”
拓拔澈也是后来才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而且还是他主动送上门的。
眨眼两天过去,司徒浅这两天都在营帐里没有出去。
阿木守在门口,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花染眯了眯眼,趁机溜了进去。
阿木无形中做了一次推手,因为是他把其他门卫打发走了。
他说他一个人守就足够了。
司徒浅坐桌前,一手拿着游记,一手喝着新版奶茶。
是下人按照司徒浅教的方法做的奶茶。
其实司徒浅只是把蓝星上的奶茶方子报了出来而已。
司徒浅看的很入迷,手中的游记很精彩。
直到眼前有片阴影,司徒浅才察觉有人进来了。
司徒浅抬头,发现是陌生人正要叫,花染立马扑过去捂住了司徒浅的嘴。
“别叫,我是来问何虎的!”花染小声在司徒浅耳边说。
司徒浅没再挣扎了,花染察觉后松开了她。
司徒浅疑惑的看向花染,花染指尖微颤。
他说怎么何虎突然为了一个侍女连公主都敢得罪。
这样的美人……
那个封为兰国第一美人的女子都比不上眼前人的千分之一。
花染抛开杂念,对司徒浅说:“何虎失踪了。”
司徒浅表现的很疑惑的样子。“何将军不是回兰国了吗?”
花染摇头。“不可能,我跟他约好了。如果回去他不会不告诉我。”
司徒浅皱眉。“会不会是他有急事……?”
花染继续摇头。
司徒浅陷入沉思,忽然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见司徒浅脸色骤变,花染追问:“是有线索了吗?”
司徒浅抿唇,抬眸看了花染一眼,眼中有些纠结。
“是拓拔煜…?”花染握成拳的手紧了紧。
如果是他,那就难办了。
“我……不知道。”司徒浅低下头,眸里有些慌乱。
“咳。”外面传来咳嗽声。
“谁?!”阿木突然大喊,然后语气又飞快的转变。“可汗?你怎么来了?”
拓拔澈来了?!!
司徒浅和花染对视一眼。
拓拔澈:“怎么就你一个守卫在这?”
营帐外,是阿木解释的声音。
营帐内,司徒浅慌乱的指挥花染藏起来。
拓拔澈却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谁在里面?!”
拓拔澈一把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司徒浅站在营帐中央,似乎对突然闯进来的拓拔澈有些无措。
“哎!可汗!”阿木也追了进来。
拓拔澈如鹰一般的眼神锐利的扫视着营帐内。
司徒浅睫毛轻颤,因为紧张,手不由抓紧裙摆。
拓拔澈环视几圈。看着司徒浅问:“就你一个人?”
“可汗你放心!有我阿木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司徒浅还没说话,阿木就接话了,并拍着胸脯保证。
“是吗?”拓拔澈看了眼阿木,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浅一眼。
“阿煜归期推迟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拓拔澈将信递给司徒浅。
司徒浅伸手接过,对上了拓拔澈幽深的黑眸,仿佛一眼就能把人看穿。
司徒浅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阿木挠了挠头,这种小事可汗怎么还亲自来了?
拓拔澈离开后,司徒浅像松了口气一样。
“阿木,我想吃昨天的那种西瓜。可以吗?”司徒浅看着阿木问。
阿木为难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答应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为你寻来!”
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走出营帐。
待阿木离开后,司徒浅和柜中往外爬的花染对视了一眼。
王帐里。
“去跟着司徒浅营帐出来的那个人,查看清楚他是谁。”
拓拔澈吩咐道。
“是!可汗!”士兵领命退出王帐。
拓拔澈打开昨晚画好的那幅画,眼神幽幽看着画上巧笑嫣然的女人。
司徒浅待花染离开伸了个懒腰,她演的那么差,拓拔澈应该发现了吧?
司徒浅勾了勾唇。
花染就是何虎专门养的暗卫,只是工作却大不相同。
他们个个都是英俊的少年,专培训去勾引接近一些人。
前世,何虎和林雪翠在一起后,花染就被何虎派回乡下,去骗了何虎那未婚妻。
骗身骗心,最后在那人怀孕后,盗走家产离开了。
那个可怜的女人一时想不开,跳了河。一尸两命。
他和何虎一样都是该死之人,还能一次性解决两个,想想就开心。
司徒浅喝着奶茶心想。
另一边,阿木正在勇闯王帐!!!
王帐内,拓拔澈和阿木大眼瞪大眼。

这骂不了,毕竟他那叛逆的弟弟也这样。
“拿走拿走,退下吧。”拓拔澈头疼了,挥手就要将人打发走。
“谢谢可汗!”阿木龇着个大牙,乐呵呵的,然后弯腰就将果盆整个抱走了。
没错,连盆都拿走了。
拓拔澈:“……”
“夫人!我呼延阿木回来了!”
司徒浅在营帐远远就听见阿木的喊声。
“……”
司徒浅看见阿木捧回来的金色果盆,一下就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去可汗那了?”司徒浅问。
阿木一脸吃惊。“夫人你咋知道?”
“……”
因为她不瞎,这么大一个金色果盆除了拓拔澈还有谁敢用这个颜色?
“夫人你要的西瓜,可甜了,快吃吧!”
“吃完了,我再去拿!”阿木笑呵呵道。
司徒浅嘴角抽了抽,你当拓拔澈的营帐是菜市场嘛?想去就去,想拿就拿。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司徒浅想。
“好,你也坐下吃吧。”司徒浅说。
阿木立马就坐下了,还当场给司徒浅表演了个徒手劈西瓜。
司徒浅啃着西瓜,别说,你真别说,真甜啊~
又一日过去,司徒浅戴着面纱,出去了。
司徒浅漫步着,阿木跟在其后。
“夫人你看到那条河了吗?”
“那条鱼钓的河老好吃了!”阿木指着那片河说。
司徒浅:“……”
首先,我知道很好吃。
其次,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话有点问题?
司徒浅看着旁边憨憨的大块头,摇了摇头。
还好拓拔煜将他收入麾下了,不然真怕他饿死。
“夫人想吃吗?我去给你抓!”
“啊?不……”
不用了还没说完,只见阿木已经毫不犹豫扎入河中。
司徒浅:……
司徒浅只好站在河边看着河中快和鱼打起来的阿木。
典型的抓不着,很生气。
最后他被鱼打了几次脸,终于服气了。
“鱼哥,给点面子。我们狼主夫人还在岸上等我呢。”
阿木一边嘀咕一边在水里摸着鱼。
司徒浅在岸上快笑抽抽了,这不比出去转悠有趣多了?
“美人在笑什么呢?”拓拔炽从司徒浅身后走来。
司徒浅转身望去,见到来人,行了个兰国礼。
“美人这身中原的打扮,看了真让人耳目一新。”
拓拔炽灼热的目光看向司徒浅。
“怎么还戴着面纱?这里没有外人,本狼主来替你取下面纱。”
说着拓拔炽就凑了过来,伸手就要摘司徒浅的面纱。
司徒浅往后一退躲开,让拓拔炽的手落空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青蓝色薄纱的束腰长裙,越发显得她肤白如雪 ,身姿婀娜。
惹的拓拔炽根本挪不动视线,眼神越发火热。
司徒浅眉头微皱。“炽狼主,请自重!”
“本狼主要是不呢?”拓拔炽邪魅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
救命能不能来个人管管他啊!
她快被油腻死了!
“狼主不是要去办公吗?怎么在这?”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
“金夫人!”司徒浅连忙往她那走,缩在金乐背后。
见到金乐,拓拔炽依旧没收敛,目光灼灼的看着金乐背后的身影。
金乐严肃着脸,说:“过段时间就要返回谭宫了,狼主完成可汗给的任务了吗?”
拓拔炽皱眉,厌烦的看了眼金乐。
当初自己真是鬼迷心窍,非要娶这么个玩意。
每每说话都不中听。
拓拔炽看了司徒浅一眼,又扫了眼金乐,带着怒气走了。
“多谢金夫人解围。”司徒浅朝金乐行了个礼。
金乐摆了摆手。“小事,不用如此。”
“你这几天小心些,拓拔炽他……”金乐说到一半皱起了眉。
“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想得到一样东西,就会用尽所有手段。”
“你被他盯上了,回谭宫前就不要外出了。”
金乐说。
司徒浅听进去了,点了点头,向金乐道谢。
“不用客气,我先走了。”金乐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司徒浅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微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外出倒不太可能。
毕竟,她就是要利用拓拔炽来钓另一条大鱼啊,司徒浅勾了勾唇。
“夫人哎,快来,抓着鱼了!”河里的阿木大声喊道。
司徒浅扶额,还真是个傻大个。

司徒浅点头,面不改色道:“我相信你。”
然后视线若有若无的瞟向旁边那一堆清一色烤焦了的鱼。
嗯,意外而已。
只是这个意外比较多。
回到营帐,司徒浅早早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浅就看到桌上多了一道兰国菜。
司徒浅眼中有些意味深长,眸里含笑的动筷食用了。
中午,司徒浅坐在桌旁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中的游记。
直到下午,一个侍女目光闪躲,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夫人可是觉着无聊了?”
“奴知道离营帐不远的地方有一片瀑布,夫人要不要去瞧瞧?”
司徒浅闻言,放下手中的游记,笑道:“好啊。”
出了营帐,身后就传来侍女对阿木说话的声音。
“今日我陪着夫人就好,阿木大人守好营帐就行。”
走在前头的司徒浅弯了弯唇,请君入瓮?
察觉自己有些发烫的身体,司徒浅眸光幽深。
拓拔炽还真是个好帮手呢~
阿木肯定不同意啊,本想跟上,奈何又被其他几个侍女缠住了。
跟着侍女,越走越偏。
司徒浅终于发觉不对劲了。“这边有瀑布?”
见司徒浅停下脚步,那侍女眼中有些惊慌。
“美人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晚了?”拓拔炽从一个草丛后冒出来。
一群士兵将司徒浅团团围住。
司徒浅面色呈酡红色,此时瘫坐在地上,愤恨又警惕的看着上座的拓拔炽。
当时拓拔炽洋洋得意的细数他是如何如何算计她,她又是如何如何中的药。
将怎么收买威逼利诱那些侍女,又怎么将那盘下了媚药的兰国菜送到自己跟前。
和怎么拖住阿木的全部都说了。
然后就被拓拔炽强行带回了他的营帐。
拓拔炽就这样在上座静静欣赏着司徒浅中药的反应。
司徒浅喘着粗气,想往外爬,却浑身无力。
药效上来后,她连看东西都十分模糊,只感觉十分燥热。
美人当前,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拓拔炽缓缓逼近,刚要动手,拓拔澈就杀到了。
拓拔澈冷冷的看着拓拔炽。“将这围住,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拓拔澈冷声吩咐完后就弯腰一把将地上的司徒浅抱起,往外走。
拓拔炽不甘心极了,还没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王帐里,司徒浅蜷缩在床榻上,泪眼朦胧。
“难……难受。”
拓拔澈站在床边看见这幕,手不由握成拳。
医师脸色凝重,最后神情古怪道:“这药叫百媚,无解……”
“若不及时阴阳调和一下…会暴毙而亡。”
“……”
医师退下后,王帐里只剩拓拔澈和床榻上的司徒浅。
阿煜远在谭宫,远水救不了近火。
“可汗~”司徒浅声音又柔又媚。
拓拔澈心颤了颤。
司徒浅酡红色的脸蛋染上了媚意,正用渴望又哀求的眼神看着拓拔澈。
拓拔澈双拳紧握着,不敢再看床榻上的人,背过身去。
“呜……”司徒浅难受的趴在床榻上小声抽泣起来。
拓拔澈内心有些煎熬。
现在阿煜肯定是赶不回来了。
找别人来?拓拔澈脑海刚冒出这个念头,就掐灭了。
那只能……
拓拔澈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向床榻上小声哼唧的司徒浅。

“可汗…求你…”司徒浅渴望的蹭了蹭拓拔澈的胸膛。
拓拔澈眼神一下变得锐利。“我给你后悔的机会。”
司徒浅主动献上香吻。“要…”
拓拔澈目光深沉,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想好了吗?”拓拔澈单手撑在司徒浅上方问。
“拓拔澈你是不是男人!”
司徒浅忍无可忍,磨磨唧唧的。
欲火焚身,她忍的很辛苦的好吗?
拓拔澈黑眸幽幽看着身下的司徒浅。
关于拓拔澈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
拓拔澈用一晚上证明了自己。。。
现在只见他轻轻吻了吻司徒浅的额头。
“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的。”
所以,等会后悔也没用了。
拓拔澈虽然没把后面这句说出来,但意思也很明确了。
司徒浅顿感身上一凉,再看拓拔澈,他已经将手中的碎布随手丢了出去。
他眸中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倾泻出来。
他吻的很凶狠,司徒浅有些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拓拔澈顺势一只手将司徒浅的双手摁在头顶,低头慢慢品尝。。。
司徒浅像艘在大海迷失的船只,只能任由拓拔澈带领着方向。
过程自然要经历些风浪。
司徒浅皱着眉,有些受不住这猛烈的进攻。
只是她已经没有了说不的权力。
只能被迫接受着。。。
中途。。。。
“我是谁?”拓拔澈伸手为司徒浅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她耳边问。
问的时候还故意没停下。。动作。
迷迷糊糊间,司徒浅忍不住哼唧了几声,带着哭腔道:“你…你是拓拔澈。”
拓拔澈满意的亲了亲司徒浅的脸颊,继续着。。。
一直到后半夜……
“不哭了。”拓拔澈无奈的给司徒浅擦着眼泪。
明明是她缠着自己先的,结果哭的最凶的也是她。
最后司徒浅是含泪睡着的。
再起来时,外面已经太阳当头。
司徒浅扫了眼空空如也的王帐。
拓拔澈跑路了?
“夫人,你醒啦?午膳已经备好了。”侍女低着头说。
司徒浅眸子微眯,拓拔澈怂了?不敢见自己?
昨天晚上自己求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司徒浅冷着脸道:“送我回营帐。”
侍女一脸为难,虽然她不清楚狼主夫人怎么又和可汗有了些关系。
但她也不敢做送司徒浅回去的主啊。
“夫人……”侍女为难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只好自己挣扎着下床,结果腿一软,差点摔了。
还好侍女冲过来扶的很及时。
“送我回去!”司徒浅冷声道。
“这……”侍女只好让司徒浅等一下,她去请示一下。
“……”
“她…想回去就回去吧。”拓拔澈神情复杂的说。
王帐内,侍女回来了。
同意了?呵呵!司徒浅冷笑。
回到拓拔煜的营帐,司徒浅刚躺下,阿木十分夸张的冲了进来。
只见阿木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那声音大的,司徒浅都有点心疼他的膝盖了。
“夫人哎!”
“你没事就好,可把我担心坏了。”
阿巴阿巴阿巴……(此处省略一千字!)
“夫人你罚阿木吧!”
司徒浅:“……”
被吵到头疼的司徒浅疲惫的打发阿木离开。
“好!夫人好好休息!”
“阿木就在营帐外寸步不离守着!”
说完阿木抬头挺胸的走了出去,然后瞪大眼睛,紧盯每一个路过的人。
路过的人好几次被盯的心里都发毛了。
阿木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守护下,拓拔煜的家早被偷了。
因为昨晚的事被拓拔澈下了封口令,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例如阿木就一无所知。
转眼三天过去了,司徒浅这三天一直躲在营帐闭门不出。
那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又好像从未发生。
“阿木。”司徒浅喊道。
“夫人,你叫我啊?”阿木从营帐外探个头进来。
司徒浅点头,说:“我想吃西瓜了。”
“西瓜?好!我这就去给夫人拿西瓜去!”
阿木离开后,司徒浅坐在桌旁,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直到花染的身影出现在营帐。
王帐里。
拓拔澈先沉默了半晌,然后旁敲侧击的询问司徒浅的情况。
“夫人?夫人挺好的啊。”阿木老实回答。
拓拔澈微微皱眉,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看了一眼憨憨的阿木,拓拔澈无奈的将西瓜塞给他,将人打发走了。
阿木捧着西瓜,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眼王帐,可汗怪怪的……
营帐里。
“所以你愿意跟何虎逃回兰国吗?”花染问。
司徒浅眉头微蹙,陷入沉思。

(ps:如果上一章有错别字的话我就不修改了,因为改了会不过审。(﹏) )
花染也不急着让司徒浅现在回答。
只说:“明日早卯时我会在第五个营帐外接应你。”
“我会等上一刻钟,若你不来。我就会带着何虎直接返回兰国。”
说完花染就离开了,毕竟,那个傻大个马上要回来了。
果然,花染前脚走,阿木后脚就回来了。
“夫人!我阿木回来了!”阿木扯着豪迈的大嗓门喊道。
司徒浅:“……”
王帐里,拓拔澈放下手中的信件,听完暗卫说的,脸色阴沉。
“回去继续在暗处盯着。”拓拔澈冷着脸道。
暗卫领命退下后。
拓拔澈坐在王座,久久没动。
直到天色暗沉,王帐一片漆黑。
拓拔澈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站起身。
随着蜡烛燃起,昏暗的光影下,拓拔澈手指不断摩挲着画中人的脸。
眸中一道戾气闪过,低喃道:“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
次日早,天刚蒙蒙亮。
阿木靠在营帐外睡的正香,司徒浅穿着黑色的披风,整张脸被帽子遮的严严实实。
司徒浅轻手轻脚的溜出了营帐。
听到有人来了,花染提起刀防备的在暗处观察来人是谁。
见到是司徒浅,花染惊讶了一瞬,然后有些欣喜。
他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
“何将军呢?”司徒浅问。
花染抿了抿唇。“在里面。”
司徒浅迫不及待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和里面的何虎刚好对视了一眼。
“浅浅?”
何虎愣了一下,然后立马站起身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司徒浅。
司徒浅没躲,只静静让他抱着。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何虎愧疚极了,红了双眼。
“以后再说,趁现在天还未全亮,方便混出军营。”花染走进来说。
何虎点头,看向司徒浅。
司徒浅也点了点头。
花染并不想看见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所以率先走了出去。
何虎牵着司徒浅紧跟其后。
刚踏出营帐,花染就重重砸在两人面前,吐出一口鲜血。
何虎立马戒备的看着前方,只见不知何时,整个营帐已经被包围了。
拓拔澈一身黑金色长袍,站在前方,眼神阴郁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被拓拔澈的眼神吓到了,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察觉到司徒浅对拓拔澈的恐惧,何虎上前挡在司徒浅面前。
何虎这样的动作将拓拔澈心中的怒火彻底点燃。
也刺痛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某人。
拓拔煜骑着马,斜视着何虎身后的司徒浅。
司徒浅被吓的又退后了一步,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何虎察觉身后的人在发抖,心中对拓拔煜的恨更加浓郁。
拓拔煜眸中一片冰冷,冷声道:“你要带我的小奴隶去哪?”
何虎临危不乱,只是大声反驳:“她不是你的!”
“去,活抓。”拓拔澈冷声命令。
士兵一窝蜂的涌了过去,何虎赤手空拳的,很快身上就挂了彩。
花染也举着手中的长刀挥舞着,试图杀出一条路来。
马背上的拓拔煜此时正拉起了弓,箭头对准司徒浅的位置。
看着瞄准的是司徒浅,实际目标一直都是何虎。
何虎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紧紧将司徒浅护在后面,闷哼一声,那支箭扎在何虎的背部。
何虎颤抖着手,捂住了司徒浅的眼睛,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面。
“何将军!”司徒浅泪水涌出,打湿了何虎的手掌心。
拓拔煜骑在马背上,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疼。
她又为了那个叫何虎的人哭了!
对他却只有恐惧,抗拒!
甚至只有在床榻上被自己折腾狠了才会流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拓拔煜妒忌极了,紧捏着手中的长弓。
拓拔澈浑身散发冷气,双拳紧握,死死的盯着被别的男人护的严严实实的司徒浅。
最后花染和何虎像被拖死狗一样,被士兵残暴随意的拖走了。
司徒浅则被翻身下马的拓拔煜一把扛在了肩上。
拓拔煜紧盯了自己的哥哥拓拔澈一会,良久才收回视线,大步走回营帐。
拓拔澈站在原地,目送着拓拔煜的背影。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并没有身份去阻止。拓拔澈垂下眸想。
“放开我!放我下来!”
“拓拔煜!”司徒浅挣扎着。
拓拔煜全程一言不发,只坚定往自己的营帐跑。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
营帐内,拓拔煜只是轻轻一撕,一件上好丝绸的裙子就这样报废了。
“走开!混蛋!唔唔唔!”
司徒浅口中被塞入一条帕子堵住,紧接着手脚被捆绑住了。
拓拔煜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因为恐惧而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司徒浅。
“我不会再怜惜你。”
“只有足够痛,你才长记性。”
“你才会知道,你是我的小奴隶。”
拓拔煜眼神阴鸷,随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后,一把将缩在床角的司徒浅拖了出来。

王帐里,拓拔澈手拿毛笔却迟迟没落下。
手悬在上方,随着时间,桌上白色的宣纸已经被毛笔尖滴落的墨水染黑。
拓拔澈心中烦闷,自己的弟弟脾气秉性他最了解。
他不会轻易放过司徒浅的。
可是她那般娇弱,那晚他只是。几,次,她就 哭 成 那样了。
拓拔澈不免开始担忧。
随后整整五天,拓拔澈都不见拓拔煜的身影。
他脸色越发难看,手中的毛笔因为用力而被折断。
拓拔澈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身,直奔外走。
“乖,张嘴,吃饭。”拓拔煜端着碗,给怀里的人喂食。
司徒浅疲惫的闭着眼睛,靠在拓拔煜的肩膀。
“乖,吃饭。不吃饭等会该没力气了。”
拓拔煜湿 热 的气 息打在司徒浅的 耳边。
司徒浅欲哭无泪,一出私奔的戏码怎么就把人刺激成这样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哭着也要填好。
“狼主,可汗往这边来了。”
一个士兵全程低着头走进来,小声禀报后就又退下了。
“我阿兄来了,浅浅高兴吗?嗯?”拓拔煜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浅问。
司徒浅白着脸摇头,身子瑟瑟发抖。
拓拔煜亲了亲司徒浅的脸颊。
随着拓拔澈的身影出现在营帐,气氛越发微妙。
拓拔澈有意无意的瞟了司徒浅几眼,然后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女人眼睛有些红肿,目测哭了很久。
神情疲惫,而且露出来的那节白皙的手腕上,上面的指印非常清晰。
应该是有人用力将她的手固定住,好方便……
拓拔澈手指忍不住收紧。
当拓拔澈收回视线时,才发现自己的弟弟拓拔煜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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