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关灯
护眼

拓拔澈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就被拓拔煜堵住了。
“阿兄你自己都没娶,就别管我了。起码我现在纳了一个,你一个都没有。”拓拔煜说。
拓拔澈:“……”
拓拔煜离开后,拓拔澈揉了揉眉心。“去查一下煜狼主收的那个奴隶是什么身份。”
“是!可汗!”士兵点头,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营帐里,木架上绑着一个人。
拓拔煜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拓拔煜扫量着何虎身上的鞭痕说。
何虎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如果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他定会毫不犹豫扑过去将拓拔煜撕碎。
“我就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却拿我办法。”
拓拔煜走到何虎跟前,挑衅道。
“我一定会杀了你!”何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愤恨的看着拓拔煜。
“这就想杀我了?”拓拔煜轻笑,单手将外袍脱下。
随着里衣被脱下,拓拔煜背部的抓痕格外惹人注目。
“她昨晚很热情呢。”拓拔煜盯着何虎的眼睛说。
“畜生!我要杀了你!”何虎再次被激怒,脸红脖子粗,像疯了一样挣扎着。
哪怕因为挣扎,身上的伤口被扯痛撕裂他都在所不惜。
任何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看见何虎崩溃的样子,拓拔煜满意的放声大笑,穿戴好衣物离开。
身后是何虎崩溃的怒吼:“你别走!你回来!放开我!!!”
杀人诛心,拓拔煜简直青出于蓝。
拓拔澈这边也收到了手下查到的东西。
“只是兰国陪嫁来的女侍?”
拓拔澈眸光微定,疑惑和不解在心中蔓延。
自己弟弟突然喜欢一个兰国来的奴隶,拓拔澈不认为是那个奴隶做了手脚。
毕竟,自己的弟弟倒也没那么蠢。
那是因为什么呢?
或许要见到那个奴隶才明白?
拓拔澈心中不免开始好奇。
他不知道的是。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探索的欲望,就已经半只脚踏入陷阱了。
“司徒姑娘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有什么先吃饱饭再说对不对?”
一个妇人明明是草原打扮,中原话却说的很棒。
她站在床边,仿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熟练的劝解床上的司徒浅。
司徒浅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头,双目无神。
妇人瞧见司徒浅的模样时,才知道这么多年没找女人的狼主为何破天荒抢了个人回来。
貌若天仙,她一个见惯美人的老妇看了都愣了好几秒。
这般好颜色,也难怪。
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司徒浅那身上的痕迹,她还在心里嘀咕狼主真不懂怜香惜玉。
“女人啊,一辈子不就是图嫁一个好郎婿嘛?”
妇人叭叭的劝解个不停,直到累了,喝了口水又继续说:
“煜狼主身强力壮,未来也是更加权贵的。”
“这样好的夫君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何况啊,煜狼主又那么喜欢司徒姑娘你,何必呢是不是?”
“……”
“司徒姑娘?”妇人感觉嘴又再次说干了,司徒浅却始终一言不发,没有任何回应。
忽然,营帐的门被掀开。
一双灰色长靴踏入,妇人听到声音连忙转身看去。
“煜狼主。”妇人行了个礼。
拓拔煜点头,视线看向床上的司徒浅。“她还是不肯吃饭?”
妇人忐忑的点了点头,她是真没办法。
拓拔煜也明白了,挥手将人打发出去。
“你在用绝食威胁我?”拓拔煜脱掉毛茸茸的外袍,随手丢在床边,看向司徒浅问。
“……”
司徒浅偏头,不愿看他。
拓拔煜眸中微冷,走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拖到床边,强迫司徒浅抬头看着自己。
“说话。”拓拔煜单手捏起司徒浅的下巴。
司徒浅选择闭上眼睛,依旧一言不发。
拓拔煜眼中也有了怒意,凶狠的亲了上去。
撕咬……
啃食……
直到唇间有鲜血渗出……
司徒浅终于忍不住抬手给了拓拔煜一巴掌。
拓拔煜也不在意这一巴掌,甚至还替司徒浅揉了揉手掌。
毕竟自己皮糙肉厚。
拓拔煜强制将人扣在怀里,嗓音低沉沙哑:“乖一点。小奴隶。”
“放了何虎。”司徒浅声音有些嘶哑,嘴唇因为血而看起来更加娇艳。
拓拔煜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将人摁倒在榻上。
“你是以后都别想下地了吗?嗯?”
司徒浅睫毛因为害怕而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我可以放了他,但是。小奴隶。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拓拔煜充满欲色的眸子对上司徒浅湿漉漉的眼睛。
作者碎碎念:下两章很大概率又卡审核了哈哈哈哈哈哈。(小脸通黄)

拓拔煜渴望又克制的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真乖。”拓拔煜大汗淋漓的亲了亲司徒浅脸颊。
继续原始的……。。。
深夜,拓拔煜小心翼翼松开怀里的人。
轻手轻脚的下了榻,餍足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戴好。
走出营帐外。
门卫恭敬的行了个礼。“煜狼主。”
拓拔煜微微颔首,在士兵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拓拔煜目送士兵离去的背影,眸中情绪翻涌着。
拓拔煜拢了拢厚重的大氅,离开营帐,直奔王帐。
“煜狼主。”门卫看见拓拔煜行了个礼。
拓拔煜点了点头,门卫掀起门帘,拓拔煜走了进去。
“阿兄,你找我?”
拓拔澈放下手中的折子,定定看着拓拔煜。“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何虎放了?”
拓拔煜随便找了个座坐下道:“我已经让人去放了。”
拓拔澈点头,继续拿起手中的折子看了起来。
“听说那个奴隶很不听话?”拓拔澈忽然又说。
拓拔煜挑了挑眉,自己一本正经的兄长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这种事了?
“没有。我的小奴隶……很听话。”
似乎想到什么,拓拔煜嘴角微微上扬。
拓拔澈:“嗯。”
“没事了,退下吧。”拓拔澈拿起折子继续认真看了起来。
“嗯,那我走了。阿兄也早点休息吧。”
拓拔煜拍了拍身上的大氅,对拓拔澈说完就走了。
拓拔澈在拓拔煜离开后却轻笑了一声。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娶了媳妇就懂事了?
拓拔煜这边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脱掉外衣,小声上榻,拥着香香软软的小奴隶入睡。
司徒浅是被饿醒的,此时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某人本来开荤就很贪恋鱼水之欢。
前两天自己需要演戏,不肯配合。所以他不免有些粗鲁。
今日自己难得肯配合,他倒是尽兴了。
他是爽了,可把自己累坏了。
司徒浅叹了口气。
“怎么了?”拓拔煜睁开眼问。
话落,碰巧此时司徒浅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拓拔煜坐起身,将被子裹好在司徒浅身上。
“我给你穿好衣服先,再命人给你准备些吃食。”
拓拔煜温柔的替司徒浅穿戴好衣物,期间还偷了几个香吻。
吩咐人准备了吃食,热滚滚的羊肉汤,拓拔煜吹凉一勺一勺喂给司徒浅。
司徒浅:“……”
其实她也可以自己吃……毕竟……她也没残废吧……
吃了两碗,司徒浅摇头拒绝。
她饱了。
拓拔煜只觉得司徒浅吃的太少了,然后把剩下的羊肉汤清盆了。
“何……”
司徒浅刚说一个字,拓拔煜的手指就竖在司徒浅唇上。
“嘘~”
“吃饱了,我们运动一下,不说别的。”
拓拔煜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司徒浅:???
靠!早知道她就该当个哑巴!
连续几日,尝过鱼水之欢的某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可劲的在床榻上缠着司徒浅……
直到司徒浅昏睡了整整一天后,拓拔煜慌了。
连夜扛着医师就往自己营帐跑。
“额…这姑娘体弱…狼主得节制…”医师擦着脑袋上的汗,十分“委婉”的说。
拓拔煜尴尬的摸了摸鼻翼。
休养了几天,司徒浅才问了“正事”。
拓拔煜脸色难看了几分,又舍不得对司徒浅甩脸色。
只能话语冷硬道:“他们前几天已经启程回兰国了。”
拓拔煜说完,就观察司徒浅的反应。
下一秒就在司徒浅眼里捕捉到一丝失落。
拓拔煜捏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拓拔煜伸手要揽过司徒浅的腰,却被司徒浅用手抵住他胸膛拒绝了。
“我不舒服,我想睡觉了。”司徒浅眼神闪躲,低下头。
拓拔煜双拳紧握,定定看了司徒浅几秒。
说:“好。”
司徒浅脱下鞋上了床,躺下后,转身背对着拓拔煜。
拓拔煜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司徒浅,眼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大步离去。
昏暗的营帐里,营帐外是一排士兵在把守。
拓拔煜拿着鞭子走了进去,冷冷看着木架上被捆绑住的人。
拓拔煜眼神阴鸷的挥着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木架那人身上。
男人顿时发出痛苦的闷哼,仇恨的死死瞪着拓拔煜。
“她以为你回了兰国,所以就算我在这弄死你,也没人知道。”
拓拔煜丢掉手中的鞭子,对木架上的何虎说。
何虎满身鞭痕,依旧仇恨的瞪着拓拔煜。
拓拔煜也不在意,走到营帐内的椅子坐下,开始像前些天一样开始说起……
何虎每每这个时候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聋子。
有什么能比得过仇人每天在自己面前说“疼爱”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几次更扎心。

她没想到拓拔炽的妾室能有那么多,还个个都很彪悍。
针锋相对,一致排外自己这个兰国来的公主。
她是不喜欢拓拔炽,但也不容其他人挑衅。
奈何拓拔炽宠幸了独孤兰芳几次之后,就抛之脑后了。
偏偏花染这些天对自己略显敷衍,还非说何虎很有可能出事了。
即使自己解释何虎回兰国了,花染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独孤兰芳就很不解,花染和何虎关系也没那么好,那么熟吧?
但妾室的找茬她也没空深想。
花染这边已经准备偷偷去见司徒浅了。
奈何司徒浅住在拓拔煜的营帐,外面重兵把守,花染根本无法靠近。
数日过去,司徒浅天天都以不舒服为由拒绝拓拔煜的亲近。
今日,拓拔煜俯身要亲过来,司徒浅偏头躲过。
“我不……啊!”
不等司徒浅说完,拓拔煜就一把将人扛起,丢上了床。
就在拓拔煜缓缓逼近时,营帐外的士兵来报。“煜狼主,可汗宣见。”
拓拔煜只好将眸中的欲望压下,瞥了眼缩在床角的司徒浅。
拓拔煜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出了营帐。
司徒浅松了口气,腰保住了!
换了身衣服,司徒浅刚掀开门帘,外面一排兵就转了过来看向自己。
士兵:“夫人,煜狼主有令,让你安心在帐中休养。”
司徒浅还没来得及说话,话就被堵死了。“……”
靠!她还想出去钓另一条鱼呢。
司徒浅抿着唇,倔强的看着门外的士兵们。
士兵们全体低下头,但还是把路堵的死死的。
司徒浅只好放下门帘缩回营帐。
现在该急的应该另有其人吧?司徒浅跪坐在桌旁,拿起一壶热腾腾的奶喝了一口。
有点腥……司徒浅默默放下。
“阿兄在说什么?听不懂。”拓拔煜靠在椅背,双腿拢开着坐。
拓拔澈有瞬间感觉头疼,自己这个弟弟才懂事没两天又开始折腾了。
“何虎对兰国来说只是小小一个副将,不值一提。”
“但,他此次是代表兰国来和亲的。”
“你将人扣下,兰国势必不会同意。”
拓拔澈无奈的看着自己弟弟。
“何虎不是回兰国了吗?”拓拔煜说。
拓拔澈脸上严肃了些,认真的看着拓拔煜。“阿煜!”
拓拔煜撇开头不看拓拔澈。“兰国不敢。”
又补了句:“反正迟早要打过去的,兰国就是囊中之物。阿兄何惧?”
“拓拔煜!”拓拔澈声音带着怒气。“你为了一个奴隶连基本的警惕心都没了吗!”
“来人,去把那个奴隶带过来!”拓拔澈这下是真的被惹怒了。
他无法忍受,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为了异国奴隶变成这样。
做大事者,这样的心态迟早出事。
还不如直接将那女奴处死……拓拔澈眼神凌厉。
“哥?!”拓拔煜急的站了起来。
“这和小奴隶有什么关系?!是我把何虎关起来的!”
拓拔澈第一次见自己弟弟这个样子,心中有些凝重。
看来那个女奴有点手段啊……
不过也不重要了,那个女奴对阿煜影响太大了,所以…她必须死!

可算知道煜狼主怎么会那么宝贝一个奴隶了。
一个打扮明显比普通士兵高一个等级的男人行了个礼说:“可汗请姑娘过去。”
司徒浅眼里闪过疑惑,找她?
“稍等。”司徒浅说完转身找出了面纱。
司徒浅一身鹅黄色齐腰褶裙,袖口,领口,都绣着漂亮的花朵。
绿腰带完好的展现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司徒浅为什么会穿着中原的裙子?还不是拓拔煜喜欢~
司徒浅戴上面纱,跟着领头的士兵出了营帐。
走了一段路,刚走近王帐就听见拓拔煜大声嚷嚷着什么。
随着司徒浅的身影出现在王帐,拓拔煜一下就消了声。
“小奴隶!”拓拔煜立马站起身走过去接司徒浅。
“拜见可汗。”司徒浅躲过拓拔煜要牵自己的手。
“不用管我阿兄,过来坐下。”拓拔煜将人拉到椅子旁。
司徒浅:“……”
司徒浅心里有一瞬疑惑,她在拓拔澈眼里看见了杀意。
拓拔煜将司徒浅摁坐在椅子上,还眼神亮晶晶的,像只求人夸奖的大狗狗。
司徒浅忽然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司徒浅主动握住拓拔煜的手,眼里有些害怕。
拓拔煜愣了一下,回握。
察觉到司徒浅有些害怕的样子,拓拔煜转头对拓拔澈说:
“阿兄,我先带小奴隶回去了。”
不给拓拔澈拒绝的机会,拓拔煜弯下腰,一把将司徒浅抱起,大步离去。
拓拔澈没阻拦,眸中的冷意更甚。
司徒浅双手环着拓拔煜的脖子,视线和身后眼含杀意的拓拔澈对上。
“……”
看来要给阿煜找点事做,把人支开了。拓拔澈心想。
这边,拓拔煜抱着人脚步匆匆的往自己的营帐跑。
回了营帐,直奔床上跑……
司徒浅:“……”
拓拔煜轻轻把人放在榻上,单手脱掉外袍,随手往地上一扔。
司徒浅看着眼冒绿光的拓拔煜,咽了咽口水。
饿了他几天,今天估计要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果然,拓拔煜一步步逼近,将人扑倒。
“不要!我今天不…唔……”
司徒浅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
“呜呜呜……”
中途,司徒浅哭着往外爬,被一只充满肌肉的手重新拽回了战场。
“不……不要了。呜……”司徒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拓拔煜。
拓拔煜伸手捂住了司徒浅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那样的眼神,他顶不住。
再这样下去,她明天估计又要在营帐躺一天。
“不来了,睡吧。”拓拔煜吻了吻司徒浅额头。
两人相拥而眠……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今晚,拓拔煜比以往都热情
。。。。。。(省略噜,因为不给过,哼哼!)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小奴隶,我明日要启程回谭宫。”
“你这几天有什么就吩咐阿木去做。”
“尽量不要外出。”
拓拔煜叮嘱。
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点头,疲惫的在拓拔煜的臂弯睡着了。
拓拔煜怜爱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大早。
“唔……”司徒浅是被弄醒的。
司徒浅清醒之后无语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罪魁祸首。
拓拔煜:无辜.jpg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不过是觉得离开几天吃不上肉,所以临走前饱餐一顿怎么了?
“……”
拓拔煜一身黑色大氅,翻身上马。
“狼主放心,你叮嘱的事,阿木记下了!”
一个身材雄壮,满脸络腮胡的大块头说。
拓拔煜微微颔首,骑着马,带着一支军队离开了。
司徒浅醒后,拓拔煜已经离开一个上午了。
司徒浅简单的用了饭后,打量着自己的“新保镖”。
“夫人,我叫呼延阿木,夫人叫我阿木就好,嘿嘿。”
大块头虽然一脸络腮胡,看着很凶,实际说话憨憨的。
“好,我知道了。”司徒浅说。
今天阳光明媚,司徒浅打算出去转转。
阿木一直跟在司徒浅身侧,保驾护航。
一路上,所有女眷的视线都落在司徒浅身上。
还时不时窃窃私语。
就在司徒浅沿着一片河流漫步时,一条鞭子横空甩来。
“夫人小心!”阿木反应迅速,立马用背部挡住了袭击。
“阿木!”司徒浅惊呼。
“没事吧?”司徒浅担忧的看着阿木。
“没事,我没事。”阿木苦着脸摆手,脸皱成一团,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阿木,和司徒浅同时看向那个突然袭击的人。
少女一袭红袍,长相小家碧玉,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气。
她踩着靴子又靠近了几步。
“你就是狼主要娶的女人?”
“长得这么瘦弱,还戴着面纱鬼鬼祟祟的。”
少女手里拿着鞭子,目光挑剔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这话一出,原本看戏的一些女眷出声了。
“桑娜,那是煜狼主的未来夫人,你不要胡来!”
“抱歉,桑娜是煜狼主麾下前锋的女儿,性子直率,又一直爱慕煜狼主,所以……”
一个女人走过来,小声跟司徒浅说。
司徒浅也听明白了。
“她不过是一个兰国送来的下贱女奴!她也配?!”
忽然,那个叫桑娜的少女大声嚷嚷起来,声音尖锐。
而她一旁刚刚小声劝她的女人有些尴尬的低着头。
其他女眷也都皱起了眉。
特别是其中也有一些曾经是奴隶的人,有的眼中已经带着怒火,有的则黯然神伤。
“够了!没有教养的人也配指责别人!”一个身穿绿色长袍的女人边走来边冷着脸呵斥。
“金夫人。”女眷们行了个礼。
桑娜被怼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喊道:“谁不知道你曾经也是个下贱的奴隶!”
“后来爬上炽狼主的床……啊!”
“金乐!你居然敢打我!”
桑娜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夫人。
“谁敢打我女儿?”
桑仑本来就因为拓拔煜去谭宫不带他而烦闷。
出来转转散散心却突然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说有人打她。
桑仑气势汹汹的大步走来。
司徒浅,阿木:吃瓜.jpg
“夫人,你看,嘿嘿嘿。她脸上好大一个巴掌印。”
阿木指了指桑娜脸上的巴掌印,傻呵呵的笑着。
司徒浅嘴角抽了抽,她其实挺想不通拓拔煜身边怎么会有一位这样单纯的手下。
不过,挺可乐的。
当个开心果挺好的。
这一刻,只能说不愧是两夫妻,拓拔煜也是这么想的。
“我打的!”金乐眼神坚毅的看着桑仑。
桑仑一噎,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跟她对上了?
“阿父!呜呜呜……”桑娜捂着脸,扑进桑仑的怀里哭。
桑仑立马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金夫人!我的家桑娜不过是个有些任性的孩子。”
“你怎么能动手呢!”
桑仑一边安抚着桑娜,一边指责金乐。
司徒浅和阿木默默站在一旁吃瓜。
嗯……真吃瓜……
司徒浅看着手里的一大块西瓜,沉默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阿木从哪拿来的西瓜。
阿木整个脸埋进去吭哧吭哧的炫着西瓜。
他吐出几个西瓜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吵闹的人群。
一边说:“吃啊夫人,可甜了。嘿嘿。”
“不用了……你吃吧……”
司徒浅抽了抽嘴角,将手中那一半西瓜递给阿木。
“谢谢夫人!”阿木开心的接过西瓜,一口下去就炫了大半。
人群还在吵闹,桑娜估计是以为自己爹来了,有人撑腰了,就开始飘了。
虽然她原本就挺飘的。
“哼,我说兰国那个奴隶,你自己突然跑出来呵斥我,还打我!”
“不过是因为,因为……”
“阿父,中原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桑娜回头看桑仑。
“惺惺相惜。”桑仑接道。
“对,惺惺相惜,我看你就是觉得同是奴隶出身……啊!”
桑娜话还没说完,另一边白皙的脸又挨了金乐一巴掌。
“阿父!”桑娜气哭了,转头朝桑仑看去。
桑仑顿时气上头了,他没想到金乐敢当着他的面打他女儿。
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个面子吧?
桑仑之所以这么飘也是因为拓拔煜这些年大多事情都交给他做。
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一时气上头,桑仑开始口不择言。
“我女儿难道说错了?你本来就是奴隶出身!”
人群忽然寂静,桑仑吼的那句连远处的士兵都听见了。
但安静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男人来了。
桑仑吼完才感觉到不妙,然后就看见拓拔炽不知何时来了,站在人群身后。
女眷默默让出一条路,拓拔炽沉着脸走了过去。
桑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桑娜也怕了,她知道自己给自己的阿父惹了麻烦。
拓拔炽不怒反笑,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狠狠一脚踹飞了桑仑。
“阿父!”桑娜担忧大喊。
都说拓拔炽骁勇好战,能力很出色,可惜的是没脑子,还易怒。
但他足够狠辣。
而且,没脑子这一条也不一定可信……
司徒浅想。

那边都又打又骂了,你又吃西瓜,又嗑瓜子,你觉得合适吗?
真不知道拓拔煜在哪找到的喜剧人手下。
桑娜不敢再找其他人麻烦,转头将怒火对准司徒浅。
“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丑八怪!”
桑娜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司徒浅面前,一把扯下了司徒浅的面纱。
嗑瓜子的阿木:???
我焯!你个老6,你趁我嗑瓜子搞偷袭?!
“夫人!小心!”阿木吐出瓜子皮喊道。
众人:……
你现在喊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过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司徒浅身上,眼里满是惊艳。
桑娜拿着手中的面纱,愣神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一阵无语。
你那老爹都在地上躺半天了,你不过去扶,来揪我面纱,是不是有点离谱?
“可汗来了!”
“拜见可汗!”众人齐声。
原来远处的士兵察觉情况不对,报告了上去。
拓拔澈一袭黑袍,外面披着张金黄色大氅。
他缓缓走来,无形威压的展开来,令众人无一人敢言。
一个士兵在和刚刚的那群女眷交流。
交谈几句后,那个士兵点了点头。
然后小跑着到拓拔澈身旁,小声的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拓拔澈面不改色的扫过众人。“将桑仑带下去医治,等煜狼主回来发落。”
“桑仑之女,押下去,禁闭。”
“金夫人,阿煜回来会给你送上一份歉礼。”
金乐惊讶的点了点头。“谢可汗。”
拓拔澈:“阿炽,太过莽撞。罚一月俸禄。”
拓拔炽无所谓,这跟没罚一样。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司徒浅身上。
拓拔澈这才注意到被人群遮挡住的司徒浅,看清她的脸,瞳孔猛的一缩。
难怪……
拓拔澈嘴不由抿紧,这下不好办了……
但,拓拔炽的目光是不是过于放肆了?
怎么说那也是阿煜亲自求来的未来夫人。
拓拔澈眸子冷了几分。
士兵疏散开众人,金乐临走时看了司徒浅一眼。
现场只剩拓拔澈,拓拔炽,司徒浅,阿木。
还有几个士兵。
眼看拓拔炽看司徒浅的目光越来越放肆,拓拔澈出声警告:“阿炽!”
拓拔炽这才不情不愿收回目光。
“臣弟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拓拔炽说完又看了眼司徒浅。
阿木立马挡在司徒浅面前,隔绝了拓拔炽的视线。
警报!警报!狼主你快回来!炽狼主那个狐狸精想勾引夫人!
阿木警铃大作,在心中呐喊道。
拓拔炽收回视线,对拓拔澈行了个礼就大步离开了。
司徒浅抬眸,和拓拔澈的目光对上了。
“……”
“送她回去。”拓拔澈对阿木说完也离开了。
士兵跟着拓拔澈的身影一并离开了。
只剩司徒浅和阿木。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