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芳心中也憋着火,拓拔族欺人太甚。
何虎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和亲之事兰国是弱势方。
“公主。”何虎只能小声提醒一句。
示意忍忍。
独孤兰芳只能压着火由司徒浅和几位贴身侍女扶着下了马车。
“这就兰国送来的公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哪比得上咱们草原儿女。”
“可汗大概会将她赐给其他几位狼主吧?”
“公主,请吧。”领头的人连马都没下,冷淡的说。
独孤兰芳气的脸都扭曲了。
“公主…”侍女扶着独孤兰芳准备返回马车。
独孤兰芳反手就是一巴掌。
所有人顿时看了过去,连前方骑马的人都掉转马头看去。
独孤兰芳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贱婢,没看见本宫的嫁衣拖到地上了吗!”
“公主息怒,奴婢知错。”侍女当即跪下。
独孤兰芳心中一阵快意,杀鸡儆猴应该能起威慑吧。
来迎亲的叫达斯部落,由可汗拓拔澈的嫡亲兄弟拓拔煜掌管。
掌管部落的统称为狼主,所以人称煜狼主。
而拓拔煜只派了手下来迎亲,那可汗必定知情的。
见菜下碟,所以来迎亲的是这种态度。
独孤兰芳此举不但没起到威慑,还落下一个欺软怕硬的名声。
果然前头骑着马的男人斜看了一眼就掉转马头继续往前走了。
司徒浅暗中摇了摇头,独孤兰芳被兰国皇后养的过于天真了些。
够狠毒,智商却没跟上。
和亲队伍跟着前头的马车缓缓前进。
“公主,到了。”侍女小心翼翼提醒。
独孤兰芳微微颔首,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四周都有重兵把守着,司徒浅眸光微闪。
拓拔澈是不是也在这营帐之内?
“我们可汗在里面,公主请吧。”领头的那人说。
何虎欲要先行探路,被拦了下来。
“我们可汗只见公主。”那人说。
何虎皱起眉。“兰国远道而来,不和可汗打个招呼不合礼数。”
“我们草原儿女没那么多规矩。”
轻飘飘一句话,把何虎的话堵死了。
独孤兰芳心里直打鼓,传闻草原的王,拓拔澈青脸牙尖,长得雄壮,状似钟馗。
司徒浅和另一个侍女一左一右护在独孤兰芳身侧,缓缓走向那座大营。
门卫掀开门帘,独孤兰芳挺直背,缓步走进。
上座,一个健硕的男人冷冷瞥来。
铜色皮肤的男人一身灰色长袍,他五官俊逸挺立,一双深邃的眼睛扫来带着威压。
一双敏锐和智慧的眼睛,司徒浅心道。
“兰国公主?”
“兰国独孤兰芳,拜见可汗。”
独孤兰芳愣了一下,行了个兰国礼。
心想:和传闻也不符合,眼前这人虽不似兰国郎婿那般五官柔和,但也十分俊美。
“本狼主可不是可汗。”男人说着站起,看向左边有门帘挡住的地方。
独孤兰芳等人这才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阿兄还不出来吗?”那人喊道。
里面的人站起,缓缓走了出来。
随着门帘掀起,终于看清了草原之主拓拔澈的庐山真面目。
拓拔澈和自称狼主的那个家伙长得有些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弟,只是拓拔澈更有攻击性。
看来刚刚那个就是拓拔煜了。
拓拔澈一身黑色长袍,铜色皮肤,体型还要比拓拔煜壮硕不少。
一双深邃的眼睛攻略性十足,浑身散发着冷气。
五官坚定而冷峻。
独孤兰芳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太冷了这人。
比自己的父皇还要更有威压,仅仅一眼看来,就有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毛骨悚然。
“兰国独孤兰芳,拜见可汗。”
独孤兰芳恭敬的行了个礼。
拓拔澈挥了挥手,缓缓走到上座,斜坐着,慵懒的看过去。
“兰国的公主,你旁边那个奴隶怎么戴着面纱?”拓拔煜问。
司徒浅闻言,头更低了。
“这是我的侍女,容貌丑陋,所以一直以面纱示人。”独孤兰芳说。
“长得丑?有多丑?”
“那个奴隶,掀开面纱给本狼主瞧瞧。”拓拔煜指了指司徒浅。
独孤兰芳心头一紧,欲要开口说些什么。
“阿煜。”拓拔澈冷声制止。
拓拔煜哼了一声,然后掀开门帘走了。
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拓拔澈极为疼爱自己的嫡亲弟弟拓拔煜。
拓拔煜性格顽劣,传闻若不是拓拔澈提携,根本当不上狼主。
司徒浅却不认同,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
怎么可能是个纨绔。
“司徒浅,过来。”独孤兰芳冷冷看向司徒浅。
司徒浅被独孤兰芳的眼神吓的一哆嗦。“公主……”
独孤兰芳一把掐住司徒浅脖子。“我警告你,你若敢取下面纱,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独孤兰芳松开了司徒浅。
“咳咳……奴婢不敢。”司徒浅瘫坐在地,咳嗽着说。
“公主…何,何将军说……”司徒浅欲言又止。
独孤兰芳冷笑,居高临下看着司徒浅。
“你想跟何虎走?哼,本宫明确的告诉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司徒浅红了眼眶,面纱下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司徒浅无助绝望的眼神,独孤兰芳心中一阵快意。
花郎说了,有一种秘药,能让一个人的容貌快速败成老妇。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司徒浅回去呢。
夜晚来临,草原的星空极为漂亮。
周围点着火把,两侧都坐着臣子,一边是草原的臣子,一边自然就是和亲队伍的人。
随着拓拔澈出来,接风宴正式开始。
营帐里,独孤兰芳铁青着脸看着异域打扮的侍女拿来的舞衣。
“放肆!你们当本宫是下贱的舞姬不成!”独孤兰芳一把扇向那个端着舞衣来的侍女。
被扇了一巴掌的侍女没任何反应,只冷冷道:“可汗还在等公主的献舞。”
司徒浅心里啧啧称赞,拓拔澈是懂侮辱人的。
堂堂一国公主,来的第一晚就要当着兰国人的面为拓拔族献舞。
独孤兰芳心里也明白,但如果不听命,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往严重里想还有可能和亲失败。
独孤兰芳只能沉着脸,让人将舞衣接下。
何虎这边也不好受,面对拓拔族的刁难,又惦念着司徒浅,只能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忽然,一声乐器响起。
众人放下酒杯,闻声看去。
独孤兰芳强撑着笑,双手拎着舞衣裙摆缓缓走近。
随着曲调翩翩起舞,兰国的人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和看的津津有味的拓拔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独孤兰芳只能忍下侮辱,跳完这一舞。
拓拔澈慵懒的喝着酒,眼中无喜无悲,没有任何波动起伏。
司徒浅扫向拓拔族入座的人。
距离上座最近的第一个是拓拔煜。
那拓拔煜旁边的是谁?
发型和拓拔煜一样,都是用两侧用小辫子固定后面散落的头发。
后面也扎着几条小辫子。
也同样戴着抹额。
是同父异母的其他狼主?
司徒浅猜测的没错,只见那人闷下一碗酒,开口道:
“这兰国的公主竟比不上我营中的舞姬,实在无趣极了。”
“你说什么!”兰国人就算再一忍再忍也有血性,当即一拍桌子。
所有人顿时站起身拔出剑,拔出刀。
“拓拔炽。”拓拔澈冷冷看去。
挑衅的那人不情不愿的收起刀坐下。
拓拔炽,是前拓拔族可汗和小阏氏生的。
拓拔澈,拓拔煜,是前拓拔族可汗和大阏氏生的。
还有拓拔鸣,拓拔簇,拓拔恙都是其他妾室所生。
且各掌管一个部落。
拓拔炽骁勇好战,能力不错,只是脾气秉性一点就炸。
拓拔鸣,拓拔簇能力一般,脑子没多少,但是野心很大。
拓拔恙评价不错,脾气温和,平日爱研究医学,对骑射方面不感兴趣。
拓拔族之所以同意议和除了常年征战需要休整,也因为其他部落蠢蠢欲动。
要想征战统一天下,就要先解决内乱。
一舞结束,独孤兰芳站在中央,感受到四面八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想杀人。
尤其是拓拔鸣,尤爱美色。
只是拓拔鸣刚想张嘴,又默默闭上了。
“可汗,这公主就赐给我吧。”拓拔炽站起身,对拓拔澈说。
独孤兰芳松了口气,拓拔澈太冷了,而且太精明了。
嫁给他花染很有可能就藏不住了。
宴会这边热闹非凡,某个安静的角落。
司徒浅低着头,抽泣着。
何虎伸出手想触碰,又缩了回来,只能无力的看着司徒浅。
“将军,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何虎双拳紧握。“浅浅,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公主同意的。”
暗处,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
“不…我不想连累你。将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司徒浅哭着说,然后转身就要走。
何虎急忙拉住司徒浅的手。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从何虎手中扯出来。
何虎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有些失落。
“浅浅,我保证。我真的能让公主同意。”何虎说。
司徒浅摇头。“将军,我不愿你为我涉险,就这样吧。”
“浅浅祝将军平安归国,从此一帆风顺。”
司徒浅抽噎着说。
何虎又急又心疼。“浅浅你别哭,别说这种话伤我的心好吗?”
“公主那边我会解决的,我也不会有危险的。”
何虎欲言又止,模棱两可的说。
司徒浅只手解开面纱,双眼通红的看着何虎。
“将军,公主不会放过我的。”司徒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就算见过司徒浅的真容,何虎还是不免被惊艳住。
而暗处的那双眼睛已经傻在了原地。
何虎是打算用花染来威胁独孤兰芳,但这件事又不能跟司徒浅说。
所以何虎只能再三保证有办法,并不会有危险。
司徒浅垂下眸子。“好,我相信将军。”
何虎还想说什么,却被司徒浅打断了。
“将军,你离席太久不好,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静静。”
何虎也觉得有理,只能叮嘱几句,不舍的离开。
待何虎离开后,司徒浅蹲下,小声哭泣着。
暗处的那双眼睛按耐不住了,从黑暗中现身。
听到脚步,司徒浅抬头看去,见到来人,司徒浅吓的脸都白了。
司徒浅瞬速将面纱戴好,哆嗦着行礼。“拜见狼主……”
看着美人慌张的样子,拓拔煜喉结滚动。
语气又有些酸的问:“那个兰国将军是你相好?”
司徒浅眸中有些慌乱,手捏紧裙摆。“不…不是…”
“是吗?”拓拔煜逼近。
司徒浅吓的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被逼到角落。
“狼,狼主!”司徒浅惊慌不已的看着拓拔煜。
“小奴隶,那个将军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拓拔煜单手将司徒浅壁咚在角落。
“我,我听不懂狼主在说什么。”
“公主该找我了,我,我先走了。”
司徒浅说完就想跑,却被拓拔煜一把拉进怀里,禁锢住。
拓拔煜一把扯下司徒浅的面纱。
“放开,唔……”
还没挣扎两下就被强吻了的司徒浅吓的瞪大眼睛。
拓拔煜紧紧扣住怀里人的腰身,舌头强硬的撬开女人的齿关。
“唔!”司徒浅伸手推搡拓拔煜的胸膛。
奈何体型相差太大,她那点力道没有任何作用。
反而拓拔煜亲的更凶了。
直到司徒浅喘不过气,拓拔煜才将人松开。
拓拔煜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怀中的女人被自己亲的面泛桃红,妖艳欲滴。
拓拔煜抬起手,手指摩挲着司徒浅的唇。
司徒浅抓住拓拔煜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
拓拔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司徒浅咬自己,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感觉男人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司徒浅疑惑的看着拓拔煜,咬人的力度小了些。
对上司徒浅疑惑不解的眼神,拓拔煜舔了舔唇。
笑道:“小奴隶,胆子挺大嘛。”
“你是第一个敢咬本狼主的,够烈。我喜欢。”
对上他侵略性的目光,司徒浅松开拓拔煜,吓的拔腿就逃。
这次拓拔煜没拦,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司徒浅慌不择路逃跑。
甚至还好心喊道:“小奴隶,你跑反了。”
最后拓拔煜心情美滋滋的回到宴会上,时不时看一眼手臂上那个牙印。
小孩静悄悄,定是在作妖。
深有体会的拓拔澈看了眼自己弟弟的位置,发现他只是盯着手臂发呆。
拓拔澈眼里闪过不解,今天这么乖了?
“本宫告诉你,本宫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独孤兰芳歇斯底里的将营帐内的摆设通通砸在了地上。
侍女们跪作一排,瑟瑟发抖。
听到里面的动静,司徒浅没进去,守在了营帐外。
没过多久,拓拔炽往这边来了。
拓拔炽身材魁梧,五官端正,不得不说拓拔族基因确实好。
“炽狼主。”司徒浅行了个礼。
拓拔炽扫了司徒浅一眼,身材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戴个面纱。
不过洞房花烛夜更重要,眼见拓拔炽要进去。
“炽狼主!”司徒浅焦急阻拦。
拓拔炽回头,冷冷看着司徒浅。
“夜深了,公主已经歇息,不知狼主有何事?”
拓拔炽:“你们公主已经被可汗赐给我了,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外面的动静,独孤兰芳在营帐内听的一清二楚。
里面的侍女快速收拾好被砸坏的东西,没砸坏的归于原位。
司徒浅:“……”
“本狼主真是疯了,跟你一个奴隶解释做什么。”
拓拔炽瞥了司徒浅一眼,走了进去。
独孤兰芳站在营帐中央,勉强挤出笑看着拓拔炽。
“你营外的奴隶说你睡了,本狼主看你挺精神的。”拓拔炽说。
独孤兰芳眼神示意侍女退下,侍女低着头退下了。
里面独孤兰芳不知道和拓拔炽说了什么,惹得拓拔炽哈哈大笑,还有独孤兰芳的娇笑声。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
帐外守夜的司徒浅和其他几个侍女通红着脸,低着头。
司徒浅更是羞的连耳尖都泛红了。
而跟着拓拔炽来的几个手下频频看向那几位侍女。
显然是惦记上了这几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啊!”
里面忽然传来独孤兰芳大喊的声音。
“公主?!”外面的侍女担心喊着,又不能贸然进去。
“本,本宫没事。”独孤兰芳声音有些颤抖。
营帐内的动静闹的很大。
。。。。。
且拓拔炽说的昏话,很大声,外面的司徒浅几人听的一清二楚,红着脸面面相觑。
“这有什么,你们这就害羞了?中原的女子都像你们这般脸皮薄?”拓拔炽的手下说。
几位侍女:……
司徒浅:……
前者是羞涩,后者是无语。
闹了好半宿。
营帐的帘门拉开,拓拔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外走。
今晚过后,从此陪嫁就要跟着公主留在这了。
大概终生都回不去遥远的兰国了。
悲伤的气氛开始蔓延。
眨眼已过三天,这三天司徒浅都在照顾独孤兰芳。
自那天过后,独孤兰芳娇生惯养,这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那晚的屈辱历历在目,还有拓拔炽羞辱自己的话,独孤兰芳恨极了他。
而另一边,眼看返程的日子要到了,迟迟见不到公主的何虎开始着急。
司徒浅也三天没露面了,何虎也很是担忧。
“你就是何虎?”拓拔煜拦住了何虎的去路。
“煜狼主,末将就是何虎,有事?”
何虎有些烦躁,语气也称不上好。
“你和司徒浅是什么关系?”
“她是你女人?”
拓拔煜问。
何虎立马警惕的看着拓拔煜,心中有些不安。
“是,她是我的女人。”何虎斩钉截铁的说。
话落,周围的空气冷上了几分。
拓拔煜深深的看了何虎一眼,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何虎疑惑的看着拓拔煜的背影,他怎么会盯上自己的浅浅?
难道……
如果是真的发现了司徒浅的真颜,何虎十分明白没有男人会舍得放手。
此时何虎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没否认,司徒浅一天一夜都没下得了地。
这边,独孤兰芳已经正式成为草原的一份子。
所以都要换上草原的服饰。
司徒浅换上了红白相间的长袍,和红色的靴子。
青丝编成小辫自然垂落在身后。
一条红银两色的珠子组成的眉心坠戴在额间。
此时司徒浅在河边打水,洗衣。
独孤兰芳身心不顺所以故意折腾司徒浅。
天寒地冻,冷水洗衣,白皙的手被冻的通红。
钓的鱼应该快按耐不住了吧?司徒浅心想。
洗衣服的手被冻的红紫,司徒浅眉头都不皱一下。
洗完,司徒浅抱着木盆返回。
路途,丛中一只大手猛的将她拽了过去。
木盆掉落在地,洗干净的衣服落在了泥地上。
只是今天的主角却令人惊讶。
毕竟弱冠之年的拓拔煜可是从来没找过女人,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扛着一个女人回来了。
众人的视线都有些暧昧。
煜狼主都找女人了,可汗都及冠了,却还是没找,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众人想。
“放我下来!放开我!”司徒浅喊的嗓子都哑了。
守卫将营帐门帘掀开,拓拔煜扛着人走了进去。
被摔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司徒浅几乎是熟练的往床角缩。
“你干什么?啊……”
拓拔煜冷着脸,一把抓住司徒浅的脚,将人拖了出来。
然后摁在身下,
压了上去。
拓拔煜将面纱扯下,甩了出去。
再次看见女人的真容,还是不免惊艳,眸中的欲望浓重。
“煜狼主,你……唔……”
又被强吻了……
司徒浅瞪大眼睛,愤怒的挣扎着,只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松开快呼吸不过来的女人,拓拔煜转移阵地。
“不要!走开!呜……”
男人的手在娇软的躯体游移着,直到摸到女人的腰部。
敏感地带,司徒浅忍不住颤了一下。
“煜……”
司徒浅想说话,但拓拔煜丝毫不给机会,又吻了上去。
亲的时候拓拔煜的手也没闲着。
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剥了个干净。
司徒浅面泛桃花,气喘吁吁的。惊慌的想往后退,却被死死压在身下。
“救命啊…唔……”拓拔煜伸手捂住了司徒浅呼救的嘴。
“嘘,配合一下,我并不想太粗鲁。”
拓拔煜充满欲色的双眼欣赏着身下的美景。
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他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了司徒浅推搡在自己胸膛的手。
雪白的手臂上那一点红格外惹人注目。
“这是,守宫砂?”
拓拔煜用手指搓了搓那个红点。
“真的守宫砂……你不是?…”
意识到何虎是在骗自己,拓拔煜及时止住话头,眼里温柔了许多。
“我很惊喜,我的小奴隶。”
拓拔煜吻了吻司徒浅的脸颊。
司徒浅眼泪汪汪的看着拓拔煜,眼中哀求的意味很清晰。
“小奴隶别哭。”
“我会温柔的。”
拓拔煜吻去司徒浅眼尾的泪水,开始品尝美味。
“呜……”疼痛令司徒浅满头大汗。“我,我恨你呜……”
“好,恨我吧。”拓拔煜再次吻去司徒浅眼尾因为疼痛渗出的泪水。
“小奴隶,呼……放松点。”拓拔煜也一头汗。
司徒浅哭的一塌糊涂,晕过去前,她愤恨的看着拓拔煜。
拓拔煜只温柔的亲了亲她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没有男人能忍住。”
运动过后,拓拔煜满足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白皙的躯,体上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拓拔煜满足的抱着人,闭上眼入睡。
另一边营帐里。
“放肆!何虎你在威胁我?!”
独孤兰芳气的脸色发青。
“只要公主把司徒浅给我,这件事就一辈子没人知道。”何虎说。
独孤兰芳气的直哆嗦,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冷笑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独孤兰芳同意了,何虎喜不自胜。“一言为定。”
独孤兰芳目送何虎欢喜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恶毒浮现。
“我倒要看看,一个如同老妇的司徒浅你还要不要。”
司徒浅再次睁眼时,已经是黑夜了。
她只感觉浑身酸痛。
想下床,结果腿一软瘫坐在地。
此时,拓拔煜走了进来。
见司徒浅坐在地上,拓拔煜眼中的惊慌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小奴隶?!”
拓拔煜走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抱起放在榻上。
拓拔煜摸了摸被扇的脸,问:“一下够吗?不够可以多打几下。”
司徒浅无声的流着泪,怨恨的看着拓拔煜。
“饿了吗?吃饭吧小奴隶。”拓拔煜面不改色的将食盒放到司徒浅面前。
司徒浅伸手将食盒挥了出去,食盒飞出去砸在地上,打翻了,里面的汤水流了一地。
“红了。”拓拔煜皱眉看着司徒浅的手腕。
是刚刚挥食盒的时候磕红的。
拓拔煜伸手摩挲着司徒浅手腕的红印。
司徒浅抓住拓拔煜的手臂猛的咬了上去。
这点疼痛对于拓拔煜来说不算什么。
他轻笑:“小奴隶,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滴落在手臂上滚烫的泪,烫到了他心里。
部落里也有不少人抢了奴隶回来。
那些奴隶也都是哭闹一通,最后都乖乖从了,成为了部落的一份子。
可自己的小奴隶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的,怪惹人心疼的。
“我娶你做我的狼主夫人,别哭了好吗?”
拓拔煜伸手给司徒浅擦眼泪。
这话倒不是哄司徒浅,他还真的想娶司徒浅。
“我不喜欢你!”司徒浅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拓拔煜。
拓拔煜脸一下就沉了下来。“那喜欢谁?那个兰国来的小小副将?”
司徒浅只是默默流泪,没有回答。
在拓拔煜眼里就是默认了,心中的怒火被点燃。
拓拔煜将人摁,倒,压,了上去。
“你是我的奴隶,如果你再敢想着他,本狼主就杀了他!”
拓拔煜眸中杀意浓烈。
司徒浅被吓傻了,身子哆嗦着。
“小奴隶,听话一点,别激怒我。”
拓拔煜说着吻了过去。
同时手缓缓滑落在司徒浅腰间……
察觉腰带松动,司徒浅回神,伸手推搡着拓拔煜。
“不!不要。放开我!”
拓拔煜眼里的怒意更甚。“不要我碰?你是想要那个何虎是吗?”
随着拓拔煜的怒吼,司徒浅的衣物被暴力撕开。
“记住现在,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奴隶!”
营帐外都能听见里面的女人哭的很惨。
一夜过去……
一早,独孤兰芳懵逼的看着拓拔煜离去的背影。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从今天起司徒浅就是他的了?
独孤兰芳反应过来,脸色难看的紧。
“贱人,我就知道她不会安分。”
独孤兰芳认定司徒浅勾引了拓拔煜。
而被咒骂的司徒浅此时才睡醒,浑身酸痛,连抬手都没力气。
看来虐恋情节还是别玩的好,老腰都要断了。司徒浅苦哈哈心想。
此时何虎和拓拔煜打了起来。
何虎招招全力以赴,拓拔煜像猫逗老鼠一样,只躲避着。
察觉到拓拔煜在戏耍自己,何虎眼底又猩红了几分。
“住手!”收到消息的拓拔澈冷着脸走来。
拓拔煜勾了勾唇,对何虎小声挑衅道:“她是我的女人。”
何虎再次被激怒,一拳砸了过去。
但这次拓拔煜没躲,挨了这一拳。
果然,何虎下一秒就被包围摁倒在地。
何虎红着眼,愤恨的瞪着拓拔煜。
“押下去。”拓拔澈冷着脸说。
兰国其他将士当即替何虎求情。
“打了本狼主,只是关押,都是给你们兰国的面子了。”
拓拔煜讽刺道。
兰国的将士只能眼睁睁看着何虎被押走。
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关押一天而已,反正明天返程了。
人散开后,拓拔煜跟着拓拔澈回了王帐。
“说吧,为什么故意激怒何虎?”
拓拔澈坐在上座,看向拓拔煜问。
拓拔煜耸了耸肩。“看他不顺眼。”
“我听说你宠幸了一个奴隶?”
拓拔澈有些好奇的问。
“是。我要娶她。”拓拔煜说。
拓拔澈皱眉。“不行。”
拓拔煜:“为什么?”
“她一个奴隶,纳了就纳了,怎么能娶。”
拓拔澈斩钉截铁的说,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殊不知日后自己有多打脸。
“行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娶其他女人。”拓拔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