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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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宫女厌恶的看着司徒浅,眼底的嫉妒清晰可见。
司徒浅愣了愣,快速扫了眼周围。
这是在去和亲的路上?
司徒浅眸光微闪,眼里带着恐惧,哆嗦着身子走过去。
结果可能过于害怕,一不小心摔倒了。
独孤兰芳皱眉,满脸不耐烦。“真是蠢笨如猪,走个路都不会。”
“你,趴下给我当凳子。”独孤兰芳不耐烦的指着刚刚凶司徒浅的宫女。
宫女愤恨的瞪了司徒浅一眼,然后苦着脸趴在地上,给独孤兰芳当人肉凳子。
只见独孤兰芳一身华贵靓丽的衣裙,满头都是金钗,连鞋顶都是用上好的珍珠装饰。
独孤兰芳踩在那宫女的背上,由一旁另一个宫女搀扶下车。
独孤兰芳像泄愤一样揪着路边的野花,满眼烦躁。
司徒浅缓缓爬起来,第一时间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在不在。
摸到脸上的面纱还在,像松了口气一样,一瘸一拐的去另一边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发泄完只留一地残花的独孤兰芳终于舍得回马车上继续出发了。
没看见司徒浅的身影,独孤兰芳心里好受了一点,但心头火又更旺了。
一想到自己母后经常让自己善待季柔,以后用她来谋取些什么就生气。
她独孤兰芳也是那个贱婢能比的?
尤其那张看了让人嫉妒的脸。
深夜,和亲队伍因为白天耽搁了时间,今晚只能在荒郊野外度过一晚。
独孤兰芳再不满也没办法,只好在马车里委屈的睡一晚。
河边,本想摸黑洗澡的何虎却敏锐的听到有女人的抽泣声。
寻着声音走去,他看到了他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
只见月光下的河边,坐着一位纤瘦的柔弱仙子。
美的不可胜收,如洛神下凡。
司徒浅听到有声音,下意识转头看去,发现那人穿着银甲,吓的脸都白了。
司徒浅立马戴上面纱,害怕的退后了几步,忐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何虎看呆了,通过女子有些朴素的的打扮,也认出了那人是谁。
但自己好像吓到她了?何虎有些懊恼。
结果下一秒,只见司徒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求将军莫要告诉公主,求求将军。”
何虎傻眼了,眼看不远处的仙女把头都磕青了,连忙要去扶。

见司徒浅如此恐惧的样子,何虎立马停下了脚步,还往后退了几步。
司徒浅坐在地上,环抱住自己,怯怯的看着何虎。
何虎却敏锐的看见司徒浅露出的手腕全是鞭痕。
“你的手……”
司徒浅猛的低头看,发现自己袖子往上跑了点,露出了手腕的鞭痕。
司徒浅立马将袖子扯下,盖住伤痕。
何虎见司徒浅如受惊的兔子,也大概猜到了。
良久,何虎欲言又止,挠了挠头道:“你放心,今晚之事我定不会说出去。”
司徒浅闻言,诧异的抬头看了何虎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谢…将军…”
何虎很想说他也不算是将军,不过是一个副将。
但见司徒浅害怕的样子,默默闭上了嘴。
“那我走了,你……风大,你也早点回去吧。”
何虎有些扭捏道。
司徒浅不吱声,何虎只好守诺,自行离开了。
待周围又恢复一片寂静,司徒浅蹲在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明眸皓齿,果然是人间绝色。
可惜了。
司徒浅在河边呆了一会,就回去了。
毕竟夜里凉,她不过是出来勾搭一个能护着她平安顺利到达草原的人罢了。
何虎,左副将,也是今天针对自己的那个宫女所喜欢的人。
呵,司徒浅面纱下的唇微微勾起。
天蒙蒙亮就听见独孤兰芳在发脾气。
“你就给本公主吃这些东西?放肆!”
“你以为本公主去和亲就收拾不了你们了是吗!”
“公主……”有人想解释却被独孤兰芳砸的头破血流。
独孤兰芳也还算有脑子,闹了一通之后也算过去了。
就算仍然有气也不会再对护送自己的士兵们发,她又不傻。
“司徒浅!滚过来!”独孤兰芳冷冷看向站在不远处低着头的司徒浅。
司徒浅身躯一震,明亮的眸子染上恐惧,面纱下的唇都快咬破了。
司徒浅怯懦的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独孤兰芳一巴掌扇倒在地。
司徒浅跌坐在地上,手紧紧捂住面纱防止掉落。“奴婢知错,公主息怒……”
何虎见状狠狠皱上了眉,心揪了揪。
“公主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何虎冷着脸问。
独孤兰芳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也妥协了。
和亲队伍再次出发。
司徒浅含着泪,低着头一路跟着队伍。
前头骑着马的何虎忍不住频频回头往回看那个瘦弱的身影。
何虎的怪异自然也被其他士兵看见了。
何虎的同僚打趣道:“何副将是瞧上谁了?需不需要属下替你向公主求个恩典?哈哈哈!”
何虎:“别胡说八道!”
“何副将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何虎铜色皮肤仔细看还真有些泛红。
听着耳边的打趣声,何虎也确实动了些心思。
赶了一天路,终于抵达了驿站歇息。
驿站终究人多口杂,独孤兰芳倒也没空找司徒浅的麻烦。
司徒浅站在独孤兰芳门口守夜,肚子饿的咕噜叫。
她还没吃晚饭……
在暗处偷看的何虎见司徒浅捂着肚子,还以为她不舒服,连忙从暗处走了出去。
“你肚子不舒服?”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眼泪汪汪的看着何虎。
见自己又把人吓到,何虎又懊恼又尴尬。
第二次了,再次把人家吓的不轻。
“你别怕,我……就是路过。”何虎尬笑几声解释道。
司徒浅低着头,飞快的看了何虎一眼,然后声音小的何虎差点没听清。
“没有肚子疼……”
何虎还想问什么,就听见司徒浅肚子响了。
司徒浅像做错事一样,惶恐的低着头,就差缩成一团。
何虎皱眉。“你还没吃饭?”
司徒浅没说话。
何虎眼里闪过不解,这个点怎么会没吃饭呢?
见司徒浅支支吾吾的样子,何虎也猜到了几分。
脸色难看了不少,堂堂一国嫡公主,却没有公主该有的礼仪。
何虎心中对独孤兰芳的不满又加多了。
何虎从怀里拿出一个硬邦邦的馒头。
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先凑合吃,这么晚也没别的吃食。”
何虎说着有些愧疚,自己怎么就不带一个肉包子在身上呢。
司徒浅不安的看着何虎,迟迟没伸手接那个馒头。

还好她没露过真颜,何虎有些庆幸,又有些兴奋。
他像一个独自挖掘到珍宝的人,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第二天,又该启程了。
一路上,时不时就传出独孤兰芳在马车大声怒斥着贴身婢女的声音。
何虎担忧的扫了眼马车,手不自觉握紧。
所幸今日司徒浅没挨打,只是挨了骂。
接下来的几天何虎就对司徒浅的处境有了充分的了解。
不是被打就是挨骂,理由千奇百怪。
吃不饱,还穿不暖。难怪那么瘦弱。
何虎心疼坏了,特别是最近司徒浅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
夜晚,又是在野外度过的一晚。
司徒浅坐在石头上,背影落寞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何虎走了过去。
司徒浅见到是他,立马站起来准备行礼。
何虎上前一把摁住了司徒浅行礼的手。“不用多礼。”
司徒浅愣了一下,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何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抱歉,冒犯了。”
司徒浅摇了摇头。
两人就安静的坐在石头上,谁也没说话。
虽然司徒浅没说话,何虎却能感觉到她心事重重的。
“谢谢将军……”司徒浅站起身。“夜深,我该回去了……”
何虎愣愣的点头。“好。”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
“公主,我瞧那司徒浅像是怀恨在心。”
“就怕她仗着好颜色勾搭那些草原上的莽夫,到时候公主的日子可能就难过了。”
林雪翠低着头,小声在独孤兰芳旁说。
待看到独孤兰芳眼里的狠辣,林雪翠满意的勾了勾唇,眼里闪过杀意。
明知道自己对何虎有想法还要靠近,简直找死。林雪翠冷哼。
一不小心偷听到的司徒浅 一整天下来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
何虎也察觉到了,但人多眼杂,他不好表现的太过,只能忍耐。
到了晚上,刚准备去找司徒浅的何虎就撞上了司徒浅。
司徒浅双眼微红,何虎只看了一眼就紧张了起来。
“你怎么了?”何虎担忧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抽泣着,很快泪水打湿了面纱。
司徒浅一把扯下面纱,上前抓住何虎的手。
“将军……帮帮我……”
何虎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绝美容颜,对上司徒浅微红的眼睛。
何虎心疼极了,想伸手为眼前哭泣的女子擦眼泪,又觉得不合规矩。
“我帮你,我帮你!别哭!”
何虎语气急促,别说帮忙,她这个样子,命都想给她。
“公主……公主要把我赐给那个王五,将军……帮帮我。”司徒浅抽泣着。
“什么?!”何虎气红了眼,那个王五是个烧火夫。
谁不知道他家里那点破事,什么殴打妻儿,喝了酒连家中二老都打过。
何虎气的胸膛剧烈浮动,然后又心疼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姑娘,你放心,只要有我何虎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何虎深情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哭着点头,眼带着
感激。“将军恩情,我……我无以为报……”
司徒浅脸红了红,欲语还休。
何虎懂了,脸也有些泛红。
自己要得偿所愿了!
既然是自己未来的女人,就更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对嫡公主他确实不能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但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你先回去休息,我会帮你的。”何虎说。
司徒浅点头,感激的看着何虎,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何虎心情荡漾,整个人连血液都是兴奋的。
想到那个王五,何虎眼里闪过嗜血的信号。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就被一道惊呼打破了寂静。
“来人啊!王五死了!”
马车上,独孤兰芳眼眸微眯。“王五死了?”
林雪翠点头,眼里有些不甘。
“这么巧?”独孤兰芳有所怀疑。
“是什么原因?”独孤兰芳问。
“听说是失足掉入河里,溺死了。”林雪翠老实回答。
司徒浅你还真是走运啊!不过没了个王五,也还有其他人!
林雪翠眼里带着丝狠辣,然后继续挑拨离间。
独孤兰芳也觉得毁了司徒浅的容貌最为稳妥。
ps:何虎不是男主嗷!

在这半个月里,独孤兰芳一直找不到机会,便又心生一计。
一日,林雪翠像只骄傲的大公鸡似的,朝司徒浅喊道:
“司徒浅,你去给公主摘些花回来。”
“是…”
司徒浅随即朝树林里走。
刚进去就瞧见一片名为紫云英的野花。
司徒浅走过去,蹲下小心翼翼折下花朵。
耳尖的司徒浅听到身后有人靠近,转头看去。
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他猛的扑过来,紧紧捂住司徒浅的嘴,将人往深处拖。
“唔唔唔!”司徒浅根本挣扎不开。
树林深处,男人感觉离的足够远,便一把将司徒浅甩在地上。
司徒浅磕在地上,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她顾不得疼痛,害怕的往后缩。
“你是谁?你,你不要过来!”
司徒浅含着泪,从头上扯下一支簪子,防备的看着那人。
那人也不废话,走过去就将司徒浅摁在地上。
司徒浅情急之下,一把将簪子扎在男人肩膀上。
也彻底将人激怒了,雄壮的男人狠狠给了司徒浅一巴掌。
十成力,司徒浅脑袋阵阵发晕,还想挣扎却无力挣扎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骂骂咧咧,暴力的一把扯开司徒浅的腰带。
司徒浅没力气挣扎,绝望间眼角落下一滴泪。
“真他娘细啊这小腰,不过成天戴个面纱,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男人说着,一把扯下司徒浅的面纱,震惊在原地。
“求求你,放过我。”司徒浅忍住脑中的眩晕,努力抬起手想求眼前的男人。
美人垂泪,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赚大发了。”
“美人,你放心,我等会轻点。”男人贪婪的看着司徒浅的脸。
就在男人想俯身亲上去时,一只箭穿过了男人的脑袋。
男人顿时应声倒地。
何虎飞奔过来,见司徒浅无力的躺在地上,衣衫凌乱,嘴角渗着血。
“浅浅!”何虎心都碎了。
“何虎…你来救我了…”司徒浅眼尾落下一滴泪,晕了过去。
何虎颤抖着手,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人包裹住,打横抱起。
临走时,何虎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看向那个死不瞑目的男人。
然后大步离去。
何虎知道女儿家重名节,所以是偷偷摸摸把司徒浅带进自己的营帐里。
将人平放在榻上,何虎找来干净的帕子湿水给司徒浅擦拭着脸。
司徒浅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何虎手捏紧帕子,眼里闪过杀意。
幸好前几天浅浅和自己说了,说她一个人很害怕,所以他一有空就悄悄在暗处守护着她。
不然……
此刻,何虎想弄死独孤兰芳的心都有了。
不过和亲是国之大事,想着何虎脸色更难看了。
但就这样放过独孤兰芳,他又不甘心。
虽然他只是一个副将,但在这和亲之路上,想弄死一个人轻而易举。
不能弄死就给她送一份大礼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个不洁的公主,下场可以想象到。
他也不怕拓拔族翻脸,毕竟任谁看都知道此时议和不过是调整歇息军队。
因为拓拔族迟早会卷土重来,兰国也清楚,但也没办法,唯有这样才有喘息之机。
想着,榻上的司徒浅醒了。
“浅浅。”何虎将帕子丢入盆中,然后担忧的上前。
司徒浅缓过来后,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也不知哪里惹公主不快,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我……害怕。”
司徒浅哭的梨花带雨,可把一旁的何虎急坏了。
恨不得直接上手给司徒浅擦眼泪。
“别怕,我在。我何虎这辈子都会守着你,护着你。”
何虎蹲在床边,虔诚的看着司徒浅。
“真的吗?”司徒浅泪光闪烁着问。
“我何虎对天起誓!”
何虎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见状,司徒浅被逗笑了,破涕为笑。
何虎松了口气,笑了就好。
“我待会回去……公主会不会……”
司徒浅眼里有些惧怕。
“别怕,等会我同你一起回去。”何虎说。
深夜,独孤兰芳气的睡不着。
怎么就那么巧,何虎也在那,居然把司徒浅救了。
哼,既然暗的不行,就来明的。
一个奴婢偷公主的陪嫁,当众打死不为过吧?
想着,独孤兰芳冷声将林雪翠唤了进来。
而另一边,何虎沉着脸,对一个士兵说:“把花染叫来。”
很快,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走进了何虎的帐篷。

“来人啊!母后给本宫的陪嫁玉如意不见了!”
林雪翠此时恰到好处的提醒,昨日好似看到了司徒浅碰过。
见司徒浅被压了上来,何虎双拳紧握,将心中的怒意压下去。
开口道:“既然只有贴身的宫女能靠近,那就将所有宫女都查一遍。”
独孤兰芳点头,应允。
林雪翠心中得意,司徒浅的死期到了。
昨天晚上公主就吩咐自己将那玉如意藏在司徒浅装衣服的包袱里。
“将军,查到了!”一个士兵将一个包袱恭敬的递过去。
何虎接过,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玉如意。
独孤兰芳心中暗喜,成了。
立即发难。“大胆贱婢!你竟敢如此大胆偷窃本宫的嫁妆!”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还不按公主说的去做!”何虎吼道。
“是!”
林雪翠刚笑了没两声就被几个士兵架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那个才是司徒浅!”林雪翠慌乱喊道。
独孤兰芳皱眉。“蠢死了,你们抓错了。那是本宫的另一个贴身侍女,戴面纱那个才是司徒浅。”
士兵更纳闷,他们也没说那个什么司徒浅是盗窃的宫女啊。
“回公主,被未抓错。”
“行窃的正是你的另一个贴身侍女,林雪翠。”
何虎说着,又呵斥那群士兵。“还不按照公主说的做,乱棍打死!”
林雪翠这下慌了,她认出来了,那真的是她的包袱。
怎么会这样!
林雪翠害怕的挣扎。“公主救我,公主!”
独孤兰芳还想说什么,却被何虎堵了回去。
“公主,你放心,属下定当严惩不贷!”
“啊……公主,救我公主。”
林雪翠哀嚎着。
挨了第十下的时候,林雪翠终于受不了了。
“公主,奴婢是听您的吩咐才……”
独孤兰芳立马站起身呵斥打断林雪翠的话。
“打!”
“本宫待你如此好竟敢行窃,给本宫狠狠打。”
林雪翠恶狠狠的看向独孤兰芳,但已经说不出话。
最后趴在地上,死不瞑目。
司徒浅没看见这幕,因为何虎怕吓着自己的娇娇,不动声色挡住了。
见人断了气,独孤兰芳脸色难看的很,让人随便找地方丢了。
然后她自己不耐烦的回了马车里。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举让原本忠心耿耿的宫女侍卫离了心。
太冷血了,谁都知道林雪翠是被公主放弃了。
死后竟连张草席都没有。
没了一个林雪翠,司徒浅的日子好过了起来。
独孤兰芳也只是刁难几下,没再折腾什么。
暗藏功名……何虎!
何虎就知道肯定还会再生事端,果然被他蹲到了。
来了个将计就计,也可以除掉一条毒蛇。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估计还要再过个俩月才能到达拓拔族。
何虎这段日子也过得特别滋润,摸摸小手,看着未来的娘子娇羞的样子。
腰间还别着未来小娘子给自己绣的荷包,可谓是春风得意。
实际,那荷包不过是司徒浅在之前一个古代位面随便买的。
而他心中的娇娇还盘算着怎么让他死。
记忆里,原主死后,何虎保下了那位侵犯原主的士兵。
还替林雪翠收拾了尾巴,将事情掩盖下来。
最后独孤兰芳顺利去到拓拔族后,林雪翠嫁给了何虎,回了兰国过起小日子。
司徒浅眸光微冷,解决了一个林雪翠,独孤兰芳当然留着慢慢玩。
何虎嘛……呵呵。她已经给他想好什么死法了。
而对一切一无所知的何虎笑呵呵的摸着腰间的荷包。
“老何,你这春风得意的,腰间的荷包是小娘子绣的吧?”
何虎笑呵呵道:“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哈哈,好。”那人大笑。
忽然好像想起什么,问:“那你娘给你在乡下定的那个未婚妻……”
何虎立马挥手打断这话,扫了眼周围,小声道:“我没有未婚妻,明白吗?”
那人愣了愣,连忙点头,转移话题。
何虎又恢复笑呵呵的模样。
独孤兰芳这边也过起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花郎~”
“芳儿。”
“花郎真坏~弄的人家腿到现在都是软的。”独孤兰芳嗲怪的捶了捶男人胸口。
男人抓住独孤兰芳的手,吻了吻。“公主喜欢的紧,不是吗?”
独孤兰芳羞红了脸。
一切还要从前段日子说起,忽然有一伙贼人拦路打劫。
英雄救美。
男人英俊不凡,温柔体贴。
霸道又不失规矩。
独孤兰芳只觉得这人就是天生为自己而来的,太合心意了。
相处三天,一天夜里,气氛暧昧,两人不知不觉间半推半就的圆了房。
醒后独孤兰芳后悔过,毕竟处子之身被一个士兵破了,若被发现……
但很快她又沉溺在这种男欢女爱里,白天诗情画意,夜里做做运动。
而司徒浅这边,三天两头就给何虎送些小玩意。
何虎乐的每天都合不拢嘴,感觉感情在逐渐升温。
前段时间他寄给家里的信应该到了吧?
他得让他娘赶紧退了那门婚事,等护送完公主和亲,他就带司徒浅回去成亲。
然后生几个大胖小子,想着何虎就浑身燥热,兴奋难耐。

何虎心脏狂跳着,刚刚那幕让他觉得她离的好遥远,摸不到,抓不着。
何虎走了过去,故作镇定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司徒浅说。
何虎心很乱,忐忑问了句:“浅浅,等护送公主去了拓拔族,我向公主讨了你可好?”
司徒浅戴着面纱,何虎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司徒浅娇羞的瞪了何虎一眼,然后提着裙摆转身走进了帐房里。
何虎脑海还在回放司徒浅那个娇羞的眼神。
她是喜欢自己的吧?何虎松了口气乐呵呵的离开。
独孤兰芳这边就不太好受,近日总呕吐。
“芳儿,要不唤随行太医来瞧瞧?”男人关心道。
独孤兰芳心中有些猜测,自己月事推迟了。
“花郎……”独孤兰芳有些无助的坐在男人怀里。
“芳儿又想要了?”
独孤兰芳羞红着脸捶了捶男人。
随着前进,人迹越来越多。
到处都是一个又一个圆白色的帐房。
这边的男子都人高马大,尤为壮硕。
女子也英姿飒爽,例如此时正在草原骑马的女孩,马术了得。
而独孤兰芳越发不安,趁一次在一个部落驻扎一天时,戴着惟帽溜了出去。
“你们中原的女人怎么都跟没吃饱一样,风吹来估计都得倒吧?”一个宽袍阔带的红衣女孩在马背上说。
“宝音你这就不懂了,我听我阿汗说,她们都是不出门的。”另一个白衣女子说。
“塔娜你阿汗肯定是骗你的,哪有人不出门的。”叫宝音的女子说。
“我们还是快走吧,阿汗不让我们来这边的。”格根塔娜说。
“好吧。”宝音听话骑着马离开了。
一些小插曲,不影响司徒浅帐房里的司徒浅。
最近独孤兰芳经常呕吐,还闻不得鱼腥……
怀孕了?司徒浅眸光闪烁。
而这边偷偷混回来的独孤兰芳捏着一包药纠结不已。
“芳儿,你回来了?”
独孤兰芳看着眼前体贴温柔的俊美男人,手抚摸着肚子。
“花郎……我……有孕了。”
花染愣了一下,脸上有些愧疚。“都是我不好。”
独孤兰芳摇头,牵起花染的手。“是我愿意的,你别这样。”
花染将她拥入怀中,在独孤兰芳看不见的地方,花染眼里闪过嘲弄。
独孤兰芳却感觉无比幸福,从小她就在母后的啰嗦里,和父王的威严下长大。
每天都要按部就班的,她只不过是犯了一些小错,母后就毫不留情痛斥自己。
这次,还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送自己来和亲。
幸运的是她遇到一生挚爱,有父皇的一丝威严,够霸道也够体贴。
还很规矩,从不在自己的雷区。
还有着母后没给过她的温柔。
她心动极了。
只是这次有孕属实打的她措手不及。
她本想处子之身也好糊弄,到时候随便在元帕弄点血。
她就可以偷偷将花染圈养在自己房里,共度余生。
可是有孕就难办了。
落掉吗?可这是和花染的第一个孩子,独孤兰芳还是有些不舍的。
就在独孤兰芳纠结的日子里,花染主动提出不要孩子了。
“芳儿,我不愿你为难。”
“我想孩子也不会怪我们的。”
“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
花染深情的对独孤兰芳说。
独孤兰芳哭着点头,心里愧疚极了。
花染有多喜欢小孩相处的这段日子她非常清楚。
最终,这个孩子还是落掉了。
只是,发生了意外。
药量没把握住,造成大出血。
独孤兰芳痛的想尖叫,但转头看见花染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只能咬牙忍下了。
结果就是,她以后生育有碍了。
独孤兰芳隐瞒了情况,不敢对自己的情人说。
花染在无人的角落里,讽刺的将手中的药丢了。
蠢货,她那多出来的药就是自己下的啊。
眨眼,和亲的队伍终于到了拓拔族。
远远就看见一群骑兵在前头等候多时了。

草原的人民都穿的极其具有地方特色,都是各种各式的长袍。
司徒浅就安静的站在一边,静静看着。
拓拔族只派了一个部落的狼主手下来迎接独孤兰芳。
说明对和亲之事,确实不太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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