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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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你醉了。回帐篷睡觉好吗?”厉南霄说。
“不要不要。”司徒浅一把扑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尹时怀里。
“保护我,保护我,有恶龙来了。”司徒浅手紧紧的拽着尹时的衣服。
尹时很懵逼的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反应过来笑喷了。“恶龙?噗……”
“厉南霄,说你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柏哈哈大笑。
厉南霄脸都黑了,自己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顾逸晨默默拍了拍厉南霄肩膀。“她喝醉了,别和她计较。”
厉南霄:???
这话什么意思?咋的自己还会动手打她不成?
他是想欺负她,但也不是这种欺负啊。
尹时艰难憋笑。
“困,睡…睡觉…”司徒浅推开尹时,走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帐篷的床铺上。
四人都紧张的想去扶,结果司徒浅在床铺滚了一圈,睡着了。
四人:……
“现在怎么办?”宁柏看着被霸占的床铺,一时之间也有些无奈。
“抱回去?”尹时说。
说着尹时走过去准备抱司徒浅,结果手刚碰到司徒浅,她就睁眼了。
“尹时?你也要睡觉觉嘛?那我们一起睡觉觉叭~嘿嘿~”
司徒浅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一把将尹时拉倒,闭上眼又睡着了。
尹时心脏怦怦的直跳,下意识屏住呼吸,抬高双手尽量不触碰身下柔软的身躯。

“尹时!你起开!”宁柏气炸了,生气的上前去拽尹时。
听到熟悉的声音,司徒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去。
只见宁柏红着脸(气的),从身后抱着(勒住)尹时脖子。
司徒浅震惊的张大嘴,恍惚了一下,然后在床铺使劲滚了一圈远离二人。
嘴里嘀咕着:“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司徒浅边嘀咕边捂着脸,但指缝却开的很大。
顾逸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浅浅,你偷看的太明显了。”
“没有,浅浅没有。”司徒浅摇了摇脑袋。
“醉猫。”厉南霄笑着低喃。
宁柏和尹时听到司徒浅的话,一下就松开了对方,并像躲病毒一样猛的后退。
“宝宝你别误会!我是直的!我只喜欢你!”
宁柏着急的和司徒浅解释,又嫌弃的看了眼尹时。
尹时冷哼。“你才配不上本少爷。”
“行了,别闹了,把浅浅带回隔壁帐篷。”厉南霄发话了。
四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司徒浅。
见四人看着自己,司徒浅摇头,然后趴在床铺,死死抱着毯子。
“不要不要,不走,我也要玩。”
宁柏头疼的解释道:“宝宝,我们没有在玩。”
“浅浅你误会了,我不会和幼稚鬼玩的。”尹时接着道。
“尹时!你说谁幼稚?你自己才是最幼稚的那个!”宁柏瞪着尹时。
阴险狡诈的男人!居然试图在他宝宝面前诋毁他的形象!
尹时轻哼一声:“谁应就说谁咯。”
“好玩好玩。”司徒浅在一旁拍着手,傻乎乎的看着两人。
顾逸晨捏了捏眉心。“别闹了!”
“乖,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厉南霄说着就弯腰要去抱司徒浅。
司徒浅满床打滚,哭喊着不要。
没办法,四人只能无奈的看着司徒浅。
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拿她没办法。
四个大男人束手无策的看着床铺上抱着毯子眼泪汪汪的司徒浅。
“让她在这睡吧,我们去隔壁。”厉南霄说。
这个建议,大家都同意了。
除了……
司徒浅抱着宁柏的小腿,模样可怜兮兮的。
宁柏看了一眼就举旗投降了。
“好好好,我不走了。宝宝不哭嗷。”宁柏蹲下,摸着司徒浅的脑袋。
“……”沉默一阵后。
厉南霄蹲下,神情认真的问司徒浅:“真的要在我们这睡?你喝醉了,明天起来会不会后悔?”
“没醉没醉。”司徒浅摇头否认。
说着没醉,眼神却是迷离的。
整个人傻乎乎的,一看就很好骗那样。
“算了,我们也不干嘛,一起睡……也没事。”尹时说。
顾逸晨最终也点头了。
这也导致一晚上四人都没睡好,司徒浅倒睡的喷香。
她可是一会和这个人贴贴一起睡觉,一会又闹着和另一个贴贴睡觉。
最后每个人都宠幸了个遍。
主要她的手还很不老实,摸这又摸那,导致他们都没睡好。
始作俑者闹累了却呼呼大睡。
清晨,山顶的风很大,清晰听见风吹动草的声音。
司徒浅迷迷糊糊坐起来,然后懵圈的看着旁边的四个人。
“醒了?”一夜没睡的厉南霄幽幽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Σ()
司徒浅怯怯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四个人。
“对,对不起?”司徒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对面四人。
“宝宝昨天晚上可是把我摸遍了。”宁柏盯着司徒浅说。
每个人阐述着司徒浅昨晚的罪况,每说一句,司徒浅的脸就红一分。
“没想到浅浅还是个小色女呢。”尹时笑着说。
司徒浅低着头,她已经羞到连脖子都红了。
见好就收,省的把人逗生气,四人识相的转移话题。
等四人转身后,司徒浅玩味的笑了笑,真好玩,偶尔这样逗逗男人也不错?
她醉了~她装的~
喝了碗热腾腾的清晨小粥,五人并排坐在野餐垫上看着日出。
看完日出,大家就下了山,驱车回了家。
大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回的学校。
车上,司徒浅紧张的捏着手指。
“别怕。”宁柏握住司徒浅的手,给她勇气。
尹时也出声安慰。“我们在,别怕。”
“放心,他们母子再也不会回来闹你了。”厉南霄冷声道。
顾逸晨闻言,抬头不赞同的看着厉南霄。
厉南霄也明白顾逸晨什么意思,抿了抿唇,补了一句:“他们回乡下了,不会再打扰你了。”

到了学校,一路上都有人频频看向司徒浅,却无一人敢搭话。
见宋微微没来上课,司徒浅疑惑的看向旁边不远处的厉南霄。
厉南霄:“她回家了,为什么没来上课我不知道。”
司徒浅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认真上课。
宋微微啊,你可一定要来,不然,就不好玩了~
司徒浅眼里闪过冷意。
上课上一半时,宋微微真的来了。
一天不见,她脸色变差了很多。
整个人萎靡不振的。
宋微微神情麻木的走进教室,感受到四周嘲讽的眼神,她拼命压制想逃的念头。
[回学校你就夹着尾巴做人,先别和司徒浅对上。]
电子音响起,司徒浅就知道是那个叛逃系统在和宋微微说话。
[可是司徒浅在我还怎么攻略男主?]
宋微微愤怒的在脑海质问系统。
[你背着她偷偷攻略不就好了?]
系统不耐烦道。
系统这个态度,气的宋微微在脑海破口大骂。
司徒浅眼睛闪过一丝情绪,看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宋微微见到自己就卑微的道歉。
然后形象不是顶着浑身湿透的衣服出现,就是顶着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
无一不在说明,她被霸凌了。
司徒浅欲言又止,但被身后的四人拦下。
“滚。”宁柏厌恶的看着宋微微。
其他三人均没有说话,都冷冷看着宋微微。
[一个星期了!我忍了那些疯狂的迷妹欺负我一个星期了,为什么男主的攻略值还是0%?!]
宋微微简直气疯了。
[你再忍忍,原著你就是这样攻略成功的。]
系统烦躁的敷衍道。
它感觉这个世界有点怪怪的,一时之间又找不到问题,特别是宋微微的女主光环弱的只剩一丝。
它已经准备解绑换一个宿主了。
要不是它的力量只能再解绑一次,不然它早跑了。
宋微微压制内心的怒气,对司徒浅身后的四个男人露出一个苦笑。
但她的表演没人看,四人带着司徒浅离开了。
一个月的时间,宋微微的精神状态已经有些疯魔了。
她记不清每天遭遇多少毒打,接受多少辱骂,也记不清被关在厕所泼了多少次水。
[再忍忍,快了。]
叛徒系统也急,找不到这个位面变化这么大的原因,只能敷衍着宋微微。
宋微微低着头,面容扭曲着,眼中的恨意浓烈。
她开始穿起短袖短裤露出身上的伤痕,频繁在司徒浅身边晃悠。
“宝宝,别看。”宁柏及时捂住司徒浅的眼睛。
厉南霄冷冷扫过宋微微,宋微微被四人冰冷的眼神看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攻略成功了。
他们爱上了司徒浅。
宋微微回到狭窄的出租屋,也不开灯,就抱着膝坐在角落。
黑暗里,宋微微问:“系统,你在骗我是不是?”
系统沉默,没有说话。
叛逃的系统又转念一想,不妨逼宋微微一把,成就逆天改命,不成它就立马解绑跑路。
系统:[你确实是原女主,司徒浅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属于你。]
[只要你攻略男主成功,你失去的一切都会拿回来。]
宋微微听完又哭又笑,她怎么攻略?
她还能怎么样?
都怪司徒浅,都怪她,要是没她就好了。
宋微微眼里的恨更浓烈了。
这边,司徒浅今天难得一个人离校。
厉南霄,顾逸晨,尹时,宁柏被叫回家了,听说是重要的事。
司徒浅一个人穿过巷子,在巷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守在那。
看来等候自己多时了,司徒浅想。

“到齐了啊…也省了我一个个找了。”司徒浅低喃。
“不过是一个庶民!他们居然为了你那么对我!”陈芊芊怨恨的看着司徒浅。
其他几个参与霸凌的人也恨恨的看着司徒浅。
她们也不好过,家里公司出事,连家里人也陆续出事,她们本人连学都上不了。
“抓住她!我们回仓库慢!慢!玩!”
其中一个霸凌女语气恶毒道。
司徒浅也不反抗,任由那些人绑住自己的手。
被带上车,司徒浅也全程面无表情,冷静的看着车窗外。
司徒浅手机被收走了,她们也不担心什么,只觉得司徒浅在硬撑。
好久没见血了,仓库好啊,隐蔽。
司徒浅想着,眸中的冷意更甚。
昏暗的仓库里,随着闸门被放下,司徒浅被团团围住。
一路尾随过来的宋微微看着紧锁的仓库,勾了勾唇。
[她死定了!]
宋微微斩钉截铁对系统说。
系统直觉觉得不太对,但还是抱着希望。
毕竟,宋微微要是失败了,它就只能耗完所有力量解绑。
“……”
“啊!”女人们的尖叫响彻仓库,并疯狂拍打着闸门想出去。
大小姐们根本不懂这个门是怎么打开,怎么关闭。
只见司徒浅拿着一柄长剑,剑身的鲜血还滴答滴答往下流。
“妖怪,妖怪。”陈芊芊吓的瘫坐在闸门前,浑身发抖的看着司徒浅。
罗静已经吓傻了,哭着跪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
其他几个甚至吓尿了。
只见昏暗的仓库里,头顶只有几盏长白条灯。
地上躺着一片黑西装的保镖,无一例外,全是一剑封喉。
司徒浅提着剑缓缓走了过去,吓的陈芊芊大喊大叫,哭爹喊娘。
“走开,走开!呜呜呜妖怪妖怪。”
陈芊芊浑身哆嗦着,眼前这个人居然能凭空拿出了一把长剑。
只一瞬间,那些保镖就全死了。
“霸凌别人的时候,你不是最烦别人哭吗?”
“你说哭声听起来刺耳,嫌吵。”
司徒浅漫不经心的靠近,语气冷冽说。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看着眼前这几个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的女生。
司徒浅把玩了一下锋利的剑。“好啊。”
哭哭啼啼的几人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司徒浅就这样放过她们了?
不等她们细想,闸门缓缓升起。
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她们连滚带爬的往外冲,头也不敢回。
有的急的摔了一跤,司徒浅看着都觉的疼。
司徒浅冷眼看着她们的背影。
死不是最可怕的,活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司徒浅关闭闸门,从空间拿出一瓶化尸水。
这些人,这些年为虎作伥,祸害了不少人。
死有余辜。
一阵白烟过后,一切烟消云散。
等司徒浅离开后,接到报警的警察赶到仓库,并没有见到血迹,也不见尸体。
陈芊芊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刚刚明明……”
罗静白了脸。“完了,完了……”
“呜呜呜,她要是知道我们报警会杀了我们的。”
胆小一点的再次崩溃了。
警察面面相觑,怀疑几人都精神状态有问题。
把她们一锅端带回了局里,通知家属过来问问什么情况。
期间几人疯疯癫癫的,非说一个叫司徒浅的人是什么妖怪。
司徒浅此时已经回到自己租的小家了,悠闲的坐在沙发看着电视。
以此来缓缓自己沸腾的血。
好久没见血了,有些激动呢。
另一边被教育过后,以疑似患有精神病被家长带回家的几个霸凌女被打的很惨。
“什么妖怪!我看你是疯了!整天惹事!”
“要不是你,家里能这样吗?!”
一致的话语,亲人一致失望厌恶的眼神。
罗静等人彻底绝望,有的也真的疯了。
不久后,备受煎熬的她们终于受不了了选择了自杀。
当然,这是后话~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司徒浅拿起桌面的手机。

只听宁柏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声音很急促。
“宝宝,我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学校了,也不能见你了,但是你不要担心,你一定要等我!”
不等司徒浅问什么,宁柏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又陆续接到了电话和短信。
厉南霄,顾逸晨,尹时三人也和宁柏说了一样的话。
司徒浅猜测大概是他们家族做了什么吧。
过了一会,司徒浅的账户里就多了四笔大额转账。
她就喜欢这种大方的男人,司徒浅看着账户余额轻笑。
既然他们能为自己抗争,自己创个业也不是不行。
说干就干,趁着周末,司徒浅就开始干事业了。
第二天,国外的股市一夜之间,崩了。
这件事引起巨大舆论。
特别是那个叫Q的家伙,始作俑者,有人骂,也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有人说敢这么玩,是真不怕死。
所有有钱有势的人也都开始疯狂查那个Q到底是谁。
司徒浅看着到手的巨额,点了点头,可以躺平了。
她也不担心身份暴露,这笔钱在司徒浅的操作下不知道流转过多少账户,根本找不到。
司徒浅就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去学校,和回家。
半个月里,厉南霄,顾逸晨,宁柏,尹时四人杳无音讯。
学校里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但也不敢和司徒浅对上。
所以司徒浅小日子过的平淡又滋润。
直到一个周末的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
咖啡厅里,司徒浅挑眉,看着桌上自称宁柏妈妈的贵妇推来的银行卡。
“离开我儿子。”
这样的事又陆续发生了三次。
不过角色换成了父亲给钱。
顾逸晨,尹时的爸爸倒也不废话,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意思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
当然嘛,条件就是离开他们的儿子咯。
厉南霄的情况最复杂,亲爹来过后,后妈也来了。
除了厉南霄的后妈,其他人都表情复杂的离开。
厉南霄的后妈气的浑身哆嗦,口齿伶俐的死丫头,然后愤恨的走了。
在家里闹绝食的宁柏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变得怜爱自己的老妈。
“妈,你撞邪了?”宁柏不由问出口。
贵妇的笑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一巴掌拍宁柏脑袋上。
“啊!痛死我了!好痛啊!我感觉脑震荡了!我要去医院!”
宁柏躺在地上嚷嚷。
贵妇气的脸色铁青,半晌咬牙切齿说:“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赶紧滚,把人带回来。”
贵妇嫌弃道。
宁柏却懵了,自己老妈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难道……
“妈!你是不是找宝宝麻烦了?!”
宁柏红着眼看着贵妇。
贵妇心虚了一下。
宁柏当场哭了,呜咽出声。
宝宝会不会不要他了?
贵妇傻住了,自己儿子她还不知道吗?
就算被他爸打的嘴唇都咬出血了都没哭过一声。
良久,贵妇叹了口气。
说:“放心,她……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我和你爸不会反对了。”
宁柏瞪大眼睛,轮到他傻了。
此时顾逸晨皱眉,看着有些诡异的老爹很无语。
平常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今天居然给自己倒茶,还笑呵呵的。
前几天还嚷嚷着要打死自己呢。
尹时这边也是,跟见了鬼似的。
“爸?你是不是快死了?”
尹时皱眉,担忧的看着自己老爸。
虽然生气他关着自己,但是始终是自己老爸,他还是担心的。
尹爸爸:……
厉南霄这边也是诧异的接过股权转让书,跟见了鬼似的看着自己的渣爹。
他不是一直扶持那个私生子跟自己打擂台吗?今天居然把股份全转自己了。
厉南霄戒备的看着他。
厉爸爸见自己孩子这个表情,心酸了一下。
也不奇怪,自己造的孽。
“唉,东西都给你,我和你…阿姨弟弟准备去国外生活了。”
“只希望你不要计较以前。”
那个女孩太优秀了,若跟自己本就优秀的儿子联手。
自己迟早会输。
还不如现在交权,保全自己还有妻儿。
厉南霄当时只觉得奇怪,后来知道真相才恍然大悟。
他的父亲果然还是那个父亲,精于算计,他眼里永远都不会有自己。
交权也不过是保全自己和那对母子罢了。
不过不重要了,他也有家了。

司徒浅无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嗷嗷哭的宁柏。
“呜呜呜宝宝你真爱我,为了我,你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尹时一把扯开宁柏。“浅浅明明爱的是我!”
“浅浅,我爸都跟我说了。”
尹时感动看着司徒浅。
顾逸晨像终于得到太阳照射的植物,整个人生机勃勃,眼里亮晶晶的。
“浅浅,你爱的是我吧!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顾逸晨单膝跪下,感动的握住司徒浅的手。
“她是我的!”
“浅浅爱的是我!”
厉南霄也难得幼稚,和其他三人争论了起来。
“你胡说!”
于是四人细数司徒浅爱他们的证明,一旁的司徒浅听麻了。
拜托,倒也不用脑补成这样!
最后四人齐刷刷回头看着司徒浅,异口同声问:
“浅浅(宝宝)你说,你最爱谁?!”
被四人紧盯着的司徒浅,咽了咽口水。“能……不选吗?”
最终四人还是放过了司徒浅,但也没完全放过。
因为四人诡异的商量好,既然司徒浅选不出来,那就干脆全在一起好了。
就这样,司徒浅一路顺风顺水,直到毕业。
同时学校里的不良风气也被整顿了,那些嚣张跋扈的直接遣散回家。
而学校里司徒浅的名字也是出了名,不是爱情韵事,而是她真的太优秀了。
优秀到让人头皮发麻。
她在校,实力碾压众人。
她出社会,资本家瑟瑟发抖。
手段雷厉风行,干什么成什么。
这几年,宁柏,顾逸晨,尹时,厉南霄都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闲余时间就往司徒浅那跑。
(此处省略N字!)
司徒浅和四人的事最终还是被四人家里人知道了。
厉南霄那倒没什么,其他三人,经过尹时,宁柏,顾逸晨的诡辩,都接受了。
“她那么优秀,多我一个多,少我一个不少,是你儿子需要人家,不是人家需要你儿子。”
“而且,你觉得离开她,我还能找到比她更优秀的吗?”
这番诡辩,把三人的家里人说的哑口无言,甚至诡异的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哈?
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不管了,反正日子是他们小年轻自己过。
而宋微微?她早被开除了。
精神状态疯疯癫癫的,成了一个流浪汉。
她家里人也嫌她,所以直接搬家了,从此了无音讯。
宋微微经常念叨自己有系统,她是女主。
时不时骂一个叫司徒浅的人。
这不,宋微微疯疯癫癫的拉住一个路人,吓的路人都尖叫了。
“我是女主,我是女主!”
“滚开啊,什么女主,神经病!”路人一把推开宋微微。
“司徒浅把我的系统抢走了,我真的是女主。”
“女主是我,我是女主!”
“我是女主!”
“系统呢,系统!你说话啊!”
宋微微对着空气大喊大叫,把路过的人都吓到了。
而她口中的系统,早在一个雨夜,被单枪匹马的司徒浅揪了出来,当着宋微微的面一把捏爆了。
叛逃系统甚至来不及说遗言。
宋微微逮住一个路人一顿挠。“剑人!剑人!司徒浅,我要杀了你!”
路过的路人报警了,宋微微被人摁倒在路边,嘴里还是大喊大叫着自己是女主。
直到,人群被警察疏散,露出了对面商城的巨大广告牌。
上面写的是什么?
司徒浅要和他们结婚了?
宋微微眼里有过一丝清明,最终还是溃散了。
彻底疯了。
后来她发病时从精神病院跑了出去,当场被车碾压死亡。
死前宋微微清醒了,也觉醒了,眼泪滑落。
原来……系统真的是骗她的……
都是报应啊……
“不关我事,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的。”大车司机欲哭无泪解释着,拨打报警电话。
当然,都是后话啦~
司徒浅和四人的婚礼办的很隆重,商界名流的人都来了。
热搜都爆了。
宁柏妈妈一脸感动,又一脸复杂。
自己儿子终于嫁出去了。
宁柏爸爸:……
算了,还是不纠正老婆了,反正娶和嫁也没区别。
顾逸晨爸爸,尹时爸爸也有些恍惚,没想到孩子们真的能走到结婚这步。
厉南霄没通知国外的厉爸爸,厉爸爸也是婚礼后才知道的。
如果问他后不后悔?或许有过吧。
他后不后悔司徒浅不知道,反正她现在是后悔了!
洞房花烛夜,司徒浅被折腾的不轻。
看了一晚上的风景呢~
窗台,沙发,浴室……
结婚后,司徒浅才知道原来夜是那么的漫长!!!
很快传来了好消息,司徒浅怀孕了。
这辈子司徒浅一共生了四个孩子,有道具的作弊,孩子爹刚好一人一个孩子。
而四个老公也不改初衷,一年复一年的爱司徒浅。
唯一令司徒浅烦恼的就是一关起房门……
甜蜜的烦恼啊……下个位面还是少找几个老公吧。唉。
传送中……
(作者(发疯版):我删删删,我改改改。)

季柔是兰国嫡公主独孤兰芳的贴身侍女。
原主季柔从小就长得精致,被兰国皇后挑给独孤兰芳为贴身侍女。
随着季柔年岁渐长,美貌也越来越显眼。
惹得独孤兰芳嫉妒不已,她作为兰国有名的美貌才女,不允许自己的贴身侍女拥有一张绝美的脸蛋。
于是对季柔展开了长达几年的折磨。
夜里是人形蜡台,捧着蜡烛守夜,被蜡烫伤也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忍耐。
白天要负责打扫事务,季柔这边扫,另一边就一直制造新的垃圾。
累死累活到晚饭也只有冷饭菜汁。
冬天连冬衣也要被克扣。
季柔也只能一忍再忍,熬到宫女可以出宫或许就解脱了。
就在季柔刚及笄那年,兰国战败了。
面对草原拓拔族来势汹汹,兰国只好割地赔款。
再由嫡公主独孤兰芳前往草原和亲。
季柔被作为陪嫁一起前去草原。
路上,独孤兰芳本就不满和亲,但无奈,她也只能前去和亲,由不得她任性。
一个嫉妒季柔的婢女挑拨离间,对独孤兰芳说:
季柔很有可能怀恨在心,凭着美貌勾引草原那边的达官贵人不给她好过。
独孤兰芳本就厌恶季柔,所以直接让人骗季柔到暗处毁了她的容貌,还灌了哑药。
都这样了,路途中,独孤兰芳依旧不肯放过季柔,将季柔丢给了一个暴戾的官差。
季柔死了,浑身赤裸的被丢在荒郊野外。
心愿1:她要坐那最高位,将独孤兰芳踩在脚下
心愿2:灭了兰国
司徒浅看完摇了摇头,原主本来就不是兰国人,有这样心愿也难怪。
只是……
“司徒浅!没看到公主下马车吗?还不过来当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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