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她觉得对方应该也是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
“我知道你也瞧不上我。”
符华：看孩子的目光.jpg
“是担心你。”
“哈哈……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露出了健康的笑容，那狂放的嘴角和不羁的口吻，简直比最天真烂漫时的琪亚娜还要夸张。
“我现在的感觉可好了，从没这么好过！自醒来后，我第一次觉得自由：无忧无虑，无牵无挂。”
“我也终于明白了我是谁：我就是符华，就这么简单！”
“这座太虚山就是我的故乡，走在这里，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新奇……”
“这就是归属感——我很好。”】
众人：∑(￣□￣)
这孩子怎么癫癫的？
之前还以为只是记忆混乱而有点分不清自我，但现在看来……她该不会是被记忆给冲傻了吧？
想到这，他们的目光又下意识地看向了外面的，已经在空间奖励的帮助下恢复完全体的符华。
虽然对方现在因为“无痛生子”的震撼而还有点懵逼，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正常。
恢复到全盛时期……那她五万年份的记忆应该也跟着恢复了，结果她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疯的征兆都没有。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只能说，符华会成为长辈是毋庸置疑的。
不像另一边，是律者宠着本体。
琪亚娜：嘿嘿嘿（*^_^*）
班长的女儿好可爱啊～
西琳：╮（╯＿╰）╭
这丫头又疯了。
【两人继续在太虚山上走着，一边走一边回收符华之前留下的羽毛。
“这儿也有一根。”
识之律者将地上的红色羽毛拾起，开始吸收里面的记忆。
一边吸收，她还一边吐槽过去的“自己”。
“也太多了吧！我在山上留了这么多羽……呃……”
吐槽未毕，她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了几分，像是一口气吞下了一大包盐一样扭曲。
“……是梅博士。”】
梅：（O _ O）。。。
感觉我好像被妖魔化了一样。
她看向逐火之蛾的几人，眼里闪着难得一见的迷茫。
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虽然她人的确很聪明，但现在的她毕竟还只是个没多少实战经验的女孩，还带着些许作为女孩的自尊和好奇。
逐火之蛾众人：“……”
爱莉希雅：非常可爱的女孩子～
凯文·卡斯兰娜：(? ???ω??? ?)
梅比乌斯：啧……
梅：“……”
我大概知道了。
【“应该是些无关紧要的相处片段，我把它们取了出来，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眼神里带着关切，符华安慰道。
嗯，如果这种话算得上是安慰的话。
不过识之律者倒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是没什么意义。”
她的语气里含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她在讲她的计划。”
符华：（O _ O）。。。
啊，居然是这部分吗？
我居然把这部分也给切出去了？
“哼，我为什么要这么听她的话？”
没有注意到符华的呆滞，识之律者像是被戳中痛点了似的开始抱怨起来。
“拿结果来说，人类在她的领导下一败涂地，几乎全灭，甚至得用冷冻舱躲到终焉消失才敢出来。”
（梅：（╯﹏╰）
被小孩子说教了，总有种挫败感。
符华：Σ(っ °Д °;)っ
梅博士，你振作一点，我没那个意思啊。）
“送去宇宙探索的方舟不知道去哪了，躲进量子之海的横沙连音讯都没有。”
（大格蕾修：(??ω?)?嘿～
华姐姐，我就在这里，没有不见了哦。
还有，小识好可爱，能让她来当我的模特吗？
符华：(?_?)
我会看管好她的。）
“博士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全人类要以她马首是瞻。”
符华终于从呆滞中幽幽转醒。
虽然从私情上她还是没法认可，但从公义上，她觉得梅博士不至于被这么批判。
“她站了出来，承担起引领我们的职责。人们信任她的勇气和决心。”
虽然这的确有道理，但小识听不进去。
经历过诸多背叛，见证过诸多痛苦，这一次，她决定谁也不要听——不管是梅，还是奥托、凯文，都没法再限制她。
“我将扭转万象，让一切再不相同，你瞧着吧。”
两人就这么一边找羽毛，一边吵吵闹闹的在太虚山上转悠，顺便清一清突然出现在山上的杂草（死士）。
眼见死士的数量有些多，符华提到周围应该有一个百余人的小村子，她们应该快些赶去帮忙。
“为什么？”
正在清理死士和崩坏兽的小识反问道。
她这一问直接把符华给问傻了。
符华：(?д??)？
“那村子与我何干？这世上灾难这么多，律者接二连三的蹦出来，干嘛还要在乎一个小村庄的事？”
她并不想去管别人的闲事，这显然与以前的符华完全不一样。
或者说，她就是在不自觉地与过去的符华做出差别，以彰显自己是比过去更好的“符华”。】

第106章 老古董已经没救了
【“如果有被困的人们，我们能救他们一命；如果没有，我们也可以防范于未然。此行对你的打算并无妨碍，这是侠义之举。”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符华稍微动动口，小识还是立刻就被说动了。
“嗯，没错，路见不平正该拔刀相助。”
被说动的小识开开心心的去救人了。
“不过我觉得，这里的死士和崩坏兽那么多，那个村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但她对此还是呈悲观的态度。
在符华的指引下，她们来到了村子。
可惜的是，除了一个被崩坏能侵蚀，早已无力回天的少女，她们没能找到任何其他活着的人。
而她们能做的，除了将崩坏铲除，让她归于安宁之外，也再无其他。
“……你杀了她？”
看着少女闭上了双眼，一动也不动，再也没了声息，符华看向小识，眉头微蹙。
“我让她做了个梦。在梦里，这些都没有发生，一切都称心如意。她可以快乐的活着，直到死去。”
（星期日：*(?*ˊ?ˋ)?*?
果然，我的乐园设想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只是方式。）
“你让我救她，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符华：“……”
“你今天都不怎么爱说话，肯定是有话想说吧。”
小识背对着符华，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关系，我的心情已经很糟了，随你怎么讲也不会更糟，想说就说吧。”
听她这么说，实诚的符华老实说道：“我曾在太虚山布置了众多轩辕剑和羽渡尘，寻常崩坏很难对此地造成影响。”
“而我们到来之后，崩坏就爆发了。只有一种解释……”】
众人：∑(￣□￣)
不是姐妹儿？让你说你还真敢说啊？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带过小孩，但和星以及琪亚娜相处得这么久了，他们或多或少也清楚寻常与不寻常的小孩的性格特点。
只要将视角转移到长辈对孩子的方向上，那么在坐的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九个半都知道该如何给调皮的小孩顺毛。
但这其中可不包括符华这样的。
见所有人都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刚从自己将多出个女儿的消息中回神的上仙又懵逼了。
符华：（O _ O）。。。
不是，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她让我说的吗？
德丽莎：“……”
“咳咳，塞西莉亚。”
天命现任的大主教清了清嗓子，突然颇为正式的吩咐道。
“为了对抗崩坏，我，德丽莎·阿波卡利斯，以天命现任主教的身份命令你——在这部分放映结束前，将符华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母亲！”
“是，保证完成任务！”
塞西莉亚象征性地敬了个礼，随后便将符华拉到了一边。
和她一道的还有某个偏向「虚无」的忆者。
比安卡&琪亚娜：〣( oΔo )〣
等等，怎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身为欧洲人的她们对自己的第六感很有自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保准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有塞西莉亚妈妈带着符华上早教课这件事。
此事必有蹊跷！
心有灵犀的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被留下的远坂凛：（╯﹏╰）
虽然这里很热闹，大家也挺好的，但是……我可以回去了不？不然士郎都要被樱和伊莉雅抢走了。
西琳：(?￣▽￣)?
阿姆阿姆……教育肯定需要范本，妈妈肯定是拿比安卡小时候的事来给符华当例子说明了，阿姆阿姆……
有那个忆者在，她们包社死的，但对本女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蛐蛐童年的回忆，怎么可能会动摇本女王坚定的内心？哦～吼吼吼吼——
比安卡和琪亚娜刚走到符华和塞西莉亚的身旁，就立刻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虽然从其他地方看过来只能看到她们几人，但在黑天鹅的帮助下，塞西莉亚过去的记忆却在她们眼前化为了实体，过去的场景宛如情景模拟一般让符华懵逼。
作为拥有“teacher”职阶适应性的女武神，塞西莉亚在教人一途上可谓是从不马虎。
她将自己的三个孩子们的各种行为剖析碾碎，一点一点灌进了符华懵逼的大脑当中。
虽然这过程让比安卡和琪亚娜十分的羞耻，但意外的，她们发现被拿来当例子最多的反而是西琳。
——谁让她在青春期时有一段不堪回首的中二往事呢，这反而让她变成了更具典型性的样例模板。
琪亚娜&比安卡：“……”
两人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不远处因得意起来而中二泄露的西琳，无奈地摇了摇头。
所以说，真不是琪亚娜故意拿她当妹妹看，而是像她这样的一个中二少女是真的没有作为姐姐的范儿。
比安卡的偷偷吐槽：虽然琪亚娜在某种程度上比西琳还要夸张就是了。
然而，即使塞西莉亚使出了浑身解数，符华却还是那个符华，一点也不懂女孩心。
虽然知道了例子里她们反应的原因，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小识的身上时，她却总是忍不住用自己的老古董思维来推测。
比安卡&琪亚娜&塞西莉亚&黑天鹅：╮（╯＿╰）╭
啊，这个人没救了。
【“……好了！”
符华实诚的发言激怒了小识。
她立刻束缚了羽渡尘，符华的身影变得更加虚幻。
“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闭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消失。”
“你是一片羽渡尘……是上个世代的律者。我本该立刻把你毁掉，你说的一句话都不能听信。”
“但我尊重你，我允许你独立存在，允许你跟在我的身边。你应该对我的尊重表达敬意。”
“……不要再试图扰乱我的思绪，崩坏。”
小识满怀愤怒地说道，随后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符华：（O _ O）。。。
不是……怎么我成崩坏了？】
众人：Σ(-`Д′-?；)?
看看，这就是低情商发言酿成的惨剧。
明明原本还能和睦相处的两人，结果就这么闹了别扭。
符华啊……你还得学，还得练啊。
符华：(???︿???)

第107章 有内鬼，终止交易
【将羽毛晾在了一边，小识心不在焉地走着，但她的心里却还想着羽毛里的“符华”：明明依旧受制于她，可她的行动却超出了她的掌控。
她智能得简直不像个分身，反倒像是个拥有独特灵魂的独立个体。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答案：是因为她当时快要死了，所以才拼尽全力创造了一个分身，留下了一点希望。
所以她才显得那么……真实。】
众人：嘶……
她这么想，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难道她才是那个真的符华？羽毛真的是倒反天罡？
符华：(?_?)
“我先前在琪亚娜暴走的时候用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转移走了我的意识，那么我原本身体里的意识毋庸置疑是外来的东西，也只有可能是律者。”
所以她的说法本就行不通：不是创造了分身，而是本体转移走了，所以真实是很正常的。
“可万一班长你也精神分裂出了第二人格呢？”
琪亚娜灵机一动，提出了另一个猜想。
毕竟律者大多是精神病，不是玉玉症犯了就是两个人格在一个身体里打架争主权，而班长明显不会犯前者（雾？），所以出现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你的主人格转走了，副人格还留在身体里，随后被崩坏盯上，变成了律者，这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也能说明为什么她会把自己当成符华，因为她本来就是符华。”
比安卡也帮衬道，她实在难以想象会有律者认不清自己，把自己和素体搞混。
那样的律者也太逊了吧！
（某识：??(◣д◢)?）
“而且符华你都五万多岁了，精神会出问题也是很正常的，保不准在什么你不知道的地方诞生了另一个人格呢？你要看开点啊。”
符华：〣( oΔo )〣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默认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了？我难道还不是我了？
【小识看向符华所在的方向，尽管她的身体依旧虚幻透明，但她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唯一真实的存在，其余的一切反而恍若烟尘。
“你应该『取回』她。”
就在这时，自符华回归后久久不曾上线的小识的心声突然冒了出来，她提议小识应该将符华吸收回去。
“可那样的话，她就会消失……”
会消失，过去的阴霾会消失，她会成为一个新的自我，一个新的、完整的『符华』。
这本该是她最渴望的，但不知为何，小识并不想这么做。
所以，她逃避了，选择用一个问题来逃避另一个问题。
“奇怪，我好久没有和自己对话了。”
“有其他人陪伴你，你不再需要『自己』。”
“……怎么可能！”
小识对心声的说法嗤之以鼻，但她很快就听出了她话中的其他意味：这就是说她事事听从羽毛的建议，失去了自己的判断，早已变成了羽毛的傀儡。
“不，她才没有试图影响我，她才做不到！”
回想这一路走来，虽然小识的确因羽毛的建议改变过行动，但那都是基于对方的话的确有道理，她才乐于这么干的。
她又不是事事听从对方的安排！
“她是你的过去。过去在拉扯你，让你变回『自己』。”
然而，心声竟直接从小识最讨厌，也是她和符华之间最根本的矛盾上出手，强行压力她，
“你喜欢吗？你想要变回那样的『符华』吗？”
小识：“……我不要！”
唯独这件事，自她复活后就一直坚定的事，她可以坚决的说出口。
心声没有立刻回答，但小识却好像听到了朦胧似幻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心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她的声音却更显微弱模糊：“攘外……必先……安内……”
必先安内……】
众人：(?O?)
群众里有内鬼？！
因为之前心声对小识的引导，他们还以为那是个“好声”，而且应该是小识潜意识的具象化。
——看看，多可怜的一孩子，因为刚出生没有朋友，所以就只能自己捏一个心声来和自己说话解闷。
银·单螺旋增鸭·自己捏朋友·狼：（? ? ?）
你再骂？
可现在看来，最大的内鬼居然是那个心声。
就从她“教唆小识消灭符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这东西铁定不是小识自己捏的，而且肯定是个不怀好意的脏东西。
“是崩坏出手了吧？”
塞西莉亚面露担忧，她的二女儿也是被这个坏蛋教唆，才酿成大祸的。
小识这孩子才刚出生，正是最容易被煽动的年纪（中二），希望不会出现母女相残的戏码，不然对符华来说也太残酷了。
作为一个现役母亲，她最清楚和自己的孩子兵刃相交对一个母亲来说到底有多么痛苦。
符华：(???︿???)
抱歉哈，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女，真没法代入母亲的视角，更别说『女儿』还是个借用我的肉体托生的律者。
【第二天，小识转换好了心情，终于将心声的危险提议暂时抛之脑后，并向符华问起了圣芙蕾雅的事。
“在来时的路上，我都告诉你了。”
符华语气的平静中带着些许无奈，她好像真的对这样的孩子没办法。
这个占据了她的身体，拥有了她的记忆的律者和她一点都不像。
如果是她，在听这种重要讯息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松懈半分的。
“当时忙着赶路嘛。”
小识嘻嘻笑着，打着哈哈将这个尴尬的开场白揭过。
“……所以，奥托杀死我后，什么也没做？”
承载了符华身体的她的记忆只到被奥托爆头为止。
“对，出手的是姬子，她不顾一切唤醒了被空之律者压制的琪亚娜。”
“她死了吗？”
以残破的女武神之躯对抗律者，这本就是件很难的事，即使穿上了弑神装甲，小识也不认为姬子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
“她掉进了虚数空间，我再没有得到她的消息。”
言外之意，那个样貌和作风都和卑弥呼队长相似的老师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是么……她是位可敬的战士。”
小识也有些惋惜，她对无量塔姬子的印象还算不错。】

小识转念一想，发现了不对劲。
“既然奥托认为我妨碍到了他的计划，那他为什么没有拦下姬子？”
那老小子都能对她这个“老朋友”开枪，没道理不阻拦一个和他没什么交情的女武神。
“他的目的是用『爱』的力量换回律者，至于牺牲者是德丽莎还是姬子都无所谓。”
符华的说明让小识格外郁闷。
“也就是说绕了一大圈，结果一切还是在按着他的剧本走？开什么玩笑？！”
“他是神吗？这么能算计！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Fate众人：（ O _ O ）。。。
用『爱』来感化律者？这老小子真是这么想的？
他们看了看那个被公认是『阴险』的化身的奥托，懵圈了头。
按你们给的印象，他不是个和间桐脏砚坐一桌的大反派吗？怎么会相信『爱』这种不确定的东西。
别说他了，他们之中都没几个相信这个的，魔术师大多都是阴暗潮湿的东西。
卫宫切嗣：(??ω?)?嘿～
正义的伙伴有话说。
“说不定他是和玛奇里一样，以前是个相信爱的家伙，只是现在被时间侵蚀，忘记了初心，变成了一个以『爱』为名实行屠杀的恶人。”
Fate众人：“……”
有道理啊！
树海众人：“……”
不不不，这你可就猜错了，那家伙就算过了五百年也还是个偏执的纯爱战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应该算是一种偏执的『病娇』吧？
被病娇爱上的卡莲真可怜。
卡莲&奥托：“……”
不过这么看，间桐脏砚甚至都不能和奥托坐一桌，才五百年就忘却初心的他配不上。
达芬奇亲：玛奇里，这下你只能和使魔坐一桌了。
小特&仿犹大：(?_?)
你咩的，你是在看不起我们人偶吗？
那样的东西怎么能和我们坐一桌？他配吗？
达芬奇亲：“……”
好吧，玛奇里，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你忘了五百年前他有多惨。”
符华提醒道。
咱们说话不能那么绝对，不然我们还怎么玩的过他？
“可他就猜不到我会复活。”
小识刻意回避了符华的提醒，脸上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啊～手掌和魂钢脸蛋互相摩擦的触感，可真让我难以忘怀，回味无穷。”
符华：(?_?)
“其实他猜到了，他甚至都特意治好了这具身体。”
“还有，那也只是让他损失了一具身体，他大可直接换一具身体，继续搞事。”
符华表示小识的行为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虾头博士强行打断了符华母女俩的对话。
众人：“……”
特斯拉博士，你的脸和你的头发一样红了哦。
你怎么了啊？
特斯拉：(?_?)
“你！们！说话不要只说一半啊！！”
“奥托那老混蛋五百年前到底有多惨，你们不能藏着掖着啊！”
“自己一个人偷着乐算什么……”
符华：（ O _ O ）。。。
可转移话题的又不是我，是小识不愿聊那个话题的。
至于奥托五百年前到底有多惨……
符华看了看卡莲。
“还是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
毕竟主角实际上是另一个人，她能不尊重奥托，但卡莲是无辜的。
特斯拉：∑(￣□￣)
哈？你指望奥托给我讲他的黑历史？这怎么可能啊！！
而且，让他自己来讲一点也没法让我爽，总感觉嘲笑不到他。
【两人的聊天被突然出现的崩坏兽和死士打断。
小识欺身而上，抬手间将崩坏的走狗清理的一干二净。
“竟敢在我的家乡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难得回一趟家，做做大扫除也不赖，你说呢？”
一边打，她一边和符华聊天。
符华：(?ò?ó?)
“太虚山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崩坏反应。”
符华没有理她。
小识：（╬?益?)??
但即便如此，小识也没有气馁。
“活动活动筋骨，身心都会觉得舒畅，你觉得呢？”
崩坏不止一片，她立刻找到了下一片崩坏兽和死士群，继续做大扫除。
可肉眼可见的，她下手的力道远比之前的那一次要大。
符华：╮（╯＿╰）╭
“不。我感觉不到。”
小识：(╬▔皿▔)凸】
众人：(?_?)
符华你……唉～
符华：(?O?)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扯到我的头上了？！
众人：凸(＞皿＜)凸
什么怎么了？你就是个人坤！！
人小识都在想办法逃避现实，但凡你哄一下她，她都不会把事情做绝。
现在好了，她这会儿被你逼得不得不正视事实了。
可以想象，接下来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要面对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虫虫&板鸭：?·°(???﹏???)°·?
【但小识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她找到下一片崩坏，继续动手抽死士和崩坏兽。
她施展出来的力量更大了。
崩坏兽&死士：? ?? ? ???
家人们，谁懂啊。好好上岗结果遇到了一个虾头上司，她在自己家长那受了气，结果居然拿我们开刀，还有没有“崩坏”性了？！
“大扫除是个好点子，嗯，好点子……”
但小识的话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唉，我有些厌倦了。”
将崩坏驱逐出太虚山后，小识漫步在山林，伸了个懒腰。
“外面打扫干净了，接下来……”
她看向符华，神情格外的认真。
“我一直在逃避，在拖延时间，但该来的总是要来。是时候收拾自己的心情了。”
小识表示，休息时间到了，她要准备成为符华了。
所以，她要收回羽毛身上的力量，让『符华』重新完整。】
“符华，你看看你看看。”
德丽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这么无视小识，结果让小识提前爆发了，现在你有什么办法来让她安静下来吗？”
“但凡你能稳住她，那么等到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她们来了，凭借布洛妮娅的智慧和琪亚娜的女性亲和力，肯定能在小识认清自己的情况下让她加入我们，那这次的崩坏不就度过了吗？！”
符华：(?O?)
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一部分。”
小识露出了一个充满善意的笑脸，只是这笑颜中还带着些许惋惜。
她也不想这么做，只是那心声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攘外必先安内，在开始对抗崩坏前，她必须收拾好自己的状况，这样才不会让敌人抓到破绽。
“……这是不可能的。”
符华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仅是她不愿交还，而且她还发现，对方似乎没法将她吸收回去。
但小识却误会是她不想就这么消失。
符华：“……”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来，你试一试吧——我不会做任何抵抗，你试着来吸收我。”
“嘿，只要我不同意，你想反抗也没办法……咦？”
小识信心十足地上了，小识一脸懵逼地倒下了。
一如对其他羽毛的那样，她向这片羽毛伸出了手。
然而，即使没有符华的反抗，这片羽毛依旧从她的手掌中滑过。
明明没有抗拒，明明没有不接受，可它就是没有像其他羽毛那样被她轻易吸收。
小识不相信，她试了又试，可结果依旧如此——似乎并不是羽毛在抗拒她，而是她的身体在排斥这片羽毛。
“为什么？！”
出现了预期状况以外的情况，小识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