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一个轮回——曾经的华也像这样质问过凯文，为什么要杀死化身为律者的队长，明明她那时还能叫出她的名字，明明她还有自我意识……
而现在，已经彻底放下了赤鸢的情感，化作对抗崩坏的机器，到天上去了的仙人也对自己的大徒弟这样道：
“朝雨。这件事，你我是无能为力的。”
林朝雨：“……”
一辈子都没反抗过的林朝雨想要说些什么求情的话，但在她开口之前的瞬间，她猛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刚说过的。
『死亡已是最好的结局』
看完了记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大惊。
没想到，那个林朝雨居然是赤鸢的徒弟，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大弟子。
可是，那明明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现在的太虚山上？
难不成……这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果然，这里有规则怪谈！”
星会心一笑，像是自己做到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一样。
“过去的山间鬼屋出现在现代，这里肯定有什么脏东西。”
荧：(?_?)
不要露出那种得意的表情啊！
万一真的把德丽傻招来了该怎么办？
她还记得，之前在盘点德丽傻的时候，那个和现在的气氛极为相似的诡异地铁，还有那个被自动售货机做成“丽塔汁”的可怜女仆。
嘶——那个时候琪亚娜好像没有把事件给解决吧……你现在这么搞，万一真的把德丽傻地铁吸引过来了该怎么办？！
星：～(￣▽￣～)~
别紧张～我之前偷偷去问过了，冬木市没有地下铁那种现代化的基础设施，最多就只有在地上跑的列车，她德丽傻难道还能开列车来追我们吗？
再说了，我们有传奇列车长帕姆，还有专注星海航行好几年的领航员姬子（铁），她就是真的把车开过来了，也肯定飙不过我们的。
所以放宽心吧，别自己吓自己。
荧：∑(￣□￣)
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更慌了？！
好像立起了某种『Flag』。
【虽然情况异常诡异，但琪亚娜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依靠外置大脑生存的草履虫了。
凭借着卡斯兰娜的惊世智慧，她甚至先布洛妮娅一步将情况分析清楚。
“这里不是真正的太虚山，这里……是哪？”
“又是谁……”
然鹅，即便已经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但她们还是找不到与幕后黑手有关的线索，她们甚至都不知道这里具体到底是哪里。
就在她们再次陷入一筹莫展之际，那枚林朝雨留下的羽毛发出了光芒。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缘由，但不论是琪亚娜还是布洛妮娅，她们都很清楚一件事——这片羽毛一定和事情的真相有关。
她们再次进入到赤鸢仙人的回忆当中。
虽然是同样的羽毛，但她们这次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内容。
她们看到了太虚二徒苏湄从被捡回山门到拜入太虚的全过程。
随后，画面一转，她们再次来到了太虚山门，又见到了之前迎接赤鸢仙人的秦素衣。
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她并没有对她们发起进攻，而是一个劲的对自己已经死去的现实悲叹。
之后她们又见了婉兮婉如姐妹、苏湄与马彦卿，他们都没有对她们发起攻击，反而对她们先前的出手相助而感激。
“走上这座山，在故事的终点……你会见到你想要的，她在那里等着你。”
苏湄为她们指引了方向，随后消散在了空中。
“……林朝雨？”
琪亚娜看向剩下的太虚第六徒。
“不，是赤鸢。”
马彦卿说完，便也随着苏湄一同消失了。
“现在，师父也有关心和在乎的人了……”
风中似乎响起了这样的呢喃。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面面相觑，但她们很快便振作了起来，向着山上的拂云观走去。
推开观门，她们这次并没有被弹到外面。
走进观内，她们环顾四周，试图找寻符华的身影，然而她们却失败了。
——她们的班长似乎并不在这里，说到底这室内甚至都不像一个道观该有的样子。
“唉~你们花了好久啊……”
突然，一个音色十分熟悉，但语气却格外陌生的声音从她们的头顶上方传来。
她们仰头望去，只见身穿一身黑色劲装的“符华”正低着头看着她们，脸上还带着十分怪异的微笑。
“我都等得不耐烦啦~”
她们现在居然正站在她的手背上！】

看来，不单单是三月七，这星穹列车上的个个都是人才。
看着众人“暧昧”的笑容，星有那么一丢丢“慌张”了。
“不是，等等，我那只是在开玩笑……”
“别挣扎了，星。”
一只熟悉的小手搭在了星的肩膀上。
星转头看去，只见三月七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们是『同伴』了！”
“补药啊！！！”
看着终于露出了“崩溃”模样的星，一众曾被迫害过的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因为这抽象的小家伙似乎怎么都破不了防，现在看她如此“崩溃”，他们终于也产生了些许成就感。
然而，在被这难得的感觉滋润的一道人中，一直和星臭味相投的荧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不对，等等……
按照她对星的了解，她不应该如此轻易就破防了的，“大预言家”的名声对三月七来说或许是重伤，但这个抽象的家伙不可能单单因为这个就破防。
这其中……定有古怪！
“这个叫星的家伙还真厉害，居然能提前猜到……那她之前说的『德丽傻』是不是也会真的出现？”
新来的远坂凛终于搞清楚了现状，并恰逢其会地说出了思索的自语。
众人：。。。∑(￣□￣)
好、好像是哦……
那可不行啊！！
因为印象实在深刻，众人到现在都没法忘记被『德丽傻』支配的恐惧。
注意到突然安静下来的周围，沉浸在思考中的远坂凛抬起头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沉默了？”
众人：“……”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她只能看向将自己拉过来的琪亚娜桑。
然而，那个一直很活泼的白毛团子，现在却变得和画面里的琪亚娜几乎一模一样。
“琪亚娜，你怎么……”
“别——凛你答应我，别问这个问题好么。”
“哦、哦哦。”
“景元，你……你怎么了？！”
另一边，看着上一秒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罗浮将军突然失了表情，飞霄难免生出了好奇。
居然能让那位神策将军露出这般无能为力的神情……那个『德丽傻』想必会是个很棘手的敌人吧。
“飞霄将军，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虽然当时的视频还是以搞怪居多，但他还是没法忽视“德丽傻”的危险性。
“『德丽傻』已经不会再出现了，现在再聊它也没有意义。”
看着景元一脸严肃的样子，飞霄也不得不打消了私下找符玄问个清楚的念头。
“哦哦。”
在一片死寂的冬木大桥上，看着不知情的人还在懵逼，知情者一脸便秘的样子，唯有一人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星：嘻嘻嘻～
我只是在开玩笑的，你们不会当真了吧？
还想破我的防？你们还早了两万年呢！
【时间稍微往前移。
不久前，就在天命主教被某人殴打致死后，一小半的天命都遭到了某人的强烈打击。
“敌袭！敌袭！二级备战准备！”
“目标B3区，执行第12号紧急方案！”
留守天命的女武神们纷纷向天命总部被捣毁的地方赶去，全然没有发现那罪魁祸首就站在路边。
“真好用啊，这个东西……”
把玩着从奥托的尸体上薅下来的羽渡尘，“符华”满脸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羽毛。
“我以前还给奥托留过这种东西……难以理解。”
她的心声响起，让她仔细看看自己的记忆。
“不了，记忆太多，这种小细节可以放放。”
“等有空了，我再慢慢消化这五万年的过去。”】
远坂凛：“虽然我现在大概已经不会再惊讶了，但……你们那边的人还真能活啊。”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琪亚娜，那眼神像是在问她现在到底有多少岁了。
琪亚娜：(?_?)
“班长那是个例，个例！别把她和我们混为一谈。”
“本小姐今年才十六岁，很年轻的好吗！”
【看着自己的杰作——小半个变成废墟的天命，“符华”摊开了双手，挺起脊背，像个站在舞台上的主角一般享受这片刻的兴奋。
“这下伤亡不少。”
她的心声再度响起，似乎是让她别忽视了这么做带来的后果。
虽然砸了奥托的天命，浅浅的报了仇，但那些为对抗崩坏而辛苦付出的女武神是无辜的。
“……我控制的很好，只是破坏了囚笼和几栋建筑……该死！我控制的不是很好吗？！”
符华和自己的心声据理力争，但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爆了。
“谁能面面俱到，把上上下下所有细节都考虑清楚？谁能？梅博士能吗？！”
“就算是她也牺牲了许多人，对吧？为了正义，胜利，总是得有点牺牲。”】
梅：(???︿???)
总感觉，我好像变成什么反面角色了。
凯文：(?????)
没关系，我陪你，反正我也差不多。
凯文·卡斯兰娜：“……”
那是我的梅，我的！你这个未来的凯文……离我的梅远点！
他现在算是知道那位年轻的卫宫士郎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任谁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毛一样的人大谈自己的女友（梦想），还摆出一副“我比你成熟，懂得比你要多，所以你要听我的”的样子，都会绷不住吧？
【一顿暴怒的输出后，“符华”忽然意识到自己和自己对线好像没什么意思，于是立刻收住了口，准备离开空港。
一路上，凭借着羽渡尘的羽毛，其它女武神愣是没有发现她。
她一路顺畅无阻，直到她被人工智能发现。
羽渡尘显然对这些人造物体没有效用，但“符华”还是凭借自己过人的武力将它们一一劝服。
“我可真仁慈。这回没话说了吧？我放过了所有人，一个也没杀。”
将机器拆完，她继续向着外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夸，似乎是在抗击心声之前说的“伤亡太多”的事实。
“真希望你早点拥有这份仁慈啊，老朋友。”
然而，她还没能走出空港，就被迎面走来的“亡灵”给镇住了。
奥托又出现了。】
————题外话————
原本想垫池子的，结果黄泉池19抽出了，不得已又花了78抽补了个二命，现在只剩140抽了，怎么办（╯﹏╰）

“布洛妮娅怎么感觉复活后的班长有点……emmm……憨？”
看着画面里喜怒具形于色的“符华”，布洛妮娅歪了歪脑袋。
因为现场就有另一个“完整的符华”，她们之间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那真的是班长吗？”
符华：(?_?)
怎么可能？！那肯定不是我。
赤鸢仙人十分笃定。
虽然那时她的力量可能没有那么完整，无法阻止奥托扣动扳机，但她的意识可是还清醒着的——她可不会坐以待毙，就这么轻易的让奥托把自己弄下线。
有羽渡尘在手，她将自己的意识从身体里挪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再说了，抛开事实不谈，就算她真的又失忆了，她的本性也不会发生改变，再次接受记忆后形成的性格和之前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而这个用着她的身体，却有着琪亚娜（草履虫形态）性格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她？！
“那个『我』，恐怕是律者。”
“不对，应该说，是律者的意识诞生在了我的身体里。”
符华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
能将一介外来的意识投进一个被安置在天命中心的维生舱里的空空如也的身体里的，就只有完全不讲道理，几乎无所不能的崩坏了。
“既然这是律者的意识，那为什么她会认为自己就是『符华』呢？”
藤丸立香举起了右手，像个认真听赤鸢老师讲课的学生一样，发出了疑问。
要是每个律者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那这崩坏听起来貌似也不是很危险。
只要对方能沟通，那危险性就至少降了一半！
“是因为记忆吧。之前不是有她在『本我』、『自我』、『超我』的帮助下回忆的剧情吗？”
虽然和自己过去的认知有点碰撞，但姬子（崩）还是为这位学生解答了疑惑。
“不过我们之前遇到的律者虽然也都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但她们都很清楚自己是律者，这样傻傻分不清的还是第一次见。”
雷电芽衣：Σ(っ °Д °;)っ
之前的律者……
琪亚娜：(?O?)
好像就是我们啊。
话说西琳在这个方面倒是能分得很清楚嘛。
西琳：(?_?)
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呜呜呜！（嘴巴被一勺甜椒咖喱堵住了）
雷电芽衣：是是是，西琳最厉害了……所以快吃吧。
西琳：(?_?) ——＞ (*^_^*) ——＞ ?(?????????)?
“哇～这是什么啊，明明有辣椒的味道，但却一点都不辣，芽衣好厉害！！”
雷电芽衣：温婉贤惠.jpg
“那当然啦，因为这是甜椒嘛，甜椒怎么可能会辣啊。”
琪亚娜：(??益?)
我有点后悔了，这个妹妹一点都不可爱！
温蒂：(???︿???)
那个……其实还有我的。
请不要因为我不怎么说话，没什么存在感，就当我不存在。
律者们的笑闹只是背景里的一角，在知道这可能是下一个律者的时候，三崩子一行人连忙动了起来。
依照他们对前文明的研究，现文明律者出现的顺序应该是和前文明一模一样的。
虽然现文明出了个不按规矩办事，独自上天要宝石的学渣第二律者（西琳：阿嚏——），但这并不影响还没出现的律者的登场顺序。
“这应该是在《最后一课》后发生的事情，那接下来要诞生的律者应该是……”
“识之律者。”×N
三崩子众人：（O _ O）。。。？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识之律者，这名字听起来应该是意识的律者吧？”
罗曼医生并没有发现愣住的三崩子一行人，终于搞清楚了其他世界基本情况的他难得参与了其他世界的话题的讨论当中。
没有人反驳，他自然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准备进一步推断。
“意识的律者，意识的律者……嗯？”
然而，这份推断还没开始便胎死腹中了。
Dr.罗曼：〣( oΔo )〣
你是说，掌管意识的律者……被记忆给“夺舍”了？
这就和魔术的始祖被别人随意的一发魔术击倒了一样叫人懵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足够说明符华的记忆到底有多么庞大了。”
姬子（崩）一脸好笑的摇了摇头。
但这显然说服不了罗曼医生。
“可是……就算她活了五万年，那她总不能真的有五万年的记忆吧？”
他试图用正常的人类医学理论来驳倒姬子（崩）的说法。
“将那些没必要记住的小事剔除，她记忆中剩余的部分应该和正常成年人没多少区别，怎么可能会让意识的律者迷失其中？”
除非这个律者并不是意识的律者，要么就是她真的很菜。
符华：╮（╯＿╰）╭
听到了Dr.罗曼的说法，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没和你们说过吗？因为融合战士的副作用，我有超忆症，所以才需要用羽渡尘分割不重要的记忆，那些羽毛里才会封印着我的很多往事。”
“而画面里的我的身体，也因为奥托的治疗恢复到了鼎盛时期，里面会出现五万年份的记忆也不奇怪。”
emmm……这也算是跨过了一次崩坏吧？
【虽然有一瞬间的惊吓，但“符华”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也是，像奥托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死得那么草率。
不过，既然他又活了，那她就继续杀，杀到他再也活不了为止。
这就是他对她开枪，爆她头的报应！
然而，抓住了她“是个好人”的破绽的奥托却没再给她动手的机会。
他用尽自己五百年来练就的一口好嘴皮子，硬生生把刚复活的“符华”给忽悠住了。
“我杀死过你，你也杀死过我；我复活了，你也获得了重生。难道不是我悉心照料你的身体，才给了你重生的机会吗？”
“真要算起来，你我不但无仇，我还对你有一命之恩呢，老朋友。”
奥托的诡辩让“符华”说不出话来。
然后，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下，“符华”的注意力成功地转移到了她的老朋友，凯文·卡斯兰娜的身上。】
众人：“……”
这个律者，看上去有点憨啊。
像个小孩子。
“布洛妮娅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在智商上和琪亚娜并驾齐驱的律者。”
琪亚娜：（? ? ?）

第100章 华 ( ? ) 在世界蛇
【“告别”了奥托，“符华”，不，识之律者一路狂飙，从空中向着世界蛇基地的方向飞去。
不过，虽然奥托成功的把她说服了，但他的态度，阿符很不喜欢。
于是，在走之前，她用羽渡尘复制了他的一部分记忆作为“报酬”。
她一边飞行，一边品鉴奥托的记忆，一边和自己的心声吹牛逼。
她寻思着，只要自己先出手，不让凯文有拔天火的机会，那他估计就打不过她了。
“对了，你说……我会不会给凯文也留过羽毛？”
突然，她的脑瓜子里蹦出了这个可能。
万一凯文的手里也有羽渡尘的羽毛，那她的“羽渡尘先手操控大作战”岂不是要失策了？
心声叫她去看看自己的记忆，却遭到了她的强烈否决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识之律者似乎很排斥查看“自己的记忆”。
至于奥托的记忆，里面就只有他和自己父亲“狼狈为奸”，试图通过结婚来夺取卡斯兰娜家族的邪恶阴谋——虽然事实似乎并不是如此，但谁让奥托给她的印象就只剩下“阴险”了呢。
来到世界蛇的基地，识之律者打算来一手悄悄潜入，然后偷偷地给自己的好哥们一个惊喜。
然而，站在沙漠上方，她还没来得及用羽渡尘看清基地里到底有多少人，世界蛇的警报就响起来了。
一台接一台机甲鱼贯而出，将手无寸铁的识之律者团团包围。
你被发现了。
心声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诉说着事实。
“乌鸦嘴！！”
一边痛斥着心声，识之律者一边用符华的身体三两下将围上来的机甲拆了个一干二净。
“防卫战力还挺强。”
坐在机甲的残骸上，识之律者看着地面，她的视线仿佛穿过了沙漠，看到了待在地底下的“老朋友”凯文。
“……怎么也是好多年的老战友啊。”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你在上面的动静。
心声在她的心头拱火。
识之律者：(?_?)
识之律者被挑衅了，效果拔群。
“我改主意了——潜入没意思，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进去。”
“他现在好歹也是个组织的头目，尊主什么的。我去见他岂不显得我矮了一截？”
她立马为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借口。
“我要他主动来见我！”】
“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布洛妮娅表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比琪亚娜还容易上头的律者。
琪亚娜：??(◣д◢)?
“哎呀，总有种看见小时候的小比安卡的感觉。”
幽兰黛尔：∑(￣□￣)
成熟稳重的现任最强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这个人……我以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经历过无绳蹦极的童年，她对于过去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
“对啊，小时候的比安卡就和现在的小琪亚娜一样活泼，还经常拿着玩具剑说什么要『和吼姆骑士一起打败大魔王，拯救世界』呢。”
尽管心理早已成熟的她不会因为少女的羞涩而恼羞成怒，但她在生理上毕竟还是个青春美少女，该有的羞涩还是会有的。
比安卡：(? ???ω??? ?)
妈妈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呢？很害羞的。
申鹤&甘雨：是的是的，我们也有同样的看法。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给大家……
“既然聊到了孩子的话题，那本仙就讲讲甘雨和申鹤小时候的……”
“流云真君！！”×2
留云借风真君：╮（╯＿╰）╭
这两个孩子，都多大了还是那么害羞。
【“这谁啊？”
在识之律者正谋划着该从哪里开始动手才能让凯文亲自出来接见时，监视器的后面，世界蛇干部·胡狼对着画面发出了询问。
居然能把巡逻机器人都干掉，这小姑娘有点东西……但她好像不记得世界蛇有招惹过这样的敌人。
“喂，放大，让我看看。”
她吩咐操作员放大画面，让她仔细瞧瞧。
结果，凑近一看，她却立刻被吓住了。
“……华？！”
居然是同样可以被他们称呼为“尊主”的十三英桀之一！！
但她又立刻想起了华被奥托爆头身死的消息。
她应该已经死了，那么……
“这个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奥托的阴谋？
这个念头刚从她的大脑深处亮起，便迅速扎根于此，让她毫不动摇。
“又是奥托在搞鬼……说好的达成同盟呢？这个混账背后捅刀子捅上瘾了吧！”
她立刻吩咐手下人联系天命，她要好好抱怨抱怨，顺便再从那宰一点利益。
然而，双方的连接还没来得及建立，她就和画面中的识之律者对上了视线。
“喂？喂？听得见吗？这玩意儿应该有收音功能吧？喂？喂？123123——”
没有收到回复，识之律者也没多管。
她像这样发出了宣战预告。
“算了，你们做好准备。天命已经被我一锅端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胡狼：“……哈？”
她听得一脸懵逼（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画面中的识之律者已经溜到监视器外了。
她开始了自己的“世界蛇拆迁工程”。
“凯文，出来见我！！”
尚不清楚凯文的对律者战绩的她一边大喊着这样的话语，一边将出现在视线里的机甲拆了个粉碎。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挑衅，胡狼决定亲自指挥，宰了这个冒犯尊主的冒牌货。
“各单位注意！我是胡狼，入侵者在B2层7号通道附近，机甲三团立刻迎击，格杀勿论。”
“入侵者抵达5号与7号通道的交界口。一团四团，包围她！把她赶到螺旋区！”
然而，她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并没有关掉麦克风，她的命令与战术都被广播到了基地全境。
“好吵啊，这家伙傻的吗？哪有广播自己战术的……”
至少识之律者听得很烦，她甚至还抽出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众人：（O _ O）。。。
这世界蛇干部……怎么看起来有点水？
渡鸦：（╯﹏╰）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只知道搞科研的家伙，怎么可能会组织人手抵御敌人！？
更别说，这个敌人还是个披着“英桀”皮的完全体律者。
啊，总感觉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好刺眼。
补药啊，我们世界蛇才不是什么搞笑动物园呢，我们可是正经的救世团体。
尊主，怎么办啊～
被他人奇异的视线刺激到的渡鸦看向了凯文。

什么怎么看？我站着看。
看着画面里在被吐槽后直接和识之律者隔着屏幕吵起来的胡狼，凯文默默做了个决定。
嗯，以后还是别让胡狼指挥防卫了，她只要安心搞科技就行了。
【虽然胡狼广播自己的战术的行为十分愚蠢，但这也让刚出生没多久的识之律者松懈了几分。
趁其不备，胡狼一个出其不意将她诱导进了一个四周满是金属防护层的通道中，随后关上了通道门。】
众人：噢噢噢，原来是之前的犯二都只是麻痹敌人的战术啊，这个世界蛇干部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渡鸦：不，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大家期待着这位没有进入空间的世界蛇干部会做出怎样的战术时，胡狼发出了指令。
“电磁网络，展开！”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通道内的金属防护层上出现了强烈的电流，要是有人这时候站在通道的地面上，那就会在瞬息间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然而，她这强度拉满的操作并没有产生什么实际的效果，因为识之律者她飞起来了——毕竟是赤鸢的身体，会飞很正常吧。
而只要她飘在空中，不与周围的金属墙面接触，那她就不可能会被麻痹。
“可恶！！”
看着神情自若的识之律者，胡狼发出了不甘的哀嚎。】
众人：（O _ O）。。。
啊，原来之前那个不是战术，她是真的犯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