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这样了，那这边的世界蛇干部不会也……
凯文：(??ω?)?嘿～
我是尊主，不是干部，莫挨老子。
灰蛇：～(￣▽￣～)~
我是机器人，莫得感情，对我无效。
渡鸦：(?_?)
所以，受伤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可恶的律者……总有一天，我绝对会，绝对会战胜崩坏给你们看的！！
【不甘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很快，胡狼又想出了一个对策，一个可以好好教训这个入侵者的办法。
“……你也就得意这几分钟了。”
云散了，天晴了，胡狼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切换了电磁网络的模式，原本用于麻痹敌人的电流，现在被她拿来当成了电热炉的动力来源。
滚烫的热流从四面八方向识之律者袭来。
“微波炉用过没？嗯？吃过烧鸡没有？”
“会飞了不起啊？在我的电磁烤箱里，看你能插翅飞到哪儿去！”
不仅如此，她还往里面扔了几个自爆机器人，打算以此将这个入侵者赶尽杀绝。】
众人：哦豁，这次是真成了？
看来之前的那些都是用来麻痹敌人的战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杀招。
不对，等等，这样的句式咱们是不是之前也说过来着？在那之后……
她该不会又翻车了吧？
【看着在红温的通道里挣扎的赤鸢，胡狼终于得意了起来。
她一边隔着监视器得瑟，一边用各种意义不明的发言嘲讽对方。
直到她看见识之律者一拳轰开了她专门准备的隔热墙壁。】
众人：啊，果然，又翻车了。
【胡狼：∑(￣□￣)
这什么破坏力……是人吗？
当然，一般人肯定没法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徒手碎墙，能做到这件事的不是律者，就是……融合战士。。。
一个恐怖的念头慢慢浮现在她的脑海。
“该不会……真是那个华……尊主的……”
“不、不会吧……”
她的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让尊主知道了……】
众人：Σ(-`Д′-?；)?
忠诚，这可真特么的忠诚！
世界蛇能有你这样的干部可真是凯文五万年来修得的福份！
凯文：“……”
胡狼你这么搞，我还怎么说服华加入世界蛇的行列？
渡鸦：＼（〇_ｏ）／
阳奉阴违，胡狼你已经有成为可可利亚的潜质了。
【“到此为止了！”
刚从大洞里走出来，识之律者就听到了广播里胡狼的宣告。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世界蛇可不是好惹的！”
“让你见识一下科技造就的生物兵器。”
她掏出了自己的得意之作——死亡编织者，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入侵者。
然而，她的得意之作还没蹦跶两下，便像故障了似的不再动弹。
尴尬的沉默。。。
“……你做了什么？！”
“哦，之前探测到的很强的意识，就是这东西啊。”
把玩着手里孤零零的羽毛，识之律者表示活着的东西在她看来都不是问题。
胡狼愤怒地表示自己要拿AI代打。
然而，即使祭出了新时代的大船，胡狼还是没法战胜这位旧时代的余党。
胡狼：(??益?)
“别想着藏私了。所有为捕获律者准备的家底——都掏出来吧……所有的……”
明显，胡狼小姐上头了，她准备和这个疑似可以成为自己上司的家伙死磕。
“今天一定——”
“不必浪费时间。”
终于，在胡狼上头把家拆之前，世界蛇真正的话事人凯文终于来了。
“我来了。”
他隔着屏幕向识之律者喊道。
浅浅将刚才的冲突揭过，凯文和识之律者来到了外面的沙漠上。
“你这手下从哪找的？怪有意思的。”
因为是“老友”重逢，识之律者找了个亲切的话题当苗头。
“她很有用——我说的并非是战斗层面上。”
凯文却异常的冷静，既没有旧友重逢的喜悦，也没有家差点被拆的抱怨。
但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却让接收了部分符华记忆的识之律者感到很不爽。
“喔，还是老一套——为了战胜崩坏，什么能利用的都要用上，对吗？”
凯文：“……”
他停了下来，看向自顾自向前走的识之律者。
“你是谁？”
华的确对此抱有怨气，但她不会如此轻易的将这种话脱口而出。
光听刚才的话，他就能一眼看出——眼前这“华”不是华。
“我是华啊，你的老朋友。”
识之律者十分自然地说道，完全看不出有假装的痕迹。
“……华从来不会叫我『朋友』。”
识之律者：(?д??)？
凯文：（O _ O）
哦豁，尴尬了吧～】

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识之律者并没有在意，因为她已经把理由找好了。
“老实说，我之前死了一回，被奥托冲着头来了一枪。现在我刚刚苏醒，很多事情还搞不清楚。”
看呐，多好的理由——只要说自己脑子还糊涂着，那不管在行为上出了什么纰漏，在言辞中露了什么马脚，都可以轻轻抬起，缓缓揭过。
“我记得你，我们五万年前曾经并肩作战。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老实孩子的想法十分单纯，根本不清楚人类之间到底有多少曲折的弯弯绕绕。
“朋友”这种词，是没法和“曾经并肩作战过”划等号的。
凯文：(?_?)
真正的华就在他手里的羽毛当中，这个用着华的身体的家伙只有可能是当前文明新诞生的律者。
律者好对付，但问题是这家伙还用着华的身体……他总不能连着华的身体一起摧毁吧？那好歹也算是一份对抗崩坏的力量。
emmm……不过看在她貌似还没有产生破坏的念头，酷酷冰男子决定先用语言来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然后主动地将华的身体还回来。
“你和华的感觉不一样。”
潜台词：你不是华。
“对啊，我也觉得。”
凯文：（O _ O）。。。
……啊？
“我翻看以前的记忆时总是这么想：怎么回事啊，怎么搞成这样？唔，大概重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吧。”
“不妨这么想吧，凯文：我是一个比过去更好的华。”】
符华：“……(╬▔皿▔)凸”
总感觉好火大。
这小东西是在瞧不起我吗？
“这是典型的小孩子思维。”
Dr.罗曼苦笑地看着暴怒的家长。
“小孩子的想法比较片面，只是旁观某些事就总觉得他们能做得更好。”
“但有些事，不亲身经历是不会知道有多痛的……”
他的目光有些哀伤，视线不自觉的转移到了正在和藤丸立香以及星一起捉弄荧和派蒙的玛修身上。
和这种小孩子比起来，玛修简直懂事的过分。
不会任性，不会贪玩享乐，基本没有私人的贪欲，踏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明明她也是个年轻的生命，却完全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玛修：(?д??)？
“罗曼医生，怎么了？”
小茄子歪了歪头，疑惑的看着对着自己露出哀伤神情的医生。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
罗玛尼偏过了视线。
“去和藤丸她们玩吧。”
至少现在有他在，有莱昂纳多在，有藤丸在，玛修能尽量过的自在一些。
【看着冒着黑烟、完全没有自觉的识之律者，凯文沉默地抽出了天火大剑。
啊～好烦，我果然干不了说服的工作。
他举起大剑，剑尖对准了识之律者。
“朋友还是敌人，选吧。”
识之律者：(?????)
“……你好懂我啊，我也正有此意！”
她摆起架势，其意直冲凯文。
两人之间的碰撞一触即发。
一阵兵荒马乱后。。。
识之律者躺在巨岩投下的影子里，闭着眼睛哼着歌。
“不打了吗？”
她看着不远处收回大剑的凯文，眼里写满了释放的满足和快活。
“嗯，就这样吧。”
这个律者姑且无害，那就先这样吧。
劝人的活他干不来，华的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去头疼吧。
“现在你相信我是本人了吧。”
见他似乎没什么意见，识之律者坐起身来，像个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孩子，眼里写满了小星星。
凯文：(?_?)
这律者的智商不行啊。
他将右手放在胸口，做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动作。
“……是的，你就在这里。”
他伸出手，将掌心里的一片羽渡尘羽毛递给了识之律者。
“我把它还给你，华。”
他看着羽毛，低声说道。
羽毛向识之律者飘去，被她一手抓住。
“哈，我还没说是为它而来的呢，你猜的挺准啊。”
“谢谢你啦～”
事情办完，识之律者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
看着她的动作，凯文问道。
“不知道，没想好。我也不急，等把自己的事情理清楚了再说吧。”
“有恩要偿，有仇要报；有一堆伙伴要照顾，还有崩坏等着我去对付……不急，不急。能休息的时间就这么多了。”
“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并肩作战呢，老朋友。”
似乎是刻意要和过去做区分，她依旧用华不可能对凯文用的叫法来称呼凯文。
羽毛回收的十分顺利，她混乱的思绪似乎都明晰了不少。
“对了，提醒你个事：叫我来找你的人是奥托·阿波卡利斯。”
临走之前，她还没忘记把奥托挖的坑丢到当事人的头上。
“听说你和他达成了同盟？告诉你，他的话你一句也别信——这小子今天跟你称兄道弟，翻脸就让我过来害你，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律者扬言要对付崩坏，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由她来说有些不太合适，但姬子（崩）还是没忍住吐槽道。
“而且这还是个没有和人类有过任何羁绊的，新生的律者，这也太奇怪了吧！”
学生一号·空之律者·琪亚娜：“姬子老师，反正班长也是你的学生，你差不多也该习惯了吧？”
学生二号·雷之律者·雷电芽衣：“而且我看除了迫害胡狼和奥托，小识还没做过什么坏事呢。”
学生三号·理之律者·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有识宝在，琪亚娜终于不是那个最笨的草履虫了。”
琪亚娜：(╬▔皿▔)凸
小矮子，你说什么？！
无量塔姬子：(?_?)
这果然很奇怪啊！
【离开后，识之律者开始复盘。
虽然没能把奥托打到复活不下去，但奥托的小伎俩她还是看穿并回击了的，这姑且算是五五开。
更重要的是，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羽毛要了回来——蛐蛐奥托和凯文，完全不在话下。
她炫耀似地把羽毛掏出，在手心里颠来倒去。
小心有诈。
心声让识之律者保持警惕，但心态微有膨胀的识之律者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有什么诈？不可能，刚刚的比武你也看见了，凯文对羽渡尘的了解能有我深？”
不过提醒终究还是产生了效果，识之律者看着手里的羽毛，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第103章 德丽莎の育儿课堂
【瞅着瞅着，她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无论她怎么唤起这根羽毛，它都没有反应。
“和其他羽毛不一样……有封印？”
一番探查后，她在羽毛上发现了一个巧妙的封印。
这道封印将羽毛与外界完全隔绝，就连意识波动和崩坏能都没法逸散而出。
当然，并没有仔细检查记忆的识之律者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道封印。
“我就不信了——”
被毫无反应的羽毛激怒，她举起手，用力的将崩坏能灌进了羽毛当中。
没有任何技巧，单靠蛮力，她将羽毛上的封印打破了。
苏醒后的羽渡尘幻化作了个人形，正是大家都熟悉的符华。
只是这符华的身体却格外的模糊，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散作崩坏能似的。
“能量都快要耗尽了……凯文这家伙，怎么把你用成这个样子？”
“别动，我先给你点能量。你现在连显形都费劲，在这么下去，只怕马上就会化作飞灰，烟消云散了。”
“怪不得凯文要把你封起来……”
识之律者将崩坏能注入到羽渡尘中，符华的身体也因能量的充裕而变得逐渐凝实起来。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好啦～”
看着面前重回巅峰的“自己”，识之律者很满意的拍了拍手。
“回来吧。”
她向着符华张开了双臂。
符华：“……”
意识渐渐苏醒，仙人睁开了双眼，然而她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凯文的冷静眼神，也不是琪亚娜她们担心与喜悦交织的表情，而是……另一个自己？
(?_?)
这应该……是我原本的身体吧？
发生什么事了？奥托对它干了什么？
“你是谁？”
识之律者：（*^_^*）
“我是你的主人啊。”
符华：。。。啊？
见她没有反应，识之律者有些感慨。
“唉，看来记忆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有点难受。”
符华：(?д??)？
“我……是你的分身？”
坏了，我成替身了。
“嗯，你是羽渡尘的一片羽毛。是我将自己的人格与思想复制后分出的个体。”
“不知为什么你落到了凯文的手上——别问我，我那时死了——我从他那里把你夺了回来，明白了吗？”
完全没在意符华脸上的奇怪表情，识之律者自说自话地这样道。
“明白了就回来吧，把力量与记忆都交给我，我正想知道死后发生了什么呢。”
符华：（O _ O）。。。
那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啧，这奥托还真爱干多余的事。
见羽毛完全没有动作，识之律者有些不耐。
“你在磨蹭什么呢？是有哪里还没搞清楚吗？”
“在被奥托杀死的一瞬间——”
眼神紧盯着面前的“自己”，符华一字一句地说道，过分冷静的语气反而让活泼跳脱的识之律者打了个激灵。
“——那一瞬间，我发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一根羽毛上，用以压制空之律者的存在。”
被她死死地盯着，识之律者一时间根本没法想其他的事情，思路顺着她的话语流进了当初死前的那段记忆当中。
“嗯？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记得好像是……”
符华没有让识之律者继续想下去，她直接断言道。
“那具身体是被抛下的，它的里面没有灵魂。”
被她这么一说，识之律者立刻就明白了，刚才的动摇瞬间消失不见。
好啊，这根羽毛是要倒反天罡，想要翻身做主人了。
“……你想说什么？”
符华：(?_?)
“既然我在这里，那么——你是谁？”】
众人：Σ(-`Д′-?；)?
大家纷纷替画面里的符华捏了把汗。
虽然她很厉害，但现在使用那具完全的身体的可是那位律者，更别说她现在依托的羽毛还需要依靠对方的崩坏能来维持。
万一她这几句话直接把对方刺激到觉醒了，那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全世界都是一场灾难。
意识的权柄加上完美的肉体，这谁还整的过她啊！
凯文：(?_?)
“好实诚啊，符华。”
德丽莎像是第一次认识到符华一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大侄女已经算是很老实很好骗了，没想到符华在这方面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候就应该假意奉承，引诱她带着你来到我们这边，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一起想办法说服她。”
“像这种刚出生的小孩子最好哄了，只要使劲夸她就能把她的毛顺过来，哪有琪亚娜这种青春期的叛逆小孩那么麻烦。”
琪亚娜：(?_?)
“大姨妈，你这是什么话？我很麻烦吗？”
德丽莎：╮（╯＿╰）╭
“当初是谁老是翻墙出去找吃的？”
琪亚娜：〣( oΔo )〣
“我连着把墙调高了三次，想要给她留点面子，顺便隐晦的警告她，结果她居然一次也没有反应过来。搞得我后来都不敢再调高，生怕给孩子摔傻了。”
幽兰黛尔&塞西莉亚：(?????)
琪亚娜：( ?_? )?
“还有还有，我都叫姬子和符华她们去课外辅导了，结果某人的理论课还是不及格，硬是靠着蛮力在考试里肆意妄为，一点意识一点操作都不带着……”
“够了够了，是我的错，大姨妈你别说了！！”
琪亚娜终于受不了周围传来的调笑目光，她一把窜到了德丽莎的身后，将娇小的大姨妈抱了起来，试图以此来让她停止黑历史输出。
然而，见过大风大浪的德丽莎已经不惧蛐蛐社死了。
顶着周围人的目光，她依旧认真的传授着自己的“育儿宝典”。
“总而言之，符华，带小孩子最重要的就是顺着她的话语来，不要明着反对她，要把说教夹在夸奖之间……呀，琪亚娜你想干什么？！”
终于，琪亚娜顶不住了。
“大姨妈，我觉得我们需要先冷静一下。”
她抱着德丽莎，一个助跑，顺着大桥的边缘一跃而下，两头扎进了河里。
“唔……琪亚……你……等等……”
卡斯兰娜の两团子，再起不能。

【符华的一语中的让识之律者脸上的表情僵了几分。
她又不是傻子，这其中的蹊跷她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但是……不行！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但她并不想就这么承认是自己弄错了。
她将符华的“自我认知”当成是她因为能量不足而产生的意识错乱，并表示自己不介意让她继续存在着。
“跟我一起走吧，咱俩正好搭个伴，一个人也太无聊了。”
她拉着符华上了云海，向着某个方向飞去。
“你要去哪里？”
凭依在羽渡尘上的符华完全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肆意妄为。
“唔……”
识之律者思量许久，忽然展颜一笑。
“回太虚山！”
虽然定下了目的地，但回家的旅途并非一蹴而就，两人还要经历漫长的飞行时光。
对于符华而言，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可以信任的同伴，再加上羽毛的能量有限，所以她这一路上都一言不发。
虽然就她的性格而言，少说多做反而是正常的。
可这就苦了活泼多言的识之律者了。
“哎，你还好吧？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
因为符华一言不发，她还以为对方是有哪里不舒服，一路上的唠叨就没停过。
“要是不舒服就从我这儿尽管吸收崩坏能好了。好不容易救活你，不想看见你消失。”
符华：“……”
良久，她才听到符华的回应。
“不必了。”
虽然也只有冷冷的三个字。
自己的热脸被贴了冷屁股，识之律者有点羞恼。
“哼，行啊！随你！”
她转过身背对着符华，双手抱胸，两腮鼓起，一个人生着闷气。】
众人：（O _ O）。。。
这般撒野的样子，真的和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模一样呢。
嗯，还是个怕寂寞的傲娇小鬼。
不过，总体而言，她是个好孩子。
“符华！”
换掉湿漉漉的衣服，德丽莎来到了符华的身边，站在犹大身上，十分严肃的捏着她的肩膀。
“回去之后好好学学怎样成为一个好妈妈吧，这可是对抗崩坏的关键一环。”
如果识之律者真的以这样的形式出现，那这次将成为最好搞定的一次崩坏。
符华：(?O?)
可这样我岂不是要真的要死上一回？
她的担忧显然是多虑了。
碰～碰～
符华低下头，和戳了戳自己手肘的布洛妮娅四目相对。
“布洛妮娅觉得，以这个空间的恶趣味，它很可能会在结束的时候把那个识之律者直接送进来。”
“而且，原本应该在冰之律者和岩之律者出现前出现的识之律者并没有出现，布洛妮娅怀疑是它把识之律者劫走了，目的就是为了现在。”
“所以，布洛妮娅提议，班长现在就可以学学怎样带娃，最好在她刚出现的时候就立刻把她哄好，这样我们也可以再得到一份律者的助力。”
符华：Σ(っ °Д °;)っ
是、是这样吗？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你好像很懂我嘛？】
众人：∑(￣□￣)
真的是这样啊……
布洛妮娅：（? ? ?）
“你想干什么？”
她抱紧了身旁的希儿，没有起伏的眼神里闪着警惕的光。
“不准从布洛妮娅的身边抢走希儿。”
【哎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呢？咱可是力求有情人终成眷属，达成全成就『Happy Ending』的好系统。】
布洛妮娅：（? ? ?）
信任值：0%
【好啦好啦，就算你提前揭露了我的计划，我也不会对希儿怎么样的，咱们还是认真看下去比较好。】
众人：（O _ O）。。。
布洛妮娅，危！
布洛妮娅：（? ? ?）
只要别动希儿，不管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
【因为符华的冷漠，识之律者心情很不好。
因为心情不好，她直接和符华在云海上吵了起来。
吵架的核心问题还是那个——拥有符华身体的她到底是不是“符华”。
“我有她的身体，我有她的记忆，我如果不是她，那我还能是谁？”
“我倒觉得奇怪的是你才对，明明就是一片羽毛，反而一副自己才是正主的作派。”
“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吗？你总是拿着一副长辈看孩子的眼神盯着我！”
符华：“……”】
符华：（O _ O）
“好啦好啦，符华，往好处想。”
现场唯一真的当过母亲的塞西莉亚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起码你什么事都没有就有了个孩子，真的生孩子是很痛的。”
符华：（O _ O）。。。
这个算安慰吗？
【紧接着，识之律者动用了“羽渡尘”，开始批判起符华所代表的“她的过去”。
先是凯文，她的老朋友，一个被过去束缚的可怜人——在梅死去的那一刻，他的时间就停止了。】
凯文&梅：“……”
凯文·卡斯兰娜：(?O?)
【然后是奥托，一个成天把人类挂在嘴边，实则心里只有一个死掉的女人的疯子。
然后是她自己，过去的符华，还有以林朝雨为首的她的弟子们。
识之律者对那七个弑师的弟子没什么好感，但她发誓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养虎为患。
最后，是她现在的同伴们，圣芙蕾雅的三名女武神（律者）。
唯独这部分，识之律者记得的并不多，符华也因虚弱而不清楚具体的近况，不过在那之前的部分她倒是略知一二。
“好啊，那就在路上说吧。”
识之律者挥挥手，将显现的幻想去除，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言，被动回答的符华突然主动问道。
“你为什么要去太虚山？”
“那里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在很多很多年前，它就被遗忘了。”
她平淡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但作为太虚创始人而言，她的这番话反而给人一种世事无常的悲凉。
“我其实——”
问到这个问题，识之律者罕见的纠结了起来。
似乎是自己纠结的样子很狼狈，好面子的她立刻换上了一副严厉的语气回答道。
“我刚刚苏醒，明白吗？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脑袋里一片空白。”
“就像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你能指望婴儿规划好自己未来一百年的人生吗？”】
众人：哦豁～
这不就是变相承认了自己不是那个有着五万年阅历的符华，而是一个新生的灵魂吗？
小鬼，你的话里有破绽啊。
不过跟个小鬼聊话术……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第105章 所以符华才是长辈
【简而言之，就是她不敢回顾自己的记忆，但又急于成为“符华”，对抗崩坏，所以才想要找一个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来让自己更能接受一些。
或许她自己还没搞明白，但作为旁观者的符华却看得很清楚：她的潜意识其实很清楚自己不是“符华”，但从这具身体里接收到的记忆却一直在告诉她，她就是“符华”。
所以，为了让自己成为“符华”，她才急于回收羽毛，收回记忆和力量；和羽毛争辩，拼了命地想证明自己——明明她完全可以断掉羽毛的能量，直接让她消散；甚至还要回太虚山，去那个什么都没有，还总是让她想起不好回忆的地方。
就像现在这样，一个劲的回收羽毛，接收里面的记忆，然后又被那些记忆恶心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呃，这片又是奥托的……原来还有许多记忆是从别人那取来的啊。”
“……真不喜欢我以前的行事作风。”
被恶心过后，她还瞥了符华一眼，眼神里夹杂着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