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的答案就在其中，这是不会有错的。”
于是乎，任务NPC林朝雨便向两人发布了“自行解读羽毛心印，或是将被封印的羽毛带到她这里来解读”的任务，任务工具人琪亚娜&布洛妮娅愉快地踏上了完成任务的旅途。
不过在开始之前，琪亚娜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夭寿了，虫虫居然学会防备陌生的漂亮大姐姐了。
“怎么……得到帮助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吗？”
林朝雨反问了一句，就像是帮助他人完全就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琪亚娜：“……”
没错，很奇怪，而且我还是个律者，你居然还这么好心……背后一定有阴谋！
“那你就别把这当成帮助吧，这只是我作为太虚一脉的职责。”
说完这句话，林朝雨闭上了眼睛，再不言语。
琪亚娜：(?_?)
“……你相信她吗？”
和布洛妮娅走到了林朝雨的视线死角，琪亚娜如是问道。
布洛妮娅摇摇头，但她的确在那片羽毛中感受到了班长的存在。
“……是呢。”
琪亚娜的语气有点低落，她本以为班长会和以前一样在羽毛里跟她们说话，结果她只是给她们看了一份记忆。
“不要气馁，琪亚娜，她不是说了吗？这山上还有很多班长留下的羽毛。”
或许，她们可以在那些羽毛里找到线索。
“我们再去找其他的羽毛吧。”】
“感觉……画面里的琪亚娜好像变得很敏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创过一样。”
雷电芽衣看着画面里从没展现过笑脸的琪亚娜，神色不禁有些担忧。
难道又是奥托做了什么吗？
从琪亚娜的立场出发，雷电芽衣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可恶的天命前任主教！
某托：咦惹～
感觉，脑袋上沉沉的，好像又有什么黑色的铁制品扣在了上面。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又在太虚山上找到了一片羽毛。
而且，这枚羽毛还是没有上封印的。
只可惜，这枚羽毛里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内容，里面还是符华过往的记忆。
刚进入城里的学校，稚嫩的华无法适应城里的生活，不敢踏出第一步，甚至连别人的闲聊都插不进去。
可以说，华的学校生活简直就是天崩开局，什么希望都没有。
随后，她们又找到了不少羽毛，可这些羽毛里面都是符华过去的记忆——作为普通的女孩华，作为融合战士华，作为守护神州的赤鸢仙人，里面只有与她的过往有关的部分，完全没有与《太虚剑气》有关的东西。
直到里面出现了一个红色头发的靓女。
琪亚娜：∑(￣□￣)
那、那是……】
“那是……”
看着画面里熟悉的人影，琪亚娜的视线偏移到了姬子（崩）的身上。
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姬子（崩），可是……为什么会那么像？
“那是我在逐火之蛾的队长，卑弥呼。”
符华的语气有点沉重。
同样，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众人：（O _ O）。。。
队长……符华的队长？
这个人物，他们好像在之前的哪里就已经听过了。
“就是变成了炎之律者，焚烧了整片澳洲，然后被凯文打倒的那个？”
德丽莎从记忆里翻出了很久之前的某次盘点，符华和凯文与梅的矛盾好像就是从这个人开始的。
“看来，符华会对琪亚娜动恻隐之心不是没有理由的。”
恐怕，她是从琪亚娜的身上看见了过去的卑弥呼吧。
迫不得已成为律者，明明仍有自我意识却被当成敌人看待，曾经的友人纷纷避而远之，只能听着名为“崩坏”的低语在耳畔萦绕……
德丽莎：? ?? ? ???
这说的我都想哭了～

布洛妮娅一边叫着白毛团子的名字，一边疯狂地晃动着她的身体。
她前脚刚读取羽毛里的记忆，后脚就整个人呆愣住了，怎么叫都没反应，就好像是意识被什么东西击溃了似的。
“唔……我……我……”
在布洛妮娅一声声的呼唤中，琪亚娜逐渐恢复了意识。
“怎么了，布洛妮娅……我在哪里？”
她的脸上出现了和之前看到的“年轻的符华”一样的迷茫。
“你在太虚山。”
布洛妮娅的声音里饱含了一丝心累。
“啊！对了，对……我怎么了？”
“你就像是失了神一样，怎么叫都没反应。”
琪亚娜现在的情况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布洛妮娅不想在看到她变得更加奇怪。
芽衣姐姐已经不在了，作为琪亚娜的“姐姐”，至少她要照顾好这个“比起自己，更在乎世界”的小笨蛋。
她提议去找林朝雨反馈一下，这任务有问题。
“这叫做——忘我。”
林朝雨并没有露出疑惑的神情，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在她的预料之内。
“过去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凡人被心印所吸引，投身其中，流连忘返，最后连自己都忘记了，竟以为自己就是仙人。”
“意志不坚、对自身不满、心存幻想之人，往往容易被幻境所惑。”
不过，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好像都不是那样的人啊？】
是的，很不像。
所有人，包括已经见识过琪亚娜对远坂凛造成的精神压力的Fate众人，都一致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只沉迷于吃吃喝喝色色的大号白毛团子，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烦恼？
琪亚娜：(?_?)
你们什么意思？！
就算是我，也是会有烦恼的啊！
就比如，怎么让芽衣和凛酱友好相处……之类的？
算了～反正现在的我也就这点烦恼了，大坏蛋奥托已经被卡莲……太奶奶（大姨妈叫她奶奶，那我这么叫应该没问题吧？）关住了，那我们这还会有什么麻烦吗？
——明明大家都是一副岁月静好、没啥烦恼的样子，凭啥只点我一个？
不过画面里的我看上去确实惨，这应该是姬子老师已经不在了的时候吧？班长好像也被奥托打伤了……
还被符华捏在手心里的奥托：现在到底是谁伤谁啊？
【会出现“忘我”的情况，说明琪亚娜已经累了。
在林朝雨和布洛妮娅的劝说下，她只好放弃继续寻找羽毛，暂且休息。
不过，虽然不能找羽毛了，但琪亚娜还是没打算休息。
“能和我说说赤鸢仙人的事情吗？”
既然面前这个人是班长的徒弟，那她应该知道很多和班长有关的事情。
因为班长老是对自己的过往一言不发，所以琪亚娜想从林朝雨这了解一二。
但她最后还是失败了，林朝雨认为“既然是朋友，那还是等对方愿意说的时候再了解比较好”，因此不肯向琪亚娜说明。
不过，她最后还是给琪亚娜讲了个故事，一个姑且和赤鸢有关、但她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故事——
五百年前，赤鸢曾收了七个徒弟。
除了最小的七徒，其余六个弟子的父母全都因走火入魔（感染崩坏）而被赤鸢亲手杀死。
不知为何，赤鸢将这六个由她一手造就，和她有着血海深仇的孤儿收为弟子，教授武功。
后来，这七个弟子联手，将赤鸢杀死了。
“可是班长……赤鸢还活着啊？”
“嗯，赤鸢仙人不老不死。二十年后，她重新复活，一一找到了徒弟们……这才是结局。”
林朝雨的脸上带着几分惆怅，温润的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痛苦。
“因果循环？轮回报应？故事里的人哪知道寓意为何。可是……”
她看向远方，眼中的忧虑一闪而过。
“不重要了，这只是个故事。”
故事讲完，她下了逐客令，让琪亚娜回去好好休息。
她看得出，这姑娘把自己压得很紧，身体和意识都太过疲惫了。】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什么叫“重新复活”，然后“一一找到了徒弟们”？
对于“人被杀就会死”的Fate来说，人只要死了就很难再作为人继续活下去了，当然，发生奇迹的状况另说。
可这个人……她居然能够自行复活？
虽然花了将近二十年，但这也太夸张了。
可对于早就习惯了三崩子的离奇的树海来说，这早已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了。
“班长，那林朝雨是……”
他们……尤其是符华的亲友们，他们更在意的是林朝雨讲的那个故事。
七徒弑师，除了奥托这个从那个时代活到现在的、符华的“老朋友”，恐怕其他人没几个知道的。
“她……她是我的大徒弟。”
就是故事里，唯一一个在弑师时犹豫的那个。
符华看着画面里的大弟子，她依旧和当年一样年轻，想来要么是和李素裳一样，是被奥托冻住留到现在才放出来的，要么……她就不是真正的人，而是一段意识体或记忆体。
就可能性而言，她更相信前者，估计就是奥托搞的鬼。
奥托：(?O?)
老朋友……老朋友啊，不至于这样吧？
我知道我以前搞出过很多破事，但这次真的不是啊！
我是冤枉的！！
符华：(?_?)
你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是真的冤枉了？
奥托：（O _ O）。。。
你这是偏见……偏见！
符华：见你个头！我看你就是想见大嘴巴子了。
Pia——
奥托：( ?_? )?
【第二天，布洛妮娅和琪亚娜再次踏上了寻找羽毛的征程。
虽然这次她们还是没有找到和“剑心”有关的东西，但看到羽毛里班长的过去，看着班长交到了朋友，逐渐变得不再孤单了，她们还是很高兴。
但她们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崩坏降临了，就在符华与好友在机场分别后的下一秒。
而且，根据之前发现的、卑弥呼第一次出场时的记忆来看，在这次灾难后，除了被卑弥呼救出来的符华以外，其他人，不管是她的好友，还是她的父亲和邻居们，他们都死在了这次崩坏当中。】
众人：∑(￣□￣)
不是哥们儿，你这样搞？

明明上一秒还是幸福的画面，下一秒却可以痛苦得让人崩溃。
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有了值得交心的挚友，好不容易拥有了幸福的校园生活，好不容易可以回家再见到自己的父亲……结果你告诉我崩坏在这个时候来了？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不幸，也不应该在苦尽甘来的人身上出现啊！
糖后刀，比先行刀更让人痛苦。
因为这把藏在甜蜜里的刀子，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
“华……华，你振作一点！你还有我们在呢！”
爱莉希雅将华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她，但不管她怎么做，华的颤抖都不曾停止。
他人的不幸远没有自己的痛苦更让人印象深刻。
看到这样绝望的场景，其他人或是心烦意躁，或是哀伤爆哭……但对于当事人，特别是还没经历过的当事人来说，这就不单单是稍微难受那么简单了。
而且，不同于现文明，只要压住奥托就可以避免大部分不幸——即便是提前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没法在更加残酷的前文明面前改变原本的命运。
看着自己将会得到的、现在已经拥有的东西都在一场大灾里消失殆尽，年轻的华道心崩溃了。
“不要……不要……不要！！”
她趴在爱莉希雅的怀里痛哭。
混乱的大脑早已停机，她现在只想逃避这痛苦的现实。
其实在知道自己的未来好像很厉害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小膨胀的——毕竟她自认为自己是那种没什么特点、没什么优势的普通的女孩，可她却有一天可以像个主角似的站在舞台的中央，年轻女孩的虚荣心怎么会不激动。
可现在，光是知道了自己的起始，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如果成为“主角”必须要经历这种事情的话，那她宁愿自己永远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永远站在舞台的边缘当路人甲。
失去亲人，失去挚友，然后成为世界的主角？这种重担她不想扛，也扛不了。
符华：“……”
她理解过去的自己的崩溃，但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如果那边的梅博士还要再启原本的“融合战士”计划，那她——作为华的她是绝对躲不开的。
正因为是自己，所以她更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在知道了自己可以得到强大力量的前提下，她必然会为了让更多的人不再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而选择获得力量，成为战士。
她是这么选的，所以她也必然会走上这样的道路，就像队长那样。
不过换个角度想，要是她当时也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恐怕也会像现在的她一样崩溃大哭吧。
【这种“小事”只是个开始。
在这之后，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又找到了不少的羽毛，看到了符华还是“华”时的经历。
有和好友在游戏厅打闹的，有和战友在过道里争执的，有面对律者奋战的，也有战后和战友互相坚持的……
当然，也有在前文明完全失败后，她的回忆自白——
父亲、友人、队长……她值得铭记的时间，到头来也就只有短短的十四分钟而已。
羽毛一片接着一片被找到，最后，她们再次找到了一枚带着封印的羽毛，并将它带到了林朝雨那。
“『心』……它是最诡谲难知的事物。人们『知道』它，『运用』它，『试探』它，『掌握』它，可又有谁真正『了解』它？”
看着那片羽毛，林朝雨好像是在隐喻什么，茫茫然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知人易，知己反而最难……”
琪亚娜：“……”
虽然已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白毛团子，但琪亚娜还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本能地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不敢打断。
注意到她的样子，林朝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没事，只是胡言乱语而已。”
她微微一笑，解开了羽毛的封印，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再次跌入回忆当中。
这次是符华还是赤鸢仙人时的回忆。
之前在这个时期陪在她身旁的丹朱与苍玄，此刻已经换成了一只小巧的人偶。
苍玄之书，这就是这个衣装和苍玄相似，眉宇间却又掺杂了几分丹朱神韵的人偶的名字。】
“苍、苍玄之书？”
特斯拉·zero，也就是小特看着画面里的苍玄之书，目瞪口呆。
她看向同样傻了眼的仿犹大，像是出故障似的问道：“这、这是那个整天戴着眼罩，肚子鼓得像个球，不是在吃就是在睡的苍玄之书？”
仿犹大：〣( oΔo )〣
别问我，我这学期才转过来，我不知道啊！
【赤鸢仙人和苍玄之书走在某个无名的小村庄里，她们来此地是因为仙人在这里感知到了妖气——也就是崩坏能。
对于已经魔怔了的赤鸢仙人来说，崩坏能就是最好的诱捕装置。
一番折腾下来，她们终于在村子的后山里找到了一个被锁链捆住的死士。
随后，她们也从村民那得知：这死士原本是一位村人的妻子，某一日突然变成了怪物，见人就砍；那村人舍不得妻子，就是被她伤到了腿，也没打算杀死她，而是让村里的青年将她锁在后山，只盼哪一天能找到救她的办法。
但对于赤鸢仙人而言，这样已经“走火入魔”的人已经没有了拯救的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尽快“往生”。
在村长的请求下，仙人超度了那死士，但苍玄之书的脸色似乎很难看。
“小玄，你生气了吗？”
赤鸢仙人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是伤心。”
“是为了那个死士？”
“不……”
苍玄之书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仙人。
“赤鸢，是为了你。”
借着这个机会，她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包括她的制造者，苍玄和丹朱背叛了梅博士的安排，试图让赤鸢不再继续那个计划，还有她总是故意打扰赤鸢练功，阻止她使用羽渡尘，想办法让她和人们更亲近一些……
但这些，现在的赤鸢已经没法理解了。
删去了太多“没用”的记忆，现在的赤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真的、太上忘情的“仙人”。】

赤鸢仙人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不，赤鸢……你从来不会让人们失望，你为别人做了很多，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我失望的是自己……想用我们的期望凌驾你的使命，破坏博士的计划，试图把并不重要的东西留在你的心里……”
苍玄之书看着赤鸢，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异常，依然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还是没能做到呢。”
赤鸢：“……对不起。”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赤鸢还是就这件事道了歉。
明明她根本用不着说这样的话的。
“为什么道歉？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很快乐啊。只是遗憾没法永远陪着你……”
她只是人偶之躯，电池总有一天会损坏，记忆体也会冷却，她会陷入沉眠……
“但我不会离开你，赤鸢。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待能够拯救你的人们出现。”
“就算你愿意为了世界牺牲自己，也一定会有人比起这个世界更重视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出现。”
“赤鸢，你不会孤单。”
（梅：总感觉我好像变成了什么阴险狡诈的险恶反派似的。）
羽毛里的记忆戛然而止，琪亚娜和布洛妮娅从回忆里脱离了出来。
等到意识清明，她们这才发现面前的林朝雨已经不知去向，只有一片羽毛静静地待在她原本所在的位置上。
虽然不知道她人去了哪里，但琪亚娜认为这片羽毛或许就是她想让她们看的东西。
“要……试试吗？”
“嗯。”
白光从羽毛上亮起，她们再次进入到符华的记忆当中。
而且，与之前的几次不同，这次她们直接出现在了回忆当中，就和以前符华用羽毛和她们对话的时候一样。
这次的记忆再现了之前林朝雨讲的那个故事，也就是太虚七剑弑师的故事。
一如故事所言，最小的七徒·秦素衣出现在了山门，将师父赤鸢接了进来。
（李素裳：是年轻时候的娘亲……欸？
（O _ O）。。。
怎么看不清长相？）
她的声音支支吾吾的，似乎还在犹豫。
就在此时，二徒苏湄走了过来接过了话茬，挡住了秦素衣开口的机会。
就像林朝雨讲的那样，苏湄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将事态控制在自己的设想里。
她用一通无懈可击的借口将七徒的不自然掩盖了过去，并带着赤鸢走进了山门。
山门外，只留下身影模糊不清的秦素衣。
“……她们要杀了师父。”
就在此时，原本还在“戏中”的秦素衣突然朝着“看戏人”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说道。
“你们是来阻止的吗？”
她的反应让两人大吃一惊，这也让她们没能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唉。”
注意到她们的反应，秦素衣长叹一声，她的阴影突然膨胀、变化，向着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袭来。
两人莫名其妙的和太虚第七徒秦素衣干了一架，并领教了她的“墨染香”。】
“怎么回事？总感觉剧情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了。”
遍地心印的太虚山、突然出现又消失的林朝雨、明明是往昔的人物片段，却可以对观看记忆的人发起攻击的诡异记忆……这些不寻常的组合让派蒙头皮发麻，让星眼前一亮。
星：“好像只在小说里看到过的规则怪谈哦！”
“比如当她们踏进山门里的道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符华』拟造的幻境世界里，而她们一直苦苦寻求的班长，却带着德丽傻式的微笑，在她们的头顶上方俯视着她们，眼里还闪着耀眼的红光……”
“呜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屑星的低语』，派蒙捂着耳朵，用力地往荧的怀里钻去。
荧：“……”
拜托你注意点啊，派蒙很胆小的。
星：嘻嘻嘻，这小东西真好玩。
“呜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从不远处传来的派蒙同款叫喊声让荧和星都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德丽莎正捂着自己的耳朵，将脸埋在自己身后的某人的胸膛里。
荧&星：（O _ O）。。。
当初的阴影还没消掉吗？我们都差不多适应了。
悄咪咪摸到德丽莎的身后，打算偷拍几张德丽莎的娇憨笑颜，却不小心被她袭击的丽塔·洛丝薇瑟：(? ???ω??? ?)
“啊啦啦～德丽莎大人，如果你想要撒娇的话，尽管和我说没关系的，不用那么拐弯抹角……”
被熟悉的声音吓到抬头的德丽莎：“……噫？！”
“咿呀呀呀呀——”
她一个猛扑，从丽塔的怀里跳了出去，钻进了另一边的塞西莉亚的怀里。
塞西莉亚：“……”
看来她对丽塔的恐惧也没有丝毫减弱呢。
“呃啊……”
另一边传来的声响让荧&星&塞西莉亚都看了过去。
只见原本还揪着奥托的符华，此刻却像个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生长的蘑菇一样蹲在了桥边，低着头，眼里找不到一丝光彩。
“……德丽傻……肌肉……哈……哈哈……”
三人：∑(￣□￣)
唔啊，就跟被玩坏了一样……那次视频的后遗症有那么强吗？
不止是符华，就连先前还在崩溃大哭的华，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键字”吓得直哆嗦。
“不要……不要肌肉……不能练拳……不要……”
三人：“……”
这边也是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素衣会突然攻击她们，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还是决定先跟上去。
结果，她们非但没有看见刚刚才上去的赤鸢仙人的身影，反而还误打误撞地和除了太虚首徒以外的其余五个太虚弟子一一打了起来。
将她们的幻影尽数打散，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终于来到了拂云观前。】
荧：(?_?)
你还说三月七呢，我看你的预言能力也不差。
星：Σ(っ °Д °;)っ
不是，她来真的啊？！
我只是口嗨啊，德丽傻别真的过来啊！！！
【因为班长有七个徒弟，但她们刚才只见到了六个，所以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猜测，剩下的那个太虚首徒，或许就在这拂云观里埋伏着。
做好了准备，她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同推开了拂云观的大门。】
————题外话————
因为突然写到了德丽傻，所以又看了一下以前写的内容，结果发现华以前的设定和前几章有一点点的冲突，是真的写忘了，不过因为很麻烦，所以就算了……吧？
还有顺便看了一下环计划的第二部，将近两个小时，结果都是十三英桀的……本来下一个应该是崩铁的，这该让我如何是好啊。
原本这章就想插进来的，但想想还是先把小识拉进来吧。
（还有关于西琳原本的母亲的事情，因为我本身并没有好好的玩崩坏三，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产生了不好的观感真的很对不起。）
渡尘马上就到了，下一个崩铁的想看啥？
还有，纪念册搞到了，第二批，虽然地址下意识填到学校了（哭～）。

幸好幸好，看来只是我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
【显然，这根羽毛里的内容并不完整，就好像内容还没做完的半成品游戏一样。
琪亚娜被这莫名其妙的状况搞得一头雾水，布洛妮娅则是提议她们可以去找将这枚羽毛留给她们的林朝雨。
于是，两人踏上了寻找林朝雨的征程。
不过，在找人的过程中，她们也没有忘记继续寻找羽渡尘的羽毛。
很快，虽然她们没有找到林朝雨，但她们找到了另外一片羽毛。
虽然这片羽毛给布洛妮娅的感觉很奇怪，但在琪亚娜的提议下，她们还是激活了它。
回忆涌入，这次是旁观者模式。
赤鸢仙人叫上了自己的大徒弟·林朝雨，准备去一趟南海，而之前跟在她身边的苍玄之书，此刻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她已经随着自己的创造者们的脚步离去了。
而且，与前几次不同，这次她们出行并不是为了斩妖除魔，而是为了祭拜。
既是让林朝雨能有机会祭拜自己的父母族人，也是让赤鸢仙人能够去祭拜那一对跟着自己在现文明一同生活了数年的姐妹好友。
不过，讽刺的是，林朝雨想要祭拜的亲人，就是那个企图复活审判级崩坏兽·蚩尤的家族的族人，而赤鸢仙人要祭拜的已逝友人，就是在试图阻止蚩尤作乱时被对方重创致死的丹朱与苍玄。
她们带着贡品，一同来到了九幽族所在的地方。
“朝雨，你的父母皆因我而死。你恨我吗？”
将自己与九幽的恩怨和盘托出，符华向自己的大徒弟问道。
“……他们都走火入魔了，不是吗？”
林朝雨看的很开，并没有因此就记恨自己的师父。
“死亡已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在回程的途中，她却又突然为自己那将要走火入魔的四师妹求情了起来。
“……走火入魔的人，真的就没有救了吗？”
“四妹……婉如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啊。如果她变成了妖魔……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