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云兔子  发于:202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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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去查毒花和太后的事情,关于她如何获取的秘密,他只需要知道她没事,其他根本不会在意的。
那么睿智英明的君王,因为恋爱,直接糊住了眼睛!
所以,这是要走《纣王和苏妲己》的剧本吗?
小金只庆幸,主人没有打算祸国殃民,像苏妲己颠覆成汤江山一样颠覆了大元帝国。
否则,就真是要暴君妖妃一起灭国的节奏了!
成渊帝哪儿知道自己的软团子是黑芝麻馅的?
见她在为自己没能帮他多刺探一点宣武侯府的秘密而愧疚时,他好笑又心怜。
成渊帝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你已经帮朕很多了。”
“如果事事都要你个弱女子来办,朕岂非废物?朕设立的东西两厂不就是一群饭桶了吗?”
莫直:“……”
孙仲:“……”
陛下,您为了哄未来的皇后娘娘,贬低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拉踩我们?
君臣之间还有一点真心吗?

成渊帝决定转移话题,“和离后,你有什么打算?”
温欣垂着脑袋,白嫩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裙摆上的璎珞,“臣妇……想先去归云观带发修行。”
“不行!”
成渊帝直接否了。
软团子好不容易和离了,不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边,还想去修行,想得美!
温欣愣愣的,似乎不明白陛下为什么如此激烈地反对。
那语气和情绪真是像极了把她金屋藏娇的某个大宦官。
“你是堂堂正正地和离,坦坦荡荡的,没有任何差错,凭什么要你去苦修?没这个道理的!”
成渊帝蹙眉,一字一句地给软团子分析,劝她迷途知返。
带发修行什么的是没有前途的。
温欣讷讷地说:“可是女子和离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成渊帝:“虽敢说你,就是包藏祸心、心思阴暗,对朕不满。”
温欣:“……”
哪、哪有这样的?
而且别人说她怎么就是对帝王不满了?
皇帝陛下的逻辑会不会太奇葩了一点?
然而,陛下不管,陛下半点都不想讲道理,陛下只想要软团子!
成渊帝:“你安心住在桃花庄园就行,其他都不用管。”
温欣又被吓一跳,“陛下,臣妇……”
成渊帝握紧掌心的柔荑,安抚她:“别怕,一个庄园而已,你喜欢就好。”
温欣很感动,“陛下,您……”
“朕不是好人!”
“啊?”
成渊帝倏而靠近她,灼热的男子气息将她包裹住。
温欣一惊,慌忙往后仰去,手不觉抓住椅子扶手,却感觉到冰冷和硌手。
那扶手似乎是用金属雕刻着什么威严的神兽?
温欣手仿佛触电一般放开。
帝王的地方,除了龙椅还有谁敢用那么高规格的东西?
她她她……是坐在龙椅上的?
青语和青荷怎么把她扶到龙椅上了?
这简直大逆不道啊!
温欣都快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傻了。
成渊帝看着缩在龙椅上娇娇怯怯的少女,眸色一暗,真想扯开那身漂亮的锦缎裙子,对她做点什么极致欢愉的事情。
他喉结滚动,声线微哑,“皇帝就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付出什么,肯定是为了千百倍地想得到什么。”
温欣的眼睛还绑着黑布,她神色茫然不安地“看向”他,不知道皇帝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成渊帝温热的长指落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让少女的身子不觉轻颤起来。
“陛、陛下……”
“朕帮你,不是因为朕是个好人,单纯就是为了你这个人,你懂吗?”
温欣脸色很红,心却很乱,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不想懂,也不能懂。
“陛下,您、您别开玩笑了。”
他们怎么可以?
成渊帝眉眼沉了沉,“为什么不可以,你说!”
温欣咬着唇,“您是九五至尊,尊贵无双,身边的女子应该是清清白白的良家贵女,而不是臣妇这种嫁过人的。”
成渊帝将她完全禁锢在龙椅上,“嫁过人又如何?朕喜欢,皇后就只能是你。”
这都是明目张胆地要人了!
温欣脑子嗡嗡嗡的,整个人看着是要吓晕过去了。
直到她腰间横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往他的怀里抱去。
温欣惊慌地推着他的胸膛,抗拒不已,“不要,陛下,求您了,放过臣妇吧!不可以的。”
成渊帝触及她脸颊上滚落的泪珠,心一窒,“为什么不可以?朕有哪里比不上上官皓了?”
她愿意嫁给上官皓,为什么不能做他的皇后?
上官皓那蠢货比得上他?
帝王满心阴暗戾气,只想把上官皓给肢解了!
温欣摇着头,“不、不关上官皓的事情!”
成渊帝神色微微缓和下来,轻拍着她的脊背,低声哄她,“那是什么,你告诉朕,否则,朕不可能会放弃的。”
说了陛下也不会放弃!
皇帝就是如此强盗流氓!
“臣妇……”
温欣咬着唇瓣,难为情至极。
成渊帝:“嗯?”
温欣呐呐地说:“我、我有心上人了。”
话落,她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自己。
一个还没和离的女子竟然对其他男人生了感情,在世人眼里,简直不知廉耻、私德败坏,是要撞死在贞节牌坊的!
成渊帝眸光却倏而炙热,“心上人?是谁?”
都说到这里,温欣也破罐子破摔了,“他、他叫怀谦,陛下也认识吧?”
成渊帝抱着她的手臂收紧,眉眼温柔,笑意浓郁,压抑着狂喜,装模作样地问:“你真的喜欢他?”
温欣红着脸点点头。
“他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吧?我不想他和陛下为了我生了嫌隙,不值得的。”
成渊帝:“怎么不值得?为了你,与天下为敌都值得!”
温欣惊道:“陛下!”
成渊帝抚着她的脸,有些懊恼不甘心,“原本你该早早成为朕的妻子的。”
温欣一怔,“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那还不是他拒绝的吗?
成渊帝眯着狭长的魅眸,“那又如何?错过了,朕再夺回来就是了。”
“如今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夫人,你亦然!”
可温欣不愿意啊!
“陛下,我不是,求您别这样了!”
成渊帝靠近她,两人的呼吸交缠,“若朕一定要强求呢?”
温欣吓坏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要轻薄她的狗皇帝给推开。
成渊帝猝不及防被她一推,整个人倒退了一步,手指缠着蒙着她眼睛的黑布条。
温欣跌坐回龙椅上,眼前忽然一亮。
她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眸中水雾朦胧,但同时,她也恍惚地看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身影,彻底愣住了。

成渊帝也怔住,下意识掩耳盗铃地转过身去。
他原是还没打算让她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然而,狗皇帝浪太过头,就……翻车翻得是猝不及防!
要怎么说呢?
皇帝陛下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点不知怎么面对现在的修罗场?
养心殿安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成渊帝揉揉眉心,只好转过头来,到底都是要面对的。
然而,他转身就见少女咬着唇,泪流满面。
皇帝陛下彻底慌了!
他急忙抱起她,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是朕不好,朕不该瞒着你的,刚刚也不该吓到你,不哭了。”
可他越说,温欣的眼泪越是汹涌。
偏偏她还压抑着,不叫自己哭出声来,更加惹人心疼了。
“阿欣,朕……”
成渊帝一时语塞,只能不停地给她擦掉眼泪。
温欣转过头,不想看他。
“把我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得意?”
少女语气硬邦邦的,却带着颤抖的哭音,只叫人可怜至极。
成渊帝心里慌得一批,完全不想担这个天大的罪名,连忙自辩,“朕没有,最初你认错了,以为朕是宦官……”
后来,他发现宦官的身份能让她放下心防,不会在意什么男女有别,可以让自己肆意亲近她,所以他也就顺势而为了。
他也没想着瞒她一辈子的,毕竟陛下是绝对不可能满足精神上的爱情的。
他要她身心都是他的,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但成渊帝是想循序渐进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结果……
温欣眸中泪水泛滥,“那你就不能解释吗?还是你觉得只不过跟我玩玩,我这种女人不配知道你的身份?等什么时候腻了,丢开就是了。”
“宝贝儿,你真是句句在诛朕的心!”
成渊帝珍重怜惜地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眉眼很沉,薄唇扯了扯,有点苦涩。
“这些日子以来,你真的完全看不到我对你的情意吗?”
如果只是玩玩,他会日日见缝插针要她和离?
会如此精心安排桃花庄园的一切,就怕她有一点烦心和不妥?
会不顾代价地对付宣武侯府和礼王?
会想着将凤位捧到她面前,只怕她不喜欢?
帝王放下所有架子,抬头,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睛,“不是故意骗你,只是太渴望靠近你,又怕你抗拒而已。”
温欣睫羽颤动着,低着头没有说话,显然心里还有点过不去。
她自小失去双亲,从来不被爱,不被珍视,养成了她怯懦又自卑的性子。
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想为她和他争取一个好的未来,可现在告诉她,他也是在骗她。
温欣如何承受得住?
眼泪再次滑落,她嗓音喑哑,“我想离开皇宫。”
成渊帝看着难受落泪的少女,张了张嘴,只能妥协地应下。
温欣:“我不想回桃花庄园,麻烦陛下让人送我去归云观吧!”
成渊帝咽下了霸道强势的“不行”两个字,轻声劝她:“你现在的身份敏感,归云观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了,会给你招惹麻烦的,回桃花庄园,那里安全,好不好?”
他失落苦涩地说:“如果你不想见到朕,朕就暂时不出现在你面前。”
温欣睫羽颤了颤,沉默了一会儿,终究点点头,没有再反对。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明白事情轻重,也不愿给别人多添麻烦。
“陛下,请您放开我。”
少女平静又疏离地开口。
成渊帝眼底发沉,到底没再勉强她,不能将她给推远了。
他松开手臂,扶着她站起来。
温欣似避讳地挣开他的手。
连小手手都没得牵的成渊帝:“……”
青语和青荷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夫人。”
成渊帝吩咐道:“送主子回去,好好照顾她。”
“奴婢遵旨。”
温欣垂眼福了福身,没给他再碰她的机会,转身就带着青语、青荷离开。
成渊帝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自始至终她都没再回头看他一眼。
帝王眉目沉得厉害,周身气压低得可怕。
“陛下,夫人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心里是有您的,等她想明白了,必定会再次亲近您的。”
莫直劝着主子,又道:“先前要入宫前,夫人见您不在,很是失落,直到微臣说了,您在宫里等她后,她才展颜放心的。”
成渊帝看了看他,眸色深不可测。
但作为帝王心腹的莫直怎么看不出陛下正无比地焦心着呢?
然而,他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不知道要给什么更好的建议了。
孙都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贼兮兮地给自家主子出馊主意,“要不,陛下您使点苦肉计让夫人心疼?”
莫直……莫直只想一脚踹了这个不靠谱的傻憨憨!
龙体事关重大,苦肉计是能使就使的吗?
虽然也是个宦官,但喜欢直来直去、神经大条的孙仲绕绕头,不觉得有什么?
男人嘛,受点伤是正常的啊!
何况,陛下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莫直:“……你给本厂公闭嘴!”
孙仲莫名其妙地看着莫直,老感觉这个兄弟的性格比来了月事的女人还阴晴不定的。
莫直给他气得差点拔刀:傻子,你给老子滚远点!
随即,莫直就看到陛下眸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显然,陛下对孙仲提的苦肉计是心动了。
莫直好险吐血,赶紧劝道:“陛下,您别听孙仲胡说八道的,原本夫人就生气您欺骗她,要是再使苦肉计,她知道真相后,只会更生气的。”
成渊帝薄唇微抽,揉了揉眉心,抬步往宫外走去,“去桃花庄园。”
他只是说他暂时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但又没说他不会去桃花庄园。
钻文字漏洞可是帝王的强项。
莫直、孙仲:“……”
陛下您可悠着点吧!
还要不要皇后娘娘了?

这边,青语和青荷忐忑地看着情绪低落的温欣,担忧又心疼。
她们内疚地说:“对不起夫人,奴婢们先前没告诉您关于陛下的真实身份。”
温欣缓缓摇头,“我没怪你们的,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别想太多了。”
她们只是宫女,如何敢随意提及帝王的身份。
温欣可以理解她们的。
青语和青荷更愧疚了。
“夫人,其实陛下并非有意骗您的,陛下从没封我们的口,如果您真的问起陛下的身份,我们是要如实相告的。”
哪里知道夫人一心认定陛下是个大宦官呢?
温欣:“……”
她强调道:“是他先一直在我面前说他是宦官的。”
青语和青荷也是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陛下也挺……不忌讳的!”
毕竟古往今来,帝王是天子,威严不可侵犯,把面子尊严看得极重,哪个会说自己是个太、太监呢?
温欣也沉默下来,感觉以前对皇帝高大伟岸的滤镜直接碎了个彻底。
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狗皇帝呢?
两个青柔声地安慰温欣,“夫人您也莫想太多,先回桃花庄园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咱就先不管了,以后再说。”
温欣没法拒绝她们的好意,微微点头。
夜深更露重,一道黑色身影如常地出现在正院的寝室里。
女暗卫依旧先点了小怜的睡穴,将她扛出去。
成渊帝走入拔步床,撩开床幔,掀袍坐在床沿,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女。
她不知道被什么魇住了,螓首微摆,眉心紧蹙。
成渊帝轻叹,伸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眉心,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睡吧,爷在这守着你。”
温欣两只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抱住他的大掌,翻身将小脸枕在他的掌心,闭着眼小声地啜泣着。
成渊帝被她哭得险些肝肠寸断。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哑的声线安抚着她,“不哭了不哭了,宝贝儿乖,我在,没人再能欺负你了,别怕。”
温欣抽噎了几声,慢慢睡沉了过去。
成渊帝维持着姿势,不敢将手抽出来,怕这柔弱的少女又再次哭起来。
他抚了抚她的脸,无奈地叹息,“你要朕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轻不得,怕抓不住她,让她飞走了。
更重不得,就怕伤到这娇弱的人儿!
翌日清晨,温欣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脸上有几道红痕,像是巴掌印?
她懵了懵,难道她昨晚梦里把自己给打了吗?
可是她的脸并不疼,而且看那指痕是男人的吧?
温欣更懵了,她问小怜几人,“昨晚可是有人进了我的寝室?”
小怜茫然中带着惊悚,青语和青荷则是直接垂下头。
温欣瞬间明白了。
是有人,还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她抿唇,心头浮起一点火气。
那人昨日还说她不想看到他,他就暂时不出现的?
说好的帝王一言九鼎呢?
而且,夜闯女子闺房,他也好意思?
只是,在看到那边桌子上一篮新摘下的桃花,温欣心里的闷气又不觉消散了。
想到她昨日答应给他做桃花糕的。
那人可真是……
温欣眸中染上淡淡的无奈。
之后几日,温欣醒着的时候确实没见到成渊帝,但他的存在感却从不弱。
每日清晨,她醒来,床头总会放着什么。
或是一枝开得正好的桃花。
或是一支雕刻着桃花的玉簪。
或是一块刻着“怀谦”二字的玉佩……
今日,是一封信。
温欣顿了顿,还是拆开,两颗饱满的红豆躺在她掌心,信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诗:“此物最相思。”
她脸颊飞上红霞,忍不住嗔道:“天天都有见到,什么相思不相思的?”
也不羞人的?
不过,他现在是半点都没有掩饰他夜入她闺阁的事情了。
但大概是他身为帝王,却频频不遵礼教,做出各种出格的事情,渐渐的,温欣也是习惯了他的不规矩了。
他连自己是宦官都敢说,把罪臣的妻子金屋藏娇也毫不心虚的,夜入她闺阁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她应该没意识到,在对待成渊帝时,她的底线是越放越下了。
他无条件地呵护宠爱着她,她何尝不是纵容他为所欲为呢?
早膳后,温欣靠着靠枕,随意翻着一本大元游记。
青语给主子换上新茶水,似不经意地说:“夫人,宣武侯府的判决下来了。”
温欣翻着书的手顿住,抬首看她。
青语没有卖关子,直接了当地说:“宣武侯府被收回爵位,查封府邸,主犯上官淙判斩立决,其他男丁依照罪行,或秋后问斩或流放,女眷充入教坊,永远不得摆脱奴籍。”
温欣只轻轻叹息一声,并没多说什么。
她答应过他,不会再为宣武侯府那些人再难过伤心了,她自然不会食言。
也是宣武侯府咎由自取了!
他们本就是权贵,生来荣华锦绣,偏偏还贪心不足的。
如此,便该为自己犯下的罪责承当后果,谁也救不了他们。
温欣嫁入宣武侯府后备受折磨,让她对上官家有多深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温欣问青语,“上官皓也是秋后问斩吗?”
青语眼神闪了闪,“回夫人,并非。”
温欣疑惑:“怎么回事?”
上官皓也应该是主犯才对,没道理能逃脱重刑的。
青语掩唇咳嗦一声,“是这样的,上官皓被处以……宫刑,充入掖庭当奴才。”
掖庭也就是冷宫!
温欣脸上有一瞬的空白,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前夫居然就变成了……太监!
嗯,是前夫了。
前两日,成渊帝就下旨恩准宣武侯世子夫人与世子和离。
因着世子夫人有救驾之功,在调查宣武侯府罪状的时候也立了功劳,帝王特许她恢复自由之身,免受上官家的连累。
朝臣们都很懵逼!
宣武侯世子夫人……温氏?救驾?
这,怎么回事来着?
陛下倒是说清楚啊!
然而,成渊帝就没打算说,任百官挠心挠肺的。
但,不过是个娘家没落的内宅妇人,京城也没多少人真的在意,也就感慨一句她走运了,竟是能从宣武侯府一案中安然脱身。
谁也不会想到她会跟陛下产生什么情爱纠葛的。

毕竟两人的身份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温欣还嫁过人的。
陛下总不会放着后宫佳丽三千不要,爱一个二婚妇吧?
至于温欣和离后到底去了哪儿?
听说是去了归云观带发修行,温家也没有要管她的意思。
他们碍于帝王的旨意,不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不准她回娘家,但是那大门紧闭的样子,很明显是绝对不会接受她回来的意思。
她这完全就是被家族舍弃了。
看来这温氏也只有出家苦修的命了!
啧啧,那么年轻,命可真是不好啊!
提前掌握了真相的那几个贵女:“……”
呵,鱼唇的凡人们!
等着一个个被啪啪打脸吧!
桃花庄园,日子过得格外滋润舒坦的温欣还在被前夫变成太监的事情冲击着。
她呆呆地问青语,“为什么是……宫刑?”
“呃……原本三司会审判的是斩立决,是陛下改的。”
青语看了看温欣,觉得陛下很大的可能是在公报私仇吧?
陛下如此爱重夫人,对她那前夫自然是各种不待见了。
杀了算什么?
阉了让他当不成男人,才是一了百了!
陛下这解决情敌的手段,谁不说句“高明”呢?
温欣:“……”
“我觉得是我的原因。”
温欣声音有点恍惚。
小怜、青语和青荷眨眨眼,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温欣轻咳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陛下之所以会那样处置上官皓,是太后寿诞那日,我和陛下在假山后听到上官皓和庆禾长公主在……陛下当时就说过,要帮我……”阉了上官皓!
那时候,温欣只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阉了上官皓。
温欣心情很复杂,有点无奈,又有点动容。
他承诺过她的事情,也许她不记得了,但他依然会办到。
小怜、青语和青荷这才恍然大悟。
“小姐,陛下对您真好!”
小怜也终于知道那位神秘大人就是当今陛下了。
刚知道时,她险些吓得魂都飞了!
但回过神后,小怜就只有高兴。
天子啊,整个大元帝国的主人啊!
有帝王庇护,以后看还有谁敢欺负小姐?
何况,相比身子残缺、未来难测的宦官,帝王简直太完美了。
至于皇帝陛下在外的残暴名声,小怜认为是那些人故意抹黑的。
看陛下对她家小姐多好、多温柔啊,哪里就暴君呢?
嫉妒的嘴脸真是丑陋!
不过,小怜也知道因为之前陛下骗了小姐,小姐现在对他有点心结。
她自然不想小姐委屈自己,但,陛下对小姐确实是真心,也愿意用心……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还是那至高无上的君王。
何况她看得出小姐心里也是有陛下的。
小怜不希望小姐后悔,只盼她余生能锦绣幸福。
所以,她现在时不时帮陛下说几句好话,让小姐能慢慢解开心结,跟陛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温欣抿着唇,没有说话,但眸光已经柔软了下来。
她又能拿他如何呢?
“对了,我婆……窦氏如何了?”
青语嫌弃地说:“窦氏瘫痪,她的庶子媳妇妯娌等没人管她,整个人都烂在床上了,查抄宣武侯府的时候,她就只剩一口气了,被东厂的人直接卷了草席丢到乱葬岗去了。”
一个瘫痪的人被丢到那种地方,哪还有命在?
运气好点直接就死了,运气不好,怕是临死前还要体验被野狗猛兽活生生吃了的痛苦。
但谁管她?
窦氏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温欣微微垂眸,心里浮起一股痛快之意。
那个两世折磨她、上辈子还毒死她的老妖婆终于不得好死了,呵呵!
真是太好了呢!
只是没能让她看到自己成为帝王宠妃,登上锦绣巅峰,让她跪拜在自己脚下,实在是有点可惜。
呀,谁叫她那么不中用呢,居然就这么死了!
罢了,不是还有上官皓吗?
温欣很期待自己的前夫看到她与陛下恩爱缠绵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快了呢!
温欣看向窗外,一只喜鹊登枝,也在恭喜她大仇得报、好事将近。
嗯,晾了陛下几日,善良的软包子也该心软原谅他了。
虽说她知道成渊帝对她的感情很深,但还是不能让男人太容易得到了。
经历几番波折,才能叫他爱她爱得更加死心塌地。
温欣眼波流转,一双含情眸清澈如水,没有半点瑕疵,谁能想到她心里有多薄凉算计呢?
小金:“……”
到底是主人原来性子就如此腹黑?还是这一世受到魂魄碎片的性格影响太深了?
但不管如何,都太吓蝶了,默默抱紧自己,它发誓,以后绝不会轻易得罪主人了!
青语和青荷只告诉温欣关于宣武侯府判决的事情,并没有说更轰动京城的礼王暴毙一事。
今早,礼王府发出讣告,礼王于昨夜突然暴毙。
权贵百官头皮一麻,不停地倒吸着冷气,陛下终于容不下礼王,对他下手了吗?
消息传到宫里,慈宁宫爆发出一阵恸哭。
太后几乎要哭晕过去了,喊着她要出宫去见礼王最后一面。
她的皇儿啊!
然而,宫人们只是老神在在地安抚太后,并没有其他表示。
让太后出宫,呵呵,除非他们想全被陛下给砍了。
“混账!”
梁太后扫落桌案上的东西,红着眼睛恨恨地瞪着宫殿里的太监宫女,“哀家是国母,是帝王的生母,还指使不了你们一群狗奴才了吗?”
宫人们跪下,“太后息怒!”
“给哀家备轿,哀家要出宫去礼王府,你们听到了没?”
梁太后大声怒喝。
然而宫人们只低头跪着,没有一个敢应的。
“你们、你们……好、好得很!”
梁太后闭了闭眼,掩住里面的恨意,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哀家要见皇帝!”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正在养心殿见内阁大臣,商议国事!”
意思就是陛下没空,太后您就别作妖了!
太后气得吐血,“是国事重要还是哀家这个生母重要?”

宫人们沉默,觉得太后也是脸皮挺厚的,明知道答案,还敢问出来,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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