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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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
“我帮姐姐捏捏。”
(只是骑马骑久了腿疼,按摩捏腿,无不良影响,求审核大大明鉴)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有技巧地轻捏着沈霜梨的大腿。
“缓解点没?晚上回去泡泡温泉,第二天估计就不会疼了。”
沈霜梨“嗯”了声,“好多了。”
“那……”

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空气中飘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谢京鹤从后搂着沈霜梨,水下,大手在有技巧地按摩着她的腰肢和大腿,低声道,
“怎么样?好点儿没?”
沈霜梨赌气不应话,被潮热水汽晕红的脸蛋漂亮娇气。
谢京鹤低声笑开,微哑的笑音透着粗粝的质感,性感地撩拨着耳膜,“嗯?”
语调很坏地揶揄道,“被我伺候得舒服么?”
“我说的是按摩哦。”
“姐姐可别多想了。”
沈霜梨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谢京鹤,“我没多想。”
她转身往后退,水面泛起层层地涟漪,“不用你按摩了。”
眼神幽怨地瞥着谢京鹤,“动手动脚的不正经。”
谢京鹤好笑,“不动手动脚怎么按摩呢?”
“不按摩,明天下得了床吗?”
沈霜梨:“不用你管。”
谢京鹤过去将人搂回来,“不舍得不管啊。”
“姐姐腿疼我心疼。”
沈霜梨别着脑袋不去看他,鼓着腮帮子,一股气闷在心头,“心疼我,那你还……”
她话倏地止住,不好意思讲。
谢京鹤薄唇轻扬,懒声故意问,“我还干嘛了啊?”
“……”
沈霜梨咬唇,不想理睬他。
谢京鹤的手又落在了沈霜梨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俯首,下巴轻搭在女孩的肩头上,故意逗她,
“骑马好玩还是-----?”
“-----?”
“……”
这时,手机响起电话铃声。
是沈霜梨的手机。
沈霜梨从旁边拿起手机覆耳接听。
“您上次喊我查的那个号码是加密号码,查了几天,什么都没查到,实在抱歉啊。”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学期又要过去了。
烹饪选修课期末考课上。
上课铃声响起,各个小组都开始做面包了,但楼昭迟迟没来。
“昭昭怎么还没来,期末课不来可就挂了啊。”云见欢看了眼烹饪室门口,脸色有些焦急。
“我打个电话给她。”沈霜梨拿起手机,打了个QQ电话给楼昭。
这门选修课创建了QQ通知群,她们能通过群聊互相加对方的QQ。
铃声响了足足有十几秒,那边没接,“嘟”的一声挂断了。
楼昭发了消息过来。
【抱歉,我生病了在医院,选修课我去不了,期末考也考不了,拖累你们了,实在是抱歉。】
沈霜梨:【没关系,你好好养病休息。】
没人知道,用她手机回复消息的不是楼昭本人,她也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笼子里。
云见欢惋惜道,“好可惜啊,上了这么多节课,偏偏在要期末考的时候生病了。”
沈霜梨:“没什么可惜的,身体最重要嘛。”
“也是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期末考后,学期过去,京大迎来了暑假。
冰岛,一艘豪华巨大的游轮行驶在海面上。
海风迎面吹来,柔顺乌黑的长发被吹得在空气中胡乱飞扬,沈霜梨双手攀在护栏上,漂亮的眸子突然闪起欣喜的光亮,
手指指向海面上,嗓音脆生生的,“谢京鹤看!鲸鱼!”
数只庞大的鲸鱼划破深蓝色海面,一同从海内跃出来,掀起层层巨浪。
在海面上跃出一道完美弧度,晶莹透亮的水珠在鲸鱼线弧型的轮廓上迅速滑落。
女孩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漂亮得不像话,谢京鹤眸中不自觉地带上柔意,挑眉道,“冰岛追鲸成功。”
沈霜梨举起手机录像。
谢京鹤也举起了手机。
她在录鲸鱼,谢京鹤在录她。
出海观鲸鱼、ATV四轮摩托车探险、蓝冰洞探险、泡蓝湖温泉、驯鹿拉雪橇……
冰岛能玩的,谢京鹤都带沈霜梨玩了,唯一疑惑的是没有追到极光。
返程的私人飞机上。
一束幽蓝光影透过窗户倾泄进来,谢京鹤最先注意到,侧头看向窗户外面。
在冰岛上没有追到极光,但在返程的飞机上遇到了。
一双骨感干净的大掌覆住沈霜梨的双眸。
耳边响起谢京鹤的声音,“姐姐,给你看一个惊喜。”
谢京鹤抱过沈霜梨到腿上,将女孩的脸蛋掰转向窗户方向,随后松开了手。
鸦睫轻颤,沈霜梨睁开了眼睛。
看到飞机窗户外面的一幕,沈霜梨被这光景震惊得微微瞪圆。
大片大片流动的光影在苍穹间翻涌、起伏跃动,似揉碎的一条条流动的荧光丝带,渐晕出玫瑰红与琥珀金,形成一道旋涡,美不胜收。
谢京鹤拢着沈霜梨,笑着道,“这回没有遗憾了吧?”
在冰岛上追不到极光,沈霜梨还蛮失落的。
沈霜梨眉眼弯弯地回头看了一眼谢京鹤,嗓音含笑,“没有遗憾了。”
“谢京鹤,我们好幸运。”
“嗯,我们好幸运。”谢京鹤应。
沈霜梨葱白手指攀上谢京鹤的肩膀,“我们接吻吧。”
谢京鹤挑眉,“好。”
喘息交融,谢京鹤眸子浓稠泛滥着晦涩情欲,声线透着丝丝哑意,“姐姐,”
“边看极光边会不会更?”
私人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
一束暖黄晨曦的光芒照射进来,轻洒在身上。
云层边缘晕染出橙红,洁白云层上上似缀着碎银。
整个天空刹那间明亮了起来。
沈霜梨趴在谢京鹤的身上,两人的身上盖着薄被,侧头,声线娇软,“谢京鹤,太阳出来了。”
谢京鹤看了眼收回视线,低眸看到女孩泛粉的脸蛋上,说,“嗯,好漂亮。”
他补了句,“我说的是你。”
真希望这美好的一瞬即是永远。
暑假期间,谢京鹤带沈霜梨去了好多个国家玩。

法学系新生报到处。
沈霜梨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绑着丸子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腰板挺直,身子纤细靓丽。
桌子上放着小型的便捷式空调,徐徐吹出来的凉风微微吹动着沈霜梨的刘海。
一旁坐着谢京鹤。
天气炎热,是令人汗流浃背的高温,大少爷翘着一条腿满脸不耐烦,骨节分明的手上握了把扇子在给沈霜梨扇凉。
赚这点儿破学分还不如在家里吹着空调睡觉呢。
沈霜梨侧头看向谢京鹤,“现在好热啊,要不你先回去?”
谢京鹤当即换了一副嘴脸,“不热啊。”
这时,一道男声响起,“学姐,金融系怎么走啊?”
有点点熟悉的音色。
沈霜梨微顿了下,转回脖子,微抬眸看向来人。
对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应时序。
沈霜梨还没有说话,谢京鹤便抢先一步出声了,“学长带你。”
闻声,沈霜梨看过去,只见谢京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应时序。
视线漫不经心的,却足够危险。
应时序对上谢京鹤的黑眸,弯眸笑了笑,“好啊,辛苦学长了。”
眼神对视间,空气中似乎激荡起了串串不可言说的小电流。
谢京鹤起身,“姐姐,我带小学弟去金融系报到。”
沈霜梨点头,“好。”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电动小风扇,塞到谢京鹤手里,“拿着,很热。”
“好,谢谢姐姐。”
说完,谢京鹤看向应时序,晃了晃手中的小风扇,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吗?
应时序:“……”幼稚死了。
谢京鹤带着应时序前往金融系的报到处。
报到完后,谢京鹤带他上宿舍。
谢京鹤一手摇着扇子,另一只手拿着小风扇在吹,走在最前面,人高腿长走得快。
和拿着沉重行李的应时序拉开了很大的一段距离。
谢京鹤慢悠悠地转身,“走这么慢,没吃饭吗?”
应时序假笑道,“学长不帮我提一下行李吗?”
谢京鹤笑得好看,“抱歉啊,没手。”
“……”
“学长,可以帮我提一下吗?好重,我提不了。”一个小学妹看着谢京鹤。
“他说他帮你。”
下一秒,小学妹的行李箱“唰”的一声便到了应时序的面前。
紧接着,谢京鹤留下两人走了。
“……”
小学妹反应过来后看向应时序,犹豫出声道,“学长……弟?你能帮我提吗?”
应时序脸色难看,“滚。”
他气得把自己的行李箱踹了。
本来是想跟沈霜梨碰个面的,没想到是来受气的。
一周后。
露天餐厅上。
应时序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楼昭,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嗓音散漫,
“表姐,你还好吧?”
楼昭没接应时序的纸巾,瞪了他一眼。
被囚禁了两个多月,怎么会好?
手上的纸巾悬在冷飕飕的空气中,应时序挑了下眉,没生气,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脸,
“表姐怎么会被一条狗囚禁呢?”
在应时序眼里,楼昭是很厉害的,各方面优秀,能干掉一大家子人,是个蛇蝎美人。
楼昭脸色难看,“不要跟我提他。”
应时序眸中笑意更浓了,随意地往楼下一瞥,眼神倏地顿住,
“谢京鹤。”
楼昭顿住,几乎是瞬间问出口,“哪?”
应时序抬了抬下巴,“下面。”
楼昭顺着他的指向看向下面。
谢京鹤今天来酒楼约谈一个项目,停了车后,正前往定好的房间。
但在酒楼门口看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人脸,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我他妈是不是说过不能来京城?”
谢京鹤嗓音冰冷。
周震吓得虎躯一震,猛地转头,便看到了一脸阴沉的谢京鹤,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我二舅妈生了……”
周震,当时来澜宫找沈霜梨要视频的那帮人的领头。
谢京鹤凛声打断他的话,“我舅你妈。”
“现在立刻马上滚出京城。”
沈霜梨见过他,要是被她看到就麻烦了。
周震点头哈腰,转身就走,“好嘞好嘞,我马上走。”
“慢着。”
身后响起声音,周震脚步顿住,脊背发凉。
谢京鹤警告道,“下次再来京城,我就用刀划花你的脸。”
“不来了不来了。”
“我叫人送你回去。”
名曰是送,实则是监视。
周震被送走。
宽阔的路上行驶着一辆黑车,倏地从旁边窜出去另一辆车子。
躲闪不及,巨大的碰撞声响起,以粗暴的方式生生拦截了那辆黑车。
周震差点一头栽向前面,好在系了安全带,他往前面探头看了看,
“怎么回事啊?”
森光折射入瞳眸,周震瞳孔微微收缩。
司机被一把长刀抵住了脖子。
周震顺着握着那把刀的主人看过去,见到了两张笑得分外好看的脸。
书进小黑屋了,要改的很多,明天不更新。

第112章 “抓人。”
那是两张长得很精致漂亮的脸庞,瞳孔中清晰地映着两人的笑,周震却觉得浑身发冷,像被两条深渊里的阴险潮湿的毒蛇盯上。
司机的手悄悄地摸向手机,准备发消息打小报告。
楼昭眼神一凛。
手机还没有碰到,一把锋利的刀刃裹挟着凛冽的风射了过来,直直地插到了司机的手背上,穿过掌心,死死地钉住。
鲜血飞溅,司机痛得惨叫了声。
楼昭微微一笑,冰冷的嗓音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狠劲,“我让你动了吗。”
应时序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那像串烧烤般被刀串起来的手掌上,虚伪道,
“啧啧啧,你一个漂亮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看着都疼。”
楼昭无语。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真不知道他在装什么。
楼昭语气不耐烦,“废什么话,抓人。”
两个多小时后,谢京鹤接到了电话。
“少爷,周震我已经送出京城了。”
谢京鹤满意地勾起唇角,懒声“嗯”了下,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没有任何起疑。
私人实验室,司机和周震都被抓到了这里。
严刑逼供后,楼昭和应时序知道了谢京鹤的秘密。
司机的手还在流血,楼昭给他丢了一瓶消毒水和无菌纱布,“自己包扎,死了晦气。”
应时序坐在干净的试验台上闲适地晃着双腿,手搭在边缘上,盯着楼昭面无表情的冷漠侧脸看了半晌,最后语气格外肯定道,
“你喜欢谢京鹤。”
楼昭动作一顿,几秒后抬眸看向应时序。
对上楼昭的眼睛,应时序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唇角勾起,闲散地调侃道,
“啧啧啧,我以为你没有心,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谢京鹤。”
他嘴角笑意渐深,好奇地询问,“暗恋啊?”
“在你身边的男人不一直都是江言初吗?你怎么会还有心思喜欢上谢京鹤的啊?好神奇哦。”
“其中到底有什么渊源啊?告诉我呗,好好奇啊。”
楼昭扯唇笑,眸中却没有一丝儿温度,“吉尼斯都要给你评一个世界嘴巴最多记录,嘴巴这么闲,怎么不去做生意?”
应时序挑了下眉,“嘴巴这么毒,难怪谢京鹤他不、喜、欢、你。”
他一字一顿,专戳楼昭的痛处。
下一秒,一个玻璃杯子狠戾地砸向应时序。
“你他妈能不能把你的贱嘴闭上。”
京大,教室。
“靠,她怎么还有脸来上学的啊。”
“要是我,我直接做自由落体运动了。”
“靠,正好我不想努力了想保研。”
“脸皮好厚哦,我听说她被别人的正宫老婆划花了脸,毁容了。”
“难怪粉涂这么厚,跟刷墙一样。”
议论声不大,但坐在前面的原初菊听得一清二楚,手指握着笔杆,用力地攥着,用力到指骨泛起青白色,忍耐着。
而那些议论声还在继续。
原初菊倏地转身,将手中的笔杆用力地摔在他们的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眼神狠辣,
“能不能闭嘴!”
“呵,事实还不让人说了?叫你去当小三,别人都有老婆,你非不要脸去拆散别人幸福美好的家庭,京大怎么还没开除你啊,你这种小三就应该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原初菊气得眼睛瞪大,呼吸急促,瞳眸中泛滥着阴暗扭曲的情绪,
“再在背后说我,我就把你们的舌头统统割掉!”
她放狠话,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帮议论的同学感到脊背一冷,摆摆手扫兴道,“不说就不说呗,谁乐意聊这种负能量的事情啊。”
他们的声音吵得蛮大的,全教室的人基本都看了过去。
沈霜梨也不例外,随意地往前一看,不巧,目光与准备回头收回视线的原初菊对了个正着。
之后,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
沈霜梨:“……”她又没说话议论她,瞪她干什么?
原初菊跟榜一大哥奔现睡了,而榜一大哥支持她直播PK,对她掏心掏肺,什么都说了,偏偏隐瞒了自己有老婆孩子的事情。
被蒙蔽的原初菊跟大哥谈地下情。这件事情被谢京鹤曝出来后,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榜一大哥的正宫老婆来学校闹事。
顾及学校颜面,原初菊被学校劝退,但她哭着哀求校长将她留下,甚至下跪。
这才得到了一个不被开除的机会。
不过,原初菊被迫无奈休学了。
等风波过去后,她才重新回到京大上学。
下课铃声响起的前五分钟,老师便喊下课放学了。
沈霜梨今天穿了件吊带白裙子,外搭淡蓝色开衫,背着小兔子书包走出教室。
书包上有两只长长的耳朵垂下来,走路的时候,长耳朵一晃一晃,特别可爱。
这是谢京鹤给她买的包包,正好搭她的垂耳兔发型。今天的穿搭依旧是谢京鹤帮忙搭的。
别的女生每天要考虑吃什么穿什么,沈霜梨从来不会有这种烦恼,因为谢京鹤会给她出主意。
来到教室外面,沈霜梨没看到谢京鹤。
估计是提前放学了,谢京鹤还没有到,她转眸看了看两边的走廊,视线倏地定住。
见到了眼睛弯弯笑眯眯的应时序。
他正在看着她。
一看就不怀好意。
沈霜梨眼神微冷,淡淡地收回视线,转身想走,拿起手机给谢京鹤发消息。
【你不用上来了,在教学楼下等我,我要下来啦。】
一道颀长的身影倏地挡在眼前,沈霜梨脚步急刹车。
就听到应时序说,“学姐,去哪儿啊?”
沈霜梨蹙眉,语气冷淡,“让开。”
应时序忽视她不想理睬人的态度,笑着道,“学姐,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
沈霜梨懒得跟他耗,转身从另一头走廊上离开,“没兴趣。”
应时序微抬眸盯着沈霜梨窈窕纤细的背影,声量提高了几分,“关于谢京鹤的秘密。”
提到“谢京鹤”这三个字,沈霜梨的脚步不由得一顿。
见状,应时序嘴角笑意渐浓,诱惑勾引道。
“想不想听啊?谢京鹤的秘密。”
“我只告诉学姐一个人哦。”

见到了谢京鹤。
他一手插兜,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执着手机,身形凛冽挺括,迈着长腿慢悠悠地走过去。
谢京鹤漆黑鹰隼的眸子盯在应时序脸上,眸中混了点危险的笑意,漫不经心道,
“什么秘密?跟我说说。”
“你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秘密很多,你指哪个?”
“你最不想……”应时序扫了眼沈霜梨,而后看回到谢京鹤的脸上,“让你女朋友知道的秘密。”
最不想让女朋友知道的秘密,只有一个。
对视间,谢京鹤眸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直到完全褪去。
见状,应时序勾了勾唇,“我开玩笑呢,我怎么会知道谢少的秘密呢。”
“学姐,祝你们百年好合。”
走之前,应时序留下一句伪善的祝福。
莫名其妙的,说得有头没尾,出门忘带脑子了吧。
沈霜梨看了眼应时序离开的背影,走两步来到谢京鹤的面前,主动牵起他的手。
“走了,回家吧,谢京鹤。”
她牵着男人的手往前走,走了两步发现谢京鹤根本没动,杵在原地了。
沈霜梨疑惑地转身,微抬眸看到谢京鹤的脸上。
见他出神,沈霜梨抬手在谢京鹤面前摆了摆。
“怎么了谢京鹤?”
或许是知道他被应时序的话影响到了,沈霜梨语气认真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既然是秘密,肯定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我不会去窥探你的秘密是什么。”
“除非……”
“你主动告诉我。”
谢京鹤回神过来,耳边是姐姐温和好听的嗓音,止不住地心尖发颤。
两秒后,谢京鹤散漫地弯唇,嗓音闲散,跟以往没有区别。
“我哪有什么秘密啊。”
“要说秘密,姐姐也知道。”
“姐姐猜猜是什么。”
这话勾起了沈霜梨的好奇心,脑子里努力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的第一次只有一分钟。”
“姐姐要帮我保密啊。”
沈霜梨:“你没有一分钟吧,我感觉只有几十秒啊。”
谢京鹤:“……”
谢京鹤脸色一僵,几秒后,他笑出声,狭长的眼尾透着多情痞气,语气玩味。
“原来姐姐这么认真地感受了啊。”
“那今晚再好好感受一下。”
“数一数我多少分钟。”
“你到了多少次。”
“……”
秋季多雨,京城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冲刷掉夏日的燥热。
晚上,夜幕似一口巨大的碗黑压压地笼罩着大地,厚重的墨色云层压得很低。
天边又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吹斜,似千万根危险能夺人命的细针,一会儿停一会儿下。
今晚谢京鹤要去谈一个合作。
沈霜梨拿了把伞交给谢京鹤,“拿把伞,外面好像又下雨了。”
谢京鹤微弯唇,“好,姐姐。”
“路上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收到,老婆。”
谢京鹤俯首擒住沈霜梨的唇瓣深吻。
亲够了才放开她。
“洗干净躺床上等我。”
直白道,“等着我回来你。”
“……”
谢京鹤这死嘴。
谢京鹤出门后,沈霜梨到衣柜拿了套睡衣到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出来,沈霜梨拿着毛巾擦头发。
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响起嗡嗡的震动声。
她看过去。
谢京鹤这边。
他开着黑色的迈巴赫,稳坐在驾驶位上,车内没开灯,他的脸庞轮廓沉溺在黑暗中,显得分外蛊人深邃。
迈巴赫速度不快地行驶而过,路面上的积水被车轮抡过溅起细碎的水花,路灯散发出来的光芒被晕开,在漆黑的夜里,带了几分诡谲。
路旁的一处高楼上,厚重的窗帘下站着一团黑影,她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过,嫣红的唇瓣一点一点勾起弧度。
手机倏地响起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谢京鹤拿起手机接听。
“少爷对不起!我送周震出京城那天被人劫!对不起少爷,我被他们关起来了,我才逃跑出来拿到手机。”
“刺啦——”
迈巴赫骤然急刹车停下来。
强劲的惯性让谢京鹤上半身蓦然往前倾去,但又被安全带扣了回来,脸色在说话的短短两秒间完全冷了下来。
想到今天应时序说的“秘密”,谢京鹤问,“劫持你的人是不是应时序?”
那边的人听了这个名字,似乎是忘记了般,一直呢喃着,“应时序……应时序……”
数十秒后,那边的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肯定道,“对!就是应时序!是一个男的!”
楼昭戴着蓝牙,看着自己实验室里的监控,满意地勾了勾唇。
她研制出来的药剂还蛮好用的嘛。
手机是她故意放的,人也是她故意放的。
谢京鹤脸色阴冷,“你他妈废物吗。”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
谢京鹤烦躁地“啧”了声,没闲心听他的道歉,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将车子停在路旁。
胸腔肆虐上来的躁意似一波一波的潮水,不停息地涌上来,几乎要将谢京鹤吞没掉。
秘密多一个人知道,泄密的风险便会多一分。
谢京鹤咒骂了句。
凭借着上次的记忆,谢京鹤输入应时序的电话号码,快速地拨打过去。
响铃了几秒,那边接听。
“喂你好。”混着几分笑意的嗓音传入耳畔。
一听到这个声音,谢京鹤就能联想到那张整天嬉皮笑脸的脸,一股无名火窜上来。
“开个价。”
那边顿了两秒,似乎是没猜到会是谢京鹤,“谢少这是什么意思呢?”
谢京鹤凛声,“别给我装。”
“你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帮你搞到,只要你不把打赌的事情告诉沈霜梨。”
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一道极轻愉悦的笑声落入耳畔,他故意拖腔带调道,“我要什么啊……”
谢京鹤不耐烦地逼问,“要什么?”
“我要,”
“沈霜梨。”
谢京鹤:“我要你妈呢。”

沈霜梨是他的逆鳞。
现在居然有野男人明目张胆地想要抢她,谢京鹤漆黑冷沉的眸子当即划过嗜血的杀意。
骂声清晰地传入耳畔,应时序没生气,反而是眉梢轻挑了下,满脸兴味。
他没真想要沈霜梨,权势和女人,首选自然是权势,应时序真正想的是利用谢京鹤干掉他大哥。
而现在不过是想气气谢京鹤,顺便浅浅试探了下沈霜梨在谢京鹤心里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现在试探出来了,谢京鹤确实很在乎沈霜梨,也就是说这个秘密可以被利用。
应时序淡淡地笑了笑,“你要我妈?那你口味挺重啊。”
谢京鹤薄唇轻掀,讥诮道,“怎么,卖屁股卖到精神失常,见谁都想喊声爹?”
“……”
又拽又贱。
应时序嘴角笑意一点一点敛起,冷嗤了声,“怎么总有儿子想当爹。”
“jz还只能在手上吧,怎么当爹?”
“……”
讽刺他没有女朋友,只能手动挡。
应时序脸上表情龟裂,咬牙切齿忍耐了几秒后,说,“那不是等你把你的女朋友让我吗。”
“让给我,我就不是手动挡了。”
闻言,谢京鹤的脸色又冷了一个度,前所未有的冷,黑沉的眸子充斥着阴鸷戾气。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低吼声透着扬声器传出来,应时序能想象到谢京鹤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愉悦地笑出声音。
狭长的眼尾下透着病态。
“我只要沈霜梨。”
“我等谢少的答复。”
他语气透着低俗的恶趣味儿,“再不济,我们可以共用一个女人,反正关了灯,沈霜梨又不认得人。”
谢京鹤握着手机的手寸寸收紧,胸腔肆虐着失控的怒火,冷白脖颈上的血管暴起来。
每个字似乎都是从牙缝蹦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那语气,听起来是恨不得杀了他。
谢京鹤的软肋就是沈霜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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