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极致的引诱,勾人堕深渊地狱。
谢京鹤轻咳了声,白皙脸庞浮现出红晕,不自然地偏头,避开视线不去看床上的妖精,
“姐姐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嗓音很哑。
沈霜梨咬紧唇,被贝齿碾压的唇瓣更加绯红、娇艳欲滴,缓缓支起上半身,白嫩嫩的纤细手指伸过去,指尖泛着自然的裸粉色。
她轻轻地捏住谢京鹤迸出淡青色青筋的大手,小幅度地摇了摇,嗓音娇软,“谢京鹤,我们.吧。”
谢京鹤呼吸沉沉,喉结又动了下,几秒后,他终于有动静了,大手拉过被子,往沈霜梨身上披,
“行了,别开玩笑的。”
“你会哭的。”
沈霜梨阻止住谢京鹤的动作,“我想被你…。”
谢京鹤:“……”
谢京鹤咽动喉头,嗓音带着满满的无奈,“别再刺激我了,姐姐。”
“真当我是庙里吃素的僧人啊。”
“我受不了的。”
说着,又拉起被子,三两下就把人完全裹住,连脑袋都蒙上了,严实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裸露在外面。
“姐姐乖乖待着。”
“把衣服换回去。”
“以后不要玩这种了,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沈霜梨嘴角狠狠下拉,小脸一垮,满脸不开心,小声低控诉道。
“谢京鹤,你怎么回事?”
“你平时不是很想吗?”
“你这样搞很没意思。”
谢京鹤看她,盯了半晌,语气温柔,“晚点儿好不好?”
“等姐姐考虑清楚先。”
“……”
“我先去上个厕所。”谢京鹤摞下一句话,脚步透着慌乱急切地奔向浴室。
沈霜梨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眸中透着不甘心。
快速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赤脚踩在昂贵柔软的丝绒毛毯上,像一只兔子般飞快地窜向谢京鹤。
身后响起脚步声,愈发靠近,先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飘入鼻腔。
紧接着,精瘦有劲的腰身间出现两条藕白的手臂。
一具娇软的身躯从后覆上来。
那一刻,谢京鹤人差点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人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么致命的举动。
“谢京鹤,y我。”
“谢京鹤~y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
“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喜欢我了——啊——”
沈霜梨猛然被单手抱了起来,男人紧实的臂膀肌肉偾张鼓起。
沈霜梨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副健硕的躯体覆上来,谢京鹤眸光深沉得如泼墨,透着强烈的危险气息,
大手死死地掐着沈霜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咬牙切齿道,
“老子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让你看看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有多深。”
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密实地遮住外头浓郁的夜色,偶尔有一缕风吹动,拂动窗帘,丝丝缕缕暧昧流出来。
男人抽空出一只手,大手抓上凌乱的湿发往后一撩,露出锋利完美的眉骨。
仰头,热汗顺着凌厉硬朗的脸庞流下来,缓缓地滑过锋利的喉结,喉头不住地上下咽动,性感野性又张扬。
另一边,天鹅湾。
闷雷滚滚袭来,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颗大颗的雨水砸到坚硬的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门口处响起开门的动静,江言初带着浑身湿气回到家里。
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放好了伞,江言初迈着长腿走向卧室。
卧室被打开,看清楚了里面的场景,江言初瞳孔刹那间放大。
楼昭睡裙半褪,白皙的手臂上堆着洁白色的裙摆。
坐在床上的女孩媚眼如丝,潋滟水眸盯着江言初,娇声喊,“初初……”
江言初喉结滚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楼昭,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直地走过去,摸出钥匙,打开锁。
“过来啊宝宝~”楼昭诱惑。
江言初脚步不受控地走过去。
走近,楼昭手臂勾上江言初的脖子接吻。
等到他完全投入的时候,楼昭突然张口凶残地咬了一口他的嘴皮子。
鲜血在空气中飞溅出来。
紧接着,楼昭动作迅速地一把撂倒了江言初在床上。
手抓过被子,一股脑地盖到了他的脑袋上。
楼昭跑下床,即将获得自由的时候,腰间出现了一条手臂。
江言初一把将人捞回来,隔着一段距离,动作狠戾地抛到床上。
“不听话。”
“欠调教。”
他嗓音冷得似冰渣子。
江言初大手攥过楼昭伶仃的脚腕,屈腿跪上床。
楼昭生气地用脚一直踹他,“贱东西,不要碰我!”
江言初双目赤红,“怎么,想为了谢京鹤守身如玉?”
“可惜,谢京鹤看都不看你一眼,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喜欢他。”
“楼昭,你就是个连表白都不敢的胆小鬼!”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楼昭恼羞成怒地甩了江言初一个巴掌,“闭嘴!”
很用力,掌心阵阵发麻,扇到江言初嘴角溢出了星点鲜血,他抬手抹了下,冷笑了声,“被我说中了。”
“谢京鹤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他只会喜欢沈霜梨,你永远都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楼昭睁圆了眼睛瞪着江言初,气得胸口起伏地厉害,盯了好半晌,蓦然笑出声,“你喜欢我吗?”
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江言初立刻道,“我爱你。”语气很认真。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江言初反问,“如果我说是,你会答应我吗?”
楼昭笑得嫣然好看,“想知道答案?”
江言初被这笑迷得七荤八素,喉结滚动,脸庞发红,像极了一个病入膏肓的痴汉,“很想。”
嗓音嘶哑。
楼昭白嫩纤细的手指挑起江言初的下巴,水眸似含了一汪勾人的春水,“你学一声--,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江言初连连点头,刚想开口时,楼昭用一根细指抵在了他唇边。
江言初当即撅嘴亲吻上楼昭的手指,眼神痴迷得无可救药,耳边响起女孩的命令。
“去床下蹲着-。”
明明很羞辱人,但江言初没有任何犹豫,反而像是在奖励他,当即下床,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楼昭,宛若她是他的神明,
瞳仁黑润,闪烁着熠熠的光亮,“汪!”
见状,楼昭笑得更欢喜。
江言初也跟着傻傻笑了起来,痴痴地轻喃出声,“昭昭……”
“听好了,我的答案是——”
在江言初满怀期待的眼神下,楼昭突然迅速抬腿狠狠地踹向他的一边肩膀。
江言初整个人被踹得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孩好听绝情的嗓音在床上传来,“不、答、应。”
“我不表白得不到谢京鹤的喜欢,而你,表白了,也得不到我的喜欢。”楼昭语气讥诮。
“我呢,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江言初蓦然大笑出声,一滴眼泪从眼角处流下来,从地上站起来,充斥着阴鸷病态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楼昭,步步逼近。
危险气息成倍叠加地裹挟过来,楼昭皱眉,拿过枕头砸向江言初,“你想干什么?”
“-你。”
“不要碰我,江言初,你不要让我恨你!”
“爱比恨长久,恨比爱深刻。如果你不能爱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
“能被昭昭记恨,也是我的荣幸。”
空气中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江言初恶劣道,“不喜欢我,你叫这么大声?”
楼昭快要气死了,不断地用指甲抓江言初的手臂、胸膛和脸,锋利的指甲刺穿肌肤沁出鲜血,
嘴边大骂他“贱狗”、“恶心玩意儿”、“畜生”。
浅水湾,落地窗前,气氛暧昧。
谢京鹤喉间溢出愉悦的哑笑,夸奖地亲了亲女孩红透的耳朵,“嗯,对,就是这样。”
“好乖好棒。”
谢京鹤俯首与她耳鬓厮磨,缠绵到极致,“到底喜不喜欢?”
凌晨四点多,谢京鹤抱着沈霜梨从浴室里出来,主卧没法睡了,床上地上都脏了,于是,他抱着人儿到了客卧睡。
谢京鹤给沈霜梨盖好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道,“宝贝姐姐晚安。”
谢京鹤一整晚都是十分亢奋的,现在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于是,谢京鹤悠闲地迈着长腿来到客厅,拉动茶几下的抽屉,伸手往最深处里面摸,没摸到烟,但摸到硬邦邦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棒棒糖。
谢京鹤完全拉开了抽屉,发现里面没有他藏的烟了,全是他爱吃的棒棒糖。
男人挑了挑眉梢,唇角弯起,漆黑眸中漾出生动分明的缱绻笑意,他低声喊了声,“姐姐……”
谢京鹤拆了一根棒棒糖含入口中,舌尖绕过棒棒糖,塞到了一边腮边,腮帮子撑起鼓胀的弧度。
想到卧室乱七八糟的,谢京鹤起身去了卧室。
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发出消息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谢京鹤闻声转头看过去。
是沈霜梨的手机响了。
有两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沈小姐晚上好,这次的用药体验怎么样?】
【有空回复一下我哦。】
谢京鹤眼神一顿,视线停在了‘用药’两个字上。
用什么药?
避孕药?
脑子闪过这个想法,谢京鹤被自己蠢笑了。
谢京鹤打扫完卧室后,打了个电话叫人调查这事。
没多久,那边便回电话了,说,“沈小姐前几天去了医院,开的是抑郁症的药物。”
谢京鹤骤然怔住,眉心皱起。
姐姐吃这药多久了?什么时候患上的?
他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谢京鹤的眼圈渐渐红了,瞳孔中蒙上淡淡的水汽。
他居然没察觉出来她的异样……
安静昏暗的卧室骤然响起电话铃声,叶菀言被吵醒,手摸到手机,接听,“喂,鹤鹤怎么了?怎么这么晚给妈咪打电话?”
叶菀言的嗓音温柔,即便是在凌晨四点多被吵醒,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丝责备和不耐烦。
“妈咪,我不想学金融了……”
“我想去学医……姐姐她生病了……我想给她治病……”
扬声器那头传来谢京鹤带着浓烈哭腔的艰涩嗓音。
哭得很厉害,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第79章 谢京鹤是禽兽
哭声落入耳边,叶菀言心痛又心疼,“宝宝乖,不哭了,可以告诉妈咪,姐姐得什么病了吗?”
谢京鹤被宠着惯着长大,几乎没怎么哭过,像现在这样大哭的情况还是一年多前。
也是个深夜,叶菀言接到了谢京鹤的电话。
“妈咪,怎么办……我找不到姐姐了……”
“她不要我了……”
当时,叶菀言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是谁,开口想安慰,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
谢京鹤的哭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电话也被强行挂断。他出了车祸。
“姐姐她得抑郁症了。”谢京鹤回。
“妈咪认识一个国外专门钻研治疗抑郁症的团队,他们在治疗抑郁症上有很丰富的经验,我请他们来京城,我们一起给姐姐治病好不好?”
“好。”
“宝宝心情不好的话,电话可以挂着,妈咪一直在。”
谢京鹤抬手擦了把眼泪,“妈咪,我没事了,您别担心我,现在好晚了,我挂了,您睡觉吧。”
“好,晚安宝宝。”
“晚安妈咪。”
主卧收拾好之后,谢京鹤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沈霜梨抱回到主卧睡。
暗色中,他凝着女孩素净清冷的脸蛋,眸中的心疼和怜惜快要溢出来。
谢京鹤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执着手机,看着发到手机上的调查资料。
原来,当年她不来看他是有原因的。
她自杀了,躺在医院不省人事。
而那段时间,他出了车祸也在医院。
所以她不会来看他。
高二那年她休学了几个月,因为重度抑郁症,直到高二下学期,她才重新回到学校上学。
而她在抑郁症的折磨下考上了京大。
京大,华国排名第一的高等学府。
期间,她吃了多少苦,谢京鹤根本不敢想。
谢京鹤的眼睛又红了。
当年他躺在抢救室里与死神搏斗的时候,沈霜梨没有来看他,他委屈、赌气,也因此没有调查过沈霜梨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京鹤又哭了很久。
眼睛都有点肿了,他用冻牛奶冷敷消肿,还偷偷拿着沈霜梨的化妆品化妆了,为了不让沈霜梨察觉到他的异常。
沈霜梨睡了一整天才醒过来。
睁开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还好,她还活着。
她还以为她要死在那张床上了呢。
年纪小、身体好、体力好、饿久了的男人不能惹!!
谢京鹤就像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不,是禽兽!
卧室的每一处都留下了……
沈霜梨现在是浑身酸痛,整个人瘫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她打了个哈欠后又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突然闪过某个画面——
谢京鹤屈膝跪在大床上,直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色晦暗,嘴巴里说着凶狠的话,还动了动脖子,仿佛要大干一场般。
“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服你的。”
但她知道,他在紧张。
以为很厉害,但其实只有十几秒。
或许是谢京鹤自己觉得丢人,他俯首,整张脸都埋在姐姐的脖颈处,像一只小狗般使劲地用脑袋蹭她,哼唧唧地寻求安慰,
“呜呜呜姐姐姐姐姐姐……”
“那是意外……你要相信我啊……”
“我不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
啊,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
原来是真的憋坏掉了。
“噗……”
沈霜梨忍俊不禁地笑了声。
笑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格外清晰。
“醒了,姐姐?”低磁悦耳的嗓音传入耳畔。
沈霜梨伸手压了压蓬松绵软的被子,偏头看到了慢悠悠迈着长腿朝她走过来的谢京鹤。
男人勾着唇角,狭长的眼尾挑着多情和痞劲,身上散发着一股满足魇足的慵懒气息,浑身上下都写着这么几个大字——
吃饱了。
吃得很满意。
她却像是被吸了精气般,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进行的事情,为什么他这么神清气爽!
沈霜梨没好气地睁圆眼睛嗔着谢京鹤。
谢京鹤懒懒地挑了下眉,来到床边坐下,用手指去蹭了蹭姐姐的脸,坏笑道,“姐姐还能起来吗?”
“起不来的话,我抱你?”
谢京鹤昨晚喂了水,所以沈霜梨现在的嗓音没有很哑,“我能起来。”
“起一个给我看看?”
沈霜梨:“……”
实话实说,她不想动。
沈霜梨抬起两条藕白柔软的手臂,嗓音软乎乎地得似在撒娇,“要抱~”
谢京鹤轻笑了声,“好。”
心情美滋滋的,姐姐现在会跟他撒娇了,爽歪歪。
去浴室洗漱,转而到客厅吃饭,沈霜梨全程都挂在谢京鹤的身上。
连吃饭,都是谢京鹤一口一口在喂。
吃饱之后,谢京鹤抱着沈霜梨回了床上,擦药。
“宝宝你好娇啊。”
“碰一下就肿。”
“娇气宝宝。”
沈霜梨嗔着谢京鹤,没好气道,“你的嘴巴可以合上吗?”
谢京鹤骨感漂亮的大手握着女孩纤细的指尖,送到唇边轻咬住。
细细地吮住。
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蛋,漂亮的眸子似带了把小钩子,他笑得有点坏,格外勾人。
指尖湿热,沈霜梨小脸微皱起,脸色有点嫌弃。
谢京鹤:“……”抛媚眼给瞎子看。
谢京鹤嘴角狠狠下拉,瞳眸湿漉漉的,像极了委屈小狗,控诉道。
“姐姐你嫌弃我了。”
沈霜梨最受不了就是这种眼巴巴的眼神,否认道,“没有嫌弃。”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嫌弃我的,毕竟姐姐昨晚还吃我的……”
这死嘴混得没边儿。
沈霜梨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谢京鹤的嘴巴,无奈道,“消停点儿。”
娇嫩掌心传来细密痒意。
沈霜梨蹙眉,忙撒开手,嗓音娇娇,“你怎么这样啊……”
谢京鹤搂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眉梢轻佻,格外色情道。
“我就爱‘舔’我女朋友。”
“……”
谢京鹤亲了亲女孩瓷白的脸蛋,笑着问。
“昨晚怎么样?”
沈霜梨害羞,敷衍道,“……不怎么样。”
谢京鹤淡定道,“啧,确实不怎么样,也就是让姐姐连床都下不了。”
他贴近她的耳朵边,暧昧道,“连吃饭都要我一口一口喂。”
“……”
沈霜梨索性闭上眼睛,“我困了。”
见女孩闭上了眼睛,谢京鹤知道她确实也累了,没再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好。”
“午安宝宝。”
或许是真的累坏了,沈霜梨没过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跟妈咪策划好,谢京鹤偷偷地拿起药瓶,从里面倒了很多颗药片出来,里面只剩下三天的剂量。
次日清晨醒过来,沈霜梨才感觉到是真的活过来了。
腰间钳着一条遒劲结实的长臂,谢京鹤在搂着她睡,醒过来的沈霜梨微仰了仰脸蛋看向谢京鹤那张脸。
男人闭着眼睛,鼻梁高挺,睫毛长而密,五官近似完美,轮廓硬朗锋利,亚麻色的细碎轻搭在额前,削减了几分冷感。
谢京鹤倏地勾起唇角,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把正在偷看的沈霜梨吓了一跳。
谢京鹤闲散眉眼透着戏谑,黑眸深邃蛊惑,“怎么,又想了?”嗓音低磁性感。
还没等沈霜梨说话,男人贴近她的耳朵边,低低地笑,“晚点儿,再来就要坏掉了。”
沈霜梨脸颊泛着红,用手推开谢京鹤,反驳道,“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想要。”
谢京鹤拉长音调喊冤,“冤枉啊。”
沈霜梨嗔了他一眼,“你都…着我了……”
“等你好了之后,我不仅要…着你,还要…你。”
“……”
没敢和谢京鹤多待在同一张床上,沈霜梨迅速起床,去了浴室。
刚进浴室前脚,谢京鹤后脚就跟进来了,“刷牙不叫我。”
“刷牙还要人叫?”
“也不是,就是想跟你一起。”他从后面拢住沈霜梨,高大的身躯躬下来,下巴抵在她肩头上,嗓音柔软,“想跟姐姐一起做好多事情。”
“那明天我叫你一起。”
“不是明天,是以后的每一天。”
沈霜梨心尖微颤,弯眸道,“好。”
谢京鹤两条手臂从沈霜梨身后伸出来,挤了牙膏,然后就着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一起刷牙。
干净的镜子前清晰地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格外黏腻。
洗漱完后,沈霜梨想洗澡,因为她昨天吃了之后便又躺床上睡过去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根本没洗澡。
她看向还杵在浴室里的谢京鹤,“我要洗澡。”
谢京鹤眉梢轻佻,嗓音含笑,“姐姐这是期待我帮你洗澡?”
“不是,我想让你出去。”
谢京鹤“啧”了声,“都负距离过了,还这么见外?”
“姐姐伺候我洗过好多回澡了,现在轮到我伺候姐姐洗澡了。”他含笑轻佻的目光危险地流离在沈霜梨的身上。
没有意外,谢京鹤趁机揩油。
亲手帮沈霜梨穿好衣服,谢京鹤抱着她出来,放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裤子。
沈霜梨:“?!”不是刚穿上的吗!
沈霜梨连忙阻止谢京鹤的动作,提高了声量,“谢京鹤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谢京鹤似不悦地“啧”了声,挑起眼皮看她,“这么防着我呢?”
“我擦药呀宝贝。”
“……”好吧,是她想多了。
“姐姐脑子里怎么尽是些黄色废料,好羞人哦~”
“……”
沈霜梨有些尴尬,安详地闭上眼睛,“别说了,快擦吧。”
谢京鹤擦完药后,亲了亲沈霜梨温软的唇瓣,认真道,“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吃完早餐后,沈霜梨去了主卧,从床的缝隙里摸出了药瓶,拧开药瓶一看。
里面没有多少颗药片了。
沈霜梨不禁疑惑。
她记得前两天好像还有一大瓶的呀。
但不可能会有人偷药吧。
想了想,沈霜梨觉得她可能是记错了。
药的剂量不多了,自然是要去医院再买一些回来,沈霜梨吃了药片后收起药瓶,跟谢京鹤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沈霜梨打了车前往医院。
来到京城后,沈霜梨都是在同一家医院接受抑郁症的疗程治疗,这次来到诊室后,她发现换医生了。
还是个外国人。
这个外国医生说,他是从国外被医院招聘过来的。
对此,沈霜梨没有多想。
取了药后,沈霜梨便离开了医院。
她刚坐上车,身影消失在街道上,谢京鹤便出现在医院门口。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调换了治疗团队,换成了国外最出色最有名的抑郁症治疗团队。
沈霜梨坐在车内,从袋子里捏出药瓶看了看,药瓶外面全是英文。
那外国医生说,这是从国外新引进的药物,会比之前开的抗抑郁药物效果高出好几倍。
他还叮嘱说,要是之前开的药还有的话,就别吃之前的了,吃现在新开的药。
沈霜梨轻轻地弯了弯唇。
希望她的抑郁症能快点好。
现在是复习周,在期末考试来临之前,京大会在前两周停课,两周时间给大学生们复习。
而这两周复习周过得很快,沈霜梨和谢京鹤考完试后便开始放寒假了。
1月16日是谢京鹤的生日,前几天,沈霜梨提着几件裙子问,“谢京鹤,你最喜欢哪一件?你觉得我穿哪件最好看?”
谢京鹤扫了眼裙子,将沈霜梨拉到跟前,手不安分地捏她腰间软肉,眸中沁出玩味,“不穿最好看,超正点。”
沈霜梨轻敛眉嗔他,“你正经一点。”
谢京鹤笑,轻佻道,“我怎么就不正经了?穿哪件,晚上不都是被我扒光。”
“你快选一件!”
“行行行,”谢京鹤伸手拨弄了下沈霜梨手里的几件裙子,“怎么没有那件呀?”
沈霜梨不解,“哪件?”
谢京鹤对上她的眼睛,“你买的那件战袍。”
眼神直勾勾的,“我想看你再穿一次。”
说起那件没什么布料的衣服,沈霜梨的脸噌地就红了,“我丢了。”
谢京鹤嘴角上扬,“宝贝,你去第一个衣柜下面的第一个抽屉看看,看看里面躺的是什么。”
对上谢京鹤似笑非笑的眸子,沈霜梨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京鹤扬了扬下巴示意衣柜那儿,“去看看?”
沈霜梨转头看了看衣柜,有些忐忑地走了过去,弯腰下来拉开抽屉,她看到——
她丢掉的那玩意儿好好地躺在里面。
谢京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朝她耳朵处呵了一口气,“姐姐第一次买,我当然要好好收藏起来了。”
所以,她丢进垃圾桶后,谢京鹤偷偷把它捡起来了。
“今晚穿给我看?”男人嗓音低蛊,透着引诱。
沈霜梨红着脸拒绝,“不穿。”
沈霜梨将抽屉推回去,瞥见女孩粉红诱人的小脸,谢京鹤眸中晦暗,一把将人捞了起来。
两条细白的小腿挂在男人遒劲结实的手臂上。
谢京鹤大步迈过去,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宽厚掌心掐着那一截纤细脖颈,谢京鹤低头掠住她唇瓣吻了上去。
“***试试。”
说话的同时,谢京鹤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嫌弃脱太慢了,谢京鹤直接撕烂了她身上的衣服。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冷意,沈霜梨猛然从余韵中醒神过来,“等等!”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哪一件裙子。”
等到谢京鹤生日那天,她就挑他喜欢的那件裙子穿,给他过生日。
谢京鹤眸中汹涌着滔天情欲,额角青筋鼓涨起来,但在这个时候,他还是耐心地回复道,
“你喜欢哪件就穿哪件。”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生而悦己,而非困于他人。”
“你穿衣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不是取悦我。所以,姐姐喜欢穿哪件就穿哪件。”
“无论姐姐穿哪件,我都会喜欢,因为我喜欢的不是裙子,而是你这个人。”
沈霜梨几乎要溺死在男人深情的瞳眸中。
难怪谢京鹤会有个称号叫“把妹王。”
见女孩怔怔地盯着自己,谢京鹤嘴角轻扬,极轻地挑了下眉梢,“感动?”
沈霜梨睫毛轻颤,缓缓地垂下眼帘,低声应,“嗯……”
其实也说不上是感动,只是意外,意外谢京鹤居然认真地对她说了这么多。
谢京鹤坏笑,“那我开动了。”
“……”正经不过三秒。
天鹅湾。
自从上次跟江言初闹翻脸后,楼昭就被江言初这个傻逼囚在他家里了。
哪里都去不了。
“江言初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楼昭直视江言初,冷声道。
“关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为止。”
“我永远都不会同意跟你在一起。”
“那就永远待在笼子里面,直到学乖了为止。”江言初眸中闪烁着偏执病态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