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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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昭脸色冷漠,“关得住我的人,你关不住我的心。”
江言初扯唇笑了声,顽劣道,“都说日久生情,昭昭每天都被我,怎么还没生出点情分来?”
楼昭眼神一凛,凶狠道,“闭嘴!”
“江言初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后,我非得弄死你。”
江言初轻描淡写道,“说起来,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做。”
楼昭眸中划过一抹惧意,微微瞪圆的眼睛眼睁睁看着江言初一步一步逼近,她在床上忍不住地后缩,
“江言初,你不许碰我!”
“你再敢碰我,我就阉你了!”
江言初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解开锁头,进去,锁上,“昭昭能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等下能从这张床上爬下来再说。”
那张温柔斯文的脸庞上充斥着疯狂和恶劣。
江言初坐在床头上抽烟,瞥了眼缩在被子里边哭边骂他的楼昭。
“昭昭还有力气呢?”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江言初一把拉开了被子。
这个神经病。楼昭气得在心里怒骂。
脑子里倏地灵光一闪,楼昭用手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皱眉痛苦地嘤咛出声,“肚子痛……”
江言初瞬间紧张了,连忙地覆过来查看她,“很疼?”
楼昭脆弱道,“嗯……”
“我带你去医院。”
话落,江言初打横抱起了楼昭。
楼昭出声阻止,“等等……你这样抱我,我更疼了,你扶着我走……”
“好。”
于是,江言初扶着楼昭下床,解开锁头,扶着她走出了笼子。
江言初心里焦急,脑子里满是楼昭肚子疼的事情,只想着快点带她去医院看病,根本不知道其实楼昭是装的。
刚走没几步,柔弱的楼昭突然按着江言初的肩膀,动作利落凌厉地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砰”的一声,江言初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钝痛让他皱起了眉头。
楼昭得逞地勾唇,讥诮地骂了句,“废物。”
紧接着,楼昭快步跑向大门口。
大门口的门锁密码是她的生日,楼昭快速地输入密码。
“叮”的一声,楼昭成功开门窜了出去。
但身后飘来一句,“楼昭,你逃不掉。”
江言初坐在六楼,楼昭跑向电梯,按了电梯很快进去。
电梯下行到第三层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楼昭警惕皱眉,心里懊悔她不应该坐电梯的。
电梯门打开,正如楼昭所想,江言初就站在电梯外面。
楼昭呼吸沉沉,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按电梯的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关闭,即将合上的时候,一只苍白分明的大手顺着缝隙伸了进来。
那伸进来的指掌仿佛要将电梯里面的楼昭抓住。
而电梯感知到有异物,电梯门再次徐徐打开。
楼昭咒骂了句,“破电梯。”
江言初对着楼昭勾唇,“别管电梯了,先管管你自己,好吗?”
病态疯狂的眸子死死地盯在她身上,成倍叠加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楼昭咽了下喉头,盯着江言初倏地勾起唇角,笑容妖冶危险,上前两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巨响。
紧接着,肘击在他胸膛上。
楼昭初中那会儿遭受过校园霸凌,所以她为了保护自己,学过散打。
江言初后退了一步,楼昭趁胜追击,一记狠戾的鞭腿如闪电般在空气中扫出。
江言初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扫出来的腿,掌心被震得发麻。
楼昭想抽回腿,但江言初力气太大了,她抽不动,“放开我。”
江言初非但没放开,反而用力往后一拽,楼昭惊叫了声,即将摔到地上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抱起扛到肩上。
进入电梯,江言初按下楼层和关门键。
楼昭剧烈地闹腾,“贱狗!你放开我!”
江言初冷着脸,抬掌。
楼昭恼羞成怒,“江言初!”
“你是不是想死!”
楼昭气得脸都涨红了,“有病,变态!”
“我早晚要杀掉你!”
江言初又……
楼昭气崩溃了。
电梯上升回六楼,江言初扛着楼昭回了家,隔着距离,一把将人甩到了沙发上。
江言初半张脸上浮现着红艳艳的巴掌印,居高临下地睨着在沙发上的楼昭,嫣红唇瓣阴冷危险地勾起,
慢条斯理地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猜猜等会儿我要干什么。”
楼昭看了他一眼,转动眸子看向茶几上,一把握过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锋利、折射出森森寒光的刀刃直直地对向江言初。
“江言初,只要你听话,我们就能回到以前。”
江言初冷笑了声,“我还不够听话吗?”
“帮你做尽坏事。”
“帮你找出谢京鹤的女朋友是谁,”
“帮你隐藏起沈霜梨的行踪让谢京鹤短时间内找不到她,”
“转学到宁城一中,转到沈霜梨在的班级,帮你监视了她一年,”
“帮你找来缺钱的女孩让她在地上学|gou爬向谢京鹤,”
“我哪样不按照你说的去做,可是你呢,”
“你有看过我一眼吗?”
字字句句在逼问。
楼昭笑得讥诮,“怎么,你的一厢情愿也要我负责吗?”
江言初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嘴巴说这么伤人的话,怎么,嘴巴也想要被调教吗。”

楼昭恶寒皱眉,“神经病。”
见江言初走过来,楼昭举了举手中的刀,威胁,“你敢过来,我就敢捅你。”
江言初连脚步都没停半秒,楼昭被逼急了,被囚禁多天的怨念爆发,猛地将刀捅了出去。
楼昭瞳孔微缩,因为江言初用掌心握住了她捅出去的刀刃。
鲜血立刻顺着指缝缝隙流了出来。
江言初以为楼昭会松手,但他想错了,他疯,楼昭更疯,握着刀柄,将刀抽了出来。
一串串的鲜血在空气中飞溅开,江言初掌心露出森森白骨,叫人看了心惊肉跳。
手心传来刺痛,但这完全不敌心里的痛。
现在他知道了,楼昭对他没有半点儿感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楼昭手上的水果刀,江言初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扣过她的肩膀,强硬拽着人抵在茶几上,
那只手往上移动,改成掐住她的脖子,死死抵着,那只淅淅沥沥流着鲜血的手凑到楼昭的唇边,
冷声命令,“舔干净。”
楼昭手缓缓地从茶几上摩挲,摸到烟灰缸,抓住,猛然抬臂砸向江言初的脑袋,力道很大。
江言初被砸得脑袋有点晕,楼昭趁机反牵制住他。
1月15号,谢京鹤生日的前一天。
晚上,沈霜梨亲自下厨。
这是她在家里第一次做饭,因为平时都是阿姨来做的。
谢京鹤一身家居服,手插着兜走进厨房,“姐姐,今晚做你爱吃的就行,不用做我爱吃的。”
做他爱吃的,他不喜欢吃辣,会不符合沈霜梨的口味。
“不,我要做你爱吃的。”沈霜梨回头看了他一眼。
谢京鹤嗓音慵懒而漫不经心,“姐姐,你怎么这么爱我啊,感动到眼睛都要尿尿了。”
这不是夸张的说法,谢京鹤是真的感动。
姐姐居然亲自下厨给他做饭了,以前的她躲着他说讨厌他,换作以前,哪里会有这种待遇。
谢京鹤提步来到沈霜梨的身边,两条手臂从后面搂着女孩细软的腰肢,
高大挺括的身躯躬下来,脸埋在她散发着香气的脖颈处,薄唇嘬在娇嫩的肌肤上,哼唧唧道,
“亲亲宝宝……”
沈霜梨转身过来,仰起脑袋看向谢京鹤,微微嘟了嘟嘴巴,模样娇俏,“只亲脖子吗?那我的嘴巴要被冷落咯?”
那唇瓣透着嫣红晶莹,娇艳欲滴得似缀有晨露的玫瑰。
谢京鹤被勾得眼神瞬间晦暗了下来,直直地盯着沈霜梨那张漂亮小脸。
却没有亲吻下来的动作。
安静的空气里,沈霜梨有点尴尬,脸颊泛起淡淡的粉红。
本来想着多主动回应回应谢京鹤的,但现在……
早知道就不学网络上的撩人话术了。
谢京鹤低低地笑了声,两只骨感漂亮的大手轻搭在灶台边缘、沈霜梨的身体两侧上,以一种半圈着的姿态将人禁锢在身前。
男人低头,视线与她平视,多情细长的眼尾轻挑起,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游刃有余地挑逗道,
“宝贝想让我亲哪张--?”
“--?”
“还是……--?”
沈霜梨:“……”
沈霜梨转回身子,因为被谢京鹤圈着,空间狭隘有限,她转身动作笨拙得像只企鹅,
“不跟你扯了,我要做饭。”
谢京鹤轻笑了声,始终保持着圈着她的姿势,俯在她耳边,坏心地呵了口热气,
“要不要边做饭边做饭?”
第一个做饭是正常做饭,第二个是……
沈霜梨虽然思想比较单纯,但刷过视频,对做饭的另一层含义也有所了解,
她没好气地用手肘轻轻地往后推了推覆在她身后的谢京鹤,“小嘴巴,闭起来。”
“快点走开啦,我要做饭。”
谢京鹤懒懒散散地“昂”了声,压低声音暧昧道,“放心好了,都会好好喂饱的,不会被冷落到的。”
摞下一句话,谢京鹤才舍得站直身体,走到一旁,挽起衣服袖子,“我来帮忙打下手,不能让姐姐一个人干。”
“我来洗菜。”
说着,谢京鹤拿过一把青菜打开水龙头。
现在是冬天,今天寒冷气温低,水也很低,谢京鹤碰了下水,很冻,他调了下水温,调成温水才开下来洗青菜。
沈霜梨看了谢京鹤一眼,应,“好。”
准备好食材中,沈霜梨开火,菜下锅,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谢京鹤颀长身躯散漫地倚靠在一边,看着她娴熟的炒菜手法,“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呢。”
“居然还会炒菜。”
“我以前是和我奶奶住的,我奶奶年纪大了,所以一般都是我做饭炒菜的。”
“……”默了两秒,谢京鹤站直身子,“姐姐,我来吧。”
沈霜梨疑惑瞥他,“你不是不会炒菜吗?”
他一个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谢京鹤认真道,“我不会,但我可以学。”
“不用学,你天生是被别人伺候的命。”
也别学,她害怕,高二那会儿,谢京鹤在厨房辛苦两个多小时,结果做出一桌黑暗料理。
她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强忍着恶心吃了好多口。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厨房的,就比如谢京鹤,他连最简单的煮面条放多少水都不知道,上次煮的番茄鸡蛋面稠得她不想吃。
“嗯。”谢京鹤没否认,“别人伺候我,我伺候你。”
说着,谢京鹤从沈霜梨手里夺过锅铲,眸中噙笑,吊儿郎当道,“好姐姐,教教我怎么炒菜呗。”
沈霜梨夺回锅铲,翻拌锅里的菜,“这次我先做,下次我再教你,行吗?”
她是想要给他过生日的。
谢京鹤默了几秒,“行吧,我听姐姐的话。”
“谁让我是姐姐的乖小狗呢。”
沈霜梨看他。
头发是亚麻色的,眸色柔软,在暖光下,五官被晕得柔和,脸庞精致漂亮,眼尾耷拉下来看她,真就挺像一只小狗的。
沈霜梨心地柔软,不解询问道,“怎么老说自己是小狗呀?说是人不好吗?”
“好。”谢京鹤笑得风流多情,“那我是姐姐的人。”
“……”
他好会。
情话一套一套的很动听。

一个多小时后,沈霜梨做出了一大桌菜。
炒菜过程中,谢京鹤实在看不下沈霜梨一个人炒菜,他怕她累着,硬着夺过锅铲来炒。
吃完晚餐后,谢京鹤收拾了碗筷到洗碗机里面。
折返到客厅中,谢京鹤将沈霜梨抱在腿上,“宝贝,我想吃点餐后水果。”
吃餐后水果抱她做什么?
沈霜梨有些不解,“要吃什么水果?我给你切?”
谢京鹤勾起的眼尾挑着邪肆,如火如炬的黑眸紧紧地攫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女孩,
“想吃细嫩多汁的水蜜桃。”
“……”
沈霜梨装傻道,“我去冰箱看看有没有。”
她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但谢京鹤用手按住了她,缓缓道,“不用去冰箱,我面前不就现有一颗水蜜桃么?”
他嗓音戏谑。
“试试水蜜桃能不能被我……来?”
沈霜梨脸红透,伸手去捂谢京鹤的嘴巴,“说什么呢。”
“正经一点儿。”
谢京鹤挑了下眉,亲吻她娇嫩掌心,嗓音闲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给人发个|骚?”
沈霜梨:“……”
谢京鹤修长的手指蹭了下沈霜梨泛着热意的脸侧,低笑道,“怎么说两句脸就红温了呢?”
“好了,现在脸粉粉的,更像一颗水蜜桃了。”
“水蜜桃咬一口是不是能……?”
沈霜梨嗔怪地瞪着谢京鹤,“嘴巴能不能消停点?坏蛋。”
他啥也没干就成坏蛋了。
谢京鹤懒懒地昂了声,嘴角上扬,“我坏,那你爱不爱?”
“……”
“话说,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谢京鹤问。
“要是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可以把你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我也成。”
沈霜梨微仰着头看他,“我准备了礼物,你要提前看看吗?”
谢京鹤眼睛噌地亮起,“要!”
沈霜梨笑了笑,“好。”
“去次卧,我放在里面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谢京鹤便抱起了沈霜梨,带着她迫不及待地走向次卧,
“走,去看看姐姐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次卧里面摆放着一个超级无敌大的箱子,大箱子旁边还有一束鲜花。
沈霜梨捧起鲜花,笑意盈盈地送到谢京鹤面前,“鲜花不是女生的专属,男生也可以是浪漫的拥有者(1)。这是送给你的花花。”
谢京鹤挑眉,“谢谢姐姐。”
他低头看了眼花,“黑骑士玫瑰?”
沈霜梨点头,“嗯。”
黑骑士玫瑰的花语是:你是飓风里的骑士,且为我所属。
“懂了。”谢京鹤笑了声,“我是守护姐姐的骑士,姐姐是我要保护的小公主。”
“是这个意思吗?”
“小公主。”
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子里闪烁着星碎笑意,沈霜梨心跳加速,脸泛起热意,低低地“嗯”了声。
“还有这个菩提手串,我去寺庙开过光的,大师说可以保平安。”她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她希望谢京鹤能平安,以后别受伤了。
谢京鹤垂眸看着递过来的小盒子,“定情信物吗?有点意思。”
“也可以这么认为。”
谢京鹤单手抱着花,伸出一只手,“姐姐帮我戴。”
“好。”沈霜梨拆下来帮谢京鹤戴上。
那截冷白腕骨精致凌厉,戴条手串特别好看。
谢京鹤勾唇看着,“好看。”
“还有这一大箱子,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精心挑选的礼物,应有应有。
姐姐对他太好了,谢京鹤有点恍惚,觉得不太真实。
谢京鹤倏地一把搂住了沈霜梨,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脖颈处,嗓音低低闷闷,“谢谢姐姐……”
“不客气,你值得。”
“还有蛋糕,你要吃吗?”
因为沈霜梨知道谢京鹤的父母在他生日那天肯定会为了举办生日宴会,所以她就提前给谢京鹤过。
“要。”
谢京鹤抬头起来的时候,他的眼圈有点红红的。
见状,沈霜梨忙道,“别哭啊……”
“我这是幸福的眼泪。”
“嗯,那以后只流幸福的眼泪。”
餐桌上放着一个小蛋糕,蛋糕上面躺着一个小小的loopy,特别可爱。
“好可爱,果然,可爱的女孩做出的蛋糕也会很可爱。”
沈霜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蜡烛关了灯。
火焰映在两人的脸上,暖黄色光芒闪烁着。
“许愿吧。”
“好。”
谢京鹤闭眼双眼合十。
许的愿望是:姐姐的抑郁症快点好。
吹完蜡烛后,沈霜梨去开了灯,谢京鹤切蛋糕来吃。
两人吃饱后还剩下大概一半。
“吃不完,我放冰箱里面吧。”沈霜梨说。
谢京鹤截住她的动作,“换个方式,我能吃完。”
沈霜梨眉心微蹙,不解,“换个方式?”
“嗯。”
按照谢京鹤这个坏狗脾性,肯定不是什么好方式,沈霜梨试探性地问出声,“你口中的方式是正经方式吗?”
“当然。”
“跟女朋友一起做超级正经,姐姐可以把它称为——”
“调情。”
一到凌晨十二点,谢京鹤的手机就响个不行。
他那帮兄弟以及圈子内的人都给他发生日祝福。
【少爷,生日快乐!!】
【谢少,生日快乐哇!!】
【京爷,生日快乐!】
谢京鹤单手拿过手机,漫不经心地垂着眸,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挑几个平时一起玩的兄弟回了个消息。
【你怎么知道我家姐姐给我送花了?】
【是的,我家姐姐确实给我送花了。】
叶菀言熬夜到零点,只为给谢京鹤发生日祝福,超长一段文字,像小作文一样。
还分批转了520万。
谢京鹤勾唇,回复道【谢谢妈咪,妈咪早点睡,爱你。】
沈霜梨扭头瞪向谢京鹤。
他怎么还一心二用!!关键是他还真能一心二用。
这个时候,还能淡定地回复消息。
察觉到沈霜梨的目光,谢京鹤放下手机,坏笑着俯下来,“这就给,别急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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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梨没有犹豫,“不回。”
听罢,孟乔的语气瞬间变了,阴阳怪气道,“都过年了,都不懂得回家陪陪父母吗,我一个人在家里过年多孤单。”
沈霜梨冷漠,“要是觉得孤单,你可以犯点事去牢里,沈国纲和你最宝贝的儿子沈亦白都在里面,正好一家人可以团聚。”
孟乔气得一噎,“你!”
“没什么事,我挂了。”
“等等。”孟乔叫住了她,“沈国纲打我留下的那些旧伤复发了,我没钱看病,给我转点。”
孟乔知道,只要她以沈国纲打她为借口要钱,沈霜梨一定会给,因为沈霜梨也被打过很多次,她知道那种痛苦,会同情、怜悯她。
但其实沈霜梨给她钱真的只是这样,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原因。
“要多少?”
“五万。”
“没有。”
孟乔不满地“啧”了声,“一万行了吧?”
“一千。”
孟乔瞬间拔高了声量,“一千?!打发叫花子呢?”
“不要算了。”
孟乔立刻道,“要要要要!”
沈霜梨给孟乔转了一千。
“对了,你和谢京鹤最近怎么样啊?我在网上查过谢京鹤,我听说他是京圈的太子爷,能不能叫他捞捞亦白呀?亦白他被判了十年!十年出来后都老了,都娶不到老婆了!我们家不能没后啊!”
谢京鹤夺过沈霜梨的手机,语气不满,“什么叫没后?”
“你清朝穿过来的吗?霜梨不是你女儿吗?就非得是男的才算有后?”
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孟乔皱眉,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哪能一样啊!女儿是要嫁出去的!”
谢京鹤扯唇凉薄地笑了声,“当然要嫁出去,不然跟着你这清朝余孽受苦吗。”
“再打电话过来骚扰沈霜梨,我就把你抓牢里跟沈国纲关一块。”
那边沉默了两秒,“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谢京鹤习惯性地将沈霜梨搂在他腿上坐着,将手机随意地丢到茶几上,
“下回她要是来骚扰你,就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沈霜梨点点头,笑着道,“谢谢,其实我也能解决的。”
谢京鹤凑过去啄了啄沈霜梨温软唇瓣,“烦恼交给我解决就好,你只需要负责快乐无忧。”
寒假过得很快,一晃便过去了,3月1日京大开学。
一周过后,沈霜梨已经能很好地适应在学校上课的生活了。
智行机构那边问她要不要接家教,沈霜梨备课认真,课讲得很好,挺受欢迎的,智行机构的老板也很喜欢她,所以,有家教任务第一时间会问她要不要接。
沈霜梨:【接的(微笑.jpg)】
接的家教是个高三生,即将高考,英语是他的短板,需要沈霜梨给他补习英语。
晚上,沈霜梨在书房用笔记本电脑备课。
谢京鹤慢悠悠地走过来,瞥了眼她笔记本电脑上的内容,“姐姐,又接家教了?”
沈霜梨认真投入,眼睛始终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应了声,“嗯。”
其实谢京鹤不太喜欢沈霜梨去做家教做兼职,一是因为这样她就会减少时间陪在他身边,二是因为怕沈霜梨太累了。
不过,见沈霜梨如此热衷,谢京鹤便忍着不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谢京鹤在旁边椅子坐下,单手支着脑袋凝着沈霜梨,“做家教累不累?”
沈霜梨的眼睛始终黏在电脑屏幕上,“不累。”
闲暇时间充实自己,还能赚钱,怎么会累呢。
“……”其实,谢京鹤想说,姐姐你冷落我了。
回来吃完晚餐就钻书房里头了,他连餐后水果都没得吃。
见沈霜梨这么认真,谢京鹤也不好打扰,盯了好一会儿姐姐的脸,才转移视线到电脑屏幕上。
这……英语,教的是高中?
男的女的。
这个疑惑一下子便从脑子里蹦出来。
“姐姐,教的高中?”
“嗯,高三。”
“是男生女生呀?”
“好像是个男生。”
“……”
高三,还是个男生,那得有17、8岁了吧,这个年纪的男生脑子里在想什么,谢京鹤是过来人,清楚得很,
何况他姐姐长得这么漂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能行。
谢京鹤眉心蹙起,黑眸中划过偏执占有欲。
默了好几秒,谢京鹤才“哦”了声,语气意欲不明的,但听不出喜怒。
沈霜梨偏头看了眼谢京鹤,“怎么了吗?”
谢京鹤弯眸笑,“没事,姐姐你继续备课。”
他当然不会把内心阴暗的想法告诉沈霜梨,占有欲太强会把人吓跑的。
只能在背后偷偷使点小手段。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沈霜梨完成备课,保存文档关了电脑。
看着沈霜梨的动作,谢京鹤眸中倏地散开兴味,修长的手指轻点了几下书桌,在偌大的书房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宝贝,你有没有觉得这书桌有点空空的,缺点什么东西?”
‘姐姐’、‘宝贝姐姐’、‘乖乖’、‘宝宝’、‘宝贝’、‘乖乖姐姐’,这几个称呼,谢京鹤都会喊。
而一般喊她‘宝贝’,那肯定是有不正经的事情要发生了。
沈霜梨有种不安的预感,看了看这书桌,“……不空呀。”
“可是我觉得很空诶,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
沈霜梨:“……”更不安了。
沈霜梨转了转脑袋,对上谢京鹤似笑非笑的眸子,“那放一株盆栽上去?”
“不,不缺盆栽,缺点……”谢京鹤拉长了尾音,
“你。”
下一秒,沈霜梨就被拦腰抱了起来,放在了书桌上。
谢京鹤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在她大腿两侧,躬身对上沈霜梨的瞳眸,笑得焉坏,
“把姐姐放上去后就不觉得空了。”
“……”她就知道。
谢京鹤凑过去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来亲,漂亮宽大的掌心轻捏在沈霜梨纤细的后颈上,让她微微仰起脑袋更好接吻。
深吻过来,沈霜梨眸色潋滟,红唇微张轻喘着气,吐出的气息似乎带着甜香,勾得谢京鹤又按着她脑袋一吻芳泽。
男人暧昧地凑到了她耳边,锋致眉眼透着野,混不吝道,
“宝贝,坐稳了,”
“别被我-下去了”

谢京鹤将人抱到浴室洗了个澡,而后又放到床上。
沈霜梨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软声拒绝道,“不要了谢京鹤……”
谢京鹤这个年纪精力无限,沈霜梨哪里受得了。
谢京鹤亲了亲女孩的耳朵,哑声哄道,“宝宝乖,——”
皎洁弯月挂在枝头上,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洒进来,洒亮了卧室的一小方天地。
沈霜梨仰了仰脑袋看向谢京鹤,喊他,“谢京鹤……”
谢京鹤掌心正在给沈霜梨一下一下地按摩着那一截细腰,嗓音低磁,“嗯?”
“怎么了宝宝?”
“你能不能截掉一段啊……?”
谢京鹤:“……?”
谢京鹤低头看她,心中有个答案,但他不敢相信,“截……哪?”
“那儿。”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幻觉。
她嫌弃他了。
空气安静了足有十几秒。
谢京鹤才有动作,他像个小娇夫般钻进沈霜梨的怀里,庞然大物缩在身形纤瘦的女孩怀里竟然毫无违和之意,
他嗓音黏糊在撒娇,尾音吊着令人疼惜的委屈,
“姐姐,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要知道,外面没几个男人能像我这样长得这么好的,所以姐姐你要珍惜我,不能有这种想法……”
胸前一颗脑袋在使劲地拱,像极了一只小狗在撒娇打滚。
沈霜梨好笑地弯了弯唇,“没有不喜欢,我开玩笑的。”
“那就是喜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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