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代,我要老公长命百岁by灵异一族
灵异一族  发于:2025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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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着大儿媳心情好,给她多买点。
可谁知嘴一贱,跟邓秀珍干起了仗,没讨到好,还挨了好一顿打。
心里越想越气,生气地冲着刘菊香吼:“谁让你答应他们出去的?你要么把那两个死鬼找回来,要么你自己照顾!”
刘菊香心说又不是自己同意的,是他们自己跑的。但看李秋梅暴怒,不敢还嘴,但照顾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自己小叔子。
李秋梅只是说气话,心里也明白刘菊香不可能照顾覃彦林,毕竟老三覃彦华还好好的,自己可以骂刘菊香,甚至可以打,但是要刘菊香照顾覃彦林,覃彦华知道了肯定要跟自己闹。
吃完晚饭,刘友珍、刘菊香、覃冬香都回去了。
李秋梅刚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恶臭。
她捂住鼻子退出来。
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骂了好一阵娘,这才戴上手套和口罩,拿着盆打水进去清洗收拾。
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一时咒覃彦林怎么还不死,一时骂覃国辉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出来,一时骂文欣文煜那两个死鬼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
发誓等他们回来一定要把他们暴打一顿!
李秋梅要暴打的文欣和文煜,此时过的正欢。在公司变更前一天,覃彦军为了说服他们,直接一人给了一千。
他们早就想出去花了,可
惜变更手续一办好,覃彦军就把他们送到了省城医院照顾覃彦林。虽然有医务人员,还有三叔和奶奶,不用他们做事,但他们也憋得不要不要的了。
好不容易盼到回来,奶奶却盯着不让他们出门。
等到奶奶出门,他们连忙跟刘菊香打个招呼就出门了,也不管刘菊香答不答应。
覃文煜一出来就直接跑到了电玩城打游戏,他手里有钱,出手阔绰,自己点了套餐,还给身边的陌生少年上了饮料和零食。
这一下,就吸引了一帮人,那些兜里空了,却没玩过瘾的都围了过来。
一时间覃文煜身边挤满了人,有的给他端茶倒水,有的给他喝彩助威。
在再一次“大哥威武”的喝彩声晌起时,覃文煜霸气挥手:“老板,一人一瓶健力宝!”
在蒲城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田雨彤恼怒地质问李巧:“不是两天的吗?怎么还不行动?”最近覃彦军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她虽然都应付过去了,但是心里憋屈啊!
在她认为,覃彦林虽然虚伪,但起码有点能力,还有一点责任心,勉强能算个人。但覃彦军完全就是个畜生,甚至比畜生都不如!让这样的人占她便宜,她实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忍受。
李巧招了招手,让田雨彤探头过来,小声说:“你先别生气,听我说。”
田雨彤心里有气,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下文,毕竟她得靠李巧才能实施计划。
“以前覃彦林对公司情况清楚,咱们只能小打小闹,弄点钱用用算了。但是现在这个覃彦军就跟只种猪似的,满脑子就那点破事,其余的一窍不通。咱们不如干票大的,直接都吃了!”
“啊?”田雨彤惊愕地看着李巧。
李巧微笑着朝她点点头。
田雨彤低头把公司的情况复盘一遍,心里有了主意,向李巧伸出手:“好,成事后,咱们就跟以前商量的那么分。”
“我要四六开,我六,你四!”李巧依然言笑晏晏。
田雨彤没有说话,等着李巧的下文。
“要全吃的话,得找人帮忙,风险很大,这个风险都是我承担了,我必须多分点。”
“好,就依你的四六开,我四,你六!”

第120章 、你差点害死老子
李秋梅带着覃冬香和刘友珍按照原计划,先去摸清楚邓秀珍和文静住在哪里,终于得知他们住在西湖边的那个小区里。
这种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三人又不认识什么地痞流氓,想来想去想到大家常说的翻墙倒院,不务正业的二赖子。
李秋梅找到二赖子,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给二赖子五百元,把自个儿孙女给办了,事后如果牵扯,就把孙女嫁给他。
二赖子一听,不成!老妈吉这孙女不是奇丑就是有大毛病,不然哪有奶奶这么糟蹋孙女的?
于是摇头拒绝,说:“死老妈吉你自己孙女丑,嫁不出去,也不能坑到老子头上啊!”
李秋梅连忙解释:“我孙女不丑,俊着呢!”
二赖子冷冷地看着她,说:“你编,你继续编!”
李秋梅看二赖子不信,生怕事情办不成,连忙拿出事先准备的文静的照片递过去说:“你看,长得好吧?我骗你,骗你做什么?”
二赖子一看,照片上的姑娘水灵灵的跟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似的,那眼神清亮清亮的,仿佛里面装着朝阳。一下子就心动了,盯着照片移不开眼。
李秋梅一把夺回照片说:“还说我骗你不?就这模样,你还啰唆,再啰唆不给你做了!”
看到二赖子的眼神,李秋梅很是后悔,她觉得就是自己就是不给钱,二赖子也会同意。心里想着卡一卡二赖子,要是能不给钱就不给。要能跟早些年那样把这丫头卖给二赖子更好!
二赖子恶狠狠地说:“哼!这么水灵的姑娘,肯定不是你孙女!你个死老妈吉想骗老子,你是嫌命长了吧?
你要么跟老子说实话,
要么老子现在就去报派出所,说你想害人,然后老子再好好教训教训你!”
二赖子只是懒,又不傻,一看姑娘长得好,就推断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李秋梅吓了一跳,连忙保证:“这真是我孙女,只是……”
听李秋梅说完,二赖子心里乐开了花:这死老妈吉为了出气害自己孙女,真不是个东西!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能拿钱,还能捡个便宜媳妇就成。
二赖子找李秋梅要过照片又看了几眼,揣到兜里说:“钱拿来,再带我去踩踩点。”
“你先办事,我再给钱。”
“不行,你个死老妈吉良心大大的坏,我哪晓得你到时候给不给钱?”
一番拉锯之后,两人商量好先付200元定金,事成后再给300元。
李秋梅带着二赖子来到小区旁边,二赖子问:“你孙女住这里?”
“嗯,就住这里,进门笔直往前走拐弯处的右边一栋,平时就他们娘儿俩在家,明天我想办法把她妈叫走,你就直接进去,然后我们回去……”李秋梅盯着小区门口,小声说着计划,却没注意到二赖子已经变了脸色。
“这丫头真是你孙女?”二赖子凑到李秋梅耳边阴森森地问。
“当然是我孙女!”李秋梅吓了一跳,脱口回答。
“你知道这是哪里不?”二赖子眯起了眼睛。
李秋梅感觉到了危险,她连忙说:“不管这是哪里,那死女子也是我孙女呀!”
二赖子一把将李秋梅拉到角落说:“你个死老妈吉,你晓不晓得这是市委家属大院?你知不知道住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你还敢骗老子!”
李秋梅吓了一跳说:“她们又不是这里的人,她们只是借住在这里!”
二赖子阴沉着脸看了李秋梅好一阵,这才冷冷地说:“你个又老又丑又蠢的死老妈吉,你要死,自己去死,不要拉着我!
我告诉你,这里的人谁敢动?你以为跟你乡里一样,把人家糟蹋了,人家就得把闺女嫁给你?
这里的人不会把闺女嫁给你,只会送你一颗花生米,让你直接上西天!”
二赖子说着转身就走。
“你不做,就把押金退给我!”李秋梅想到200元定金,连忙喊道。
“你还要钱?你差点害死老子,老子都还没找你赔偿老子的精神损失费,你敢跟老子要钱?”二赖子回头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把李秋梅踹了个屁股墩。
旧伤加新伤,李秋梅疼得眼泪水都快出来了,可对上二赖子凶恶的眼神她一声都不敢吭。
她找二赖子时,就打听清楚了,这二赖子杀人都敢,打她这种老妈吉那是毫无压力。
“死老妈吉,你也不想想,就算那是你孙女,人家能住到这里来,那肯定也是受贵人照护,不然谁能借住到这里来?”二赖子说着朝着李秋梅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李秋梅一瘸一跛地回到家里,早就等在家里的刘友珍和覃冬香连忙凑过来问情况。
“唉,那二赖子都不敢,怕是找不到人了!”李秋梅唉声叹气。
覃冬香听了也傻了眼,邓秀珍文静她们住在市委家属院,那里都是市里的领导。村长都是领导,村上面有乡,乡上面还有什么?弄不大明白,肯定还有级别才到市,那地方是真不能动。
刘友珍听了很是失落,转而想到一个法子,她招了招手,三颗脑袋又凑到了一起:我大哥的老二刘二明,脑子不是很转,还没有说媳妇。明天我回去把他叫上来。
等他上来,妈你就想办法把文静叫过来看他爸,然后……
李秋梅和覃冬香越听眼睛越亮,急不可耐地催刘友珍赶紧回乡里去把刘二明带上来。
邓秀珍和文静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算计,她们正处在极度的兴奋中:分数出来
了,文静考了726分!这个分数,稳稳的京都大学,甚至问鼎省状元都有可能。
她们这么早知道成绩,是因为她考得太好了,教育局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她,然后学校也派人来通知。这个喜讯不仅学校老师欢腾,就连教育局都想张灯结彩。
一时间状元覃文静的名声在蒲城教育界和那些为孩子学习操尽了心的家长中传开了,甚至连文静的照片都被人偷偷翻洗挂在家里,以求文曲星能因为自己的诚心,降临到自己家。

过两天刘友珍就将那位不怎么聪明的侄儿刘二明,带到了李秋梅面前。
李秋梅一看刘二明那半乖不傻的样子,想着文静将来会跟着这么个二傻,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越想越开心。
听到刘友珍说,若是成了,让文静跟了刘二明,刘家另出一千的感谢费,李秋梅一张老脸乐开了花。
直催着抓紧行动。
方案已经想好,就是将文静一个人骗到陈家湾这里来,给她下点药,让刘二明得手,她们再“恰好”回家,正好撞破,接下来就是把事情闹大,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文静就彻底成为破鞋,只能嫁给刘二明。
让文静过来看他爸不难,问题是怎么让文静一个人来,而邓秀珍不来。
古人诚不我欺,三个臭皮匠,果然能顶一个诸葛亮,李秋梅三人竟然真琢磨出了办法。
“文欣!文煜!你们又想跑到哪里去?”李秋梅拿着棍子堵在了门口。
“奶奶,我们去找同学,您就让我们出去一下吧?”文煜急着去电玩城,连忙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撒娇。
“奶奶,我跟同学早就约好了,今天去小倩家聚会,小倩爸可是工商局的,大伯的公司很多事要经过工商局的。”文欣心眼子一直比文煜多,她知道怎么拿捏李秋梅的七寸。
可是今天不管是求是撒娇是要挟,还是摆道理都不管用了,李秋梅就一个意思:“今天谁都别想出门,都在家里照顾你们爸。谁敢踏出这个门半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甚至直接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守着,就是想偷跑都不行。
两人在家里急得抓耳挠腮,却毫无办法。
“哟,你们这是干嘛呀?”刘友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这两个臭崽子想跑出去玩,把他们爸丢给我一个人照看,我哪里忙得过来?这几天累得我骨头都散架了!”李秋梅说着扭了扭脖子,锤了锤腿,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文欣文煜,你们奶奶一个人确实照顾不过来,你们今天就不出去了吧,帮着照顾你爸。”
“大伯母,我真的有事,再说了,照顾爸的事情,可以请护工啊”文欣连忙反对,她急着出去,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对!请护工!”文煜积极响应。
“请护工?请护工一个月一千二,那要不你们出?你们一人出六百,我马上让你们出去!”李秋梅斜睨着两个孩子冷哼了一声。
一听说要他们一人出六百,文欣文煜马上不吭声了。
文欣跟那些人交往是需要钱的,她不会拿出钱来。
文煜在电玩城做大哥,几天下来一千块钱只剩三百了,不仅拿不出来,要想玩到下个月找大伯拿钱都是伤脑筋的事。
“唉!”刘友珍叹了口气说:“文欣文煜啊,好不容易放个暑假,你们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特别是文欣,交了那么多好朋友,将来都是很好的人脉,确实需要多聚聚。
只是你爸这情况,要让你奶奶一个人照顾也实在说不过去,你们毕竟是你爸的孩子,要是不照顾,会被人说闲话的。
实在不行的话,你们让你妈文静过来照顾你爸?”
文欣文煜眼睛一亮,马上又暗淡了,嘟囔着说:“文静姐有可能会答应,但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们可记得离婚前妈妈对爸爸就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的,离了婚更是直接搬走面都不见,见了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鱼儿上钩,刘友珍不动声色,装作为他们着想的神情犹犹豫豫地问:“要不,你们把文静一个人约过来,我劝劝她?”
“好!”文欣文煜的回答整齐划一。
文欣文煜两人找到邓秀珍和文静时,她们正在打扫卫生。
“妈,文静姐,爸爸他,他身体不怎么好了。”文欣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怎么不好了?怎么不送医院?”果如他们所料,文静一听说覃彦林身体不好,一下就慌了,一把拉住文欣急切地问。
“姐,爸不是其他问题,是身上长疮了,医生说是因为没有翻动引起的……”
“你们为什么不给他翻身呢?”文静急躁地打断了文欣的话。
“我们翻不动,奶奶又不管,天天在家里骂爸爸怎么还不死……”文欣越说声音越小。
“这个老……”文静终究没有骂出口,气得直喘粗气。
“姐,你去看看吧,我担心爸爸会烂死。”一直低着头没开口的文煜小声说。
文静回头看向邓秀珍,文欣文煜也抬头看过去。
邓秀珍叹了口气说:“那毕竟是你爸,是该去看看,不过只能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
文欣文煜悄悄对望了一眼:果然,妈妈不同意姐姐照看爸爸,幸好她们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邓秀珍让文欣文煜在外面等,她和文静进去换了身衣服出来,又在小区门口的摊位上买了些水果,跟老板说了会儿话。
文欣文煜走路来的,刚才又没让进门,热得不行,远远地站在小卖铺前蹭点空调冷风。看邓秀珍磨磨蹭蹭的心里直抱怨,嘴里却什么都不敢说。
四人来到陈家湾,还没进门,就听到李秋梅的咒骂声,还有锅碗瓢盆摔摔打打的奏乐声。
“你们来干什么?都出去!”李秋梅看到邓秀珍她们,立马关门,要赶他们走,神态还有一丝慌张。
文静一把抵住门不让关上,说:“我看我爸,你没有资格不让我看!”
文欣文煜也来帮忙,李秋梅不敌,门很快就被推开,文欣挤了进去,直接往房间里跑。
“你们两个臭崽子,吃里扒外,我打死你们!”李秋梅操起扫把打文欣文煜。
两个孩子和邓秀珍来不及进门,被扫把一下扫中,文煜连忙奔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大声喊着:“哎哟哎哟!”
“文煜!”邓秀珍和文欣赶紧上前查看。
手一碰到膝盖,文煜就跟杀猪般的惨叫。
“莫不是摔倒骨头了?快,快找医生看看!”李秋梅也慌了,大声喊着。
邓秀珍也来不及跟李秋梅计较了,立即跟文欣一起搀着文煜往诊所去。
李秋梅不放心,跟在了她们身后。
几人刚走,刘友珍和刘二明就出现了。
刘二明呵呵笑着进了屋,立即将门反锁。
刘友珍眼看大功告成,乐颠颠跑开。

第122章 、老子往后不做坏事了,好好做人
几人赶到诊所,医生检查一番后,说要到大医院拍片才知道情况。
邓秀珍说:“那你找你大伯吧,你跟着你爸,你大伯接手了你爸的公司,你吃穿住用看病,都该你大伯管。”
说着转身就走。
“妈,文煜要去医院也得有人送啊,你先送她去医院,然后我找大伯来付钱,可以不?”文欣连忙拉住邓秀珍。
“你奶奶不是在这里吗?医院那么远,我也背不起,你们要么自己打个车去,要么就在诊所等你大伯!”邓秀珍拨开文欣的手冷冷地说道。
文欣还想说什么,看到邓秀珍冰冷的视线,不由噤了声。
这时覃冬香跑了进来,碰了碰文欣,朝着她挤了挤眼睛。
小声对李秋梅说:“成了!”
“成了?”李秋梅反问,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
覃冬香点了点头。
然后搂着文煜问:“文煜,你怎么啦?听说你摔跤了,重不重啊?有没有伤着骨头?”
邓秀珍扭头就往外走。
“妈,我感觉好些了,不用去大医院,我跟你一起回去。”文煜连忙喊道。
说着站起来,走了几步。
邓秀珍没有说话,冷冷地瞥了一眼文煜,转身就往回跑。
李秋梅和覃冬香相对一笑,也跟着往家里跑去。
覃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好多人。
邓秀珍一下竟然挤不进去,在外围跳脚。
李秋梅和覃冬香看着邓秀珍,挤眉弄眼地笑。
“你们笑什么?”邓秀珍怒声问道。
“呵呵,就发脾气了?别急,先忍忍,等会儿有你发脾气的地方,千万要保重,可别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两人阴阳怪气地说。
“你们气死了,我也会活得好好的!”邓秀珍冷笑一声说。
“如果你的乖女儿文静,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覃冬香说着笑得人直抖。
“我家文静不会做坏事,哪像你们,坏事做尽。你们听过一句话没: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邓秀珍说着做了个吊死鬼的动作。
“我呸……”
“凭什么抓我?”一声尖叫打断了李秋梅。
李秋梅与覃冬香互看一眼,确认了眼神,是刘友珍在尖叫!
谁抓刘友珍?
两人心里一紧,连忙往人堆里挤去。
“你们今天都干了什么?谁让你
们干的?!”看李秋梅和覃冬香融入人群,邓秀珍抓住文欣文煜问。
“没,没干什么!”文欣文煜连忙回答。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邓秀珍问着,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妈,我们说的是,是实话。”两个孩子答。
邓秀珍静静地看了他们两眼,松开手,转身往人堆里钻去。
文欣文煜对望一眼也钻了进去,却看到奶奶、大伯母、五姑妈,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垂着头,手上戴着手铐,旁边站着好多警察。
两人吓得两股战战,求救似的看向邓秀珍。
邓秀珍站在文静身边,两人跟田国强说着话,眼神余光都没给一点给她们。
覃家几人都被带走,邓秀珍和文静也跟着去了派出所。
文欣文煜没有被抓走,家里却还留着警察找他们问话。
两人吓得要死,问什么答什么。李秋梅和刘友珍两人让她们做的事,怎么吩咐的,怎么做的全说了。
警察不走,他们不敢动,坐在覃彦林床边瑟瑟发抖。
派出所里,李秋梅等人先还想否认顽抗。
可在家里搜到的迷药,刘二明的供词,几人漏洞百出的谎言。
再加上警察的讯问手段,几人很快全招了。
“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了!”邓秀珍对着田国强说。
“这事儿要谢,得谢他,都是他的功劳。”田国强指着二赖子。
邓秀珍和文静向二赖子道谢。
“不用谢,不用谢!”二赖子连连摆手。
“该谢的,周卫明,这次的事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小姑娘就会被那几个人渣给毁了。谢谢你,周卫明!”田国强慎重地说。
“我,我……”周卫明有些说不出话来。
多少年了,大家都叫他二赖子,外人这么叫,朋友这么叫,就连亲戚也这么叫!
他都快忘掉被人叫本名是什么感觉了。
今天被田国强一叫,他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他娘的,老子往后不做坏事了,好好做人!”二赖子摞下这句话,转身跑了。
“到底怎么回事?”邓秀珍看向田国强。
昨天下午田国强找到她和文静,说如果李秋梅刘友珍她们来叫她和文静去陈家湾,她们就去,去前到门口小摊给个信。
再如果李秋梅她们做什么,让邓秀珍她们配合。
结果文欣文煜就来找他们去陈家湾,然后就发生了这事。
“李秋梅她们去找二赖子,把二赖子带到你们住的地方,出钱让二赖子毁了文静。
二赖子没同意,却看到了文静的照片。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文静不是考了状元么?
然后有些家长就把文静的照片翻印挂在家里。
再教育局和学校也挂了文静的照片宣传。
二赖子周卫明看到了,想到李秋梅找他祸害文静的事,怕李秋梅另外找人,就跑过来跟我说了。
文静的事,我就留了点心,派人出跟了一下,发现她们还真打算毁了文静……”
听田国强一说,邓秀珍和文静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要真被李秋梅她们得逞,文静就真的……
整个案件调查清楚,李秋梅、刘友珍、覃冬香、刘二明都被关了起来,等待判决。
文欣文煜因为并不知道事情真相,主观上也不是想伤害文静,所以没有承担法律责任,但是照顾覃彦林的责任,落在了他们身上。
凌晨四点,覃彦军正在做着美梦,梦见自己把那羞答答的女秘书搂到了怀里,正想啃两口,就被震天响的敲门声给惊醒。
“谁呀?半夜三更敲这么响敲丧!”覃彦军遗憾地起身,趿拉着拖鞋骂骂咧咧地去开门。
“覃总,不好了,公司发大火了!”贾保安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公司发大火?”覃彦军瞬间清醒,脑子却一团糨糊。
“覃总,您快去看看!”贾保安拉着覃彦军就跑,才跑几步,覃彦军的拖鞋就跑掉了,赤着脚踩在水泥地上,感觉到疼,马上止住脚步,要回去穿鞋。

“覃总,您快点!快点!”贾保安在门口直催。
两人慌急忙急赶到公司,消防员早已经开始救火,只是天气太热,火势太大,一时半会儿灭不了。
“覃总,怎么办?”贾保安围着覃彦军转,问着怎么办。
“你不要转了,把我头转晕了!”覃彦军恼怒地踢了贾保安一脚,大声吼道。
贾保安没有再说话,委屈地蹲在地上捂着腿。
等到火灭,旭升公司办公区烧得焦黑,除了钢筋水泥,其余所有能烧燃的东西全烧了。
烧成这样,在当前条件下,要调查起火原因,根本无从下手。
消防撤走,公司办公楼的成员几乎全来了。
贾保安和刘保安说:我们晚上十点还巡查了一遍,门窗都锁了,开关插座该关的都关了,该抽的都抽了。谁知道会起这股子妖火,发现起火,我们就赶紧打了119,然后打您的电话,没人接,就让贾保安去叫您。
他们不敢说的是,晚上两人喝酒,一高兴就多喝了一点,然后睡着了。具体几点发的火,怎么发的,他们全不知道,只是因为天气热,然后火烧起来更热,他们被热醒,发现起火,吓得连忙跑出来。
出来后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看着火势飞扬,浓烟滚滚,两人哪敢再进去?
他们是敲响附近人家的门,才打电话报的警,再然后打电话给覃彦军。
看着眼前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废墟,覃彦军六神无主,他在国企上过班,但只是一个小工人,哪懂管理?又何谈应急处理?
覃彦军眼神乱瞟,突然看到田雨彤,他恍如看到了主心骨,急切地跑过去,问:“田秘书,你怎么才来?”
自从接手公司后,无论大小事,田秘书都帮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他只需要在办公室里坐坐,跟公司的女同志打情骂俏,偶尔再去工地转转就成。
可惜平日精明的田秘书,看着烧成残墟的办公大楼,也是六神无主,连覃彦军的问话都忘了回答,而是惊慌地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天啊,怎么烧成这样了?烧成这样怎么上班啊?”说着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覃彦军知道,田秘书是指望不上了。
转眼看向别人,结果大家多数看着废墟,少数小声交谈着。
“覃总,不好了!”
脑子里的乱麻还没有丝毫头绪,惊慌的声音再次传来。
覃彦军都不知道反应了,只呆呆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覃总,工地出事了,供电大楼垮了!”来人哭丧着脸汇报。
“什么?垮了?有没有伤到人?”新的工程部经理陈天明一下冲过来问。
“哪里垮了?供电大楼?在建的那栋楼?”田雨彤问,脸上还有泪痕,冲花了妆容。
垮了?覃彦军自言自语,突然蹦起来问:“什么?哪里垮了?死人没?”
办公大楼烧了,他脑子乱,但什么都没想,因为他不知道想什么好。
房子垮了,要是伤到人,那就是大事了。因为这个他经历过,当时上班车间出了事,死了几个人,连带领导都问责,然后厂长都撤职了。

意识还没转换过来的他,认为自己现在是领导,他怕自己被撤职。
“是在建的大楼垮了,工人们还没有上工就垮了,所以没伤到人。”来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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