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终于敢睁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相识8年,他终于在20岁告别男孩身份。
戴柯双目紧闭,灯光如昼,装死样太过醒目。
“哥哥……”梁曼秋轻轻柔柔,侧躺挨近他问,“我肚子也饿了,午饭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就是沙县、粿条或烧腊快餐,西餐就是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
戴柯捞过手机,手臂从她肩颈下穿过,在她眼前打开相册里的外卖传单图。
梁曼秋:“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送过来会不会软了?”
戴柯:“改天到店再吃一次。”
东选西选,可乐必不可少。
梁曼秋问:“哥哥,可乐是不是楼下便利店买便宜点?”
戴柯:“不想出门,你出?”
“不要……”
别说出门,梁曼秋动也不想动。
下面好像还夹着戴柯的东西,饱饱胀胀,火辣辣的,异物感明显。
戴柯参照自己手机,用梁曼秋手机叫了肯德基的宅急送。
然后,登Q点进一个备注碧林鸿庭南门士多的人,历史聊天记录简明扼要,全是叫送烟的。
木可:老板,现在送到家么?
老板:送,帅哥要送什么?
梁曼秋脑袋给戴柯两条胳膊夹着,呼吸捂暖了他的肱二头肌,看着他逐个打字。
“哥哥,你要买可乐么?”
木可:套有哪些?
老板:计生工具么?等会,我拍给你。
梁曼秋扭头看他,“哥哥,还有两个啊……”
戴柯:“哪够。”
梁曼秋脑子混混沌沌,难道这件事还可以连续做很多次?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做类比,零食不会多吃,正餐要隔三四小时才有下一顿,如果像看书的话,人体奥秘这本书倒可以反反复复研究。
老板发了一张照片过来,花花绿绿,包装各异,梁曼秋在便利店收银台边见过类似的。
木可:哪个最大号?
老板又发了一张细节图。
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烧到梁曼秋的眼睛和耳朵,她闭眼不敢看了,挣扎要起来。
戴柯点了单,放下手机问:“干什么?”
梁曼秋小声说:“我去、冲一下。”
戴柯:“冲什么,一会还要做。”
梁曼秋背对他找衣裤,撒个小谎:“我、上个洗手间。”
戴柯坐到床边,扯掉挂着的套,刚才的凶悍萎顿了,规格不容小觑,难怪得买最大号。
以前梁曼秋从来没特意瞥过他的三角区,不知道这么大兜着会不会沉。
“哥……以前在旧家,我们在阿伯房间翻到的,是不是套?”
戴柯啊了一声,看了眼底部浓稠的椰汁,在顶部打结,抽过纸巾擦自己。
“你那时候就懂,还骗我说不懂。”
梁曼秋跪坐着穿回内.衣,撞见他直直的目光,立刻拉过薄被盖住肚脐,“你不要看。”
戴柯扔了套和纸巾,拉掉薄被,“看都看过了。”
“哥哥,你好烦。”梁曼秋转身背对他,通体白得均匀,脊柱沟笔直收束进臀.缝,屁股滚.圆,压在两只脚跟上变了形,异样可爱诱人。
戴柯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还穿衣服做什么?”
梁曼秋:“出房间当然要穿。”
戴柯:“家里又没其他人。”
梁曼秋:“总不能光着身走来走去。”
又不是野人,她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不走,就在这。”
话毕,戴柯跪到梁曼秋身后,重新扯掉她的内.衣,弯腰背抱,更好扣住两只胸,吃掉那一声娇怯的“哥哥”。
他的犯案工具贴上她的脊柱沟,只要是她的肌肤,细腻温热,总忍不住要蹭蹭,留下他的痕迹。
梁曼秋逃不掉,跟着戴柯倒在乱丛丛的薄被上。
戴柯往下挪,直指她的屁沟,像之前在丽江木楼客栈,来回拉锯。
刚开始,有一点干涩,磨着磨着,越来越滑溜。不再包着三角裤,戴柯又长又大,优势明显,随时能支棱进来。
梁曼秋痛感没有完全消退,感觉有点迟钝,焦切问:“哥哥,是不是进来了?”
“痴线,你感觉不出来?”戴柯嗓音变了,低沉沙哑,尤为性感。
习惯他的存在,梁曼秋提起与他相关的部分,下意识先说“戴柯的”,而不是加其他形容词。她第一次对他用上跟情|色擦边的形容词,变相承认他的性吸引力。
下一瞬,梁曼秋察觉出差异,充实感不再是幻象,他堵在了入口。
急道:“哥哥,套……”
戴柯反手捞过剩下两片中的一片,比刚才熟练地戴好,再度从背后扣住她。
欲念驱动本能,有了第一次经验,戴柯目标是进去,碰到障碍物就扫除,比如抄起她的一边膝弯。他有长处,角度受限也能进去一半,足够梁曼秋受了。
戴柯进去后,放下梁曼秋的膝弯,扣着她的胯骨使劲。
膝盖并拢,梁曼秋里面跟着拥挤,前所未有的快意盖过痛觉,一点点腐蚀她的关节,越来越提不起劲,只能跟随戴柯震动。
他吻着她,吻不住她的声音。
家里没其他人,戴柯刚才强调的事实,腐化梁曼秋的自我约束,成了新的认知。
她不再压抑声音,也无法压抑,她还有其他迫切需要压抑的地方。
梁曼秋本来没尿意,被戴柯操进来,隐隐有了感觉,一下急过一下,带着奇妙而陌生的爽,分不清尿意还是快意。她很矛盾,既想他再多操几下,又怕突然尿床。
压抑中滋生新的快乐,梁曼秋情不自禁贴着他的胳膊,扣住他的手。
戴柯不断挺腰,鼓掌声混了汗水,异常响亮,掩盖了他的急喘。
他感觉到梁曼秋似乎随着他的节奏,撅屁.股配合他,忽地慢下,她的动作越发明显。
他点燃了她的*欲,让她对他痴迷,这一瞬间的成就感无可比拟。
一声脆响,戴柯扇了一下梁曼秋的屁股,是奖赏,也是他们的另类情致。
白皙肌肤常见不见光,霎时浮现淡淡红痕,触目又刺.激。
梁曼秋尖叫一声,痛感让感官越发敏锐,快乐放大了一倍。
戴柯把梁曼秋翻成正面,推起她两边膝弯,将她折成一半,膝盖压住了一双粉红眼。她完全暴露在灯光与他的目光下,毛发挂着粒粒白霜,唇.瓣水润润的,比初见时红了。
戴柯抹了一把,搓搓指尖,拉出熟悉的银丝,“老婆,还是那么多水。”
“哥哥,别说话……”梁曼秋含羞带耻,宁愿他直接干,骚言骚语比真刀真枪更要命。她要合拢膝盖,戴柯不让。
他窄劲的腰填进她膝盖间,挡住她的意图。
梁曼秋的屁股微微翘起,戴柯不见颓势,看着自己完全被她吞噬。
梁曼秋叫声异常尖锐。
盖过了戴柯的倒抽气。
“哥哥……”梁曼秋支吾求饶,脑袋混沌,词不达意,“太、入了……”
“这样够爽……”戴柯也带上颤音,送入比刚才慢,咬了咬下唇,“老子喜欢这样。”
哪怕再慢,那股充盈感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梁曼秋越来越逼近临界线,尿意加剧快意,快被.操尿了。
而她的角度,跟他们偶然一起看过的R18女性向けASMR/SMプレイ如此一致。
梁曼秋不仅能看到,还能触及,戴柯一板性感的腹肌,绷在她两侧的肱二头肌,还有熟悉而英俊脸庞上的细密汗珠——每一滴都是因她而生。
梁曼秋又一次用上“性感”,戴柯给予的冲击力超出她的限度。
梁曼秋叫道:“哥哥,不、行了……”
戴柯还有一点余力骂她,“你他.妈才不行。”
梁曼秋急得呜咽,“我不行了……”
她的认输给了戴柯释放的许可,他初涉*事,本来就难以控制,当下信马由缰,隔着她的双腿抱住,拍打声一下快过一下。
颠颠颤颤中,梁曼秋费劲找到他的唇,咬住,她要完整的拥吻。
戴柯没有理智,疯狂冲击,最后的声音像抽筋的野兽,带着一种令她心颤的性感。
戴柯离开梁曼秋那一瞬,她其实没那么尿急,揉了揉泛红的屁股,这才是要事。
她扭头小声娇嗔:“屁股都打红了……”
戴柯站床边当着她的面拉下套,内容比刚才少一点,打结扔掉。
做了两次,他们适应彼此不着片缕,没再故意躲藏。
戴柯单膝跪床上,弯腰把她推成侧躺,背对他,忽地低头亲了一下打红的地方。
梁曼秋一惊,瑟缩一下,羞涩的模样激起戴柯的征服欲。
戴柯顺势打横抱起她,“去冲一下。”
梁曼秋挣扎:“哥哥,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戴柯:“一起洗。”
梁曼秋急道:“可是,我要尿尿……”
戴柯像个无赖,“尿完一起洗。”
戴柯听见花洒水声,推开浴室门走进来。
梁曼秋揪了一个丸子头,抱着一边胳膊,站在水流前,伸手试一下水温,还是凉水。
戴柯跨进淋浴间,直接站到凉水下,顺手拉上玻璃门。
凉水乱溅,梁曼秋不由后退一步,抱着胳膊挡住胸口:“哥哥,你不怕冷么?”
戴柯:“我经常洗冷水,你不知道吗?”
梁曼秋嘀咕:“我怎么可能知道呀……”
就算偷窥狂也不一定会注意冷热水。
水温转暖,戴柯拉到入怀,一起挤水流下,把她双臂拆下来,“有什么好挡的。”
意乱情迷顾着结合,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对方,等清醒下来,他们好像置于放大镜之下,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存在情动时忽视的瑕疵。
梁曼秋还是有一点不习惯,背过身去。
没想到更方便戴柯抓握。
水流沁入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之间,梁曼秋分不清水和戴柯谁更暖。
戴柯吻着她的侧脸,“老婆,你刚来的时候瘦得跟细狗一样,真没想到你能长这么大。”
梁曼秋双颊热烘烘的,“你可以不说话的……”
也算琢磨透了,戴柯起色心才会没皮没脸喊她老婆。
“大还不给说。”戴柯往她脸上弹了水,转身挤沐浴露。
梁曼秋徒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伸手:“哥哥,分我一点。”
戴柯直接往她胸前抹了一把,顺手揪了一下,梁曼秋瑟缩躲了躲,“讨厌鬼。”
戴柯拉过她的手,剩余沐浴露全抹给她,“给我洗。”
梁曼秋迷迷糊糊仰头,“洗哪里?”
戴柯:“哪里用过洗哪里。”
梁曼秋不敢低头,俏丽的脸蛋皱成一团,“你不会自己洗么……”
戴柯:“不会。”
梁曼秋犹犹豫豫。
戴柯拉了下她的胳膊,“快点,你弄脏的。”
梁曼秋红着脸立刻反驳:“哪有,才不脏。”
戴柯:“毛那里都是你的水。”
梁曼秋苦着脸动手,免得还要听他的骚言骚语。
“哥哥,怎么洗?”
戴柯:“没洗过头?”
梁曼秋目视他的胸膛,将沐浴露抹在他粗糙的毛发上,搓出泡泡。
戴柯:“你闭眼做事的吗?”
梁曼秋咕哝:“洗得干净就行。”
戴柯:“还有其他地方。”
那点地方,除了他的两样宝贝,没有其他东西。
梁曼秋第一次兜住一颗,乒乓球大小,袋子略瘪,不知道做事时会不会一样鼓囊。
她手小,兜不完两颗,只好两只手同时上,不上流的姿势莫名猥-琐。
泡泡随便抹一下,不敢用力,皮薄蛋危,总怕捏疼了。
“就这样随便洗洗啊……”搓澡工偷工减料。
戴柯:“还有。”
梁曼秋只能像拧毛巾一样双手握住,轻轻拧动。
这条特殊“毛巾”越拧越吸水,越吸水越膨胀。
戴柯的复原速度隐隐令她害怕。
梁曼秋怯怯仰头,“哥哥……”
戴柯拉开她双手,再度想支进她双-腿间,站着比躺着难调整身高差。那颗脑袋点到她肚脐上方,他盯上另一道沟壑,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胸口。
隔着水声,敲门声朦朦胧胧。
梁曼秋如获大赦,“哥哥,是不是肯德基到了?”
戴柯关上花洒,凝神谛听,声音清晰几分。
重新开水冲掉泡泡,戴柯拉开玻璃门先出去。
梁曼秋松一口气,水浇下去,仍是有一点疼。以往只洗到外口,许是被撑开过,她很容易就滑进两个手指,感觉平平淡淡,不像戴柯挤进去那般。
但包裹感层层叠叠,异常新鲜。
梁曼秋通过*才认识自己的隐秘之处,既兴奋也难为情。
戴柯在外面喊她来吃她的蛋挞。
梁曼秋关了水,忘了带毛巾和衣服,光溜溜湿哒哒跑回房间,迅速换上干净的底裤和睡裙,关了空调出去。
戴柯光着上半身,穿回高中校服短裤。客厅没空调,餐桌旁立扇呼啦啦转着。桌上除了肯德基,还有另一个普通塑料袋,装了大瓶可口可乐和雪碧套装。
梁曼秋顺手打开塑料袋,拎出饮料放冰箱。塑料袋还剩两盒套,一共六只,她留在原处。
戴柯忽然说:“客厅热死了,为什么不回房间吃?”
梁曼秋规规矩矩:“阿伯规定的呀,不能在厨房和客厅以外的地方吃零食。”
“他又不在家。”
话毕,戴柯抓着肯德基纸袋,拎了饮料一起进他房间,放在书桌上,开了空调,坐旁边电脑椅打开电脑。
扒拉纸袋掏出一个汉堡,“饿死老子了。”
梁曼秋只好跟进来,关门坐书桌边,像以前很多次一样。
戴柯点了差不多一个全家桶的量,梁曼秋找到蛋挞,托了一张纸巾在嘴巴下方接碎屑,一如既往的谨慎。
还想着一会要扫地拖地,不然蟑螂会进房间。
戴柯开了音箱,找到她的文件夹,点开一个动画片,特意哄她似的。
梁曼秋:“哥哥,你以前说我看的东西无聊啊。”
戴柯:“是没你好玩。”
梁曼秋睨了他一眼,不过瘾,光脚搓他毛茬茬的小腿,做足底按摩。
戴柯反过来踩住她足面,“别乱搞,搞出火。”
梁曼秋不知几时形成的潜意识,瞥一眼他那包东西,明明没挂小腿上。
戴柯没吃早餐,连干两轮,真饿坏了,风卷残云消灭大部分。梁曼秋吃了两个蛋挞,再吃两块奥尔良烤翅就差不多了。
“哥哥,我有点困了,想睡午觉。”梁曼秋吃饱喝足,浑身疲乏,端着可乐差点合上眼。
戴柯说:“睡我床。”
梁曼秋:“还没扫地。”
戴柯:“又没脏。”
梁曼秋:“可是……”
戴柯:“你到底困不困?”
梁曼秋出现幻觉似的,觉得已经打扫干净,刷了牙躺上戴柯的床。
枕头和被子浮着独属于戴柯的味道,介乎洗衣液和汗味之间,淡淡的,不香不臭,干爽亲切。
梁曼秋钻进被子,被戴柯的味道包裹,像一个浅浅的拥抱。
“哥哥,我第一次在你的床上睡觉。”
戴柯:“睡过不止一次了。”
梁曼秋:“哪有。”
以前只是在房间打闹,一起滚一下。
戴柯出房间去洗漱。
梁曼秋回过味来,戴柯把一起开房的大床也算进“他的床”,或者,单纯表达睡她的意思。
不久,戴柯回来,钻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
他胸膛的温度比被子更怡人,梁曼秋自然挨进,使劲蹭暖。
梁曼秋:“哥哥,你11点多起,现在又睡么?”
戴柯:“你试试干体力活?”
梁曼秋噤声。
刚才她没怎么动,全程躺着接受他的私密按摩。
撅几下屁股当然不算。
梁曼秋:“哥哥,真的只是睡午觉哦。”
戴柯:“谁跟你哦。”
“哥哥!”
“睡觉。”
梁曼秋转过身,搂住他,没了衣服阻隔,直接摸上他板实的腹肌,平躺也能摸出分明的块垒。
她的手掌平放上面,轻轻感受他呼吸的起伏。
梁曼秋问:“哥哥,有女生夸过你身材好么?”
戴柯:“有男的说过。”
显然是一个聪明的回答。
梁曼秋脸颊蹭蹭他的胳膊,“我觉得很好。”
一不小心开了一个危险的头,只听戴柯问:“你喜欢哪?”
梁曼秋:“只要是哥哥的,哪都喜欢。”
戴柯唇角翘出自己不认识的弧度,“最喜欢哪?”
梁曼秋:“没有最喜欢,就都喜欢。”
戴柯:“不行,要有最喜欢。”
梁曼秋想了想,“哥哥,我困了。”
戴柯:“说完再睡。”
梁曼秋闭上眼,哼唧几声,熟睡的样子。
戴柯比她稍有精神,摇她:“说完再睡,猪。”
梁曼秋遂了他的意,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
戴柯不再闹她,躺下养精蓄锐。
白天暴雨,天色沉沉,跟真正的黑夜稍有区别。
这一觉从下午三四点开始,再睁眼天全黑了,雨也不知几时停了。
戴柯手机显示晚上8点10分,还有戴四海的一条微信。
梁曼秋迷迷糊糊问:“哥哥,晚饭吃什么?”
戴柯捞过床头柜化成常温的可乐喝一口,吸管喂到她嘴边,回答永远是先吃她。
他们交换可乐的味道,衣服再次成为累赘,被卸光光。
戴柯打亮灯,回她房间拿了套过来,挨着坐床头,扔东西给她。
“你给戴。”
梁曼秋张了张嘴,“我不懂……”
戴柯:“你要是懂就死定了。”
梁曼秋消化他的话,被迫正视兀立的肉笋,撕了包装袋,挤出卷成一饼的薄膜,淡淡胶味飘到鼻端。
戴柯提醒:“注意正反。”
梁曼秋:“你那么懂……”
戴柯:“谁说我初中就懂这东西?”
梁曼秋辨认正反,盖上去。
它点点头,不太听话,她动作明明很轻。
梁曼秋哑然一瞬,“哥哥,它还会自己动么?”
戴柯:“快点。”
梁曼秋像展开一卷丝袜一样,抹到底。
戴柯朝她张开双臂,要拥抱她,“坐上来。”
“啊?”
“啊什么啊?你也试试体力活。”
梁曼秋脸皮快烧薄了,火辣辣的,只能当板凳长了一个巨钉,坐过去。
它不像钉子死死不动,梁曼秋只好扶一下,一点一点,坐下去,吞进去。
熟悉的充盈感像钉子一样,固定住他们所有关节,梁曼秋和戴柯同时倒抽气,好一瞬没动。
忽地一声尖锐铃声打破房间的沉默。
戴柯手机显示老宁来电。
戴柯咬着下唇,捞过手机。
梁曼秋一紧张,剧烈收缩,险些将他夹吐了。
“哥哥,你要接么?”
戴柯直接挂了电话,再开飞行模式。
然后,扔开手机,托住梁曼秋屁股,引导她慢慢上下。
第96章 日夜颠倒,三餐失调。
梁曼秋撑着戴柯的腹肌,在他的托动下,不停抬着屁股,练习一种奇特的深蹲,像一只青蛙,循环起跳失败。
戴柯一直盯着交叉点,看着她吞吞吐吐,他的胶套口子处糊了一圈原味沐浴露,黑色毛丛蘸满白霜。
梁曼秋双腿肌肉紧绷,平日缺乏运动,没几下又酸又胀,体力活果然不好干。
她放弃压抑自己的嘴巴,戴柯说的,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喉咙跑出许多陌生的音节,平时听来只觉羞耻和夸张。
不知不觉,梁曼秋感觉戴柯抬起她,多于她自己出力。
“哥哥,我不行了……”
她认命坐下,意外吃进更多,蹭到了外面的机关。那处长得像无齿鱿鱼嘴,底下潜藏着四通八达的兴奋网络,夹被子时她偶然试到了。无师自通摇了摇屁股,磨到自己,也磨急了戴柯的鼻息。
梁曼秋不小心找到了对的方式。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交叉点开始扩散,腐蚀掉她的气力,可又忍不住继续摇,前后左右,卖力又风情,每一口凌乱的鼻息,都像抵达临界值。
戴柯的骚只存在言语中,而她,翻译成了肢体语言。
两团雪白随之晃动,那双娇羞的粉红眼摇晕了戴柯的眼,他不由握住,握不住的部分,像白绵绵的糍粑,溢出指缝。
当戴柯拥吻她,角度微变,感觉随之奇妙变动,每一个小动作带来新奇的体验,其他爱好无法比拟,也许就是*的原始魅力。
梁曼秋摇累了自己,戴柯托住她颠了好一阵,最后交换位置,像刚才扛起她的脚踝,埋进深水鱼雷。
梁曼秋和戴柯瘫了半小时,勉强起来收拾。
一连做了三次,最后一次出来的量不足前一次的一半。
梁曼秋找拖鞋时双腿打颤,险些崴了,戴柯在旁捞她一把,她才站稳。
梁曼秋的声音一样虚软无力,“哥哥,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你手机?”
戴柯捞过手机,关了飞行模式,老宁的未接来电在一个小时之前,戴四海的更久。
老宁在Q上找他。
老宁:大D???人呢???
老宁:出来吃宵夜啊,三缺一
戴四海也在微信留言。
四海烧鹅:上哪玩了,电话不接
四海烧鹅:我们到四川了
戴柯跟同学都用Q联系,对微信依赖感不强,戴四海为了满足部分客人支付需要,才搞了一个微信号。
他顺手回了戴四海:没注意。
父子每日交流任务顺利完成。
梁曼秋从洗手间回来,也拿过手机。
屏幕上竟然也有金玲的未接来电,同样在一个小时以前。
设了震动模式,刚才没发觉。
梁曼秋:“哥哥,猪肉玲也找了我。”
戴柯:“他们叫出去吃宵夜。”
以往戴柯随叫随到,吃喝玩乐从来不缺席。梁曼秋高三学习紧张没空时,他也会自己去,回来给她带宵夜。
梁曼秋小心翼翼问:“你要去么?”
她浑身骨头散架,就算有力气走路,也没心情说话。
刚经历人生大事,心底如同床铺一样狼藉,还没收拾出跟外人闲聊的情绪。
“不去。”戴柯说,同样的话发给老宁,问她要不要吃烧烤。
梁曼秋:“上哪吃?”
如果只是和戴柯一起,倒是可以出门。
戴柯:“外卖。”
2016年10月2日到4日,三天两夜,戴柯走的最远距离是从家里到楼下垃圾桶,还是经梁曼秋一再催促,垃圾不丢招蟑螂,他才挪屁股下楼扔垃圾。
其余时间他们不是研究外卖内容,就是研究床上内容。
戴柯用光了买的套,越到后面量越少,最后一次空膛,到终点自动软化。
梁曼秋蹬着飘忽的双腿,抱怨都快脱皮了。
旋即,意识到说错话。
“在哪,我看看。”戴柯过来掰开她的双膝,梁曼秋尖叫着拉过薄被要遮,没他反应快,双膝直接压平了。
戴柯只见比三日前红润,仍然水汪汪的,看不出哪破皮。
然后低头,舌尖安慰她一下。
也就一下下。
梁曼秋尖叫夹起双膝,没夹住他的脑袋,“哥哥,你吓死人啊!”
戴柯:“给你‘吓’回来?”
梁曼秋会意,钻进被窝,“不要。”
戴柯:“就一口。”
“走开啊。”梁曼秋终于明白,他们初涉*事就玩这么疯,片子里五花八门的内容,一点也不夸张。关起门来的世界,可以发生一切形式丰富的秘事。
戴柯弹尽粮绝,没强迫她,躺到她身边,又得开始琢磨点什么外卖。
他们日夜颠倒,三餐失调,不着片缕,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时近晚上8点,说是晚饭太晚,宵夜又太早。
“大D——!”
遥远的地方传来呼唤,幻听一般。
梁曼秋和戴柯平躺床上,同时定神,对视一眼。
梁曼秋:“哥哥,好像有人叫你。”
“小秋——!”
是一道比刚才稍尖锐的女声。
从窗户外飘来。
梁曼秋:“是猪肉玲他们么?”
戴柯掀被起身,书桌挡在窗前,他欠身拉开玻璃窗往下看。
路灯光亮朦胧,树阴下似乎站了几道人影,看不清身形和面庞。
“老宁?”戴柯不确定叫一声。
“叼你个大D,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坐监去了?”
的确是老宁的声音。
戴柯也骂骂咧咧回敬一句脏话。
老宁叫道:“滚出来吃宵夜啊,还要老子上门请。”
“等下。”戴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裤衩,梁曼秋满床找睡裙。
老宁:“这里蚊子超多,我们上去。”
戴柯:“我们下去。”
今天家里垃圾没丢,衣服没洗,沙发搁了一条裤衩,或许还掉落撕开的套套包装袋。
战场混乱又色|情,不堪入目。
老宁像没听见,习惯性走向楼宇门,以前他们经常直接上门约人,要不是这次戴柯失踪太久,根本不会在楼下喊人确认死活。
金玲给了老宁一肘击,“你上去干什么,大D都叫我们在这等。”
老宁:“你爱喂蚊子我不爱。”
金玲急道:“你看见大D好像没穿衣服么?”
他们在暗,戴柯在明,只露肩膀胳膊,也一清二楚。
老宁:“哪个男的在家不是随便打赤膊?”
金玲为难:“大D老豆还有他弟的妈,他们都不在家啊。”
戴柯在外对阿莲直呼其名,金玲拿不准怎么称呼阿莲,只能拗口叫“他弟的妈”。
戴四海跟阿莲回老家探亲不算秘密,老街坊去档口看不到戴老板,一问就知道,熟人间一传十十传百,二婚夫妻的八卦更有噱头。
老宁:“不在家正好啊!谁喜欢大人在家?”
金玲:“家里只有大D和小秋啊。”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
金明又推了推他万年厚眼镜,摇摇头,“老宁,难怪你跟网恋女友见光死,情商呢?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