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个部落都知道他堂堂鳞听,部落的最强勇士,为了区区一个雌性,居然没脸没皮,折骨弯腰,居然变成这幅蠢样。
偏偏她对他不屑一顾,对着他的时候,只有恐惧害怕。
他紧紧咬住口中尖牙。
花满蹊看着他一会皱眉一会咬牙,在屋外探头探脑好一会。
察觉到过于长久的窥视。
他冷声:“进来!”
她犹豫一会,才走了进来,满眼防备:“你恢复清醒了是吗。”
他一副高冷寡言的模样,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
他从嘴里迸出一声:“嗯。”
算是回应她。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那我回自己的部落了。”
他矜傲的眉眼微微抬起,冰冷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身上,好一会没吭声。
她继续说:“你发情期也得到缓解了,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想做你的雌性,反正你不是挺受欢迎的,也不是找不到老婆的蛇,没必要勉强我……”
“好。”
嘴上说着好,尾巴却缠着她不放。
鳞听高冷的面容瞬间僵硬,脸红到快要爆炸,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尾巴,他的尾巴居然违背他的意识,紧紧缠住她的腿明显就是不想让她走。
他快速松开她的腿,大尾巴嫌弃似的甩了甩。
脸上热气蒸腾,他垂下眼睫,不耐地蹙眉,像是很不耐烦看见她。
花满蹊提醒他:“那你要送我回去,是你把我抓来的。”原始丛林这么多危险,她一个人根本回不去。
鳞听俊逸的眉骨耸起,语调微喑:“我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等好了再送你回去。”
“你不是都能幻化成人身了吗我看你身体挺好的呀,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她怀疑地盯着他。
他像是被踩住尾巴一样,语调高昂,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那最好,我才不要一条蛇喜欢我呢。”
他白皙的面庞绷得更加紧,他神色越发冷漠,从榻上下来,大尾巴砸了大门一下,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外游走。
从巫医到他的住所距离可不短,花满蹊懒得走,急忙追上去,抱住他的尾巴。
被少女软乎乎的身躯抱住,他的通体雪白的大尾巴瞬间绷直,僵硬地不行,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俊秀的长眉压下:“你抱着我做什么!”
“背我回去。”
他冷笑:“你不是讨厌蛇,自己不能走!”
她瞪大眼:“这么远的路,你让我怎么走啊!还不是你缠着我过来的!你当然要为这件事负责!”
他噎住,长眉皱得更紧,背着她一起回了住所。
才回到住所,半蛇身的鳞听就彻底幻化成了人形。
他身上不是那种刻意锻炼出来的大块肌肉,而是和本身的兽类形态息息相关、又因为长年累月和大自然对抗,在山林间跳跃奔跑,和野兽生死搏斗留下的自然而然的薄肌。
既不会显得瘦弱,但也不会显得粗糙。
她甚至看到了他的那两捧一晃而过覆着软鳞的雪白的……她双目圆瞠……下意识盯着看,被他横了一眼,他快速扯下一旁架子挂着的兽皮裙,快速围了上去,像是生怕她看到什么。
可尽管遮住了那会被马赛克的地方,依旧显得很情-涩,充满了原始的、原生态的性感。
他的胸肌饱满有型,两点淡粉看起来幼弱色气,因为肌肤太白,显得格外涩情,轻薄的腹肌分明,腰腹紧窄,漂亮的人鱼线没入兽皮裙。
他的面容更是美艳妖异,雪发长及腰间,像极了恐怖中式怪谈里的美丽蛇妖,足以迷惑人心的美貌,但他的气质却是高冷禁欲的那一挂。
可这样又欲又冷的矛盾感不仅没有减弱他的吸引力,反而大大加强了他的魅力,显得格外诱人,反而让人想将他拉入情-欲泥沼,看他沉沦、看他堕落、看他糜烂……
她不由得扼腕。
这要不是蛇该多好啊。
可惜了。
见他就要往榻上躺,她赶紧去霸占,她双腿盘着坐在榻上:“我睡床。”
他对她的霸道不满:“这是我的床。”
大小姐才不理他,把那两个小包袱塞在床角,占好床之后,还很小心眼地警告他:“不许你上床,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霸占完床,她又嚷嚷着要洗澡,让他去打水,烧热给她。
他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她。
片刻后,她气哼哼地不服气地低下头去,用手指狠狠地拽着床上的兽皮垫子,嘟着嘴不说话了。
他走出门去,又折回来:“我去洗澡。”
她立刻欢快地从他床上爬起来:“我也去。”
蛇族部落附近有一处温泉。
走到温泉边。
她紧张兮兮问:“会不会有蛇啊!”
毕竟是蛇窝。
“有。”平铺直述的语气。
“啊!”她立刻跳到他身上,两只腿扑腾不停,不肯下去。
“我不就是蛇。”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又不会咬我,可是其他蛇可能会咬我的!”
他沉默了。
……怎么没咬过呢。
他的尖牙清楚知道她的那一身皮肉有多不禁咬,像是雪白的羊羔肉,恨不能直接吞进去,可她的那身肤肉太过娇气,随便啃噬一下就都是红点红印子。
天然温泉不深,大概半人多高,还有不少大石头,水面冒着蒸腾的热气。
鳞听正准备变成兽形进温泉游泳,犹豫片刻,还是维持了人形,他率先下了温泉。
她捂住胸口的树叶裙,小心眼地提防他:“你不要偷看人家哦。”
“毕竟我的美貌很引人犯罪,我怕你兽性大发。”
他冷笑一声。
“蛇性本淫……”
他沉下脸。
她总算不说了。
他的凶残冷血她还是切身了解过的。
泛粉小巧的脚尖轻轻点了点水面,试探了下温度,这才小心翼翼地往下,她扫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这才把树叶裙褪去。
晃眼的白映入眼帘,很快浸入水面。
他垂眸看着水面,雾气蒸腾,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太热了,他感觉特别烫。
泡完了温泉,她霸占了他的床,小小一只窝在他的榻上,肌肤白里透红,水润光泽,又香又软,他一口就能给吞了。
他看了一会,在木质长椅上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房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一早起来,天气微凉,她随手拿了挂在墙上的兽皮,弄成裙子的样子裹在身上。
鳞听看她拿走了自己的兽皮,皱了下眉头,到底没说什么。
鳞听作为部落的少族长,这几日丢下了族里的事务,一堆事情要做,每日都很忙碌,这几天她几乎都看不见他的人影。
花满蹊不喜欢这个部落,甚至不愿意出这个屋子,她可不想和那些蛇类兽人呆在一起,有时候她自己呆在屋子里都会担心会不会有不长眼的小蛇跑进来。
她要求鳞听在他屋子周围放上驱蛇的草末粉,可是他不同意。
他冷笑:“你让我这条蛇在自己家周围弄上驱蛇粉!”
“……”
她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蛇类也有地盘意识,应该不会轻易跑到别的蛇的地盘。
她每日无聊就自己找乐子,不是让虚空中的弹幕陪她聊天,就是给她讲笑话、或者是讲故事,用来打发时间。
她的每日三餐却是麻烦事,部落里都是一起吃饭的,她才不要和他们一起,就让鳞听给她送。
有时候她嘴馋就去周围摘果子吃,她问过鳞听,这周围的果子都能吃,她也就放心地吃了。
谁知道……
她的身体滚烫,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都冒着细汗,闭着眼睛一直流泪,嘴里一直喊着难受。
长椅上还在熟睡中的鳞听立刻爬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地不行,他急忙将她送到了巫医那里,半夜被吵醒的巫医没好气。
“她是不小心误吃了发-情-果。”
“你雌性这是多馋呢,怎么啥都吃。”
“这也要找我,你的雌性,你不就能给她解决吗!”
鳞听抱紧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的她,用力抿了抿唇:“你给拿点草药,给她解了。”
巫医震惊瞪大眼,随即看向他下面,怀疑道:“你那里有问题!”
“……她不是我雌性,我会送她回部落。”
巫医纳罕:“不是你的雌性,你居然还管她死活,我们蛇族有好心这种东西吗,特别是你,还要送她会部落呢……”
“别废话。”他低头看了眼难受地脸蛋通红的她。
巫医哼笑一声,随手把药包丢给了他。
鳞听将浑身滚烫的她带回了屋内。
抓紧熬好了巫医给的草药,掐着她的下巴就要往嘴里喂,可她的脸蛋蹭着他的脖子,他清楚感觉到她细滑、滚烫、湿润的肌肤,还有她难受的蚊子一样的轻哼声……
他薄薄的耳膜被她的细细的诱人的声音弄得痒的不行,他握住石碗的手发白泛青,长吐出一口气,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要把草药水往她嘴里灌,可是她挣扎着一把打翻了石碗。
若是平时,他不会这么轻易被她弄翻手里的碗,可她这幅……模样,让他脑子乱糟糟的。
她雪白的肤肉晕粉,红唇娇艳欲滴,像是清晨新开的花,她那层薄粉的肤肉还冒着一层香气,他蛇信子不由自主吐了吐。
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有多香,同样清楚她雪滑细腻的每一寸肤肉有多嫩,更不要说那一层细滑的肤肉上冒着的晶莹的细汗,甚至她的水,他同样品尝过有多甜。
他晃晃脑袋,尖牙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去想。
他抬手摸去她额头的细汗,咬咬牙将她扶了起来,靠在了床沿,准备弯腰去捡那个石碗,满地都是草药水,还需要清理,还要再熬一碗草药水,好喂她吃下去。
可是他的腰才弯到了一半,他的后颈,他的七寸就被她细软的手按住,兽类天然的警惕让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挪开她的手——她红润饱满的双唇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唇。
他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唇间传来的酥麻刺痛将这片空白全都填满。
他仿佛看见。
天塌地坠。
山呼海啸。
火山爆发。
感受到柔软娇弱的舌尖钻入他的唇缝,他根本再顾不得那捏住他七寸的小手。
宽大的手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青筋几乎要崩裂出来,蛇信子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轻轻软软的舌尖,舔氏不停……吮-吸不停……啃-噬不停……
他埋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修长坚硬的指骨在她的柔滑的发间穿梭,蛇信子也在她的唇间穿梭不停。
他并不会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是蛇类本身的撕咬。
可如果用撕咬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于温柔、和缓、小心翼翼。
可如果用亲吻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莽撞、懵懂、毫无章法。
她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轻轻喘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脸,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喉结耸动,亲眼看着彼此方才还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之间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细丝——是亲密无间的情涩……
就在此时,她的一滴口液落到他的微微张开的唇上,他吝惜不已,像是饿兽扑食一般,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口液悉数吞入口中。
就这样还嫌不够,把最重要的用来探知外界信息的蛇信子也递到她乱咬的贝齿下,任她为所欲为,甚至巴不得她咬得更用力、更用力、更用力……
唇齿间的碰撞更加激烈……仓促混乱……微肿的唇肉摩擦……支离破碎的喘息……
这样一个被捏住七寸的吻。
充满无限的刺激、难以言喻的快-感、无法形容的美妙。
比在密林狩猎掠杀巨型猛兽……比在茂密的丛林原野纵跃起飞奔的自由……比在部落之间血腥残忍的厮杀战……都要刺激快乐的多……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
他胸腔的那颗心脏疯狂地扑通扑通跳着,仿佛要跳出胸腔,仿佛要跳到自由的丛林之间,又仿佛是要跳到她的唇上,想要她也顺便吻一吻他的这颗心。
“呜呜呜……还是难受……呜呜呜……”她的嘴唇被他啃咬的很红,像是被揉碎的花瓣,泛着糜烂的汁水,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咬住他的蛇信子分叉的尖尖,水润的眼睛盯着蛇信子看,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小手就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没从刚刚的那个吻回过神来,他脑中轰然一响,他怔怔地看着……越发干渴的喉咙咽了咽,他的蛇信子去过这个地方。
可那时候失去了大半理智,做什么都凭借着兽类的本能。
可现在他是清醒的,清楚的,感知明晰的,人的理智的部分占据高地。
——不行。
——这样实在是太过下贱了。
[为什么只是亲个嘴搞得跟doi了一样,要不要激动成这个样子,你是蛇不是狗啊!]
[屏幕外的我更加激动,给我起开,他亲的明白吗他!]
[这是看免费直播的我能看得吗!啊!]
[咳咳咳,我一个成年人了看点亲嘴怎么了!]
兽皮裙裹着她玲珑的身体,尽管是仰躺着,软软的沟壑依旧明显,胸口起伏的时候,一层雪浪滚滚。
乌黑茂盛的发丝松松散开,有些微发丝黏在了她的脸颊边和肩颈处,她的身体白的像是新雪,滚烫得浮上了一层潮红,形成了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一切都展露在他碧绿色的眼珠里。
她水润的眼皮半撩,浓眉的睫毛微微垂着,眼角是点点晶莹,她眼尾很红,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受不了她这么看着他。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就是这么下贱。
高大的身躯伏下。
他低下头。
她纤白晶莹的五指紧紧按住他的脑袋,深深差入他雪白的发丝里面,他整齐柔顺的雪白发丝被她的细弱的五指弄得凌乱不堪,好一会,碧绿蛇瞳紧紧盯着她,长长的蛇信子蜿蜒着去最深的湿地,她的手指骤然绷紧,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崩起,唇齿中溢出一点细细弱弱的轻哼。
她细长的手指紧紧拽住了他雪白的发丝,力道很大,抓得他的头皮有些疼。
可是他胸口却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欢畅,她的所有反应都是因他而起。
他的唇变得晶亮,像是抹上了一层透明唇釉,细细长长的又柔又韧的蛇信子,也变得晶晶亮亮,分叉的尾端有水渍要滴出来。
蛇瞳有了几分迷蒙,蛇信子嘶嘶吐着,低声慨叹:“嘶嘶嘶……好甜嘶嘶……嘶……”
他好心帮她,还被清醒过来的她一顿暴打。
他看他还真是下贱。
“下次还乱吃东西吗。”
“要你管!”
花满蹊气哼哼地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一张小脸红扑扑地继续睡。
她竟然就这么睡了……
还真是不管他死活。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呼出一口气。
一早,鳞听就和族人们一起出去打猎了,已经快进入秋季,他们要尽快囤积过冬的食物,特别是他们蛇类兽人,冬季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大考验。
一行兽人满载而归,融合了蓝豹兽晶的鳞听实力大增,在这次打猎中出了大力气,兽人们不停夸赞着他。
鳞听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手里几张已经剥好的完整的兽皮,颜色活泼漂亮,火红色的、雪白的、橙色的都有。
等下要把这些兽皮鞣制好。
花满蹊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生气地质问他:“你骗人,我都知道了,你说你受伤了,受伤了你能生龙活虎地去打猎,怎么不能送我回去了!”
他碧绿的眼珠子闪烁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那几块兽皮。
花满蹊生气地举起手里的树枝揍他。
兽人们渐渐围拢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鳞听被一个小小的雌性拿树枝打。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个少族长竟然被一个娇弱的雌性揍,他的脸都要丢尽了,连他爹都没这么揍过他。
他目光冰冷,一把攥住她的手,冲她呲起尖牙。
她湿润而腻白的脸庞气得晕红:“疼!”
修长凸着青筋的手立刻松开,碧绿色的眼珠盯住那只细细的白皙腕子。
果然红了。
她气呼呼的,趁机又拿树枝打他:“你这个坏蛇!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她还打。
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掐着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你干嘛!”
她实在是太轻了,对他来说和羽毛差不多轻,单手掐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就把她带进了屋子。
顺势把大门紧闭,挡住窥探的目光。
他把她放在了桌上。
她明白过来什么,哼哼:“你是怕在外面被我打丢人吧!”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送我回去,我每天都在外人面前打你。”她威胁他。
“你明天就送我回去!听见了没有!”
他的手还在她的后腰扶住,彼此的距离特别近,他可以闻见她的香气,树叶裙不是那么密不透风,他的几根拇指正好卡在镂空处,他的大拇指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
她生气地拿树枝打他:“你这个色蛇,你乱摸什么!”
他轻咳一声,松开手,把兽皮拿给她看:“给你做裙子穿的。”
她拿树枝打他拿着兽皮的手:“你不要扯开话题!”
“你明天就送我回去!”
“……什么时候送你回去,我说了算,轮不到你决定。”
“呵呵,我找其他兽人送我!”
“去啊。”
“……”她都不认识那些蛇,万一把她吃了怎么办!
她揭穿他:“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蛇!你就是不想送我回去!”
他结实有力的双臂在她身侧撑开,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却像是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他低垂着头俯视着她,他的脸和她的脸凑得很近,他终于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是啊……你才知道吗!”
她瞪大眼:“你!”
“好啊,你这个破蛇!你终于不装了是吧!”
他挑挑眉:“对,不装了。”
“七天后是我们的结侣仪式。”他巴不得今天就举办结侣仪式,但结侣不仅要找巫医选个好日子,更要准备很多东西,都需要时间。
“我不同意!”
他垂下眼,将她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她的耳边簪着一朵清晨刚折还带着露水的花,她穿着他给她鞣制的兽皮裙,雪白的毛茸茸的兽皮裙特别漂亮,裙摆落在丰润的大腿处,因为坐着的关系,大腿勒出一点点软肉,膝弯处也是娇嫩的粉色,小脚丫粉粉白白,软软小小,脚趾头就跟花苞似的,粉粉嫩嫩,可可爱爱。
身上还有不少他留下的红印子,不只是印子,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气味。
他的气味牢牢地霸占了她。
他的手指轻轻屈起,捏住她的尖润的下巴,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细嫩的肌肤,眼里全是势在必得,他微微一笑:“没有任何一个兽人,会把到手的猎物给放走的。”
“何况,你是我最喜欢的猎物啊。”
“你是我的猎物,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注定是我的伴侣。”
她白生生的饱满的脸蛋儿,因为对他的气愤变得微红,两只眼睛冒着两簇小火焰,洁白的牙齿咬住红润的唇,唇部有些破皮,是他咬的。
他几乎立刻又想亲她,可看着她破皮的唇,还是没能忍心,低下的唇转移方向,只是克制不住地怜爱地轻轻碰了碰她饱满的脸蛋。
又毫不意外地挨了她的一耳光。
他蛇信子舔了舔腮帮子。
他满脸都是含不住的笑意,他碧绿的兽瞳紧紧攥住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碾压出来:“用力点啊,我会更爽。”
说着把另外半边脸也凑到她手底下。
花满蹊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现在连兽人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她是刻在骨子里的爱对称,立志打别人的脸,就要将别人的打到对称……
可此时,抬起的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扑哧一笑,侧过脸温柔地吻了吻她软嫩的掌心。
[这眼神,太会勾引我去,救命啊,这真的是蛇精吗,真的不是狐狸精转世吗。]
[妈呀,现在才发现他其实也很美貌啊,这身材真的好到爆,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匀称薄肌,连脸蛋都这么美,一个男人居然长得这么美,只是被大小姐爆炸级别的美貌给衬托的不明显了。]
[这几天不是挺高冷的吗,姐姐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要不要看你还有几分像从前]
[好多人啊……刚进直播间,请问这就是兽世的直播吗,兽世直播都穿得这么少的吗……这男的身材光看背影都知道是真顶啊……鼻血狂飙中……这才是我辛苦当牛马一天后回来应该看的东西。]
屋门锁上,她被他关了起来,寸步难离。
她只能打开直播间排遣无聊。
屏幕投放着麓闻的近况。
麓闻的男主角光环果然够大,符合掉悬崖不死定律,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也没有死掉,反而不小心掉进了秘地,得到了不少兽晶,突破成了二阶兽人,双腿的知觉也恢复了不少,虽然没有恢复从前的灵活敏捷,可是已经可以走路了,他也恢复了人形。
[我的天啊,这一身蜜色的肌肤,这完美的肌肉形态,他的人形真的是荷尔蒙要爆棚了。]
[这这……这胸肌、这双开门、这腹肌、这公狗腰、这长腿……我真的喜欢兽世直播,穿的都很少哈哈哈……擦鼻血……就用树叶裙围了重点部位而已。]
[这什么级别的男妈妈……乃子好大啊……想喝……了……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男主角,我真的爱看兽世直播。]
[弹幕好多屏蔽词,一进来就是满地裤衩子,我可是正经人,你们收敛点,咳咳咳……]
打探到她被抓到了蛇族部落,七天后就是结侣仪式,他很难闯入那个山腹最深处,处处沼泽,四周都是瘴雾,到处都是毒物,戒备森严大门紧闭的蛇族部落,目前更没办法独自和整个强大的蛇族部落对抗,他思索片刻,快速回到了角龙部落。
他决定回部落找人帮忙,让部落帮忙救她。
可族长认为蛇族现在更强大,部落根本打不过。
“只是一个小雌性,被抓走又怎么样,没必要为她大动干戈!”
族长满心不解,兽世雄尊雌卑,雌性不过是他们用来交-配繁衍的工具而已,没有这个,再换一个不就可以了,哪有拿珍贵的雄性兽人的命去冒险,去救一个没有战斗能力,没有价值的小雌性的道理。
族长忍住火气:“麓闻,你现在腿也恢复了,我再给你一些我保存的兽晶,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肯定能恢复好,你就好好为我们部落做事,至于雌性而已,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麓闻斩钉截铁:“我谁都不要,我就只要她。”
他边摇头边冷笑:“好好为部落做事,当初我为部落做这么多事,为了保护部落,我就连腿也废了,我为部落做的还不够多吗!”
“当初救了你们,却说我是灾祸,都避着我,我从没说过什么,可如今只是让你派些人帮我救我的雌性而已……你都不愿意。”
麓见从门外冲了进来,满脸都是担心焦急:“麓闻,我和你一起去。”
跟在麓见身后的兽人也都跟着开口:“我们也去。”
族长瞪了麓见这个不懂事的儿子一眼:“小崽子,闭嘴,我说了不许去!”
“雌性不过是用来交-配繁衍的工具而已,她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好看点的工具,你们一个个是都疯了吗!为了她都不打算要命,不打算管部落了是吗!”
族长又冷哼一声:再说了,“她又不是你们的雌性,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就算救回来了,难道你们打算和麓闻一起分享!”
兽世不乏有流浪兽人一起分享雌性的事情,但部落里的兽人不一样,向来是众多雌性一起分享一个雄性,没有雄性们一起分享一个雌性的,雌性是他们的私有物。
兽人们果然沉默了。
麓闻拳头捏得死紧,他深吸口气:“如果被抢走了雌性,我们还像龟一样缩着,其他部落岂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谁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谁都可以来抢我们的雌性,那我们部落还怎么繁衍生息下去。”
怪只怪他的实力不够,不然他根本不必在这个他最讨厌的部落的兽人面前低三下四。
族长和族老们终于有了一些犹豫,互相对视一眼。
族长叹口气:“若是从前,我们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也知道我们的幼崽出声越来越少,战力早就不如从前,上次被几个部落围剿,我们死了多少兽人!现在让我们的兽人都去找他们,难道去送死吗!”
麓见皱眉,继续说:“父亲,不管能不能救回她,最重要的是让其他部落明白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大门被推开:“巫医出现,占卜,说她是异端,会导致部落覆灭,决不允许让她回来。”
族长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那个雌性长成那样,肯定是个祸端!”
麓闻握紧拳头,掉头就走。
族长怒目:“麓闻,你也不准去!为什么要把这个祸端找回来!大家立刻去传,告诉他们,我们不是不救被抢走的雌性,是这个雌性是祸端,会给部落带来灾祸!”
麓闻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从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族长:“你们不肯救她就算了,把这种话传出去,万一蛇族部落的人要杀她怎么办,你是想要害死她吗!”
族长冷笑一声,族长这个位置也是他自己拼杀上来的,这个位置稳稳坐了几十年,什么事都见过了,他可没有什么好心肠去管一个小雌性,不过是用来繁衍生息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