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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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媛冷笑一声,“我可没有跟谁开玩笑!”
刹那间,大殿中寂静如斯。
见几人面色难看,李元媛琢磨出些不对味来。
贵妃曾经跟她说过,不可过于锋芒外露。
她已经出嫁,此次回来切记行事不可再张扬。
思及此,李元媛莞尔一笑,“父皇,您要不要答应儿臣嘛!”
“儿臣自小在大周长大,从来没有去过这么远的地方。”
“为了两国和睦相处,儿臣自愿嫁到那等”
若不是看锦风面色难看,那句“荒蛮之地”便要脱口而出。
“嫁到回鹘,见识这么多人间美色。”
“儿臣不甘心,儿臣也想这么美。”
“如若不然,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儿臣好歹是大周的公主呢!”
洪德顺忙打着哈哈,无奈李元媛铁了心的想要冰妃出面。
无奈,李国立此时并不想驳了锦风的面子。
“你啊你,你让父皇说你什么好!”
李国立无奈的摇着头,“等会便带你去见冰妃!”
李元媛喜笑颜开,“父皇最好了!”
宴会结束,李元媛先去贵妃处见了贵妃,便马不停蹄的召见冰妃。
论地位,冰妃还是得向李元媛行礼。
李元媛看着冰妃姣好的面容,恨的牙痒痒。
不过转而一想,便得意起来。
“冰妃啊冰妃,想当初你害本公主面壁的时候没有想到今日吧?”
冰妃不慌不忙的起身,“妾身自是没有想到今日。”
“不过,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现在可不能动我!”
“怎么?你又要向父皇哭诉?”
李元媛笑了起来,一丝亮光打在她的脸上,显的很是阴狠。
“这次是父皇把你交到本公主手上的,依本公主的性子,他能想不到?”
冰妃镇定自若,“皇上是答应了,可是那位呢?”
李元媛怔住了,“哪位?”
冰妃笑了起来,顺势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公主,您可不要忘了此次来大周的目的!”
电光火石间,李元媛瞪大了眼睛。
她有些不可思议,“你是李延庆的人?”
冰妃抬起柔荑摸了摸额前的碎发,没有否认。
“公主,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不要分什么你我了!”
李元媛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猴崽子有这般通天的本领。
看到冰妃得意的模样,李元媛丧失了理智。
“来人!”

“本公主睚眦必报,大周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初你让本公主丢尽了脸面,无论如何,本公主也得讨回来。”
一声令下,两位嬷嬷便朝冰妃下起了手。
“至于你说儿李延庆。”
李元媛大声笑了起来,“他能成什么事儿?”
“即便是成事,最后的受益人是我皇兄!”
“是本公主一奶同胞的皇兄,论亲疏他李延庆还得排在本公主后面。”
宫殿中响起冰妃的惨叫声,锦风站在窗边一脸冷意。
“国主,皇后这般做会不会惹大周皇帝不满?”
“不满?你看谁人对她满意过?”
若不是李元媛对他有用,他早就将这个飞扬跋扈的没脑子女人砍了。
他答应过林二柱,要让李元媛好看。
只是时日未到!
于佳看着手中的密信,一脸烦躁。
这李元媛在大周皇宫中作威作福,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人物。
如今朝中的势力向李延昭倾斜,连带着他这一脉都是水涨船高。
近日以来,军营中人人自危。
有人见于佳丝毫未受废太子一事的影响,便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有人说她很快就要投到李延昭的麾下。
有人说她本就是李延昭派来的奸细。
这些风言风语若是让于佳听到绝不姑息。
在她这里不存在什么谣言止于智者。
她要的是稳,军队必须要稳定,不可出现一丝裂痕。
否则,敌军就极有可能趁虚而入。
北漠王庭似乎已经忘记了拓跋争这个人物,那她就要让他们想起来。
“狗剩,通知邵世明行动!”
狗剩不明所以,“行动?要怎么行动?”
于佳站起身来,朝衣架走去,“跟着我!”
她拿起甲胄,狗剩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佳要亲自出手!
等狗剩出门集结好军队,于佳出了营帐,邵世明来到了她的身前。
“上峰,下令吧,咱们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们最近受尽了风言风语,早就憋了一口气想要让旁人瞧瞧他们不是孬种。
他们要借此机会扬眉吐气!
于佳自然是知晓他们的心思,她扶了扶头上的盔帽,“不急!”
“今日只是去提醒提醒他们,还有拓跋争这么个人!”
于佳迈着豪迈的步伐朝先锋营走去,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别扭的声音。
“那个,上峰,请留步!”
于佳转身,便见许静阳一脸急切的小跑过来。
“许校尉有何指教?”
许静阳有些尴尬,自从太子被废,他可是受尽了冷眼。
幸好家中势力依然在,如若不然,就拿他的性子来说,非要被扒皮抽筋不可。
“指教属下是万般不敢的!”
“敢问上峰带先锋营攻打鞑靼之后有何打算?”
“嗯?”
于佳不知他是何意,便挑了挑眉毛。许静阳更为尴尬,他朝身旁的几人看了一眼,下定了决心说道。
“先锋营打头阵,属下愿紧跟其上为上峰保驾护航!”
按照以往于佳的作战习惯是要让骑兵营上阵的。
突然收到步兵营的请缨,于佳还真有一瞬间的呆愣。
“这个”
她看了眼外围的刘奎风,“军师,你来安排,本都先打头阵!”
话毕,于佳便转身向小白走去。
许静阳满眼兴奋,他知道于佳这是松口了。
只要让他上战场,他就能立功。
林二柱这个小白脸能做的,他也能做!
刘奎风有些为难,此次行动,他只知道于佳要去给敌军一个“提醒”
并不想做什么实质性的战斗。
看着许静阳希翼的眼神,刘奎风硬着头皮说道。
“上峰要打呼啸崖过,此次行动凶险,许校尉在崖中定要做好接应!”
许静阳摩拳擦掌,拱手领命。
“军师放心吧,属下定能完成任务!”
刘奎风暗自擦了把汗,位置越高,事情越是难办!
于佳带领先锋营朝北漠军队的大本营奔驰而去。
北漠军队的斥候卒打探到情况,便来到了营帐中汇报。
此次坐镇的是北漠王爷拓跋圭,他没有跟于佳打过交道。
“王爷,按照林二柱的行事风格,她定是来对咱们试探的!”
拓跋圭却摇了摇头,“不可大意,我们要小心行事!”
“万不可重蹈覆辙!”
提起拓跋争,副将满脸不屑。
“王爷怎可将那贪生怕死之辈与您相提并论?”
“您驰骋沙场多年,向来谨慎行事,咱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拓跋圭满脸严肃,“不提拓跋争这个人,就拿林二柱这个人来说,你们以为此人如何?”
副将敛了神色,“据情报来说,此人深不可测。”
“可就看她来到蓟州的所作所为来说,净是些小家子行径!”
“属下说不好!”
“说不好就对了,越是这等复杂不好说的人,越是要注意!”
拓跋圭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说道。
“咱们切记,莫要大意,定要守好北漠的边疆!”
于佳不知道北漠这边已经将她研究了个彻底。
若是她知道了,肯定要得意起来。
她的地位已经到了北漠军队研究她打仗风格的地步。
拓跋圭想的是对的,可是他忽略了一项。
于佳这次只是来试探他们实力的。
她带领先锋营先按照之前的做法疯狂试探,惹的拓跋圭很是恼怒。
恼怒又怎么样?
到底是无可奈何!
于佳每次领兵前来,他还要认真对待。
他是认真对待了,底下人不乐意了!
“这拓跋圭真是个缩头乌龟,每次都吃亏,每次还不改!”
“谁说不是呢,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还要一本正经的在那守着!”
于佳见拓跋圭毛了之后,便领兵撤退。
行至呼啸崖的时候,她见许静阳带领步兵营的人在此等候。
“你怎么在此?”
于佳有些不解。
许静阳则是有些不屑,可到底也没有敢多说什么。
“军师有令,让属下在此等候上峰!”
于佳唇角抽动,这个刘奎风真是有些死板。
让步兵营前来迎接,还真是没事干了。
不过事出紧急,也不好多说他什么!

第三百五十四章 女娃娃上战场
于佳突袭北漠的消息传到了北漠王庭,拓跋争这个名字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视线中。
大周储君因失德被废,朝堂不稳,若是想让北漠赎人是万万不能的!
北漠王庭派出悍将拓跋涵予出征。
拓跋涵予乃是北漠老将,他驰骋沙场二十余年,提及名字便让大周边疆的百姓闻风丧胆。
臭名昭着的“蓟州城屠城惨案”便是出自他手。
看着手中的密报,拓跋涵予冷笑一声,粗犷的面容上满是狰狞。
“林二柱,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不足挂齿!”
于佳得知对方将领是拓跋涵予的时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等到了这个人。
她时不时的做噩梦,梦见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待宰的羔羊般任鞑靼凌辱。
有时还会碰见拖着残肢的人来问她,问什么不给他们报仇。
于佳的心被揪的越来越紧,她实在是没有把握打胜仗。
此次北漠王庭给了拓跋涵予十万大军,而整个蓟州军营堪堪五万人。
自从太子被废,他们的吃穿用度早就被缩减。
鼎盛时期不堪一战,更别提这个时候。
眼见于佳嘴上急出了燎泡,长海儿急的团团转。
“上峰,要不然咱们请朝廷搬救兵吧?”
于佳缓缓的摇头,“不可!”
“现在朝廷为了储君的事一片混乱,哪还能顾得上咱们?”
将在外可不受令。
目前蓟州军营还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迎战还是撤退的消息。
于佳决定迎战,即使被打的头破血流,她也不会退缩。
更不会让百姓们再经历一次当年的惨状。
长海儿看着于佳若有所思,“上峰,是不是朝廷想抛弃咱们?”
关于这个观点,于佳还真拿不准。
大军压境,朝廷还是毫无作为,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或者说朝廷想让她打败仗,然后再顺势处置了她?
“上峰,林将军来信了!”
狗剩拿着密信小跑进营帐,于佳这会儿有了主心骨。
她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接过信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原来林功勋已经提前收到了消息,特来找于佳制定作战计划。
于佳心中阵阵暖流淌过,平原军营距离蓟州军营三百里地。
林功勋能这么快将信件送来,可见他有多着急。
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挂念自己,于佳突然就镇定了下来。
在前世,这些战争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于佳就不能利用前世的信息。
蓟州军营的地形复杂,上次战败被屠城,肯定是出了奸细。
此次,于佳要杜绝这一现象。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缺少人手,林功勋鞭长莫及,这还是个麻烦。
于佳得到林功勋的密信之后的两天一直在观察蓟州城的地形。
若是能利用地形的优势来一个以少胜多,绝对能将鞑靼打的个落花流水。
之前制作的小弓弩这次能派上用场。
只是现在天气转冷,将士们的军服还是单薄的秋装。
这些单薄的秋装并不能掩盖手臂上的弓弩。
若是用一次还可以来个出其不意。
可鞑靼也不是傻瓜,吃了一次亏,还能吃第二次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们再碰见小弓弩的时候肯定要有应对措施。
拓跋涵予现在驻扎的营帐距离北漠王庭大本营不远,若是两部的兵力再合并,于佳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于佳召集先锋营集结。
刘奎风指着北漠王庭大本营,“上峰,您确定要这么做?”
于佳整理着身上的甲胄,点点头。
刘奎风的手指在地图上顺着大本营的路径直到拓跋涵予的营帐,他轻轻皱眉。
“上峰,事情顺利还好,若是出了意外,这对蓟州军营来说是灭顶之灾!”
整理好了甲胄,于佳看了眼桌上的地图,眼神锋利。
“难道让我带着五万兵士坐以待毙?”
“军师,你也知道,咱们已经没有退路。”
“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才能杀出一条血路!”
于佳拿起桌上的盔帽,朝营帐外走去。
此次,同上次一样,还是于佳亲自带队。
而许静阳却没有主动请缨。
先锋营中的气氛凝重,于佳自是知晓原因。
可能他们心中也有些怨恨于佳。
若不是于佳想要突袭北漠大本营,怎会惹的他们派兵攻打大周?
如今大周内忧外患,怎么看都是地狱开局。
于佳二话不说,便领着人出发。
许静阳躲在营帐中,叹了口气。
一旁的亲兵问道,“校尉,您这次为何没有跟上?”
想起上次的所作所为,许静阳颇为恼火。
“上次林二柱将老子耍的团团转,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跟着她。”
亲兵见他一脸羞恼,自知他还在为上次被涮的事生气。
“这个林二柱,自己喜欢来回作死,可别连累咱们,校尉您说是不是?”
许静阳抬眼盯着亲兵,“你说什么?”
“林二柱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他幽幽的说道:“老子被涮老子乐意,岂容你在此置喙?”
“自己去领板子!”
亲兵跪在地上告饶,许静阳烦不胜烦的摆手。
“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不知是在说于佳还是说自己。
于佳领兵前去北漠大本营的时候,拓跋圭还是严阵以待。
“好啊,这个拓跋圭跟旁人还真是不太一样!”
小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上峰,您发话吧,这次咱们怎么干?”
于佳一改往日的作战战略,摆了摆手,“杀!”
小齐和老窦眼前一亮,终于能过瘾了!
拓跋圭也没有料到,这次于佳会来真的。
他还以为于佳还要对他多加试探。
即使他准备充足,还是被大周的士兵给了一个猛烈的冲击。
于佳带领先锋营势如劈竹的直捣黄龙,杀的北漠大本营狼狈不堪。
他们气势如虹,果断狠厉,鞑靼竟然一时拿他们没招。
谁知道他们不去打拓跋涵予,怎么拐着弯的来打他们?
拓跋圭亲自上阵,与于佳来了个面对面。
他看到于佳的时候有些吃惊,信息中所说身材瘦弱的男子未免过于瘦弱了些。
面白无须倒是对的上,可看来看去,他终究是问出了声。
“大周没人了吗?要你这个女娃娃上战场?”

拓跋圭看着于佳手中的长刀,眼神一凛,好一把有灵气的长刀。
两人手中的长刀相撞,“嗡”的一声震得于佳虎口发麻。
战场上的其余人逐渐退出视线,两人隔着相撞的长刀四目相对。
“娃娃,听我一句劝,打哪来回哪去,战场不是你来玩的地方。”
于佳冷笑一声,扬声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爷爷是不是在玩儿了!”
两人你来我往,刀刀致命,又伤不了对方分毫。
于佳心中满是震惊,她还是第一次见功力如此醇厚的人。
以往打交道的敌军将领是有实力,可是他们带来的震撼远不如眼前这个人多。
这叫什么,行家一出手,你就知道有没有!
突然,她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于佳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老人,忙甩了甩头。
这是敌军,可不是什么路边慈眉善目的老大爷。
见于佳逐渐乱了阵脚,拓跋圭十分满意。
“娃娃,赶紧领着你的人走,退出两国边境,我还能饶你一命!”
于佳握紧手中的长刀,“呸”了一口唾沫。
“饶我一命,狂妄自大!”
“我林二柱还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要不您老人家教教我?”
拓跋圭恼羞成怒,他生平最不喜别人叫他老人家。
于佳见状,迅速抓住了重点。
她换上了副笑嘻嘻的模样,“怎么着老人家,我诚心愿意学,您还不愿意教?”
“也是,您这一把年纪,恐怕对此无能为力吧?”
“否则,怎会守在这北漠的大本营生锈?”
“老人家”、“一把年纪”、“无能为力”这些字眼都在刺激着拓跋圭。
他再也压制不住往日维持的沉稳形象,打马上前,扬起手中的长刀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黄毛小儿,休要胡说!”
于佳早与小白默契十足,她微夹马腹,小白便转头向营帐外飞奔。
见于佳想要逃,拓跋圭丧失了理智,他打马跟上。
“站住,看老夫不好好教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儿!”
于佳转身向拓跋圭做着鬼脸,“来啊老人家,看你能不能追上我再说!”
拓跋圭的亲兵见他出了营帐,便集结亲卫队在后面跟着。
于佳观察着身后的情况,用手摸了摸小白的鬓毛。
“好小白,再快些,要不然今日咱们都要交待在这!”
小白听懂了于佳的话,猛然间加快了速度。
拓跋圭在于佳身后叫嚣着,怒骂着,于佳充耳未闻。
若是两人硬碰硬,于佳肯定是要吃亏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能恋战。
狗剩见于佳引着拓跋圭出了营帐,他们便往外撤退。
北漠大本营的士兵见状摸不着头脑。
说是来干仗的,怎么干到一半又像之前一样跑了?
他们要请示拓跋圭,是不是要追,转眼发现自家王爷不见了。
这可坏了,家被偷了!
失去了主心骨,还能干什么?
北漠大本营乱成了一团。
这时,沉寂的许静阳接到了刘奎风的命令。
他觉得有些意外,“军师,您的意思是让我领兵攻打北漠大本营?”
刘奎风点头,“事出紧急,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向您解释!”
身为军人,即使再不称职,在这个关键时刻,许静阳也不能紧咬着不放。
本来蓟州军营就是备战状态,许静阳此刻领兵便向北漠大本营出发。
等他们到的时候,北漠大本营的士兵跟无头的苍蝇没什么区别。
令他想不到的是器械营的人什么时候在这了?
郑传奇不是什么喜欢寒暄的人,他朝许静阳点了点头,便继续杀敌。
等他们拿下大本营的时候,许静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能干了些!
他差人打扫着战场,又咂摸出味儿来。
林二柱让自己带着人来了,她人呢?
于佳此刻正领着拓跋圭在呼啸崖中来回转着。
上次途径此地的时候,发现这里真是一个擒人的好去处。
就在拓跋圭想要放弃追逐于佳的时候,于佳在前方路口停了下来。
她让小白转身,看着拓跋圭笑了起来。
眼前少女明媚张扬的笑容刺痛了拓跋圭,他心中升起凉意。
想起于佳的战绩,拓跋圭悔恨不已。
“林二柱,今日你的目的不光是要领老夫在此转圈吧?”
他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想要寻找退路。
“老人家,别看了,您啊,回不去了!”
话音刚落,山谷中喊杀声震天。
竟然是轩志豪带领的骑兵营。
狗剩带着部分先锋营士兵紧随而来。
拓跋圭身为北漠王爷,亲卫队的人数自然不会少。
两千人的亲卫队在此刻却显得很渺小。
“林二柱,你想干什么?就不怕拓跋涵予此刻出兵?”
于佳大笑了起来,“老人家,在他出兵之前,我得灭了您不是?”
拓跋圭恍然大悟,他有些不可置信。
“从始至终,你的目标是我?”
于佳点点头,一脸的天真。
“当然了,一个拓跋争能与您一个德高望重的王爷相提并论?”
“再说了,拓跋涵予有十万兵士,我也有啊!”
轩志豪看了眼于佳,自然是相信她说的话。
此刻的长海儿带领关东的士兵正在蓟州军营外严阵以待。
“二柱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有些担忧此次的行动是否顺利。
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不知道拓跋涵予会不会上钩。
“你说什么?林二柱竟然去攻打拓跋圭?”
拓跋涵予一跃而起,“通知前锋,去查探虚实!”
“林二柱,你好生阴险!”
此时拓跋圭悔恨无门,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竟然上了一个黄毛小子的当。
“兵不厌诈,况且我也没有想到把你引出来不废吹灰之力!”
于佳越是得意,拓跋圭就越是愤怒。
“丫头,拿命来!”
轩志豪听见这一声,心尖打颤,他看向与拓跋圭颤抖的那人。
虽然落于下乘,可依旧淡定自若。
不过,也就淡定了这么一瞬间。
“轩志豪,你发什么呆,赶紧上啊!”
于佳被拓跋圭的长刀压制,慌乱求救!

拓跋圭用刀尖挑开一个士兵,气急败坏的喊道。
“林二柱,有本事我们单挑,你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于佳腾出手来掏了掏耳朵,随手砍向一个魁梧的鞑靼士兵。
“老人家,您这会儿又跟我讲什么以多欺少不算本事?”
“合着这天下都是您家的!”
“那我问您,拓跋涵予率十万大军压境,算不算以多欺少?”
“用在你们身上不正常,用在咱们身上就正常了?”
眼见骑兵营的人越来越多,拓跋圭渐渐吃力了起来。
于佳瞅准时机,一刀劈在了拓跋圭的后背。
顿时他的后背皮肉翻滚、鲜血淋漓。
拓跋圭吃痛,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于佳还想再来一刀,被拓跋圭的亲兵阻止。
拓跋圭任由亲兵搀扶,他气喘吁吁的盯着于佳。
“林二柱,你真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于佳观察着战况,冷笑一声。
“我是小人,你今日不还是命丧小人之手?”
“少废话,拿命来!”
拓跋圭身旁的亲兵身手了得,若不是阵营不同,于佳都想将他们收之麾下。
可再了不得的身手,又怎能抵挡车轮式的攻势?
拓跋圭见大势已去,他撩了把散乱的头发,“你就不怕拓跋涵予攻打蓟州城?”
于佳提着刀慢慢向他靠近,“我还怕他没有动作呢!”
手起刀落,一代枭雄就此陨落。
于佳提起拓跋圭的头颅高高的扬起。
“拓跋圭已死!”
残留的亲兵看见此景无不痛哭,嘴里大喊着“王爷!”
于佳将头颅扔给轩志豪,大步朝小白走去。
“回营!”
待他们快马扬鞭赶到蓟州城时,听见了阵阵的喊杀声。
拓跋涵予果然带兵前来。
见于佳率领大部队来袭,果断的收兵。
于佳恨的牙痒痒,“兔崽子们,学会爷爷的手段了!”
长海儿看见于佳回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二柱哥,你可回来了,吓死我了!”
于佳擦着脸上的血污,扬唇笑了起来,“怎么?还像第一次上战场一般?”
长海儿的脸蓦地红了起来,他想起了第一次上战场尿的裤子。
“什么嘛?人都是会成长的!”
于佳大步流星的超营帐中走去,掀开帐门,看见刘奎风领着剩余军营的营官在讨论。
他们看到于佳回来,纷纷站起身来。
“上峰,您回来了?”
“您不知道方才拓跋涵予的人来挑衅!”
“军师让咱们不要理会他们!”
于佳坐在了椅子上,“不理会他们就对了!”
“如今咱们灭了北漠大本营,他们是该着急了!”
消息传到了北漠王庭,北漠国主震怒,下令让拓跋涵予攻打蓟州城。
同样,李国立业收到了消息。
“林二柱打了胜仗?”
他陷入沉思,一旁的洪德顺轻轻咳嗽一声。
“皇上在担心林二柱?”
李国立并没有否认,“小顺子,你说朕废了盛儿,林二柱接下来会有何动作?”
洪德顺笑眯眯的顺着李国立的话说了起来。
“她啊,是大周的将领,自是以大周为重!”
即使她有二心,也得给她掰回来。
此话正合李国立之意,他点了点头,“林二柱这次调了关东的兵?”
“朕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与关东扯上关系了!”
“回皇上,关东的少主入了军营,现在在林二柱身旁当差。”
“可能因着这一层的缘故,她才能调遣关东的兵!”
洪德顺话毕,便立在一旁沉默了下来。
李国立颔首,突然他的面色就变了。
身旁的洪德顺太熟悉李国立的表情了,这是天子动怒的表现。
“且看林二柱如何收场,如若不然咱们也就效仿先祖一回!”
洪德顺的冷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效仿先祖可是大事。
话说大周史上有位英勇善战的将军,他身经百战为大周呕心沥血立下汗马功劳。
大周皇帝眼见他的威望过高,恐怕地位受到威胁,便将人从边关遣回,随便找个理由便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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