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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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愿意想起,想要埋在记忆的最深处。
若不是流萤的密信让于佳烦躁不堪,恐怕这段记忆还要被尘封。
“柳娘,别哭!”
柳娘用袖子擦着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擦越多。
“大嫂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于佳无法回答,以她对刘红梅的了解,无非就是一个“利”字罢了。
既然上辈子林家灭门与刘红梅有关,那这辈子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重蹈覆辙。
况且现在林家人都在粉黛,若是刘红梅在起了什么心思,连累的可不只是林家人。
“柳娘,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柳娘抬起头,努力镇定着情绪。
“姐姐,我要走了!”
于佳愣住,“走?去哪?”
柳娘低声抽泣着,“我留在此处的执念是要问孬蛋哥哥为什么要害全家。”
“原来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
“幸好不是孬蛋哥哥干的坏事。”
“我的心愿已了,所以我就要离开了!”
于佳喃喃道:“原来人的心愿已了,便无了生机这是真的。”
她心中一派释然,长长叹了口气。
“柳娘,你放心的走吧,我会替你保护好林家!”
柳娘扯起了笑脸,身体逐渐透明。
“姐姐,谢谢你,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以后就交给你了!”
她轻轻扬起了手,朝于佳挥了挥。
“永别了姐姐!”
场景扭曲起来,带着于佳天旋地转。
一会儿是年幼的柳娘被林家收留的场面。
一会儿是林母将她抱在怀里的场面。
这都是柳娘的记忆。
突然间,这些场面消失,于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二柱哥,你可吓死我了!”
长海儿看见于佳醒来一脸欣喜。
“你都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两天了。”
“跟你上次在战场上晕倒一样,气息微弱,我都以为你要死了!”
“去去去,王长海儿,你说什么胡话?”
狗剩一把推开长海儿,一脸关切。
“要不要喝点水?”
于佳摇摇头,挣扎着要下床。
“狗剩,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写信。”
话音刚落,狗剩和长海儿便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
两人面面相觑,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于佳了。

自从知晓两人是姐弟之后,阿妍和李昶的联系便密切起来。
在阿妍再一次从李延昭的营帐出来之后,李昶终是忍不住。
“阿姐,我跟王爷求情,放你离开这里吧!”
阿妍摇了摇头,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将李昶拉在身旁坐了下来。
“不能这么做!”
李昶有些着急,“为什么?”
“阿姐,我不想你再……再这样了!”
阿妍摇了摇头,艰难的扯了扯唇角。
“阿仔,你还看不明白吗?”
“李延昭已经不是以前的李延昭了!”
“什么意思?”
李昶摸了摸头。
“王爷最好了,以往我有什么要求,他虽然会骂我,最终还是会答应我的。”
阿妍却捧住了李昶的脸,“阿仔,听话,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若是出了一丝纰漏,便能将两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大勋来信,朝中已经以李延昭的名义朝李延盛施压。
她相信,很快李延昭便要返回京城。
到那时,便是姐弟俩离开的最佳时机。
果然,这两日阿妍明显感到李延昭的烦躁。
在他再一次抽身离开的时候,李延昭嘴里骂了一句。
“都不让人省心?”
阿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用手攀上了李延昭的脖子。
“王爷可有什么烦心事?不防说于阿妍听听。”
李延昭对于阿妍近日以来的讨好,十分受用。
他将阿妍抱在怀中,闻着她发间的味道。
“唔,没什么,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办事不利罢了。”
阿妍用手轻轻抚摸着李延昭的喉结,“王爷英明神武,您的手下怎么是酒囊饭袋?”
“嗯?”
李延昭轻声问道。
“何出此言?”
阿妍感受着手指下的震动,轻笑一声。
“这天下谁人不知调往蓟州军营的林二柱和前往平原军营赴任的林功勋是您一手提拔出来的人物?”
“王爷文采斐然、能力出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阿妍还是第一个敢在李延昭面前提及林二柱和林功勋的人。
不过,李延昭此时并不反感。
他甚至还嗤笑一声。
“这两个叛徒何足挂齿?”
“不,王爷,这才是您的英明之处!”
阿妍朝李延昭喉结上轻轻一吻,李延昭的身体明显僵硬起来。
阿妍满意的继续说道。
“他们越是名震天下,王爷您的名号就越响亮。”
“您一手将他们送上高位,他们却不知回报,这不是显得您心胸宽广,有皇家风范吗?”
“宰相肚里能撑船,您不与他们计较。”
“这才有心怀天下的帝王之相!”
李延昭手下用力,阿妍吃痛的喊出声来。
她抬头嗔了一声,“王爷,疼!”
“疼就对了!”
李延昭眼神似寒冰,凶狠残戾,他低声警告阿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若是换了旁人,本王早就将你打杀了去!”
“以后休要胡说!”
阿妍抱起他的脖子,慌忙求饶。
“王爷,阿妍错了,您来尽情惩罚阿妍吧!”
李延昭最终经受不住阿妍的告饶,只是动作有些缓慢。
阿妍心中一喜,这便是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朝中大臣对李延昭的呼声越来越高,李延盛顿觉危机重重。
自从被李国立警告之后,李延盛一直低调行事。
他张狂惯了,幕僚们却以为他是在做样子。
既然太子要保持低调,那他们就要支楞起来。
不光在朝中与李延昭为首的武将们为难,私下里也会经常找他们的麻烦。
李国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态度似乎是默认了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事情的转变,来自于太孙李凌云。
一日,李国立召见太孙。
李凌云进宫之时,送与了李国立一对幼兔,
雪白的容貌,粉色的耳朵,显得异常可爱。
李国立龙心大悦,依他而言李凌云悲悯天下,是为储君之才。
“凌云,这对兔子从何而来?”
李凌云看了眼兔子身上柔软的兔毛,眼中满是温柔。
“这是太傅让孙儿养的,他说在为人要时刻怀有慈悲心肠,感怀天地便成侠骨柔情。”
李凌云并不懂这几句话的意思,他只是将柳中桓的话转述了一遍。
李国立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太傅还有闲情逸致养兔子。”
“太傅养了好多小兔子呢,孙儿只是从中选出两只最为漂亮的来送给皇爷爷。”
李凌云用手指抚摸着兔子身上的绒毛,一遍一遍的梳理着。
“选出漂亮的?你为何不选最大的那只?”
李国立若有所思。
“嗯?”
李凌云有些不解。
“为何要选大的,孙儿只想选最漂亮的。”
李国立拉着李凌云站了起来,洪德顺顺势将兔子放置在了精巧的笼子中。
“凌云,皇爷爷问你,何为长幼有序?”
何为长幼有序?
李凌云思忖片刻,便侃侃而谈。
“孙儿以为,长者为尊,幼者为卑,咱们大周一直以来的传统便是如此。”
李国立点头,他说的不过,大周的传统确实是幼者要无条件的服从、辅佐长者。
“那为何你在挑选漂亮兔子的时候,没有遵从这个传统?”
李凌云笑了起来,他摇晃着李国立的手嗓音软糯。
“那是因为孙儿想把最漂亮的那两只送与皇爷爷啊,这样皇爷爷才能开心起来。”
李凌云不知道他的这句话能将大周朝的政堂搅的天翻地覆。
一旁的洪德顺看了眼其乐融融的爷孙俩,沉声叹气。
“看来,是要变天了!”
回到太子府,李凌云便被李延盛叫了去。
翌日李国立想召李凌云进宫,却被告知李凌云抱病。
“怎会抱病?昨日还好好的,可有请太医?”
“已经请了,不过奴婢听说太孙病的不轻!”
洪德顺恭敬回答。
李国立眼神巨变,“仔细说来。”
原来昨日李凌云回到太子府,便被李延盛打了一顿。
“哦?消息传的如此之快,看来朕身边的人也不干净!”
皇上震怒,宫中便血流成河。
等李延盛反应过来的时候,宫中的眼线已经被剔除了个干干净净。
他终日惶惶不安,唯恐李国立在怪罪于他。
可是,李国立并没有召他进宫,也没有难为他。
只是没有当面难为他而已!

李国立对李延盛的为难并不在于正面交锋。
他通过领地在向李延盛施压。首先就体现在了蓟州军营上。
于佳明显感到皇权的波动。
近日以来,行事万般小心。
拓跋争被俘虏的事情一拖再拖,北漠王庭似乎已经将此事忘记。
“长海儿,北漠那边可有消息?”
长海儿摇头,“派去的人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传来,看来这北漠王庭是要放弃拓跋争!”
于佳并不这样认为。
现在没有消息传来,估计是北漠王庭内部发生了矛盾。
若是此时发动战争,保管将他们杀的个片甲不留。
可是,大周朝堂混乱,此时不再适合战争。
“上峰,还有一事属下要禀报。”
长海儿想到前两日听到的消息。
“说来听听!”
于佳不甚为意,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朝堂之事更为重要?
“回鹘国主要来大周。”
于佳大吃一惊,差点将手边的砚台打翻。
“你是说锦风?”
长海儿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于佳却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
若是两国正常会晤,这个时间点来并不奇怪。
关键是李元媛刚到回鹘,此时来那就是回门。
大周风俗习惯,新娘子出嫁之后,要从夫家回门。
既然是回门,这就说明李元媛在回鹘过的还不错。
难道锦风是有什么隐情?
于佳顿觉心生烦躁,好像事情都失去了控制。
林功勋升职提前,林家灭门提前,跟锦风达成的协议又被反悔。
若真是这样,该怎样向狗剩交待?
狗剩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过他没有于佳想的这么远。
或者说,压根没有把回鹘国主来访的事情放在心上。
于佳提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起来。
“但愿还来得及!”
事与愿违时有发生。
一旦转换了身份,立场自然也就不同。
“国主,此次回大周,您定要让臣妾好好的长长脸才好!”
李元媛将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在锦风唇边,眉目含春绚然绽放。
锦风连她的手指和葡萄一同含在口中,惹的李元媛娇笑连连。
“皇后这不是与孤见外吗?”
“皇后的脸面就是孤的脸面,皇后就将心放在肚子里便是!”
李元媛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指摸着锦风的下巴。
“国主对臣妾真是太好了,等臣妾皇兄登上皇位,便让他为回鹘多开些便利。”
锦风眼眸一亮,瞬间恢复自然。
“可皇兄那个个性?”
李元媛自是知道锦风的意思,她坐直了身体,扯唇一笑。
“皇兄无心皇位不打紧,若是有人在他身后推着,他自然会走向高处。”
“介时,就算是他知晓了真相又如何?”
“皇兄心怀天下,还能将大周的百姓弃之不顾?”
锦风又将李元媛搂在怀中,“皇后真是好谋算!”
最好弃之不顾!
等李延昭接到京城的信件之后,大发雷霆。
他即日便赶往京城,不过这次带上了李昶。
李昶拉着阿妍依依不舍,“阿姐,咱们的计划又泡汤了!”
阿妍摇了摇头,“不打紧,你只管去便是,咱们有的是时间。”
李延昭等人快马加鞭,到京城的第一时间便去了贤王府。
见到李延庆,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李延庆捂着脸不可置信,这是李延昭第一次打他。
“皇兄,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李延昭拳头紧握,骨节泛白。
他浑身颤抖,努力在镇定着身子。
“李延庆,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山中的武器库是不是你藏的?”
“太子的人是不是你弹劾的?”
“近日以来的骚动是不是你操刀的?”
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朝李延庆砸了过来。
这时李延庆面色十分坦然,他放下手仰头看着李延昭。
“皇兄,你都知道了?”
李延昭气急败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若不是你动作快些,上一次林功勋和林二柱路过山中便能将你揪出来。”
“李延庆,本王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能耐了!”
李延庆却哈哈大笑起来。
惹的李延昭一脸怒火,“你还笑的出来?”
若不是证据摆在眼前,他万万没想到李延庆竟然能做出这些事来。
“皇兄,人都是会变的!”
“为了谋大事,自然是要有牺牲。”
“父皇不是为了皇权能牺牲十万的百姓?”
“他为了皇权不是牺牲掉了两江总督曹金玉一家?”
“我做这些有什么好稀奇的?”
李延庆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他轻蔑一笑。
“皇兄没有吃过馊饭,没有挨过闷棍。”
“甚至没有受过冻,没有蒸过热。”
“我有啊!”
他直勾勾的看着李延昭,“本来我都习以为常了,以为这辈子都得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生活。”
“是你,是你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李延昭想起初见李延庆的场景,那般瘦弱的孩童怎么着也跟皇子挂不上边。
“可是这些跟你做的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
李延庆似乎陷入疯魔,他又开始大笑起来。
“我努力钻营,挖太子的人,让太子惹事,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李延昭更觉得事情更糊涂了,“怎么是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你!”
李延庆用手指着天,“只有你才有资格问鼎那个位置。”
“只要你登上了皇位,我不是照样能过这般舒坦的日子?”
“我看你是疯了!”
李延昭低吼一声,“你怎么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怎么会是大逆不道?”
李延庆怒目圆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你看他李延盛哪有半分才能?”
“若不是占了一个嫡长子的身份,他能有资格当太子?”
突然,他又压低了声音,“皇兄你还不知道吧?”
“父皇已经有了废太子的心思!”
李延昭眉头紧邹,“延庆,你是疯了吗?”
“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李延庆又哈哈大笑起来,“皇兄啊皇兄,你且等着吧。”
“你且等着看戏,等着当皇帝吧!”
李延昭像是在做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乖巧懂事的李延庆会变成这般模样!

第三百五十一章 太子被废!
李延昭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是万般不相信李延庆能做出这等事情来的。
可是这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让他猛吸冷气。
怪不得近些年太子的动作愈发急切,原来是有李延庆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还真是小看了这小子。
“延庆,你听我的,赶紧停手,我无心那个位置。”
“停手?”
李延庆觉得不可思议,“皇兄,说实话,你对这个位置真的没有半分他想?”
“你对权利没有半分心思?”
李延昭果断摇头,“没有!”
“你骗人!”
李延庆激动起来,“你骗人!”
“你若是对权利没有半分心思,怎会对林二柱下手?”
李延庆仿若癫狂,他用手指着李延昭。
“你绝了于佳营的人,不就是想断了林二柱的左膀右臂?”
“若不是林二柱看透你的想法,跑去投奔太子,恐怕你连先锋营和骑兵营都不是放过!”
“皇兄,你说真心话,是也不是?”
李延昭顿时杀心四起,他被踩到了尾巴。
“延庆,休要胡说!”
“我胡说,哈哈哈哈哈!”
李延庆看着李延昭,眼泪都笑了出来,“皇兄,你问问你自己,我是不是在胡说?”
李延昭沉默下来,杀心渐渐褪去,他敛下眸中的神色。
面对李延庆的质问,李延昭无话可说。
“皇兄怎么不敢说话了?你不是不贪恋皇权吗?”
李延庆对李延昭的表情颇为满意,“皇兄,咱们上去吧!”
“那个位置这般好,咱们上去感受感受吧!”
李延庆的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蛊惑着他心中最深处的渴望。
那里有一个声音,虚无缥缈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上去吧!”
“去感受感受!”
“老三,以后你长大了定要好生辅佐你的皇兄!”
“老三,以后你定是你皇兄的左膀右臂!”
李国立遥远的声音将李延昭拉回了现实。
李延昭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忙摇头。
“不,大周自古以来的传统便是以长为尊,我们万万不可忤逆先祖之志!”
“这些事情你做过就算了,以后万不可再起心思。”
“否则皇兄对你不客气!”
李延昭说完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贤王府。他离开的急,并没有听到李延庆说的话。
“开弓哪有回头箭?”
此次李延昭是悄悄进京,并没有让旁人知晓。
出了贤王府,他便赶往了巴蜀。
似乎这里才是他的归属,才能掩盖他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刚回到渝南军营,南蛮就向大周开战。
李延昭全力迎敌,忽略了其他事情。
京城中的势力激烈碰撞,最终还是捅到了李国立的眼前。
事情的起因是刚举行不久的秋闱被爆出大量考生徇私舞弊。
这些徇私舞弊之人大多是来自太子李延盛的幕僚。
这下,李延盛百口莫辩。
他不明白,往常这么做的时候,李国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何这次这么上纲上线。
事实上,李延盛也是这么问出口的。
洪德顺看着跪倒在地的李延盛,眼中满是无奈。
一个储君竟然愚蠢至此!
“为什么?”
李国立将镇纸扔在了李延盛头上,顿时他的头上鲜血直流。
洪德顺有些慌乱,可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他自然知晓皇上的脾性。
此时的他已然动怒!
李延盛狼狈的擦着头上的鲜血,声泪俱下。
“父皇,孩儿想培养些自己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这难道有错吗?”
李国立一个大喘气没上来,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延盛,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朕还活着呢!”
“你的老子还活着,你培养自己的势力做什么?”
“你是想谋权篡位吗?”
李延盛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的头如捣蒜,大声念叨着。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父皇恕罪,父皇恕罪!”
“儿臣一时口无遮拦,出言不逊,罪该万死,还望父皇原谅儿臣!”
李国立恨铁不成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延盛惊惧之余,觉得十分委屈。
今年无非就是人多了些,谁让李延昭那厢动作逼得紧?
他也是想多提拔些自己的人,今年的动作格外顺利,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举报了出来。
“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李国立听见此言,闭上了眼睛。
“太子李延盛德不配位,废除太子之位,即日起搬离东宫!”
消息一出,举国哗然。
往常李延盛的行为在放荡不羁,李国立也没有动过废黜的念头。
太子幕僚觉得天都塌了,贤王府则是一片沸腾。
“痛快,真是痛快!”
“贤王,咱们就要事成了!”
李延庆将酒杯放置唇边,“果然还是枕边风吹的好!”
近日以来,他向宫中那位递了消息,让她抓紧时间动作。
果然不负众望,有了进展。
“还是那位厉害!”
李延庆点头,“那是自然,能让李元媛禁足的人物会是什么废材?”
李延昭得到废太子的消息之后,愣了一瞬,心中不该有的想法涌了上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可是又止不住的渴望。
“也许延庆说的是对的!”
蓟州军营中的将士神色萎靡,连日常训练都提不起劲来。
不光是将士,就连狗剩也是满脸苦涩。
“上峰,咱们以后该怎么办?”
于佳倒是没什么影响,“该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是效忠大周,可不是效忠太子。”
尽管发生多么离奇的事儿,她现在也能泰然处之。
上一世太子可没有被废。
也有可能是柳娘活的时间太短,没有等到李延盛被废。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她早就明确表示过自己的立场。
况且太子被废之后,李国立对蓟州军营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
还有一个可能,可能没有腾出手来对付他们。
因为回鹘的国主马上就要进京。
在这个时间点,锦风带着李元媛来到大周,于佳怎么想怎么有蹊跷。
“太子被废,跟锦风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跟李元媛有什么关系?
李延庆得到密报,锦风与李元媛已经抵达边疆。
“好啊,这次皇兄能不能入主东宫,就看李元媛的了!”

锦风神色微滞,他也没想到是这等盛况。
以他对李元媛的了解来说,这等祸害离开了京城,百姓们当放鞭炮庆祝。
他看向做戏的百姓,随后了然。
自家再怎么不好的家人,出嫁再回门,那也是自家人。
既然是自家人,怎么会让她失了脸面?
回鹘的鸾车浩浩荡荡驶进皇宫。
这在大周朝建立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出嫁的公主入宫不用下轿撵。这次李国立的做法无疑给足了李元媛脸面。
从而冲淡了李元媛心中的怒气。
“儿臣拜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元媛矮身行礼,李国立赶忙亲自起身相扶。
“我儿不必多礼,此次路途遥远,我儿受苦了!”
说着话,李国立竟然老泪众横。
“皇上当心着点身子,自从公主和亲之后,您是吃不好睡不好。”
“公主这次回来,风采依旧,您便能安心了!”
洪德顺搀扶起李国立,叹了口气。
“父皇,您把媛儿交给小婿请放心,小婿定不复您的重托!”
锦风虚扶李元媛,郑重其事的说道。
李国立倍感欣慰,连声说着,“好好好!”
几人简短的寒暄过后,便在大殿内坐了下来。
这次废太子,皇后病重,并没有出席宴会。
此等国宴不同往日的寿宴,贵妃无权参加。
李延庆根本不够格,是以整个宴会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几人。
李元媛刚坐下,便耐不住性子的问道。
“父皇,儿臣听闻太子被废了?”
此话一出,为数不多的几人皆变了脸色。
唯有李元媛不自知,依旧自顾自说着。
“此次太子,哦,不,大皇子惹怒了您,您定要保重身体才是!”
“今日是你回门团圆的日子,咱们不提那惹人心烦之人!”
李国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元媛总算是意味过来了,她看了眼锦风,撅了撅嘴。
忽而转念一想,便扯起了唇角。
“父皇,儿臣去回鹘之后,发现那里的女子容貌、身姿皆为上乘。”
“儿臣属实羡慕的紧!”
“哦?还有人能让我儿羡慕?”
李国立放下酒杯,饶有兴趣的问起了李元媛。
锦风轻笑起来,“媛儿,孤说过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特别的那个!”
洪德顺抿嘴笑了起来,连李国立都在感叹年轻真好。
李元媛见李国立马上就要将话题岔开,心中有些着急。
“哎呀,父皇,儿臣是认真的。”
回鹘女子皆是高鼻梁、大眼睛,李元媛虽说在大周容貌不输任何人,与回鹘女子想比到底是有些寡淡。
“那依你之言,该当如何?”
说着李国立便大笑了起来。
“莫不是你想让父皇找那能工巧匠给你捏高鼻梁不成?”
李元媛这厢不急了,“听闻冰妃是异域女子?”
“父皇整日为她痴迷,到底是有些手段。”
“若是冰妃能教儿臣两三招,儿臣便不用忧愁了!”
她忘不了在冰宫中发生的事。
毕竟,为了这么个女子,她第一次被李国立罚禁足。
如今这个卑贱的女子被封为妃,那又如何?
她怎么能跟自己这个一国之母相提并论?
李国立面露难色,让一个妃嫔做这等下贱之事,恐怕有些难度。
锦风看出了李国立的难处,便缓缓开口。
“你瞧你,又在跟父皇开玩笑了?”
锦风笑眯眯的看着李国立,“媛儿最喜欢跟人说些玩笑话,这回到了家中自是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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