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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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住脖子反驳,不满的努嘴。
小英都快被她可爱晕了,眼里闪着星星。
祁砚峥面对她对自己的自信感到头痛,他想,以后一定不要生小孩,随了她还得了。
“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我还有一百分钟的时间欧。”
祁砚峥嘴角抿平,看似无奈的眼底却漾着柔意,这一瞬间他都怀疑池哩没醉,是刻意在磨他。
他沉声,听起来有几分森然,“再不洗干净出来,待会就会有野兽闯进来,咬你啃你,让你浑身都烂掉。”
“我不要烂掉。”
池哩噘嘴,烂掉就会臭臭的,她不要。
“那你冲洗干净泡沫,穿好衣服出来,野兽就不咬你。”
“真的吗?”
浴室里满是水汽,透过薄雾女孩的脸被蒸的粉嫩,像是能挤出水。
祁砚峥哄着,“嗯,快点出来,他就不咬你。”
池哩被哄的乖乖配合,等出门,脚还没着地,就落入男人的怀抱。

第62章 小白兔洗香香,大灰狼抱回窝
祁砚峥足站在门口哄了她二十多分钟才把人给磨出来,对着就在那张唇上吮吸几口。
一旁的小英垂着头不敢乱看,心底感叹着,祁爷对池小姐也是真上心,把喝醉的她当小孩哄。
不过也是坏人,骗小白兔洗干净,出门就抱回狼窝啃。
房间门被关上,被压在床上的女孩恼了,“说了不咬我。”
她气的脑袋冒烟,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嘴巴都咬麻了,野兽好坏好坏。
池哩揉嘴,手又被拿开亲了几口,祁砚峥将人抱住,嗓音沙哑,“睡觉,不咬你了。”
“我不相信哦。”
池哩摇头就这样睁着眼睛瞪他,长睫毛高鼻梁,薄嘴唇..不对,破嘴唇。
盯久了女孩眼皮撑不住,开合间变的缓慢,闭上双眼,前后不过一分钟。
祁砚峥见她睡熟,漆黑眼眸扫视过她泛红的面庞,她穿着浴袍,里面只有简单的内衣裤,已经松松垮垮的泄露春光。
他偏头,克制的不去看这具曼妙身躯。
须臾,月亮光线骤强,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酒吧,曲之意在吧台抱着酒瓶就吹,调酒师是她认识的也不担心会喝醉,本来还打算叫池哩一起出来喝酒。
结果接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断了,真不仗义,等过几天看她不提着两瓶红酒去喝死她。
还敢在她面前吹能喝两瓶,铁定是脑子冒泡了。
见她就这样一个人闷头干喝,调酒师给她上了盘花生,“给你白嫖。”
“谢了。”
曲之意就这花生米喝酒,还有点来劲又点了杯酒,贺乔舟是调酒师也是酒吧老板,和她熟,生怕她喝多耍酒疯,死活不给她上。
曲之意撇嘴,直接到他的位置上,自己给自己调了杯接着喝。
一副受情伤的样子,他叹气,“你说说你,母胎单身这么多年,遇见一个季礼让你就栽了,追这么久冷屁股了,干嘛不换个热的?”
他朝她眨眼,“你看我怎么样?”
曲之意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看你就长的像个人。”
“谁啊?”
“人。”
“……”
真是个不会聊天的,贺乔舟见到美丽的小姐姐过来,决定短暂和她绝交几分钟。
曲之意盯着某人殷勤的背影,轻讪,移开眼又开始喝酒,这会没人陪着聊天,肚子也被喝饱了。
她看着放在高脚凳上的粉色包装盒,眼睛轻眨,想起自己来买醉的原因,气愤的跺下脚。
这个季礼让,她起早贪黑研究一早上做爱心料理,结果去给他送连公司门都不让进。
晚上她不甘心又去了一次,就看见公司大门上白纸黑字写着,曲之意禁入,下面还有行小字写着,前台没阻拦成功扣五百。
md,算他狠。
她再怎样也不能拿别人的工资开玩笑。
想到这心底的火更盛,她拍桌,直接把几颗花生米给震到地上,贺乔舟朝这位姑奶奶看过去,生怕她一个不顺心把店给砸了。
上次就是这个原因,打了一个月的工还完钱才出来野。
她扬起酒杯,朝下,“再来一杯。”
“你为了个野男人喝到烂醉有意思吗?”
正在调酒的贺乔舟蹙起眉头,这大小姐前前后后来过多少回,每次酩酊大醉都是为了那个叫季的臭小子。
追了一个多月硬是把酒量都给练好了,这种伤身体的男人有搭理的必要吗?
曲之意是不是脑袋上长两炮,残缺了?
“他不是野男人,是我未来男朋友。”
曲之意脸上已经爬上红晕,撑着头怒瞪他,有心却没良心说的就是她,想劝她回头是岸倒还是他错了。
贺乔舟叹气,“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去给你找个和他像的行不?”
跟她也认识几年了,他是真心把她当朋友,虽然这位没少在他这办卡,还老小气了。
“不行。”
曲之意嘴巴搭在瓶口处,半边脸都肉都往上挤,找个像的也不是季礼让,她才不要。
贺乔舟也是知道这人都执着样,认定了恐怕很难放手,就像第一次进这家酒吧,喝了一口“白桃乌龙”彻底爱上,每次都要点,两年口味都没变过。
对酒都这么钟情,更别说看上的人了。
他晃下杯子里的冰块,看向瘫在桌上的人有些担忧,她性格豪迈,应该不至于一头深扎进去就出不来。
但,像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不给伤的千疮百孔怕是不会放手。
“你别用一脸便秘的眼神看我。”
贺乔舟翻了个白眼,将她抱着的酒瓶抽回来,给她面前放杯白水,这会吧台没人找他,他清闲的坐在凳子上。
“我说,你到底喜欢那个姓季的什么?”
照这隔三差五为他买醉的频率,他真怕曲之意哪天想不开去挖野菜吃。
闻言,曲之意撑起脑袋,略有些涣散的眼睛看向别处,长睫掩下,鼻翼处晕上阴影,看着似乎蒙上层忧伤。
随着睫毛细微晃动,她低声说:“我哪里知道,喜欢就是喜欢,由心而定,我要是能控制不去喜欢他,还用的找在这发泄吗?”
曲之意在青春懵懂时对于男生的都是当哥们来处,以至于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
直到遇见季礼让,这颗心会因为他的出现变的心跳加速,就连眼神也会追随他的方位。
她本身是有傲气的,可再不想承认,她也确实不受控的喜欢上了他。
名为心动的喜欢,也是她情感世界的一缕亮灯。
喜欢他什么,大概就是一种喜欢他时候的感觉,那些甜蜜,是谁都代替不了的。
可她追季礼让这么久还是没把他拿下,反而这男人还让她伤心难过,好不是东西。
曲之意惆怅的灌了口冷水,下巴抬高四十五度凝望着镭射灯,“好冷,冷的像零下十度。”
“而我的心,没有温度。”
贺乔舟:“……”
他又往她杯子里放了几块冰块,冷点好。
“那他要是一直不喜欢你呢?天天拒绝你这心脏能受的了?”
听见他说晦气的话曲之意瞪了眼,黏在脸上的发丝被打过来的光染上薄粉,她摇着杯子,漫不经心说:“不喜欢就继续追,总有一天能烦到他喜欢。”
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她不想随意就结束,季礼让有拒绝的权利,她自然也有追求的权利。
见她油盐不进,贺乔舟轻嗤声,“你就继续舔吧。”
曲之意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夺过他刚调好给自己的酒灌了口,猛的放在桌上发出声响,她随意擦下唇上残余的酒渍。
“一百天。”
“我顶多再喜欢他一百天。”
“过期不候。”

第63章 送她回家
天下男人多的是,一百天是她给季礼让的期限也是她的,要是他在这段时间对她依旧没兴趣。
曲之意也就没心思再哄男人,又没说结婚,谈个恋爱磨叽这么久有什么意思。
她今后肯定会遇到很多男人,只不过迄今为止季礼让这种算初恋吧?
都说初恋是白月光,季礼让各方面都优异,她就勉强给他点恃宠而骄的底气吧。
一百天,不能再多了。
想明白后,曲之意朝贺乔舟晃了下手指,“哎,你怎么四个眼睛八条腿了?”
“还怪…丑的咧。”
贺乔舟脸色难看,控制握紧杯子的手压抑着不往她脸上泼,真瞎!
他长的风流倜傥,追他的甚至都还有男生,曲之意真的…
还没等埋怨完,他看着那颗摇摇晃晃的小脑袋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等到酒吧快打烊,贺乔舟看见在沙发上睡的比猪还香的曲之意,头痛的揉了把头发。
估摸这回没那么快清醒。
他来到她身边,翻她的包找到手机,快速按下紧急联系人,电话只响了一秒对面就挂断了。
如果不是他无知的话,紧急联系人应该是会设置给亲人的吧?
对方就这么毫不留情挂电话?
就在他捧着手机怀疑人生的时候,那通电话拨回来,他眼一亮,迅速划开。
“喂,你是曲之意爸爸吗?”
“……”
季礼让赶到的时候,看见较为昏暗的酒吧角落里,曲之意头发随意散落,安静阖眸的模样看着有些温顺。
她红透的脸蛋靠在一个男人肩膀处。
季礼让指尖一顿,看来她一点事都没有,扭身想走,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转过身,推开酒吧的门。
贺乔舟见人来了,挑了挑眉梢,拉开曲之意挽住他手臂的手,她不耐的在肩膀处动了几下。
“别走,让我靠会怎么了。”
这般亲密的姿态,季礼让目光在那双紧闭的眼睫上看了几秒,眉梢浮现冷意,“既然你们认识,就由你送她回去。”
说完就要走,曲之意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撞在他后背,“我喝醉了你都不送我回去?”
“你男朋友不是在?”
季礼让觉得他真是闲的,竟然会担心曲之意这么晚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不安全。
“你吃醋了?”
她和贺乔舟就是哥们,亲一个他能把她头打爆的那种。
贺乔舟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没出声。
季礼让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笑意很浅,看着还余有醉意的曲之意,“你俩就算真有什么,我也不会吃醋。”
这般毫不在乎的姿态让曲之意心头闪过刺痛,缓缓放下手,“好了,你送我回去呗。”
“让他送。”
贺乔舟对上男人薄冷的黑眸漫不经心扬唇,“季先生来都来了,我今儿也喝了酒,就劳烦你送送之意。”
季礼让听着他嘴里亲密的称呼,眼底没有浮动,只是淡淡的扫了眼穿着高跟鞋有些站不稳的曲之意。
“跟上。”
这是答应了?
曲之意晕乎的脑瓜子转动下,朝贺乔舟挤眉弄眼,“谢了”
她美滋滋的跟在男人身后,“季礼让,你走慢点。”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贺乔舟收回视线,眸底晦色难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吧的灯彻底关闭。
季礼让坐上车,等了会,曲之意为了追他,厚礼提着高跟鞋晃晃悠悠的走来麻溜的爬上车,在副驾坐好。
双手托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看。
季礼让朝她看去,她没个正形,脚缩在座椅上,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此刻,染上醉意的眼眸弯起,一副呆样。
他滚下喉结,“系好安全带。”
在他来之前她就醒了一回,本想自己打个车,知道贺乔舟给季礼让打了电话就待在那等他。
结果真把人等来了,她眼睫轻颤,这么说,季礼让心里还是有她的?
她乐呵呵笑着,“你给我系。”
书上不都说男人给女人系安全带这种不近不远的距离最容易暧昧,产生小火花。
季礼让却没如她所愿,屈指敲了下方向盘,嗓沉下去,“你真不系?”
曲之意点头。
眼底却透着期待,快给她系吧。
到时候她趁机……
曲之意还在失神想着,车突然启动,颠簸几下,她也不作了,急忙将安全带抽出给自己系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系好后车就没那么晃了,开始变的平缓。
她没好气瞪着正在开车的季礼让。
下颌线紧致凌厉,车灯的光线照的皮肤更白,柔和中带着点斯文败类的气质。
他穿着家居服,眼镜褪去少了商场上尔虞我诈的阴险气。
曲之意想到一点,脑袋更疼了,“你不戴眼镜看的清吗?”
“看不清。”
“嗯?”
顿时曲之意眼底都清明了脑袋依旧翁声一片,她强撑着精神,“你你你…不会想拉我殉情吧?”
这大晚上夜黑风高的,看不清还敢开车!
季礼让没理她,在港城待这么多年,没喝酒的情况下这点路况他熟的不行,近视度数也不算严重,死不了。
“你要是不放心就跳车。”
曲之意脑子难受理智还是有的,被这一吓感觉神经细胞清醒不少,“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感受到车速变快,她抓住扶手,“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赖你头上。”
季礼让敛神,“你干脆叫曲不讲理好了。”
曲之意放下发酸的手,选择屏蔽这句话。
她慵懒躺在椅背上打个哈欠,闭上眼,“再说还没睡到你呢怎么可以死。”
“……”
季礼让唇角紧绷,眉头紧锁又松开,低讽,“梦里什么都有。”
“确实,梦里我睡你好几次了。”
她这会精神上来了嘴就歇不住了,季礼让没再理一个醉鬼,把车开到她住的公寓。
曲之意看着熟悉的地方,有些依依不舍的不想下车,“季礼让”
他扭头看她,指尖女人朝他伸手,他抓住她的手扔开。
面色肃冷,“曲之意!”
“怎么?我喝醉了还不能耍酒疯?”
她仰着脖子,说的话比谁都理直气壮。
季礼让解开一颗纽扣,外面的清风从窗户透进,入秋的夜晚稍凉,曲之意醉了酒一点也感受不到,眯着眼甚至有些享受。
他伸手在车窗旁按了下,四面车窗都被合拢,他冷声说:“下车。”

第64章 要好处
曲之意见他面色不虞,撇了下嘴,大发慈悲的听话下车,“谢谢你啊,要不上去喝杯茶?”
她手指了下黑暗之中的两层公寓。
季礼让瞥了眼,将她落下的口红丢给她,嗓音低沉,“不了,怕被你睡。”
车子尾气吹过,曲之意捏着那只刻意落下的口红,看着逐渐消失的车身,泄气的跺下脚。
本想借落口红这个油头找他呢,这男人是一点机会也不给。
傲娇个屁,迟早有天做她的裙下臣。
曲之意手里提着高跟鞋,脚踩在鹅卵石上,慢吞吞挪回了家。
别墅灯亮起,包里响起消息铃声,她急忙打开包拿出手机,看见备注名瘪嘴。
是贺乔舟发来的,“有没有霸王硬上弓?”
食指在键盘上按了几个字,“我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贺乔舟:“你是。”
曲之意轻哼,将手机一扔没再理会他。
宿醉过后,池哩脑袋发疼,迷糊睁开眼睛难受的嘤咛几声。
她撑着床半坐着扫视一圈,这不是她的房间,恰好这时门被打开。
男人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越靠近越清晰,眉眼中被光晕的柔和,身上的冷戾感却依旧浓烈,一靠近就让人发怵。
池哩揉着太阳穴位置,唇瓣抿着,下意识把被子拉高。
“我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
他靠近,身躯落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发丝被轻轻拨弄,闻着丝缕烟草气,池哩缩下鼻子。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餐厅被灌醉那里,其余的事没半点印象。
醒来就睡在他房间,她能感受到身上光溜溜的,只有贴身衣物,有些发慌。
她快速撩开被子将头埋下去,看身体并没有什么痕迹,下半身也没有什么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
祁砚峥真够意思,没有趁人之危。
对上女孩警惕的眼神,祁砚峥漆黑的瞳仁森沉,隐露出寒光,眼睫垂下,他盯着女孩捏住被子的手,粉嫩的指腹因用力变的青白。
纤细白嫩的手臂落在灰色被子上,透亮的宛如鲜奶,鼻尖萦绕着的香味更让人想浅尝。
祁砚峥黑眸涌起丝欲念很快压下去,他摩挲下掌心,“昨晚的事忘了?”
池哩盯着他,点点头。
“我喝醉了什么都忘了”
她思虑了下,继续说:“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不能算在清醒的我头上。”
说完,她乖巧的眨巴眼,这是在撒娇呢。
祁砚峥低嗤,这是知道自己喝醉了做了混账事来要免死金牌。
他揉捏她的下巴,俯身低问:“之前喝醉有像昨晚一样?”
池哩果断摇头,她之前喝酒顶多浅尝,自己那屁点酒量能喝多少还是能拿捏住的。
昨天还不是被祁砚峥给灌醉的,所以,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她的错。
祁砚峥阴沉的脸色好看些,松开她的下巴,却没急着直起身,而是坐在床上,将女孩连被子一同抱进怀里。
她被挤的冒汗,脸颊发红,下巴缩进被子里,“你干嘛。”
祁砚峥慢条斯理抽出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猛的扯掉纽扣,应声落地。
搭在领口处迸发青筋的手臂显得有些色气,他的手在锁骨处停下。
“这些,都是哩哩的杰作。”
空气陷入沉寂,池哩看着冷白锁骨处的咬痕,以及他脖子上星点的红印,默默垂下头。
在被子里的手都要扣成麻花了,脸上冒着热气,她喝醉这么狂野吗?
一定色欲熏心,她啃他难道祁砚峥就没一点错吗?
都快把自己劝服了,猝然,后脖筋被捏了几下,那点凉意顺着背脊传来,她抬起眼,嘴角抿起微微上扬,“昨晚…是个意外。”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拽住他的领口,“哥哥舍不得怪我吧?”
他脖子啃咬的痕迹很重,就连喉结那处都泛着红,这一看,就像是被欺负了。
池哩脸热,耳根冒粉,她真有点流氓属性。
被她盯着喉结,祁砚峥不由想起她在车上吞喉结的旖旎画面,锋利的下颌微动,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有几分倦懒,“下次喝酒喊我一起。”
“我希望,有很多个意外。”
磁沉沙哑的嗓音勾缠几分缱绻,丝丝入耳,比吹过来的风还冷。
那双深邃幽沉的凤眸轻眯,眼底那颗黑痣也愈发蛊人,他嘴角笑意深不见底,莫名诡然。
池哩抖了下肩膀,招架不了男人火热的视线。
她紧咬牙,偏过头。
想的真美,喝不了一点。
再喝我叫你爹!
系统:“叫我吗?”
池哩:“滚!”
祁砚峥手指搭在被子上,目光扫过她发红的耳根,“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不要。”
池哩回答快速,还将被子拢的更紧,她就是宿醉也不至于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见她这般警惕,祁砚峥轻挑眉梢,松开箍住她的手臂。
下一秒,女孩滚出怀抱,在床上侧躺着,里面光溜溜的,即使围着被子,被他极具侵略感的眼神看着也有些不适。
祁砚峥将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她,是一件长袖针织裙,天气已经变凉,她围在被子里暖洋洋的。
像个…气鼓鼓的奶团子。
池哩看见衣服,她抬起眼眸,澄亮中晕着光彩,“砚峥哥哥,你先出去吧。”
祁砚峥面无表情扫视下,将衣服放在旁边,转身出了房门。
等她换好衣服,祁砚峥再次进来,身上换了件衣服,那股厚重的烟草味已经消失不见。
池哩进去洗漱,手里挤出泡泡往脸上抹,白泡有几滴落在地板上。
祁砚峥想到昨晚女孩在浴室里的画面,透着薄雾若隐若现的轮廓,雪白妖娆,隔着雾气的一眼妖媚撩人。
她貌美的像只妖,祁砚峥滚下喉结,压抑着眼底翻滚的情欲,身上燥热难耐,他移开眼,试图转移注意力。
身体站直些,听见水流声他又偏头看过去,流连在她脸上的泡泡被清水洗掉,沿着手腕落下。
祁砚峥想到昨晚满是泡沫的浴室,低笑声,“昨晚你醉酒了,把这间浴室折腾的像泡沫王国。”
池哩轻咳声,听着他的叙述大概能想到自己当时是什么德行。
祁砚峥手里拨弄着打火机,自顾自的说着:“为了把你哄出来我在浴室门口站了二十分钟,结果哩哩出来惹了一身火,倒头就睡。”
“在车上那会也是,抱着我啃,把唇咬破了”
“咬疼了”
每一句看似在细数她的罪责,实际是在对她身心的凌迟。
池哩脸皮薄,抱着毛巾擦下巴处的水渍,看向他时的眼眸含着羞态,目光落在他说疼的地方。
祁砚峥勾唇,“是不是该给哥哥点好处?”

第65章 再看,自己过来消
池哩轻轻吐气,被他绕进去,见他唇上真的有伤口,下意识问:“什么好处。”
祁砚峥拨弄打火机的手总算停下,目光灼灼看着女孩,拿出口袋里放的那只手,向前几步,揽住那截细腰,脖颈往下。
额头几乎要相抵,他眼眸深沉,又夹带暧昧情愫。
池哩看久了几乎要溺在他眼里,在他舌头撬开牙关的那刻,池哩几乎确定了,那个眼神,是勾引。
她腰间发软,被索取着,喘气声渐渐交融。
她被放开,面对炙热的胸膛她想逃避,脸刚偏开就被温热的手掌捧住,她不明所以眨下潮湿的水眸。
“干嘛啊。”
给他亲的嗓子都哑了,池哩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蛊人,几乎是顷刻间,它就有了反应,本就难耐,现在可是愈演愈烈。
祁砚峥额头冒出薄汗,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开怀里甜到发软的小姑娘,似乎想把人黏在身上,装进口袋,或者...
眼底阴暗的想法一闪而过,祁砚峥摸摸她的头,单手将人旋转半圈,池哩站在浴室门外,眼睫微动,门被缓缓关上。
浴室里传来水声,还有低-喘...
池哩捂住脸,直接往门口跑,鞋子都跑掉半只,她也没管直接来到楼下,陈姨见她到她光着一只脚,急忙拿了双鞋给她换。
池哩接过道了声谢,在沙发上坐了会,陈姨把早餐做好喊她吃饭。
她看眼楼上,还是没动静,也就没管,先吃了起来。
池哩吃着泡芙心情好的弯起眼,才看见姗姗来迟的祁砚峥,她有些散漫的坐姿下意识端正些,眼神不经意往裤子那处瞟,又快速收回。
没太看清她又扭头,“再看,自己过来消。”
男人带着丝警告的危险低音响彻在耳边,池哩才发现他不知不觉来到她身后,耳根被热气飘过有些痒,她挠了把。
身上那股压迫感还未消,池哩眼珠子转了下,嘴里的泡芙吃的都不是滋味,她只是好奇嘛...
才不是故意想看。
身后太久没有声音,池哩耐不住扭头。
下一秒,男人漆黑眼眸闪动暗光,俯身咬住她嘴边的泡芙,一个用劲全被咬过去。
池哩蹙眉,这可是最后一个了他还跟她抢,没等她控诉祁砚峥在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喝着粥。
她鼓了鼓腮,伸出舌头舔掉唇上残留的。
早上还有一节课要上,池哩也不管头痛说什么也要去上课,到达学校,她吐了口气。
祁砚峥抠抠搜搜好感值不涨,就爱亲她,大色胚!
不过进学校那些异样的视线不存在了,祁砚峥帮忙把在论坛上乱造谣的女生找了出来,就是看她不顺眼的李美娜。
池哩直接给自己澄清了事情真相,李叔不过就是她家司机,莫名其妙被扣上这顶帽子。
她也不在乎别人信还是不信,说出的话就是脏的,再怎么洗和道歉都没用。
对于李美娜迫于压力发出的道歉声明池哩都没仔细看,而是拿着李文海发过来的照片,开了个小号把东西传上去。
不到一个小时,同学都举着手机议论起来,屏幕上都是李美娜坐在不同男人腿上的照片,姿态浪荡,还有亲吻的,身上的衣服是同一件,就连笑容都是谄媚享受的。
其中有张是她伸手接男人递过来的房卡。
顿时论坛被炸了,一向在学校树立自己是名媛的李美娜私生活混乱,钱还是靠男人给的,匿名的谩骂挤满屏幕。
池哩被造谣的事都被丢到犄角旮旯没几个人记起。
李美娜找来的时候池哩正打算去食堂吃饭,“池哩!”
怒吼声嘶哑,她发丝凌乱不知道和谁打了一架,被她拦住的池哩没什么表情,“有事?”
“是不是你干的?”
“拿出证据来。”
池哩还挺想直接承认的,但看她这挠心挠肝的样子心底有丝快意,她脸上还有很浅的泪痕,哭了?
造谣一些无中生有的事,辱骂她的楼层被高高盖起的时候怎么不哭?
现在她不过是戳穿她假名媛的身份就哭了?
“池哩你别装,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对我?”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美娜惨兮兮的开始掉眼泪企图换取怜悯,池哩蹙眉有些不耐,“你要是想演戏就先去跑龙套,我又不是导演,你在我面前哭也争取不到角色。”
这话一出,李美娜脸上的泪花都僵住,周围本和她有些暧昧的男生,脸色不好骂了几句。
“臭婊子,亏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小姐,还天天吊着老子。”
“男人大腿好坐吗?”
“晦气东西。”
“……”
辱骂声一个接一个,李美娜脸色苍白,咬紧唇,不甘的看向池哩,“为什么要害我,你都已经澄清了,名声也没损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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