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荤了就怪怪的,身体里的燥热难疏解,像是下了不限量情药,还只对池哩有反应。
触碰到,就想**。
都说爱一个人唯一的验证就是想不想和她睡,祁砚峥觉得,他怕是爱惨了池哩。
这小姑娘从一开始就跟妖精似的,要他命呢。
他目光含情,盯着不愿搭理他的池哩。
她那只手搭在他乱动的手背,想拿开力度又软的跟棉花似的,抬眼撞上他墨黑眼瞳,委屈的将嘴角下垂,眸底漾着水花。
“你又在欺负我。”
低低的控诉,好是娇弱,那截雪白的脖颈还有他留下的吻痕,有点淡了,他想再印一个。
可她还在疼,思虑间池哩小手勾了下他的拇指,“砚峥哥哥,你还让不让我喝水了。”
祁砚峥回神,手心里杯身的温度都有些低了,他招手让人换了杯。
这会老实的没逗她,等她喝完将人抱到栏杆处吹海风。
池哩坚持要站着,结果腿刚下地,膝窝就发麻,真是娇到不行。
祁砚峥只好把那双腿又环好,小姑娘在怀里跟没有重量似的,太瘦了又够丰满,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给她怎么补。
不同于昨晚的热闹,池哩觉得游艇空荡荡的异常安静,遥远的四周还有星点灯光。
“为什么没人?”
不是说没靠岸吗?人都去哪了?
“哩哩很喜欢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
他低哑磁性的语调顺着清凉的海风飘进耳廓,裹着层凉意。
池哩眼眸倒映出他的神色,是淡漠禁欲的,却又带着不可侵犯的森冷。
她捏住指尖,总觉得他像是被触碰到什么开关,激发了就撕掉了虚伪的伪装,一点点暴露本性。
就像此刻,池哩在他眼中看到强烈,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那股偏执几乎要将她给灼烧,游艇不知要开往何处,他背着光,仿佛融进恐怖漆黑的深海里。
男人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像毒蛇狠狠缠绕着,不容她有丝毫拒绝。
她心底发慌,心脏被揪在一起,想远离,脖颈却被大掌无情按住,祁砚峥定定看着她,目光带着强势,语气却温柔至极。
“怎么不理我了?”
池哩长睫颤颤,抿唇挤出微笑,双手环在他脖颈处,“没有啊。”
“我困了,砚峥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我们、睡觉、
用的就很妙。
祁砚峥缓缓勾唇,面上的肃冷逐渐消褪,按住她的背脊让她整个和他贴住,感受彼此心跳的共鸣。
她是下午才醒的,现在就困了,祁砚峥将她放在床上,摸了下她的额头,她脸颊潮红,蹙起眉尖能清晰看出有稍许不舒服。
医生很快进来,给池哩量了个体温,对上浑身阴翳的男人,“祁爷,池小姐体温又上去了。”
祁砚峥握住小姑娘的手,眼神骤沉,将怀里滚烫的她放进被子里,这是吹了会海风又着凉了?
这般娇气。
真得躲进瓶瓶罐罐里供着。
很快医生把亲自煎好的药递给祁砚峥,里面除了能去热还有补血的效果。
池哩恹恹的皱巴脸,被扶起半靠他怀里,闻到药味缩起鼻子,偏开头。
“我不要喝。”
她昏昏沉沉的想,这么难闻,祁砚峥是想把她灌晕了再次得到她的肉体是吧?
好心机一男的!
池哩打起精神,眼神逐渐变清明,她决定再困都不睡觉,绝不让他有机可乘!
全然不知女孩内心想法的祁砚峥拧眉思索,该怎么把药让她吃了。
嘴对嘴,他怕起反应弄疼她。
强制灌进去她得哭。
虽然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思来想去,祁砚峥勾起她的小拇指,决定哄哄她。
“要是乖乖喝了,答应你一个条件。”
池哩眼里闪过暗芒,干净利落的拿过来,捏着鼻子把药喝下去。
见底了祁砚峥蹙起的眉头松开,摸了摸她的头。
池哩嘴角微微撅起,长睫轻眨,认真思考起来该要个什么好处。
一分钟后,她弯眼看着男人,“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了。”
祁砚峥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嗓音沉了沉,“哪种欺负?”
“就是昨晚那种。”
祁砚峥噎声,摩挲扳指的指腹顿住,脸色陡然阴沉,对上她渴望的眼眸,微微一笑,捏下女孩嫩白掌心,“换一个。”
意思就是不同意了,他知道昨晚的凶猛吓住她了,害怕可以理解。
他可以给她缓冲的时间,但素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碰到荤,还没尝够就不让吃了。
他家哩哩,有点残忍吧?
池哩急了,“你耍赖!”
骗她喝掉苦药还不答应条件,“你怎么不讲信用。”
她气鼓鼓的,潋滟的眼眸泛着水光,是真的怕极了那档子事。
她可还记得,最后药效解了,男人还在不断索取,全然没管她的苦苦哀求。
尤其是那晚…不止七次……
想到什么,池哩脑海有片刻僵持,慌张的扶住他的手臂,“避孕药…你没做措施!”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孩子,她不属于这里,至少不能留有牵挂。
池哩捂住肚子,唇色惨白变的无措,“给我药。”
祁砚峥轻抚她的背脊,见她情绪这般猛烈起伏,眼眸愠着晦暗的情愫。
“早上有喂过。”
昨晚太过急切,浴室里的t尺寸太小,她又闹的凶。
小姑娘还小,生孩子这件事还不急。
他垂眼,看来家里的抽屉得满上了。
祁砚峥摸了下她光滑的肚皮,见她万分排斥,听到后又长舒气像逃过一劫的样子,冷声问:“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年纪轻轻才不要当妈,还没玩够呢。”
她说的潇洒,只是小女孩脾性,祁砚峥眼底的阴霾散去。
他放在她小腹的手回到腰上,温热的手掌轻揉着,池哩有微微的诧异,她腰确实酸到不行,清醒时就觉得和断了没什么区别。
他揉着反而舒服些。
仔细想,给她喂饭的时候他的手也是在腰肢小幅度的轻揉。
池哩垂眸,他还挺细心的。
“我的要求你真的不答应吗?”
她是真吓住了,软着嗓音撒娇,“你就答应我呗。”
祁砚峥听她娇滴滴咬着调子,喉结滚了滚,哑声道:“不好。”
池哩愤愤偏头,雪白脖子都透着淡淡的光,男人的目光在那抹不深不浅的红印上,“哩哩真想让哥哥当和尚了?”
池哩眨眼,拧起细眉,“那我不愿意你不能乱来。”
祁砚峥眼眸深邃,暗如无边黑海,浪花荡漾,他低低应下,唇角却有上扬的弧度。
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情愿。
池哩仰起脑袋,开始谈条件,“回去后我要回家住。”
这样才能避免他干坏事,想到这,她心情好些,唇瓣微微翘起。
“不行。”
又是一声拒绝,池哩真的恼了,握住拳头想把他头打烂,骗她喝药的时候说可以答应她一个条件,结果现在说了两个,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他到底要怎样!
收到女孩冒火花的目光,祁砚峥安抚她炸毛的小脑袋,轻叹声,“最多一周。”
“一个月。”
“一周。”
“半个月。”
“一周。”
她每次不甘心的回击都被男人轻飘飘的语句给堵回来,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池哩生气,“你太坏了,不讲理。”
“抱歉。”
他道歉却不松口,得到后他巴不得时时刻刻抱住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哪舍得让人离的远远的。
“给你买了几颗钻石玩,看看喜不喜欢?”
礼盒躺着晶莹剔透的粉钻,高贵精美,是昨晚祁砚峥派人特意去拍的几颗藏品。
池哩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眼睛亮亮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都是银子啊。
这成色这么好,得花不少钱吧,几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被握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两眼弯弯,果然没有女孩能抗拒几颗亮珠子。
祁砚峥没有再提她回家的事,看夜色也深了,将人抱进浴室,“是我帮你洗还是自己?”
池哩脸颊粉扑扑,轻咬唇,“我自己来。”
她靠着墙,贴地小腿还在发颤,撑着洗手台才勉强站稳。
抬眼看着在门口没动的男人,“你出去啊。”
杵在这还想偷看她洗澡不成?
祁砚峥见她倔强,唇角绷直,“有事喊我。”
才不会有事呢,池哩招手示意他把门关上,慢吞吞移到放满水的浴缸。
结果脚底打滑,池哩自己掉了进去。
裙子半透明贴在身上,她扑打水面,动静被门外守着的男人听见。
他推开门。
第75章 想藏起来,夜夜欣赏
湿漉漉的裙子贴在她身上,曼妙的线条一览无余,胸口处的绵软是他掌心感受过的。
“你出去。”
池哩见他闯进来,急忙捂住胸口,生怕他乱来。
祁砚峥步步逼近,将浴缸里的人捞起,厚毛巾裹在她身上,看着没半点异常,情动的眸却出卖了他。
他将浴缸里的水换掉,转身看向缩起脚趾的女孩。
浴巾裹着小小的她,裙子贴在大腿上,白皙的小腿露出,水珠蜿蜒滚落到蜷缩着的脚趾。
那粉嫩的红,让人想握在指尖把玩。
祁砚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想伸手还是忍了忍,低声道:“要我帮忙吗?”
他靠的不算近,很是绅士的又问她。
池哩摇头,“我自己可以的,刚才只是意外。”
男人垂眸凝视她,定定的盯她看了几秒,忽而走近,将坐在洗手台的她放下来。
“再掉就我来。”
他抬手剥掉女孩修长睫毛上挂的水珠,喉间滚出浅浅的笑意,“毕竟是我弄的。”
酥麻的嗓音痒痒的挠的背脊发麻,池哩耳垂变红,“你快出去。”
又在说不正经的话了,这男人…
祁砚峥出去后,池哩缓了缓才开始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小心翼翼进去浴缸里。
猝然,浴室门被轻敲,他叮嘱,“别泡太久。”
这么娇,可别泡个澡病又更重了。
池哩享受着眯起眼,泡了会热水感觉浑身都更轻松,出来后腿也不那么麻。
夜色浓稠,池哩困的不行,偏头就睡,还在给她揉腰任劳任怨的祁砚峥见她舒服睡过去,亲了下她额头。
揽着人靠得更紧。
一夜无梦,却不知道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池哩醒来后就在车上,她体温褪下已经不热了,无聊划着手机。
弹出的新闻让她震惊。
魏清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被人丢进警局门口,身上携带着详细的贩毒记录。
几百倍的利润就让祁砚峥丢了,还将制毒的人员一网打尽,这属实算立功。
被媒体大肆宣扬“善人”祁爷。
只是警察看见魏清被缝合的枪伤和断了的十指,还是有些吃惊。
祁砚峥全然不顾忌魏家背后的势力,只为给他的小姑娘报仇。
他留了他一条命去面对无底的牢笼。
对了,魏清能活到八十岁,甚至更久。
祁砚峥的手段池哩看见了,尤其是他面对她迸发出浓烈的独占欲,像彻底揭掉假面,告诉她,她是他的。
池哩也想不明白,好好一个男人咋就突然病娇了,但仔细想想,一切又像是有迹可循。
只不过,他之前善于伪装,现在得到了,心底的阴暗想法就变的光明正大了。
她指尖透着凉意,呆呆望着他,见他勾唇笑着,心底骤冷。
要是等到她抛弃他的那天,她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车子沿着池家的路线开,池哩窝在男人怀里,眼底却是苍凉,系统蹦出来安慰她。
“宿主大大,你别害怕,只要你装的够好,再在男主好感度达到一百扮演好深情小茶茶,狠狠把他甩了。”
“我们就会安排你离开。”
“不过要是中途露馅,你可得小心你的小腰哦。”
男主现在对池哩的占有欲强到恐怖,盖章后是彻底不装了。
阴沉幽邃的目光让旁人瞧着胆颤,被疯批盯上的女孩,就得缠绵生生世世!
池哩听它的话心里稍微放心,松了口气,还有二十好感值她就能回家了。
胜利在望,祁砚峥到时候就算再怎么狠,也不能跑到现实世界罚她吧?
“在想什么?”
失神间腰被捏了把,池哩仰头,好奇问:“你和魏氏不是有合作吗?这样不怕他们报复?”
祁砚峥笑了下,“不要担心。”
在副驾的乌廉“啧”了声,还有些事池哩可不知道。
魏清是魏氏总裁,被祁爷这么一搞,家族的脸都丢尽了,可是能怎么办?
祁爷手里的雇佣兵连夜围了魏家一个水泄不通,祁砚峥还算仁慈,找到他们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是个有胆识的。
至少比那个魏清脾性更良。
祁爷交代他时只说了一句话,“既然不老实,那就让权。”
弄废一个掌权人再送他们一个。
绕这么大个弯那条产业链他拿到了,魏氏也搞了。
迈巴赫在树枝茂盛的槐树下停下,池哩望着家门像看到不远处的自由,这下能歇个好几天,打工人快累鼠了。
她激动的就要下车,就在碰到门把手时,猝然,腰间一紧,她被抵在漆黑的车门。
影绰的光线打在男人半边脸,隐于黑暗的那面沉的可怕,他屈指摩挲她的耳垂,声音低冷,“这么着急走,躲我?”
池哩身子一抖,乖巧的在他唇上轻啄,“你冤枉我了,我怎么会想躲你呢。”
“我喜欢哥哥还来不及呢。”
池哩:「啊呸,臭病娇谁要喜欢你。」
看着女孩明艳的笑容,祁砚峥眼眸眯起,指腹挑起那红润的耳垂,哑声道:“真想把哩哩藏起来,夜夜欣赏。”
水面的涟漪惊起巨浪,波涛汹涌的似要将人溺亡。
池哩眼眸瞪大,闪过抹慌乱,指腹蜷缩在掌心,红了眼眶,嗓音颤颤的,“砚峥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她凑近他,重新贴在他的胸膛处蹭蹭,“哩哩那么乖,为什么要被关。”
池哩握紧拳,打败病娇的方法就是顺从,她真是个小聪明。
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他,依赖的小模样和甜甜的小嘴让灵魂深处的阴暗掠夺欲得到满足。
祁砚峥捏着那截雪白的脖颈,让她扬起头,深邃的凤眸漾着笑,“那先不关,等哩哩不乖了再锁住翅膀。”
“夜夜缠-欢。”
他笑意温柔,俯身贴近她耳畔,热气将她耳根晕红,一字一顿似要强势的让她记牢。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态了…
池哩:真的很无助。
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强势,不容抗拒的侵略,温热的指腹轻点细腰,激起颤动。
池哩此刻就像只待宰的小兔,入了狼窝就别想再出来,老实点才有胡萝卜吃,不老实就只能吃…
第76章 哩哩是他的
她对魏清和郑书晴真是恨极了,好端端的下什么药,他们没好下场,她更没啥好下场。
这不,把祁砚峥骨子里掩饰的疯狂都暴露出来。
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她委屈,难受,想哭…
她的唇瓣覆上温热指腹,摩挲着,接着,男人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将她的下巴抬起。
这个吻温柔到极致,让她晕乎乎的同时撬开牙关,挑逗着小-舌。
池哩唇色红嫩,泛着一层水渍,见他埋着头开始往脖颈处,她急忙开口:“砚峥哥哥,我要回家了。”
祁砚峥抬头,饱含欲念的双眸黝黑,她灵巧的将手放进他掌心,握住大拇指晃了晃,“我爸说好久没见我,再不回去看他老人家就不要我了。”
她轻眨眼,这话当然是她编的,她那个女儿奴的老爸怎么会舍得不要她。
眼下身体还没完全健全,他虽然没表示要乱来,可那眼神和那晚如出一辙,池哩还真怕他忍不住在车上把她办了。
他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表面说着她不想他就不做,实际就使着坏撩拨她,让她先欲罢不能他就爽了。
这男人,腹黑又流氓。
池哩才不是大傻子,真想有多远跑多远,他这动不动就起反应,她的腰还要不要了。
她表示很担忧接下来的日子了。
祁砚峥剥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低声道:“我要”
你要个屁!
池哩内心无语,真想一个白眼翻他。
她噘嘴,“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
车内气氛沉寂几秒,对视间,她看见男人笑了,嗓音低哑,“你要是想的话,可以。”
她彻底噎住了,虽然知道他真的可能办到,在国内祁砚峥就没什么不敢做的。
“我不要。”
“为什么?”
他贴在他耳畔,滚着沙砾的嗓音丝丝入耳,磁性含笑,“你想的话也可以喊我…。”
“不过,得在床上。”
女孩的脸颊瞬间爆红,后脖筋都冒着粉,看起来很甜美可口。
“你你你…”
被他这风流话惊到了,她抽回在他掌心的手,娇嗲瞪他,“乱说什么。”
真是大白天做梦,不嫌害臊!
想得美!
为了防止他继续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池哩果断伸手捂住他的嘴,小脸一本正经。
“我又困了,要回家睡觉。”
祁砚峥扯掉她的手,捏她掌心,轻笑,“懒的跟猫似的,才醒多久。”
池哩浓翘的睫毛颤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睡到十点才醒,现在也就才过去一个小时。
“进去吧。”
祁砚峥还有点事要处理,即使再不舍得也只能放小姑娘先离开。
池哩眼睛一亮,唇角弯弯,“我会想你的。”
又是这句甜话,祁砚峥深沉的目光对上那双澄亮眼眸,不知怎么,池哩觉得空气似乎冷到冻结了。
她说想他,也没错吧?
是没错,只是说的太随意,不够走心。
祁砚峥敛去眼底的戾气,摸了摸她的头,淡漠的神色恢复往常,没关系的,哩哩是他的,喜不喜欢都是他的。
池哩下车,看见那辆迈巴赫彻底消失,长长舒了口气。
她想到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偏执占有,还有想把她关起来的念头,她苦恼蹙起眉,“系统,书中的祁砚峥也对女主这么病娇吗?”
系统沉默会,“不是,他挺正常的。”
书中的祁砚峥是完全的禁欲风,矜贵不重欲,而不是现在的禁“欲”风。
“合着到我这就成神经病了?”
池哩默默仰头看天,无语的耷拉下嘴角。
风吹起她那头浓密如绸缎般丝滑的棕发,白皙的脸被阳光笼罩着,她慵懒的眯着眼眸,即使看起来有些忧愁,也依旧貌美的不可方物。
从二楼往下看的女孩眼底划过很浓的羡慕,要是她也能有她的美貌,她的家世,她的爱人就好了。
心底一惊,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住。
池哩踏进家门那刻,父母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各种嘘寒问暖,见她这小身板瘦的一点也没胖。
给池州心疼的,立马让厨房多加几个菜。
池哩在沙发上坐着,女孩正在小口吃奶枣,味道还不错甜甜的。
她正想再拿一颗旁边有只手递了过来,方慧安温柔对她笑笑,摸了摸她的头。
亲昵的姿态有过很多次,池哩渐渐都有些习惯,甚至偶尔鼻尖发酸有些感动。
她是由衷的羡慕书中的池哩能拥有这般爱她的父母,无论对错都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
“哩哩,祁爷对你好吗?”
方慧中面含担忧,早上刚听报道,那魏清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给丢进警局,那手段除了祁砚峥也没人敢动私刑。
她家宝贝女儿娇小一个,万一哪天把人惹恼了…越想她心里就越不踏实。
“还行吧。”
池哩低眸看着指尖上一点白渣,在心里抱怨着,好什么好,她脖子上的痕迹遮了三层粉才勉强盖住。
她没说好那就是在那受委屈不开心了,想到这方慧安心疼的眼眶一热,“哩哩,要不你和他分了吧?”
池哩震惊扭头,她看着不像在开玩笑,“妈妈,我和砚峥哥哥关系好着呢,干嘛要分手。”
“什么分手?”
池州在这时候赶来,见妻子眼眸泛水光赶忙走过去。
“怎么了?”
“我担心女儿跟着祁爷会受委屈,哩哩这么娇弱,万一他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池州也担心起来,看向池哩,“宝贝女儿,他…”
开口却有些难以启齿,池州长长叹了口气。
池哩将嘴里的东西都吞进腹中,心尖很暖,安抚的搭上俩人交握的手,“爸妈,你们放心吧,砚峥哥哥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在他身边待这么久啊。”
转眼纠缠了快大半年,这男人就是色了点,动不动就亲,还有些强势偏执,其余也没亏待她什么。
她眼尾弯着,笑意很浓,看着不像在说假话,俩人拉着好一顿问才放下心来。
客厅里和谐一片,这时,楼上传来声音,“爸妈”
池郁单手插兜,看见池哩来了不耐的斜了眼,池哩没计较他的不礼貌行为,而是将目光放在他身后。
一个柔弱带着拘谨的女孩垂着头,有些不安的攥紧衣角跟在他身后。
“池郁,你带女朋友回家了?”
池郁下意识往旁边看,心情好的挑起眉梢,瞥见女孩慌张的眼神,眼底的笑意又淡下去,“瞎说什么。”
他将人带到父母面前,他们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孩。
“爸妈,这位是沐玥,我同学,昨晚家里出了点事,这段时间都住这。”
池州和方慧安都是热心肠的,见小姑娘是家里出了事对她怜惜起来,同意了。
沐玥听池郁这么说,心里有些感动,鼻尖酸酸的,他拽住他的衣角,“不用的,池郁,我待会就走。”
她不想过多打扰,她一眼就看出池郁家里是很温馨的一家人,这种氛围是她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的。
母亲重病父亲爱赌,她的生活就是一片灰暗。
见女孩快哭了,池郁轻声安抚她,“你走什么走,不怕那群人大晚上又来敲门?”
“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不知道自己会出什么事?”
提起这件事沐玥心里还有些难堪,她那个酒鬼老爸在外面赌钱输了,一堆讨债的上门要钱,可她父亲把她抛下一个人跑了。
就在无助的时候池郁出现,对她施以援手又救了她一回。
现在还要留她在家里住下,沐玥啜泣着,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见她哭,池郁一个男孩子有些手足无措,求助的看了眼母亲,方慧安上前,温柔的拍了拍女孩的背部,“你叫沐玥是吧?”
沐玥抬头,轻应了声。
感受到眼泪被她轻轻擦拭,她有一瞬间愣住。
方慧安牵过她的手,“阿姨瞧你怪让人心疼的,既然是池郁的同学,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咱家空房间多。”
沐玥是知道池家别墅的豪华,她这辈子第一次住那么大的房子。
池州也笑着,“来来来,到沙发这边坐。”
见状沐玥也不好再拒绝,顺从的由方慧安拉着手到沙发上坐下。
手心的温度很温暖。
她扭头看见斜对面坐姿慵懒,吃着奶枣失神,一举一动都高贵,容貌娇艳的女孩。
池哩得知她叫沐玥后四肢都僵硬了,赶忙问系统,“她是不是书里的女主?”
系统:“是的哦,她就是书中女主沐玥,母亲病重,父亲赌鬼家境贫寒。”
池哩拧眉,“为什么她出现的这么快?”
她仔细的打量她,侧脸看着像之前牧朗发过来那张暧昧照片里的女孩。
他们这么早就见过?
池哩脸色煞白,见她情绪不对,池州慌忙问:“哩哩,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快让医生过来看看。”
方慧安也是慌的不行,见她唇色发白,虚弱的模样,急忙伸手让管家去叫医生。
沐玥手里的温度渐渐冷却,她掩下眸子里的失落,看着被父母关怀着的池哩,眼底愠满羡慕。
池哩只是被吓住了,慌忙摆手,“不用叫医生,我有点困,想上去睡觉,”
她挽住方慧安的手臂,眼睛轻眨,见她额头不烫神色看起来又好些,方慧安松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去吧,睡醒了下来吃饭。”
“嗯。”
池哩上楼关掉房门,心底的震惊未消,瘫在摇篮上晃着腿,“系统系统,究竟怎么回事?”
系统去查阅查阅一番,很是淡定的说:“哦,女主出现了。”
池哩:“我看着是个小瞎子吗!?”
系统嘿嘿笑,“你也别太担心,《霸总独宠白月光》这本书中的女主就是有凄惨的身世,前期她会有个对她忠贞不渝的深情男二一直陪着她。”
池哩:“我哥?”
系统:“嗯呐,现在属于他们的剧情已经开始了,为了展现出男二的深情和后期的卑惨,剧情里池郁可是为沐玥做了不少事。”
系统叹口气,“可惜男二注定没有男主光环,顽固的坚守也始终没打动女主的心。”
池哩摇头,由衷的怜悯池郁,“好惨。”
“女主现在出现不会对我完成任务有什么影响吧?她上次还和祁砚峥有过一面。”
想到这池哩有些乱了阵脚,她这个女配可还没成为祁砚峥心头的一根刺呢?之后怎么膈应他俩的感情生活?
虽然她也不想做这么没道德的事,但…她想回家。
亲爱的女主大大,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后的感情生活会如何,但请你记得,要怪那个狗领导。
是它看不惯你们腻歪的幸福生活才让我这颗小刺刺出现,时不时要扎你们的感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