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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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雾气中,发出声低笑,单手解开最上方的纽扣,薄唇嘲弄轻扯,“是啊。”
他定定的看着他,“当初不是嫌我穷,现在哥有钱了。”
“跟不跟我?”

“我说真的。”
蒋连山不依不饶渐渐逼近,池郁站直身撞上他那双柔情暗含千万缱绻的眼眸,像要把人吸进去。
他愣住,握紧的拳头有了松懈,蒋连山体型比他健硕,带着丝缕压迫感,他抬高他的下巴,目光流连在他脸上。
白皙透亮的脸不见胡茬,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在梦里经常出现的这张脸终于再次出现。
近在咫尺,他眼底那些迷恋深到池郁胆颤,眼看他俯身,池郁偏头挣开,“你疯了吗?”
他起身退后半步,眼底划过嫌恶,“这么多年,你还没改掉性取向?”
蒋连山收回手,指腹摩挲触碰过的地方,低低一笑,“那你呢?”
“老子就从来没不正常过。”
蒋连山猛的拽过他的肩膀,将他压进沙发背,手掌掐住他的脖颈,唇角勾起,讽刺低嘲,“当初爬我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池郁面色惨白,手掌极力拽住那只手,挣扎着拳头往他身上砸。
管家看他们打起来急忙出来,池郁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嘶吼声,“滚。”
管家讪讪走开。
脖颈上的手松开,池郁喘着气,抑制好胸腔的怒意,“当初的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也过去这么多年了…”
“没完。”
蒋连山打断他,眼底寒霜一片,他理好撕扯间被弄乱的衣领,鼻腔溢出细微的轻嗤,看向他。
一字一句说,“池郁,咱俩的事,没完。”
这是要纠缠到底的意思,池郁脸色铁青,“不就睡了你,钱我也给了,你也是享受的,那段时间…”
“你TM自己都承认觊觎我,在这装什么受害者。”
蒋连山听着他一句句刺耳的话,嗓音沉下去,“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他双眸猩红,直盯着他看,压抑着的痛苦将他包裹,“你说会和我一直在一起,不和我分开的。”
“这些都是你说的,凭什么扭身就和别人走了!”
蒋连山只要一想到当初的场景就恨不得把身下的人给撕碎,他不顾一切咬上去,池郁简直被他逼疯了,疯狂挣扎。
蒋连山执意吻他,撕咬着唇齿冒出血花,俩人都不好受,池郁将腿往上一顶,他及时避开。
理智归笼,蒋连山鼻梁紧贴他的,睁开眼对上少年凶狠嫌恶的双眸,心底猛的一疼。
他松开手,放开了他。
站直身理好凌乱的衣服,居高临下看着靠在沙发上的池郁。
白t被扯到锁骨处,唇瓣殷红泛着血丝,冒红的脸颊添上春色,一副被暴力索取的模样。
明明他还没做更过分的事,他喉结一滚,避开那双眼,“抱歉,是我不理智了。”
“呵,蒋连山,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烦我。”
“做不到。”
蒋连山淡淡一笑,看他略带炸毛的样子伸手想摸他头被躲开,他眸光微动,收回半空的手。
池郁拿纸猛擦被他咬过的地方,眼底的嫌弃都快溢出来,“我不管你怎么变态,但我明确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女生。”
“没关系,我会把你掰弯。”
他说的理直气壮,低头看了眼手表,“待会有事先走了,下次见。”
“滚,谁要见你。”
池郁巴不得他赶紧走,想到被他按着亲就觉得脸都丢光了,不过蒋连山也没讨到好,后脖筋满是他的抓痕,看他怎么见人。
蒋连山拿上手提包,装模作样的在家访表上填了几笔,继而递给池郁,“签个字。”
池郁巴不得他赶紧走,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名字将东西丢给他。
暴躁瞪他时就像炸毛的小狮子,蒋连山捡好地上的东西,微微一笑,“生日快乐,池郁。”
简单的祝福,池郁玩着手机没理他。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垂下眼。
管家见人走了立刻跑出来看战况,见池郁嘴角都是破的,着急询问,“少爷你身上没受伤吧?”
池郁本还在愣神他这一嗓子喊的吓他一跳,下意识捂住嘴,连话都没回,跑上楼。
管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在地毯上看见一个礼物盒,他捡起,“少爷,这是你的吗?”
上楼的身影顿住,池郁回头看他手里捏着褐色礼物盒,眸底幽沉,收紧手掌。
须臾,他说:“扔了吧。”
池哩课上到一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着是陌生的号码她就没管。
下课去往食堂的路上,她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蹙眉,蒋连山喊住她,“池哩,看论坛。”
她点进去,嘴角抽抽有些无语,这套路她看小说都看腻了。
不知道谁拍到她上李叔车的照片,污蔑她和李叔有一腿,额…
就很无语。
池哩收回手机,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蒋连山微微诧异,“用我帮忙吗?”
“不用。”
池哩抿唇一笑,她刚才顺手就甩给祁砚峥,让他帮忙找出发文的是谁。
男人嘛,该用还是得用。
话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上课时打过来的那个号码,池哩划开放在耳边。
“池小姐,真是好大的面子。”
红棕三角房咖啡厅,空气中涌动淡淡的花香,玻璃圆桌上放着两杯热美式。
池哩端起抿了口,轻笑,“阿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又不知道那是您的号码。”
初印象她就知道兰青和对她说不上喜欢,现在她这双眼睛不善的打量她,含带不满。
兰青和身子骨弱,哪怕出太阳也穿着长袖,她摘下帽子,声音不疾不徐。
“我见识过很多你们这种柔柔弱弱的心机女。”
池哩:不,你一定没见识过我这种绝美小茶花。
“想来池小姐也是个聪明人,才能把我家阿峥迷的团团转。”
池哩见她拿起一旁的包,眸底涌起期待,这是要把支票甩在她脸上了?
真想拿了钱就跑。
系统:“请停止你的危险想法。”
池哩瘪嘴,她也只是想想而已,眼底那些光暗下去。
兰青和果然没让她失望,从包里抽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一千万,你们池家小门小户,这点钱也够你们拉一笔投资。”
池哩叹口气,拿着卡瞧了会,在她不屑的目光下将卡推回去,“太少了,我不要。”
“……”
系统:“你可真实诚。”
兰青和头一回见这般厚颜无耻的女生,“我就知道你贪阿峥的钱,一千万都不能满足你,你说个数,只要你愿意离开。”
“你们这种靠身段上位的狐狸精,拿点钱安稳过好日子,祁家的门你休想进!”
“识趣点拿钱滚!”
兰青和敲着桌子,即使体弱面色苍白,眼眸里却迸发凌厉的怒气。
池哩被这样骂心里也不舒服,见她决绝,难过的吸了下鼻子,“阿姨,我和砚峥哥哥是真心相爱,我真的很爱他。”
“我对他的感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她擦了下眼泪,模糊看见门外的身影,呜咽的声音陡然放大,“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好不好?”
“我不要钱,我只要他。”
“我对砚峥哥哥至死不渝。”

第59章 委屈告状
祁砚峥推门进来,拓拔的身影带着屋外的热风,他西装革履,目光锁定在那小人影。
池哩像有了靠山,扑进他怀里。
兰青和看着女孩被男人抱在怀里,泪眼婆娑,她怒的站起身,“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哭,阿峥你别被这狐狸精给骗了!”
“她口口声声说爱你…”
“够了。”
祁砚峥声线冷沉,毫不犹豫打断她,盯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屈指揩掉她眼角的泪。
“不准哭了。”
这声与刚才的语调截然不同,放缓的声线显得柔和。
兰青和捏紧手帕,看他是彻底被池哩给迷惑住了。
池哩乖巧的吸着鼻子不再掉眼泪,嫩白手指拽住他的袖子,“砚峥哥哥你要相信我,我不要钱的,只要你。”
软乎沙哑的低语飘进耳廓,娇美的女孩泪眼汪汪直勾勾看着他,如妖精般蛊人。
祁砚峥盯着她眼睫上的一颗泪,摩挲她发红的眼尾,喉结轻滚,“信你。”
“阿峥!”
“你糊涂!”
兰青和承认女孩很美,说句话都像绕着钩子,可祁砚峥是从小在血场中摸爬滚打的,再狠的手段都见识过。
他冷血残暴,手上沾的血只多不少,这会温柔摩挲她的面庞,轻易入了她的圈套。
兰青和虽然对他欠缺教育,但也不希望他真被女孩戏耍,“池哩,你靠着狐媚子手段勾引人,和那些低贱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池哩颤抖的眼睫僵住,面对这般漫骂眼泪决堤,扑簌簌滚落下颌,带着最真实的情感背脊都在发颤。
她抿唇轻声呜咽,祁砚峥将人抱的更紧,顷刻间眸底沉如深墨,迸发出锐利寒光,他看向面目狰狞的兰青和,“你太过了。”
“李文海,夫人情绪不稳定,送去医院好好治疗。”
李文海应声上来就要带人走,兰青和不肯,“放肆,我清醒的很,就是骂她怎么了,我有说错吗?”
“你立刻跟她分手,给我断了!”
池哩埋在男人怀里,哽咽着,“阿姨,我是真的喜欢砚峥哥哥,请你不要让我们分开。”
她委屈含泪的望着人,泪珠滚过在颤抖的脖颈,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祁砚峥见她泪珠流个不停,眸底阴森,浑身气焰变的冷戾。
他也忽略了掩在眼底最深处的那抹心疼。
他这位母亲,确实也该好好管教了。
兰青和一只手已经被拉起,李文海见祁爷眼底藏不住的暴虐,指腹不断摩挲板指,心底一愕,再看向兰青和的眼神都不同。
祁爷这是对夫人…
挣扎间,兰青和恍惚想起当初那个女人也像池哩这般,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而她那位“丈夫”温柔的安慰着衣衫褴褛的她!
她愤怒到指尖颤抖,举起咖啡杯往前砸,“让你装!”
玻璃碎片应声碎裂,李文海没拦住她,等她扔完已经来不及。
好在她扔偏了,只从池哩面前划过落在地上,女孩缩着脖颈受到惊吓,不断往男人怀里钻。
她怯怯的双眸含着水雾,祁砚峥温柔轻拍她的背部,望着有丝癫狂的兰青和,眼底一片死寂。
“母亲,你吓到她了。”
他抱着女孩,语气冷沉表情淡漠,那一刻陌生到像在看一个外人。
她轻喘气,似有些不可置信,“你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
“不明显吗。”
祁砚峥抱着女孩离开,不顾忌这句话给旁人带来的震撼。
不止是兰青和,正在啜泣的池哩也有些吃惊,哭声都停了。
直到车内,男人抽出湿纸巾给她擦脸,她还处于愣神中。
“吓傻了?”
磁性醇厚的男声响起,带着点调侃。
池哩眨下眼,脑海回忆起那些难听的话还是有些委屈,想着想着眼圈又红了,可怜巴巴瘪嘴看他。
见她又想掉小珍珠,祁砚峥亲了亲她的唇角,霸道的说:“以后只能在我面前哭。”
“她欺负我。”
她拽住男人的领带,委屈的告状。
“骂我就算了,还让我离开你,我最喜欢砚峥哥哥了,怎么舍得离开你。”
“除非是你不要我了。”
祁砚峥纵容的看着她,黑瞳深不见底,“不会不要你。”
从下飞机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见到她在别人那受委屈,那刻,他竟起了杀念。
祁砚峥眸底深沉,怀里的人依赖的靠在他胸膛处,软乎乎问:“真的吗?”
他捏揉女孩小巧下巴,俯身探进红唇,勾缠着她的甜美。
这一吻炙热狂肆,几欲把她完全吞噬。
握住细腰的手越发把持不住在背脊游走,放开她时,唇瓣紧贴着,呼吸交融,“你乖乖的,不会不要你。”
池哩点头,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我很乖的,阿姨让我拿钱离开你我看都没看一眼。”
系统:“屁,你看了不止一眼。”
祁砚峥摊开手将柔软的小手全包裹住,指尖落在细嫩的手腕,青色血管显得分外脆弱。
男人的手掌带着温热,指腹摩挲着肌肤,池哩有点痒,想抽回手反而被攥的更紧。
连同腰间那只手,像千根藤蔓缠绕着,裹的她在他的屏障里,密不透风。
女孩未抬眼,也未曾发觉男人眼中厚重几近病态的占有欲。
祁砚峥久久未说话,垂睫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池哩仰头想去看他,祁砚峥收起眼底的情绪,变为一惯的淡薄。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哩哩很棒。”
得到赞扬的池哩眉眼弯弯,果不其然,随着这句话落下,祁砚峥的好感值又涨了两个。
目前为止积分到七十三。
池哩有些苦恼,眉尖蹙起,这积分越高就越难涨了,眼看都入秋了,这样下去她何时才能回家?
ε=(′ο`*)))唉
生活不易,哩哩叹气。
见女孩在走神,祁砚峥眉梢轻皱,“在想什么?”
“我惹了你母亲不开心你会不会生气啊?”
毕竟也是祁砚峥的母亲,万一以后天天跑到祁砚峥面前上眼药水,祁砚峥真听进去了怎么办?
池哩垂着脑袋,苦大仇深的又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收着点了。
祁砚峥把玩着她的发尾,享受绕在指尖的触感,闻言她的担忧只是轻嗤,抬起她的下巴。
“哩哩有时间想这个,不如好好想想待会吃什么。”
池哩脸一热,肚子又叫了声。

第60章 不要咬我,我不好吃的
车在一家湘菜馆停下,池哩由于实在太饿就近找了家店,这家店人多很热闹,服务员将他们引到二楼包厢。
祁砚峥牵着她,十指紧扣间指腹不断摩挲她手背,她微微抿唇,她身高有一米六八,站在他旁边显得又娇又矮小。
池哩有些苦恼的拧起眉头,耳边响起男人毫不犹豫承认的那句,“不明显吗”
她难免有所悸动,难道…祁砚峥真的爱上她了?
那为什么好感值好没有飙到一百?
池哩叹气,骗子。
他们坐下刚准备点菜,池哩手机响起,看了眼是曲之意的,她接起。
“哩哩呀~”
面对这甜腻又有些沙哑的嗓音,池哩拿下手机看了眼备注确定自己没看错,“你没事吧?”
曲之意灌着酒嗷呜几声,“我有事,我失恋了…呜呜呜”
她哭的挺干的,怎么说,凭池哩的直觉来看,她肯定没掉眼泪。
“又是季礼让?”
“除了他还能是哪个狗玩意。”
这些天曲之意和她聊的最多的就是追男人,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有经验,不过还是二话不说看起了追男人三十六计,指不定在祁砚峥这里有点用呢。
不过她也是没想到,曲之意真跟着书上的执行起来,想到一小时前她在朋友圈发的饭盒照片,估摸应该是送爱心午餐被拒了。
池哩听她灌酒的声音,脑海勾画出一个抱着酒瓶黯然神伤的女人,丧着脸,脸趴在桌上。
喝着喝着开始哭泣…
哭爹喊娘…
她白净的小脸皱起,“就你一个人在喝酒吗?”
她那边的声音有些吵,隐约可见搭讪音,曲之意应了声,“咋样来不来喝酒?”
池哩往旁边瞥了眼,猝不及防对上祁砚峥漆黑含笑眼眸,她掌心被勾了下,脖颈一颤,她笑着说:“我喝不了酒的。”
“屁!”
那边的曲之意已经拍桌了,“是谁说有事没事就在宿舍喝几口小酒,咱俩私底下可没少喝酒,昨天你还说现在两瓶红酒都不在话下。
“池哩,你跟我吹牛皮?”
“额…”
池哩捂住听筒也来不及,曲之意说的话清晰的响彻在包厢,她脸色沉闷,一副吃瘪像。
她喝酒主要是因为晚上喝点好睡觉,也能控制酒量不会喝醉,至于两瓶红酒都不醉。
她确实在吹牛。
“怎么?不敢来和我比试比试?”
池哩感受到祁砚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匪夷所思,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姐们专门来灭她的吧。
“要去吗?”
池哩扭头去看祁砚峥,然而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边的嗓音又变大,“好你个池哩,你身边竟然有男人。”
曲之意见周围人都在注意她张牙舞爪的举动,缩着身子靠近话筒,“你在外面偷吃?”
“……”
池哩无语,甚至想揍她一顿。
她一点耐心也没有了,最后憋着气回她一句,“活该你失恋!”
电话挂断,她小心翼翼看向面色沉冷的男人,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青筋,微微胀起,修长的手指此时正握住酒瓶。
单手起开瓶盖,接着,酒红色液体蜿蜒落入高脚杯中,他拿起杯子缓缓放在她面前。
“喝吧,哩哩不是爱喝吗?”
他唇角挑起笑味,“今晚不醉不归好不好?”
池哩低头看着酒杯里的酒,总觉他嘴里的话暗含深意,尤其是那点笑意让人发怵。
她弯唇将杯子推回去,“我不想喝嘛。”
池哩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她眨眼乖巧的在他肩膀上蹭,企图蒙混过关。
祁砚峥顺势将手搭在她腰间,摩挲软肉也不顾她羞红的脸,将酒杯往唇边递,微抿了口。
染上酒味的唇缓缓而下,在她耳尖处停下。
“哩哩不愿意跟哥哥喝酒?”
“终究是比不上你那位曲姐姐了。”
低哑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廓,被酒浸泡过,像羽毛般轻飘掠过心尖,池哩咽了下口水。
意识到自己给曲之意的备注被他看了去,手指不自在的蜷缩,他嘴里喊出的那声有种莫名其妙的诡异。
最终池哩是被抱出去的,脸色酡红,小脑袋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一下捏脸一下捏腹肌,粉成蜜桃的脸像小猫般乱蹭
祁砚峥将人抱上车,池哩腾的坐起身,在他大腿上挪了几下,手指着皮带扣,“痛…”
女孩一双媚眼染上水雾,半睁着望向他,脖颈往上的地方皆是粉红,那张喊痛的唇瓣娇艳欲滴,魅惑着诱人深入。
这颗甜甜的蜜桃粉嫩多汁,柔软的手被男人啃着,指尖被咬痛,她想缩回。
男人抬眼,眼底深沉到可怕,瞳仁浮现晦光,如捕猎的野狼,盯上娇美的猎物,只想狠狠咬住,将她拆骨-入腹。
嗜血的眸又像饥渴到想吃人的吸血鬼,迸发出的欲念不加掩饰。
醉到头晕的池哩也被这眼神吓住,呆到细嫩脖颈颤颤的,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见他靠近,她捂住脖子,“你不要咬我,我不好吃的。”
她害怕的往后缩,腰间却像被藤蔓缠住让她动弹不得,她吸着鼻子眼睛陡然变红,“你快放开我!”
“我是有獠牙的小狐狸,会咬死你的!”
她鼓着腮,眼神涣散又凶巴巴的握着拳,吸血鬼有牙齿,她也有。
池哩气焰到位,伸出小爪子刚想出手,猝然,腰间一抖她差点没坐稳,身体向前扑,唇贴在他锁骨处。
热热的硬硬的,她伸出舌头一舔,瘪下嘴歪着脑袋,拧眉嘀咕句,“难吃。”
“……”
祁砚峥浑身紧绷,刚才故意使坏将腿拉开让她扑个满怀,这会牢牢将人抱在怀里,倒是不乱动了,开始啃。
先是从锁骨啃,尖利的牙齿在上面磨牙,女孩鼓着脸,“哪来的硬骨头。”
她往上蹭找到一块凸起的地方,嗷呜一口,舌尖抬了抬,她惊奇的发现,像个球一样。
女孩晃着腿,玩性起来粉红的小-舌在肆意撩火。
祁砚峥脖颈处的青筋凸起,额角愠着薄汗,喉结滚了滚,池哩蹙眉,嘤咛声,凑近…
男人忍的难受,呼吸带着细微的喘,他压抑着快焚身的欲念,将女孩的脑袋往旁边移,她不满意又要往前。
僵持下,祁砚峥任由她继续玩,他没闲着,*住她的耳尖。

第61章 洗澡
车内稀薄的空气里涌动热潮,女孩身体瘫软着,唇角溢出细微的声音,她感觉浑身发痒。
手却不知道该去挠哪里,难受的紧,脚趾也缩起,她终是松了口,想动脖子却被大掌按住动弹不得。
她抬手想移开又烫又硌人的东西,软绵绵的手掌拍上去,男人闷哼一声。
软白的手被握住,她整个人就像被藤蔓彻底缠绕,伸张不开手脚,只能缩在他怀里,“不舒服,好热好热。”
祁砚峥盯着女孩粉嫩可口的红唇,理智终是没忍住,掐住她的下巴,侵略她的呼吸。
池哩挣扎着,脑袋却被按住晃不开,他就这样欺负她,力气弱,又软又娇,被亲了一会脑袋更晕了。
池哩咬住他的唇,和他较劲,坏蛋,休想欺负人,他咬她,她就要咬回去。
互不相让间,祁砚峥先妥协,收了劲将手环在她腰肢,唇齿间被她咬出鲜血,她却乐此不疲啃着,像是得到乐趣。
直到血液进入她口腔,她蹙眉,不好闻好腥。
她嫌弃的松开嘴,被鲜血晕染的红唇更加娇艳,血液顺着唇角流出,从下颌沿着脖颈滚落至锁骨。
在艳丽的血色下,她皮肤被衬的愈发雪白透亮,长发铺撒在脑后,几缕遮住耳朵,眼皮缓缓垂下,像只妖艳又无辜的小狐狸。
即使开了空调,喝醉后又被一阵撩拨的女孩终是不太好受的,乱蹭间,她领口滑在肩膀,露出黑色带子。
白皙圆润的春光诱惑眼球,祁砚峥干涩的喉结上下滑动,能看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而贴在他胸口处酣睡的女孩,耳垂是晶莹的水光。
她没了精力,倒头就睡,身上那股浓烈的蜜桃香就像催情剂,祁砚峥完全缓不过来。
只能忍着,即使青筋全部涨起,也不愿让他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远离怀抱半分。
他眼底尽是混沌的晦色,滚烫的呼吸翻滚吐出。
手臂缩的更紧,听见女孩嘤咛一声,祁砚峥稍微放松,她动了动又继续睡。
他垂眼望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喝酒了。
想看她喝醉的样子,结果,折磨的是它。
车到达奚园,祁砚峥盯着怀里的女孩看了几秒,睡的还挺熟,起身将人抱上楼,他和池哩的房间就在对面,他停在中间顿了顿。
刚踏进她的房间,怀里的池哩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着,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脸腮鼓起来。
祁砚峥意识到什么,抱着人往卫生间走,但池哩没忍到,直接吐在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上。
吐出来舒服些,她又晃着脑袋窝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睡,祁砚峥看着衣袖到衣角处流的污渍,眼皮跳了几下,脚转个弯离开。
黑色房门被打开,祁砚峥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掐了把池哩的脸蛋,她蹙眉,不甘不愿抬起眼皮,“你干嘛。”
“脱衣服洗澡。”
“哦。”
她盯着祁砚峥看了几秒,脑袋歪着,指尖点上他的嘴巴,“血..流血了。”
祁砚峥垂下眼睫,黑色瞳孔中圈住一个她,“嗯,被你咬的。”
他想吻她,她只想咬他。
在车上的亲吻属实不算愉快,更像是在撕磨。
天色也晚了,祁砚峥只想让这闹腾的家伙快点洗澡睡觉,他摸下她的头,“脱衣服洗完澡睡觉。”
池哩软乎乎吐气,眼神涣散,一个劲的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头点了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未动半分。
“哩哩是想我给你脱?”
她疑惑蹙眉,眼睫颤一下,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黑黝黝的眼眸看向他,小手拽下他的领口,“可以吗?”
祁砚峥失笑,这是真醉了,他轻敲她额头,“不可以。”
给她洗完,他得失眠多少个晚上。
这姑娘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光撩不灭火,比妖精还坏。
听见他拒绝,池哩有些失落低着头,将手收回来,哼唧唧的,“小气鬼。”
准备给她放水的祁砚峥听见这句,低笑了声,在她酒后没忍着动她就不错了,还给这骂人。
浴缸里的水渐渐放满,祁砚峥试了下温度,扭头看向池哩,只一秒,他迅速扭过头,被热水稍带点雾气没太看清。
他想到刚才那个具满冲击力的画面,眉心一跳,喉间干涩的像被沙子反复滚过,他呼吸渐渐凌乱。
小姑娘是真听话,让她脱衣服就立刻给自己脱光,浑身白皙透着淡淡的粉,坐在洗漱台上,背抵着镜子,眼神懵懂无辜。
要不是她喝醉了,祁砚峥早就不客气了。
他闭着眼走出浴室,将门关上,他下楼叫小英去给她洗澡,这点迷糊劲能在浴室里给自己闷坏。
半小时后,祁砚峥站在浴室门口,头发有些湿,穿着浴袍,看起来是刚洗过澡,晕着冷气。
里面的女孩吵吵闹闹,小英盯着比牛还难按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怎么也想不到池小姐喝醉后和小孩一样,连个泡泡都玩的起劲。
满浴室都是泡泡,她坐在浴缸里,锁骨往上是白皙冒粉的肌肤,就算她是女孩子,望着池哩心跳都不知道乱了几倍。
她再次感叹,祁爷真是好福气。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听着浴室里开始出现儿歌,祁砚峥捏揉下眉骨,他敲下浴室门,低低喊,“池哩”
他这声不大不小恰好被池哩听见,熟悉的声线换起最深刻的记忆,她扬声,“干嘛!”
喝醉了脾气还见长。
“乖乖洗澡。”
“我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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