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F4中的花心萝卜—— by甜甜酱
甜甜酱  发于:202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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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宥汐被逼得又要陷入某种疯癫的情绪之中。他抬起身子,神情阴鸷,声音却带着温柔的怜惜,“姣姣,你被谢雨时欺负了对吗。他不许我靠近你,一副要将你藏起来的模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与你独处,他背着我们是怎么诱哄欺辱你的,你都可以对我说,我会保护你,带你离开他,好不好。”
南宥汐的指腹轻轻按揉着掌心中的软肉,痴迷的几乎要将身.体贴在女生的腿上,“姣姣,告诉我,谢雨时都对你做了什么…”
闻姣一只手愈发揪紧了男子的肩,指尖甚至划过他的皮肤,另一只手也蜷缩紧,攥得关节发疼。
她似乎意识到了,或者说,一直迟迟的,让自己忽略掉的那层险恶的真实,被撕裂开了一角。她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好像一切都变得粘稠,污浊,不堪。
“没有,宥汐,谢雨时没有欺负过我,大家一起等待救援,离开这里就好了。”
“你是这么想的吗。”南宥汐很清晰的知道,他在做很过分的事情。他的咽喉中挤出几声冰冷的低笑,像是匕.首将喉管割破扯烂,“姣姣,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将我看成谢雨时呢。”
身体那样难受都不肯对他说实话,被谢雨时欺辱控制也只知道忍耐,不来对他求救。好笨蛋的姣姣,你以为维护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他将女生的双脚洗好,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上衣的衣摆包裹住,擦干净。南宥汐的眼眸描绘着闻姣的容颜,长指捏着她的脚踝,带着她的脚下移,踩在实处,唇中渐渐发出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轻.吟。
“姣姣,看着我,我是谁。”为了让闻姣能够看清楚,他的腰弯折着,将自己的脸颊凑到她的面前,乌睫似乎能够扫到她的肌肤。
“宥汐…”
“姣姣,再叫我一声。”南宥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些,有些沉闷,喑哑得厉害。
“你也在…欺负我吗。”他听到女生浅浅的声音。
脊椎处窜起电流,他的腰躬得更厉害,错开身子,脸埋在女生的肩窝处,手中的力度却更沉了一些,“我在怎么欺负你呢,姣姣,告诉我。”
闻姣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她怎么可能讲出那些…不耻的,却会让南宥汐下.贱的觉得快乐的言语。他比谢雨时还要更加卑劣,龌龊。
南宥汐爱怜的吻在女生挂上水珠的眼角,“脚还凉吗,我是在帮你捂热…谢雨时这些时间,是不是都是这样对你说的。”
“姣姣,你是不是后悔了,不该在一开始那样信任谢雨时的。”南宥汐终于松开了手,凑到女生的耳旁撒娇着说道。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可那道原本应该锁好的枷锁,本来应该永远封闭的链条已经被挣脱开,无法再恢复成正常的模样了。
南宥汐重新将女生白皙柔软的右脚洗干净。他又熟练的换了盆水洗袜子,像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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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姣逐渐有些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是被谁抱在怀中,似乎有很久,都没有用双腿走过路了。
救援队还没有来吗,还是说,救援队不会来了…
身旁逐渐出现了不应该在荒岛上出现的东西,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仪器检查了身体,被喂着喝了许多药。
系统没有再出现,触感,嗅觉,味觉,听觉逐渐回归,只是眼眸仍旧是模糊的。
她被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中,谢雨时对她说,他们在岛上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屋。因为看不清,连洗澡都要别人帮着,她能够感觉到谢雨时对她愈发的怜爱和珍惜,他覆盖上来,轻柔的抚摸。
谢雨时不知道她是omega,还是残缺的二次性转的Alpha,或者只是omega用了什么方式伪装成Alpha。他之前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热衷于谈恋爱,又很容易笨的识人不清。连同性别的Alpha都能接受,他那个时候,是不是也在某时升起过不应该的狎呢念头,她这样细皮嫩肉,要怎样容纳粗鲁强壮的Alpha,被弄坏了又能找谁求助。
此时想来,谢雨时不禁升起了更多怜惜的情绪。她会喜欢谈恋爱,是不是也一直囿困于自己不A不O的身体,如果是拥有着Alpha的信息素,身体却有着缺损,才会将其他人都排斥在外,总是独自将情绪埋在心里,不肯对人泄露出一分弱势。
他扶起女生的腰肢,指腹抚摸在她的后颈,嗓音喑哑,“姣姣,你病了。”
“要治病。”
可床上的病人到底是谁。
一开始借用了谎言,谢雨时便永远只能用谎言伪装包裹住自己。
可南宥汐却不同,他有时候喜欢做一些恶劣的事,这个时候他便会顶着“谢雨时”的壳子,让闻姣去厌憎那个身份。
有的时候他会在她的耳畔轻轻哄着,说他会带她从谢雨时的身旁逃走,说他会杀了谢雨时,不让她再被男子欺负。
谢雨时不仅隐瞒了他一个秘密,他还藏起来了另一个秘密。
当南宥汐发现这件事时,他才终于明白了,荒岛之上,一开始谢雨时为何会突然对待闻姣那样亲密的呵护小心,又为何会像是防狗一样流露出对他们的戒备。本来…不应该变成这般的。
谢雨时那时过分的谨慎和不信任,也许并不仅是南宥汐以为的那样,是怀疑他们会因为身处于孤岛的无人之区,道德和法律的禁锢变得薄弱,抑制他们因女生生病而乘人之危。
也是在为她隐匿着那具美丽的身体。
但事情已经堕落到最糟糕的境地了。
南宥汐的怒意其实已经降下去了很多,他不再气恼她,反而升起了相似的心疼。他真是做了很恶劣过分的事情,南宥汐轻轻捧住女生的手,让她触摸自己身上的肌肉,“姣姣,你不是和别的Alpha谈过恋爱吗,你肯定是喜欢这些胸肌,腹肌的吧。我也能够练好,取悦你,让你开心的。”
南宥汐像是小狗一样蹭着她,动作小心的过分,他之前因为闻姣和Alpha交往,嫉妒憎恨了好久。此时咬着女生的手指,只觉得自己之前像是被鬼蒙住了眼睛,他怎么会一直钻牛角尖,死脑筋的认为Alpha之间只能拥有友谊,“姣姣,我好喜欢你,好漂亮,我做的好吗,你喜欢吗。”
“姣姣,你可以咬我的后颈,把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里是不是能让你舒服一点,我记得,那个姓辛的贱.种,就被你标记过了。”南宥汐的手臂缩紧了些,动作也狠厉了一点,带着醋意,“他肯定没有我好,你指挥我,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都听你的,一定是我更舒服,对不对…”
身.体欢愉着,思绪却陷入空荡荡的雾中,女子的指尖陷入他肩膀的肉中,划出浅浅的血痕,“…辛子穆。”
她的额角渗出浅浅的汗,眼尾抹开艶红,乌眸氤氲着湿气,唇中轻轻吐露出一个几乎快要陌生的名字。
她便更深的陷入了床褥之中,男子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之中,紧紧得扣住,身子像是要柔柔的散开了,破碎的声音都被咬在了舌尖之中。
南宥汐似乎是生气了,有几分钟没有控制住暴虐的力气。有冰冷的液体落在她的脸颊上,自然不是下雨,闻姣仰起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是他哭了。
他每次都会哭,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总之,都是闻姣弄哭的。
不知道他是哪里不开心,不满意,又是哪里在痛苦,难过。
可即便他似乎与她拥抱时不快乐,南宥汐却依旧要维持现状,不肯松开。
就比如现在,哭得那样狠,肩膀都在颤动,他却仍然不肯放开她。
后来有一天,谢雨时和南宥汐似乎同时消失在了这个房间中。
闻姣推开门,纳米金属覆盖住了她的手臂,那天夜里,在海中救他们时,能源就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只能够令她使用一次。
一次,要下定决心,要零失误,要干净利落的斩断,要拔到正轨。
门在外侧被打开,闻姣似乎看见了阳光的色泽,然后,她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开朗的声音。
“姣姣,我来救你离开啦。”纥骨翊黎弯着眼眸,注视着她欢快的说道。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这个番外就写完了。
番外if线路没有逻辑,是他们将困在笼子里只存在于脑海之中的野兽释放出来,正文绝对不会不尊重姣姣的心情,明知道姣姣会难过会委屈还欺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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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闻姣在这个房间内时总是感觉很阴冷, 不论壁炉烧得多暖,不论身旁的人将她覆盖得多紧,她都仍旧会觉得很冷。有时候她会觉得, 那种冷意并不是在身体表面渗透出来的,而仿佛是在内心里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 因此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摆脱刺透骨髓的冷意。
在谢雨时, 或是南宥汐身旁, 男子的身.体似乎也是冰冷黏腻的, 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将她拖入巢穴之中, 将她的手脚缠紧。
纥骨翊黎的怀抱满满当当的,将她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胸膛之中, 他的身上也散发着暖融融的, 阳光的味道。
纥骨翊黎对闻姣说, 外界出了些问题,现在他已经都解决了, 救援人员会来将她带出去。
闻姣被纥骨翊黎送入了医院,男生很担心她, 为她又安排了许多检查, 尽心的帮她治疗。她的眼眸似乎有了些好转, 被照顾的柔软无骨的身体也重新恢复了些力量。
纥骨翊黎没有再对她提到过谢雨时和南宥汐的名字, 仿佛他们从不曾出现过。
他每日每夜的跟在闻姣身旁, 似乎担忧她的心情会不好,像是小狗一样围着她脚边打转。但纥骨翊黎又不会常常与她搭话, 可能是怕闻姣会嫌她烦, 仅仅令女生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
当闻姣独自坐下吃饭时, 可以感觉到有另一个人抽出了椅子,坐在她对面用眼眸描绘着她,撑着下颌静静的陪着她一起用餐。睡觉时,床褥的另一侧会陷进去,男生的呼吸声不算重,也不打呼噜,半夜中因为寒冷醒来,那人又会细致的帮她掖好被角,轻轻拍她的背,哄着她重新入睡。
眼眸看不清,一个人生活总是很麻烦。她很容易会磕到碰到,会被桌椅拌得摔倒,会没办法做好本该平常的事情,会照顾不好自己。
纥骨翊黎开始喜欢给闻姣做饭,可能也是有点之前经历的后遗症。那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的嫉妒的看着谢雨时亲昵的给女生喂食物,旁若无人的擦拭她的唇角,而他却被指责笨拙粗鲁而被阻止接近她。
他们总是pua他,说他照顾不好人。
于是纥骨翊黎现在便变本加厉,较真般的想要证明他不但可以照顾闻姣,还能够照顾得很好。姣姣眼睛看不清,自然不能够碰尖锐的器具,也要远离厨房,她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已经被烫到过一次了,纥骨翊黎现在将她看得更严了一些。
他用勺子盛了一口粥,晾到温度适宜,才凑到闻姣的唇边,“姣姣,张嘴。”
纥骨翊黎一口一口喂完饭,又自然的摸了摸女生的小腹,用掌心轻缓得按揉了几下。
“…吃不下了。”
男生似乎总会用自己的食量来要求闻姣,于是总觉得她吃得太少,总是担忧她不好好吃饭,怎么能够养好身体。
他让闻姣趴在自己的胸上,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帮她揉了会肚子,义正言辞,“骗人,明明还这么瘦弱,都没有喂胖。”
纥骨翊黎与被他按在身前的女生形成了一个过分的体型差,他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够轻而易举用一只手臂将女生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上。
omega在他面前,像是一个必须小心翼翼碰触才不会被损坏的玩偶。
“姣姣,是不是应该洗澡了。”
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羞耻的行为变成了日常,纥骨翊黎总是有一种将涩.情缱绻的场景变成过家家的能力。
他的声音和神情都天然的像是未经污染的男大学生,粗糙的手掌抚摸在女生柔嫩的肌.肤之上,被染上滑腻和水汽。
在闻姣无法忍耐的低声哭泣时,他都能够天真的询问,是不是他手重了,是不是哪里按疼了。
她毫无力气的伏在男生的胸膛处,而他就像是从前在宿舍内,或是健身房时一般,拉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肌上,格外自豪的说道,“姣姣,好不好摸,我的是不是最大最弹的,嗯…比你的还大。”
闻姣被他说得格外生气时,手下会用力掐一下,皮糙肉厚的男生只有那里是柔软敏感的。他会后知后觉的讨饶一下,或是直脑筋的将血液和智商向下.流,恍然大悟,“姣姣,你又想了是吗,怎么这么喜欢呢。”
“我不是…”闻姣依旧试图解释,可她很快便被抱起来,被紧紧得拥住,像是狼犬叼着好不容易寻到的骨头,生怕她会跑掉。
“姣姣,我就知道你是喜欢这种事情的,下.流的姣姣,你总是这么坏,你就是馋那些ABO鲜嫩的身.体。一个不够,两个也不够,玩弄别人的感情,让别人为你伤心流泪,再狠狠抛弃他们。”
纥骨翊黎压着她,又怕自己的身体太沉将她压疼,于是用手臂支起自己的身子,低眸看着她,眸色深沉,“那些白斩鸡,细狗,贱男人有什么好,一看就持续不到十分钟,都是酸的,臭的。我之前都没敢告诉你实话,怕伤害你的自尊心,你眼光就没好过,只会被那些绿茶,贱.种,浪.货勾引,傻乎乎的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像是一块香香软软的蛋糕自己往狗肚子里钻。”
“你和他们谈恋爱,还以为是你在占便宜吗,都被别人吃干抹净欺负死了,你还不知道傻乐呢。”
纥骨翊黎用从来未曾有过的语气对闻姣说着可以称作侮辱的脏话,让闻姣眼尾泛红,脸颊也羞耻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气恼的像是要哭了。
纥骨翊黎却不再想要虚伪的维持和谐的友谊,像是从前那样忍耐,“你就是只会从垃圾桶里捡伴侣,明明我的身材比他们好那么多,他们有18cm吗?有我的粗吗?有我时间长,花样多吗?我天天在你旁边晃,胸肌都露给你看,你还能够看上那些小垃圾,真怀疑你是不是智商不高,连谁更好都分不出来。”
纥骨翊黎一字一句说着,并身体力行的向她详细的展示着他自我夸奖的那些优点。
“…不要了,够了。”闻姣的乌眸湿漉漉的淌出泪来,低低的求他。脑海好像变得一片空白,除了快要崩坏的欢愉,几乎什么都盛不下了。
身体每一寸都是软的,偶尔战栗着,像是浸泡在水中,不断的沉下去,自愿得窒.息。
“姣姣,不要再对我说谎了,我不会再信你说出的话了。”纥骨翊黎用力的紧紧拥抱住女生,他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般,十分喜欢这样将她抱得没有一丝缝隙。
“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你喜欢我这样做,喜欢我的身材,喜欢我的长相…”纥骨翊黎气呼呼得抱着她,磨着她,非要听她说出喜欢来。
闻姣被逼的流出更多的泪水,然后被男生细致的一寸寸舔干净,只能够咬着舌尖,轻轻的说,“喜欢,是喜欢的。”
纥骨翊黎好像对她的哪里都很痴迷,泪水喜欢,嘴巴里的水喜欢,只要是她身体中的东西都很喜欢,狗一样都要吞咽干净。
某一天,纥骨翊黎抱着她去院子外看花草,闻姣偶尔能够看清东西了,可往往眼睛恢复正常也只能维持几天的时间。而她若是离开了纥骨翊黎一段距离,她的视力便又会恶化,病症不稳定的反复感染。
纥骨翊黎像是突发奇想,拉着她的手按揉上自己的腹部,眼眸亮晶晶的,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姣姣,你想不想要小宝宝。”
在闻姣无聊的时候,纥骨翊黎会给女生念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取悦她,让她开心一些,其中就有一些霸总文学。
看坏了脑子的纥骨翊黎在心中想着,是不是要一个孩子就能够拴住她了。
女子的长发蜿蜒在腰下,她的容颜愈发糜艶了,像是开至荼蘼的晚花,肌肤近乎透明,唇却红得秾丽,仿佛能够碾压出甜腻馥郁的汁水。
“不想。我不喜欢。”闻姣没有看向纥骨翊黎,她并未缩回手,露出的一截手腕上覆盖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像是覆雪的梅。
纥骨翊黎有些失落,他搂紧了女生的腰,脑袋耷拉在她的肩上,有些事他还是不敢做,不敢彻底标记,不敢不经过她允许弄出一个孩子。
他不死心的又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精壮的腹肌上揉了揉,不要脸的诱惑她,“你不想看到我这里被弄大吗,鼓起来,当男妈妈。我咨询过科研院了,Alpha生.育技术虽然还不成熟,但我体质好,可以当试验品。”
“你那么喜欢,就自己去生一个啊。”闻姣的声音变得更加浅淡了,像是没有什么气力,身体过分得敏感,稍微动一下,肌肤表面就难受得厉害。于是开始不愿意走动,也不愿意说话了。
纥骨翊黎低下头,眼圈一瞬间红了些,他低声对她道歉,无措的说着对不起,“我不生了嘛,姣姣,你明知道我只会生你的孩子,我是什么下.贱随便的Alpha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
她分明懒得看他,也不想和他交谈,此时听到纥骨翊黎的话,却是扯了扯唇角,轻笑了一声,“你不随便吗。”
纥骨翊黎将她搂紧了些,“只对你随便。”
他的手臂探进去,“姣姣,今天在这里可以吗。”
女生沉默,纥骨翊黎便当做她默认。
乌发散落在红色的花朵之上,她躺在草地之中,云在她的眼眸里上上下下的摇晃。
指缝中有一朵艳色的花被折断,花瓣被碾碎。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纥骨翊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像是让女生驾驭着他,勒着狗绳。
纥骨翊黎勾着唇,他不止一次的,将尖锐的东西,餐刀,叉子,钢笔放入她的手中,抵住胸膛,脖颈,脆弱之处,热衷于在死亡的边沿吻她。
她每次总会先松开手,没有办法,只能够被拉入更加粘稠,混沌不堪,理不清,也无法再变得干净的泥潭之中。
“姣姣,我爱你。”
她闭上眼眸,不再看花,不再看天,也不再看云。
她侧过头,没有说话,她从来不给他回答。
但是没有关系,纥骨翊黎小心的拥着她,只要他此时仍旧和她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关系。
珍珠那么大的泪砸在她身上,像是雨,他哪里都在哭。谢雨时会隐忍的哭,南宥汐是抽噎的哭,而纥骨翊黎是毫无形象的哭。
总是在哭。
也许是海的潮汐仍旧未曾停止,每个人都依旧被困在了深海之中,谁都没能逃出来。
作者有话说:
番外写完了,哭包f3。明明痛苦,却不为自己做的事而后悔的几个人(番外放飞没有逻辑的,是一场带着点甜意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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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姣姣醒来对这个omega负责吗?◎
今天是陷落在荒岛的第三日, 按理来说,救援队早就已经应该抵达了。而此时这样的情况,显然像是无形的昭示着, 他们出海遇难的整件事情,都似乎有一个幕后的阴影在操控。
有人并不想要他们活下来, 邮轮的失事尚不清楚是意外还是人为,也不知道暗处之人针对的是纥骨翊黎, 谢雨时…还是其他人。当闻姣他们在岛屿上看见那具“东西”时, 整件事就显得更加像是精心策划好每一环的阴谋。
在系统提供的原剧情中, 并没有出现这场海难。闻姣不清楚是由何导致的蝴蝶效应,但因为她并未按照原剧情将白水玥买到自己身旁当女仆, 对方与F3其他成员的初遇也被改变了。
谁能说得准,这次的遇难, 不是为女主角和命定的男主们提供的另一场增进感情的初相遇。
闻姣在第二天的夜里发起了低烧, 即便谢雨时和纥骨翊黎都将外套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 她仍然受了凉,手脚酸软无力, 愈发虚弱起来。
白水玥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如今也分化成了omega,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被家里糙养, 像是野草一般倔强, 在海水中泡了那么久, 腹部也生起浅浅的疼意。只是她习惯了勉强, 也知道他们与她不过是相处几日的陌生人,因此一直忍耐着。
岛屿上生着些能够治疗感冒发烧的草药, 白水玥从前打工还债的时候, 曾经在中药店做过学徒, 恰好能够辨认一些。她用简陋的工具煮了一碗药汤,端到女生的面前,递给她,“喝下去能够好受一些。”
白水玥其实也一直都是个很心软的人,她在堕落入最绝望的境地前,被人拉了一把,此时尚未对人性彻底失望,性格也没有被磋磨得隐藏起棱角,学会取悦人的柔软虚伪。也令她的所做所行依旧发自于真心,并未掺杂那些不得已的欲望,阴暗,委曲求全。
白水玥原本是一个beta,她与普通的omega有很多不同之处,足够特殊的令人喜欢。她的容颜也并非是特别娇软,白弱瘦的类型,若是摸一下她的腹部或是手臂,还能够触碰到薄薄的一层肌肉,当她穿上裤装的侍者服时,更有几分雌雄莫辨的英挺俊美,像是最近流行的可盐可甜的长相。像是贝壳之中形状不规则的巴洛克,还没有被人为雕琢得白嫩圆润,并非价值连城被束之高阁的珍宝,而是流露出几分野蛮生长的自由。
闻姣在将她送去医院之后,看着病床之中的女生时,其实也在想着,她不应该像是原本的剧情路线那样,被无法负担的债务、家庭折弯了腰,成为贵族青年掌心之中的玩物,被当成卑微妄图跨越阶层的雀鸟。经过了许多误解,虐身虐心,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和纯净而血肉淋漓的努力许久,才拥有了站在另一个人身边的资格。
她看不见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善心去管,看见了人倒在她面前,救下了,就不会救到一半就丢下。
“谢谢。”石碗中的药是温热的,闻姣捧着,手心中感觉到暖意,感觉舒服了一些。白水玥静静看着她,平时的时候,那几个Alpha会不明显的阻止着她靠近女生。即便她因为纥骨翊黎的救命之恩,会将自己的信念,生命,意志都交付给他,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够相信人类的恶意,不会去揣测一些可怖的,脏污的事情。
白水玥微微蹙眉,她的观察力本就敏锐,又曾经在中药店打工过,此时很轻易的察觉出了异样,“你,是不是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那艘邮轮之上每个人都非富即贵,即便沦落到荒无人烟的岛屿,他们看起来也依旧光风霁月。其中称作谢雨时的男子,更是时刻守在她的身旁,近乎寸步不离。
就像是,某种更加亲昵的,单方面的禁锢。白水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她自己此时就是一个omega,不再像是beta时期那样仿佛路边的蒲公英一般令人忽视。她这些天接受了太多yin秽的视线,意味不明的搭讪,也幸好她原本是一个beta,因此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可她半蹲在闻姣身前时,却莫名觉得,在这里,似乎更值得被担心的,反而是她。
或许是因为注视得太久,白水玥的眼眸微微有些恍惚,她的视线已经超过了正常交往的范畴,可在邮轮上曾经为她解围的女性Alpha却并未提醒她。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仿若直A才能够说出的猥琐老旧的搭讪语从白水玥的口中轻轻吐露出。她看向闻姣捧着石碗的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如同温润的上等玉石,能够被人捏在掌心中细细把玩,同样也蕴藏着力量感,可以轻易将谁抱起来,把住腿弯,搂在手臂之中。有那么一刻,白水玥是真的感觉到几分莫名的熟稔…
未等她得到回应,从海边搜寻回来的谢雨时便敏感的走近,隔离开了白水玥的视线。男子冷淡的注视着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刚刚给姣姣煮了药,我尝了一口,应该没毒。”坐在一旁的纥骨翊黎举起手,小学生一般的说道。
白水玥站起身,退后了几步,没有再继续接近闻姣。
谢雨时闻言看了纥骨翊黎一眼,又看向白水玥,若有所思,他原本应该试探此时白水玥接近他们的目的,毕竟她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就如同他曾经对闻姣产生过的戒备,怀疑一般,在原本的剧情中,他也会对白水玥做类似的事情,并在接触的过程中对她渐渐改观,被她吸引。
可谢雨时此时半分没有那些想法和心力,甚至在想,纥骨翊黎若是能够喜欢上白水玥,去谈恋爱也好…这样他的精力就会被分散,不必像是没断奶的狗一样整日只会绕着闻姣转。
闻姣尝不出味道,很快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都灌了下去。谢雨时走到她身旁蹲下来,手指探过去擦拭了下她唇边的一些药渍,将碗放在一旁又细致的帮她擦手。
闻姣很配合,乖得厉害,似乎在短短的两日相处中开始隐隐对他产生了信任和依赖。谢雨时原本有些洁癖,很嫌弃脏,此时却能够眉宇都不皱一下,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女生的身下,让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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