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作精大 小 姐,带糙汉发家致富—— by浮世落华
浮世落华  发于:2024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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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安想翻身坐起来,结果扯动后面的伤口,立刻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陈安安按住他的肩头,一根银针插了进去,傅淮安感觉整个后背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瞬间失去了知觉。
是后背失去了知觉,而不是整个人的神经失去知觉。
仿佛一个人被分成了两半,一部分处于虚无当中,另外一部分却很清醒。
“现在你哪儿也去不了,你的枪伤非常严重,而且你失血过多。”
陈安安继续扎针。
鳄鱼看着陈安安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惊奇,他第一次见到用针灸来治枪上的。
“我可以的,咱们必须离开,那些人追踪能力很强,如果一旦被他们追到,我们所有人都来不及撤退。”
“对方是亡命之徒。”
傅淮安有点儿着急,这种情况之下,他的伤并不重要。
而是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才最重要。
“现在先别给我治,咱们到达目标地点之后再治伤。”
“我也没准备现在给你治,可是你现在伤口里有子弹,必须取出来。我只是给你先把子弹取出来,方便你后续行动。”
陈安安一边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已经扎下去12根银针。
最后一根银针扎下去的同时,只看到13根银针所包围的伤口,仿佛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样,肌肉居然慢慢的挤挤出来一个弹头。
鳄鱼看着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无法置信,居然还能这么干。
他们一般在野外处理这种伤口,都是用刀直接划开伤口。
然后硬生生的掏出来。
第一次见到银针插下去之后,伤口会自动把子弹挤出来。
犹如见到了外星人一般。
陈安安用胳膊肘推了推鳄鱼。
“你让开一点,挡住我了。”
鳄鱼一脸崇拜的急王朝旁边靠了靠。
“玫瑰,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这个叫做什么?”
“这个是我们家传的陈氏13针,这是祖传的针灸术。”
陈安一边回答,一边快速的处理伤口,她虽然说了傅淮安的伤口过后再处理,但是还是出于医生的责任,要简单的进行伤口处理。
酒精浇上去用,纱布按压着伤口把里面的混着金属碎渣还有火药的脏血全都挤出来。
直到看到新鲜的血液,敷上药,然后用纱布和胶带把伤口包扎好。
傅淮安躺在那里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背后僵硬的像是大石头。
明明知道背后有人在动,可是偏偏自己感觉不到。
只有陈安安冷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可是听到鳄鱼的说话声就知道陈安安应该是在做不同的治疗。
他想看,可是完全办不到,简直心里有些抓耳挠腮的痒。
陈安安的动作很快,两个弹头直接扔到了旁边的盘子里。
鳄鱼这会儿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安安收拾最后一个伤口,一边收拾一边对鳄鱼说,
“伤口差不多了,再有五分钟我就会拔了银针,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出发。
不过严重的是付美云刚刚动过手术,在输液,这会儿移动的话,伤口有可能崩裂。”
鳄鱼咬了咬牙,抬起手看了一下表,他们和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个小时左右。
但是他们还有500km路程。
这会儿无论如何都必须上路,否则的话错过了这一次的时间,下一次的时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队长!”
“你们去做一副担架,把付美云放在担架上,尽量固定好。
避免她受到二次伤害,液体可以在路上输,我们必须出发。”
傅淮安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感觉到身后的痛感渐渐回来。
陈安安拔下最后一根银针。
“你的伤口并没有缝合,现在只是简单的处理,路上很容易再次撕裂伤口。”
陈安安拍了拍他的后背,
“坐起来!”
傅淮安坐起身,这会儿后背的痛感更加明显。
不过傅淮安的脸上并没有表情,反而是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光裸的上身。
陈安安面色不改的递给他一条湿毛巾。
“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我给你用绷带把伤口扎紧,这样可以减少你所受的伤害。”
傅淮安动作迅速的把身上擦了一遍,张开双臂。
陈安安拿着绷带从他腰后面开始认真的缠上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低垂的头,秀发轻轻扫过傅淮安的鼻尖。
娇小的身子和他离得很近。
努力的伸展双臂,从腰后面把绷带绕过来。
每一次绕绷带的时候,仿佛都紧紧的把自己搂在怀里一样。
傅淮安耳朵根儿渐渐红了起来。
陈安安用绷带打了一个结。
满意的拍了拍傅淮安肩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腹部的肌肉上。
上一次就见过,不过当时不如现在直观。
陈安安的目光一扫而过,心里暗骂自己禽兽,这位现在可是个病人。
不动声色的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针灸包。
“好了,穿上衣服。”
傅淮安注意到陈安安特意拍了拍自己腹部的肌肉。
嘴角不由的有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果然没错,他发觉陈安安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有特殊的兴趣。
上一次陈安安的目光就让他意识到,而这一次陈安安借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腹部的肌肉。
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绷带已经扎紧,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傅淮安看了一眼正在认真收拾医药箱的陈安安。
可是脸上的红晕似乎预示并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
“帮我从背包里拿件衣服。”
陈安安拉开背包,找出了绿色背心。
迷彩服已经没有了。
把背心儿递给傅淮安。
傅淮安指了指自己已经被捆绑结实的肩膀和腰部。
“帮个忙!”

陈安安拉着背心儿直接套在了傅淮安的头上。
一只手架起他的胳膊,穿过了臂弯,另外一只手又套在了他受伤的那条胳膊上,这个胳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几分。
非常认真的把他身上的背心儿从前往后全部拉了下来。
手臂划过他的前胸以及后腰。
几乎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完成这个动作。
遮住了刚才陈安安念念不忘的肌肉。
还借机偷偷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腹部的肌肉。
很结实。
陈安安满意的收手,可是这个时候傅淮安脸都红了。
他哪里能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对自己上下其手。
本来是想着借机占点儿便宜,但是没想到最后被占便宜的变成自己。
就在这时,狮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队长,我们可以出发……”
没有看到陈安安把背心拉下来,反而是看到陈安安和傅淮安这会儿如此暧昧的这个姿势。
急忙转过身。
“队长,我待会儿再来。我什么都没看见。”
快步离开,可是那翘起的嘴角藏都藏不住,一走出门就直接朝着鳄鱼他们走去。
“喂喂喂,我这才知道队长私下里根本不像平日的队长,你知道我刚才进去看到啥?
队长和嫂子搂在一块儿呢。”
“啥?队长那么古板的一个人,居然能干这事?”
鳄鱼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把手里的果子塞到狮子手里。
布谷鸟听到这话也走了过来。
“你快说说。”
“是咋抱的?有没有亲上啊?”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
“要不要我告诉你是怎么抱的?”
布谷鸟见鬼一样的回身,露出了个尴尬的笑容,挠着头说道。
“不用,不用,队长,我到前面去探探路,咱们准备出发。”
立刻溜的飞快。
付美云被抬上了单架,四个大男人一人抬着一头。
傅淮安已经换上了衣服,这会儿遮去了身上的伤势看起来居然也精神奕奕。
看着傅淮安艰难的想要背起他的背包,还有那些装备。
鳄鱼早就跳了过来,直接拿过了队长的背包,挎在了自己的肩上。
狮子也跑了过来,把队长的装备全都扛起。
陈安安二话没说,把属于自己的背包和医药箱全都跨到肩上。
这个还真不能让一个伤员来背,作为医生,医者仁心。
咱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
傅淮安反倒是快步跟上了陈安安,从她的肩头想要把医药箱背过去。
这个箱子很沉,主要是这里面带了不少救人的工具。
陈安安那个小身板儿还真背不动这个箱子。
背上箱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穿了大人衣服一样。
晃晃荡荡,让人忧心的很。
“行了,你就别瞎折腾了,你身上那个伤口根本背不了这箱子。”
陈安安撇撇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转身又跟上了单架。
傅淮安露出一丝苦笑,他还真没想让媳妇儿跟着自己受罪。
本来想一直护着媳妇儿,却没成想这一次还得媳妇儿救命。
不过心里倒是有些得意。
稳健的跟在陈安的身后,护着她一路前行,毕竟这条路太难走。
看到前面那条河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点儿傻眼,这条河激流澎湃。
唯一可以通行的是靠着河岸边巨大的岩石那里搭着一根倒下来的木头,这一块木头横跨了河两岸。
木头看起来还很粗大,可是这不是平常人行走的一条道路。
这也不是有人故意搭出来的一条桥梁。
木头长时间横跨在河上,已经微微有些腐朽,而且他们是要抬着担架过去。
这难度可是有点高。
傅淮安看了一眼河流,河水湍急,岸边怪石嶙峋。
有一点儿危险,估计小命难保。
“背上伤员往过走。”
到了这会儿单架这个东西只能放弃。
鳄鱼放下单架,主动开口,
“我来背伤者过去。”
狮子攻击性比较强,但是块头过于魁梧,在这个独木桥上自己行走还可以,如果多一个人的话,容易出危险。
而且狮子水下的功夫没有自己强。
布谷鸟就不用提了,布谷鸟身形娇小,做隐藏掩蔽或者打探的事情比较适合,但是要真的背一个伤员过河十有八九会出问题。
火炬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对里的狙击手。
身上背满了重型武器以及各种远程火力和近战火力。
再背一个人显然是非常有难度。
众人同意,在这会儿他们当然是择优选取最好的行动方案。
可就在这时,躺在担架上的付美云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鳄鱼蹲了下来。
“付小姐,我现在要背你过河。你忍耐一下。”
付美云身上做了手术,缝合了伤口。
这一次背她过河很大的可能性,这个付美云会伤口崩裂。
付美云去摇摇头。
“不,我不要你背。我要傅队长背我。”
鳄鱼听了这话有些错愕,抬头看了一眼队长。
“我们队长受伤了,这会儿请你体谅一下。”
付美云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抬头望着傅淮安说道。
“傅队长,是我害你受伤了吗?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因为我的缘故。会让你受伤。
我真的没想拖累你。
我就是个害人精。”
付美云用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几个大男人都有点儿尴尬,他们还真没处理过这种事情。
傅淮安只好走上前去,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付美云的肩膀,
“付小姐,你别哭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我们出任务难免会遇到受伤的事情,这个完全跟你没有关系。现在就是请你配合一下,让鳄鱼背你过河。”
傅淮安本来是想安慰一下这姑娘,让她赶紧配合鳄鱼,不然的话时间久了说不准追兵就能追上来。
可是谁曾想出乎意料,付美云直接扑了上去。
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紧紧的抱住了傅淮安。
“傅队长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想你受伤。”

这一幕就尴尬了,陈安安背着医药箱站在十几不远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儿。虽然她准备和傅淮安离婚,可是好歹现在还没离婚。
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被别的女人生扑,而且很显然傅美云像个小白花一样,扑上去紧紧的抱着傅淮安,这可不符合这个年代的作风。
傅淮安又不敢用力,眼前的付美云身上也全都是缠着纱布,不光是腿上,腰上,胳膊上。
可没什么女士的衣物让她更换,所以身上的衣服比较褴褛,甚至露出了肌肤。
他怕自己一用力,付美云再次受伤,领导可是交代过付美云是很重要的。
拼尽全力也得把人救回来。
他们的使命是必须把付美云救回去。
“付小姐,付小姐,你听我说。
现在情况紧急,你必须配合一下。现在不是说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那些人还在后面追着我们,我们必须赶紧带你离开,请你配合一下。让鳄鱼背你过河。”
傅淮安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保命。
可是显然他低估了眼前这位小白花儿的脑残程度。
眼前的这位小姐抱着他死不得松手,而且嘤嘤嘤的哭着说道,
“傅队长,我不要他们背我。他们又脏又臭。”
鳄鱼,狮子,火炬,还有布谷鸟瞬间怀疑人生,不由自主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的确味道不好闻。
“我求求你了,傅队长,你背我吧。”
“我不能让他们碰我。”
傅淮安眉头一蹙。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
要不是看在她老爹的份儿上,这会儿他早就不耐烦。
被别人救了还挑三拣四。
“付小姐,我现在受伤了,这种情况之下,我背你有巨大的风险。你看看这条河,河流如此湍急,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正常人看一眼这个河就能审时度势,为了保小命,也绝对会做明智的选择。
可是显然眼前这位一点儿都不明智。
死死的抱着傅淮安不撒手,
“傅队长,我就要你背,其他人我不让他们碰我。”
其他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每个人嘴角都抽了抽,这回他们碰上了极品,虽然说每一次出任务都有各种千奇百怪的遭遇。
但是碰到这种完全不识时务的被救者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这位还挑三拣四,明知道他们队长受伤还说这个话。
这是对他们队长好啊,还是想害他们队长?
傅淮安有点儿不耐烦,这姑娘怎么有理说不清,一副听不进去的模样。
而且老抱着自己算哪回事儿?
想到对方还抱着自己,他急忙抬头看向陈安安。
果然看到陈安安面色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
他和陈安安之间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气氛也算融洽,今天还调戏了自己媳妇儿。
如果因为这样前功尽弃,那就太不值得。
傅淮安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用力的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去,显然他这个动作不光把女人扯痛了。
把自己的伤口也扯痛了。
谁让付美云跟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着他。
“付小姐,请你现在配合我们执行任务。”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得选。
可是显然他低估了付美云这朵小白花无理取闹的功夫。
“我就不,傅队长一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很疼,我会死的。
我爸让你们来救我。结果你们欺负我,我回去会告诉我父亲的。”
“傅淮安,你要是不背我,我就不过河,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付美云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脸愤怒的在那里指着傅淮安叫嚣。
傅淮安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就这样还要把她救回去。
就在傅淮安还有其他几个人苦口婆心的规劝,而付美云还继续在那里无理取闹的时候。
就见陈安安突然冲了上来,直接一个耳光就扇在了付美云的脸上。
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一个耳光响亮打的付美云都来不及反应。
哭也哭不出来。
一只手捂着脸,呆愣愣地望着陈安安。
“闹够了没有?别在这里把你的大小姐提醒所有人的命都是命,你如果不想走,我们可以把你留下。
任务也不是没有失败的,个把伤亡也是存在的。”
陈安安是真的看着你这个女人觉得浪费自己的耐心和心情。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他们六个人不顾危险,千里迢迢跑到国境外来救她。
居然还是这个态度。
明明自己受了伤,浑身被虐待的那么严重,见到他们居然还摆大小姐的谱,看来这几天受折磨还是受得少。
付美云这会儿终于反应了过来,眼泪立刻哗哗的流下来。
又想扑到傅淮安的怀里,结果傅淮安急忙往后退了两步,和付美云拉开了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父亲。一定要惩罚你。”
“好,我姓陈,叫陈安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找我的麻烦尽管来。
现在要么你就上鳄鱼的背,把你背过去。
要不然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等死我们过河。”
陈安安说完这话理都没有理所有人,背着自己的医药箱直接跨上了那根树干。
其实她心里也打鼓。
这一辈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看着底下湍急的河流,眼前一阵阵的犯晕。
奶奶的,这辈子可算是什么事情都经历一遍。
穿越真不白给,什么都得让体验点儿新鲜的。
陈安安只觉得脚下有点儿发软,可是她知道只有一往无前的往前走。
就像她是个医生一样,知道自己的职责,如果不想给这些人造成拖累,就必须咬牙坚持下去。
陈安安身子晃晃悠悠,看起来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怕,眼睛不要看脚下,眼睛朝前看。
脚下平稳的往前走,眼睛看前方,其他什么地方都不要看。
我拉着你。
你看现在不是走的很稳,对,继续往前走。”
傅淮安那一只大手温暖而又坚定。
陈安安心里的所有害怕,惶恐瞬间就被这双大手所抚平。
心变得安定下来。
眼睛望着前方,虽然耳朵里还能听到湍急的河流,可是脚底下走得更加坚定。

等到脚踏实地的那一刻,陈安安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总算是缓了过来,感觉自己刚才心提在半空当中,甚至连呼吸都放的很轻柔。
傅淮安也坐在她的身旁,面带微笑的望着陈安安。
眼中都是欣赏。
满满的都快溢出来的欣赏。
不得不承认他眼中的陈安安越来越与众不同,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总是可以坚强的走下去。
他知道陈安安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坚强,刚才自己握着的手一直在发抖。
那种发抖证明陈安安其实很胆怯。
陈安安又恐高,所有的项目加在一起,能这样勇敢的走过来,简直是出乎自己的想象。
本来刚才他是准备背着陈安安过来的。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不护着怎么可以,可是这会儿却发觉是他想多了。
陈安安从来不会给别人造成任何困难和累赘。
自己心目中那个娇弱的大小姐媳妇儿在面对这种情况之下,是绝对不会给队友造成负担。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小姐媳妇儿其实还挺好的,虽然生活上是有点儿多,有点儿矫情。
但是在大事儿面前绝对是有担当,有责任,知道轻重。
所有人都过了桥,这会儿鳄鱼背着付美云也过来了。
付美云也坐在石头上,这会儿一脸委屈的望着傅淮安。
“傅大哥,我已经听你的话过来了。你别生气了,我刚才只是依赖你。
没办法是你把我从里面救出来的,也是刚才你一路把我背出来的,所以我本能的就对你有依赖感。
付大哥,那些人那样折磨我,我是真的害怕。”
“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们这就做担架,我们继续上路。”
傅淮安没有多说,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的任务,无论对方有多么无理取闹。
任务还是必须完成的。
动作很迅速,新的担架做出来,付美云又躺在担架上。
一脸苍白的闭上眼睛。
显然刚才过河的那一痛折腾付美云伤口被撕裂的不轻。
所有人都上路了,付美云躺在担架上睁开眼睛。
盯着走在队伍最前面傅淮安的背影,这会儿路更不好走。
灌木丛当中几乎随时能挡住他们的路,傅淮安必须在前面拿着砍刀开路。
陈安安就跟在他的身后,最后面就是四个人抬着担架。
看到那个伟岸的背影,付美云眼神当中闪现出爱慕。
看到跟在傅淮安身后的那个女人,不由得有些怨恨。
这个女人敢打自己,而且傅淮安刚才居然扶着她过河,很明显两个人之间有什么。
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
陈安安哪里知道这位被救的人质,一天之内就爱上了第一个拯救她的人。
而且他们俩以后的生活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行进的速度很快,陈安安很快就能感觉到体力流失的严重。
本身这副身体也不是那种强壮的身体。
闷热的空气,烦人的蚊虫,疲惫的身体,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的道路。
这些都在击垮所有人的身体防线和心理防线。
陈安安他们一路上没有停过,就算是饿也是用手从袋子里抓一些吃的塞进嘴里。
喝两口水维持体力。
每一个人都在闷不吭声的朝前走,除了躺在担架上舒舒服服的付美云在那里作妖。
“傅大哥,我渴了,能不能给我点水?”
狮子把一只水壶直接塞到了付美云手里。
换来付美云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傅大哥,我饿了。”
布谷鸟直接掏了一块干饼扔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嘛?这么脏?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注意卫生?”
付美云拿着干饼在那里炸毛。
布谷鸟把脸扭在一旁,用一只手摁住了自己的耳朵。
“吵死了!”
“傅大哥,我的伤口疼的厉害,刚才过河的时候伤口肯定撕裂。”
傅淮安真的想骂娘,刚才是哪个多嘴的王八蛋把自己的姓氏和名字告诉了这个女人。
每一次被人叫做傅大哥的时候,他都觉得像是被凌迟。
自己媳妇儿就在跟前被,别的女人大哥大哥的叫着。
这是生怕他媳妇不和他离婚啊。
问题是他和这个付美云就见过这么一次,这算哪回事啊?
在所有人对付美云的忍耐当中,一行人急匆匆的赶路,总算是赶到了集结地点。
他们早到了一个小时,众人躲在了旁边的树林里面。
树林周围这是一片空地,这一片空地方便飞直升机的降落。
付美云折腾一天,总算是闭上眼睛睡着了,其他人也累的不行。
坐在那里除了吃东西,补充水分以外,所有人都等待着赶紧离开。
很快,夜幕降临,果然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头顶上响起了隆隆的飞机声。
一架直升机破开黑雾朝他们飞了过来。
直升机高度降临到接近地面。
他们小组赶紧抬着付美云朝着飞机冲去。
傅淮安紧张的拿着武器把陈安安护在自己的身后。
来到飞机跟前。
鳄鱼想直接把付美云从担架上抱起来。
就在这时,付美云又开始作用,
“我不要你抱,我不要你抱。傅大哥,你来抱我。”
“傅大哥,你要是不抱我上飞机,我就不上去,我要留在这里。我不回去了。”
傅淮安一转身一掌狠狠的劈在了付美云的后颈上。
周围的一切噪音立刻消失,傅淮安回身,警惕的注视着周围朝队员命令。
“赶紧上飞机。”
鳄鱼刚刚抱起付美云,这时候就察觉到密林当中突现突然出现了光芒。
闪着火蛇的子弹朝他们飞奔而来。
四面八方有无丛林当中无数道黑影朝着直升机狂奔而来,驾驶员拉起了升降杆。
鳄鱼抱着付美云跳上了飞机的同时,飞机已经离开地面。
布谷鸟和狮子已经拿出武器开始反击。
火炬快速的拉着陈安安朝飞机上奔去,就在陈安安要上飞机的那一瞬间。
一道火舌卷过她的肩膀。
陈安安被巨大的冲击力从飞机的边缘击落在地。
傅淮安边站边退,朝身后的布谷鸟和狮子说道,
“赶紧上飞机,我来断后。”
狮子摇摇头,
“队长,我来断后!”
傅淮安咬着牙说道。
“赶紧上,费什么话?
能跑一个算一个,难道要让他们一窝端了吗?”

布谷鸟咬了咬牙,朝着已经朝前方盘旋的直升机冲了过去。
以百米的速度,在最后一刻终于死死的抱住了降落支架,整个人被升空的直升机拖到了高高的空中。
不断的有火舌朝着直升机喷射而去。
直升机驾驶员只好把升降杆儿越拉越高,飞机升到了空中,朝远处飞去。
傅淮安眼看着离去的飞机,再看了看周围不断压制的火力。
一边扶起陈安安,一边问道。
“你怎么样?”
陈安安咬着牙摇了摇头。
“我受伤了,肩部贯穿伤。
你走吧。赶快跑!”
傅淮安快速的一阵扫射,把对方的火力压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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