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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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汝迁知道,虽然元婴不多,但筑基绝对遍地走。随便来一批筑基,打不过。
不过,那边乱猖狂的,就给他们一点教训。
王素宁看着,又一艘船给打没了。高兴的太早。
海强在船上,立即冷静了。
不冷静没办法。
虽然天上又有人来,但天上来的又不是自己。天上来的、就好吗?
一群人不闹了,又跑到这边船来找老祖。
一个妇人大闹老祖:“看到了吗?有人!好强的!天都能打破!”
王素宁问:“那你现在要不要挑个满意的死法?到时候怕是不能死的这么好。”
妇人怒她:“无知的蠢货!”
王素宁拎着刀去砍她!
一群人忙拦,王素宁要乱砍,那有强的、按住王素宁。
妇人又在一边喊:“无知的!”
王素宁一刀扔过去,杀她!
几个拦着王素宁的,也不是老祖对手,欺负王素宁不行。
王素宁退回来,和主子撒娇:“好像他们很懂的。”
野蔓、汪汝迁懒得理。
媳妇做了好吃的端上来。爬几层是比较辛苦,但还罢了。
有的宅子大,端的也挺远。还有住在山上山下的,谁能全部懂?
野蔓吃海鲜。一天就是吃吃喝喝,不怕晚上赏月的时候吃不下。
汪汝迁看着小娘子吃,他来一壶酒。
汪汝迁本来就美,就骚,这酒下去,愈发浪的像妖精。
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女子激动的喊:“归我了!”
王素宁看一眼,长得好丑!长得丑不是错,心里丑就不对了。
女子为了抢汪汝迁,递给老祖一件宝物。
野蔓拿在手里,还真是好东西,地乳精。
有点像奶糖,软软的一块,价格就不好说了。
那女子得意了,被汪汝迁拍没了。
野蔓没在意。
那一伙的、急了!
那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也很丑,指着老祖、不知道怎么开口。
野蔓将软糖扔嘴里,不是毁尸灭迹,而是吃了干脆。
那丑男愈发瞪大眼睛,比起人家怎么都美,他瞪着眼睛更丑。
野蔓尝了一下,先将软糖藏在丹田。
像小孩将糖藏起来,这个藏丹田的功能不是常有的,不过偶尔也行。
汪汝迁挺高兴,小娘子可以结丹了。等结丹以后,必然更强。
他要结丹还不急,不是有挺多送上门吗?
等他把这些消化,杀回去都可以。
野蔓心想,这些人不会知道,捡了两个化神。这种事在哪儿都少。
那丑男、对着这么美的、要哭了:“你们说怎么办?”
傍晚的风吹来。
一群纨绔过来玩了。今晚就在这儿玩。
不论天破了窟窿,还是什么不懂,玩就对了。
纨绔们真玩起来,气氛好得很。
一群拉苒若唱戏,大家都唱的。
苒若声音好,那纨绔扮相也挺好。
普迪岛这么一群人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他们蠢?这自己好像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聪明人总是有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君子如玉的风范。
不知道蒋家的什么,但从头到脚透着聪明劲儿。
王素宁瞪大眼睛:“你竟然是个废物?”
哈哈哈哈!一群纨绔大笑!
纨绔会玩的很,但不能玩到老祖跟前去。
那君子、脸红了一下,对于王素宁是没辙,不和她计较。
王素宁计较:“你一个废物、懂什么?屁都不懂你全凭一张嘴?”
君子不得不说:“我知道!”
早有女子护着君子、对上王素宁:“就你也配?”
王素宁一刀砍了一对,回来继续吃。干嘛看他们演呢?影响人胃口。
几个高手过来,怼老祖。
王素宁拔刀砍过去。
那高手、没将她当回事、也是尽全力。
罗槐帮忙,没打起来就结束了,可以继续吃。
真打架,有大战三百回合的,也有温酒斩华雄、三两下就把人斩了。
就像有的肠子都出来了,还没死;有的随便一下、就完蛋。
命和命确实差挺多,本来也牛了很多年,以为自己真牛的。
野蔓吃好着,好东西挺多,不用留。
就普迪岛那些最难受,让他们玩也行,就老祖、实在让他们没数。
天漏了的事儿、是个问题,老祖的不确定性、更是问题。
他们一直摸不清老祖的底。
纨绔在下面欢快。这些人说白了,就是要好处。
说具体点,就是要在底线的边缘、才不算吃大亏。要试老祖的底线就难了。

船上的几盆花终于开好了,也是很有春意。
野蔓坐在上面的甲板,吹着风,舒服的不得了。挺适合撸个猫或者奶娃。
翠玉弄那几盆花。除碧桃、石榴、牡丹,也有兰花。
布置的好了,十分有味儿,海上浪的够浪了。
海商那拉满银子金子的船都不一定能比。海商再有银子,心情也不同。
野蔓就十分放松,说成亲,一点不急。本来就不急。
汪汝迁也不敢催,怕是找个地方,随便一拜就完了。再等等吧。
王素宁心里惦记,看远处:“好大一个岛!”
罗槐说:“那有人的。”
水师在那儿,离海岸也不远。
在海上漂了几天,就想上去玩了。
高手能跑过去,没实力就老老实实在船上。
野蔓神识扫过,有人来了。
燕旻神识没那么强,不过,看普迪岛那些人、又骚了。
他们大概有什么方式联系,何况,船实在慢,想跑的早跑远了。
好比船从海州过来几天,御剑回去也就一两个时辰的事儿。
那要通个信就不难,也没多大事儿。
野蔓给晋昌王那些人传话:“情况比较危险,大家小心点,回去也是可以的。”
一群纨绔胆大:“不回去!也不知道他们跑哪儿呢。我们也好给老祖摇旗呐喊。”
野蔓不管。
大家都是聪明人,真聪明,都是有数的。
很多事儿也没瞒着,他们或许富贵险中求,他们自己决定。
汪汝迁坐在小娘子身边,看这些纨绔也不太要紧。自己船上人不算太多。
翠玉不是喜欢的,但她能受着。身上穿着红裙,美丽又大气。
苒若跟着翠玉姐姐,至少,普迪岛那些的没什么可怕。
众人看着,大海上,那船来的特别快!
乘风破浪!
劈波斩浪!
气势直扑到脸上,溅起挺大的浪,海里小妖都给溅起来。
野蔓随手抓海鲜,海里的妖不怕抓没了,没了、换个地方抓去。
汪汝迁抓上来挺大一条鱼,虽然不是超级大,但这是妖。
下面甲板,一群人将鱼按住,可以好好炖了。
下面的厨房大,天天就做好吃的,尤其一群人经常来蹭吃。
这边的厨子不够,别家还送来两个厨子,又送来好吃的,不白吃吧。
海上一群人不高兴了!
一道水箭直杀过来!
别觉得水箭不锋利,海里都是水,打一下试试?
野蔓站起来,一个水盾。
水箭砸在水盾,砸的船团团转,在水上转了七八圈。
厨子抓着船、能抓的地方。
这船早有准备,做了不少隐蔽、精巧的地方,随时都能抓,还能将自己绑在上面。
人没甩出去,但几个开始晕眩。
总算是还不错,就看周围的船又少了?
不会是飞快跑了?好像有听到咚的一声,还是咔嚓?大概是老祖将他们咔嚓了。
这边船稳了,那边新来的船不稳了,最终炸开!
气势比天小多了,甚至海里都没多大。
燕旻控制着这方十几艘船。
渠莎国的公主也给弄的晕船,不是有了,她已经有孩子。这晕乎乎的,就看那船完了,一群人飞过来,真怒了!再看老祖杀过去了!
野蔓就飞到前边,没直接杀过去,但也不是停在那儿要讲理。
对方也没准备讲理。
一个筑基、十分彪悍,一枪杀她!
野蔓老祖看了看,都是土鸡瓦狗。看她杀过去,一波全干掉。
哇!普迪岛一群人、跑到那船、船炸了、现在人都死了,哇哇大哭不论男女。
大海里哭、不怕眼泪多?实在是激动!
野蔓回到自己船上,清点一下收获,不少。
这一趟出来的,十来个筑基、加几个废金丹,看起来筑基是多如狗。
汪汝迁跑的挺远,抓了几个金丹回来。
后边又一个金丹杀过来!气的金丹都裂了!
这金丹、看起来四五十岁,或许是掉下来、状态不好,但杀汪汝迁是足够!
他本来就在远处小心的,汪汝迁去撩他、就该死。
汪汝迁停下来,抓金丹可不容易,累死他了。
那金丹,挥手一道火柱,杀!
野蔓迎上去,滔天巨浪!
二宝就看着,金丹给砸到海里了。海里再一个冰封,一大块冰给捞上来。
汪汝迁敲碎了冰,看这金丹有不瞑目的意思。
毕竟,在他们的意识里,冰得是冰灵根,反正老祖就是牛!
野蔓看着,周围应该没了。就算金丹,神识也未必有这么强,何况越强的越受伤。
伤没好就出来浪,还是脑子不太好。或许是底气足。
野蔓也不怕,管他们做什么。
汪汝迁可以说熟熟的,几乎占尽优势,很少劣势。
普迪岛那些人,愈发哭的如丧考妣,不知道考妣死多少了。
船还有几艘,挤挤可以,但情况不容乐观,想和老祖讲理又讲不通。
他们一直有花样,再看荣氏一直吃吃吃,以为是吃出来的?
有人想送好吃的过来,也有人准备跑。
只是茫茫大海,跑回普迪岛还有些远;那些人来了,也不是太好的。
那船是将军岛辛辛苦苦造的吗?人家也没当回事。
野蔓坐在甲板上,整理出一批灵果。
这些人出门挺会享受。不仅有灵果,还有灵米、灵酒等。
不论品质如何,比现在好得多。丹药也不错。
王素宁好奇:“他们带了疗伤的丹,为什么好不了?”
罗槐说:“他们掉下来,受的伤不一样吧。”
不一样的伤,就不是一般的药能治。好比伤了识海、去治身体没多大用。
就算失血,用解毒丹也不对。上火还有虚火、实火。
天道造成的伤,化神道君也未必能搞,准备的药聊胜于无吧?或者用于别的时候。
一群人跑过来,找老祖。
当然,他们很厉害,没当老祖,还叫荣氏。
野蔓不在意,有灵果就吃。
王素宁吃的美滋滋,她很快会筑基的,配做狗了?

普迪岛和将军岛不是一回事,但也有特殊的关系。
好比前夫的填房之类的,世上复杂的东西很多。
利益简单,虽然利益也能玩花样。
总之,来的这些人,有普迪岛的也有将军岛的。
一群纨绔在自己船上小心的看着。大概老祖朝着那边去,又这么实力,他们怕了。
强者到来,不论善意恶意、都会紧张。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但有无缘无故的恶。
尤其将军岛干的那些,心里有数,自然要来。
普迪岛的老太太,先和荣氏说:“现在已经完了。”
野蔓吃着灵果,皮肤好的像婴儿,这就叫人嫉妒。
老太太不知道有多嫉妒。她自己炼气,其实还不错,和郭太后差不多的样子。
但和荣氏没法比,老太太恶声恶气:“他们已经准备好,这次来的就有三五百人。等他们准备好,就会接强者来。”
将军岛的强者、摆着姿势,让老太太说完了。
将军岛的男修、干脆说:“没错!真神仙,挥手推丶倒一座山,跺脚就是一个海。”
野蔓吃好了灵果,懒洋洋的坐着。
没请这些人坐。人来的多,不好坐。大家就站着吧,飞着也行。
将军岛的修士,飞的十分帅。
野蔓好奇,他们要多少灵气?而且这样子,很容易打落海里。
汪汝迁、燕旻、方必健等都坐着,坐好了不显那么乱。
一群站着的、不在意,这也没什么好坐的。
老太太看着荣氏怜悯:“对于那样的强者,你能怎么办?”
野蔓说:“你知道有什么用?就算想和我学,你行吗?”
王素宁极欢快:“她肯定不行,现在吓的都想跪下了。”
野蔓说:“害怕也没什么,谁不害怕?”
王素宁点头,她也怕。
野蔓教丫鬟:“要面子也没什么,人、就是喜欢个面子。”
王素宁点头。死要面子不犯法,真犯法就不一样。
老太太给搞的无语,看着荣氏怜悯:“你连什么情况都不知。”
王素宁才无语:“我们是不需要知道,你们是没能力知道。”
一个年轻人直皱眉:“你什么意思?”
年轻人穿着青袍,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不错,个头比汪汝迁低一些。
他很聪明,觉得荣氏不聪明。
王素宁就很聪明:“天为什么会裂?人为什么会掉下来?一个人十丈高掉下来就该摔死了,那炼气的怎么没死?反而强的、一个比一个惨?”
年轻人愈发皱眉:“你知道?”
王素宁点头:“就像蒋家,作恶多端,老天报应。咱这儿不是地狱。但他们不思悔改,还想乱来,老天一定会报应的。”
挺多人翻白眼,压根不相信她的鬼话。
一个年轻的女子说:“那怎么、报应?”
王素宁翻个大大的白眼:“那是你们眼界不够。或者不认。就像蒋家,还觉得自己聪明。但是呢,你们不是连天旱、地动都能联系到天子失德什么的?怎么就不认自己的错?哦哟天都裂了,还不是报应?”
有人立即接话:“那是皇帝!”
王素宁立即怼回去:“天都裂了让他做不成天子是吗?我们大郑现在可是好得很!没了你们这些东西,老天都护着呢。强者算什么,想逆天吗?看哪个逆的了!”
不少人听着,竟然还有点道理?
尤其掉下来、越强的越惨,不正是不想叫他们欺负普通人?
又有老祖拦在这儿,她也是蛮奇怪的。
什么九世善人,扯上天就说不清。
老太太就问:“那怎么办?”
年轻的女子冷笑。
王素宁冷笑:“打死你都不费劲儿。你们说说将军岛的情况?”
一个挺胖的男子、滚出来诉苦:“将军岛很惨呢。”
不少人扭头、不想承认。
王素宁就冷笑:“什么事儿不说清楚,总在那儿摆没用的谱。要说你们认真的,认不认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些人更不想承认。
胖男子、不要脸:“将军岛的情况有些复杂,总之不太好。”
没人拦着不让说。
胖男子正好、和老祖说:“不知道天怎么回事,就在那儿裂了。天裂了、大家也知道,地也不好过。”
王素宁点头:“天和地都不好,就一群自作聪明的、觉得自己挺好。”
晋昌王那些纨绔、也挤过来、听听将军岛的故事。
出门见多识广,很多时候也是故事,真假自己看。
这船算大的,已经被挤满。
一些高手爬屋顶,还有用板子搭在边上。
有爬桅杆的。
只要看着不将船毁了。
胖男子不怕人多,讲的更带劲儿:“在那儿是捡到一些东西,也有一些人。戴家都有的。有些孩子在那儿出生,和外边不一样。”
时间一久,就形成了独特的圈。
野蔓有了点兴趣,把戴家都绕进去了。
叶家为什么没进去?一个是机会,二个是那已经形成。
叶家的纨绔在一边,也没遗憾的。
胖男子不知道怎么长那么肥,他口音还比较好懂:“后来裂了几次,每次都是灾难。”
有纨绔插话:“你们没想办法躲?看你们、还挺好。”
也有岛上的人插话:“人能躲,东西没法躲,每次都毁的严重。”
王素宁就知道了:“要在那儿建个稳定的。按说,那儿不适合人呆,你们有好处又舍不得离开。”
无非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处,还有灵气。
人都是自己选的。
穷山恶水的、为什么没搬走?也是各种原因。
胖男子就说:“有几次没掉到那儿吧,这次就更可怕了。”
又有人接话:“当时天是被撕开的,和往常不一样!”
想看大家的神色,天给撕开、厉害不?
哦,大家都很淡定。
就像一件破衣服,撕起来也容易。
这不能证明撕它的人有多厉害。
尤其是,掉下来的人也不咋地。
胖男子都严肃了:“这回好像是有目的的。他们将岛占据了。”
王素宁心直口快:“岂不是让你们成了丧家犬?或者还不许走、当猪养着?”

王素宁真单纯,习武、也快筑基了。
所以,别人看不起她没多大意思,又有几个能像她吃灵果?多半是嫉妒。
胖男子、还有点讨喜、又和老祖诉苦:“将军岛真的不好了呢。”
将军岛一些人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局面不太好。
一个年轻人哼:“你们知道什么?”
王素宁看他:“觉得自己天赋好,能被强者当条好狗?为什么就不做人呢?指望别人就那么有意思?”
大实话,不好听。
一群纨绔、憋着不敢笑。
但是,有纨绔想撩三宝。三宝的天赋就不好吗?
求那些人、将这些当人了吗?若是当人,也不会到现在。
年轻人不服气:“这次要降临的不一样。”
一个纨绔嘲讽:“若是很弱的,将你当狗使唤,他毕竟是要实现自己目的,你要出卖谁?若是很强的,你连做狗都没机会,随时都能死。”
又一个聪明人:“你这条狗能做什么呢?我们来猜一下,那些人的目的。他也想知道天为什么会裂了,你能答上来?他想知道这世上的事,你知道多少?”
真是当狗都没用。
纨绔接着说:“蒋家大概知道的多。但单纯打听,用得着强者来?随便给你们点东西就够了,没几个那么蠢吧?”
有高手说:“那些金丹不是随便废的,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你能满足?”
有脑子的就该听懂了。
有人不愿听懂。
野蔓说:“不会是千辛万苦只为收你为徒?还等着你随时背叛?”
一群人忍不住就笑了,哈哈哈好像想到荣翠筠了!
年轻人没被道理吓住,往往是被嘲笑吓住。总觉得好羞耻。
一个老头、来和老祖商量:“那你觉得?”
野蔓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觉得,而在于你们的选择。”
汪汝迁补充:“首先,你们来找老祖要达到什么目的?其次,你们想怎么做?最后,你们怎么样、和我们都是无关的。老祖心善,可以带你们一把。”
翠玉端庄又严肃:“别觉得话不好听,我们没义务给你们说好听的。说的再好听,也是要正经做事。对于不正经的,那就小心点。”
胖男子、已经苦着脸:“我们不好从将军岛撤出呢。”
另一个女子也愁眉苦脸:“现在想走就晚了,家人孩子都被扣着。”
野蔓笑道:“你们还想帮他们吧?”
王素宁大怒:“套路真多!”
野蔓拦着她。
将军岛复杂,将军岛和普迪岛也复杂,这里边,乱着。
王素宁也不管,所以,管自己就对了。
纨绔也不掺和,足以将自己绕晕。晕船就够难受的。
普迪岛的老太太说:“我们可以离开。”
汪汝迁找出帮那些人的了,或者是明显那路的。
野蔓一把火烧过去。
汪汝迁抓到两只虫子,还有个奇怪的法器。
燕旻拿了,给老祖看看。
野蔓看着这片片,说留影石、不如说像胶片,反正各凭脑洞,弄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虫子就是小灵虫之类的了,看来是带了挺多东西来。
野蔓还没化神,她的底气,是掉落方式不同吧?
她被天道认可,她这些年、包括前世也修炼,想必是能化神了。
汪汝迁觉得,她和别人的不同,是善与恶。
看看那些人,既然来了,就没学会和人好好相处?
明知道有能力,还不好好干。所以,老天就不喜欢他们。
即便觉得修炼了、能将天都打破,但丹药什么的呢?
世上有太多的事能做。
就像那些士子,改变旧的一套很难,但再难,都是人做出来的。
不去做又如何能实现?
总要有一些敢做的、敢说的。
普迪岛和将军岛一些人、心情更复杂了。
有人直接问老祖:“你到底?”
有纨绔接话:“九世善人啊,以为说着玩的?”
王素宁冷笑:“玩的多了,就相信自己。”
普迪岛一部分人商量过,和老祖说:“我们决定暂时离开,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野蔓直说:“去看一看,省事一点;不看么麻烦一点。”
并没太大关系的。
老太太当即答应:“去看吧,普迪岛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野蔓问:“周围三百里以外有什么好地方?”
大家面面相觑。
一个老头说:“瓠瓜岛其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叶家有人接话:“那是半岛?还挺适合种瓠瓜的。”
老头不怎么意外:“三百里以外、就瓠瓜岛好了。”和老祖说,“大概是灵气的问题,现在的瓠瓜更好。”
野蔓高兴:“以后就是大郑的了。”
众人又一阵面面相觑。
九世善人?去欺负了莎息国,又下手了。
一个瓠瓜岛不算大,但加上将军岛等一大片,那就不小了。
一个青年、反应快:“要将降落地包进去?”
野蔓看他,不是应该的吗?
青年挺直了瘦削的腰,气势!
确实,自己的地方自己掌控!
大家在将军岛这么多年,也没掌控了。反而是那么点地方、呆的不算舒服。
大家为什么要憋着那点地方?
以前是怕好地方有人抢,高手还是很强的。
高手还很疯。江湖,没什么是他们干不出的。
不过,现在江湖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
所以,老祖才是头一号狠人。
就没什么是狠人干不出的。
若是真的控制了,将那些人、进出控制了,也是主动权。
毕竟,太强的下不来,弱的没关系。
大家想想、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至于想不明白的、脑子可以不要了。
所以,将军岛的、和普迪岛的、要不要占着地方?
有纨绔也聪明的很:“还不一定在哪儿掉了。”
反应慢的也反应过来:“不是还掉在钧都?”
以为就将军岛一个地方?或许是个主要地方,但绝对不是唯一。
就像一件衣服,破了不止一个洞,或许那一块破的厉害。
好比胳膊肘磨的多,但除胳膊肘,别的意外也多得是。
还得选哪儿最合适了。

没到海上的不知道,海上竟然有这么多、这么热闹。
其实,大家对大海的探索、或许从有人类就开始了,到现在也有一定的能力。
惊涛骇浪,或许正是一些人喜欢的。
现在就是惊涛骇浪,那些人拦都拦不住,跟着老祖来浪的。
错过这机会,以后更不敢出来了。看看这天这大海,多美啊!
普迪岛、将军岛那些、初步商定,大家可以继续靠拢。
这个靠拢就热闹了。
不说认亲的,就说,普迪岛、将军岛、还有各路纨绔、要理出个头绪。他们本来还没头绪呢,这个头怎么理,正月春风里。
野蔓坐在自己的船上,是实在不愿管。
汪汝迁新郎官,不得不管,毕竟算起来是好事儿。
或者说,有能力就得将他们管了,至少这一趟变得更顺利。
到时成亲,所有人祝福,什么地方都没关系。
汪汝迁和罗槐忙上了,荣贻遂也忙。
不用这艘船,后边麻溜的来一艘船、供大家使用。
海商有些船,也是破旧、要替换等,狂风巨浪的时候或许危险,现在天好的时候、暂时能用就行。
毕竟,前方,说不定会船毁、都是送的。
到时扔了一些船,人能跑了就好。旧船也有别的用处,有些人经验丰富。
野蔓就坐在甲板上,方圆百里也是轻松的在她眼里。
温度又高了些,她身上穿着鹅黄的罗袍,配着漂亮的裙子,很浪漫。
翠玉坐在她身边,手里又忙着,随时都有活儿。
二宝在师父身边玩,看那边旧船又闹起来了。
那么些人、闹哄哄,一天不闹个几回都奇怪。
不是不想将他们管了,实在是难管,就看这回情况了。
其实汪汝迁也不是多管,而是一个协调。
但协调也是不容易的,好像水火不容,谁协调闹谁。
那美人指着汪汝迁骂,骂的十分带劲儿。
野蔓在这边,挪个姿势坐好了,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听,不怕她口音重听不懂。
翠玉无语。不过她耳朵也练出来了,虽然有时候不太想懂。
这人多了,口音是极大的问题。
虽然在朝廷也如此,但在朝廷,还得以官话为主。官话不会说、基本就没了站那儿的机会。
这儿离朝廷很远,有些高手、任性,怎么舒服怎么来。
还有带着自以为优越的口音。
还有那美人,看别人听着,她更来劲儿,使劲骂。
汪小奴、汪小奴、王素宁真听成了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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