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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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老头老太太又不打架,有耐心的就修,没耐心的就罢。
养出更多的老不死、她还不乐意呢。
但世事无绝对。老人有好有不好,有几个好的就不错了。
冯太妃也觉得,能活到一百岁就好了。
她已经炼气二层,一般情况下是能活到百岁,所以美滋滋。
野蔓另外说个事:“找地方,修一个,老人能交流养生,年轻的可以一块、悟道。”
郭太后指着、钧台不远处一块:“那个行不行?”
野蔓说:“我没意见。不过,要供筑基修士打,场地要大一些。那些石头,有的边角料,用来盖大殿正合适。”
大概要一平方公里的地方,上林苑是能腾出来。
技术方面,相信将作监可以。
可以说,越是这时候,大家的想象力越无穷。
到什么时候不需要想象力吗?到想死的时候。
野蔓先大致的画一下。
有个室内的,难度还是有。至于筑基修士切磋,扔到外边就行了。
地上打碎了补一补。那些边角料,灵气不足,材质都不错的。
众人就琢磨着,家里该选谁来?
能选到皇帝身边的,自然有老祖教。
但这个、信任问题且不说,和家族一定要拉开距离,要不然皇帝能被控制了。
大内高手就有选的,一百人不是太难选。
野蔓不管怎么选,她也没想控制。她算着时间回海州。
祈大宝乌溜溜的眼睛看师父,别走别走别走。
野蔓看他,汪汝迁和燕旻都需要闭关。
楚王明白:“现在差不多了,让汪三州先歇半个月?”
谢主隆恩呐,不过,汪汝迁还是挺重要的。
燕旻纯粹一些。
郭太后问翠玉:“要不要给你们赐婚?”
翠玉一愣:“不急。”
可以等到筑基后。反正寿命也漫长。
郭太后就不催了。
楚王摇摇头。盯翠玉就算了,也太没谱。
晋王妃直乐。世上没点避暑的人很多。说他蠢还罢了,有的非要装聪明。
内官来回禀:“莎息国的公主要到了。”
王素宁好奇:“怎么还敢来?”
这话问的,莎息国还是挺强的。
大郑其实没工夫和它打。安安心心将自己做起来才好。
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怎么着都行。
野蔓想起那个小县主:“给她加封公主如何?”
郭太后没什么意见。
野蔓说:“缺个公主,以后可以陪玩的,有事儿也可以。”又说,“宫里是没有,圣人陪小娘子玩、玩不到一块;对于国而言,就定一个女子的角色,需要她的就做,不用进宫。”
大家面面相觑。
郭太后觉得也行。
祈大宝没意见,就是、那位辈分高、他得叫堂姑。
当然,一切以皇帝为准。
荆国大长公主觉得:“跟在圣人跟前就好了。”
也不需要认义女什么的,和女官也不同。
鲁王觉得:“可以试试。”
野蔓说:“用什么、是宫中的,用完也不归她;但每年能给一些俸禄,拿了俸禄就得好好当差。”
冯太妃笑道:“这还挺好。”
要不然现在,是有点少。
催着皇帝纳妃也不合适。皇帝若是一心修炼,不要老叫他分心。
那公主不论是妹、是姑、还是姑婆辈的,一般人家也可以。
若是下嫁了,到时再看情况。
祈大宝就觉得师父最好了。有问题想办法解决就是。
楚王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一定要这样那样。
自古以来、改的也多得是,尊古卑今有时候是自欺欺人。
皇帝晚一点纳皇后,只要朝廷稳,天下太平,那都挺好。

修身养性的功丶法她已经弄好,这个也不是见人就给。
也不是拿银子就有,最好是表现好的、有赏赐的意思。具体却是朝廷定,老祖单独的。
翠玉来将炕上收拾干净,再端吃的过来。
在宫里的时候,有很多好处,比如各地进贡的,想要就有。
若是知道老祖爱吃,那包子都能给进贡,各种肉也是不缺。
汪汝迁过来,想吃肉。
野蔓看他,闭关好好的,又跑出来干什么?
筑基了,只要有灵气,完全能辟谷。包子、储物戒里也存着挺多。
汪汝迁委屈,他就是想出来吃点东西,整那些东西挺费脑子。
王素宁坐在大炕的一边,没事。这炕大了,坐的人少是浪费,坐的人多、和坐一间屋差不多。有的屋还没这么大。
屋里暖,王素宁穿的少,手里忙着,一边想,还有汪三州费脑子的。
转眼,就看燕旻也跑出来。
闭关三心二意的,以后都赶出去干活。
燕旻和主子说:“修仙更危险啊,我看他们打来打去,玄雷界快打完了。”
野蔓点头:“所以,有能力的话尽量叫他们别打。”
燕旻觉得很难,不过,谁说得准?
还有,燕旻说:“玄雷界化神道君虽然不多,可也几十个以上。”
咱要是对上了,来一个都得玩完。燕旻又馋:“他们好东西可多。”
汪汝迁说:“有个清黄界。”
王素宁插话:“青黄不接?”
汪汝迁看她可真能想:“那应该比玄雷界更强,好东西更多。”
王素宁问:“你拿得到吗?”
汪汝迁说:“一百年不行一千年,有就好。”
想的真多。王素宁就把这百来年过完。
内官过来,看见汪三州惊讶,不过闭关与他无关,就和老祖回禀:“莎息国的小公主,还挺不满意,以为你会去接她。又说、听说状元郎的夫人挺美,她想见。”
野蔓说:“关起来,三天别给饭吃。”
内官眨眼睛,看老祖真这意思,也挺不错?
王素宁哈哈大笑!在炕上打滚:“她以为谁呀?”不过,“她如果故意的呢?”
野蔓说:“随便。”
汪汝迁点头。不管想做什么,总是会露出尾巴。大郑将自己态度摆明就好。
这会儿挺清静,下着雪还挺冷。
朱氏就住这儿了。毕竟,年后要去海州,年前还有些事儿,住就住了。
今儿雪不大,等雪停,宫里就该赐宴了。
朱氏挺忙。
荣庆甫也瞎忙。现在这样、他挺满意,那就能卖力一些。
他不是脑子不好,是以前不想干。当他决定干的时候。
小厮问:“老爷这个疤去了吧?”
荣庆甫点头。过去的都过去了,他年纪也不小了。
他和朱氏一直不算好,但荣庆甫觉得,做男人,该对媳妇儿好点,看儿子和儿媳多好?
所以,荣庆甫穿着大裘,找媳妇儿。
朱氏忙着呢,看他要做什么?
荣庆甫一直知道,他媳妇儿挺美,这二十多年过去,还像十六岁的时候。他看的有些痴迷。
这迟来的痴迷,早来的春,丫鬟媳妇都笑着回避。
一群媳妇婆子坐在一块,吃酒。
小厮过来八卦:“那公主,竟然要见夫人。”
婆子说:“要的多了,什么都想要。”
竟然没说的了。
一个丫鬟笑道:“一下封了两个公主,不知道多少人要嫉妒。”
媳妇说:“那两位都不一般,安慧公主身份不一般,静颖公主确实机颖,宫里都能热闹一些。”
丫鬟笑道:“不知道多少小娘子要和公主结交了。”
婆子说:“以前就想,不过想的上吗?两位公主也是去寿康宫多。”
媳妇笑道:“公主能和圣人学一点,也是挺好的。”
学圣人那个圣明,以后也不会想着要权,大家能安神一点。
公主只要这段时间做得好,以后有数不尽的福气。
丫鬟说:“小郡主不是要进宫?”
婆子说:“那太小了,陪冯太妃还差不多。”
让她出来主持局面,那就是被欺负。
肯定有人会、用各种法子欺负人。
两位公主不一样,不仅代表皇室,背后还有亲爹娘。
或者说,宁王一脉,还比不上别的。宁王也没使劲的搞。
傍晚,野蔓过来。
就看朱氏脸红的,愈发娇美。
用那话说,叫苦尽甘来。
没了罗氏,儿子孝顺,儿媳也娶的好,她就像赢到最后。
也可以说是老祖带着她躺赢。她只要躺着别瞎折腾。
荣庆甫好像也新生了。
野蔓老祖就算功德圆满。至于他那点伤,随手就能好。
荣庆甫觉得女儿太强了,但当爹的,免不了要说几句:“你几时成亲?也可以生一两个孩子。”
野蔓问:“你是不是还想生几个?弥补一下?”
荣庆甫挠头,他怎么没想过?
朱氏红着脸喊:“不要。”
荣庆甫看着她、茫然。
朱氏红着脸,她都四十多岁了,再生孩子,不得被人笑?
野蔓说:“顺其自然?身体还好,难产也是不用担心。”
荣庆甫点头,那真是太好了,恨不能立即去生一个。
野蔓赶紧走了,饭都没吃。
这一宿,丫鬟媳妇都乐的不行。
四十多岁怎么了?家庭和睦就挺好。
多得是、男子这年纪在外边折腾,纳妾一个比一个欢。
老夫老妻如胶似漆,好得很。就算和儿子同时生,那也挺好。
家里就该添点喜气。
野蔓回到仙居宫。
汪汝迁和燕旻都滚去闭关了。
野蔓也闭关。
好好修炼,别的都是屁事。
翠玉的老娘哭了一阵,翠玉就懒得理。
不哭、她就不当回事,你理她、下次还来。
来不来的没什么,关键是满足不了,早晚要哭的。
她老娘又不是什么老封君,又没什么功劳,还需要捧着她。
随便一个老太太都摆起来,才有那么多的事儿。郭太后都没摆,哪轮到她?
半夜的,有点乱。
康国大长公主薨了。这位九十多岁,辈分比晋国大长公主还高。

野蔓闭关着呢,死个老太太,没她事儿。
郭太后就和她说件事:“老公主托梦,说她那个小玄孙。”
野蔓点头,年纪大了,有的是儿孙满堂。托梦这事儿大概有。
郭太后说:“早起我叫人问了,李梦昭喜欢上一个丫鬟,那丫鬟又不愿做妾,李梦昭因此逼死了原配,气死了老公主。老公主托梦都是放心不下那个小玄孙。说她对不起曾孙媳妇。活了一辈子,前些年身体就不太好,没想到……”
野蔓问:“那对狗(男)女现在在哪儿?”
郭太后说:“老公主年纪大了,不愿处置人。她既然去了,儿孙已经将那两个给捆了。老公主的意思,是求你收那孩子为徒。”
野蔓点头:“把人都带来吧。”
都闹到托梦了,总得在老太太还没走远的时候,让她走的安心点。
若是能收就收。估计,老太太求到郭太后那儿,对儿孙也不是太放心?
郭太后叫人去传话,她坐在炕上,和老祖说:“老公主有一儿一女。儿子身体也不太好,就一个孙子,孙子好点,有几个曾孙,李梦昭就是其一。老公主还有一个庶子,那儿孙更多。不过,有和孟家有关的,有和陈家扯上的。”
野蔓点头,果然是不清静的一家。
郭太后喝茶。
女官来和老祖说:“那丫鬟,原是庶子那边一个儿媳的。”
野蔓眨眼睛,这也太乱了吧?
女官点头:“就是他一个婶娘的丫鬟,两人扯了几年。老公主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精力,哪想到能闹到这样?”
王素宁说:“庶子那边狼子野心?故意害嫡子这边?现在老公主薨了,没人能压住那边了?”
野蔓教训:“不要随便说。”
王素宁不说。不过,嫡庶大概就这样。
不过,他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
郭太后看着老祖弄的这个,现在看起来很明白了,让她来弄是不可能的。
郭太后拿着,以后就是一个手段。谁听话就教谁。
真论道行,能和她比的不多。
不多会儿,冯太妃也过来。
这大炕坐的下。女官看着也有趣。
大家坐在老祖这儿,也不用太讲究。
冯太妃就叹息。老公主,年轻的时候了不起,没想到老了、能被曾孙气死。
所以,遇上不肖子孙,能怎么办?
不是老公主气性大、看不开,她是放在心里啊。
人捆来的挺快。
有郭太后懿旨,反正李家反抗不了。
野蔓看着,那对狗(男)女,是一路反抗着来的。
李家的人多,一块进了仙居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野蔓下旨:“其他人都在外边,孩子带进来。”
太监将那孩子带进屋。
这孩子有七八岁了,不小。不过重孝,好像比二宝还可怜。
他的眼里都是恨意,强忍着没去杀了狗(男)女。
狗男人在外边喊:“荣氏,你想做什么?”
郭太后开口:“老公主临走前,给老身托梦,将这可怜的孩子托付给老身。”
隔着窗,看不见人,外边安静了。
里边的孩子,跪下给圣人磕头,给老祖磕头。
野蔓问:“你想怎么处置那狗(男)女?”
孩子抬头,看着老祖的眼睛,感到了信任,努力平静而冷酷:“杀人偿命。”
野蔓点头。
外边院子里,有妇人喊:“他是你爹!”
野蔓在屋里,就是不露面,只说:“那你们现在站队,支持孩子的站左边。”
院子里,挤着五六十个人,不是李家的全部,但要紧的大概都来了。
最老的也有七十多岁,能摆老资格。
那嫡子身体就不太好,喊一声:“圣人。”
郭太后说:“老身支持。”
外边一片哭喊的:“不是啊。”
中间夹杂着狗男人的喊:“我可没杀那贱妇。”
野蔓就好奇:“你家一个支持的都没有?”
“有!”
赶紧有人喊,有年轻的,也有老妇,站到左边去。
两边立即开骂。
鸡飞狗跳。
郭太后面无表情。
野蔓摸摸孩子的头。
孩子流着泪,低声说:“气死老祖宗,都没当回事的。”
野蔓问:“饿不饿?”
太监立即端来可多吃的。
有本来要端给郭太后和冯太妃的,也有老祖吃的多、因此随时准备的,还有要过年、而准备的,总之、各种吃的可多了。
孩子看看老祖,没胃口。
冯太妃哄着:“吃点吧,外边的事有老祖。”
她就一声不吭,管不着。就是、老公主一把年纪,家里竟然乱成这样,唉。
不能说老公主不行,有时候真就心有余而力不足。
野蔓看着,那嫡子也气死了。
这下更乱了。
郭太后还是面无表情。
王素宁一下明白了:“要把嫡系全部气死、好控制家产?也不用都死,只要长辈没了,那庶子就是长。”
和吴家很像,不过吴家二房是嫡出,老大早就战死。有些东西就是类似的。
老公主活了九十多岁、老不死,嫡子身体不好、也活到现在。
所以,那个丫鬟的事也就这几年闹的。
老公主年轻的时候,大概攒下极多的家产。
庶子没皇家血脉,但想要那些东西。
外边,有胆大的喊:“荣氏!”
野蔓一巴掌,将一大片都按住了再说。
内官在外边看着,那狗东西,被废了,这个惨啊。那贱婢,被剥皮抽筋。
李家一大群人,都吓疯了。
老祖的声音轻飘飘的:“别急,你们都有份儿。”
还有胆大的、喊:“你敢!”
老祖炮制他:“狼心狗肺、不孝、不敬!”
郭太后下旨:“李家对康国大长公主不孝不敬,全免官削爵,家财全部籍没。”
内官记下来,一会儿去凤阁。这事儿不算小,但就该这么办。
要不然庶子那边狼子野心,嫡子这边稀里糊涂。
老公主在,她儿孙确实不一般,也不怪老公主没将儿孙教好。
那孙子现在大哭,拔剑自刎了。
又一个曾孙,跪地磕头:“小子愧对老祖宗。”
庶子那边人多,哭的更响亮,喊冤的。
内官看着他们可真会演,这会儿还有人来救吗?

燕旻也感觉出来了,和河里那一大群人挺像。
所以,河里肯定不止那一群,背后的修士来了,竟然和李家有关,李家能耐了!
李家一群人忙喊:“仙师救命!”
那修士对着老祖,气势且讲理:“得饶人处且饶人。”
以德服人的背后都是武德。
野蔓显然很懂这一点,一巴掌。
最强的修士就给拍没了。
李家一群人、张大了嘴,还没表达完,现在,嘴合不拢了。
王素宁站出来,冷笑:“勾结外敌,罪无可逭!”
她冲过去收拾了几个。
那外边来的一群,立即冲进来,和王素宁打起来。
王素宁放开了打,混乱中将李家又打死几个。
外边来的一群,有跑到老祖跟前,一块气势。
野蔓一巴掌,气势就没了。
李家剩下的、疯狂逃、躲到墙角瑟瑟发抖,这根本不是对手。
李家嫡子这边,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一齐往老祖这边躲。
不是怕死,是不能冤死。何况,都死了、对老祖宗也不好。总得有人给老祖宗摔盆。
他们才是老祖宗的后代,那庶子就不是。
所以,还是老祖宗英明,托梦到圣人这儿。要不然,李家绝对闹不清楚。
一群人、到老祖跟前、但没演,还在想一些事情,庶子那边是绝对要处理了。
野蔓拿出一颗丹。
燕旻拿过去、给那嫡孙喂下。
拔剑自刎的嫡孙,在起死回生。
拔剑自刎有一定技术难度的。何况,就算杀鸡一时也死不透,有救的可能。
现在,自家的儿孙一群,将不该死的亲人抱过来。
血赤糊拉的,现在就算没下雪也挺冷,内官带着人去收拾。
几个曾孙、玄孙对老祖磕头,对圣人磕头。他们不想一下子失去太多亲人。
那边庶子就不行了。一群人围着他也不安全,有那些人也怕。
庶子机灵的过来磕头:“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野蔓挺大方:“那是谁做的?”
庶子愣住。
庶子的儿孙多,有个机灵的,立即指着一个死的:“就是她。”
那妇人的儿孙不乐意了,跳起来喊:“不是(指庶子)先遇上的吗?”
野蔓挺大方:“今天特殊的日子,哪个说得好我饶了谁。”
一个小媳妇急忙过来,和老祖说:“我不知道!我是老祖宗定下的,才进门。”
她男人过来说:“当年祖父外任的时候,遇到了这些人,平时有联系但看不出什么。”
那庶子又喊:“真的没有啊!”
孙子没理,又指着另一个妇人:“她们几个都有些问题。”
死了的没动,活着的一块扑过来要打他。
王素宁直接收拾了,不需要问那么多。
那小媳妇又急着说:“那贱婢是故意勾六爷的。”又爆料,“她其实和八爷好。”
另一个男子、八爷、跳起来:“不要乱讲!”
小媳妇冷笑:“你们不要脸!一家子亲骨肉,都弄的什么鬼?要不是老祖宗我能嫁到李家?不过,老祖宗也没想到吧?才能被你们给气死!你们都该去死!”
那李梦昭还没死,使劲喊:“不可能!”
他兄弟捶他,往死里捶!
亲兄弟,都要被这蠢货气死了。
说实话,被勾是一方面,上钩就是他的事儿。
老娘和圣人哭:“媳妇是好,从小认识,他也没说不娶。进了门儿子都生了,一天瞎折腾。怎么就那么歹毒?要不是我亲生的,我都怀疑他哪儿来的。”
哭啊,什么都没了。
虽然是无辜的,若是表现的好、依旧是老祖宗的后代。
但毕竟隔的远了,老祖宗的亲儿子也去了。
老娘差点守了寡,现在男人好了,大概就这样了。
那一群,准备跑。
野蔓将人捉了,给护卫炮制去。
内官拿着老祖的药,药效绝对好。
那一群被抓,庶子这边的更慌。
那庶子磨磨唧唧、就是不愿死。
王素宁说风凉话:“嫡庶的差别就很明显。老祖宗的亲骨肉就不一般。”
野蔓和郭太后说:“那孙子知耻近乎勇,不如赐威烈将军?”
郭太后点头,毕竟是老公主唯一的嫡孙,又是做给庶子那边看的。
虽然嫡子这边有问题,但庶子那边才是大问题。
因此,郭太后继续磨他们:“三族皆收系。”
庶子一边的给带下去。
那小媳妇要喊,被她男人拦住。
最后,嫡子这边,犹以李梦昭最显眼。
李梦昭不服,抬头问老天:“我就喜欢柔娘,有何不可?”
他兄弟怒极、问的冷静:“喜欢那贱婢,就能杀妻、是不是父母祖父母都可杀?”
李梦昭蔑视:“你们懂什么?”
兄弟点头:“你是真要杀父母啊,你这畜生!”
是兄弟就砍他一百刀。
一刀两刀,李梦昭就受不了,但他依旧挚爱那个。
兄弟也不指望他改,这事儿,家里吵几年了,他老婆也死了,老祖宗也薨了。
所以,将他剁碎了喂狗。
李梦昭受不了,哭喊:“娘!”
兄弟停下,去收拾。回去还有一堆的事。
老娘一身孝,拿起刀,过来。
李梦昭特别惨:“娘,儿子不孝,但没有柔娘真的不活了。”
老娘点头。
李梦昭哭的委屈:“柔娘最温柔贤惠,以后一定会孝顺娘的。娘快把柔娘还给我,让那荣氏救她。儿子以后保证什么都听娘的。”
老娘轻声问:“以后娘让你往东,那贱婢让你往西,你听谁的?”
李梦昭喊:“不会的!娘你相信我啊!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在一起?”
王素宁插话:“全家、那贱婢最大,所以,老娘当然不会说往东。”
老娘看王素宁一眼,点头,低头就是一刀。
李梦昭看到刀光,之后就看不到了。
老娘将两眼给他戳瞎,没直接杀他,那太便宜他了。
李梦昭惨叫。
老娘和圣人哭:“都怪愚妇一时心软,以至于落得现在。”

把李家一家子弄明白、赶回去,还剩下一个小孩。
这孩子叫李安道,作为老公主的玄孙,也是要回去奔丧。
他没了亲娘,眼看也要没亲爹了,哪怕他再不是东西。
野蔓就是认领了,又给他个小名:三宝。
李安道就很奇怪,他多大了、还叫三宝?好像也不坏。
皇帝是大宝,二宝叫伍守道,还比较有缘。
内官将李安道带走,他是老公主的玄孙、和宫里还比较近。
当然这个不重要,李家有一家子,是不一样的。
郭太后也走了。老公主这事儿,还得闹一阵。
指定有人说,老公主身后如何如何的。但她被曾孙气死,不太好听。
郭太后管不着,就管些能管的。李安道倒是能跟着皇帝。
仙居宫,又安静下来。
二宝多了个师弟,没太在意。他就安心读书、修炼。
内官跑过来找老祖。不是打扰她,实在是:“那公主把四方馆烧了。”
野蔓坐在大炕上,闲闲的问、虽然她自己能看见、但懒得烦:“烧死人了?”
内官说:“人伤了几十个,四方馆是整个都给烧了。”
野蔓点头:“找莎息国赔。再在四方馆搭帐篷。”
内官眨眼睛,让他们还住在那儿?好主意!
王素宁很兴奋:“既然容易走水,那易燃易爆的都小心。”
野蔓点头:“将人在中间看好了。有人是火命,走哪儿烧哪儿。若是再烧了,就向莎息国兴师问罪!”
内官懂!立即去传老祖的旨意。
一向冷清,突然热闹起来。
和荣贻遂成亲的时候不同,不过来的人还是蛮多。
四方馆离的不算远,四方馆被烧了,一大群人过来,砰砰拍门。
看门的,就看一片被拍没了。老祖知道了,家里就没事了。
一大群闹哄哄的,突然就安静了。
衙门来的快。管四方馆的叫四方馆使,正六品。
一群人冲上去喊:“公主受惊了!”
四方馆使、在钧都就是个小官,看着一巴掌给拍没了,挺好。
莎息国的还没闹,一大群狗跟着跳,这会儿跳不起来,虽然内心在蹦跶。
莎息国的使臣终于说:“郑国就是这么对待我公主?”
四方馆使说:“不是。”
使臣骄傲。
那公主叫:“就这儿、将就一下。”
一大群御林军过来,抓了莎息国的、四方馆跑出来的其他猪,全送回四方馆去。
其他人都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四方馆使明明白白的交代:“在四方馆好好招待。四方馆在哪儿,他们就在哪儿。”
小吏提醒:“是他们在哪儿、四方馆就在哪儿。”
四方馆使捋着胡子,管他呢。这就去四方馆好好招待,千万不能怠慢。
小吏嘿嘿。四方馆其实是挺好的地方,这会儿也不是那么的冷。
刚烧了一通,他们应该不怕冷。
渠莎国的使臣、找四方馆使讲理:“我们不能住那儿。”
四方馆使挺直腰:“你能。”
使臣怒极,虽然渠莎国称臣纳贡,但郑国实在是过分了:“我要见陛下!”
四方馆使应道:“陛下过几天赐宴,你能不能见、自己把握。”
女官喊:“我现在就要见郭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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