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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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大宝忙说:“我要去,我穿法袍。”
野蔓哄着:“还是别去了。好好修炼。以后能去的地方多了。”
祈大宝点头。现在去,师父要为他操心。以后确实能去更多的地方。
王素宁看主子,她想去。
野蔓就带燕旻一个。其实燕旻都勉强。
天太冷,这一场大雪,许河完全冻住了。
野蔓驾飞舟在冰下。
冰下的水还是挺猛的,河面结冰的时候,下面的水温在0-4度。
按说零度不那么难受了,但这是许河,河面还被封的严严实实。
鱼好像都没了,迟钝的。
野蔓不是来捕鱼,而是控制飞舟,开着底灯,巡游。
燕旻看着,这个时候的水里还是挺美的,有实力的话。
从上往下,看到了好多石头。
河里不缺石头,才落下来、有灵气的、比较好辨认。
野蔓直接出了飞舟,看到一般的就捡,虽然很辛苦,就当没事干、闲的。
燕旻看到一大块,周围好多人!
竟然有人!
因为是一大块,远远就能看见;周围的人、和鱼的区别蛮大的。
那边显然看到这边的光了,虽然他们更亮。
野蔓让飞舟隐身、关灯。
那边一大群人已经杀过来。
燕旻就在飞舟里看着。这些人、在水里挺灵活的样子,好像人鱼?但是真正的人,手段不一样。这些人若是进入许河,对钧都也是不小的影响。
水师有能力,但做不到这样。
燕旻就看,老祖一波冰箭术,将他们打懵了。
燕旻想起来,冰系法术需要冰灵根,很少见。老祖不愧是老祖,用的666。
那边,一群人败了,其他人更认真了。
来个高手,穿着古怪的衣服,拿着古怪的兵器,刺杀。
野蔓看这不是潜水服、蛙人之类的。蛙人好像越用越广,当然,合适的东西就是用的。
对着老祖来就不太客气了,老祖直接抓过来,给他两个大耳光。
燕旻坐在飞舟里,兴奋到不行!
化神道君的爽他体会不到,很多东西不理解,想起来就脑阔疼。
老祖这手段他也不太清楚,但看起来就过瘾。
那边,一群人没放弃,立即又过来一大群。
水里杀出一片毒刺,密密麻麻的。
一个大浪过来,卷着毒刺、都刺到他们身上,甚至冲过去、沿着石头周围刷一波。
他们身上的衣服、能挡,但这个毒好像挺厉害,当即毒翻了一片。
野蔓一波冰箭术,死的就补刀。
河里搅起无数的鱼,吃了毒、毒死一片。
这个、一时顾不上了。河这么大,被搞到绝种的可能性不大。
那些人也不绝种,一群人急忙朝河面跑,在水下太不利!
那强者、拿出叉,一叉将冰面叉裂,两叉就是一个大洞。
嗖!一波箭雨如雪,或者箭太多,像成捆扔进来的。
威力其实不大。一群人搞了个天窗正要逃,没怎么在意,就这么被射中了。
野蔓继续补刀。她现在筑基圆满,能打挺久的。
一群人、怒的又在冰面打洞。
人就是多,不知道怎么潜过来的。或许早就想来,正好碰上了。
野蔓运气也好。
下面,有水师在那儿拦的。至于辛苦、也是他们的事儿。
这块,一群人急忙打开洞,朝外边扔符。
河面、刮着狂风像刀子,还能来个龙卷风。
或者扔符的时候用出的神技,总之,有符炸在头顶,有符在不远处炸开一块冰面。
冰不是炸开就完事,迸溅的冰砸过来,和大石头没区别。
河上的浮冰危险,一群人不是不知道,是被搞昏头了。
野蔓老祖一个、杀他们无数。
杀破胆了。一群人凑到一块,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头儿,准备和老祖讲理。
野蔓没所谓,磕丹,停下来看他们的花样。
燕旻在飞舟里看,他们这、好像用处不大?
应该说这是正常的,老祖才是不正常的。他们只要比水师强一些,老祖比所有都强。
那头儿在水里说的话比较奇怪:“大家都是一样的。”
野蔓没吭声。
那头儿看着有门:“可以好好合作。”

野蔓穿了件捡的法袍,有灵气护体,不是直接泡在水里。
那一群人穿的黑色,水性应该极好。但鱼都要到水面呼吸,何况是人。
那头儿有点急,就说:“这块送给你、做个见面礼。”
野蔓伸手,将人抓过来,摘下他手上的储物戒,里边不大(现在要求高了)但好东西不少(现在还算好东西)。
那一群人就懵了。
一个女子猛喊:“你不要太过分,大不了鱼死网破!”
野蔓老祖将她抓过来,手上也有个储物戒,这玩意儿有时候是不值钱,里边的东西也不值。
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想的,反正就这样了。
那一群人紧紧的靠在一块,准备鱼死网破。
野蔓不紧不慢的:“这见面礼还行。还有什么好处?”
二当家、或者暂时出面的、还比较冷静,就说:“你想要什么?”
野蔓说:“还真不好想。”
她声音传出去最正常。但经过水浪,也会变得奇怪。
除非在水下、特殊控制,让声音特殊传递。
但没必要,这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算。
二当家拿出一颗漂亮的珍珠。
野蔓立即抓过来。
真是漂亮!
以前得的珍珠好,那是以前。这好比妖蚌结的珍珠,可以更好。
就算挂在身上,都能让普通人变美。若是加点东西,女修都能为它疯狂。
不愧是能在海里玩的,海里也是有无数宝藏。
野蔓不支持将海里抢光,因为她懒。
这珍珠是真好,她准备随身带着。
二当家无奈,压根不是对手。
带着一队人,大家都骚动,还是赶紧跑吧。
这些人说跑就跑,跑起来飞快,借着一个浪头,跑不见了。
燕旻眼看着,老祖不见了,跑到他们前边,将人都堵了。
几个人尖叫,冲上去拼命!
或许跑路的时候,看到谁拦路都拼命。
野蔓不在意,杀就是了。这哪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河面上,水师一直等着,看着一群杀出来,立即动手。
水师变成水上的,河里没管住。不过,从他们身上缴获的东西,应该好了。
野蔓上来一趟,冷的赶紧又缩回去。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冷了!风一吹更冷的要命。
水师都穿暖暖的,看着老祖、想流泪。
水温确实不低,但几个人能一直在水下?
那些造谣老祖的,压根不知道老祖做了什么。
野蔓忙活完,今晚就不继续了,回去休息。
燕旻跟着主子,还在好奇,奇奇怪怪蛮多的。
一早,祈大宝醒过来,他睡在了师父的大炕上。
二宝睡在师兄身边,舒服的很。
至于这行不行,肯定行!出去的时候哪儿没睡过?肯定没这大炕舒服。
祈大宝起来,收拾好。
他没媳妇儿,没的睡懒觉。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就是他该干的。
二宝在被窝里翻个身,就看师父出来了。虽然他没洗脸、这角度,看的师父还是美。
野蔓收拾好,准备再去河里走一趟,早点忙完了、省得惦记。
翠玉又摆上丰盛的早餐,至于二宝、这大冷天就多睡会儿,长个子。
二宝萌萌哒,他以前在家,冬天也是睡觉多。
他家没这儿睡的好,师父对他太好了。
翠玉看这孩子,养的好就好,家里可能教的比较多,现在也放开了。
有礼貌还活泼,二宝和大宝还有缘呢。
有护卫来回禀:“外边来了几个人,说是翠玉的弟弟。”
翠玉淡定:“有说是什么事?”
护卫应道:“说是房子塌了,令堂被砸伤了。”
翠玉蛮无情:“这事儿也找我?”
那、护卫就不知道了。
野蔓看翠玉,愿意就去看看。大冷的天儿、若不愿跑就算了。
王素宁直接哼一声:“不安好心。”
野蔓说:“你怎么知道不安好心?”
王素宁振振有词:“当初鄢家的事,咱帮那家了。他一家子好好的,这会儿能找到这儿,绝对是有人。关键是,他们来了。”
翠玉和主子说:“我去看看。”
野蔓点头:“带着人。”
燕旻自己就站出来了。
翠玉好好打扮起来。
快三十岁了,嫩的像十三岁;长期在主子身边,气势像皇后、别管几岁。她长得端庄,在这儿贵气,所以说像皇后。
大冬天,穿的暖,也没影响她的美。因为修炼,所以还有出尘。
燕旻拉拉她手,后悔自己没打扮,又觉得没打扮好,和一群护卫混在一块,习惯了。
今儿天不错,虽然没暖意,总归有希望。
出了门,四处是雪,好在都算高手,走路影响不大。
翠玉看着一群人,有不认识的,也有多少年没见的。
那小伙,急的扑过来就喊:“姐!”
护卫随手拦住,乱扑什么?这么大的人。这样子太假了。
翠玉背挺直,站的纹丝不动。翠绿色的大裘,十分的有气场。
那小伙绕着护卫,急的哭:“姐,你不认我了吗?”
翠玉点头。
小伙大哭:“你怎么这么狠心?当初扔下娘就走,现在娘不行了你也不管。”
翠玉说:“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爹,仗势欺人,我就不会做了婢女;我若没卖身,就不会被鄢二羞辱;我要不是投河自尽,就没有这个好命。你说,我要不要找你爹报仇?我现在一句话,你一家都得完。”
小伙愣住。
翠玉冷笑:“我清清白白,能成奴婢,是拜你爹所赐。”
另一个过来喊:“老祖不是喜欢你吗?”
翠玉一笑,倾国倾城:“你一家子还是去做奴才吧,最好是不能再仗势欺人的。”
这是当初那管事的孙子,也能算翠玉的侄子。
看看他德性,确实是管事的孙子。
当初就能打着鄢恢的旗号在外边,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打翠玉的旗号。
翠玉她是老祖的左膀右臂。
弟弟回过神,又哭:“我们是亲的啊。”
翠玉说:“不是。事实就是,我爹死了,你爹来欺负我娘,就是仇人。我一直没报仇,是懒得和你们计较,看来,我是该为我爹讨回一个公道。”

翠玉家里那些人过来、不可能到大门,二门三门都轮不上。
翠玉出来这个门,外边就没什么人,有一条路,厚厚的雪,没人扫,反正没什么人走。
翠玉就站在厚厚的雪地,身上穿的厚,又修炼,所以不是很冷。
那家子来了有十来个人,其中女子三四个。
他们穿的一般,这会儿能穿一般的就算不错了。
冷风呼呼的,就算出太阳也没客气。四处都是冰挂,偶尔有断的,也有长得更长。
偶尔有鸟飞过,也是冷的直哆嗦。
鸟也没冬眠的,若是有的吃还罢了,要不然就可能冻死。
天再冷一些,人都冻死了,谁还管鸟呢?
那家子、盯着翠玉就很垂涎。
毕竟,翠玉又白又嫩很好吃的样子,能长期在上林苑,就像娘娘。
那妇人四十来岁,扑过来抓翠玉。
啪!翠玉一巴掌抽过去,都不怕她脸天寒地冻打的手疼。
妇人一愣:“我是你大嫂!”
啪!又是一个大巴掌,翠玉很冷静:“别乱认,我爹就我一个女儿。”
妇人非要认:“你娘嫁过来多少年了,老爷以前对你不好吗?”
啪!一个巴掌抽飞,翠玉是没多少仇,就是厌弃。
已经让他们过好日子,这是不想过了,那还客气什么?
那家子、一群人都围过来。
一个年轻的女子更厉害:“你是从鄢家逃出去的。”
翠玉冷笑:“鄢家都抄了,你应该卖去秦楼。”
小娘子吓一跳,怒极:“你胡说什么?”
翠玉淡定:“等你到了秦楼,再打着我旗号看管不管用?或许多几个人瓢你?”
小娘子气的跳起来,一头撞她,一边骂:“不要脸!”
翠玉一巴掌抽飞!
一家人拽她。小娘子愈发疯的、和翠玉拼命。
翠玉一脚。
一家人拽、就全倒了。
翠玉一人顶五个足有,这雪地、摔一摔问题还不大。
那弟弟急了:“姐,娘要见你!”
翠玉问:“以为搬出你娘就有用?放心,说卖你们就卖,至于我娘,就还给我爹。至于我爹看不看得上那再说。”
弟弟直哭:“姐,你为什么要这样?”
翠玉一个大巴掌:“不想做人就做畜生。”
翠玉身后,一群护卫,十分的有底气。
翠玉自己个子也不低。
那小娘子、没摔怎么着,又冲过来喊:“你不孝,就不怕人看着?”
啪!翠玉这一巴掌更响亮。
小娘子给抽懵了。她从小到大没这么挨过打,再打下去、明年都好不了。
男男女女都对着翠玉哭。
翠玉挺耐心的看他们哭。
妇人很会哭,要说给所有人听:“你几岁到我家,大家都把你当亲的。”
翠玉给她一脚:“我清清白白的,成了鄢家婢,我从小当差,还得谢你?”
妇人只要踹不死,就能继续演:“鄢家不好吗?为了给你找个好差事。”
翠玉给她一脚:“我就给你找个好差事,卖到窑丶子应该还有人瓢。”
妇人对上她眼睛,好像是真的。
妇人吐血啊委屈啊,拍着雪喊:“我都是图什么?”
翠玉难得话多、已经快不想说了:“你贱啊,不是成全你?”
那弟弟哭:“她是大嫂啊。”
翠玉给他一脚:“你洗干净了应该也能卖,本来就是卖的。”
弟弟吓疯了。
一家子都有点疯。苍天啊大地啊上哪儿说理去?
妇人哭号:“圣人就不管吗?”
翠玉看着,最下贱的东西,都敢喊圣人了。
妇人很会:“我去找圣人评评理。”
翠玉看她要怎么找,没准还真能找到。
另一个妇人,也是四十来岁,蛮厉害的,和翠玉讲理:“你娘真的不行了,她最放心不下就是你。”
翠玉没理。
妇人穿的挺厚,冻的直哆嗦,站在这儿说话可是太难了。
找个避风的地方也没有,喝茶更没有。
妇人看翠玉的样子,加把劲儿:“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娘虽说带着你改嫁,到底也没怎么委屈了你,还想着以后给你找个好着落。”
妇人又是捧心、又是叹息、又是慈爱,演出了翠玉亲娘的味儿。
妇人说:“你今年也二十七了,伺候老祖也有十二年。别人像你这么大,孩子四五个,都能读书了。你这些年没功劳也是有苦劳,老祖不该蹉跎你才是。”
翠玉当即就是一脚。
妇人张着嘴,一句话没说完,就吐了一口血。
说别的、翠玉还能忍她,说到老祖头上,嘴别太能说。
又一群人匆匆过来。
翠玉扫一眼,这就是目的。
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来送死。
不用她说,燕旻这边都盯上了。
翠玉是老祖的人,和老祖抢人,还将翠玉这些什么亲戚弄来,就是恶心人。
真心的,就该去找老祖。就算是个奴才,也是找他主子。
或许,这些玩意儿,聪明的以为说动了翠玉,让她去找老祖?一般人怕,她不怕。
真是太聪明了!让翠玉卖了还给他们数银子。
一群人、挺人模狗样的过来。
领头的男子、也就三十多岁,长得不算丑,穿着大裘像个王侯。
他是欺负翠玉猴子见得少,翠玉皇帝见得多,没想到也不行。
男子行礼:“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那弟弟激动的、过去做狗:“二爷怎么来了?”
男子特真诚:“就该我亲自来才是。”
那小娘子、底气都来了,爬过来说:“我姑哪里配得上二爷?她以前伺候鄢二郎,谁不知道,鄢二郎身边没一个丫鬟干净的?这还罢了,她后来跟着荣氏,愈发乱。”
燕旻叫人:“将这贱婢送到秦楼,别让她闲着别叫她死。”
人来、立即抓走。
那小娘子忙喊:“二爷救命!”
燕旻忙示意。
那男子也喊:“且慢。”
那小娘子使劲挣扎,跑了,连滚带爬的爬到男子跟前,抱着他大腿。
长眼睛的都看到,这贱婢、对那贱男有意思。
男子给愣了一下。
那贱婢豁出去了:“奴愿伺候二爷。”
几个太监、没事了过来看,这算不算侄女抢姑父?
什么东西啊就抢?有好的不得更抢?

钧都人多,一个个都厉害,看热闹的已经赶来。
冰天雪地里,有热闹起来的迹象,雪没融化,冰挂闪着炫目的光。
翠玉淡定的看他们演,也就是老祖一巴掌的工夫。
男子挺清醒,一边拽那贱婢,一边和翠玉说:“我相信你。”
那贱婢很不服,一边拽紧了男子一边指着后边:“看看!”看燕旻,多明显的,“都是歼夫!”
男子也不舒服,看一眼翠玉:“以后不这样就好了。”
那妇人来拽女儿,拽不开,其实这样也好,她就没认真用力。
另一个妇人、急着来和翠玉说:“二爷和阳城侯府是亲戚,自己家财万贯,官运亨通。这样好的亲事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虽然有个庶子,你以后生的就是嫡子,看那廖水英不是过的很好?就算是以前,二爷也不在意,真是天大的福分。”
那弟弟又急切的过来喊:“姐,你不小了。再不嫁就要成老姑婆了。我养你也没什么,但不是也想你过的更好吗?你伺候老祖这么多年,攒下来的,我一点不要。到时,不仅老祖给你嫁妆,爹娘也会给你准备,保证风风光光的。”
另一个来问:“你知道聘礼有多少?”
还有一个、特干脆:“你娘已经同意了。”
翠玉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那妇人忙拉翠玉的手:“这就对了,你娘都是为你好。”
翠玉一巴掌抽飞:“小的时候卖我一次,大了还想卖我一次,以后恩断义绝。”
那贱婢和贱男还没扯清楚。
妇人拉着女儿,问翠玉:“你说什么?”
翠玉一脚废那贱男。
一声惨叫!
一群急着来看热闹的,吓的在雪地摔了一群。
男的是真惨。
翠玉下脚就没留情,再来,一巴掌。
弟弟的脸能给抽没了。
之前就到、站得稳稳的、有人笑道:“这家人竟然还惦记老祖给翠玉的赏赐。”
翠玉说:“大概觉得我十几年没孝敬过老娘,怎么孝敬都是应该的呢。”
老太监说:“你娘卖了你,你孝不孝、随心就好。”
翠玉说:“当年那管事仗着鄢家的势欺人,我娘没办法,我不怪她。鄢家罪有应得,我赎了他们,现在过好好的,还想来卖我,这个我不同意。”
后边来的、有人附和:“没错。不过,你娘嫁了那种人,再来打你的主意不奇怪。”
翠玉说:“在鄢家过的多难,我也不说。但是,我赎他们,就还了一切。”
那贱婢、还尖叫:“你敢伤了二爷!”
翠玉皱眉。
几人抓着贱婢就走。那个废了没关系,秦楼能伺候的人多了。
贱婢还想尖叫,嘴被捂了。
她娘急的要救,也被带走了。
几个男子,救不了那个,只能过来找翠玉。
翠玉提醒:“你们已经被卖了。”
一个小伙红了眼睛:“你干嘛那么狠心?”
翠玉一个巴掌抽他。
小伙给气疯了:“你早就被鄢二抄烂了,看以后还有谁会要你。”
翠玉一脚废他。长了那点东西碍事儿。
侄子惨叫。
一家子都被翠玉吓到了。
还有一个垂死挣扎:“你就不怕阳城侯府?”
阳城侯府来了个人:“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燕旻喊:“那不是你家亲戚?”
阳城侯府、将人带走:“查就是了。到时给老祖一个交代。”
一家子人就有点懵。虽然有听说,但耳听为虚。何况,阳城侯府和郭太后是亲戚。
有人乐了:“这是以为要搭上郭太后了?翠玉跟着老祖不是好好的吗?”
翠玉说:“不过是奴才。对于奴才的奴才的奴才熟的很。还是做奴才最适合他们。”
一群人哭,和之前哭的不太一样。
这还哭的出来,不是哭不出来的时候。
有人说:“都是为修道吧?”
有人乐:“这些奴才怕是不知道。”
有人冷笑:“翠玉已经修道有所成,明明应该捧着,一群蠢货,还挺作。”
翠玉走了。
这家子不会再来了。
曾经应该想安静过。但是,诱惑大一点、就痒了。
首先不知道对她的影响,其次完全不顾她。
编一堆自己的理由,以为就是真的。
仙居宫。
翠玉回来,外边的事就忘了。
王素宁就问:“你娘或许有事呢?”
翠玉说:“又不是就我一个女儿。”
王素宁点头。
当娘的大概差不多,知道你是女儿,有那么三分情;来个别的女儿,或者儿子,这就撇一边了,什么都不在意,觉得你应该。
或许嫁给那男子是不错,但不知道不错是从哪儿来的?
一旦没了价值,谁还对你不错?要保持这个价值,又需要什么?
所以,这种的,压根别信。
廖水英嫁杜奕不一样。廖水英并没多少价值,当然她本身不差。
杜家是靠谱的。
那打着阳城侯府的旗号,就十分不靠谱。
燕旻过来,拉着翠玉。
翠玉让他一边去,忙着呢。
王素宁哼。那种玩意儿,和燕旻有的比?
野蔓过来,看二宝。
二宝醒了,有师父抱着,美滋滋。
翠玉来伺候二宝,主子有事儿忙去。
又换成燕旻、小太监陪着二宝。
二宝总觉得、转了一圈他被卖了的样子。
好在他不小了,他读书。
内官来回禀:“劳熑是阳城侯府王夫人表姐的干弟弟。鄢家的事后,劳熑认了干亲,借着阳城侯府的势,占了不少。老娘和王家有什么转折亲。”
野蔓说:“这人挺能耐啊。”
内官说:“能耐不小。撩过王夫人,王夫人没理,把主意打到翠玉头上了。”
王素宁嘴快:“撩王夫人是什么意思?”
内官眨眼睛,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小太监喊:“岂不是狗胆包天?”
内官点头,总有一些狗胆包天的:“之前王夫人没说(正常人都不会说),现在气急了。”
野蔓感慨:“挺大的利益,不知道会有多少狗胆包天的?”
当然,朝廷重拳一次次的捶,胆子再大都能被捶老实的。
王素宁觉得,殷州的事要重查一回了。别的人算被连累的?
被翠玉那些亲戚连累?就挺期待的。

雪灾的事,初步已经忙过。朝廷动的及时,就是费银子。
就知道银子重要了。只要有银子,大把的砸下去,老百姓肯定说好。
朝廷砸下去的,就说皇帝好;被谁捞了,肯定不好。
野蔓不管事,不过也挺忙。
楚王忙了几天,坐下来歇歇,由他开口:“老祖准备怎么做?”
野蔓说:“大家应该知道了。照那一套,是要灵根的。我给的路子,需要领进门。不管哪一种,修行都是枯燥的、日复一日。”
冯太妃点头。她坐得住,也会枯燥。偶尔一块吃吃喝喝挺好。
野蔓说:“可以选五百人,一百个绝对忠于陛下,虽然世事无绝对;二百个由各家选,选入前边的不算;还可以选二百人,放开了,看潜力最好也看人品。更强的力量,若是失控,对老百姓就是灾难。”
大家听着就懂了。
一百个忠于陛下,是控场。
二百个、各家族的,这就是给大家甜头。
没说要将家族都灭了,灭不了,真的是没这个就有那个,就得选好的。
至于看潜力的,有时候、家族还真比不上人家。
好比梁震霆,给他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
野蔓说:“大家先试试效果。把这个热乎劲儿过去。还有挺多的事儿要做,急不得。”
楚王点头。目前,是热到一定程度了。
若是没个说法,有些人又该折腾。
只要有说法,那就闹不起来。
郭太后想想老祖的辛苦:“五百个会不会太多?”
野蔓笑道:“燕旻、罗槐他们都行。”
郭太后点头。她别累着就行。入门的,几个大内高手也能教。
冯太妃说:“一些女子想修道。”女官来也可以。
郭太后说:“有的就是热闹。修一阵坐不住了。”
冯太妃点头。但也得给个机会。还有:“现在灵石是不少,但用起来很快,一定要控制。”
郭太后说:“修道更多是修身养性,对于一般人,若是性子不行,就别浪费。”
鲁王说:“一般人、修不出多大名堂。一味的贪婪、那就还是那个问题。”
荆国大长公主说:“修的身体好,能把百年走完就足够了。”
野蔓说:“我可以给改一个出来,或许更简单。”
大长公主高兴:“那有劳了,就适合我这么笨的。”
鲁王问:“能行吗?”
野蔓说:“应该可以。”
就是简化,更注重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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