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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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门。
郭太后在这儿迎接,也是非常正式的。
野蔓上前,笑道:“老神仙好啊。”
郭太后已经炼气四层,看老祖深不可测。
祈大宝站在一边,就看、天上有人杀过来。
野蔓随手抓了,来几个抓几个,和祈大宝说:“还没献捷,急着来了。”
楚王、鲁王、还真就无语。
不过,老祖有这手段,难怪在莎息国可以换皇帝。大郑好在换过了。
野蔓又抓了几个出来,有几个是女子。不用听他们狡辩,老祖直接宣布:“你们要在大郑没关系,但不要伤及无辜,要不然我上你们家去。”
楚王看着老祖这么大方,这是实力带来的底气吧。
鲁王看着、有点面熟,他家谁的小妾?看着就不正经啊。

虽然和荣家、程家、徐家什么的都没关系,但大家都欢快的吃瓜。
虽说,徐家有过越国公,但越国公把自己玩坏了。
徐家倒是没灭族,剩下的、暂时也跳不起来。靠徐氏一个也不可能。
荣青君抱着儿子也回娘家热闹。
这是程氏第一个外孙,毕竟不是孙子,荣家还没完。
大家就惊奇!
吴惠封东皋王!
梁震霆封勒息王!
石太君加封王太后!
永宁郡主赐封永宁公主,赐婚东皋王!
齐清淑赐封永清公主,赐婚勒息王!
东皋王曾祖及祖父皆追赠郡王,勒息王同样追赠曾祖及祖父。
吴定甫赐封高阳侯。
梁常乐赐封善义侯。以长子为世子,次子赐封平棘县男。
满门富贵!
徐氏觉得,钧都、内外、无数人要疯!
荣青君笑道:“疯也没用,除非打的过老祖。”
发疯的、估计郭太后不介意再诛族。
荣贻君觉得:“这个平棘县男封的最有意思。”
她女儿说:“多半是老祖的意思。要不然一家人坐着,就一个白身?”
荣贻君说:“梁家还卖包子呢,梁常乐这样一个善人,封他没错。”
萧氏就好奇:“为什么要封两位公主?”
程氏想想:“以王和公主之尊,镇守西边吧?若是分量不够,对上那些大国岂不是不够看的?”
大家都觉得挺有道理。
徐氏说:“看东皋王和勒息王这两个封号,别的王可能不去,这两个肯定要去的。”
她女儿说:“莎息国肯定会反扑吧?有几个会老老实实?所以,这王并不好做。”
荣贻君点头:“所以需要双王联手,一个人是守不住那么大的地方。”
但是,封王,还是有点疯狂。
不知道谁起头,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荣青君笑的不行,肯定是荣君泽故意的!
荣贻君说:“封这些功臣、没错!”
那些人屁事没干,或者一天尽是屁事,凭什么要皇恩?
荣贻适跑回来、说:“皇帝和圣人要在钧台赐宴。”
荣青君问:“有什么好事儿?”
荣贻适说:“不是有挺多人对东皋王、勒息王不服?还有要做妾的。”
大家对视一眼,不去做妾。
萧氏老实的和程夫人说:“晗君找个亲兵什么的都好。”
副将就别想了,二王刚封的,亲兵若是做上几年,做得好,那也挺不错。
荣晗君想想,没意见。
荣长衿要定的蓝茂、也是什么都不是。
荣长衿现在就想跳出这环境。虽说一家人过得不错,但看看荣老爷在那边折腾,就闹心。
何况,蓝茂人不错,荣长衿觉得,她还想挑什么样的?
几年后,老祖没准就封了。
荣青君给出个主意:“别找老祖了,让蓝茂给找找。现在估计都是忙着,西边的事指定忙。”
荣长衿说:“蓝茂也忙。”
萧氏说:“你别急着护上。”
荣长衿哼一声,没多说。反正是蓝茂的事,又不是她。
程氏就挺高兴,一个女婿是机灵的,一个孙女婿也机灵,可比什么家世顶用。
萧氏现在也能感觉到。还是要靠自己。
靠家世,比如要用人的时候,看的是家世、那还牵扯的多。靠自己,有能力就只管用。
有时候没家世不行,或许会被打压。
即便高宗朝的时候,荣老爷好像也被孟家压了。
但是,不屈服的不少,过了孟家十几年,现在就有机会了。
所以,风水轮流转,不要只看眼前。看远一点,不一定哪个好。
庆寿宫。
野蔓在郭太后这儿。
皇帝也在这儿。
冯太妃过来,她修炼的也不错了。
野蔓指点郭太后和祈大宝修炼。
冯太妃在一边听着。又觉得,老祖好生厉害!
野蔓穿一件白袍,十分的干净,这热天,就舒服。
冯太妃看着,又是海州给做的衣服,宁王妃也是跟一群人一块造。
不是鹤氅、也不是仙鹤补服,但上面的鹤还是挺好看的。
郭太后也想要一件,现在先修炼。
翠玉指点几个女官、太监。
他们修炼的都不错,太监还习武,圣人身边安全的很。
不过,若是修士杀来,也需要这么强的力量。
甚至有紧迫感,毕竟谁都不知道世上最强的是谁。
大郑大了,就会吸引强敌。但不可能说、咱就不强了、小心的躲起来,往哪儿躲?
应该是,人家强,咱更强。
祈大宝就抓紧修炼,不被人家换皇帝。
野蔓看他挺好。宫里灵石也不少。用的人不多的话是足够用。
野蔓觉得,灵气应该是够的。
永宁公主和永清公主过来,静悄悄的在一边。
她们以后,也得厉害一些,要不然容易被抓。
她们作伴还挺好的,所以一块封公主才好。
其实,有时候封公主或郡主不算什么,封出去那么多,有几个要紧的?
永宁公主看老祖,真好看!脸越看越小,会发光。
冯太妃看她,也想要这样的脸?
永宁低声和冯太妃笑道:“就算为美、也多得是人愿意。养颜丸都卖疯了。”
冯太妃看老祖,赚那么多银子,都捐了,简直将自己融入国。
永宁看着也是。除一些必须的,其他的无须占着。
只要有这个身份,要什么没有?
像孟氏那样,占那么多、真是小家子气!
天下之大,占的完吗?不把自己摆正,就有人帮他摆。
永宁看冯太妃,今年皇帝十岁,又有人希望冯太妃尊太后了。
冯太妃可不稀罕。老老实实的修仙,活一百岁不香吗?她在宫里,又缺她什么了?
名分,咱非得将它正起来。
省得那些妾、庶子,一天想得多。
庶子有本事、本事去,干嘛非要争这个?
既然确定了嫡庶,就搞好嫡庶。
内官来、低声回禀:“几位小娘子、对勒息王一见钟情。”
永宁公主看永清公主,这是看不起她的意思,或许还要翻出那么点事儿。
齐清淑不在意。有些人啊,就是贱。他倒是看上梁震霆的兵权,有问老祖的意思吗?
齐家就不在意,齐凤没封、谁都不争、甚至是故意不要。

夏天可以迟到,但一定会到。
这宅子挺漂亮的。别说老祖两年不在,就是十年不在也有人看的好好的。
这宅子不算太大,后边的花园大概一半是水。
不过,这会儿水里荷花开一片,还是挺有气势的。
野蔓前脚进宅子,随后就有一大群人来、将宅子包围了。
不怕热,尤其傍晚了。
风一吹、就凉的快,又有一群爬屋顶的。
野蔓换了衣服到后边坐着。
一大群人狂喊:“老祖寿与天齐!”
闹哄哄。
翠玉几人在湖边摆了几张榻、几张桌子,这一块是老祖的,其余地方随便玩。
后门一开,挺多人来,搬着凳子、椅子,端着碗拎着食盒,花样十分的多。
有人请老祖:“这个荷叶粥要不要尝尝?”
媳妇说:“我们有瘦肉粥。”
这个时间摆开了吃晚饭,没毛病。
晚上最传统的项目:乘凉。
忙了一天的,晚上坐下来凉快一下,好好吃点东西,再睡上一觉,明天又是辛苦的一天。
外边趴墙头的不好乘凉,里边坐下的、乘凉就极好了。
很多人家里没这么大的地方,也没这么多人、这么热闹。
那搬着春凳的不算,搬竹床的才霸气。
一张竹床,躺的舒适,周围坐的人多。没腿的床板好搬,带腿的也能搬出来。
宅子周围都是人,还有人飞奔而来,找老祖耍子。
所以,要搬春凳还容易一点,搬竹床可就热闹了。
“让让啊让让啊!”
“这搬几张进去了?”
“这是准备放在这儿、放一夏天吗?”
“可真是机灵鬼啊!”
“自家没地方乘凉,这一夏天都有地方了。”
“哈哈哈老祖的院子要挤满了,这凉快还是热?”
“热的我一身汗!”
“有没有觉得老祖这儿风更大?我说一天没刮风,这儿风挺好。”
“哎哟这有什么奇怪的?刮个风而已啦。”
大家玩的无比欢快,磕了头的,撕破衣服的,骂人的,使劲对骂。
那像是练嘴皮子的,一个人骂全部、连老祖也骂:“要不是她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宫里不呆!她就是故意的她以为这样就能巴拉巴拉!”
一群人按倒了揍,就是个热闹。
野蔓坐在湖边,看他们折腾。
能进来的,都坐好了,别瞎折腾。
不是谁都能进来,也不能乱哄哄。
要吃饭的安静吃,要见老祖的安静看,默默的准备。
一群小娘子在一块,手里都拿着扇子,这天儿靠扇子续命。
拿扇子挡着脸,偷偷看老祖又偷偷的乐,太好看了!
老祖这漂亮的衣服,在夜里也风流,风吹起来就有层层的香。将周围的汗臭、什么都吹散。
有些人是真的臭,还爱往人多的地方挤。
都知道海州的香好,那香炉焚的更香。
野蔓随手逮了几个贼。
外边的人才反应过来:“我荷包被偷了!”
“我屮!还以为摸老娘的臀,竟然是偷荷包的!”
“臀重要还是荷包重要?”
“当然是荷包啊,臀还在,荷包不能没了!”
几个贼在老祖跟前,回过神、哭。
燕旻来将人都打断了手,再扔出去给衙门。
王素宁叉腰吼一声:“想死的可以来了!服务周到!”
这一声吼,观前街都抖三抖。
很多人哈哈大笑,就是老祖回来才热闹!
那不过来凑热闹的,在自家也能看到热闹。
街上是又一阵热闹。
这天黑了,月色不错,四处都是灯小心别着火,武侯铺忙得很。
一群人、就比别人牛哔,使劲挤使劲挤、奴才帮着挤的一身汗总算是进了老祖的院子。
院子里也是挤的,这群人特别的不满意,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哈哈哈哈!有人带头,看那老夫人挤的、终于接地气了,好好笑!
哈哈哈哈!一群小孩,看那老头猥琐的,还在装,好好笑!
树上有知了,那一天都不知道叫什么,应该抓了都油炸。
老头老太太、三五十岁更年轻的、在一大群奴才努力下,挤到了老祖跟前。
老祖这块划了一道线,大概有一丈,不许再靠近,臭也省得熏了人。
一群人牛哔,就要破线。
王素宁就怒,大热天不得不动手,将奴才都打死,扔出去。
没死呢。外边的人按住,往死里捶,让他们挤的时候那么凶、不知道伤了几个。
外边本来就乱,这算乱中有序。
里边一群、就疯了!生怕被打,再尊贵的身份都挨不住的。
一群人喊:“荣氏!”
“你还不看看?”
那妇人颤抖着,朝老祖伸出了手。王素宁抓着就掰断了。
啊!妇人惨叫!她头发已经乱了,身上华丽的衣服也乱了,这就像抄家的样子。
一个老太太指着老祖,被王素宁剁了爪子,当场昏死过去。
一个老头都吓昏了。这、这、这没道理讲。这天下到底还有没有道理?
野蔓安静的坐着,吹着风,这些乱七八糟的,比树上的知了还无知。
翠玉坐着一边,也是凉快。身上穿的绿裙子,人显得年轻、依旧端庄。
一大群在一边的、这会儿都小心了。指望老祖能仁慈?还不如指望自己善良。
那些乘凉的,坐着竹床,哗啦啦打扇。
热。乘凉的绝对不能往老祖跟前去,那随时都能闹起来。
那些坐在屋顶乘凉是没错的,这有风吹了,看着满天的星星,都是故事。
一群人、自己搞好了。虽然奴才被打,还有一些丫鬟伺候。
丫鬟和老祖讲:“这位是沈老夫人。”
有媳妇准备的瓜果。翠玉从人头上飘过去,再端过来。
众人哇,翠玉真的太厉害了!
“我知道那丫鬟为什么值一座城了!”
“我也知道,这次打下来多少座城?”
“多少座?”
“不算渠莎国,有半个大郑那么大,自己算有多少座城?”
“照一千五百个县算,肯定就不差丫鬟那几个了。”
“老祖这么大的功劳,还有人要和老祖比?”
野蔓说一句:“你们能和知了讲道理?”
有人喊一声:“还不是要那个做皇帝?”
皇帝就是宁州外孙,沈家就是皇亲国戚。

来的皇亲国戚不只是沈家的,冯家自然也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再明白的人,家里都可能有不明白的老头老太太。要不然说皇帝难断家务事。
家太大事儿太多,从头到尾就忙这些。大热天也不嫌热。
来个、蛮整齐的老太太、不知道哪家的。
她六七十岁的样子,非常的精神,身上也没汗流浃背,说话带着点冷意:“我只要修炼。”
一群人忙附和:“没错。”
“我们也是为了大郑。”
“只要我们能修炼。”
王素宁说:“只要你能当皇帝?皇帝谁都行?”
众人都明白:“欺负皇帝小。欺负皇帝身份低?”
皇帝都有高低,真的。不只是嫡庶,也有母族高低。
所以,做了皇帝就使劲抬母族,皇帝的浮动性很大。
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那老太太喊:“我不是为皇帝吗?还有皇太后!”
一群人忙附和:“母以子贵,亲儿子是皇帝,亲娘肯定是皇太后。”
“亲祖母肯定要尊太皇太后。”
“你不是皇帝的师父吗?都不为皇帝考虑。”
“你一个人算什么?什么都不懂。你不行了有我们!”
“以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嫁了人,好好的侍奉翁姑、相夫教子。”
“虽然你年纪大了,一点都不贤淑,我们不介意的。”
围观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这些人要完。
衙门都在一边伺候了,不知道抄家还是诛族。
大家要不要帮?帮不帮的了?
有人自信、立即上前!
有一个就有两个,来上一群。
外边人多,里边人是比较控制,不算太多。
围在老祖跟前的一群,其他人都离远点。
乘凉的,扇子哗啦啦,哗一声扇子飞出去、手里剩个扇柄。
几人忙将扇子救回来,拿扇子扇,扇柄回去再缝。
有扇子扇破了,哗啦哗啦也能扇,啪一声打个蚊子。
野蔓这边,没那么多的戏,这演的是这边的戏。
那男子四十来岁、像个商人、反正谁都能赚银子。他手里拿的纸扇,指向老祖:“养颜丸就该多做一点。”
三十多岁的妇人忙说:“没错!那么多养颜丸就该交出来!”一脸风骚,“两瓶五百两银子,一年能卖五百万两,少说也能赚四百万两,都是银子啊!”
眼睛放光,口水直流,这谁能抵挡?
有人喊:“什么九世善人?早就赚的盆满钵满。尤其莎息国那么大,那有多少?”
外边喊的,被人抓住了往死里打。
野蔓接一句:“做官是为发财,打仗也是为发财。夏虫不可语冰。”
众人支持、大家都明白:“这些人贪那么多、有拿银子出来吗?”
“老祖自己有神方,赚的银子做了实实在在的事。”
“不是那些人造谣就能黑的。”
有人喊:“我是渠莎国的,去莎息国看过,大家都好得很!”
“我从莎息国来的,老祖让那些民夫都回去了,以后不打仗了!”
“打仗有什么好啊?以后不论郑国、渠莎国、莎息国、都能国泰民安!”
“老祖寿与天齐!”
“哈哈哈若是大郑和莎息国好,这商人就好了。老百姓也能得好处。”
“老祖要在东皋建城,将大郑和莎息国完全连起来!”
“愿天下太平!”
很多人哈哈哈跟着喊,虽然不是太懂。
反正只要钧都好,大郑好。反正新皇登基三年,天下越来越好了。
至于有些东西,收拾他就是。
大家吃瓜,愉快的看戏。
野蔓随意的坐在榻上。
还有挺多看她的。包括丫鬟,都美极了。
燕旻、方必健、都长得好看。
有人问:“汪三州呢?”
“被兵部拉去帮忙了。”
“哈哈哈汪三州就该忙去。”
“是不是老祖有什么想法,回来了汪三州就有事儿做了?”
“在东皋建城呢,那是不小的事。”
“盖臧城怎么办?”
“盖臧城还是很重要的。”
大家先不忙那个,就看这一群,要老祖做什么?
三十多岁的妇人、就特别会想:“就嫁给我儿子吧。他虽然脑子不太好,但是好孩子。以后也不管你做什么,只要照顾好他。”
一个老太太忙说:“还是嫁给我孙子,虽然是哑巴,廖家不是有个哑巴?荣氏会哑语大家都知道。只要服侍好我孙子,以后生几个儿子,我们都不介意的。”
有老头呸:“你那个哑巴不知道糟蹋几个丫鬟了,趁着饥荒的时候连买带拐了二十个丫鬟,还不够他玩?”
老太太呸:“他们能到我家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知道我是谁吗?”
老太太又说:“你占了二百顷的田。”
老头说:“你孙子强抢民女。”
又有人扑向老祖:“荣氏是我的!”
又有人抢:“养颜丸是我的!”
打起来了。
衙役在一边,不急着动手,先吃个瓜。
这有冰,吃的更凉快。
大家就看着,一群人乒乒乓乓打的很凶。
又一群、上去参战,谁都不甘示弱。
一个喊:“皇帝是冯家孙子!”
一个骂:“冯氏是庶,圣人才是嫡配。”
永远越不过去的郭太后。所以,郭家一些东西底气足。
沈家的也不弱,乒乒乓乓,一地血。
有人看着、不敢过去了,在边上喊:“老祖!”
众人看着,这来的小娘子,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夜里风一吹、有点像鬼。
小娘子她柔柔弱弱的,好像是被那家哑巴强歼的,在一边要哭了。
后边的地方、也不是太大。
野蔓占的一块不大,一圈乒乒乓乓的几乎将她包围,与世隔绝?像湖水、火焰?
小娘子由几个丫鬟扶着,骚里骚气的,又喊一声:“老祖!”
墙头上有人问:“怎么了?”
小娘子哭喊:“我不活了。”拿着帕子掩面。
丫鬟解释:“小姐对梁叔威一见钟情,茶饭不思。”
野蔓叫丫鬟:“去给她治治。”
王素宁过去,打死了。
一群人正期待,猛的哈哈大笑!
“不活了不活了!”
“还要她活着做什么?”
好像有挺多人为梁叔威茶饭不思的,这下恨不能去咥三大碗!

其他人立即认真了,是谁又来了?
这是水师的、不是徐家、过来跪在老祖跟前回话:“许河来了一只妖,兴风作浪!”
野蔓问:“多大的浪?”
小将回话:“浪倒也没有,但能掀翻船能吃人,大概有三四丈长,挺大一个!”
野蔓对着周围说一声:“这回你们要去,自己注意安全。这也快宵禁了。”
有人忙应道:“老祖不用为我们操心。”
也有人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有人不明白:“这也能故意?”
那明白人说:“有什么不可能呢?要不然你看老祖这么严肃?”
大家还提醒:“都注意一下那些可疑的,抓到了就交给衙门。”
又有人明白了:“老祖打下莎息国,不知道谁要慌?之前,大郑一些江湖贼子跑到莎息国,这下没地方跑了,跑到钧都来找死?”
很有道理。大家小心着,也有抄家伙的。
夜里乘凉,河边自然最凉快。
钧都到许河边有几十里,两腿跑能跑到天明,尤其夏天亮的早。
骑马的挺多,骑驴的也跑得快,一群人跑的比老祖还快。
毕竟,老祖飞起来快,要看热闹的,若是落在后边还看什么?看日出吗?
野蔓简单收拾一下,带着燕旻、方必健、两腿跑。
翠玉、王素宁没跟着去。
毕竟那是在钧都,人多得很,未必要她们去。这大热天、辛苦活儿,谁喜欢就谁去吧。
翠玉在家做准备。妖是有的,若是挺大的妖、回头还得宰。
有人问王素宁:“你不去?”
外边有人喊:“梁叔威和吴元礼率兵去了!”
哇!更多人要去看热闹!
看两位大将军出手啊!
水师要不是顶不住就不会来向老祖求助,既然水师顶不住,由两位大将军帮忙、就不是抢。
野蔓速度全开,很快就到了河边。
许河极大,河上挺好。
野蔓到的位置很巧,看几个人在河边喝酒。
一个男子三十多岁,十分的风流:“听说妖渡劫还会有雷!钧都真是好地方呢。”
另几个不知道:“这妖要渡劫了吗?”
风流且自信:“它还能和人交流。那几个小娘子不是修炼了?对妖是最补的。”
燕旻和方必健跑过来,气喘吁吁,动静挺大。
风流回神,问:“谁?”
野蔓问:“你是杜俦的儿子?我都没顾上去抓你,你就这么乖送上门吗?”
风流、变色!
方必健动手,将人捆的结结实实。有老祖镇压,这些小妖挣扎都不用。
燕旻将另几个都捆了,和老祖笑道:“这么乖,有赏吗?”
野蔓说:“看看河里的情况,若是情况好,论功行赏。”
小杜躺在地上,胳膊被烧了一只,根本挺不住了。
有一个胆小的,失丶禁、好臭。
燕旻烤鸟。这些东西,还真是好玩。
梁震霆和吴惠一块过来,水师也到了。
杜鸰、一大群人过来。
那围观的、也有跑得快。
这片地方不算好,不过几个人的话,在河边,有大树,对着大河十分的有意境。
野蔓觉得:“这儿可以修个斩妖台?”
杜鸰看她、开玩笑的。妖不是好东西,河里的妖也不大?
哗啦!河里有动静了!
那妖已经成了许河一霸。
虽然它的个头比起许河不算大,但游起来正灵活,速度也是非常的快。
许河、从恒州到谯州再往前邗江,大约有五百里最繁华水道。
这会儿乱成了一片!无数人尖叫着船狂跑!
船在河里跑不过鱼啊,好多船被掀翻!
有水师盯着,那些船还能跑一跑。这片本该最繁华的地方,都腾出来了。
水师虽然能盯,其实打不过。或许会付出惨痛代价。
所以,老祖来了,妖也过来了,水师围在了周围,帮忙稳住别的船。
船上很多人疯狂逃上岸,或者逃那边岸;但船上的东西没办法,有的船拉着重物、跑不动。
那边岸也有挺多人,大半夜的,听说老祖来降妖,那是被窝里踹了隔壁老王就跑。
虽然夜色不错,岸边打起很多的火把,照的无比亮。
野蔓飞到河上。
有艨艟过来。
野蔓刚站在船上,那鱼就冲过来,逞凶!
岸边、无数人呐喊,就看艨艟被撞飞,老祖也飞了!
喊声都哑了。再一看,老祖本来就会飞,人没事。
更绝的是,那艨艟飞起来打个转又落到了河上,没事!
河两岸真的疯了!狂吼!
咱大郑的船、棒棒哒!可以在海上航行,也可以在江河天秀!
河里的鱼怒了!猛的又冲向艨艟!
野蔓拎着剑下水,一剑斩下个鱼翅。
嗷!水师狂吼!老祖威武!
擂鼓!扬旗!
妖疯狂的张嘴咬老祖!
野蔓飞走,一个五雷符扔过去。
这个五雷符劈一个人差不多,劈这么大的鱼一点用没有。
妖的皮厚的很,就像野蔓都是刀枪不入的。
她手里的剑还行,但杀这么大的鱼不方便,还怕这鱼跑去咬别人、或者跑了。
妖少了一鳍、问题不大,但凶的,立即渡劫!
野蔓飞在一边,朝河两边喊:“速退!所有人退出三十里!”
野蔓看谢四郎在那儿,喊他:“往下二三百里,准备捞鱼!尽最大能力!若是吃不完、就全部送吧!”
话音落,天飞快的黑了,一道雷声、十分的恐怖。
谢四郎回过神,赶紧跑。
其他人听到老祖的吩咐,也往下游去。
许河这么大,不是谢家捞的完,有船的可以帮忙。
有人尖叫:“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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