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奸臣的嫂嫂靠苟还活着—— by作者:青枝儿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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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下一秒还未触上,余墨便伸向了暖炉,语气颇带着兴致:“能让太子殿下都能夸赞精巧,我倒是有些好奇,太子殿下不介意让我瞧瞧吧。”
  萧奇仔细观察着余墨的表情,缓松开手:“自然。”
  余墨仔细端详,而后递给了许知知,不知有意无意,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特殊的情绪,“确实精美,夫人拿好。”
  许知知突然想起她上一次与余墨见面好像就是在瓶口巷的一家小酒楼里,尴尬的收回香炉,心里也感激他的解围。
  余墨转头朝着萧奇道:“我听皇宫那边传来消息,皇上那边差了叶将军进宫,没想到现在还未回来。”
  本想离开的许知知听言,不好贸然开口默默往后退了退,想缩小存在感偷听一会。
  余墨自然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继续道:“太子可知晓发生了什么?”
  萧奇的脸色瞬变,“我入宫一趟。”
  朝堂变动,父皇病重,连除夕的宫宴都取消了。
  他是怀疑过父皇的病是托词,不过是隐匿自己暗待时机罢了。他不在乎,无论真病假病,此时的他已经是天命所归,父皇愿意折腾,便也懒得拆穿。
  恰巧他也钟爱极了看一场暮虎垂死挣扎的咆哮。
  前提是,他有叶淞。
  叶淞不能出事,他在皇家里,怎么可能没听说过皇家对待叶家的那些手段,当时听时没有觉得,现下他倒是生出一层冷汗来。
  萧奇的背影走的匆忙,上了马车没一会便消失在萧风中。
  “余公子,”许知知走上前,手脚有些冰凉,“叶淞他……”
  “夫人放心,叶将军既能从兰亭山那么多山贼的手里活下来,此番入宫,定然不会全无防备,许是耽搁了,”他细细道。
  见许知知的眉心依旧蹙着,往日的嫣然模样有些惨白,不自觉有柔了柔音,言:“太子已经入宫,天气寒凉,夫人还是回府中等待吧。”
  是啊,叶淞的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万一是下毒呢?


第49章
  许知知还是点头, 朝他致谢后赶回府中,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的恍惚。
  刚到府门还没来得及问守门的小厮叶淞回来没,便迎面撞上一座停在正口的马架。
  里面的人缓缓走出,许知知提着裙边匆匆过去, “阿姐, 你怎么来了。”
  许水清按下她的手, “先进去再说。”
  今儿夜是除夕,阿姐却在这时候赶来,难道阿姐也得了些消息?许知知点头,心里想着许林帆那种人, 也确实可能打听到了些风吹草动。
  “夫人,”在两人回屋的路上,温嬷嬷瞧见,小步过来行礼, “许家大小姐也来了, 我去安排上茶。”
  “不用了, ”许知知拧着眉道,拉着阿姐又加快了脚步。
  温嬷嬷望着那两个青丝折腰的背影,拘缕的身子伸展开, 转过身,眼底的慈意消散。
  自从知晓温嬷嬷是暗人后, 叶淞没有表示, 许知知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对待温嬷嬷, 她想叶淞应该是留她有用。
  可今日的心情确实烦躁,她没有心思与其周全。
  刚到屋里, 许知知将门关上,派软软在门外守着, 以防有人偷听。
  “知知,我听爹说,叶家又要变天了,皇上那边似是拿到了叶淞……”许水清停顿了一下,将声音压小,“谋反的证据。”
  许知知脑袋一炸。
  “爹的性子你也知道,听风就是雨,我不放心你,知知,到底怎么回事?”
  许知知抚着眉心,有心晕沉沉的,许水清见状连扶着人坐下,“你先别担心,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谋反的证据。
  叶淞就是在上一世,也没有到真正意义上的谋反,何况这一世。
  还有一点,许知知现在也有些怀疑,叶淞真的投靠太子了吗?
  可现下情况,她也不能让阿姐太过担忧,“若真的有证据,便不应该是召叶淞入宫,而是围剿将军府了。”
  她抬起头看向阿姐,秀眉弯起,闻言道:“阿姐,你不该这时候过来的。亲事就在年后,阿姐应当开开心心的嫁人才是。”
  许水清在听到这话时,垂下的眼睫抖颤了一瞬,又很快敛去:“知知,原本这都是我的磨难,你却……”
  “阿姐,”许知知阻止她继续再说下去,她从不认为她是代阿姐受苦,相反,比起许多庶女,她赚的太多了。
  “亲事出了什么问题了?屈家也收到消息了?”许知知没有遗漏许水清眼底的情绪,猜测道。
  但又觉得不应该。
  许水清摇头。
  门外软软的声音在这时传来:“夫人,许家派人过来了,说是接大小姐回去。”
  “我……”
  “阿姐很快就回去。”许知知率先回答,又转头看着许水清,“屈家怎么了?阿姐不要瞒我。”
  许水清不想再让许知知忧心她的事,只越过话题,“今夜我在叶府陪着你。”
  许知知摇头。
  “阿姐若是陪着我,便真是做实了谣言。”声音平静的道。
  许水清微怔住。
  眼里的倒影单薄的秀肩挺直,再也不是那个遇事总躲在她身后调皮又踌躇的小丫头了。
  她由心一笑,清冷的面庞眸若星河。
  “知知当真是大了,想事情更加周全了。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但你答应我,有风吹草动时定要保全自己。”
  她哪里知道,这恰巧就是许知知想让她离开胡诌的理由,没想到歪打正着。
  也是,这种谋反的话,萧烨川传出来又如何?必定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即使有,以叶淞手上的兵权,他又岂敢轻举妄动。
  谋反这件事本身就很微妙。只有彻底赢了,压住了,才叫谋反。上一世叶淞做到如此,朝堂上有一个人敢公然站出来说他谋反吗?
  送离了阿姐,许知知看了一眼水钟。
  头顶的烟花炸开,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与天上的群星遥相辉映。
  她独自行走在青瓦白墙之下。
  阿姐实在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说出了屈文光因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巡知使的人抓去审问,家里打点了上下,却连具体的细节与审判都问不出来,就这样一直关着。
  很明显,这更像是得罪了什么人被针对。
  “夫人,”许知知见到出来寻他的软软,身后还跟着温嬷嬷。
  “夫人,这晚膳已经备好了,只是木柏去接公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温嬷嬷一副忧心的模样,嘴里低低碎碎着,“理说该回来了,今儿可是除夕夜啊。”
  许知知忍住皱眉的冲动,“许是遇到同僚耽搁了。”
  “那也不该啊,夫人,您可得好好说说公子,这……”她继续念叨着,当真是一副忡忡的长辈模样。
  许知知自嫁入府中待她不薄,她未嫁入之前,叶府上上下下甚至都交由她打理。
  而今这幅模样实在令人恶心,许知知打断她:“嬷嬷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我倒也没那么饿,等等也无妨。”
  说完便头也懒得回的离开。
  软软跟在后面,看着身后无人,将许知知拉入了自己的偏屋。
  许知知正想着事,也顺着软软的力道,等反应过来,却没留意脚下的门槛,一个踉跄。
  “唔!”
  脚下踢的生疼,许知知眼泪都快撞了出来。
  软软忙扶住她,一边询问着,一边将门关上。
  “夫人。”
  “无事,”许知知摆摆手。刚想问来你房间做什么,就见到一个黑衣武服的身影,见到她时将脸上的布罩摘下,“见过夫人。”
  许知知看了一眼软软,后者朝她点头,她又回望像那男子,“你就是叶淞身边的暗卫?”
  “属下石奚,是公子派我来带夫人离开此地,至于衣物盘缠公子已经安排妥当,只需带着最重要的物件就好。”
  他的话简单干脆,只可惜许知知根本听不进去。
  “叶淞呢?他在哪?”为什么要她离开?到底出了什么事?
  后两句生生忍住。
  石奚却紧锁着眉,什么也不愿意多透露,只重复着一句话:“夫人还是快随我走吧,待事情确定,公子自会去接您,届时公子回与你解释这一切。”
  见实在撬不开他的嘴,许知知只好道:“我现在不能走。”
  石奚抬起头,思索着要不要将人砍晕,触上一旁软软警惕的眼神。
  ……
  “不是任性,只是阿姐今日才来我这,我若走了,谣言变成了真的,大家都会以为我是心虚才会逃离,届时阿姐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况且……”
  阿姐今日说的屈家之事,她觉得没有那样简单。
  再忆起那日宫宴皇后对她说的一番话,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以今日太子的紧张程度,这棋局早就变了。一边是萧烨川、另一头则是萧奇,萧烨川若赢了,她离开了,阿姐便要替她受过。可若萧奇赢了,以皇后对屈家的做法,难保不会对阿姐做些什么。
  “况且,叶淞应当没有派人护我阿姐的安危吧。”
  石奚被问住了,确实……没有。
  当然也不怪公子,此次发生的突然,时间有限,公子已经在尽可能的安排了。
  他想为公子辩解两句,又听许知知道:“我可以称病,顺便给阿姐递封信后再与你离开,不过你们得派几个人在我阿姐身边护着。”
  她也没有怪叶淞,甚至能隐隐感觉到这些事情的突然,以叶淞平时对她的事情的妥善,许知知倒觉得,这件事叶淞似乎也是被拖着走的。
  只是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她实在猜不出来,还是决定尽力配合。
  石奚想了想,“好。”
  “夫人随我来。”
  一处不起眼的石柱被扭开,许知知被带着进入一个地下通道,随着青石门的关闭,外面的一切声音被隔绝开来。
  石奚在前面,将每个墙上的小箱打开,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这座地下石室。
  而令许知知震惊的是,这石壁上肉眼可见的地方皆是刀剑的划痕。她抬起手,指腹触在那些划痕上,密密麻麻的触感,一阵冰凉。
  “这里是公子日夜练武之地,很安全。夫人今夜先睡在这里,我将会守在夫人的房间内,以防有人发觉。”
  许知知点头。
  视线一转,在石室的一角,一堆断开的兵器。
  就像被蛊惑住,许知知缓缓走过去,都像是折断不久,且都历经风霜的老旧。
  “他……每天练武多久?”许知知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还未认识夫人时,公子几乎整晚都会待在石室里,大公子双腿废了,萧烨川在府中的探子看的紧,公子就只能靠无休止的练习来提高武功。”他的声音淡淡,仿佛在说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怪不得,叶淞的武功会那样高。
  许知知张了张唇。
  她从前只觉得叶淞厉害、聪明、甚至阴郁,她恨过、怕过、也讨好过,却不知那些聪明与厉害,不过是被黑暗所逼出来的。至于阴郁的暴戾,更只是长期得不到释放而硬生生憋出的性子。
  若是换做自己……
  卷翘的眼睫下,瞳仁有些湿润。
  “可自从认识夫人后,公子变了许多。”石奚沉默后又道,“只是有些事情,公子也不是万能的,事发突然,公子只能最先保全夫人的安危,许家大小姐那确实是疏忽了,还有……”十三娘……
  他却不能再多说,转过身,坚挺的背脊微微颤栗,捏了捏拳心,“总之,还望夫人以后莫要怪公子。”
  石门被打开,石奚说完便离开了石室。
  许知知鼻子一酸,彻底的绷不住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双手捂着脸蹲下去,心里好似被狠狠的刺入一把尖刀。
  叶淞从未与她说过这些,或者说……她从未想过真正的去了解他。
  她护着阿姐,为保命讨好叶淞,就是后来与叶淞在一起,她更多的还是享受现在的生活,有着得过且过的心思,甚至从未想过她与叶淞的未来,只觉得他会将一切都安排好。
  再不济,她便带着小金库离开便是。
  可叶淞呢?
  她蹲下身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会想起那夜在兰亭山上大肆屠杀的身影,那样疯狂的毁灭与床榻之上的温柔少年大不相同。
  擦干最后一滴泪,许知知闭起眼睛。
  情绪宣发出来,她站起身,膝盖有些酸软。
  她小步走到屏风后的桌子处坐下,晕好笔墨铺上宣纸,略微沉吟后弯下身子。
  墨发轻柔下滑垂在桌前,灯下闪着熠熠光辉,握笔的手白皙若透明一般,清绝如瓷的模样实在静美。
  ……
  许知知缓缓支了支身子,好在夜明珠的灯光不会晃眼,她写了整整两个时辰,眼睛也只有微微的酸胀感。
  就在放下笔时,石室的门被打开。她听着声音抬起头,被屏风挡住视线。
  “你来的正好,我想了想,我们还是……”
  那身影越走越近,许知知逐渐睁大了眼睛,还未喊出声音,整个人眼前一黑。
  ……
  翌日。
  石奚望着空无一人的石室。
  十三娘,你可真是……害惨我了。


第50章
  一夜的寂静。
  若不是一声声震耳的年铃, 皇宫里冷清的不像是年节。
  “母后,来不及了。”萧奇撕歇底里的声音在殿中响起,紧接着的踱步声,“叶淞已经被抓了, 父皇会如何对我?”
  一旁华服的女人则细细安慰, 比起他相对冷静:“只是被抓, 还未定罪,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探到他被关在哪里。”
  “还管他做什么?还以为他叶淞多厉害,这么简单就被父皇抓住,难怪叶家落败至此, 都是废物。”
  噼里啪啦的瓷碎之音炸开,皇后看着地上的碎屑,眼里一划而过的嘲讽,然而两片薄薄的唇微张, 声音依旧轻柔道:“正是因为找不到他, 才证明我们暂且还有时间。”
  暴怒的人这才平下来些, 转身攥住她:“母后的意思是……”
  她的眼角瞥了一眼被拽住的衣袖。
  要说萧家的基因确实强大,她几乎将所有的期望与处事思维都交给了她唯一的儿子,却终究还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
  遇事就疯。
  “叶淞早已掌管宫中的军机调动, 皇上的身边哪有人用?就算放出了他谋反的谣言,满朝文武皆知他被关了起来, 可为何却在皇宫的地牢找不到人?”
  萧奇彻底安静下来, 皇后以为他真正思考, 总算欣慰了些,无痕迹的将袖口拉出, 继续道:“这便更加证明,萧烨川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至少还忌怕着叶淞的势力,才秘密藏起,不敢让他与外界有任何的接触。他手握叶淞当保命符罢了,宫里的探子才不敢轻举妄动。”
  将一切都摸透,她转过身,微微一笑,作宽慰的动作轻拍着萧奇。
  “只要我们在他清完宫里的探子之前,找到叶淞,便又能扭转局势。”
  萧奇怔怔的抬起头,表情扭曲了一瞬,开口的嗓音因刚刚的大喊显得有些嘶哑:“母亲是说……父皇现下的身边没有可用之人。”
  虽是问句,他的语气有略显肯定,刚刚还苍白的肌肤,整个面部现下诡异极了,就是身为他的母亲,也不由得起了身鸡皮疙瘩,略显烦躁的摆手。
  “想通了便去办吧。”
  **
  许知知仿佛陷入了一潭污水之中。
  吐不出气。
  本就惊出一身冷汗,黏腻的肌肤绞上一圈一圈的,那种冷血的、爬行的动物,所到之处许知知的皮肤都为之一颤。
  胸口憋着那一口气,下巴处一疼。
  她猛然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男人让还未缓过来的她心口骤然一停。
  细狭犹如刀刃的眼角,闪过几分狠戾而兴奋的笑容来,手指在许知知的玉臂上划过,带着狠,雪白的肌肤很快便涌入一道深红的血丝,“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许知知甩开他的手,感知着身上除了外衣不见了,好在没有其他异样。
  一阵后怕,却又努力平静着颤音与之对峙:“皇上如此将臣妇绑进宫里,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吗?”
  潮湿粘在两鬓的碎发,女子蜷缩在床榻的最深处。
  那张尤物般空灵绝美的玉面,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无一不表现着柔弱的、如琉璃般易碎。
  可那双他最钟爱的眼睛……
  萧烨川没有如愿的从她那双本该满是祈求、洇洇水润的眼里看到那份他所期待的惶然不安,有些失落。
  不过他也不急就是,这般的容貌,注定是为他而生的,从今以后,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_教。
  视线下移,落在许知知紧紧抱住被子的细长手腕,一想到这样一双雪白柔荑被他特质的锁链桎梏囚住,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天下悠悠之口,”萧烨川不急不慢的靠近,用着恶寒的语气:“这天下都是朕的。”
  “何况,”他一把拉住许知知的手腕,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处本该有朱砂红痣的地方现下空无一物,“一个水性杨花与小叔子苟_且的女人。悠悠之口?说的该是谁?”
  许知知的手被捏的生疼,倔犟的没有露出一丝的屈服。
  萧烨川顿时有些无味。
  不该这样的。
  这般仿佛生下来就会勾人的容貌,就应当如菟丝花一样,只会攀附。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知道叶淞现下在哪吗?这么多年啊,将军府中居然还有个密室。”
  许知知的心口跳的厉害。
  石奚说过,那密室绝对安全。温嬷嬷在将军府掩溺了那么多年,都未发现过那密室。如何就在一夜间,发生了这样多的事。
  但她依旧选择相信叶淞。
  没有说话,萧烨川紧盯着她,又不甘心的缓缓道:“夫人应当知晓十三娘吧。”
  如他所愿,许知知看向他,纵使表现的再冷静,萧烨川滑着她的脉搏跳动,咧开唇角,静静等着。
  “她在哪?”许知知的喉咙发紧。
  萧烨川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畅快,“我见过她,在还小的时候,总是跟在叶景身后的小姑娘。”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许知知,手里有意无意的想要拨开那握成小拳的芊芊玉指。
  “没想到竟创办了青镜楼这样大的情报组织,早知如此,那时候我便该将人抢过来,如今也是生的一副好容貌……”
  许知知另一只手“啪”的一声甩在萧烨川的脸上。
  “你配吗?”
  萧烨川明显没想过她会反抗,被打的一踉跄,许知知乘机脱离他的魔掌,从床榻翻滚下来,比起萧烨川的狼狈,她也没好上多少。
  面对下巴疯狂扭动,脸色极为难堪,一步步向她走来的萧烨川,说不怕是骗人的。
  许知知只能围着桌子与他周旋。
  “朕是萧国的皇上,一个女子,朕如何配不上?”
  他仿佛疯了一般的又狂笑起来,“还以为叶家有多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自小一起长大的女子,不还是背叛了他?”
  许知知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又很快打消。
  十三娘对叶景的爱多深,更别提对萧烨川的恨。这恨却也不是简单的杀了他了事,否则那日她入宫时,十三娘打晕了萧烨川,便有机会杀他。
  唯一的可能……这一切是十三娘有意透露的,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现在在哪?”许知知想通了一切,平静下来一些,试图套话。
  萧烨川猛的低头,看向她。
  许知知内心又是一阵紧缩。
  缓缓摇头,一直坚持的冷静在此时有些绷不住了。
  黑色的长发完全散落,衬的肌肤雪白,眼尾渐渐染上红意。
  萧烨川慢慢的开口,几乎病态的观察她所有的表情。
  “她……死了。”
  ……
  不可能。
  她……让妻书她还没来得及给她呢,她怎么舍得死?
  许知知紧绷着颈部,内心依旧在摇头。
  “我也不想的,可是她不识时务,既都背叛了,还与朕装什么矜持,只可惜了,那般好的颜色,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萧烨川遗憾的说着,有几分陷入回忆,“虽不够柔弱,可胜在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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