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恋爱》————东堂翔
东堂翔  发于:200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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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反应,寧海玩心大起,又摸摸他的脸庞,甚至是捏捏脸颊,面对他最直接最可爱的模样,他简直是爱不释手。
知道邹言深深皱眉,似乎快醒来。
「痛......」一股剧痛让邹言醒了过来,疼痛是从脸颊传来,似乎是因为寧海捏他的脸颊而扯痛伤口。
寧海隨即收手,发觉自己玩过头了。*DA*
「邹言?」寧海小心翼翼的问著,他居然一时忘记邹言身上都是伤。
「嗯......」邹言瞇著眼,眉头深锁的看著他。
怎么身上这么痛?是寧海这傢伙又对他他需索过头了吗?可是,这个痛又跟以往不太相同,好像是擦伤。
「你站在那里干嘛?要回去了吗?」一时间,邹言以为他还在家里,以为眼前的寧海准备回家,以为是一如往常的日子。
「不,邹言,这里是医院。」寧海缓缓靠近他,摸摸他的脸,轻声的说著。
「医院?」邹言一时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他在医院。
「对,你今天早上出了意外,情况有点严重,所以得住院几天。」
「住院?」邹言又皱眉。身上实在太痛了,不过也因此他慢慢的想起来了。
对了!一大早他刚出门,为了闪一台闯红灯的车,然后......然后记忆的片段就在这里停止了。
「好痛。」所以身上这些疼痛是因为那场意外吗?邹言又揪起眉头,想起身却又困难重重。
「嗯......」邹言仰头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身上的伤痕应该不少,否则他怎么会动哪儿就痛哪儿。
「你今天这件事真的嚇死我了!」寧海依旧压著他的肩膀,低声的说。
「嗯......你没翘课吧?」邹言轻轻扯著笑问,连笑都会感觉到伤口的疼痛。
「我很想,可是不行。」今天他实在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他才急急忙忙的来医院看他。
「难得你听话没翘课。」邹言仰头,轻轻柔柔的笑著。发生意外之后醒来还可以看到有个人在身旁在乎他、为他著急,感觉真好。
心头都暖了,管他什么伤口,有这个傻寧海在旁边陪他,真好!
「我真的很担心你耶!」寧海蹙起眉回应。
「放心......」邹言反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臂,脸上依旧掛著柔柔的笑,「我没事了。」儘管受伤的伤口还有点痛,他还是使尽力气握紧寧海的手臂。

因为邹言是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亲人,当然也不会有人在他身边帮忙照顾,所以寧海自然而然的负起了看护的责任。
第一天晚上他就觉得在病房里陪邹言过夜了,尤其当他看到邹言在浴室以笨拙的姿態洗澡,简直就像刚出生的小马一样站都站不稳,当下他就决定,要照顾好邹言直到他出院。
「喂,单维,等一下我老爸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帮我挡一下喔!」寧海坐在病床旁的小床上,打电话给单维联络事情。
(你今天要在邹老师那边过夜?)真是的,当死党就是有这个任务,他得替寧海想个还可以的谎言圆过才行。
「废话!邹言连上厕所都搞不定,我哪放得下心啊?」寧海侧过头看了邹言一眼,继续说著。
(好啦好啦!別跟我讲这种私人的事,我还是很尊敬邹老师的。)语毕,单维叹了口气,才掛断电话。
寧海收好手机之后,一抬头对上的是邹言满腹疑惑的神情。
「你怎么可以跟单同学说这种事?」居然跟自己的学生说他连上厕所都搞不定,这叫他以后怎么面对单同学?
「又没关係。」寧海不以为意,耸耸肩,起身替他调整好被子还有病床的高度。
「什么没关係!他、他可是我的学生耶!」好丟脸!而且看情况,单维已经知道他跟寧海的事情。
「我也是你的学生。」那个冷静的回他这么一句话之后,邹言才闭上嘴。
「你好好睡啦!多睡些復原得才快。」他轻轻的拍拍邹言的胸口说,然后將病房的灯源调整为小夜灯,自己盖上跟护士要来的小毯子准备好好睡觉。
邹言这时却表情有点奇怪的侧头看著他。
「寧海。」邹言突然轻轻的叫他。
「嗯?怎么了?要上厕所吗?」寧海警觉的爬起身,却看见他掀起被子空出一个位子。
「来这里睡。」邹言笑著邀请。
「啊?」一瞬间,寧海听不懂他的要求,看著他特意空出的位子发楞。
「我想抱著你睡。」邹言又说,充满诱惑的声音。
宁海静默著,看著他许久许久,才缓缓回应。
「干嘛突然这样?」
「我只是想跟你一起睡。」邹言拍拍空位等著他。寧海缓缓的脱下鞋子,小心翼翼的爬上单人病床。
虽说是单人病床,但是只要稍微挤一点,是可以睡两个人的。
看寧海钻进这个空位,邹言隨即覆上棉被,轻轻的环住他的腰靠著他的肩膀闭眼休息。
邹言发出满足的吁声,靠著寧海的肩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寧海顺势低头,凑上嘴唇轻轻吻了邹言好几下。
「只能一起睡喔,不要做別的事情。」邹言闭眼蹙眉说著。果然不能太宠寧海。
「只是吻几下。」寧海有点无辜、有点不满的低声呢喃几句。他也晓得邹言身上都是伤,不敢太过逾矩。
「睡觉。你再吻下去,会嚇坏巡房的护士阿姨。」邹言又低声提醒,寧海这才不怎么甘愿的放开他。
「护士阿姨到早上六点才回来巡房啦!」寧海收拢手臂,將他抱得更紧。
「嗯,还好有你陪我......」睡意似乎涌上了邹言的眼皮,他嘴唇微弯,轻轻说著。
「嗯......」寧海跟著笑了笑,稍微低头抵著他的额际。
邹言很放心的睡著了,靠著他很放心、很放心,似乎不再那么孤独的样子。
或许,会有个很好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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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377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4#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18 19:36 只看该作者
第七章

邹言大概还得住个两三天左右才能出院,伤口有些发炎,有些比较严重的撕裂伤也让他几乎没办法下床走路,多亏这几天有寧海的帮忙。
今天寧海倒是晚了一些,也有可能没办法来陪他,就在刚刚他们才通过电话。
(我要陪我爸去亲戚那边,所以今天没办法来陪你了。)寧海在电话的那一头,显得无奈。
「没关係,我一个人没问题的。」邹言笑笑,他晓得寧海是担心只有他一个人会无法照顾自己,实际上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口已经好很多了。
(你自己真的要小心点喔!)掛掉电话前,寧海依旧不放心的说著。
「我会的。」
掛掉电话后,这个单人病房又陷入有点沉闷的寂静。
距离吃药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他依旧什么也没办法做,只好隨手拿了本寧海带给他的漫画书看。那是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搞笑漫画,他也实在看不懂笑点在哪里,然而与其躺在床上跟天花板对望,不如来看看这个难懂的搞笑漫画。
离护士送药来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单人病房的门轻轻的被推开。
邹言疑惑的放下书,看著被打开的门。
「老师,方便我进来吗?」是个很甜的女声,柔柔的充满笑意的样子。
「当然可以,进来吧!」邹言笑著,等著她进来。
门一推开,站在门口的是那个一直有著甜甜笑容的夏子慈,手里还提著包装得漂亮的手工饼乾。
「老师,我来探望你囉!」她笑著,用著一贯很甜很甜的微笑看著他。
「老师,你有好一点吗?」夏子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拆开手工饼乾的包装一边问著。
「嗯,好很多了!」邹言笑笑,直觉真是个贴心的女孩子。
「那就好。」夏子慈又露出甜甜的微笑。
「嗯。」邹言看著她缓缓的將手工饼乾拿出来,拿起一块递给他,邹言不好意思拒绝,结果饼乾缓缓的咬了一口。
「这个是我们在家政课做的,因为做太多,所以拿了一些来给老师吃,刚好可以看看老师好不好。」
「嗯,谢谢你。」邹言吃下饼乾,这饼乾还蛮好吃的。
「对了,老师......」夏子慈欲言又止的说著。
「怎么了吗?」
「我这边有个很奇怪的东西,你看一下好不好?」夏子慈收起笑容,缓缓的说。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是邹言却看不出为什么。
「什么东西?」邹言问著,只看见她低头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一支具有照相功能的新款手机,然后按了几下,递给了邹言。
邹言满腹疑惑,结果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便面露惊恐的抬头,对上了夏子慈那双突然变得寒冷的双眼。
「这个......」邹言握著手机,一时连话都说不清楚。*DA*
手机里是一张他与寧海在图书馆的照片,有点远,但是可以看清楚彼此的脸庞,寧海正压著他的身体热吻。
「老师,你跟宁学长常这样吗?」夏子慈的眼神说有多寒冷就有多寒冷。
「我......」邹言的手在发抖,他没料到当时会被看到,尤其是夏子慈。
夏子慈望著他的眼神,充满了藐视。
「真噁心。」夏子慈低声的、充满不谅解的说著,然后抢回手机。
邹言只能惊恐的看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噁心,居然跟宁学长做这种事情,你很不要脸!」夏子慈又说。
邹言无法確定夏子慈到底看到了多少,假如她从头到尾都有看到,那么也表示寧海在藏书区对他做的事情,夏子慈也看到一清二楚。
一想到这么羞耻的事情被自己的学生看见,他实在是羞愧得想死。
「老师,你真的很噁心,居然喜欢宁学长,还要宁学长对你做这种事情,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夏子慈缓缓的起身,收起手中的手机,眼神酷寒的看著他。
邹言低头,根本不敢看她。
「你不配当一个老师。」夏子慈说完,將手中的饼乾往他身上丟,发出饼乾碎裂的声音,饼乾应声洒落在他周围。
夏子慈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门口离开。她今天来找一趟似乎就是要羞辱邹言,而她这么做当然也给了邹言一个沉重的痛击,痛得他几乎站不起来。
他捂住胸口,心底入椎刺一般的疼痛让他无声无息的,发出呜咽的哭泣。

傍晚大概七点多的时候,好几天都没有人声的邹家,这时出现了光亮,还有缓缓的脚步声。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屋里的人才打开大门。
站在屋里的邹言脸色苍白的看著外头。他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自从昨天夏子慈在医院对他说过那些话之后。
「你出院怎么没跟我讲?」寧海很介意。他放学之后直奔医院,却听到护士阿姨告诉他,邹言在今天中午自己办理出院了。
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没跟他讲?而且邹言看起来不太对劲,脸色苍白,虚弱无比,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出院?
应该还要多住两天才对。
「不了,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讲,你先回去吧!」邹言无力的说著。比起前天的態度,今天的他看起来就是刻意想远离寧海。
「什么啊?」寧海蹙眉,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
「回去吧!」
邹言不等他,低头避开视线想关上门,下一秒却被寧海动作迅速的挡住,他卡在门口阻止邹言关门。*DA*
「发生什么事了?」
邹言低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不断发抖的手让寧海起疑。
绝对发生什么大事了!
寧海拉著他往屋內走,邹言跌跌撞撞的跟著进来,一时间寧海也忘记邹言身上还有伤,也不管是不是扯痛他了,到了客厅里,他又將邹言拉住,让两人面对面。
「说吧,告诉我。」寧海试图低声、温柔的安抚他,只是,握住他肩膀的手掌都可以清楚感觉他不停的颤抖。
「没事......」他轻轻的开口,勉强吐出这句话。
他偏头还想回避,塞在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却响起,这是简讯的来电铃声,听到这个声音邹言的脸色莫名的惨白,寧海瞇起眼睛。
他不禁猜测,邹言会突然这么反常,绝对跟这个手机来电有关係。他眼明手快的往邹言裤子口袋探去,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手机。
「寧海,手机快还我!」邹言显得慌张不已,抬起手想抓住他,却反而被寧海压倒在沙发上。
「寧海!」邹言的双手都被他钳制住,根本抢不回手机,寧海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按了手机的按键,查阅刚刚那个来电铃声是怎么回事。
隨著简讯被打开的提示声响起,邹言近乎绝望的闭上眼,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
寧海看了简讯內容,相较于邹言的脸色苍白,他则是面色铁青,看完了这封简讯,他发现同样的寄件者已经寄了好几封简讯给邹言。
內容几乎都是类似的,是一张张的照片,一张张他与邹言在图书馆发生的事情。
接吻、邹言被褪掉裤子、他蹲下身躯含住邹言下身欲望,邹言痛苦挣扎的表情,都被一一拍下来,並且依序一封、一封的寄给他。
寄件者是一个他没看过的帐號,后面是一般的免费信箱网址,很明显的是这些照片让邹言变得反常与不安。
「这些照片......是谁寄给你的?」寧海低声问著,天晓得他多想把这个寄件者给杀掉。他难以想像,邹言这两天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邹言摇摇头,脸色依旧惨白的避开他。为了这些照片,他几乎不安了一整天,他不用多作猜测也晓得是谁寄的,但是不能让寧海知道。
万一被他知道是谁,铁定会因为他的情绪失控而闹出更大的事,所以他打死都不能说。
不能......
「是谁寄的?」寧海捏紧紧,手机,弯身抵著他的额际轻声问著,看著邹言因为恐惧与不安而如此的虚弱与痛苦,他就好心疼。
他要查出是谁在搞鬼!绝对要查出来!
「我不知道。」他咬咬唇,口是心非的说著,伴隨而来的是充满无奈的长叹。
「骗人,一定知道!」寧海锁紧眉头,邹言明明晓得是谁寄的,却不肯告诉他?
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邹言不肯告诉他,让他一同分担呢?这件事情明明他也有份啊!而且还是他强迫邹言在图书馆发生这些事情的。
看著他一副就是想將所以事情扛下来的样子,寧海眉头深锁、满是愤怒的盯著他。
两人沉默了好久好久,邹言一直都低著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邹言?」面对这样的情况,寧海出来愤怒还显得不知所措,他想知道是谁看到这些的,但是知道真相的邹言似乎不肯讲。
原本低头的邹言突然转头看著牠,嘴边勾著笑,很勉强的让自己笑著,但是在寧海眼中,却像在哭。
「你就別管这件事了。」邹言突然抬头,噘唇吻了他一记,嘴边依旧浅浅、很勉强的笑著。
「什么?」邹言突如其来的態度转变,让寧海一下子摸不著头绪。
「我来处理,你別管。」他又给了一个吻,笑容有些苦涩。
算了!这件事他来扛就好,他来处理。寧海还小,还有很长远的未来;他不一样,他已经趋近中年,又是个大人,这件事必须由他自己出来,毕竟今天会变成这般,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不是吗?
「邹言,我真的听不懂,你......」他话还没说完,又被邹言给打断。
只有吻似乎不够,要安抚这么一个任性的人,只有吻是无法满足他的。
邹言很难得的主动上前,脱掉他的制服外衣,解开他的衣物,轻舔嘴唇,接著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还包著纱布、带著些微药水味的身躯,主动上前攀住他的腰间。手有些热烫,有些生涩,但是想主导的意图很明显。
「你就听我这一次。」邹言在他耳边低声说著。
「邹言......」寧海抿抿唇,想到那些照片心底又是一阵不快,面对难得主动的邹言,他又音乐察觉邹言好像想做什么,但是他却无从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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