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殇(穿越时空)————壹贰三[巴比伦篇]
壹贰三[巴比伦篇]  发于:200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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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觉房廷迟迟不肯依言行事,男人的脸色再次阴沈下来──正欲发作,忽然面颊上传来柔软的碰触……仅是轻轻的一啄,便将所有的不悦尽数抹去!
      惊奇地看到他迅速地侧过脸……因为羞赧麽?这样的表情也很生动。
      遂生出作弄的念头,扳过他的脸,拨向自己──
      “是这里啊……”
      尼布甲尼撒指了指嘴唇,看到他一下子红了脸,霎时心情飞扬。
      再也等不及地低头搅住那两瓣柔软,大力吸吮起来……
      我要逃……我一定要逃!
      被紧紧拥在男人的怀中,此时的房廷再也顾及不了其他──心中唯剩这个强烈的念头。
      第二十一章 中
      三日後。
      午夜,宫室内熏香嫋嫋,氤氲一片。
      枕在榻上的房廷吐息均匀,睡脸安详。
      男人听到侍从的呼唤,从他身侧爬将起来,临走的时刻仍不忘回过头多看一眼……
      目光流连,怦然心动。
      好想就这样再温存一阵……
      这般心随意动,抚上了他的背脊──感到一记弹动,又缩回了手。
      是打搅了他的梦境吧?适才的激情,夺去了他太多的体力,也不知从几时起便遁入了昏眩──教自己好是扫兴。
      算了──他整个人都属於自己,什麽时候求欢都由得自己高兴──何必那麽心急呢?
      拨开覆在他额前的湿发,尼布甲尼撒遂弯起了一个笑容,起身步出宫室。
      今晚,便是同居鲁士约定的时间。
      耳听著脚步声,渐行渐远。
      试探地微眯双瞳,确认周遭并不见男人的身影,房廷迅速从榻上爬起来──却在动作间不慎牵动了受创的境地──
      身上还残留著男人的味道,下流的淫行有如走马灯般一幕幕掠过眼前──挥之不去!
      蛰痛,携著羞耻的感受,化作晕红染上了双颊。
      腰好酸……过程中几乎被那经历充沛的男人折腾得丧失意识,现在却不得不拖著这样一副疲累的身体,准备逃亡。
      今晚事先遣派好的侍从已经引开了尼布甲尼撒──想他不会再度折返。寝宫内外的守备此时最为薄弱,在短时间内怕也不会有人巡视……就趁现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到朝圣者之家同接应自己的使者一道,前往鲁迦尔吉拉──

      离开了巴比伦,便是自由身。
      无需再受折辱与强暴──
      一旦出了城,渡过河──哪怕是狂王本人,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这麽一想,房廷不禁跃跃欲试……
      只不过,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
      若是选择了逃离──就绝对不能後悔了呢。
      也没有时间可供自己优柔寡断──
      机会,仅有一次。
      心意绝决,房廷弓下腰扯掉了碍事的裙裾,将腿脚绑好──就这样蹑步遁出宫门。
      刚开始,一路上畅行无阻。
      疾步行走的时候风呼呼打在颊上,心如擂鼓,愈是逼进目的地,愈是感到强烈的不安──
      而後,亦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慌而引起了幻听,总觉得身後有动静──越来越大声的嘈杂,仿佛近在咫尺!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房廷这般警告著自己,加快了步伐──
      如果这个时候被抓到……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天知道那狂王又会因此对自己做什麽!
      联想到这点,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经不起激烈的运动,他拧紧了眉,忍受著违和的痛感,一边拼命奔跑起来。
      就差一点……一点……
      深沈的暮色中,巨大城墙,巍巍矗立──
      朝圣者之家……鲁迦尔吉拉──就在眼前了!
      渐渐混沌的呼吸,流逝的体力,突突跳动的眼部神经,几乎教房廷辨不清东南西北──
      唯有远离此地的迫切心情支持著他,一步步朝著那城堞靠拢──
      蓦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奔跑中摆动的手臂被抓住了!
      一惊之下,另一只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从两侧被紧紧箍在身後,仿佛要折断般的用力──
      这般强势……不可能是前来迎接的使者!
      那麽……这是……
      “为什麽!”
      气喘吁吁,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大到仿佛要震破房廷的耳膜──
      “为什麽要逃!伯提沙撒──”
      听到这句话,心脏都在刹那停止了跳动!
      第二十一章 下
      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房廷率先看到的便是昏黄灯火中,狂王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目──
      狰狞的模样,十分骇人!
      怔了一怔,就这样拼命挣扎起来──
      可是恁他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紧紧钳住自己的桎梏!
      有种莫名的情愫正在心灵一隅,悄悄酝酿……自己却未曾察觉。
      在离开寝宫之时,男人还念念不忘之前的旖旎风光。
      缠绵悱恻,勃发的情欲……就像堕入甘泉般,教人难以自抑。
      早已不是不更事的少年,为什麽偏偏遇到“他”,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对於尼布甲尼撒而言,在从前欢爱就是泄欲,就是传宗接代……最近却渐渐了解到,一切并非由自己想得那麽简单。
      因为他的喜乐而高兴,因为他的哀怨而焦躁……哪怕是用上强迫的手段也一定让他看著自己,心怀著自己,不许容纳他物……
      好奇怪呢,这个样子。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迷恋”吧。
      自己的嫔妃在小亚诸王之中不算多的,但包括赛美拉丝在内,个个都是出色的美人,单论相貌无可挑剔──只是,面对著她们,自己却没有产生过类似的感觉……
      “房廷”,并不是美人。
      而且与同性比较,他的相貌甚至远逊於侍奉自己多年的沙利薛。
      难道说,真是因为一时的新鲜,因为他的与众不同,才会对他另眼相看的麽?
      那还要过多久才会厌弃这个人呢?
      弯了弯唇角,男人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起来,最近房廷显得格外听话呢……就连一向排斥的情事都无甚反抗──
      转性了?
      好兆头呢,这下用不著每次在床上都死死按著他,配合一点的话,两个人便都可以享受到。
      只不过,这样乖顺的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错觉麽?还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麽念道,男人忽然停驻了脚步──
      “陛下?”
      引导的侍官开口问询,不料男人扫了他一眼,并无多话便径直扭身折返──也不管身後呼唤阵阵,脚步越迈越急,都听得到晚风中衣襟被猎猎吹响的声音。
      希望,并不是自己臆测的那般……
      愈接近宫室,心脏便鼓噪得愈发厉害──直到踏上了宫门的石阶,一把推开殿门──
      猛然,坠至腹底!
      目光所及、空空如也──
      没有……没有!
      尼布甲尼撒难以置信地呆立,前一刻还在自己怀中辗转的那人,居然就趁著自己松懈的片刻,逃之夭夭了?
      那不成,这也是他事先盘算好的麽?
      故意装作顺从的模样,任自己予取予求,对他失去戒心……然後就……
      混蛋!居然违背了“誓言”!
      不可原谅!
      意识到这点,最初的失落转眼间为怒火替代,当下叫来传令官要他吩咐下去关闭巴比伦城的九道城门──
      不过才半刻,人应该还没有走远,一定要把房廷抓回来!
      这次,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了!
      “怎麽不说话!说啊──为什麽要逃?伯提沙撒!那麽久了,你的赛姆语还是没有进步麽?!”
      粗鲁地攥过房廷的下巴,尼布甲尼撒恶狠狠地这般质问道。
      第二十二章 上
      就那麽简单地再次落入男人的掌控。意识到这点後,如坠冰窖的寒凉殷殷刺向心脏──教人几欲窒息。
      骇人的琥珀眼闪烁不定,他紧紧地攥著房廷的肩膀,仿佛要将他撕碎般得用力!
      不过,就算在这般情状之下,想要离开的情绪仍丝毫没有减退。
      他来自千年之後,并非不属於这个时代,只是阴错阳差卷入了历史潮流,并没有想要改变什麽──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清零重来!从去到加沙之前,将一切抹煞──
      只是……如何才能回去从前呢?时空的漩涡既然能带自己亘越千年,何时才能又将自己送回来时之处?
      房廷无法知晓,只得听天由命──
      可是就算这样,也决不甘心!
      回不了二十一世纪,可也不想再留在狂王的身边,充当一个玩物任其玩弄了!
      虽然同这样的男人要求,希冀他施於自由是一种奢想,可是在这种时刻,已经再无退路了──
      “陛下……请……放我走吧──”
      顿挫的声调於风中扬起,昏暗中房廷炯炯的目光凝著男人的脸庞──
      听罢这句话,男人竟然出乎意料之外地平静下来。
      正在奇怪,为何没有想象中的发作──怎知就在下一刻──
      冰冷的话语,伴著阴桀的尾音蹿进了耳中!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同我要求这些的麽?”
      怒极反笑,尼布甲尼撒勾上了唇角,这般道──
      “忤逆者,你背弃了你的誓言,我不会原谅你!”
      宣判般的平板语调,听得房廷心中一撼──再次望向男人的时候,但见他双目尽赤,仿佛一股超越愤怒的感情业已支配了他的身心。
      “我不会让你离开──”
      抬起房廷的下巴,男人以一副凌驾一切的至高姿态说:
      “我要你永生永世留在我身边──只属於我一人!”
      疯了,真是疯了!
      为了“伯提沙撒”,为了这个“臣虏”……自己居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麽?
      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然回到了夜半欢爱的寝宫之内──将之前的对象按於榻上,瞧著他惊惶无助的神情,男人一阵恍惚,感觉怒火正渐渐消熄,遂升腾起来的兴奋感觉正从激动的鼠蹊部激流般漫至四肢百骸──

      男人恨他,想要惩罚他──
      可是更想占有他,侵犯他!
      让他哭,让他痛苦,让他在自己身下碾转……让他……
      心里除了自己,再也不去思考其他!
      这般便大剌剌地从後发撕开他的衣帛,一下子尽数裸露的苍白背脊跃进视线!淡去的鞭痕,惊跳的身体……呜……已经……
      快忍不住了……
      急切地探进不久前才进驻过的秘境……残留著的啧啧津液,仍是湿漉的──也不管这身体有没有充分适应,便蛮横地突进,冲撞起来──
      “噫……”房廷惨呼一声,猛烈的动作教他颓然摔进枕间,哀鸣亦於同一时间被埋没。
      好痛──好痛!
      一夜之间被索求无度,现在又被毫无预警地兀然侵入……渗血了,就算没有确认也知道,那紧环的私密之处已经不堪重负……肉身就像忽然被开了个口子,男人便在伤口无情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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