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师尊后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独孤扳鸭
独孤扳鸭  发于:2021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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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孟云池在屋中挑挑拣拣片刻,拿出件裘衣给他,“披上。”
  闵行远动作熟练的披上裘衣,转头道:“出发吧。”
  两人相携出门,门口玩得正在兴头上的孩子纷纷停下来,好奇看向两人。屋子里唠嗑的妇人捏碎花生壳倒出两粒花生,含糊不清道:“这两人咋怎么没见过呢 恁面生。”
  对面的妇人正缝补衣物,头也不抬道:“昨日来的,约摸是城里来的富家公子,出手阔绰得很,买下老李那间空屋子,住了下来。”
  “老李那小屋子又破又旧,这还有人要嘞。”
  “是啊,给的银子还不少呢,你可没见,老李这两天脸上那笑就没消失过。”
  捏花生的摇摇头,往嘴里又倒了两粒,向窗外瞧两眼,“这两兄弟感情还怪好,走得恁近,”她仔细看了看,哎呦一声,“披裘衣那个长得真俊啊,快看看,咱村里都没见过个那么俊的小伙子,刘婶儿,我记得你那二闺女还没个着落是吧。”
  她把刘婶儿拉到窗边去看,只见两人身影已慢慢走远。
  刘婶儿看了看,看不到正脸,只觉得哪里怪怪的,没说话,坐回去补棉衣去了。
  风不算大,两人走得很慢,往林子深处,一脚一脚踩在积雪上,咯吱作响。走了半响,闵行远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孟云池回头看他。
  “头发勾住了。”
  孟云池走回来往他身后看了看,果然见他有一绺长发缠在旁边的枯枝上。
  孟云池弯下腰去替他解那一绺头发,没一会儿感觉旁边有人靠近些许,眼尾被一片柔软贴了下,一触即分。
  耳边响起闵行远带笑的声音:“早就想这么做了,师尊认真的样子总让我有点想要干些什么的欲望。”
  孟云池将他的头发解下来,摸了摸眼尾,“想做什么便大胆些去做——比如这样。”说罢五指一张,扣住了对方的下巴,将唇贴上去。
  缠绵许久,直将对方的唇吮得通红,孟云池面不改色,手指一勾一翘,闵行远的腰带应声落地。
  两人尚处在林子边缘,一边纠缠着一边往林里深处去。
  ……
  打柴的农夫背着柴捆从小径上走过,寂静的森林里传来一两声含糊的声音,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看,觉得有可能是冬日里活动的动物,上前两步等了半响,发现声音又不见了。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农夫缩缩脖子,放弃了打猎的想法,背着柴捆回家。
  孟云池看着闵行远的眼睛,轻轻作了个口型,“嘘~”
  他嘴上示意对方莫出声,身体却不是那么做的。
  闵行远死死压着喉咙里的声音,尾巴缠在对方腰上,欣长漂亮的龙角顶着孟云池旁边的树干,因为妖化而变得异常尖锐的五指却收在掌心里,直将掌心掐得出血。
  孟云池揉开他的五指,放在自己肩背后,将唇贴在闵行远耳边说话,“别忍着,抓这里。”
  闵行远的五指在他动作刺激下突兀一抓,把孟云池的背抓出五道深长的血痕。
  “师尊,别……”
  孟云池挺喜欢看他隐忍的表情,听那低沉的喘息闷哼,故意往那一点上慢慢碾磨,轻轻道:“别什么”
  闵行远抽搐片刻,说不出话来。
  天色早早黑下来,张大妈去院子里抱柴来生火烧饭,瞧见村口处的身影慢慢从外面回来,一个背着另一个。“呦,”她在门口招呼,“咋地啦这是”
  孟云池扭头,脸上含着笑:“他身子不好,路走多了疲乏,我带他回来。”
  “诶,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身子不好,”张大妈偷眼去瞧被盖在裘子里那个帅小伙,半根头发丝都没看见,略有些遗憾,“年轻人该多吃点,补补身子,身子壮实了,自然干什么活都好说。”
  “是,”孟云池道:“是该多吃点。”
  “我得回去烧饭了,小伙子你慢走啊,下雪了这路不好走。”
  “是,”孟云池将有些下滑的人掂了掂,“您也慢走。”
  寂静小屋被从外打开,孟云池将背上的人轻轻放在,瞧见裘子里掉出来一截尾巴,他打开裘子,闵行远的眼皮动了动,睁眼看见他的师尊,正笑着对他说:“隔壁张婶说你要多吃点。”
  他的师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动作轻柔,继续道:“现在还吃得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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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暗思
  闵行远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
  “是, 他还未醒。”孟云池正与人说话。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孟云池笑了两声,“您放心, 待他醒了我会和他说的, 看他意愿如何。”
  门口的闲扯渐渐小了下去,不久后孟云池的脚步声进来,在床边坐下来。
  “感觉如何”
  闵行远掀被子坐起来, 揉揉额头, “还好, 师尊刚刚与谁在说话”
  “张婶,”孟云池指尖绕着发带, 别有意味道:“她特别中意你, 要介绍刘婶的二女儿给你。”
  闵行远:“……师尊怎么说的”
  “我说,我也做不了主, 这得等你醒了,看你意愿如何”
  闵行远:“……”
  他看了看腰间还未消下去的指印, 又看了看孟云池,默默爬起来穿衣服。
  师尊若是将易容去了, 那她们中意的可就不是他了。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可不会同意。
  “徒弟长大了, ”孟云池语气叹息,宛若欣慰, “能招桃花了, 就是为师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堵。”
  闵行远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孟云池复笑起来,面容灿若桃花,夺目得很。
  “师尊背上的伤怎么样了”他昨日实在忍不住了, 下手难免没轻没重,“我替师尊上些药吧。”
  “好啊,”孟云池捋开身后的长发,“替我更衣。”
  闵行远喉头微动,将他的上衣解下来,露出里面皮肉外翻的狰狞伤口。
  他指尖颤了颤,那印在孟云池背上的伤疤似乎比伤在他自己身上更疼。
  “莫看了,上药吧,”孟云池声音无谓,“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他等了半响,身后却突觉一片温热。
  闵行远舔舐着他的伤口,神情虔诚而炙热。孟云池沉默下来,良久才在一片寂静之中问道:“为何喜欢我”
  闵行远模模糊糊道:“不是喜欢,我爱师尊。至于为何……”他抹去唇角的一缕血丝,“我也不知道……”只是追循内心深处的渴望而去罢了。
  仿佛他对这人天生便有刻进灵魂里的仰求。
  孟云池身形一转,翻身将他压在榻上,声音低沉,温柔缱绻,模糊得闵行远几乎听不见:“吾何其有幸,能够在那一遭后等到一个像你这样全心全意的人……”
  午后两人出去溜达,闵行远不大想碰到张婶,干脆变小了缠孟云池手腕上,让他带自己出去。孟云池用手指拨了拨他的腹部,端详半响,“用这种原形看,好像长大了点。”
  闵行远被他的手指搔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一下。
  只听孟云池继续道:“你现在像一条吃撑的壁虎。”
  闵行远:“……”
  两人在那小村子里住了约摸一月有余,直到张婶实在热情难却,孟云池在一天夜里带着人连夜离开了。留张婶第二天一个人对着空屋子扼腕。
  然后两人没回去,转身又去了平县。
  文尹在邵月殿院子里慢慢踱步,绕着一院子半死不活的百合花看了又看,仰头喃喃自语:“怎的还不回来呢?我是不是……该出去找找你到底在哪里”
  然后,把你抓回殿里关起来再也不能随便出去。
  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同我一个人说话,就像以前只有你和我在一个紫来峰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撸不出来了,努力挤出最后一滴,牙疼给疼懵了,争取明天多更些把今天的份给补上【哭泣.jpg】感谢在2020-10-06 22:39:24~2020-10-07 22:33: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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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闵行远
  小闵行远从河边打了一桶水上来, 努力蹬着短腿把桶提到柴房里,生火烧水。
  邵月殿里没有仙婢,原先是有的。因为一个仙婢不小心打碎了仙尊奉溪赐予孟云池的一个青花瓷杯, 孟云池大怒, 将殿中所有仙婢都赶了出去。
  于是殿中的琐事就落到了他这么个刚收不久的徒弟身上。
  他看着火烧旺起来,回想试炼会上雲骅随口提点的两句心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将那两句话咀嚼钻研。
  自来到紫虞峰后孟云池就从未管过他, 只消遣他去做些打杂的事, 所幸他从下界到中三千, 再从中三千到大三千,吃过的苦头不计其数, 这倒也不算什么。
  闵行远暗忖什么时候能趁孟云池不注意, 自己溜出去,从安定峰雲骅那儿偷习得一术半法, 也不至于被拘在紫虞峰里看孟云池每日阴晴不定的脾气,还要忍受他时不时的刁难。
  仙尊闭关之时孟云池一向如此作派。
  他试探着用灵力助火燃旺, 躲在柴房里暗暗琢磨修炼。
  水沸腾了,他将水一桶一桶的提去孟云池的房间, 倒进浴桶里,然后去屏风后小声将孟云池叫醒:“师尊, 起来沐浴更衣了,水已经倒好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 从被中露出一只手, 白如美玉,漂亮得像一件艺术品。
  孟云池身着一袭素色单衣,从床上懒懒起身,没看旁边的小徒弟一眼, 径直绕到了屏风后,伸指去探了探水温。
  “烫了。”他回头似笑非笑对闵行远道。
  “是,弟子这便去加些冷水。”闵行远跑出去,提了桶冷水进来,小心倒进浴桶里,温度正合适。
  孟云池却又忽然道:“别倒了,冷了。”
  闵行远停住了动作。
  “我说,”孟云池眯眼,“这水冷了。”
  他居高临下看了闵行远半响,淡淡道:“整桶换了吧。”
  闵行远只得照做。
  他已经习惯了这人的反复无常。
  孟云池第二次并未说什么,只是脱了单衣坐进浴桶中沐浴,闵行远拿着衣物在旁边侍立,面色古井无波。
  这人空有一具漂亮的皮囊,可惜灵魂匹配不上,从内而外的散发着股令人不喜的味道。
  午后闵行远躲在后山修习剑术,随手折了把小木枝,他天赋卓绝,记住了试炼会上每一个参赛者使出的招数,自己慢慢琢磨,倒也练得有模有样。
  然而时间渐久,闵行远已不满于此。
  幼时被人人喊打的经历早已刻进童年里无法磨灭,他费劲所有心思寻找离开下界的方法,只为传说中的大三千。然而事实上他只不过是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世界。
  然后是进成华宗习得修为,不再受人欺辱。进成华宗确实比他想得容易,然而被孟云池看上却是他没想到的。
  他不知孟云池明明不在意他这个弟子,为何偏要从雲骅手中将他抢过。
  奉溪居住的明兮宫离邵月殿并不远,明兮宫的偏僻角处有座藏书阁,每次他跟随孟云池去明兮宫,都瞧见那座高耸入云、飞檐翘角的千重楼阁。
  他想要。
  很想要去里面。
  孟云池从不愿意教他任何东西,似乎就想这么一直将他闲置着,当个下人使唤。
  所以他做了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在邵月殿里伺候,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进了藏书阁里。
  藏书阁没有人看守,这里是仙尊的地界,没人敢去冒犯。闵行远在赌,奉溪闭了关,在孟云池前来登拜时尚且不会出关,更怎么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溜进他的藏书阁里这样的小事而出关,何况藏书阁里那些绝版书籍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于是他如愿以偿,在藏书阁内习得宗门心法,无双剑术,更有诸多助长修为的秘法,他独自修炼,凭着绝佳的天赋也未曾走过歪路。
  然而事与愿违,他终是年幼,制作的傀儡不够尽善尽美,在孟云池面前露了破绽。闵行远被暴怒的孟云池捉回邵月殿,用盐水浸泡过的倒刺荆条抽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伤及筋骨,导致本就不甚稳固的修为逸散,险些要去了他半条命。
  他犹记得那些孟云池的神色,犹地狱恶鬼般,“你怎么能擅自跑到他的宫殿里去,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自由出入,哪怕是仙婢也不能擅自染指,你偷学了什么,嗯 ”孟云池每说出一句话都会挥出一鞭:“你是在怨我什么都没有教你吗?谁给你的这样的胆子去擅闯明兮宫,你学了什么,现在就得一样一样还回来。”
  他嫉妒他的天赋,惊怒于他的胆大,但更多的还是被一个傀儡团团骗了将近一个月的羞恼。
  他身为金丹修士,体内却金丹缺失,无法化为元婴,进阶不能,卡滞在金丹期将近千年,本就为此暴躁不已,这个小徒弟这一下可谓挑起了他全部怒火。
  之后便是闵行远的噩梦。
  他将他作下人使唤,偶尔心情不好时便将他提到后山,以指点剑术的名义故意用剑将他刺得浑身是伤,偏偏他没有一点能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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