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爱————邑辉
邑辉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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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人的面容是不相上下的,可谓各有各的特色,苏雪婷是丰盈妖娆,属於丰满之美;而何颖心则是娇小可爱,是一名骨感美人。(由於明代既不是强调胖为美的唐代,也不是以瘦为美的现代,所以只要长得貌美,且胖得协调或瘦得均匀,都会被认为是美女。)不过由於苏家是闽地第二富,为了奉承,大家故而把苏雪婷排在了前面。
从小,苏雪婷和何颖心就是相互比对的"敌人"。小时,两人比谁的玩具多,谁的玩具有特色,只是何家的财势不及苏家且苏老爷十分疼爱宝贝女儿,常叫人到各地去寻找新奇的玩具,所以在这上面,何颖心从未赢过苏雪婷;大一点时,比谁比较可爱,结果往往是平分秋色;再大些,比谁的衣裳漂亮,谁的妆容入时,何家的财势虽无法与苏家相比,但是何家毕竟是专营女人事业的,包括胭脂水粉、绸缎发簪等等,在这方面上,自是由何颖心略胜一筹;到了近几年,两人开始比琴技、女红,结果因为两人的老师是一个人,所以两人再度打成平手。经过了这麽多年,两人却一直分不出真正的胜负,不管谁赢都非真正的赢,是带有外在条件的,这让两人非常的不甘心,於是她们立下了一个协议:谁能够嫁给闽地首富陈富水的公子陈枫麟为妻就算赢,而另一方就必须对那个人服手称臣。
何颖心的心机是为略胜苏雪婷,她买通了陈家的下人以打听陈枫麟何时会出门,等一知道了日期以及要去的地点,她就打扮得十分漂亮和侍女一同出门,在街上时还故意和陈枫麟擦身而过,由於她的身上涂有一种从西域进口的香料,这种香料有迷惑人心的作用,於是成功地吸引了陈枫麟,再加上何颖心自己的美貌,从而造就了一段"巧合"的姻缘。
知道了陈何两家定亲的消息後,苏雪婷非常生气,她想了一个计谋,其实她的心机并不输何颖心,她只是没有料到那个女人会这麽早下手。苏雪婷从来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她同样买通了陈家的下人,给了那个下人一包药,要他下在陈枫麟的食物中并保证此药不会伤害陈少爷的身体,放完後就马上来告诉她。在利益的驱使下,那个下人同意了。
原来苏雪婷下的是一种名为"娇声颤"的春药,她打算让陈枫麟欲火焚身,自己再适时地出现,和陈枫麟成就既定事实,如此陈枫麟就必须得负责,也就是娶她,即使他真的是喜欢何颖心要两个都娶也不要紧,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常有的事,但是由於她爹是闽地二富而且两人又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因而自己必会成为正妻,就算是靠娘家的又怎麽样,只要能赢何颖心那就行了。
"这麽做的结果要麽是何颖心成为小妾,一辈子被本大小姐踩在脚底下;要麽是何颖心受不了这种耻辱而退婚而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呵呵......不管是哪一种,对本大小姐来说都是赢了,哈哈哈哈......真令人兴奋呢!哈哈哈哈......"

之七~恐~之章

这天,陈枫麟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看帐目,李宝端了一碗药膳走了进来,因为陈夫人说了,少爷就要结婚了,得好好补一下,她吩咐厨房,每日给少爷炖一盅药膳。
怀著酸楚的心思,李宝将药膳放在了陈枫麟的书桌上:
"少爷,您该喝汤了,帐目等喝完再看也不迟。"
"等一下。"陈枫麟头也没抬,继续看著帐目。
"少爷,夫人说了,这要趁热喝比较好,您还是......"
"真不知道母亲大人在想什麽,天天都要喝这种苦苦的东西,真是受不了。"
陈枫麟打断李宝的话,抱怨道,但他心知肚明,母亲是为了他好,於是陈枫麟接过李宝手中的药膳一饮而下,就继续看帐本了,然後李宝将空碗端了出去。
等李宝再度回到书房时就看见陈枫麟似乎很难受的趴在书桌上,大口地喘著气,李宝很担心,他快步走到陈枫麟的身边:
"少爷,您怎麽了,啊,天,您的体温好高啊,小的马上去请大夫......"李宝被陈枫麟的高温吓到了,说著就要去请大夫。
"等一下,李宝,我可能是中暑了,没事的,你扶我进去躺一下。"体温异常的高的陈枫麟碰到李宝扶著自己的手时觉得很舒服并本能地靠著,然後用沙哑的声音对李宝说。
李宝将陈枫麟扶到了房里,他担忧地说:
"少爷,小的还是去请大夫吧!"
"都跟你说不用了,对了,今日苏老爷要来访,你去和管家说一声说本少爷不见客,让他们改日再来。"
"是,少爷。"
李宝离开陈枫麟的房间去找管家,这时,管家找到我:
"李宝,少爷呢?苏老爷和苏小姐来访,可老爷却不在,所以我来请少爷。"
"哦,少爷刚吩咐我说他今日不见客,你让他们改日再来吧!"
"是这样啊,那我去了。"
──就这样,苏雪婷打算"生米煮成熟饭"的计谋就这麽落空了。
管家离开後,李宝还是十分担心少爷,他再度来到少爷的房里,为怕少爷著凉,李宝顺手关上了房门,他走到少爷的床边,看见陈枫麟满脸通红,而且他的体温比刚才更高了:
"少爷,还是请大夫吧!"
"不......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大概是那碗汤太补了才会这样的,只要有冷的东西让我降温就行了......"
"可是,啊,这是什麽,好硬好烫哦?"李宝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陈枫麟的火热,他反射性地缩回了手。
"啊,就是那,我那里很难受,你别放手,帮我揉一下......"陈枫麟无意识地呢喃道。
见陈枫麟如此难受,李宝很难过,他当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於是他以手颤抖地拉下陈枫麟的裤头,解开对那里的束缚,取出陈枫麟的火热,轻轻地揉弄起来......
"啊......啊......呜啊......啊啊啊............"陈枫麟很快就射在了李宝的手里。
"少爷,您有没有好一点?"
"不,还不够,我还要......"刚发泄完的陈枫麟的棒子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眼神迷朦地看向李宝,将手搭上了李宝的脸,来回地抚摸著,看到这样的少爷,李宝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就像要跳出来一般。
过了一会儿,李宝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可此时,陈枫麟已将手伸到了他的上衣内,灼热的手心不停地抚摸著李宝的胸膛。李宝知道了陈枫麟的意思,他很害怕,很想挣脱陈枫麟,但见陈枫麟的温度似乎降了一些,他便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任由陈枫麟摆布......

之八~狂~之章

在闽地,男风十分盛行,可李宝不知道只喜欢女人的少爷为什麽会这麽做,但他看见少爷眼神是空洞的是就知道这不过是纯粹的生理发泄而已。
得知如此残忍的事实,李宝很心痛,他想反抗,可见少爷如此痛苦的样子,在内心挣扎了许久後,李宝放弃了反抗的打算,他知道一旦发生了这种事,他就不能当作什麽都没发生的待在少爷的身边了
──可即使自己一辈子都待在这,少爷也不会爱他,自己只会越来越痛苦,那还不如把自己的身体给少爷,这样即使离开也仍有一份美好的回忆,毕竟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最爱的人,这样就够了......
人要选择短痛而非长痛不是吗?
就在李宝陷入沈思的时候,陈枫麟将李宝拉上了床,将他压在了身下,李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陈枫麟,但看到少爷的眼中仅有欲望时时,李宝还是觉得很心痛,虽然他早已领悟了这一点,可不管怎麽说,他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爱著少爷的人怎会不心痛呢?呵呵......真是可悲可叹啊,李宝自嘲地笑了笑......
即使如此,李宝并没有退缩,他以手褪去陈枫麟的衣物,而陈枫麟也将李宝的衣物悉数褪尽,在脱亵裤时,裤子的结难住了陈枫麟,结果急切的他一用力便直接撕裂李宝的亵裤,将裤子扔到了床下。
见身下人已经一丝不挂後,陈枫麟毫不怜惜地用力拉开李宝的双腿,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地,陈枫麟将自己的火热贯穿李宝的下体,被撕裂的疼痛让李宝差点晕了过去,但他还是要紧了牙关,他知道少爷也十分的痛苦,窄小的菊穴由於没有得到任何滋润而将陈枫麟的棒子夹紧,让他动弹不得,看到陈枫麟眼神仍旧空洞,但眉头紧锁的样子,已经痛苦不已的李宝作了个决定
──李宝咬紧下唇,强忍著疼痛,以手绕过陈枫麟的手臂攀上他的後背,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将陈枫麟压了下来,他将自己的双腿曲起并张得更开,让陈枫麟更加方便进入,一股粘稠、带著浓厚铁锈味的液体自李宝的私密处流了出来,李宝知道那里流血了,不过这血也适当地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让原本动弹不得的陈枫麟的棒子滑了一下,於是,他就疯狂地摆动了起来......
"少爷,我不会後悔的......啊......,我最爱的少爷,你知道吗?你正在我的体内呢?啊......啊啊啊啊......呵呵......这时,我们是结合在一起的......啊啊啊......即使我只有疼痛......呜啊......"在陈枫麟只顾著疯狂律动的时候,李宝看著陈枫麟空洞且带著浓浓欲望的眼睛,哀伤的说。
没多久,陈枫麟就将白浊的体液全数射进了李宝的体内,然後就开始了下一轮的摆动......
"吱呀......吱呀......"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
整个房间只听得到床铺的震动声、交合时的淫乱水声以及男人的呻吟声......
一天一夜,陈枫麟丝毫没有放过李宝,整整要了他一天一夜,直到凌晨十分,陈枫麟才停了下来。见少爷睡著後,李宝就想爬起来,但早已因疼痛而麻木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终於意识还是输给了疲累,李宝放纵自己地睡著了......

之九~巨~之章

第二天上午,李宝从一阵疼痛中醒来,他用尽全力,那里很痛,他伸手摸了摸:已经肿了,但李宝还是爬了起来,穿上衣物,亵裤已经被撕破了,李宝只好将就地穿上。
在平日,对李宝来说仅是轻轻松松的著衣动作今日却花了他近半个时辰的时间,还让他不断地冒冷汗。
好不容易终於穿好了衣服,李宝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子,踏下床穿上鞋子。
等到李宝终於站到地上时,他感到一股热辣辣的、混合著铁锈味和腥檀味的东西沿著自己的臀部和大腿流了下来,他知道那是少爷的精液和自己的血......
他突然有些开心,虽然自己就要离开了,不过那也证明了自己已是少爷的人了......
回过神,李宝打算走出去清洗,可那里的疼痛令他举步维艰......在经过床前的桌子时,李宝的脚一软就跪了下来,他反射性地拉住桌布以做支撑,可这一动作却引来了更大的麻烦,由於李宝的力气没有控制好,将桌布拉了下来,桌上的茶杯、茶壶掉到了地上
──摔了个粉碎,清脆的声响吵醒了熟睡中的陈枫麟......
陈枫麟从熟睡中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浑身清爽,似乎是睡了一个好觉,可他觉得奇怪,虽说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可他昨晚好像并没有脱衣服睡呀?真是怪哉,算了,不想了,也许是自己脱的却忘了吧!
陈枫麟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发出清脆声音的方向,只见自己的侍童李宝姿势奇怪地趴在地上:
"李宝,你怎麽了,怎麽摔在了地上,是不是哪里受了伤若是的话快去找大夫治疗一下,我看就这样好了,本少爷今天放你假,你去看大夫吧!"
"谢谢少爷,那小的先告退了。"李宝哀伤地说,然後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李宝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走出房门的,他只觉得心寒:
"呵呵......呵呵......我还以为少爷醒来後会後悔所以才打算早一步离开的,可是原来少爷是不记得了呢!呵呵......我好可悲,不过这样也不错,省得日後再见面时尴尬,不是吗?呵呵......"
就在这时,管家叫住了李宝:
"李宝,原来你在这呀,害我找了很久......"
"管家,有什麽事吗?"
"是...是老爷啦!他有事要找你。"
"老爷?"
"是的,你快去吧!"
李宝来到了陈富水的书房前,他轻敲了一下房门......
"进来记得把门带上。"
"是。"
李宝推门而入,只见陈老爷和陈夫人坐在椅子上,非常不高兴地看著李宝。
"不知小的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吗?"在陈府的这三年,李宝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
"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想要多少钱?"陈老爷首先开口。
"小的不明白老爷的意思?"
"你很会装嘛!要是当年知道你是这麽一个人,本老爷是绝不会让你侍侯枫儿的,穷人就是穷人,永远也不会放弃攀龙附凤的机会的,特别是像你这种长相妖媚的男人更是下贱,竟然在枫儿的结婚前夕勾引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成为枫儿的小妾吗?没错,现在的男风是很流行,不过这里是陈家,本老爷是不会让枫儿做这种事的,所以,你最好死心......"
陈老爷的话让本就虚弱的李宝脸色骤的煞白,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木然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李宝啊,就看在这些年来,枫儿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你可以开个价,看要多少,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会答应你的。"陈夫人的话语较为温和,但句句充满了鄙视人的味道。
"小的,不要钱,小的这麽做虽然是自愿的,但小的没有预谋或妄想什麽,也许你们很鄙视,不过小的是真心喜欢少爷的,正因为当年少爷救了小的,小的今日才能站在这里,否则小的早就死了,小的自知发生了这种事,小的是不能留下来侍侯少爷了,即使你们不找小的来,小的也会来找你们,所以二位说话不用这麽伤人,是小的是很卑贱,不过小的只是出身不好,并不代表小的人格有问题。而且如果我是诚心有意去诱惑少爷的话,小的是不会等到这天的,早就下手了,根本就不会让少爷娶别人,这等於是在毁灭自己。好了,小的的话都说完了,临走前,小的送二位一句话,是小人的娘亲从小教小的的:做人要厚道些,不要自以为有钱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因为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麽,小人走了。"
李宝极力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和下半身的疼痛打开门走出了陈老爷的书房,离开了陈府......
再说陈枫麟,李宝走後,他打算起床更衣。他拉开被子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整条床单上遍布著大量的血迹以及精斑,除此之外,还掺杂著零星的衣服碎片。
陈枫麟呆住了,看到这种情景,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想到刚才李宝奇怪的姿势和慌慌张张的神色,骤然间,一幕幕陌生的片段闪过他的眼前: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啊啊啊............"
陈枫麟的哀号声,让已经向他房间走来的陈老爷和陈夫人加快了脚步,他们进了门;
"枫儿,你是怎麽了?"陈夫人担心地问。
"母亲大人,孩...孩儿我竟然强暴了李宝......"
"什麽?难道不是他勾引你的吗?"陈老爷有些吃惊。
"不是啊,爹,孩...孩儿我昨日喝了药膳,可却很不舒服,是我让李宝扶我进房休息的,可我却做出了那种事。"
陈老爷看向染血的被单,也明白是自己错怪李宝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他只好向自己的爱子说:
"事已如此,後悔已晚,你还是专心准备几日後的婚礼吧,李宝的事你就别想了,再说他也已经离开我们家了,要是将来有缘再见,你再还这笔债吧!既然已伤害了一个人就别再害第二个,要不你让何家的千金将来有何颜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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