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爱————邑辉
邑辉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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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可证:说话绝对不可太满,否则就会像拉斐尔的下场一样──成为火、水和地以及各界的老大们永久的笑柄......

END

怪爱番外之陈枫麟篇《悔恨》

(上)

继红玉和欧彦斌那充满激情的一夜後,两人的感情也开始与日俱增。不知不觉,时间已向前推进了五年。
这五年来,欧彦斌不仅赚回了当日为救红玉所捐出的财富,而且还将财富翻了好几翻,於是全国各地的商人们为了讨好欧彦斌纷纷嚼禁脑汁......作为闽地首富的陈枫麟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曾与欧彦斌有一段交情,但後来却因李宝的事而不了了之,当他几年前好不容易打入了杭州的市场却又莫名其妙地被踢了出来。(欧彦斌为红玉报的仇:联合江浙一带的商人一齐打压陈枫麟。)
於是这五年来,陈枫麟便再度细心准备,想再一次进军江浙。
这日,正好是欧彦斌34岁的生辰,全国各地的商人们一大早的就纷纷命人到欧府来递拜帖,为此,欧彦斌也一早就忙著写回帖。
他坐在红玉轩的书房里(五年前,欧彦斌就搬入了红玉轩和红玉同住,也就连书房也搬进来了。)奋笔急书的写回帖,而红玉就坐在他的对面,抚琴──他弹奏著曲调激昂的《广陵止息》。(即《广陵曲》)
当红玉弹到《广陵止息》的高潮的时候,细心的他发现欧彦斌的脸色胚变,他停下动作,好奇地问:
"彦斌,你怎麽了?"
"没什麽?红儿,你继续弹琴吧!"
"别瞒我,告诉我,发生什麽了?"
"真的没什麽?"
红玉可是是绝顶聪明之人,他看欧彦斌的言词躲躲闪闪的,就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彦斌,会让你出现这种表情的只有陈枫麟吧?该不会他打算来拜访你,所以下了拜帖吧?"
"红儿,你竟然叫出了那个家夥的全名,你......?"欧彦斌十分惊奇,他还一直以为红玉仍旧沈浸在过去呢。
"可恶,原来你一直不相信这些年来我的情意。"听出欧彦斌的言外之意,红玉有些不高兴。
"红儿,我...我......对不起......"
"算了,你现在知道就行了,我告诉你从五年前的那一夜开始,我就真正地重生了,李宝已经彻彻底底地死了。你懂了吗?大傻瓜。"
"红儿,我很高兴,真的......"欧彦斌得意忘形地上前搂住红玉的腰,将他拦腰抱到怀里,以唇堵住红玉的小嘴。
"呜呜呜,你放开啦,讨厌啦,现在是白天也......呜呜呜......"
欧彦斌顺势将舌深入与红玉的舌交缠,他将红玉放在书桌上,双手也急切地沿著红玉的衣襟开口深探而入......

"放开啦......呜呜呜......"
小嘴一得到自由,红玉就开始唠叨起来,可很快的,就又被欧彦斌堵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越是挣扎,反而越显得无力,也越会激起欧彦斌的性欲......
很快的,书房的书香氛围就被情欲的暧昧气息所取代......
欧府的下人们当然知道两个主子在做什麽,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所以他们丝毫不敢打扰二位,连走路都是绕道走的,他们可不敢去打扰主子们的好事......

(中)

"可恶,彦斌这个讨厌的家夥,做完了就神清气爽地去招待客人了,也不管我被他从早做到晚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夷......不对劲,那家夥该不会是为了不让我和陈枫麟见面,怕我又反悔,才出此下策的吧?呵呵......真是难为他了,难怪他会不信我呢!他确实是被我折磨惨了......"
"算了,难得今天是他的生辰,就送他一样东西好了。"
红玉从床上醒来後就不停地叨念著,一边念,他一边穿上单衣,然後对著门口喊到:
"小灵啊!"小灵是欧彦斌买来专门伺候红玉起居的小侍童。
"是,红主子。"一个15岁左右小孩推门而入。
"吩咐下去,我要沐浴更衣。"
"是,红主子,我马上去叫人准备。"(红玉让小灵自称自己为"我")
不久,三个下人抬来了沐浴用的大木桶,另外几个下人将热水一桶桶地倒入木桶里,而小灵就在一旁洒花瓣,弄完後,下人们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小灵伺候红玉沐浴,他帮红玉脱下单衣,然後红玉踩著踏椅,坐进浴桶里,任由小灵为他清洗後背,自己则缓缓地按摩酸痛的双腿......
"红主子,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吧!"
"红主子,您身上那麽多红点,是不是蚊子咬的啊,可是,您的房间应该没有蚊子啊?"
"呵呵......是啊,是蚊子咬的,还是一只特大只的蚊子呢!"
"真的,那我要去和主人说一下。"
"为什麽?"
"被蚊子咬很痒的也!"
"傻瓜,这不是真正的蚊子咬的,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哦,可我还是不懂也?"
"太早懂对你的影响不好,等你以後有了喜欢的人你自然而然的,就会懂了,好了,别问了,剩下的我自己洗吧,你去把前几天做好送来的那件蓝紫色的长袍取来。"
"是,红主子。"
* * *
沐浴完,红玉在小灵的服侍下穿上衣服,然後小灵为红玉梳了一个样式简单的男式发髻。
现在已经是12月份了,杭州已经开始飘雪了,虽然仅仅是从红玉轩到前厅,短短的几步路,也还是很冷,於是在出房门前,小灵为红玉披上了一件貉裘,带上貉皮制的手笼,还细心地塞给红玉一个暖手炉,当然这些都是欧彦斌交代的。
小灵跟在红玉的後面为红玉撑伞,两人来到前厅。
红玉的到来在前厅引发了一场骚动,所有的宾客皆想一睹红玉的芳容,而有的则在底下窃窃私语,特别是女客,有的是嫉妒:一个男人竟长得比女人还美;有的,则是鄙视红玉的身份。
"红儿,你怎麽来了?"
欧彦斌有点措手不及,他没想到红玉竟然会醒,没错,他就是不想让红玉和陈枫麟见面,特别是看到从红玉一进门,就一直紧盯著他看的陈枫麟後,他就更不爽了,好啦他承认啦,他怕红玉会再度离开他,而且他还发现陈枫膦看著红玉的双眼中是盛有爱意的......
红玉当然看出了欧彦斌的担心,同时他也发现了陈枫麟双眼中的复杂:愧疚又带著爱意。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李宝了,眼下,唯一能勾动他思绪的,曾几何时,已变成了欧彦斌。
红玉脱下貉裘,解下手笼,走到欧彦斌的身边坐下,握紧欧彦斌不住发颤的双手,用充满爱意的双眸注视著爱人。
看到这样的红玉,欧彦斌慌乱的神情马上平复了下来,他神色自若地继续招待客人。
而对著这样的红玉,最不好受的就是陈枫麟了,想当日,他狠狠地伤了李宝,事後,他也觉得自己不对,於是来到李宝的房里,打算向他道歉,可是在孤寂的房中,映入自己眼帘的只有那张刺目的以血写著"忘情"二字的衣角。
那时陈枫麟登时明白了一件事,李宝和自己的关系真正结束了,另外,最为残忍的就是他竟然发现其实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深爱著李宝的,从少年时代在山洞里救了李宝开始,至於自己为何如此地伤害他,也是因为自己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嫉妒让李宝在床上变的如此敏感的不是自己。
因为嫉妒,陈枫麟轻易地被何颖心的谎言所蒙蔽,口不择言地伤了李宝......都已到了这副田地了,可老天爷并没有放过自己,在李宝失踪一个月後,苏雪婷突然来访,告诉了自己当年自己和何颖心相遇的真相......
呵呵......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阴谋啊......呵呵......
但念在何颖心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分上,陈枫麟也只好不予追究了,但这五年来,他和何颖心的关系明显地淡了许多。
这五年,陈枫麟到处打听李宝的消息,可是却一直了无音信,他一直认为李宝是不可能再回杭州的,可没想到自己会在欧府再度看到他,一见到李宝,陈枫麟才想明白了六年前,为何自己会被赶出江浙的,那是欧彦斌的报复举动啊,恐怕当年自己真的是把李宝伤得遍体鳞伤了,早已耳闻,欧彦斌以半壁家财只为换莲後的事了,那个爱人也许就是李宝吧......
即使明白李宝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但他怎麽也无法相信李宝竟已将自己完全逐出了心房,那里已经完全由欧彦斌替代了,刚才李宝进来的时候只是迅速地瘪了自己一眼,那一眼已无丝毫爱意,只有深刻的鄙视意味。
陈枫麟很是心痛,可著一切皆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下)

整个酒宴是在一个看似平和的氛围下进行的,酒宴结束,欧彦斌和红玉一起送走了大部分的客人,只有一些路途较远又没有在客栈定房的客人留了下来,陈枫麟就是这写人的其中之一。
酒宴後,陈枫麟由於怎麽也睡不著,独自一人在欧府的花园里散步......
红玉也因为欧彦斌在沐浴而不想去打扰他,要不,绝对会再一次被狠狠地爱一回的,白天的交欢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於是,红玉让小灵为自己热了一盅酒,独自一人坐在花园里一面抚琴,一面小酌。
"啊......宝儿,你怎麽在这?"陈枫麟被琴声吸引了过来。
"陈老板,李宝早在那个‘忘情'之夜就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只是红玉。"红玉停下了抚琴的动作。
"宝儿?"
"请叫我红玉。"
"宝...哦,不,红玉,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陈老板,我想你的耳朵并没有问题吧?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李宝已经死了,死人还能谈什麽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吗?人死一切皆枉然,不是吗?"
"红玉?"陈枫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该说些什麽。
"红儿......"这时,在花园的另一侧传来了欧彦斌的呼唤声。
"对不起,陈老板,我该回房了。"
说著,红玉朝欧彦斌的方向走去,欧彦斌也朝著红玉的方向走来,就在两人手拉著手要回房时,陈枫麟突然开口;
"宝儿,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听到这句话,红玉和欧彦斌都停下了脚步......
红玉冲著欧彦斌绽出一抹动人的笑容,然後背对著陈枫麟说:
"陈老板,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从六年前开始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我爱的是彦斌。"
"红儿?"听到红玉的告白,欧彦斌非常的高兴。
"是吗?"反之,陈枫麟则显得十分颓丧。
"陈老板,为什麽你就不懂得珍惜呢?得到的时候不加珍惜,等到失去了,再来後悔,再来纠缠不清,者又是何必呢?"
欧彦斌的话让陈枫麟觉得十分惭愧,他无话可说。
见陈枫麟不再说话,欧彦斌就和红玉回房了。
次日,陈枫麟带著浓浓的悔意离开了欧府,回厦门去了。
从此,为了红玉,欧彦斌没有娶亲,他和红玉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而陈枫麟则再也不曾踏上杭州的土地,据後来他的儿子说:
"家父一辈子都是活在悔恨之中的,40岁不到就与世长辞了,只是我们几个孩子都不知道家父悔恨的原因,要不,我们一定会为他完成未完成的心愿的。唉!可惜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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