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天堂(平一篇)————宫藤深秀
宫藤深秀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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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喂,不要睡了好不好,我要做了呦--"一个粗砾沙哑的声音慢慢滑过他的耳轮,深秀在睡梦中小小的咕哝了一声。
湿滑的舌轻拭过他的下唇,慢慢地启开他紧闭的双唇,深秀模糊地尝到一种灼热而苦涩的味道。
"你再不醒,我就只好趁你睡着的时候强暴你了!"在他嘴里温柔搅动的舌忽然一下子收了回去,他的下唇感到一阵酥软的刺痛。
(他醒过来的话一定会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吧?)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那粗哑的声音中突然露出一丝诱人的甜蜜,深秀在梦中感觉有一个灼热的唇沿着他的锁骨慢慢地往下移动,湿滑的舌尖挑逗式的轻轻舔过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小的乳尖,然后突然不满意一般轻啮住那一小点淡粉色,深秀经受不住似的惊喘了一声,身体向上挣扎了一下慢慢地发起抖来。
(好热...)
"啧,你清醒的时候身体也这么坦白就好了。"
深秀胸前的另一点突然也被夹住,折磨似的轻轻挤压着,(好热、身体变得好热...)
"啊!"深秀突然像任受不住一样蜷起身体,想要制压住身体中心上升的灼热。
"既然睡着了就不要还那样不老实好不好!"
深秀的身体突然被一只手粗暴的拉开,身体灼热的中心随即落入那只手中,那只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手轻轻地摩娑着他高昂起的分身。
"啊...啊..."深秀微微皱起眉,在睡梦中轻轻地喘息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那只上下摇动的手律动起来。
"天呀,我都开始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算了。"那个变得更加低哑甜蜜的声音慢慢靠近他灼热的中心,一张火热的唇贴上他颤抖的前端,轻轻地吮吸了一下。
"啊..."深秀的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睡梦中迸出一串白亮的火花。
"...你一定是太久没做过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快呀?"他的耳边响起低哑的抱怨声,"刚刚吮了一下你就射,连摸的瘾都还没让我过,小心我惩罚你呀!"
(就算、就算他醒来的话也绝不要忘记这个梦,因为只有在梦里只有在梦里他才会、他才会这么--)
深秀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身体随着那又动起来的大手上下扭动,不要了,已经、已经太多了!
"老实一点,这次我要做到最后的,是你自己不清醒过来的,不过就算你醒了我也不会罢手呀。"
深秀死死咬住的唇突然被另一张嘴轻轻的吸吮住,他刚刚颤抖着松开紧咬住的唇,一条舌随即闯入纠缠住他的舌尖。
深秀的身体不停地发烫、变热,再发烫、再变热,一直灼热到马上就要熔化的地步,一只手慢慢地揉搓着他已经变成一个火点的乳尖,另一只手悄悄探入他紧闭的谷地。
"!"因为发烫而放松的身体蓦地紧绷了起来,一声发自肺腑的尖锐的抽气声几乎冲破了抓住深秀的梦境。
"不要!..."深秀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眼前只有朦胧的黑暗,一下子他又跌回了梦中。
(不要弄疼他!他不要!)
"这么久没用过是人都知道不会好用的。"那个粗哑的喘息声在他耳边紧绷地咕哝着,想强行进入他窄口的手指让他的身体紧缩起来。
一阵静默过后深秀已经湿润过一次的尖端突然被一张火热的嘴轻轻含住。
"啊!..."深秀刚刚因为害怕而变软的分身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像是惩罚似的那张嘴在分身挺立起来后就突然弃之于不顾,深秀因为突然的被遗弃而难耐地微微扭动起身体。
"乖一点呀!"两只手慢慢分开深秀放松的大腿,在他还没来得及重心紧绷起之前一条湿滑的舌已挤进了他身体狭小的缝隙。
"那里...那里...啊!那里不可以的呀..."深秀慌恐的想从睡梦里挣扎出来,但一波一波的晕眩一次又一次的吞噬掉他。
那条火热的舌用一种柔软的蠕动扩张着他狭窄的内壁,润湿他里面的干涩,突然,那侵入他体内的舌收了回去,代替它的是一个更加火热的坚挺。
"已经变软了呀,如果还会痛的话你就忍耐一下吧!"一个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安抚地说,随即,他的身体被一个肉块从后面强行冲开。
"啊!啊!啊!饶、饶了我吧..."一串抽泣忽然冲出深秀的喉咙深出,一只手突然捂住他的嘴,反射性地深秀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样你该感觉好多了吧?"一个声音叹息般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个强闯进深秀身体的坚挺慢慢地律动起来。
"饶、饶了我吧...啊..."被堵住的抽泣声慢慢变成一种模糊的呻吟,深秀感觉到体内被什么东西搅动着慢慢变得灼热而紧窒。
(他--他--他--他会死掉呀--)

(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从很久未有过的深沉而香甜的睡梦中清醒,深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的身边没有人,只有从不远处传来的电话按键声以及片刻之后响起的略带一丝沙哑的说话声:
"啊,熊平董事吗?是的,我的嗓子已经恢复了,你说我昨天有些奇怪?每个人生病时都会变得有些奇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集团的事吗?啊,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是的,我之前是在公司里做过一些事,可是管理集团这种重要的事情不是应该请一些更有才能的人来吗?"
"啊,是的,我的确有一些集团的股份,虽然我在羽次家做过事,而且冠的同样是羽次家的姓但是那些大股东们不会愿意又回到家族产业的模式吧!而且我本人也赞同他们的意见呀,羽次家族人丁单薄,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呀。"
"......您实在是太高看我了,啊,我绝对不是客气,我只有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完全不够震摄那些大股东的,是的,我的确认识筱原会长和莜田先生但是--,您是说名下拥有集团三大支柱企业共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吗?--可以和您约个时间详谈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等你电话。"
电话机响了"嘟--"的一声然后被挂断,深秀忍不住睁开眼睛,正看见坐在电话机旁的男人摘下脸上的眼镜,平一抬起头正看到深秀睁开眼睛,他没有表情的面容突然挂起一个甜蜜的笑。
他举起电话旁的白纸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然后"呀♥--"的一声跳到床上:
(做吧!--做吧!)
深秀努力地阻拦住男人贴上来脸颊,轻喘着慌乱地说:"你已经--你已经好了吧!"
"可是--"平一贴近深秀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深秀喜欢天真活泼一点的吧?"
"你--"深秀红着脸猛力地推开他,就在同一时间他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难、难、难道说昨天晚上并不是他在作梦不成?)
他咬着牙努力地吞下快要冲出口的呻吟,(他、他、他也许只是因为睡姿不好所以才会腰酸腿痛的,可是、可是他的身体里面--)
"很痛吗?可是我昨天已经在你昏过去以后帮你处理过了呀?今天的感觉应该不那么难受才对吧!"
男人温热的呼吸像是不经意一般呼到他的颈项边,深秀颤抖地强忍住那种奇异地让他心跳的感觉。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和你待在床上..."
"衣服..."深秀咬紧牙根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他的慌乱。
"你的衣服明明穿在你身上吧?"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进深秀几乎完全解开的衬衣里,抚上他小小的乳尖。
深秀紧张地蜷起身体,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裤、裤子!我是说内裤!"
"你的内裤昨天晚上已经弄脏了呀!"平一甜蜜沙哑的声音在深秀身体里掀起一阵莫名的颤动。
平一的指尖摩娑着深秀柔软的乳尖,慢慢地用指节挑逗式地夹住了它。
"......"深秀死死地咬住嘴唇,身体一阵剧烈地颤抖。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深秀感觉身后紧贴着他的男人僵了一僵,终于翻身下床走向电话。
"......"深秀慢慢地放松了紧紧抱住身体的手臂,(他、他、他心里的这股不甘心是怎么回事!?)
"熊平先生吗?"男人的声音十分平稳地响起。
深秀悄悄地支起身体,看到男人已坐在电话旁带起了眼镜。
"你是说今天上午吗?那么就是现在吧!要派车来接我吗?啊,不用了,车子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的,没有关系,不会开车不代表我要走着去见你呀,这次会面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放心好了。"
"看起来今天没有办法和你待在床上了。"放下电话平一用平静的脸庞微笑望着深秀,深秀红着脸防卫似的抱住身体,只是他错觉吧?(那人男人带上眼镜以后就像舍弃了什么似的,好像他刚刚把自己的一部分从自己身上硬剥离下来一样。)
"......"男人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似的静了一会儿,深秀咬了咬嘴唇,平一突然微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屋子。

卷二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坐在床上的深秀突然再也支持不住一般瘫倒在床上。
(他居然、居然真的和那个男人做过了,即使是在睡梦里他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是怎样进入他身体里的,那个男人的舌头居然、居然伸到--)
深秀无意间看到摆在床边矮柜上的半卷药膏,原本就紧咬着的嘴唇更是快要咬出血来,过了很久,他终于迟疑地伸出手,像是怕别什么人看到一样飞快的抓起药膏藏进被子里,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裹着床单小心翼翼地走进浴室。
(全部、全部都弄脏了--)
深秀望着手里的床单无力地跪坐在浴室地地面上,浴室里还弥漫着一丝温暖潮湿的水汽。
(那个男人一定在他醒来之前就洗过澡了吧?)
深秀挣扎着站起身,把床单团成一团塞进洗衣机里,突然他闻到了弥散在浴室里的一种淡淡的香气。
(不是洗发精也不是洗浴液的味道--)他左右地找了找却没有发现香气的来源,踌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颤抖地拿起藏起的半卷药膏,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这种香气--)
深秀手里拿着的药膏几乎掉到地上,那种香气和他刚才闻到的一模一样!那种香气是从他的身上、他的身上--
("很痛吗?可是我昨天已经在你昏过去以后帮你处理过了呀?今天的感觉应该不那么难受才对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响了起来,深秀全身发烫地站在浴缸旁,突然紧咬着嘴唇飞快地打开喷头,温暖的水流从上面洒下来,深秀站在水柱下轻轻地喘息着。
他明明只是、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所以即使是和那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他也会容忍地和他在一起的吧?,但为什么、为什么一想起那个男人他的心就会跳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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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次家族过去的三大支柱分别是娱乐服务业、销售行业和广告公司吧?"平一微笑着说:
"这些行业在十几年前的确是十分赚钱的行业,但是自从泡沫经济破碎之后像十几年前那种随便一个小企业家都能在歌舞厅或夜总会里一掷千金的事情已经不多见了,现在人们的购买欲也受到了金前的限制,像羽次家名下这种老字号以高昂和华贵为名牌的百货商场也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赚钱了,而且现今的小型广告公司多如牛毛,价格便宜而且也经常有好的构思,所以广告界的竞争也十分的激烈,所以这些企业的前景不能太过看好呀。"
"没错,平一先生果然十分了解业界的行情呀!"熊平董事搓着手一脸赞许地点着头。
"如果只是为了想听这些粗略的分析的话,熊平先生完全可以找一个优秀大学的毕业生,他分析的会比我更专业。"平一很平静地微笑着说。
"可是平一先生拥有的东西并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后生小辈可以有的!"熊平董事很诚恳地摇着头。
"如果您指的是人脉,那么一个议员家里的佣人可能比我见过的官员和高级政要都要多很多。"
"您明知道我只的并不仅仅是面会过而已。"熊平董事认真地看着他,平一温和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仅仅有好的人际关系是不足以成大事的。"
"但是您不但有好人际关系还有庞大的资金储备作后盾。"熊平董事同样温和地笑起来。
"--我想起五年以前羽次家曾经拿出一小块资金做新行业的开发,其中有电子信息业和影视行业--都是一些很小的公司--我想知道现在那些公司是由谁主控着。"平一温和而甜蜜地微笑着。
"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在我手里。"
"这样啊--"平一的笑容越发的甜蜜,他微笑着注视着他轻声说:"您拥有可以主控集团公司的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吧?"
"没错。"熊平董事笑着点着头。
"我拥有百分之十三。"
"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在集团最高董事会上占据一个发言席了。"
"没错。"平一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平一先生让我们--"熊平董事慢慢地举起酒杯,忽然又停了下来疑惑地望着他。
"有什么问题吗?"平一平静地问。
"啊,没有,只不过刚刚有一瞬间觉得平一先生和死去的法尔先生有些相像。"
"--"平一楞了一下,随即又微笑起来,"相像?不可能吧!"
熊平疑惑地望着他迟疑的说:"长像的确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那种说话的感觉--"
"我在羽次家服务了这么多年,说话的语调方面也许在不自觉中有点模仿法尔先生吧!"
"法尔先生其实也是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呀!"熊平董事突然惋惜地叹了口气,再次举起酒杯:"那么平 --羽次先生,就让我们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吧!"
"......"平一举起酒杯平静地微笑着慢慢喝下杯中的酒。
"熊平先生在原来羽次家的公司里工作了很多年吧?"平一突然微笑着问。
"啊,是的,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在羽次家的公司里当小职员了。"
"那已经有几十年了呀,熊平先生是从最底层做起的吧?"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平一摇了摇头,很开心地微笑着说:"我只是觉得熊平先生很了不起罢了。"
"年轻人比我更有前途呀!"熊平董事大笑着又举起了酒杯,平一轻轻地托了托脸上的眼镜,微笑着也再度举杯干尽。
(有一种被人从美好的梦境里强行拉出来的感觉,不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不应该让别人提醒就该自己记得他的姓氏,他叫--羽次平一。)

出版社的人很突然地找上门来,面对深秀的疑问,出版商解释地说:"芹泽先生告诉我您已经结束了学习生活,所以回自己的家了。"
"您为什么会找上我来呢?"深秀面红耳赤地望着出版商,实在没有办法解释这里不是他的‘家'。
"我是来向您邀画的呀,过去您一直为我们每两、三个月提供一幅画稿,现在您突然不知所踪实在让我们很伤脑筋呀!"
"可是、可是您拿走我的画不是只为了做一个偶尔的添补空缺吗?"深秀有些慌张地问。
"深秀老师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吗?"出版商一脸惊奇地回望着他,"您在传统书画界作为后起之秀已经十分出名了呀,在业界的交流会上几个著名的大师一直要求我们把您介绍给大家,我们也好几次要求芹泽先生把您介绍给业内人士,但是芹泽先生一直以您还未出师为理由拒绝我们的要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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