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天堂(平一篇)————宫藤深秀
宫藤深秀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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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结婚了。"平一静静说。
"!?"深秀的身体一阵颤抖在平一的手上释放了自己的蜜汁。
平一把失掉魂魄一样的深秀扶坐在墙边,低头看了看他湿透的内裤和长裤把它们一并帮他脱了下来。
"你--说什么?"深秀突然伸出发颤的手一下子拉住了平一的手臂,平一停下准备为深秀擦干身体的手,望着深秀惨白的容颜十分平静地说:
"我说我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深秀苍白的脸上挂满了震惊与不信,他吃力地重复着问。
"我要结婚了,"平一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和女人。"
"......"深秀变得没有血色的唇慢慢颤抖起来。
平一直直地看着深秀苍白的脸,解释似的说:"我和良子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良子?他叫了那女人的名字--)深秀慢慢露出一个哭一般地笑容:"你--喜欢那个女人!"
"的确。"平一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说,你--不要我了吗?"深秀艰难地挤出颤抖得不成语调的声音,(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话让他心痛,让他心痛得无法呼吸?)
"不是。"平一没有表情地摇了摇头。
"你--不要我了吗?"深秀重复着这句让他慢慢无法呼吸的话。
"我要你。"
"你不要我了--"深秀不信的僵直地摇着头,慢慢用手硬堵住已冲出口的呜咽。
"......"平一平静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上深秀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耳语似的一字一字轻声说:"我要你。"
"你不要我了--"深秀失掉魂魄一样摇着头哭泣地重复着,"你不要..."
"......"平一忽然不再说话地拉开深秀虚弱而颤抖的双腿,摩拜神明一般跪趴在他两腿中间,慢慢地托起深秀没有反应的分身,把滚烫的嘴唇贴在上面轻轻地亲吻似的抚弄着它。
"你--"深秀冰冷僵直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忍受什么痛苦一般紧皱起苍白的脸,双手推拒着平一埋在他双腿间的头。
平一丝毫不受影响地轻吻着眼前的分身,每吻一下都低低地说一句:
"我要你。"
"......"深秀抗拒似的弓起身体,抽泣着紧靠在墙上,他身下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含住了深秀已半昂起的分身。
"!--"
深秀猛地仰起头,越来越灼热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向他递送着几乎使他昏厥的快感。
"啊...啊..."深秀失神地呻吟出声,下一秒却又拼命地咬住嘴唇。
平一仿佛看到一般突然伸长手臂抵住深秀的下颌,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深秀紧闭地嘴中,与此同时他的嘴和舌继续攻击着深秀脆弱的分身。
"呜..."深秀忽然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绳锁一般紧紧地抱住男人的那只手臂,呜咽着射出自己炽热的蜜汁。
"......"平一慢慢地抬起头凝视着深秀变得绯红的脸颊,古怪而认真地说:
"我要你,这你是知道的。"
"......"深秀颤抖地喘息着,忽然他狠狠地向强塞进他口中的手指咬了下去,平一紧皱起眉,但是一直等到深秀颤抖着放松了嘴才慢慢抽回手指。
他慢慢吮吸着手指上慢慢被血填满的深刻牙印,一瞬不瞬地望着虚弱地把头抵在墙壁上的深秀。
过了很久,深秀才用哭泣般的声音颤抖地说:"你要我,你要我的身体吗?"
"......"平一定定地看着那张哭泣般的脸,忽然露出一抹苦涩而无奈的笑,他放弃似的站起身轻声说:"真是的,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最终总是会伤到你呢?"
"你会变成这样全是我的错,是我做坏事让你误解你弟弟静,"平一温柔的微笑着注视着深秀轻声说,"其实呀,你的弟弟他从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是我设计让你以为他要独自一人走的,其实你的弟弟想要带你一起走,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丢下你。"
"乖一点别哭了,"平一俯下身温柔地抱起浑身颤抖的男人,安抚着说,"明天我就把你送去找你弟弟,你可以笑着告诉他你没死,就算你什么都不说,只要你站在他面前他就一定会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你的。"
"......"深秀颤抖地任凭男人把他抱出浴室,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平一拉起被单围在一语不发的男人身上,转过身用看不清楚的眼睛寻找放赶净毛巾的地方。
"......不要走--"一个嘶哑的带着颤抖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平一回过头惊异地望着颤抖地拉起他的手的男人,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悬然欲泣的悲戚。
"就算是、就算是..."深秀用力地咬了一下颤抖的唇,没有血色的唇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慢慢地他把男人的手颤抖地拉进湿掉的衬衫里,艰难地用发颤的声音呜咽着说:"就算是只要我的身体也好,请、请不要丢下我--"
"......真是的!"平一沉默了半晌,突然重重地把深秀推倒在床上,他粗暴地欺身恶狠狠地拽开紧贴在深秀身上的衬衫,手掌掠夺般的覆上深秀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它。
"如果说话让你听不明白的话就干脆用身体让你搞清楚好了!"平一在床边拉开深秀的双腿,把头埋进他修长的颈上,在纤细的锁骨旁边吮吸出一个鲜红的印迹:
"你想知道什么才叫做只想要你的身体吗?如果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那么这两个月里--不对,是这十五年里--你早就被我蹂踏过成千上万次了!"
"......"深秀紧咬住自己的唇,吞咽下到嘴的惊叫,忽然他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僵直起来,平一一边蹂踏地用牙齿咬住他已直立起的乳尖,一边恶意地搅动起未经任何润化就强行塞入那狭窄缝隙中的手指。
"不...要..."深秀终于微弱地啜泣出声。
"只想要你的身体就是说可以不用麻烦地让你感觉到爽,只要在想要的时候直接插进你的身体里就可以了。"平一在那灼热的紧窒中粗暴地挖掘着那脆弱的内壁。
"啊!"深秀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阵僵硬,温热的血慢慢地从被男人手指抠伤的窄缝中流了下来,男人慢慢抽出沾满血的手指,微笑地伸到鼻端闻着那上面带血的腥气。
"只要你的身体就是说不管你的身体能不能接受,只要里面有这种东西我就可以没有阻碍地强攻进去--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深秀紧咬住的嘴唇突然松开,他紧闭起眼哭叫着拼命地摇着头:"不后悔!不后悔!我绝对不会后悔!"
"...那样,我就不客气了。"平一突然沉下原本微笑的脸,用力一挺身,把自己坚挺的分身深深地刺入那狭小的入口里。
"啊...啊!"深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身体都痉挛地紧绷起来,平一支撑着身体俯视地望着深秀纠结在一起的苍白的脸,嘶哑着声音说: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深秀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他突然紧紧地抱住平一的背,手指痉挛地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膀,紧绷着自己律动起来,身体与身体之间连接的地方发出干涩的摩擦声,深秀整个身体都疼得打起颤来,但他仍然紧咬着牙扭动着僵直的腰。
"你这个笨蛋!"平一突然狠狠地咒骂着抽出自己的分身,深秀收紧双腿夹住男人拼命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哭叫着:
"我不要你走!"
"你不疼呀!"男人费力地挣脱出一只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还没用完的药膏。
"我不要你丢下我去找别的女人!"深秀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不是呀..."平一迷惑地摇了摇头,静了半晌迟疑地轻声说:"难不成你--是在嫉妒吗?"
"你明明是一直喜欢我的!"深秀狂乱地摇着头抽泣着,"我等了你这么多天,每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了,静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是我自己犯的错!我知道静他喜欢我所以我才会开始想做坏事!我把我做的错事都推在别人身上,推在你身上推在静身上!我知道错了,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
"......"平一一语不发地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哭泣,忽然用滚烫的嘴唇吻去深秀嘴边的泪,(他狡猾、自私、胆小、懦弱,这些他全部都知道!也正因为他的狡猾、自私、还有胆小、懦弱他才会想要拥有他--他才会想要独占住这个从里到外都脆弱得像玻璃一样的家伙!他要在这个家伙完全碎掉以前抱住他,保护他--)
"喂--"平一慢慢地在不停抽泣的男人耳边很轻很轻地说:"我来让你射精吧!--"
"......"
平一火热的舌尖描绘地舔过深秀的唇边,没有再多说一句地直闯入深秀半开的口中,吸吮着搅动起深秀湿滑的舌。
"唔--"深秀的喘息带着湿重的鼻音。
平一像是在作‘哪一边更有感觉'的游戏一样,用指尖轻轻拉扯着深秀两边小小的乳尖,挤压着那两个小巧的直立,深秀紧贴在平一身上的身体突然像忍受什么痛楚一般弓了起来。
"啊...呼!"
"......"平一反复深吻着深秀渐渐溢满汁液的唇舌,手指丝毫不放松地揉搓着那已变得滚烫的乳尖,深秀纤细的身体仿佛出水的鱼一般翻滚挣扎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一般放开紧抱住男人的手臂,颤抖地握上自己已等待很久的分身。
"不可以这样啊,"平一放开几乎在他口中熔化的舌,微笑着用不可抗挣的力量硬拉起深秀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床上,"咱们说好是要由我来让你射精吧!"
"唔!"深秀的身体随着男人轻柔向下的动作猛地一震。
"男人要想快乐果然不弄这里不行呀!"平一叹息一般地轻声说着,慢慢地握住那已膨胀直立地分身,深秀突然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的手。
"不、不要..."
"喂,不要着急呀!"平一惩罚似的捏了一下那早已被自己分泌出的蜜汁能得湿滑的肿胀,深秀紧捂住双眼打了个寒颤,他忽然用颤抖变调的声音大声哽咽着:
"...我、我不要这样,我要你、要你插进来!"
"......"平一慢慢地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他把身体缓慢地压在深秀颤抖的身体上,用火热的尖挺顶住狭窄隧道的入口处。
"如果痛的话就用你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好了。"
"......唔!"深秀的身体被一个滚烫的肉块撞开,他呜咽了一声,突然抱住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向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咕...咕..."血和粘液顺着反复深入进深秀身体里的坚硬滴到床的边缘,身体与身体的连接出渐渐发出湿滑的摩擦声。
"啊!...啊!...啊!"深秀跟随着男人的每一个抽出和插入颤抖着,无法自制地哭叫出声。
"我、我不行了!"
深秀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阵颤抖,灼热的蜜汁从肿胀的分身中喷溅而出,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语不发的一阵加快地律动,深秀被身体里突然贯穿的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向了更高的颠峰。

卷五
从来没有过这样温暖的感觉,连吞没他的黑暗都是温暖的,身体有一种厌倦了的舒适,连脚趾的末稍都不再有紧绷感,那种舒适的感觉仿佛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过害怕和不安。
"这里疼不疼?"一个低哑甜蜜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地问,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身体,深秀在飘浮中尽情享受着那个声音在他身体上激起的莫名的甜蜜,慢慢地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唔..."
"如果你是醒着那你一定不会承认--"男人的声音低低地轻笑着,"不过你的身体还真是色呀!"
"还想让我再插进去一次吗?"
"唔..."深秀的身体毫不自觉地随着那只抚弄他的手上下律动,身体真的很舒服呀--
"可是再插进去一次的话你的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的,也许会让你大出血死掉啊!"男人的声音苦笑着说,"真难办呀,再逗你的话我也要快无法收拾了呢!"
男人的手突然加快了上下滑动的速度。
"唔...啊!"
"啊!...啊..."深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颤动,一只手臂紧紧地围住他的腰,男人的头沉重地压在他上下起浮的下腹,带起一种沉重的窒息般的甜蜜。
(这种甜蜜即使在他醒来之后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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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种沉重而甜蜜的窒息感压醒,深秀慢慢地睁开眼睛,他挣扎了一下想坐起身,随即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压得死死的。
与他一样一丝未挂的男人模糊的咕哝了一声收紧缠在深秀腰间的手臂,枕着深秀小腹的脑袋慢慢地摩蹭了一下。
深秀为自己突然涌起一阵战栗的身体‘腾'的一下子羞红了脸,他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轻轻地推了推紧抱住自己的男人:
"已经、已经是早上了!"
"唔?早上..."男人迷蒙地不肯睁开眼睛,耍赖一般把脸埋在深秀光滑的皮肤上。
"你、你没有工作要做吗?"深秀窘迫地想推开他,如果再放任他这样灼热地帖贴着他的话,他会、他会有感觉呀!
"工作..."平一抱着深秀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你睡糊涂了吗?这十天里你拉着我除了吃饭就是做爱,我有事情想做都得等你睡着以后才能去打电话,昨天最后一颗蛋吃完了连晚餐都是叫外卖的呢!"
"才、才没有!"深秀板起窘得发烫的脸不承认地大叫着把赖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下子推了下去,他手足无措地从床上爬下来,四下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你不记得了吗?也难怪呀,几乎每次都是做到你舒服地昏过去,然后等你醒过来又开始接着做,连每次我抽空去找食物你醒过来发现我不在你身边都会莫名奇妙地哭起来,我还以为一下子和你做得太多让你脑袋都坏掉了呢!"
"你、你、你说谎!"深秀面红耳赤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虚弱地跪坐在床旁边。
"不相信的话就问一问自己站不直的腿和发软的腰好了。"平一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迈到床下从地上拾起散落的衣服,他抓起皱成一团的衣服闻了闻,撇了撇嘴又扔到地上,他光着身子径直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
深秀坐在地上努力地让自己一片空白的脑袋开始勉强运作起来,但越是回忆深秀的脸就越是变得滚烫。
(他、他、他实在是--)
"还没想好吗?"平一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身清爽地带上金丝边的眼镜,他一边紧着穿在黑色西服里衬衫的领口,一边蹲下身对发怔地看着他的深秀说。
深秀突然低下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为什么、为什么他会一看到男人的脸就开始心跳加速?他原本、原本是连和他接吻都会难过得想要死掉吧?为什么现在?--)
"喂,难道说我的新眼镜很奇怪吗?"平一很困惑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我也是没办法呀,良子说原来那个已经老土得应该出现在博物馆里了,她非说我带这个很好看,还说如果我在婚礼上不带这个的话,她就不在结婚申请上签字。"
"......"(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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