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琐————璇儿
璇儿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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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松将那个金环穿在指上转动著,笑道:"反正只有我能看,你有什麽可害臊的?怕疼?不会多疼的,就是一下子......"突然脸色一沈,笑容陡止,冷冷道:"你疼?那你伤我的时候,我不会疼?"
叶知秋张大了口,无言以对。沈笑松淡淡一笑,道:"不愿就算了。"叶知秋抓住他衣服,颤声道:"我......我......你......你......我愿意......"说到最後几字,已是声如蚊鸣了。
沈笑松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把他放开,道,"躺下,放松些。"
叶知秋依言躺下,却哪里放松得了,一身绷得紧紧,不自觉地打著颤。沈笑松在他身上随意地摩弄著,时不时在他紧致的皮肤上拧上一把,留下一个个红印。"你说......把这个弄在你身上哪里好呢?"在他乳尖上分别掐了一下,"这里,这里,"又落在他双腿间已半挺的玉茎上,"还是这里?"
叶知秋只吓得一身都僵了,沈笑松笑道:"你别怕啊,有什麽好怕的?"一面取了怀中一个小瓶,倒了些出来在他後庭上抚弄,直到弄得有些湿意了,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直接便顶了进去。叶知秋虽痛,却怕惹怒沈笑松,不敢大声叫嚷,只是蹙著眉小小声地在他怀里呻吟。沈笑松更被他弄得火起,伸手摩挲著他胸前两点诱人的樱红,反复地摩弄著,又用温热的舌尖拨弄著,直到乳尖都肿涨发硬,才停下来。在两边的豔红的果实上,都掐了两下,笑道:"你自己选,哪一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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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知秋瑟缩,沈笑松笑了笑,拈起了一枚银针。叶知秋本能地挣扎想逃,沈笑松将他用力向下一按,他顿时软了下来,要不是沈笑松把他後腰托住,早已倒了下来。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忽然一阵剧痛,痛的却是小腹,忍痛睁眼一看,只见那个镶珍珠的金环,已穿在自己脐眼之中,一时间怔住,不知所措。
沈笑松把他抱举起来,平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边看他。叶知秋平滑的小腹随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脐上的金环也随之晃动,那环金光灿烂,显是纯金打成,镶的珍珠虽然纤小,但光洁圆润,映著象牙般的肌肤,樱桃般鲜红的乳珠,说不出的诱人。沈笑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弄著金环,叶知秋虽然剧痛不止,但仍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麻痒,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沈笑松的猛然扯了一下那金环,叶知秋的呻吟声骤然成了似泣非泣的哀叫声,沈笑松笑了笑,手指顺著他下腹往下滑去,触摸到那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你是我的,谁都不给。"
他猛力撞进叶知秋身体之时,咬著他的耳朵,低声地说出了这句话。一只手用力拉扯著他脐上的金环,叶知秋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是瞪大了眼睛,一股热流自下身泻出,浑身无力地软瘫在他身下。
"说,你是我的。"
叶知秋勉力地伸出手,缠在他脖颈上。"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不会让给别人......"
沈笑松没料到他说出这番话,心里却说不出是悲是喜。叶知秋喘息还未平,低低道:"如果我死了,我变鬼也不会放手。"
沈笑松吻著他,声音中却有痛楚之意。"有句很俗气的话,你听过吗。"
叶知秋仰头痴痴看他,痴痴而笑。"什麽?"
沈笑松抚著他的发,温柔地道:"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用手指拨动著那个金环,换来的是叶知秋一波又一波的喘息和颤栗。"即使走到奈何桥前,即使喝了孟婆汤,也不准你把这个摘下来。"
叶知秋的笑,很灿烂,又是那种灿烂得近乎虚幻的笑。"我不会。永远不会。"

醒来的时候,叶知秋只觉得房中很亮,莹白的那种亮。一手遮住眼睛,喃喃地道:"天亮了?......"
沈笑松的声音,带著笑响了起来:"不是天亮了,是天又黑了。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叶知秋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只觉一身酸痛,低低地呻吟了两声。只觉沈笑松温热的手伸了过来,把他翻过身去,在他酸软的腰间轻柔地按摩了起来。叶知秋的呻吟声,平添了几分娇媚,腰肢也随著沈笑松手的动作扭动起来。
沈笑松笑骂道:"我是想让你身子不那麽酸痛,你这样一来,我只会让你更痛了。"叶知秋听了此话,涨红了脸,掀开他的手转过身去,突觉小腹上一阵刺痛,睁眼一看,脐上却穿了一个镶著珍珠的金环,这才记起昨夜之事,一张脸渐渐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沈笑松就在一旁注意地看著他的神情变化,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气。
这夜的月光特别亮,沈笑松又把门窗推得大开,更是溢了一室白亮。叶知秋浑身赤裸,浴在这月光下浑如白玉雕像。如果说身上还有东西的话,就是脖子上那个羊脂玉的连心琐。叶知秋见沈笑松一瞬不瞬只盯著自己笑,羞得满脸通红,去抓衣服,却抓了个空。
沈笑松笑道:"今晚月色这般好,正好让我好好把你看个清楚。还穿什麽衣服?"
叶知秋知道是他促狭,把自己衣服藏了起来,又气又羞。沈笑松也做得真绝,床上连被褥也无,叶知秋还真找不到东西可以遮体。偏生沈笑松又笑道:"这般玉似的身子,不露出来让我看,真可惜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见叶知秋已气得七窍生烟,沈笑松端了一壶酒坐到榻沿,笑著倒了一杯,凑到他嘴前,道:"你把这壶酒喝完,我就给你衣服。"见叶知秋狐疑地瞪著他看,亲了一下他的脸,道,"放心,里面什麽都没有。不信我喝给你看。"当下把一杯酒一口饮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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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只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酒量本浅,这酒又极辛辣,一口下喉,立刻呛咳起来。当下不愿再喝,沈笑松却把酒杯凑在他唇边,一手捏著他口,硬灌了下去。灌了一杯,又是一杯,直把酒壶见底,才停了手。此时叶知秋早已伏在枕上,喘个不止了。沈笑松就坐在那里,看著他整个白玉般的身体逐渐发红,透出胭脂一般的颜色,水嫩得想让人直咬上去。最後连脚趾头都变红了,胸前一对乳珠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映著脐上那发亮的金环,沈笑松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轻轻拉扯了两下金环,叶知秋已是媚叫连连,沈笑松再熬忍不住,摩挲著他左胸的樱红,看看酒杯里还剩了半口,倒在了他身上,在他乳尖上抹了些酒液。叶知秋醉眼迷离地看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麽。直到沈笑松从怀里取出一个稍大些的金环出来时,叶知秋才吓得回过了些神,但酒意发作,一身乏力,哪有力气挣扎,只有哀声求饶。
"别......别......"
沈笑松一边揉捏著他的乳尖,一边笑道:"这环本来就是一对儿,这麽漂亮,"在他胸前的红点上轻轻按了一下,"不穿上去,可惜了。"
叶知秋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惨叫一声闭了眼,待得睁开眼来时,左乳已被金环穿过,这金环上镶的却不是珍珠,而是一只小小金铃,他一挣扎,便听得铃声叮叮,虽然细脆,但也听得分明。叶知秋窘得无地自容,又不愿听那铃声,不敢动上一动,只由得沈笑松的手在他胸前细细捻弄,把那两颗果实弄得如同玛瑙珠子般红豔,金铃之声叮叮不觉,另一手扯动著他脐上金环,虽然疼痛,但这般交错的快感却是他从未有过的,再也忍耐不住,不加抑制地呻吟出声,下身玉茎也早已涨大。
沈笑松却停了动作,笑著抚弄著他的分身,道:"我刚才说过,你喝完了,我就给你衣服。你现在要还是不要?"叶知秋一时呆住,这时候,似乎该问的是要不要别的,而不是衣服......
沈笑松忽然拿出一卷什麽轻薄透明的东西抛到了榻上,拂过叶知秋的肌肤,很软,很凉。叶知秋定睛看去,非纱非罗,非缎非绵,却认不出是什麽织物。
沈笑松笑道:"我这次出去的时候,看到有家绸缎店在卖这东西,那价儿可真是开的天价。我心里好奇,便去问是什麽稀罕物儿,那店老板说叫'冰纨'。"
叶知秋听得起了兴致,也忘了些许身上的不适,道:"冰纨?冰丝织成的冰纨?那倒真是稀罕了。"
沈笑松笑道:"我也是只闻其名,没见过。所以就买了下来......"
叶知秋见他眼睛在自己身上溜来溜去,倒抽了一口凉气,道:"你难道要我穿这个?!"
沈笑松已上得榻来,一面在他那红得要渗出水来般的胭脂色的肌肤上轻轻抚摸,一面用舌尖轻轻拉扯著他胸前脐上的金环,时不时地在红樱和小巧的脐眼上舔弄两下。叶知秋被他摆布了片刻,又早已气喘吁吁,方才因为谈话转移了注意力而柔软下来的玉茎又再次挺拔了起来,本来因酒意而昏昏沈沈的头,此时更是晕乎乎了。
"来......把腿分开......"沈笑松扯开那卷冰纨,在叶知秋身上仔细地缠绑了起来。先把他拉了起来,把双手反绑住,然後把两腿分开,在玉茎自下而上地绑了个结实,叶知秋惊呼一声,早已涨痛的分身怎麽还经得起这般折腾,不到片刻便涨成了血红色,隔著一层轻纱高高挺立,看起来竟分外诱人。
沈笑松怕伤了他,在这里绑得略微松些,但在身上却绑得很紧,透明的冰纨缠在他身上,勒出了豔丽的红痕。沈笑松有意地在他的腰臀上用力多缠了几圈,又在他身上纵横交叉地缠来绕去,差不多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但这冰纨极薄极轻,缠了一层又一层,也轻薄得紧,覆在身上像笼了一层纱。映著莹白月光,整个人就像是水晶做的,且是泛著淡淡胭红色的水晶。沈笑松有意露出了他胸前娇红的乳珠,和脐上的金环,在一片轻红的烟雾笼罩中,看起来尤其耀目。
"你可真美......"沈笑松见他皱起眉头,知道他双手反绑,压在背後疼痛,便扶著他侧卧。只见他身体曲线极优美,一路顺著颈间抚下,隔著冰纨揉捏他的肌肤,不仅觉得柔腻而极富弹力,还有种极奇特的触感,仿佛在抚摸一尊柔软的水晶的雕像。叶知秋只羞得闭了眼睛,却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亵玩。沈笑松细细地在他胸前玩弄半日,揉搓舔拭,穿了金环本来极之敏感,稍微一触便是浑身颤栗不止,想把身子缩起来,却被冰纨给缚得紧紧,只能呻吟求告,一双醉意蒙胧的眼睛早已媚得要滴出水来,叫声也一声声的勾人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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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松早已忍耐不住,却又贪看他这番风情,把他半扶起来,将他的双手高吊在床梁上。床梁本低,叶知秋站不直,腿一曲,双膝便跪在榻上。这姿势极是屈辱,叶知秋模模糊糊中却还知道,双手一阵乱挣,沈笑松拉了一拉手里那一端的冰纨,收得更紧,叶知秋一身肌肤连同手腕立时也被勒得更紧,著力多缠了几圈的腰臀更是红痕鲜明。
"怕疼吗?......怕就乖一点,不要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沈笑松目光时而在他左胸上的金环上停留,时而在他圆润的脚踝上游移,最後却停在了他腹间高高竖起,已经涨成了血红的玉茎上。伸指一弹,叶知秋哪里经得住这等刺激,想发泄又被缠紧了发泄不出,沈笑松又用力扯了一下他胸前的金环,叶知秋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胡乱扭著身子乱蹬乱踢,金环上的金铃声响个不停,只听得沈笑松欲火上涨。一把环住他的腰,拉开他的双腿,把圆润结实的臀瓣分开,伸指在他花穴上转圈按揉,另一手轻扯著他胸前脐上的金环。
叶知秋跟他欢好已久,身体几乎是不自觉的反应了,不出片刻,那菊穴便已随著他的爱抚,缓缓翕张开来,微微翕动。沈笑松伸一指探了探,里面已湿热柔软,当下抽出手来,把自己灼热的欲望抵在花穴入口,轻轻摩擦,却不进去。叶知秋等了半晌,只觉沈笑松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滑入自己穴口,更是浑身燥热难当,半侧过头,一双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他,难耐地扭动著身子,主动把自己的臀在沈笑松的坚挺上摩弄。沈笑松却笑著,用力拧了一下他结实纤巧的臀,道:"怎麽?想要了?"
叶知秋咬著嘴唇,一双眼睛越发水盈,却不肯说话。沈笑松本来伸手环抱著他的腰,此刻一手移到他胸前,扯动著金环,一手勾动著他脐上的金环,在指上转动。叶知秋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揉搓,玉茎早已挺立昂扬,沈笑松却不理,笑道:"你说,你要还是不要?" 略微把分身朝他穴口里顶了一顶,叶知秋惊叫一声,努力将臀向後送去迎合,沈笑松却退了退,叶知秋几乎哭了出来,却恼了他在自己身上这般折腾,咬著牙不肯认输。
沈笑松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道:"好,我让你倔。"把叶知秋手上的绳索解开,把他放落些,臀已触在床面上。叶知秋瞪大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沈笑松又把他手牢牢绑在床梁下,这次绑得极紧,叶知秋忍不住痛哼出声。
沈笑松平躺了下来,伸手扶著叶知秋的臀,让他缓缓地朝自己的坚挺处坐了下来。叶知秋感觉那灼热的硬物直向自己後庭顶了进来,用力抬起身子,不愿让他进来。只觉手腕被磨得一阵剧痛,绳索已勒进肉里,沈笑松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时间恍然,沈笑松有意如此,就是想看他能撑得了多久?
叶知秋咬住嘴唇,拼命抬高身子,沈笑松的分身顶部就在他花穴入口摩擦著,叶知秋忍不住呻吟出来。手腕越来越痛,支撑不住,略一放松,整个腰臀就滑坐下来,一声惨呼,沈笑松的整个分身已全部插入他体内。而且......还是他自己......坐下去的......
沈笑松满足地长叹了口气,湿软紧窒的蜜穴紧紧地包裹著自己早已涨大不堪的坚挺,那丝绒般的触感,让沈笑松猛力地向上挺举著,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著叶知秋的身体。叶知秋的花穴被他顶弄得红肿不堪,极痛与极乐交替著,让他发疯般地哀叫著,扭动著腰肢似想退缩又似在迎合。
沈笑松却又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叶知秋浑身一软,瘫倒在他身上。沈笑松搂住他的腰,让他随著自己的挺身而不停地律动。渐渐地,叶知秋开始自己律动起来,沈笑松掐著他腰臀,那里的皮肤紧绷,每掐一下,他花穴内就痉挛一下,沈笑松喘息著,伸手去用力扯动他胸前和脐上的金环,叶知秋嘶喊著,浑身颤栗得更厉害,双手用力抓住沈笑松的肩头,分身抵在沈笑松坚实平坦的小腹上摩擦著,沈笑松觉得叶知秋的後穴一阵阵地紧缩,终於把紧缠住叶知秋玉茎的冰纨解开,温热的白液随著冰纨的松开一点点喷射到沈笑松小腹上,,再也忍耐不住,喷射在了叶知秋甬道深处。叶知秋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股灼热浸湿,身子一软,瘫倒在了沈笑松身上。
沈笑松将缠在他身上的一层层冰纨轻轻地解开,一面在他耳侧颈边细细地吻著,叶知秋低低地呻吟著,靠在他胸前,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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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後,叶知秋足足有半个月不跟沈笑松说话。沈笑松也知道这次是把他折腾得不轻,虽然错头儿在叶知秋,现在反变了自己的错。百般赔小心,才渐渐哄得叶知秋脸上的冰霜化去。沈笑松这段时日里不敢动他,这时好容易待他消了气,更是著意示好。
常常将他搂在怀中,有时有意逗他,伸手到他衣内去拉扯他身上的金环,听著金铃轻响的声音,叶知秋便会一张脸红得像醉了酒,一次次哀求他取下来。沈笑松见他这般柔媚模样,哪里熬忍得住,结果常常便是抱上榻,拉了帐便强要他欢好。
"我们出去走走吧。"
叶知秋本在伏案写字,听到这话怔了怔,似笑非笑地道:"怎麽,在这里呆不住了?"沈笑松走到他身後,按住他肩头道,"你还记得那对连心琐吗?"
叶知秋不自觉地伸手在颈间摸了摸。温润的羊脂玉琐,贴著自己的心口。"我天天戴著的,还说什麽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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