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快哉风————独孤长恨
独孤长恨  发于:2008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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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谁教你这么碰我的。"冷寒烟声音因激情微颤的问着
元烈声音略显低沉沙哑道:"上次在御书房看着雾非烟和云天行两人,我在一旁躲了一夜不好意思出去。"
冷寒烟失笑,可以想象元烈怎样脸红的躲在一边的。
"唔......啊......"
忽然好奇怪,明明身上只披了一件被单,为什么身子却突然热了起来,元烈的手大胆地扯去他仅能遮身地被单,发烫地大手恣意地在冷寒烟完美的身躯上游移。长年习武的身体如如皮鞭般柔韧,白暂光滑得连女子都自叹拂如。
"烈。"冷寒烟难忍欲望的白皙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全身颤抖,低吼一声,低头吻住唤着他名字的双唇。
随着甘甜却又苦涩的热吻蔓延,冷寒烟的身子慢慢地软在他怀里,炙热的火焰在体内蔓延开来,原本白皙的肌肤涌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元烈火热的手在他渐渐火烫的肌肤上游移,从颈间到背脊,慢慢往下移,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冷寒烟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似乎几个月前那疯狂一夜的感觉在体内慢慢苏醒,他本不是易动情的人,只是对方是元烈他才会莫明情动。他悄悄的贴近自己的身子。
元烈察觉到了,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停在冷寒烟臀间,微微施力,轻柔地触摸试探着......被抚摸地男子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想要更多一点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唔......"冷寒烟突然皱着肩闷喊一声,元烈的手指正试图想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痛吗?"元烈分开两人相接地唇,在冷寒烟耳际轻声地温柔询问。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要停下来吗?"
冷寒烟看着他,冷魅的眼忽然现出迷乱色彩,他主动吻上元烈的唇,差点让元烈立刻失去理智。
强忍欲望的元烈取出听谛给他的小瓶子,用牙齿咬掉瓶塞,自己先含一口,然后吻住冷寒烟的唇,舌头轻轻抵开对方齿间,然后再将液体徐徐喂入。
带着清冽果香的烈酒缓缓流入修尔的口内。
高浓度地酒精和奇异地果香很快就迷醉了原本紧张地神经。冷寒烟半眯着眼,醉红着双颊,望着元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烈......"他轻唤着,还没来得及等对方回答,饥渴的唇已经吻了上去,封住所有的答案。
"唔......"浅浅的呻吟由喉间吐出,冷寒烟感觉到元烈的手轻柔地滑过自己地背脊,然后扶助自己的腰际......突然对方湿润的唇离开,他本能地想捕捉那温热地唇舌,但元烈的舌却由他的颈间、胸口、腹部一路下滑,带来阵阵酥麻及莫名的快感。
"啊!"他倒抽一口气,元烈温暖的灵舌竟然滑到了那个地方......
"不要......"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弯曲,一双手紧张地抓着元烈地头发。
很快冷寒烟便无法发出任何话语,只能不由自主地轻喘起来,从来没有人碰过地地方正被元烈地唇舌包裹住,湿热的口腔和激情的舌不断再那里滑动。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双腿间像是有无法抑制的电流再流窜着,逼得他不安地扭动。
"烈,元烈,放开,放开我......"他试图想把元烈推开,但毫无用处,反而是元烈火更加握紧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唔!"他整个人一阵紧绷,身子往前猛地一挺,双手紧抱着元烈的头,生平的第一次头脑空白。
元烈抹去嘴角的液体,扶起身子瘫软的冷寒烟,怜惜地看着他不断大口喘着气,沾着冷寒烟体液的手指滑向他身后,试图想要再次进入他的身体里。
第一支手指进去时,冷寒烟只是再他怀里微微动了动。于是他慢慢伸入第二支手指......伸入第二支手指的时候冷寒烟皱了皱眉,身体微微反抗,但很快又因为力气还没恢复而作罢,而是咬紧牙忍着。原本清艳的脸在这个时候格外迷人。
"烟,我爱你。"元烈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吻着他的耳朵。
"嗯......"耳际温柔的话语和湿热温暖的舌让他全身不自觉地轻颤,不一会元烈地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来回缓慢移动着,原本已趋于平息的呼吸又慢慢急促起来,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元烈地衣襟。
这时他才发现元烈身上穿着衣服并没有全部脱下。
轻喘着气,他集中精神褪去元烈的衣服......白色的单衣,白衣下的黝黒\\\身躯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光,精壮结实。
他的手颤抖地在元烈胸前抚着,被抚摩的男人闭上眼眸,满足地叹了口气。
元烈再度将他翻过身子,让自己进入他的身体里。
"啊!......痛,好痛!"身体如被撕裂般的痛!上次喝醉了不觉得,这一次他差点想砍了让他这么痛的人。
冷寒烟本能地挣扎,但是,双手却牢牢地被元烈擒住,越挣扎越扭动下半身的疼痛便更加剧。元烈僵在他的身上不敢有所动作,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轻呻,汗水顺着元烈宽阔的胸堂滴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心不禁一荡,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放松下来,贴近元烈的胸口。
元烈潮红的双颊,澄澈的黑色眼眸布满了湿润情欲,而烟的身体里是那么热......那么紧......进入的那一刻元烈便近乎要当场窒息。
他双眼微闭,轻轻搂着烟,等着烟的允许,在烟主动贴近他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加快了腰肢挺进的速度,更快、更猛,想要进入冷寒烟身体里的最深处,让他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
"元烈......"这种力量让元烈更轻易触到他体内的敏感点,狂暴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让人无法忍受却又极度渴望的欢愉。
他沉沦了......
可是他沉沦得心甘情愿。
"烟,我爱你......"元烈更用力地压下他,双手捧起冷寒烟的臀部,每一次进入都在这里头捣弄几次后才狠狠退出,再猛力挺入,他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冷寒烟身上,两人的汗液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嗯......烈......"摩着他的冷寒烟又喘起气来,一面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伴着爱人甜美的呻吟声,回荡在黑暗的大殿里。
"烟,从今以后,我们永不分离,我只为你而活。"元烈的舌温柔地舔去冷寒烟脸上的因激情淌下的汗珠。
安静的大殿里充斥着两人结合的喘气声......原本紊乱的心跳声慢慢抓住对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配合,最后终于同步鼓动。
从此他俩成为相互依靠的生命体,分享同一个心脉跳动,同生,同死。

"雪,你打算在这里站一夜吗?"听谛醉态可掬的问着。
雪剑风云淡风清的笑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秋天的泉水,春天的小溪,潺潺而落,清澈温和。"谛,你给冷相是解药吧,你到底在想什么?"
听谛眼眸忽然清明起来,真挚道:"你难道想冷相死吗?"
雪剑风淡淡道:"不想,所以我没有阻止你,。"
听谛温和一笑,少见的柔情道:"我还给王育神之果泡得酒,这一夜,会有新生命的。"
雪剑风摇摇头道:"冷相是那么容易爱上一个人的吗,要是他明早醒来,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并且还以男子之身怀有身孕,你认为他会如何做。"
听谛微怔,想立刻冲进去。
雪剑风拦住她,缓缓道:"不要去,他们今夜是最幸福的,明天,不管王多么绝望,起码还有今夜。"
月色如洗,明月如轮。
月将雪剑风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雪剑风的背影在月色里格外孤绝。


花朵那么美丽,是因为树皮那么丑陋。
----君武帝语

事情紧急吗?
当然.
众人半夜被听谛从高床瞹枕中用冷水沷了起来,一身湿嗒嗒全体在正阳殿门口听着殿内令人耳红心跳呻吟不断,花醉流黑着一张俊颜小声道:"听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欲求不满。"她的眼睛不心瞟到身旁傲人曲线毕露的忻之湄,不禁小小的呻吟了一下。
忻之湄脸红赶紧将衣物整理好,小声问:"听姑娘怎么了。"
听谛扬眉浅笑,犹如春江花月,甚为清丽,让众人不禁全部头皮一阵酥麻,这狂傲女子如果笑成这样肯定是天塌下来了,果不其然,听谛用悠扬悦耳的声音淡淡道:"我去了冥界忘川向涟漪要了忘川水配成了解药,明早药效就会全部生效,冷相的记忆会倒退十年,回到与王相遇之前。"
花醉流揉揉朦朦的睡眼,道:"那又如何?失去十年记忆的冷相难道就不是冷相了吗?"
听谛向花醉流嫣然一笑,犹如杏花掉落,春风轻抚,素艳清香。下一秒踢出了完美的一脚,把花醉流踹飞出去同墙壁亲热了一番,干净利落的一点儿也看不出这个女子不曾练武。这让花醉流知道了祸从口出的道理和见识到了女人翻脸无情的利落,虽然她自己也是女人。
"笨蛋笨蛋,十三岁的冷相就是弑母杀父的冷血儿童,你不想好好活了是不是?"
花醉流委曲之极地擦着眼角的泪水哭丧着脸小声说道:"那要我们怎么办,你解药都给了,难不成让冷相吐出来。"
听谛笑得如朝霞般绚丽,她轻轻问道:"什么叫你解药都给了。"
花醉流这次聪明的闭上了嘴。
"是啊,解药给都给了,该怎么办了。"听谛再次笑得纯雅清绝,把众人再次惊吓住后,她猛然板住脸孔大叫道,"我要知道,我干嘛叫你们都来,如果王死了,我们就都回到山中隐居,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啊!不要啊?我们不要回去"
众人凄厉地小声叫了起来,这次没有善于筹谋布局的冷相,无所不能的龙神也说不知道怎么办,他们还能怎么样?
杀了冷相,不大可能。
现在冲进新房分开二人,对王说:"冷相,明早会变成冷血妖魔。"估计会被王的铁拳轰飞出来,顺带被冷相剜去看到不该到东西的眼睛。
"唉!!!"
众人集体叹气,忽然看见雪剑风一人独自坐在一旁,眼眸低垂,自在清雅,犹如月下赏花的雅士,不禁生出希望,待到仔细一看才发现雪剑风倚着大树睡着了.
晕倒!
众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滩倒在地上,又不敢离去,只好瞪着带着血丝的双眼,就耳边阵阵销魂的呻呤把自己十几代祖宗骂了个遍,为什么祖上不曾积德,才让他们今日充分体会痛并害怕的感受。
令人心荡的呻呤清晨才止住。
众人享受着黎明前的平静时,在脑内上演无数遍,王头颅落地,正阳殿血溅十步的惨状。
终于等到正午,正阳殿内传来簌簌的穿衣声。
众人想也不想一窝蜂的冲了进去,大殿内衣物洒乱了一地,床下还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等干果物,冷相衣衫凌乱,嘴唇嫣红,外露的锁骨和胸口细细密密满是可疑的红痕,明显是被王吃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王微张双唇的看着他们,身上只穿了一条长裤,精壮赤裸的上身遍布细细抓痕,可以想像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你们......怎么了。"难道是昨晚喝酒喝多了还没有醒的原故,元烈目瞪口呆的看着冲进来的众人,抽刀提剑,像是一群来打劫的山贼多过国家栋梁,最夸张的是花醉流居然带着灵牌进来了,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灵牌上面写着"岚朝君武帝元烈之位"。
"王,你没事太好了。"花醉流扑上前去,想哭的心都有了,她才不想回到山里去过以前那种清心寡欲的日子,她今天才明白王的重要,王的伟大,有那个王会让自己的朝堂上明目张胆的站着一群妖怪的。
"敢碰我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冷相的表情有着噬血的意味,不待花醉流回话,他身影一闪,就挡在了王的面前,邪魁深邃的眼底有着浓浓的独占欲,让人不由的后退。
花醉流拿惊慌询问的眼神去看听谛,后者则眼底没有了平时的狂傲和无情,也瞠目结舌看着变故一再发生。
"烟?!小花不是有意的。"王低沉温熙的境犹如天籁,解救了众人紧绷的神经,冷相的脸色有所缓和,但一双眼眸还是杀气凛然,冰寒四溢的看着众人,让众人提前体会一把冬天的寒冷。
"大家回去梳洗一下吧,等会还要上朝,虽然迟点,但是外面的人还是会体谅王和冷相新婚燕尔的。"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来自环臂站在门口的雪剑风,她脸上一副看足好戏的饕餮表情。
见到这个眼眸清澈如水,眉宇气定神闲的女子,冷相身上的寒意更重。
雪剑见状,扬眉淡笑,慢慢幻化成一个英俊的男子,身材高大不输元烈,且又俊伟如山,全身上下又萦绕着一种心静如水,洒脱如风的沉稳气质。
"我当你是谁,原是南疆鬼降之王。"冷相藏起双眸中残忍的杀意,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若无其事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在众人眼中,他那一双眼变幻莫测,只有在对敌时,才会如此。有多久没有看见冷相对自己人露出这种眼神了,好像已经久得不记得了。
"原来冷相认识王比我们知道得早。"雪剑风带着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王,嘴角微弯,丰神俊朗的样子让人止不住流口水。
邪魅艳丽的冷相,阳刚俊伟的王,洒脱如风的雪卫。三种不同风格的美男子,让众人一时傻了眼,从来没有想到这三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这么有震撼力,如果这三个一起站在岚朝王宫的墙头,恐怕号称有着最坚固城墙之称的岚朝城墙会在怀春少女涌入中倾刻倒塌。
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听谛危险的眯起凤目,微加思索,唇边便漾起一抹了然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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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
袅袅轻烟中,朦肬了两张英俊面容,右边悠闲地品着清冽美酒的是一名身着紫衫冷若冰霜的年轻男子,拥有令人惊叹的绝美容颜,但是当他抬起那双凤眼时,大多数人只能记得他邪魅深邃的冷酷眼神,而模糊了他的美丽容颜。
左边"喀嚓喀嚓"吃着脆饼的银发男子,剑眉星目,目光清朗。虽不像紫衫男子美得那般夺人心魄,但自有一种俊朗不凡的感觉。两人不时地抬眼互望,眼光柔和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也只有他们彼此相望的时候,紫衫男子的眼会清清澄澄纯纯粹粹地不含任何杂质,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玄衣男子一如平时的温煦和憨厚。
两人的眼中经常会没有其他人的影子,但并不代表别人甘心成无物。
"王,要早朝了,你是否吃完早赡后准备一下了。"雪剑风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其实内心早就把支开王如何盘问冷相在脑子里推演几百遍了,他淡泊不代表他不好奇。
王朝冷相歉然一笑,眼神的温柔得掐出水,俊脸微红道:"烟,你等会好好睡一觉,昨夜累坏你了。"
雪剑风听到这句话,嘴唇微扬,看来冷相和王确实很恩爱呀!
王说完,双手沾了沾就往衣服上抹了抹,算是准备好了。
"烈,你的手。"冷相轻轻唤住欲离去的王,用自己的衣袖比宫中最细心的宫女还要细心搽干净元烈长年握兵刃带着厚茧的双手,虽然神情冰冷,但任谁都可以明显感觉得他对王的柔情。
王反手反握住冷相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双目痴了般看着面前孤冷阴邪的男子.
"怎么了。"冷相出声相问,微张的嘴唇就像多汁的红艳艳的梅子,好想好想咬一口,好想好想吃下去。
受到诱惑,王的唇慢慢靠近,而冷相则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而端坐在一旁的雪剑风,手中还紧握着酒杯,她都忘了调整内息,惊异无比地看着眼前无论视觉还是感觉都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姬的冷相发出奇妙而炫目的电流电得王头昏眼花甘愿沉迷,她还是纯洁无比的好女子,从未见到过别人魅眼勾魂,所以激动万分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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