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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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最后一张SSR道具卡——孕子蛋。
  这一看,萧青冥结结实实地愣住了,孕子蛋是什么东西?
  【SSR道具卡,孕子蛋,有三次使用机会,需双方精血或者体液灌注,十月孵化可孕育子女。备注:不限男女。】
  萧青冥的目光,在最后的备注上足足停留了一分钟之久。
  他错了,他刚才还以为橡胶是本轮抽奖中最重要的,现在的他立刻被系统打了脸。
  橡胶有什么难得的,大不了去找,找不到就去南方海岛国家买,哪有这种完全不可能存在于世的孕子蛋难得?
  萧青冥将孕子蛋的金卡拿在手中,一边思量着,一边反复摩挲,意味深长地勾起一丝笑意,这可真是个大宝贝啊。
  他用力揉了揉小玄凤的毛绒脑袋,在它头顶亲了一下。
  “总算你有点用。朕就大发慈悲不拿你下锅了。”
  小鹦鹉使劲扑腾翅膀:“……坏人!”
  ※※※
  上元节后,大朝贺的节典正式进入尾声。
  有关启国天子在上元夜遇刺的事情,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入了大臣们和各国使团的耳中。
  有人大惊失色,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忐忑不安,其中最惊惶愤怒的,当属渤海国使节诚郡王。
  听闻行刺萧青冥的刺客,竟然穿着渤海国的服饰,诚郡王和一众渤海国使节团,登时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轻则影响两国邦交,重则他们这些使臣小命都要不保。
  “到底是哪个阴损的家伙在背后陷害我们渤海国!”诚郡王气得咬牙切齿。
  “该不会是启国天子那日在大殿上夸下海口,说有我们渤海璃更加上品的珍宝,结果拿不出手,所以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吧?”
  使节团其他人都满脸忧愁,谁也不敢回答这句话。
  正当一行人愁眉不展时,宫中的小太监传来启国天子谕旨,要求各国使臣参加大朝贺的“闭幕仪式”,作为这一年度盛会的完美落幕。
  “启国天子会不会使诈?”诚郡王有些不安地皱起眉头。
  他身侧的大商人商左叹口气道:“既然是仪式,肯定有很多人在场,众目睽睽之下,应当不至于此。”
  诚郡王想这倒也是,要是萧青冥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直接派禁卫军来就足够了。
  ※※※
  皇宫,紫极大殿前的御龙广场,特别设了一座观礼台,满朝文武和各国使节俱在。
  诚郡王带着几个使臣坐在划给渤海国的观礼处,一双警惕的眼睛四处打量,生怕哪里藏着一群刀斧手。
  然而广场十分空旷,除了维持秩序的皇宫侍卫,并不像有什么陷阱的样子。
  诚郡王和燕然使臣都略略放下心来,启国终究是自诩礼仪之国,应当不会拿他们如何。
  待众人分别落座,明黄色的华盖仪仗缓缓而至,萧青冥一身玄黑绣金龙袍,腰悬天子剑,在一众肃穆的侍卫护送下,缓步前来。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山呼声骤起。
  金色流珠冠冕在阳光下流淌着细碎的金光,流苏珠玉下一双黑沉深邃的眼,在诸人面上环视一周,抬手淡淡道:“平身。”

  萧青冥一眼就看见了立在百官之前的喻行舟,他一身枣红色繁复摄政服袍,黑色封腰勾勒出紧窄的腰身,俊美的面孔,匀称的身量,在一众官员和使臣中有若鹤立鸡群。
  两双眼睛甫一接触,萧青冥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某些香艳暧昧的吮吸水声,和掌心下细腻温润的肌肤触感。
  喻行舟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眉眼淡然中,暗含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萧青冥喉结微微动了动,立刻把视线转开。
  真是奇怪,明明是庄重严肃不过的场面,连衣领的盘扣都扣得一丝不苟,偏偏比昨夜在黑暗中,更能勾得人心荡神驰似的。
  萧青冥心中冷哼一声,一定是他诡计多端的老师又在引诱他了。
  喻行舟的眼神一直追在他身上,却见陛下自看了自己一眼后,就故意别开脸,他心下有些莫名,直到瞥见对方藏在发丝间微红的耳尖。
  喻行舟暗暗一笑,忍不住悄悄往前挪了几步,见对方反应,他又暗搓搓地挪近了几步。
  萧青冥的余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哪里察觉不到这点小伎俩。
  他嘴角细不可查地翘了翘,只当没瞧见对方的逾礼。
  书盛躬身道:“陛下,都已准备妥当。”
  萧青冥颔首:“那便开始吧。”
  片刻,一阵鸣金锣鼓声骤然响起,众臣和使节们纷纷伸着脖子张望。
  却见观礼台下的广场一侧,两队挺拔高挑的皇家禁卫军,迈着完全一致的步伐,缓缓行来。
  他们身着极为挺肃的军服,腰间用皮带束紧腰身,修长的双腿穿着高筒军靴,靴面以皮革制成,锃亮得光可鉴人。
  每个人腰间都悬挂着一柄精钢制式长剑,在行至观礼台正前方时,禁卫军将长剑齐刷刷拔出,锋利的剑芒在阳光下寒意逼人,差点把渤海国等一众使臣吓得跳起来。
  所幸的是,禁卫军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们目不斜视,举剑自观礼台前方踏步走过。
  随后是四个高大英俊的护旗禁卫军,中间一人手持象征启国皇室的明黄大旗,缓步前行,宽大的旗帜在风中迎风招展,显得尤为肃穆。
  观礼台上,文武百官和众多使团们,都在议论纷纷。
  渤海国的诚郡王咬牙低声道:“启国天子这是在向我们示威吗?不就是几个仪仗队,一面旗子,有什么了不起?”
  南交夷族使臣蒙烈,在南交国从来没见过这般阵仗,如此整肃干练的军服,昂扬的面貌,和叹为观止的礼仪之美。
  他愣了好一会,才酸溜溜地道:“不就是走走过场,启国军队在蜀州不是照样败给咱们夷族战士,光是好看不过是花架子罢了,谁知道上了战场能不能打?”
  楼部部首楼兰桀瞥他一眼,懒得管他。
  羌奴国使臣和燕然使臣各怀心思,皱眉看着,不知道萧青冥卖弄这一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很快,蒙烈和诚郡王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由上百长枪兵组成的步兵方阵,紧随其后。
  他们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坚韧,手里的握着精钢所铸的制式长枪,尖锐的枪头锐利逼人,象征着冷兵器时代的巅峰之作,哪怕是普通的铸铁盾牌,也经不住枪头全力一刺。
  队伍的最前方,禁卫军统领秋朗骑在一匹赤红的高头大马上,傲骨嶙嶙,身形挺拔如标枪,策马至天子正前方,他翻身下马,与身后的方阵同时半跪而下行礼。
  震天的山呼夹裹着扑面而来的腾腾杀气,几乎把各国使臣吓得面无人色。
  紧跟着,重甲兵,盾牌兵,各个方阵逐一而过,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观礼台上,启国的文武百官昂首挺胸,一扫过去几年在周边国家欺压下忍气吞声的屈辱感,纷纷扬眉吐气,各个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豪与炫耀之意,就连议论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去年燕然大军围城,那笼罩在京城上空的绝望气氛还历历在目,原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了吗?
  相较于启国文臣们的惊喜,渤海、南交,尤其是燕然使臣,几乎人人都是一脸惊讶震撼之色。
  渤海国的诚郡王和南交蒙烈越来越慌张,他们在大朝贺上大大得罪了启国皇帝,好像真的有点蠢。
  但是以他们的认知,才一年的时间,哪能料想到启国的力量已经大变样了呢?
  燕然使臣暗暗握紧双拳,对身侧同僚低声冷笑道:“启国也就这点门面罢了,他们的步卒再厉害,也只能守城罢了,到了野外,照样不足为惧——”
  他话音未落,一阵震撼人心的铁蹄声,踏着坚硬的青石地砖,跟随着护旗禁卫军策马而来。
  这群训练有素的骑兵,在最前方的御营骑兵统领叶丛将军带领下,在观礼台前骤然勒马。
  所有军马都是最优异彪悍的品种,高高扬起的马蹄带着某种惊人的气势,冲着观礼台扑面而来,随后整齐落下。
  南交国和渤海国不善骑兵,只觉肃杀铁血之气有如刀锋搁在肩头,吓得他们瞠大双眼不敢呼吸。
  唯独羌奴国和燕然对骑兵了如指掌,甚至把马匹训练到如此如臂指使的地步,何其艰难。
  更何况这些骑兵一个个都全副武装,背后的弓箭,腰间的长刀,无不是最坚硬的精钢所铸,仿佛启国生产精钢如同不要钱一样。
  燕然使臣嫉妒得双眼通红,在燕然草原,普通家庭连一个破旧的铁锅都能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可见想要弄到铁器都多艰难。
  可是启国呢?他们连一根绣花针都是精钢针!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他们曾经在边境与渤海国的走私商商左,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大堆启国的钢针,打算回去回炉重铸成箭头和刀。
  没想到,他们的窑炉最多把那些钢针熔城软化的钢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非但打不出刀剑,最后连钢针也无法复原。
  若是叫燕然使臣知道,在萧青冥眼中,这些他们梦寐以求的钢制兵器,是过不了几年就要逐步淘汰成装饰的玩意,大约能立刻气得吐血升天。
  南交国的蒙烈,此刻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本来还想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来贬低一下启国军队,自我安慰一番,可无论如何也无法蒙骗自己。
  这跟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嘛!明明南交和蜀州边境那些边军,根本不是这样!
  楼部部首楼兰桀瞠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心中惊叹不已,难道启国朝廷的中央军,实力居然强悍如斯吗?
  几个外国使臣,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渤海国的诚郡王已经开始慌了,他怎么就脑子进水,非要挑衅启国天子呢?
  现在还被人陷害成行刺主使者,万一对方发怒,要拿他祭旗立威,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观礼台正中央,年轻的皇帝缓缓起身,逐一扫过众人各怀心思的脸,淡笑道:“诸位爱卿,以及诸位友邦大使,我大启素来以礼待人。”
  “诸位大使远来是客,无论是观光,交流,买卖,只要你是友好的,大启将诚意欢迎每一位客人,绝不会苛待任何一位朋友。”
  众人都默默听着,观礼台上一片恭顺的寂静。
  萧青冥话锋一转,唇边笑意不减,眯起的眼尾暗含一弧冷光,优雅,含蓄,如凛冽弯刀出鞘:
  “然则,这并不代表启国会对敌人敞开怀抱。”
  “朕,绝不会容忍任何敌人的进犯,经年血债,朕必要血偿!”
  一众外国使臣,瞬间心中凛然如霜,尤其是燕然和南交,眼皮子突突直跳,内心七上八下。
  谁不知道启国和燕然的过节,幽州偌大一片领土,至今还在燕然手里。
  听皇帝语气,看来是势必要拿回来。
  燕然使臣嘴角抽搐,仗着积年的军力,勉强道:“陛下有此壮志,我们燕然也不遑多让。”
  萧青冥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他,只是稍一抬手。
  书盛得了命令,立刻指挥几个侍从将早已准备好的“大礼”送上来。
  须臾,整整十台覆盖着大红帐子的粗笨铁器被推过来,下面的铁架装有两个铁皮轮子,两个炮手一左一右,将之拖到观礼台前。
  红帐掀开,露出一架架泛着金属光泽的森冷炮膛。
  众多使臣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铁疙瘩。
  萧青冥笑道:“此乃礼炮,乃迎宾和送宾的礼仪之用。”
  各国使臣纷纷松了口气,料想也不过是炮竹一类的玩意,只是有些奇怪为何要用钢铁铸造。
  就在他们放松心神的一瞬间,第一门礼炮陡然炸响!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除了早有准备的军方武将们,早就拿出棉花默默塞入了耳朵。
  各国使臣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惶之色,第二门礼炮再次轰然炸响,紧跟着是第三门,第四门……一共十门礼炮,把整个广场震得仿若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一众毫无心理准备的使臣,哪里见过这种礼炮,连坐都坐不稳,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燕然和羌奴使臣彻底惊呆了,瞠目结舌,惊慌失措——
  那是什么东西?!
  南交国的蒙烈最是不济,嘴里了慌忙地喊着地震了,整个人都埋在椅子里,恨不得钻进去躲起来。
  楼兰桀勉强扶着椅子,震惊地望着那些冒着硝烟的礼炮,脸色青白和激动之色交替。
  渤海国的诚郡王脸色大变,惊惧难以置信,耳边耳鸣一片,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脑中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叫苦不迭。
  十门礼炮释放完毕,整个广场和观礼台鸦雀无声,震撼莫名。
  人群之中,莫摧眉面带微笑,率先越众而出,在皇帝面前跪下:“陛下万岁,大启万胜!”
  众人如同大梦初醒,就连那些使臣们,在如此威势下,也不得不被迫低下头颅。
  山呼如潮:“陛下万岁,大启万胜!”
 
 
第102章 强硬的天子
  一场前所未见的大朝贺“闭幕仪式”, 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正式宣告结束。
  被十门礼炮结结实实惊吓到的一众外国使团,刚来京城时的嚣张气焰,彻底被炮轰的烟消云散。
  就连最强硬的燕然使臣, 这时也不敢吭声了,面对萧青冥俯视的视线, 只有躲闪回避的份。
  萧青冥目光扫过心怀鬼胎的燕然使臣,又落在渤海国的诚郡王身上,淡淡出声:“诚郡王。”
  诚郡王心中重重一沉,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上来,启国天子这时候单独叫他,难道还能有好事?
  他勉强定了定神, 躬身行礼:“萧陛下请讲。”
  萧青冥收敛了笑意, 慢条斯理道:“朕在上元夜遭遇刺客行刺,朕的侍卫找了刺客的尸体, 种种线索指向你们渤海国, 不知诚郡王可还有话说?”
  观礼台上的启国大臣们纷纷怒目以示,自家陛下居然在京城遇刺,实在说不过去, 绝对跟这些外邦“蛮夷”脱不开关系。
  众使臣心中一凛, 皇帝如此大费周章,果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诚郡王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这么大一口黑锅落下来,气得他脸红脖子粗。
  他激动地否认道:“萧陛下明鉴, 此事绝对不是我们渤海国的人干的, 那夜使团上下都在驿馆歇息, 绝无行刺可能!”
  萧青冥:“哦?朕倒是听说那夜不少渤海国的商人, 趁着上元节的热闹在外做买卖, 四处兜售阁下所谓的‘渤海璃’,阁下所言只怕不能证明什么。”
  诚郡王脸色一黑,这些该死的商人,一闻到铜臭味就跟猫见了鱼腥一样,一门心思就知道赚钱。
  那渤海璃他都已经在大朝贺上夸下海口,称世上只有两对成品,为的就是糊弄一下启国皇帝,凸显渤海璃的稀贵,这群人倒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自己人拆自己的人的台!
  诚郡王也是无奈,他虽是渤海国的郡王,也是使团的首领,但那些商人背后,是渤海国各种大大小小的王室、宗室和达官贵人,他也管不了这些人。
  千里迢迢出使启国,不就是冲着启国的财富来的吗,不让这些人赚钱,回到国内,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诚郡王咬牙:“嫁祸!这绝对是嫁祸!”
  他指着其他几个国家使臣道:“南交国那日在大朝贺上砸碎了翡翠玉如意,定是心怀愤恨,还有燕然,向来野心勃勃,对南边的领土虎视眈眈,最有嫌疑!”
  诚郡王一下子把南交国和燕然都拖下水。
  南交使臣蒙烈一下子跳起来:“放肆!你身为一国使臣,怎么能凭空血口喷人?你们渤海国简直是野蛮人,一点礼仪都不懂!”
  燕然使臣自然对苏里青格尔干的事心知肚明,此事他跟阿木尔一样,都认为王上实在太冲动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启国一定会戒严,加强戒备,再想借着出使的机会探听情报就难上加难。
  幸好王上当时已经快一步趁乱离开,否则只怕无法善了,只要启国找不到王上,这口锅必须要扣到渤海国头上。
  想通了这点,燕然使臣一改与启国针锋相对的态度,反而站到了萧青冥这边,一道抨击诚郡王。
  他双手交握,冷嘲道:“我看贵使是被人揭破恶行,惊慌失措之下,口不择言攀咬他人,萧陛下英明睿智,定不会相信你这等阴险小人。”
  诚郡王气得牙关发颤:“你——”
  这几个国家彼此争执得面红耳赤,竭力撇清关系的样子,萧青冥在一旁看得发笑。
  当日在大朝贺上,被一众使臣明里暗里嘲讽还是启国,如今转眼形势就变了。
  萧青冥抬手,制止了这些无意义的街头口水战行为。
  他锐利的目光落在诚郡王眼中,如同恶魔露出獠牙:“诚郡王,贵国趁着我启国战乱,霸占我国津交盐场在前,朝廷多次派人交涉,依然拒不归还。”
  “如今贵国刺客又在我国都城行凶,企图行刺朕,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诚郡王脸色陡然一变,不等他开口申辩,萧青冥终于图穷匕见:“诚郡王,今日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都在此,俱为见证。”
  “朕方才有言在先,启国欢迎任何远道而来的客人和朋友,但绝不欢迎敌人。”
  “贵国必须立刻归还我国津交盐场,一干人等即刻无条件退出,否则,别怪朕不顾多年邦交,翻脸无情!”

  皇帝话音刚落,广场上肃立的阅兵禁卫军同时举起手里长枪佩剑,骤起的呐喊声如同山呼海啸,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把诚郡王等使臣吓得魂不附体,险些腿软得栽下去。
  诚郡王面色惨白,颤抖着嘴唇,无话可说。
  就连一向有国仇的燕然、羌奴,还有南交国,全部都跟萧青冥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对渤海国厉声指责。
  诚郡王一阵无力,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此时此刻,他突然感受到了几年前启国衰弱时,被邻国群起而攻之的无助和虚弱感。
  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是非黑白,谁又去真的在意“刺客”是谁,甚至是否真的存在?
  这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懦弱可欺”的启国,已经一朝变得强势起来!
  各国使臣们看着咄咄逼人的年轻帝王,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无比复杂。
  他们在进京之前,每个人对启国的印象还停留在数年前,只要稍微强势一点威胁对方,就能得到大额赏赐的“安抚”,万万没想到,这一趟来京,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一路上所见所闻的热闹和勃勃生机,还有市场上他们见都没见过的、供不应求的各种商品,到今日气势惊人的禁卫军和礼炮。
  无不在宣告,萧青冥治下的启国,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便占便宜、在边境打秋风的国家了。
  燕然使臣的感受最为强烈,在今日之前,他从来不没想过,启国将来会反攻燕然收回幽州,现在,连他也不得不忧虑起这个可能性。
  他心下有些焦虑,得快点把这个消息传递给王上才行。
  “来人,把国书给诚郡王呈上来。”萧青冥轻轻抚掌,书盛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书双手呈上,送到诚郡王面前。
  启国天子居然连国书都备好了,诚郡王眼皮子直跳,哆哆嗦嗦地拿起来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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