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长生千叶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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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给刘觞处理伤口,开了一些驱寒的汤药,李谌蹙眉道:“他怎么还不清醒?”
  崔岑道:“良酝副令还在发热,昏睡是正常的,请陛下放心,并无大碍。”
  李谌这才放下心来,挥了挥手,崔岑便退出了御营大帐。
  一时间,营帐中只剩下刘觞和李谌二人,灯火明明灭灭,呼应着营帐外瓢泼的雨声。
  李谌慢慢坐在榻边,因着方才过于紧张,掌心里被掐出了指甲的痕迹,手心中一片冰凉,李谌后知后觉的十足后怕,那种从心窍中滋生出来的恐惧,是骗不了自己的。
  “阿觞……阿觞哥哥,不要再丢下谌儿一个人,谌儿……很害怕。”
  刘觞迷迷糊糊的昏睡着,隐约听见自己耳边有哭声,并不真切,模模糊糊影影绰绰,紧跟着唇上一片温热。
  刘觞挣扎着所有力气,迷茫的睁开眼睛,是李谌!李谌竟然在偷偷的亲吻自己?刘觞挑了挑眉,因为李谌的偷吻过于投入与虔诚,他闭着眼目,根本没有发现被偷吻的当事人已经醒了。
  刘觞挑了挑眉,嘤咛了一声,配合的打开嘴唇,果不其然,李谌感受到了刘觞的顺从,开始了疯狂的攻城略地,但很快李谌便感觉不对劲,赫然对上了刘觞的目光。
  四目相对,虽然距离太近没有焦距,李谌还是吓了一跳,猛地推开刘觞,仿佛主动偷吻的那个人是刘觞才对。
  “啊!嘶……”刘觞被一推,震得头疼,还有些微微的犯恶心。
  李谌听着他的通呼声,心头一紧,想要伸手去扶他,但是伸手过去的动作硬生生顿住了,只是冷淡的道:“原来没死呢,那还装死?”
  刘觞笑眯眯的道:“陛下,你知道一个成语叫做——恼羞成怒吗?陛下偷偷亲我,被我发现,开始摆臭脸,这就叫做恼羞成怒。”
  “你!”
  刘觞抢先道:“陛下,你还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气急败坏吗?”
  李谌气得指着刘觞,修长有力的食指直发抖,道:“朕不与你一般计较。”
  刘觞却道:“大人肚里能撑船,陛下果然就是陛下!可是小人不是啊,小人要与陛下计较计较。”
  李谌冷笑:“你要与朕计较什么?”
  刘觞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陛下刚才偷亲我的事情,怎么算?”
  “朕没有。”李谌矢口否认。
  刘觞拉长声音道:“哦——没有?那我要喊了!我要喊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陛下偷袭一个病患,还不认账!”
  “你到底要如何?”李谌耐着性子道。
  刘觞笑眯眯的道:“就……这样喽?”
  他说着,突然动作,趁着李谌没有防备,一把将李谌扑倒在榻上,压住李谌的两只手腕,因着李谌肩膀宽阔,刘觞身量不如他高大,做这个动作还挺费劲的。
  李谌本要挣扎,但是看到刘觞额头上染红的伤布,动作稍微一顿,便被刘觞得了逞。
  李谌眯眼道:“你做什么?放开朕!”
  刘觞摇头道:“我就不我就不!我就喜欢看你不情不愿,却又被我撩拨心动的模样。”我绿我自己,刺激!
  李谌嘴硬道:“朕没有。”
  刘觞笑得一脸神秘,在他耳边低声道:“陛下,NTR了解一下?”
  李谌一愣,道:“恩、恩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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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这个暴君
  刘觞救了程熙之一命。
  程熙之再怎么看不起刘觞, 但是在破庙里,刘觞的确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刘觞的话, 程熙之已经被压在横梁下面了, 还有那个难民小孩子,也在所难免。
  程熙之只是轻微擦伤,回去之后左思右想, 坐立难安, 他一方面不喜欢刘觞,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不去和刘觞道谢,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而且有些狼心狗肺,那可是救命之恩呢!
  程熙之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来到了御营大帐门口, 他没有立刻进去, 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想了好半天道谢的方法。
  就在此时,隐隐约约听到御营大帐中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程熙之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窥的,但是御营大帐的帐帘子没有垂好, 程熙之只是稍微从缝隙里往内一看,登时看的清清楚楚。
  程熙之睁大了眼睛,瞠目结舌, “哗啦——”一声打起帐帘子,结结巴巴的指着里面的二人道:“你、你们……”
  刘觞正在调戏李谌呢, 没想到突然有人前来打扰, 程熙之丢了魂儿一般站在门口, 手指抖啊抖, 脸色涨红,不可置信的大喊:“你们……不要脸!”
  喊完,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刘觞:“……”
  李谌连忙推开刘觞,刘觞却笑嘻嘻的道:“没事没事,程小三已经走了,咱们继续。”
  李谌皱眉:“你叫他什么?”
  除了宣徽使刘觞之外,根本没有人会给程熙之起外号,毕竟程熙之乃是节度使之子,在一堆文人里是异类,加之他的性格十足牛顽,并不讨喜,与人也不合群,所以没有人会给程熙之“亲切的”起外号,已经三年了,从未有人当着李谌的面儿,提起程熙之这个外号。

  刘觞并没在意,他现在很着急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尤其刘觞穿越第二次,已经从一个如假包换的太监,变成了一个真男人!虽然……自己这个真男人有点小娘炮,但无伤大雅。
  刘觞急切的道:“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你!”李谌拦住他的动作:“朕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赖之人……”
  说到此处,声音却断了,不,李谌见过这般无赖之人,一般无二,如初一致,那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阿觞哥哥。
  李谌的思绪断了一下,刘觞见他并不反抗,搓着掌心解开他的衣带,一阵嘿嘿嘿坏笑便准备亲自上阵,哪知就在此时,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觞儿。”这般唤刘觞的,那不用做第二设想,绝对是枢密使刘光了!
  果然是刘光,刘光从外面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大马金刀骑在李谌身上作恶的刘觞。
  刘光面色如常,平静的道:“你受了伤,便该好生歇养,过来,阿爹带你去歇息。”
  刘觞不想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可是阿爹都来了,刘觞也没道理赖着不走,只好跨下来,乖乖的道:“……哦。”
  刘光领着刘觞的手,对李谌道:“天子,那小臣就先将犬子带走了。”
  李谌摆摆手,也不知道心里是失落,还是想让刘觞赶紧走,等那二人离开了御营大帐,李谌心底里竟升起了一丝丝的不舍。
  “不会……”李谌道:“他不是阿觞……可、可是……为何如此相似,就连枢密使,也对他如此亲近。”
  刘觞只是撞到了脑袋,没有骨折,也没有内伤,极其的幸运,刘光把他领回去,让他好生歇息。
  刘觞叹气道:“阿爹,你怀了我的好事儿!”
  刘光无奈的道:“什么好事儿?你的脑袋流着血呢,知道么?”
  刘觞撒娇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刘光道:“好生歇着,哪里也不许去,以后绝对不许再做这般危险的事情,知晓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刘觞道:“阿爹,絮叨可是衰老的前兆!”
  刘光为了看着他,一直守在营帐中,就怕他晚上有什么需要的,刘觞歇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也不觉得目眩恶心了,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刘觞伸了个懒腰,洗漱之后走出营帐,外面天气已经晴朗了起来,不见昨日里的阴雨,大雨磅礴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彩虹,虽然不是很真切,但是对于生活在大城市中的社畜来说,还是头一次看到彩虹。
  “真好看……”刘觞冲着彩虹深吸了两口气,突然回头,有些奇怪的四处张望。
  “嗯?”刘觞自言自语道:“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
  的确,有人在偷偷的看着刘觞,那便是李谌了。
  李谌早早醒了,满脑子都是刘觞,怎么可能睡得好,他见到刘觞走出营帐,便偷偷的观察刘觞,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看刘觞突然回头,李谌连忙躲回御营之中,稍微打起帐帘子的一个缝隙,偷偷的往外看,小心翼翼。
  刘觞没发现是谁在看自己,便继续欣赏着彩虹,他冲着彩虹的方向看去,营帐外面不远的地方也搭起了营帐,那是供给难民落脚的营帐,连成一片。
  刘觞走出去,刚来到营帐门口,便有人大喊着:“是恩公!”
  “恩公!快给恩公下跪!”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难民们之中有人认出了刘觞,就是他昨日救了自己的孩子,若不是刘觞,那横梁如此沉重,便会将难民小孩砸伤。
  难民们自发的跪了一地,一个难民抱着昨日被救的小孩子,小孩子还不是很懂事儿,毕竟才两三岁大,好奇的看着刘觞。
  刘觞摸了摸他的小脸蛋,道:“没事就好了,不必谢,快都起来吧。”
  “多谢恩公!恩公救了我的娃儿!恩同再造,乃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程熙之正在帮忙舍粮,这么多难民聚集在一起,自然是需要口粮的,其实他昨日晚上去御营大帐,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请示天子,看看要不要开仓放粮,放多少粮食。
  程熙之忙了一晚上,擦了擦脸上的汗,顺着人群的骚动看过去,原来是刘觞过来了,刘觞被人群包围着,他的笑容一派温和。
  程熙之蹙了蹙眉,心中好生奇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风声是个为了上位,不惜自荐枕席,爬上龙榻之人,可是这样的人会如此关心难民么?他舍身相救,也不像是在作假。
  程熙之走过来,道:“你可算是来了。”
  刘觞挑眉:“侍郎大人在等我?”
  程熙之炸毛道:“谁在等你?!我……我是想和你核对粮食的数目,你不是光禄寺的人么?昨儿个你受了伤,不方便打扰你,我便自己去找了光禄寺的人给难民舍粥,今日你无事了,咱们来对对账目。”
  刘觞一笑,道:“侍郎大人经手的账目必然是正确的。”
  程熙之道:“搞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当然了解,户部的差事,还是刘觞给他寻觅的呢,非常适合程熙之。对于程熙之来说,做一个文臣,比他继承节度使之位更能发光发热。
  刘觞道:“我当然了解你。”
  “嗤!”程熙之不屑。
  刘觞挑眉道:“不信?我知你为何脾性如此暴躁,因着陆将军接受了节度使之位,回到幽州去了吧?”
  无错,经过这三年,路老将军的身子已经不足以支撑节度使的位置,想要享享清福,便将范阳节度使之位让给了自己的独子,也就是陆品先。
  陆品先接受册封之后,各地的节度使没有诏令是无法入京的,自然会离开长安,回到幽州去驻守北疆。
  刘觞感叹道:“异地恋啊!啧啧,真不容易。”
  “什么……什么异地恋!?”程熙之矢口否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别瞎说!”
  “否定三连,”刘觞笑道:“现在已经不流行用否定三连了。”
  程熙之诧异极了,他和陆品先的事情,很少有人会知道,毕竟在外人眼中,他们极其的不对付,眼前这个光禄寺的副令竟然知晓,实在太奇怪了。
  程熙之警告道:“不许你瞎说!”
  刘觞点头如捣蒜:“好好好,不瞎说,但是我告诉你哦,异地恋很辛苦的,尤其是现在交通这么不发达,幽州又是苦寒之地,来往通信十分不便利,感情拖着拖着是会变淡的!你要多多写信给陆将军,千万别拉不下面子。”
  “我凭什么写信给他?要写信的话,那也是他写……”程熙之说到这里,后知后觉的改口道:“我为什么要写信给陆品先!?我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你别瞎说!”
  “好好好,没关系。”刘觞道。
  程熙之恼羞成怒的道:“还对不对账目,把账册拿出来,快点!”
  刘觞招惹了一把炸毛栗子,施施然去拿账目核对,他以前就是个上班族,又做过很长时间的宣徽使,所以核对账目对刘觞来说不算难事儿,而且十足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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