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文里拉郎配被主角标记了(穿越)——小屏蔽
小屏蔽  发于:2023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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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问道:“师尊寻我是所谓何事?”  乔澜却突然哈哈笑起来,又耸耸肩道:“这我就不知了,小师弟去一趟便是。”  临清寒顺着乔澜的指路去见苍鹤龄。  乔澜并没跟着他一起去见师尊。  临清寒心中疑云密布,但师令不可违。  思来想去,定是那日当着师尊的面给大师兄郁尘晚提了一门姻缘之事。  但此事早被郁尘晚当场回绝了。  画像被郁尘晚烧了之后,他甚至还被归海翊鸿责罚一番,只是临清寒彼时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众人的神色。  垂头丧气地往外走,边离开还心中将郁尘晚痛骂了一顿。  如今回想起来,临清寒忍不住笑了。  原来郁尘晚早对他有别样的心思。  只是自己傻傻没有发现。  万万没想到平日清冷自持,不懂人情的大师兄竟还他还主动,还比他先开窍。  临清寒想到自己作为一位堂堂现世穿过来的人,却在这方面表现地如此羞涩和笨拙。  况且自己还是现世小说和风月话本的阅读者。  丢脸!  实在是丢脸。  只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想着想着,苍鹤龄所住之地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临清寒停住脚步,抬头望向石柱上刻的字——听澜意。  这个地方还是在苍鹤龄出关前才打扫出来的。  此前一直是荒废之地,平日无人来。  临清寒便未曾踏足过。  只是不知为何,光是踏进这听澜意的石门,临清寒就有一股凉意。  明明此刻艳阳天,光线充足,暖意洋洋。  但他初感觉便是这儿可要比听雪堂还要冷上几分。  临清寒闭目在听澜意的庭院中沉思了许久,才缓缓睁开双眼,深吸一口,往幽深的门堂走过去。  大门此时紧闭着,他看着那扇门,沉声报道——  “徒儿临清寒求见师尊。” 111  “徒儿临清寒求见师尊。”  比起面对师父归海翊鸿,临清寒对这位仅仅见过一面的师尊苍鹤龄莫名的产生了距离感。  即便苍鹤龄一直对他是慈祥地笑着。  临清寒站在门前等待约莫一刻钟的时间。  里头没有动静也没有声音。  好生奇怪。  他左右环顾了下,确认这儿确实是按照那位什么乔澜师兄所说的。  “徒儿临清寒求见师尊。”  临清寒再次提高了音量道。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无人回应。  “那位什么乔师兄该不会是骗我吧?”  临清寒低声自我呢喃着,可是即便要骗他,也不会以这么无趣的理由来诓骗他。  只要师尊一出现,他一问清楚便知道是不是戏耍他,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此时的他进退两难。  万一师尊真的找他,只是暂时不在,他不告而别恐怕会被怪罪。  于是乎,临清寒犹豫了一瞬,还是直接上前去,打算敲门请示。  他悄声地凑近门,想先试着听听里边有无动静或讲话声,没想到刚倾身贴上门壁的一刻,门却忽然往里打开了。
  猝不及防间,临清寒的身子往前趔趄而进,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方显狼狈。  他抬头望去,只见师尊苍鹤龄正端坐在前面的蒲团上闭目眼神。  临清寒缓缓地转过头去看身后的大门,门敞开之后随风轻轻地摇动。  微风带着凉意吹拂进来,临清寒心里忽而一阵发毛,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迥异感。  “师尊,徒儿临清寒拜见师尊。”  临清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端坐着的苍鹤龄,恭恭敬敬地作揖寒暄道。  闻声,苍鹤龄这慢慢地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临清寒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好像才方才师尊看他那一眼中,看到了一道转瞬即逝迸的利光。  那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看到野物的刹那间露出的某种眼神。  临清寒再定睛一看,只见苍鹤龄的眉目舒展,是前几日所见的那般慈眉善目。  仿佛方才他看到那眼中有一道利光闪光的师尊是不同的人。  只是他恍惚间的错觉罢了。  少顷,临清寒主动地请示道:“师尊,乔师兄说您找我,不知所谓何事,还望师尊明说。”  苍鹤龄笑着点点头,并未开门见山,而是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道:“来,清寒,过来这儿坐。”  临清寒轻蹙眉头,看着苍鹤龄慈祥的笑容,指着身旁的那张木椅时,心中只觉好生奇怪。  倘若换成归海翊鸿,这一切似乎自然而然。  可他同苍鹤龄只不过才第二回见面,师尊此般亲近地唤他名字,又让他到身旁坐着叙叙话。  他实在想不到苍鹤龄能有什么话想跟他说的?  临清寒自认为自己算是仙星派不成气候的弟子。  自然在修道之上他与苍鹤龄应该没什么经验好交流的。  思来想去几番,莫非是因为那日,他忽然闯入他们的议事大殿,想为郁尘晚说亲一事!  师父都惩罚过他了,整整十遍门规他都还没抄写完成。  该不会师尊也要私底下责罚他什么吧?  临清寒心中苦笑着,抬眼间逢上苍鹤龄看向他的目光。  只见师尊带着浅浅的笑意安静地凝视着他,同那日大殿初见一样,似乎对他有无限的耐心。  并不会催促他,会静待他下一步的行动和言语。  他虽不太情愿,但还是踱步地往苍鹤龄所指示的地方走过去。  在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前停了下来,将木椅再往一旁移了下,乖巧地坐下。  他的眼神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没有看向身旁的师尊。  整个人几乎可以看得出有些紧张而变得身形僵硬。  “听闻尘晚提起你们在比斗大会的时候碰到怪事,同那魄冰门的掌门人和驲剑山庄的宗庄主一同卷进了地下的秘洞,刚好在那见到了邪恶之神,是它把你们招去的,是吧?”  闻言,临清寒诧异地瞪大双眼,但很快又神色如常。  事实上,“邪神”这件事并未在三界传开。  碰见过“邪神”的几人就只有他,郁尘晚,忘无凝和宗政敛。  后来他昏迷不醒,不太清楚那段时间外界是怎么传述这件事。  但醒来之后,他曾问过步轻昀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对方只知他们碰上了麻烦,好不容易死里逃生。  自己也几乎亲自翻遍了三界论坛,验证此话。  发现被卷入怪象的修士们除了回忆述说自己所欲所见,皆无人提过“邪神”二字。  想来,忘无凝和宗政敛这两人都对此事保密。  当初他与郁尘晚两人双双受伤,归海翊鸿亲自跑了一趟,接他们二人回来。  他受的伤不算重,回到仙星派后,就直接被送回到听花语静养了一段时日。  而郁尘晚则受了重伤,据说师父无计可施,带着昏睡的他去找师尊。  想来那段时日,郁尘晚同师尊苍鹤龄一同在一起时,必定是提过此事。  只是郁尘晚会具体怎么同苍鹤龄讲述过程,临清寒猜不透。  而他此时更猜不透的是,师尊为何要在这时候提起此事?  莫不是清祟派被灭门一事与此有关。  临清寒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倘若没错的话,邪恶之神早被他同郁尘晚给灭了。  不会再有重生之日,此事必定与此无关。  他愣怔片晌,便诚实地回道:“确有此事。”  “幸亏有你在,否则尘晚他恐怕凶多吉少了。”苍鹤龄叹道。  而这句一瞬之间令临清寒愣住了,他缓缓地偏过头,茫然地看着苍鹤龄。  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失态,赶忙道:“并非如此,师尊。是我连累了大师兄他们才对,若不是为了救我,大师兄必定不会受那样的重伤。”  临时标记的那一日,临清寒曾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郁尘晚的衣衫中,抚摸着他的背脊。  发觉上面有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痕,尽管有些时日了,郁尘晚的愈合和恢复能力也极好。  但这道疤痕长在那白如雪般的皮肤上,是那般狰狞。  那时,他才知道这道疤是因为自己同郁尘晚永别,独自赴死之时,郁尘晚却突然将他护在怀中。  温柔地索吻的同时,替临清寒挨了邪恶之神一招。  留下了这道伤疤。  他还想起那时他问大师兄为什么要留着这道疤,郁尘晚则以吻回应他。  原来,那个时候,郁尘晚已经喜欢上他了。  他真是个蠢透了的家伙,竟然没有察觉到。  “清寒,尘晚都告诉为师了,说是幸亏有你。”  临清寒的眼神有些飘忽,也并非是全然是因为郁尘晚的赞赏。  而是他心中不解道,大师兄真的会在师尊面前这般夸赞他吗?  即便当初郁尘晚对他有别样的心思,可是一想到这样的话从郁尘晚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多谢师尊和大师兄的夸赞,徒儿我愧不敢当。这都是大师兄的功劳,邪神并非是我一人能够战胜的,师尊您也清楚我的实力,修炼也不勤奋,实力没怎么提升,没有给大师兄他们拖后腿已经是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了,更何况——”  临清寒谦虚道。  正所谓财不外露,在实力这方面,他向来都是很诚恳地面对。  即使他知道不少别人不知道的事,但非必要时候,他都是保持缄默的。  苍鹤龄硬生生打断他道:“清寒,修炼的最终目的并非一定是实力强过他人,有时候能洞察一切的眼光更为重要。”  临清寒立马话锋一转道:“是,谨遵师尊教诲。”  “为师确实在夸赞你,你也值得此番夸赞。”  “我——”  “若不是你能发现对方的弱点,又何如能将它灭了,是吧?”  苍鹤龄反问他的语气很轻。  少顷,临清寒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并不知此事该说什么好,谦虚的话也说了,该承认也认了。  只是,他还是没看出苍鹤龄寻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听澜意的环境清幽。  同郁尘晚的听雪堂不同,这里并不会给人一种寒冷和孤寂的感觉。  而同临清寒所居住的听花语也不同,那里住的人多,热闹一些,且园中皆是花草树木,处处是景。  偏偏听澜意则是鉴于这两者之间。  不热闹,也不算最静谧。  少顷,苍鹤龄起身走到门前,望着外边的景色,缓缓说道。  “想来小徒儿近来也听到了吧,清祟派整个门派在一夜之间被灭门。”  临清寒在他背后眉头轻蹙,问道:“是,师尊可知是何人所为?”  只见苍鹤龄背对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切勿随意猜测。”  临清寒静默。  心下疑惑丛生,这师尊找他来一趟就为了夸夸他,再说这几句话?  “师尊,恕徒儿直言,不知师尊今日寻我而来是所谓何事?”  苍鹤龄转过身走向他:“为师有件重要的东西落在了灵山那方,清寒,帮为师走一趟可好?”  临清寒:“?”  临清寒没有料到苍鹤龄找他来并非只是单纯地想找他说几句话,原来是想使唤他去办事。  可是他也没想通,这去灵山取东西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干脆让那位什么乔澜师兄直接去。  还有兜兜转转一圈来让他去跑一趟。  “近来三界不太平,清祟派宗主无故被杀,此乃三界之大事,为师不能再坐视不理,需借灵山中的一物来维系三界的太平。”  “可是我……师尊,我……我不知能不能胜任。”  苍鹤龄所取之物听着便不是凡物。  能维系三界太平的一定是某种宝物和神器吧?  可师尊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予他来做,不是应该亲自去取吗?  或者至少也是让郁尘晚,甚至是穆锦容,都比他靠谱多了。  万一这取物的过程中遇到什么人或发生什么事情,那他恐怕都自身难保,又如何保护宝物。  临清寒的犹豫和踌躇全被苍鹤龄观察在眼底。  苍鹤龄看着他的目光柔和:“你的临时标记是尘晚的吧?”  临清寒惊慌失措地捂住后颈,事发突然,他差点儿忘了,他的临时标记还在。  “我……”他不知该说什么,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就是僵在那儿等着师尊发话。  “清寒,你是尘晚看中的人,定不会错的。” 112  灵山之巅。  暮色四合,落日与晚霞的美景美不胜收。  从仙星派的主山翻越到灵山是有一定距离的,临清寒头一回自己御剑飞行而去。  只是一路而来,总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超乎他的预料。  替苍鹤龄“跑腿”一事他还未来得及跟郁尘晚说上一声,就在师尊的督促之下御剑飞行而来。  此时的临清寒站在这山峰之上。  遥遥望去,只见仙星派的主峰缭绕于云雾之间,若隐若现。  迎着夕阳西下的余晖,相得益彰。  难怪苍鹤龄能在这样的地方闭关几百年,这景色几乎令人心旷神怡。  临清寒一到灵山,便觉得全身的灵脉仿佛被慢慢地打通。  他召唤出自己那把灵剑,使了几下子,感觉竟然顺手了不少。  果然这里也灵气充沛,适合闭关修炼。  但他此时无暇太多景色和周围充沛的灵气。

  速取速回!  临清寒对自己只有这个要求。  这是一件被放置在灵山武器阁中的灵器。  这座苍鹤龄私有的灵山武器阁外表看起来自然要比仙星派的武器阁小了许多。  毕竟仙星派的武器阁在三界中排得上名号的,除了几位特殊自有自己的灵器之人除外,其他弟子日常挑选灵器都会到武器阁中。  临清寒并没有去过,他刚穿来的时候,目标是做一条快乐的废物咸鱼,再干一番拉郎配的月老事业就金盆洗手,早日退隐。  所以武器阁这种地方,他压根就没想去逛逛。  遗憾的是,现实并不允许他快乐咸鱼,在众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他不仅获得了自己所属的灵器,还收获了一位三界最强的男人。  这样想想,好像也不错。  至少这也算是劳有所得,劳有所获。  临清寒连自己都没发觉,唇角慢慢地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重新打起精神,走近了武器阁紧闭的石门。  石门上雕刻的图腾很复杂,乍一看,像好几种不同的神兽以各式各样的姿态雕刻在上面。  临清寒总觉得这个图腾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半会记不清了。  他按照师尊的指示,将手中那枚玉石放到那看起来像是龙,又像是蛇的眼睛处空缺的位置上。  玉石放上去的一刻,先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紧接着,玉石逐渐变得通透,有金光吃从那颗玉石穿透而出。  就像是神兽正在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临清寒被那道刺眼的光芒照得不得不闭上双眼。  紧接着,他听见了动静,睁开双眼便见到那道沉重的石门缓缓地往内开启了。  不一会儿,便在临清寒的眼前展现出一条大道。  灵山的武器阁是在建在了这座灵山的一隅,也就是其中一座山谷中。  临清寒放眼望去,里头一片幽暗,深不见底。  而这外头的光线照不进里面,只能止于石门之处。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沉。  临清寒不再多做犹豫,他心中默念着速取速回,便不容他耽搁太多。  而他对自己还有另一个要求,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随意乱动里头的东西。  尽管师尊苍鹤龄并没有叮嘱他不要随意乱碰灵山武器阁中的东西。  但他太有经验了,这种地方的灵器,大半都有自己曾经的锻造者或者有自己的想法,不是陌生外人可以随意乱动的。  武器阁存放着各种难得一见的灵器,冷冰冰的武器闪着瘆人的寒光。  临清寒提着一盏苍鹤龄刚给他的夜明灯走了进去,这盏夜明灯并非现世那种用电力发光的电灯,也无需借火苗点燃它。  而是一颗有手掌般大小的珍珠。  这颗珠子在黑暗的环境下能散发出亮光,且不会像火苗和火把一样会受风和其他因素的影响。  传闻,这是忘川海的海中盛产的一种宝贝。  虽是盛产,但也极其的宝贵。  全因忘川海的特殊性和危险性,即便是这种海中多出可捞的珠子,也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  三界中,几乎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有修士无端地在忘川海的附近莫名地消失。  但忘川海蕴藏的宝物十分的丰富,总是挡不住那些求宝,亦或是求财之勇士。  临清寒前脚刚踏入这种灵山武器阁,不知怎地,便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紧接着,身后那道石门发出一声巨响,关了个严实。  临清寒倏地瞳孔瞪大数倍,他迅速地转过身跑过去推了推石门。  甚至蓄了灵力一掌拍向石门,石门纹丝不动。  石门的背面同外面的不同,上面并没有图腾,而是凹凸不平的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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