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灵异] 魔尊他对我图谋不轨—— by作者:夜斩楼兰 CP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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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天帝,月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离朱鸾鸟飞于九天的场景。
  “良玉不琢难为器。”天帝指着孤听寒:“月白,此子聪慧,你且好好教之。”
  天庭的剑有些冰凉,孤听寒看着师父一脸严肃的同天帝交谈,他隐隐有些不安,他好像再次惹大麻烦了。
  天帝赦免了孤听寒带着众仙离开后,孤听寒才敢走到月白身前。
  月白的脸色不太好,孤听寒有些犹豫还是问道:“师父,我是不是给你闯祸了?”
  若天帝真的动怒,就算有九颗脑袋,也没人能保得了孤听寒。
  月白反思自己平时是把孤听寒骄纵坏了,才会让他如此不长记性,这次孤听寒闯祸,他一定要罚,不然孤听寒以后还会再犯。
  月白瞪他一眼:“回去算账。”
  虽然是第一次见孤听寒,但月老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看起来安安静静,不像是顽皮的样子。
  月老劝道:“月白小老头,算了,天帝不是也没有责罚他吗?他第一次来天界,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刚才那么多天兵天将围着他,他肯定也吓坏了,你就别罚他了。”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孤听寒低着头不吭声,他不想再惹师父生气。
  月白唤道:“过来。”
  听见月白的话,孤听寒乖乖的走过去,孤听寒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他屏着气望着月白。
  月白看了他一眼,只是问道:“刚才可有吓到?”
  那些天兵将宝剑架在孤听寒的脖子上,但他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的师父就站在他身边,他师父会保护他。
  孤听寒攥着月白的衣袖:“师父,我刚才吓死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下次还敢不敢犯错了?”
  “弟子不敢了。”孤听寒道:“师父,弟子知错了,您回去以后能不能不要罚我?”
  “不能。”月白转身离去:“回家。”
  孤听寒和凌微两个人跟在月白后面,这次月白真的生气了,他俩谁都没敢说话。
  仙婢附在月老耳边:“刚才月宫里的人来报,说跟着玲珑上仙来的那个俊俏弟子,不仅在您的姻缘树上刻字,还拨乱了您的姻缘线。”
  “什么,他动了我的姻缘线?姻缘之事关乎凡人一生的幸福,他怎可胡来?”
  闻言月老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对月白远去的背影大喊:“月白,罚他!罚他!他闯了祸你不管,下次他还照样犯错!”
  人都走远了,一大把年纪的月老还在扯着嗓子喊:“月白,别心软!好好管教他!”
  月老那个家伙煽风点火真气人,孤听寒看着月白的背影,他猜不到师父在想什么,也猜不到师父会怎么罚他。


第88章
  回到仙寓山后,月白让凌微先回房间,他一脸阴郁的带着孤听寒进了藏经阁。
  一路上都是担惊受怕,孤听寒跪在地上的时候,他还在想师父是会打他脸还是骂他?
  要是打脸的话那得好几天出不了门,师父还是骂他好,可师父那样纯洁的人,怎么可能会骂人。
  不省心的弟子总是做一些不省心的事,月白坐在木椅上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孤听寒如实道:“我在想师父会怎么罚我。”
  “挺有自知之明。”月白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茶盖掠过茶面,他喝了一口水,看着他问道:“你觉得我会怎么罚你?”
  “师父,师父会。”孤听寒不知道月白这次要如何罚他,他想了想自己以前发错的时候,月白都会罚他抄写经书,绞着手指问道:“还罚我抄写经书?”
  闻言月白瞪了他一眼:“这么简单?你再好好想想怎么罚你?”
  孤听寒实在想不出来别的,说轻了月白会说简单,说重了他怕月白真的那样罚他,他只好哀求道:“师父,我知错了,您想怎样罚我都可以。”
  “你说。”月白顿了顿,道:“我为什么要罚你?”
  “因为弟子做错了事。”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月白继续追问:“你做错什么了?”
  “弟子不该惊动鸾鸟,惹出祸端,让师父为自己担心。”
  “你心里倒是清楚。”孤听寒是顽皮了些,但也不会无故去做这些事,月白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惊动鸾鸟?”
  “因为,因为……”月白不好糊弄,孤听寒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只能老实道:“因为我想要它的羽毛。”
  闻言月白翻他一个白眼,一再追问,“你要它羽毛做什么?”
  “不做什么。”
  孤听寒固执的态度,让月白发了火:“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一个羽毛你命都差点丢了,你告诉我你拿它做什么?”
  “不做什么。”孤听寒诚挚道:“我就是想要。”
  月白站起来,他走到孤听寒身前,压着自己的怒火,敛眉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拿它做什么?来年供着它祭奠自己,好看是吗?”
  孤听寒感觉月白是真的生气了,他闷头不说话,看来这次是少不了一顿打了。
  “孤听寒,我问你话呢,别跟我装聋作哑。”
  看着孤听寒低着头,一脸我没错的样子,月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平时就不该惯着你,对你太仁慈,要不然以你的性子以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师父……”
  “你就是叫我爹也没用。”抬脚狠踹在孤听寒胸口上,月白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咬牙怒道:“你给我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要是明天我还得不到一个回答,你干脆跪死在这里算了。”
  月白让凌微给孤听寒送饭,凌微推门进来的时候,孤听寒坐在地上,脚边放着茶壶,自己一个人正悠闲的喝着茶。
  凌微将饭菜放在桌上,回头道:“孤听寒,师父是让你在这受罚,你不好好思过,竟然在这里享乐,你对得起师父对你的栽培吗?”
  孤听寒被月白踢了一脚,心情正糟糕,“看不惯,你可以去告状。”
  “你以为谁都给你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凌微一直都不满孤听寒,他知道这人装的很,“你在师父面前文静柔弱,私下里你张扬舞抓的嘴脸,师父知道吗?”
  “嫉妒果然使人面目丑陋。”孤听寒放下茶杯,他笑着悠哉说道:“凌微师兄向来善解人意,表里如一,只是你这样恶意诽谤师弟的嘴脸,师父知道吗?”
  孤听寒牙尖嘴利,凌微说不过他,怒道:“孤听寒,我说的是事实,你除了给师父惹事,你还会干什么?”
  本来孤听寒心情已经糟透了,凌微还在这里刺激他,他也不是受气的主,挑起眉眼下流道:“给师父暖床。”
  “你不要脸。”
  孤听寒看着凌微焦躁的样子,提醒道:“师兄,你骂我。”
  “我是你师兄,当然要教训你规矩。”凌微道:“你都这么大了,该懂点事,你在仙寓山怎样闹都没关系,但天庭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你做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师父?你一个人出了事就罢了,万一连累仙寓山怎么办?你这样的性子,早晚会给师父惹来祸端。”
  虽然孤听寒平时总和凌微吵架,但凌微此番话说的也是中肯有理。
  垂下眼帘,孤听寒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多谢师兄提醒,你放心,我有分寸,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孤听寒,你知道就好。”
  昨天晚上月白被孤听寒气的连饭都吃不下,他平时很少真的严厉责罚孤听寒,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孤听寒胡来,他这次要给他立纲立线,让他下次不敢再犯错。
  想着孤听寒还在藏经阁跪着,月白不放心,睡得也不安稳,早上他连饭都没有吃就去藏经阁看孤听寒怎么样了。
  月白进来的时候,孤听寒还直直的跪在地上,眼圈深青,估计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月白一见他这样,心就软了,垂眸问道:“可有偷懒?”
  孤听寒诚恳道:“不敢懈怠。”
  认错的态度挺好,月白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想要鸾鸟的羽毛?”
  孤听寒抬起头看着月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像献宝一样双手捧着呈给月白。
  年轻人还是太天真,眼里热切的爱意根本藏不住。
  月白拿起薄如蝉翼的七彩羽毛,银白羽根出用金丝线笔轻轻图画,羽毛上的七色花团比孔雀翎还要好看。
  月白盯着羽毛问道:“这是你从离朱鸾鸟身上拔下来的羽毛?”
  “嗯,师父昔日书签陈旧,我想给师父全天下最好的书签,所以……所以弟子才会去拔了鸾鸟的羽毛。”
  先前月白使用的那木书签已有多年,那书签是他未成仙时他的好友夜辰送的。
  所以就为了一个羽毛?月白忍不住训他:“我那书签再陈旧,也是我朋友送的,你知道什么叫礼轻情意重吗?鸾鸟的羽毛再珍贵,我也不稀罕,仙寓山教你勤俭节约的规矩你都忘了吗?”
  孤听寒因为离朱鸾鸟的事已经被月白踹了一脚,他昨夜辛苦做出来的书签月白竟然说不喜欢。
  心里失落极了,他扬起脸望着月白,问道:“师父不喜欢我送的书签吗?”
  “不喜欢。”月白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和孤听寒平时,看着他的眼睛,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问道:“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孤听寒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他道:“因为我闯了祸,得罪了天帝会给师父带来灾祸。”
  “不对。”月白轻轻摇摇头,他道:“师父到了这个岁数,谁都不怕,生死全然不在乎,你得罪了天帝又如何,大不了我们一起偿命,师父生气的是你一直犯错,我罚你也不长记性,你总是让我担心,因为一个破羽毛,可能害你连命都丢掉,这书签再好,它有你的命重要吗?”
  虽是责罚的话,但听起来却让孤听寒心里暖暖的,他还以为师父是因为他得罪天帝而生气,原来师父是担心他的安危才生气。
  孤听寒自责道:“师父……弟子错了……”
  “是我没看好你,才让你惹了祸。”月白道:“若要罚你,我先自罚才是。”
  是自己错了,孤听寒怎么敢让月白自罚,他连忙拉着月白的袖子,“师父,我错了,你罚我好了,我保证以后都不犯了。”
  “此话当真?”
  孤听寒连连道:“当真,当真。”
  月白起身,他走到书架前,随手从里面拿了一本厚厚的经书,将经书扔到孤听寒身上,“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就罚你把这本经书抄一遍。”
  “是,师父。”
  只罚孤听寒抄写经书有些轻了,月白又道:“每一页都不许有一个错别字。”
  孤听寒不敢讨价还价,“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月白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听寒,你记好今日说的话,以后莫要让为师操心。”
  “是,师父。”
  孤听寒都跪了一夜了,月白觉得罚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孤听寒把他的话记到心里去,以后莫要再犯才好。
  他的两个弟子中,凌微成熟稳重,唯有这孤听寒,最不让他放心。
  “已经跪了一夜了。”月白道:“你起来吧。”
  双腿没什么力气,孤听寒手扶着地,还是起不来,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月白,“师父,腿麻了,起不来,您拉我一下。”
  月白是又气又无奈,孤听寒昨夜做了书签,他肯定没有好好跪着受罚,说不定就早上在他眼前跪了这一会儿,但也可能真的跪了一夜。
  握住孤听寒的手腕,月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敲了孤听寒脑袋一下,嘱托道:“你以后给我老实点。”
  “是,师父,弟子知道了。”


第89章
  九月,很快到了百年一度的仙侠大会,仙界和江湖上有名的武林豪杰都齐聚仙寓山参加大会。
  月白的好友,天界的战神,风婳上仙也来访问仙寓山。
  风婳,夜辰,月白,他们三个是很多年的老友,在月白还没有升仙的时候,他就听闻过二人的大名。
  因为志趣相投,月白成仙后与他们自然就成为了知己好友。
  风婳盯着窗前的姬凰花,叹道:“月白,此花奇花。”
  天界的战神风婳上仙,不似传闻那么严肃狠绝,性子散漫至极,爱花也爱酒。
  仙界魔界妖界的名花名草风婳都见过,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比眼前这朵花更美的了,“月白,这花叫什么花?”
  沉浸在书中,月白听见风婳的问话头也不抬,“名曰姬凰。”
  风婳闻言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月白,一脸难以置信:“鬼花?”
  月白复又翻一页书,头还是没抬,语气也淡淡的,“嗯。”
  鬼花姬凰是六界至邪之物,传闻此花花叶有剧毒,它不仅能摄人心智,而且还能控制宿主的魂魄,使其癫疯,成为噬人的怪物。
  曾有这样的传言,如果说彼岸花是黄泉花,那么姬凰花就是地狱花。
  “我说月白,这可是鬼花,你不要这么淡定好不好?”风婳坐下来,他看着一脸从容的月白,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它真的开花?”
  “不怕,心有不端者才会被其所惑,我堂堂正正,无所畏惧。”
  “月白,你倒是心如明镜,它在寝殿夜夜伴着你入睡,你竟一点也不害怕。”风婳提醒道:“但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明净,此花太过凶邪,你还是早点把它超度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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