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灵异] 魔尊他对我图谋不轨—— by作者:夜斩楼兰 CP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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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听我说什么?”君墨离忍着呼吸发声,他觉得孤听寒是在嘲讽他的定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他才不会向他妥协求饶。
  “说什么都好。”孤听寒轻轻微笑,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就是想听你说话。”
  孤听寒想听自己说话,君墨离偏不出声,他专注的盯着这个挨千刀的孤听寒。
  总算脱掉了外衣,孤听寒手放在他胸前,缓缓往下滑,君墨离觉得像是有一只虫子在他身上蠕动,让他痒的不得了,口中呻-吟却又不能叫出口,实在是难受。
  孤听寒的手停在他裘裤的边缘,几秒后才开始慢慢解开。
  偏偏孤听寒之前系的还是一个死结,他只能摸索着一点一点解。
  君墨离不出声,孤听寒看不到他满脸通红的样子,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色情。
  “你怎么不说了?是身上的伤又疼了吗?是不是我刚才碰到伤口了?要不要我看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君墨离承认自己终究不是圣人,无法做到无欲无求。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轻轻说着挠人心肺的话语,欲望来的很强烈,在城池坍塌前的最后一刻,君墨离抓住他的手,沉声道:“够了。”
  晚上熄了灯后,江玉琅就这么躺在床上睁着眼,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一闭眼,那日的惨状就出现在眼前。
  他不敢睡,也睡不着。
  听见门开的声音,江玉琅知道,是东篱来给他点安神香了。
  东篱担心他睡不着,每天夜里总会偷偷给他点安神香,东篱以为他不知道,但其实他都知道。
  可无论点再多的安神香,他也睡不着。
  第二日江玉琅又去江城查事情,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江家,东篱躺在卧榻上,眼眶湿润,只有江玉琅不再的时候,他才敢饮酒。
  安静的竹山居周围都是青青的竹色,今日的太阳很好。
  东篱看到明媒的阳光洒落到庭院,墙角的野菊花沐浴在阳光中随风荡漾。
  真让人羡慕啊,喝了一口浓烈的酒,东篱目光呆滞的望着空旷的窗扉,他久久凝视。
  外面的阳光是这样的好,东篱自言自语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江玉琅心情不好,他回来的早,推开门看见东篱化为青狐,卧在垫子上睡觉,装着酒的翡翠碧玉壶窝在他旁边。
  东篱的原形是一只青狐,淡青色的狐狸毛,毛茸茸的很可爱。
  走近了,江玉琅看到他眼睛周围有淡淡的黑色。
  最近东篱肯定因为自己的事所以这几天以来都没有睡好觉,江玉琅心里有些愧疚,如果这些天来不是东篱一直陪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谢谢你,东篱。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这个人在身边,江玉琅就觉得这世间对他来说还是有点温暖的。
  是东篱陪着他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走近东篱,江玉琅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狐狸毛。
  东篱以为是在睡梦中,用脑袋蹭了蹭江玉琅的手,他不知道江玉琅回来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江玉琅细长的手指。
  江玉琅担心他睡在这里会着凉,想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觉。
  刚抱起东篱,江玉琅没想到东篱一下子变成了人形,由于他没有站好,支撑不住东篱突然增大的重量,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东篱被他压在软榻上,江玉琅怕弄醒他,僵着身子愣在那里不敢动。
  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东篱半寐半醒,他似乎看到了江玉琅,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瞧瞧,这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啊,为什么只肯来他的梦里造访?
  玉郎啊,你是多么的薄情寡性。
  你好让我伤心。
  双手攀上江玉琅的脖子,东篱仰起头凑了过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玉琅的嘴角。
  嘴边湿润,江玉琅大张着眼睛看着他,瞬间停住不敢动了。
  东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从江玉琅黑色的瞳孔中看见自己的脸,他太害怕这张脸了。
  心一惊,东篱慌乱惊恐的推开江玉琅,他甚至都没有站稳自己的身子就向外跑去。
  看着东篱的背影,江玉琅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觉得这没什么,不过是喝醉了发生的糊涂事罢了,他没想到东篱的反应这么大。
  十年前东篱还是一只小狐狸的时候,就经常舔吻他,两个人更是经常同床共枕,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么。
  那夜东篱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江玉琅很担心,早晨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却没有等到东篱回来。
  下午的时候江玉琅也没有等到他,晚上的时候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如果明天东篱再不回来,他会急疯的。
  他只有他了,他只有他了。
  第二天的深夜,竹山居点起了灯,月亮从树梢缓慢爬到夜空中。
  江玉琅还站在门口,他低头看到了房间角落里东篱常撑的青竹伞,这次东篱走得很匆忙,他甚至都没有带伞。
  江玉琅凝视着寂静的院落出神,东篱,你怎么还不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
  竹山居外面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江玉琅猜测可能是东篱回来了,他仰起头焦急的望着门口的来人。
  披着月光,东篱满身是血,他仿佛失魂一般出现在门口。
  东篱怔怔的看着脚下的路,像是月夜里的白鬼无常一般缓缓走向江玉琅。
  他这个样子把江玉琅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扶着他。
  伤口还在流着血,锦绣白衣变成了血衣,江玉琅扶着他问道:“东篱,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东篱不说话,不看他,眼睛也不眨,他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这让江玉琅心疼极了,“东篱,疼不疼?”
  听见他的这句话,东篱才回过神,他转过头愣愣的看着他,“玉郎?”
  “是我,我在,我一直都在。”江玉琅看着他身上的血,问道:“东篱,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还没开口,眼泪先流了出来,东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他哭道:“玉郎,我疼。”
  “没事,没事。”江玉琅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别怕,东篱,有我在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东篱伏在他怀里,压抑的哭声渐渐放大,由刚开始的小声哭泣逐渐转为大哭。
  在这寂寞幽静的深夜里,东篱的哭声显得尤为悲伤,像一具残缺的古琴发出的绵长哀鸣。
  哭声听起来令人肝肠寸断,江玉琅心都跟着揪起来疼。
  “东篱,我只剩你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那晚东篱满身是伤的出现在江玉琅面前,可是后来无论江玉琅怎么问怎么说,东篱都不肯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说自己为什么会伤痕累累。
  江玉琅现在一无所有,他绝不能让东篱再有什么意外,他发誓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伤害东篱的人。


第39章
  温泉里的水很热,君墨离坐在水里面,近日来身上伤口的疼痛和一直躺着的疲惫感全都消散,他舒服的靠在身后光滑的岩壁上。
  手在水里轻轻波动,荡起一阵阵涟漪,孤听寒问道:“舒服吗?”
  温度怡人,确实很舒服,话到嘴边君墨离换了个说法:“还行。”
  在池泉水边无趣的转了一圈,孤听寒也缓缓解开衣服,他脱掉了外衣放在君墨离衣服旁边,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踏进了水里。
  衣服紧贴到他身上,勾勒出窄紧的腰身,上面紧致的肌肉肌理清晰可见。
  感受到水的波动,君墨离睁开了眼,他看着孤听寒,有些不安的问道:“你下来干什么?”
  “照顾你的这几天我也很疲惫。”
  孤听寒坐进了水里,他蒙着眼睛微微抬起下颌,仰起好看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从水里钻出,扬起一片水花,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他白皙的手臂缓慢滑下。
  他像是一个刚出浴的仙子一样,周围若隐若现的白雾环绕在他周围。
  孤听寒的美是那么的不真实,他仿佛是夏夜神秘梦境里的一个幻觉,让人觉得在眨眼的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一般。
  “你看我做什么?”
  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君墨离盯着孤听寒水润的红唇发呆,皓齿微启:“谁看你了。”
  “是吗?”
  孤听寒回头看他,君墨离觉得他那双深沉的明亮的眼睛透过三层厚的发带在打量着自己。
  刚刚冷下来的脸变得有些热,君墨离不自在的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一圈圈的波纹荡了过来,看着孤听寒蒙着眼睛往自己身边挪,君墨离脸瞬间冷了下来,他警告道:“你离我远一点。”
  “我知道。”孤听寒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你放心,我会和你保持距离的。”
  “嗯。”
  长生泉的泉水果真如孤听寒所说的神奇,他才泡了半个时辰,便觉得四肢通透,神清气爽,之前的病态一扫而光,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不少。
  君墨离靠在岩石上,闭着眼睛小憩,孤听寒不怀好意的抬起长腿蹭上他的腿,带着笑意问道:“墨离,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孤听寒竟离得他这样近,君墨离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他现在赤身裸体的还受了伤,根本不是孤听寒的对手。
  心里没有一点安全感,他现在可不想和孤听寒吵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默不作声的往后挪了挪。
  “你躲什么?”
  听到水波荡漾的声音,孤听寒捉住君墨离的脚,不让他后退。
  两只葱白的手指抵着他的脚心,有些下流的摩擦着,他挑起嘴角笑问道:“怕我?”
  君墨离沉着脸不说话,他才不怕他,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怕他,君墨离伸手一把扯掉蒙在孤听寒眼睛上的发带。
  其实他心里很早就想这样做了,“孤听寒,你还有完没完?”
  眼前的遮盖物不见,孤听寒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裸着的上身。
  锁骨处露出来的肌肤白如凝脂,胸前纵横的伤疤已经结痂,新生的皮肤带着淡淡粉色,泉水及至胸前,两个小红点在水中若隐若现。
  因为泡太久的缘故,君墨离的脸看着很红,他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是那样的柔弱可欺,他这个样子像极了春日里的早晨,那些带着露水含苞待放娇艳的花骨朵,可怜的总想让人去揉搓一番。
  脑海里浮想联翩,孤听寒不由得呼吸一滞,心跳加速。
  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正常人都会觉得难堪,君墨离更是觉得羞耻不已,他愤怒的拍在水面上,“你盯着我看什么呢?”
  白色的水花溅了孤听寒一脸,长长的睫毛上沾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似乎是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轻轻抖落下来,孤听寒撒谎道:“没看什么。”
  这话说出来,鬼都不相信,君墨离防备的悄悄侧过身子。
  “我检查检查你身上的伤口,看看伤是不是好了。”
  孤听寒撑在君墨离的肘窝下,把他架起来捞到怀里,强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君墨离浑身上下连一件可以遮羞的衣服都没有,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他惊呼:“孤听寒,我伤早好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坐你怀里。”
  “墨离,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孤听寒从后面抱着他,双手在他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腰线上抚摸,劲瘦的肌肉摸起来手感很好,他将头埋在君墨离的脖颈里,细细吮吸他的皮肤,“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孤听寒你快放开我。”
  君墨离一下就慌了,孤听寒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手按在孤听寒结实的胸膛上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君墨离红着脸说道:“孤听寒,你别冲动……我身上的伤还没好,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厉害,你……你别摸我了,我疼……疼得厉害。”
  水波荡漾,打湿了君墨离的头发,蜿蜒的水渍顺着他光滑的脖颈流下。
  在锁骨处,汪着一池春水。
  大伤未愈真气受损,君墨离提不上力气,他根本推不开孤听寒。
  温热的吻落在耳边,孤听寒轻轻咬着他耳垂上的软肉,“可是我忍不住。”
  “你,你……”
  “我怎么了?”
  “你下流。”
  “我承认。”
  这个时候埋怨他一点定力都没有也不能解决问题,君墨离气的握紧拳头,身子微微颤抖,“孤听寒,今日你若敢折辱我,明日我定将你碎尸万端。”
  孤听寒紧紧贴上君墨离的身子,感受他的温度,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引得君墨离一阵战栗。
  明明他都有感觉却还是拒绝自己,孤听寒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肯顺从自己的心意。
  “唉。”手掌顺着他的脊椎骨滑下去,孤听寒道:“不折辱你,我就摸摸,不做到最后。”
  嘴唇描绘君墨离耳廓的形状,就这样贴着面亲了一会儿,孤听寒把他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孤听寒一边抚摸他一边亲吻他。
  他们都是俗人,沉沦于世俗的欲望,两个人都剧烈喘息着,呼吸不一会儿就逐渐粗重起来。
  吻过君墨离的眉毛,鼻子,嘴角,孤听寒停留在他锁骨上面,轻轻咬着,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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