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FZ)+番外+相性100问——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3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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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他便不想多问。

小少爷受了伤,白家上下是忙坏了,徐姐忙着打扫端茶递水,李婶忙着煲汤,小陈也跟进跟出的打下手,只赵姐请假已经回家一

个星期了所以不在。白絮扬把工作基本上搬回了家来,在书房签文件,在客厅沙发上看公司资料,偶尔抬头看向一边的白浅提醒

他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东西不能碰。

电视看完开始打广告,白浅坐得久了便累了,称着广告时间人倒下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白絮扬从资料中抬起头,看向白浅:“不要那样躺着,压到手了。”

白浅爬起身从右边起来倒向左边,头正好枕在坐在左边沙发上的白絮扬的腿上。白絮扬看了看儿子,他发现这孩子有种莫名的固

执,从小到大都喜欢像小狗一样枕在他腿上躺着。白絮扬想这种固执在现今社会上是容易吃亏的,太固执了不好。

白浅枕在他爸爸的腿上偷笑,嘿嘿……受伤了也不错啊,待遇就是不一样,要往常他这样没型的躺着早被白絮扬耳提面命一番了

晚上吃过晚饭,九点钟了众人才休息。白浅在医院里住的几天都只是擦了个澡,所以说爸爸再好也是比不上妈的,白絮扬一大男

人哪儿会想到白浅洗澡的问题上。白浅扁扁嘴果然是有爸的孩子像根草么!他吊着右手亲自去敲白絮扬房间的门,门开了白絮扬

问:“怎么了?”

白浅抬抬受伤的手,苦着脸道:“没法儿洗澡……”

白絮扬经一提醒一脸刚想到这个实际问题的表情,他说:“那进来吧!”

白絮扬自己早洗过澡了正在看文件,他走过去收了桌上的文件叠好,然后领着白浅走进房间附属的浴室:“进来吧。衣服带了么

?”

白絮扬一脸公事公办在前面走着,白浅在后面委委屈屈跟着。

放了一池水,白絮扬躬着身试了试水温说:“淋浴是不行的了。”他站起身走向白浅帮他把T恤脱了下来,又去脱他裤子,白浅

本能的想退开又强迫着忍住了,想哭的心都有了。白絮扬发现白浅站在一边不动,颇为纳闷地看了看他,问:“怎么了?”

白浅哭丧着脸说:“爸爸,你稍微避一避,我害羞。”

白絮扬一挑眉,差点儿笑了出来:“你成天在外面野着也会害羞?”

白浅再怎么野,那他也是一没开荤的,不可能无所顾忌,而且还是在粗手粗脚的白絮扬面前,不说真怎么害羞那别扭总是有的。

“好了好了,里面躺着去,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白絮扬催促着无所谓道。

白浅只好乖乖听话地躺浴缸里去,白絮扬一手抬起孩子受伤的右手避免碰到水,一手用沐浴乳搓洗白浅的胸膛,白浅依旧不好意

思,自己好的左手偶尔也帮忙。

手抬久了怕白浅难受,白絮扬低声问他:“难受吗?先站起来手动一下。”

白浅的手其实早难受,但他又想早点儿洗完,这会儿白絮扬问了他也是忍不住了哪儿还管什么不好意思,哗啦一声便从水里站了

起来,歪歪叫着:“唉哟唉哟,酸死了,痛死了……”

白絮扬蹲在浴缸边猝不及防,白浅站起来带着水珠儿溅了他一身,他摸了把脸,眼前是白花花的紧俏的桃瓣……光滑而美好。

白浅转过身叫白絮扬:“爸爸……呃……”左手忙捂着面前又转了回去,脸上红了一片。唔~~~他忘了白絮扬还蹲在旁边的,刚

才转过去他下面正对着他……

好一会儿,他听见他爸爸说:“就这样站着好了,我帮你洗下面,这样也方便点儿。”

白絮扬拿了浴巾按了浴液便往白浅修长而白皙的腿上擦去,洗大%腿内侧时白浅终于忍不住一把按住了他爸爸的手:“爸爸,我

自己来。”

白絮扬皱了皱眉,吼道:“手拿开,右手抬好!没轻没重的伤口沾了水怎么办!”

白浅只好又站好身子,也不敢看白絮扬的手。不知何时他发现那双在他下%身搓揉的大手让他越来越热,每一次的肌%肤相触都让

他的感官异常敏锐。而那小小的白皙的一根已经半翘起来。

“唔……爸爸……”白浅难耐地呻%吟出声。

白絮扬也发现了不对,便快速地随便给白浅洗了洗冲了干净。把孩子从浴缸里提出来,拿过一旁的白色大浴巾围在他身上。白絮

扬想这会儿应该给孩子一点儿自己的私人空间吧:“你就在这里,我去你房间帮你拿衣服。”转身便走了出去,顺便帮白浅带上

了浴室的门。

白浅披着浴巾,头发湿露露地站在浴室中间,那里硬硬地翘着,他用左手摸了摸,微微还有点儿痛,右手伤着还不能动,他怎么

这么憋屈啊啊啊啊啊!

白浅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围着白色的浴巾向白絮扬房间的床上走去。他趴到床上右手举到头顶轻轻放在枕边,白色的浴巾盖在

他的身上隐隐露出圆润的小肩膀,下面正好盖在膝窝处,一条细长的小腿和脚丫子露在外面。

白浅轻轻的动着腰摩擦着床单,头也埋在床单里,鼻间全是白絮扬的留在床单上的味道。白浅动作开始加快,左手撩开浴巾一角

伸了进去帮忙,双脚也胡乱蹬着。身上的浴巾渐渐只盖住了少年细软的腰,微微翘着的桃瓣暴%露在房间里。

“哈……哈……哈啊……啊……啊……爸爸!呜呜……”少年终于停了下来,稀薄的东西沾染在身下的床单上。白浅抬起如桃花

般的脸颊,泪眼涟涟……他趴在床上,无力动作,渐渐睡去,身上遮盖的浴巾已经没有实质用处。

17.解签

白絮扬推门进去,又反手关了门,他走向床边或者说走向床上的少年。白絮扬安静地坐在床边上伸手关了房间里刺目的大灯,只

留下房间里的荧光灯。

他向少年伸出手去,黑暗中看不见他的动作,他拿开浴巾展开,然后包裹少年轻轻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去。白絮

扬转身换掉了床上的床单又把少年抱了回来,接着抽走少年身上的浴巾,俯低了身子对着少年耳边轻声道:“浅浅,浅浅……”

他想让少年换上衣服,想让他擦干头发,可是少年似乎睡得沉了。白絮扬只得作罢,拿过一旁的毛巾为少年擦干了头发后又拿被

子为少年盖上,小心地把他的右手抬起来放好。做好一切白絮扬才躺在少年右侧睡下,一晚上也没有真正睡着,他得照看着少年

那只受伤了的右手,不让他在睡梦中因不小心的碰撞而再次受伤。

果然,到了后半夜,白浅迷迷糊糊中手臂疼得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乱滚又醒不过来。屋内气温二十七不冷不热,白絮扬所幸

揭了被子然后自己压在少年身上,一只手压着白浅受伤的右手上臂,一遍遍喊着:“浅浅,浅浅……”试图安抚孩子。

这晚,白浅始终没有醒来,白絮扬压了他一夜,快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少年才累了般真正睡去。

夜,静无声。

这天的早上,白浅是在鸟叫声中自然醒来的,那时阳光已经有些刺目了,时间是上午。他听着鸟叫以为才早上七点,于是他慢慢

睁开眼,透着厚重的窗帘边角望去,却是耀眼的白光。转头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时钟,刚好十点。白浅爬起身,端坐在床上不动,

好一会儿明白过来才准备找拖鞋起床却骤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混沌的脑子开始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哦……”白浅无限懊恼地叫出声来,重新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中。猝不及防地,鼻尖一阵阵熟悉的味道清楚的传来,白浅立马脸

红如潮。

怎么会这样?他问自己。昨晚……爸爸是不知道的吧,他一定不知道,他去自己房间给他拿衣服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他房间里

的床上那个……吧?白浅看了看新换的床单又想……那那,他要是知道他也不会知道当时他叫着爸爸有多么激动的吧?但是,白

浅想自己当时怎么会想到爸爸呢?哦真是乱七八糟!

白浅又回想,他想到爸爸高大壮实的身体……如果压下来自己都无处可逃了……唉,不能再想了啊啊啊啊……

白浅从被褥中抬起红霞般的脸庞,那个,其实爸爸也挺帅的……但是,也不要是他那个的对象好不好……白浅在心里默念他不是

故意的他不是故意……

床头边上放着睡衣,大概是昨晚爸爸拿来的,白浅想:拿来的时候他肯定已经睡着了,怕弄醒了自己爸爸也没给自己穿上。

睡衣是白色的,上面有几根青青的小草图案。磨磨蹭蹭穿好衣服白浅穿了拖鞋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他首先伸出脑袋往门外的走道

两边看了看,爸爸不在,然后才走出来。

下楼的时候也小心奕奕,一双大眼睛贼亮亮地四周扫描,不在?不在!白浅想这个时候爸爸是应该不在的吧,脚下还有三步台阶

,白浅小小欢呼着直接跳了下去,然后就撞到了他爸爸怀里。

白絮扬手里拿着一份公司里的资料正准备回书房,家里的楼梯在大厅中间一面是靠着墙的,他刚走到楼梯一边准备转身上楼,然

后就被从楼梯上‘掉’下来的儿子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白絮扬心里一紧条件反射一把接住白浅,一双大手穿过孩子腋下避开了会

撞到的受伤的手。

“胡闹!”白絮扬冷着脸喝斥。

白浅自知理亏,闭着嘴巴不说话。

李审从厨房出来,看见白絮扬站在楼梯口的背影唤了声:“扬先生,小少爷起了么,该吃午饭了。”

白絮扬盯着白浅回话:“起来了,先摆桌上。”

白浅低着头,面前白絮扬不让路他只好自力更生了。他左腿往左横移了一步,又移了一步,然后往前又移了两步,最后才往右边

餐桌方向小心走去。

等白浅磨蹭开了,白絮扬便依旧面无表情地冷着脸上楼去了。把文件与另一份文件对好了然后签了字,白絮扬把桌案略略整理了

下,关了书房的门又下楼去了。

父子俩刚吃完午饭,秦申义和苏青言便来了,三人去白絮扬三楼的私人茶室谈事情。到下午快三点的时候白浅下楼发现几人已经

不知何时移驾到了一楼大厅,也就是说此刻正事已经谈完了。

苏青言掐了秦申义又点上的一根烟,坐在一边沙发上道:“咽炎犯了就别抽这么多。”

秦申义瞪眼又从苏青言手里抢了过来,叼在嘴里:“男人不抽烟,枉在世上颠。”于是大吸一口,然后冲着苏青言调笑地吐了口

烟圈。

苏青言是不抽烟的,被烟一呛立马咳嗽起来:“咳咳!”

秦申义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连声说:“抱歉抱歉……”还把双手举过头顶。眼见着白浅从楼梯上下来,于是冲他招手:“小侄

子,过来!”

白浅走过去向他的两位叔伯问了好,然后坐在了父亲身边。他是知道这两位的关系的,恋人。白浅记得他七岁的时候在医院里撞

见的那一幕,其实在当时白浅的认知里是没有同性异性之分的,那时他会害羞完全是因为他听过同学们说亲嘴这事儿是羞羞的。

直到后来小学毕业了,他才在无意中了解了同性恋人这个词,才知道了秦申义和苏青言真正的关系。

秦申义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然后把背靠在沙发上,一只脚翘在另一只腿上,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击敲:“我说小侄子你怎么忙得

总是见不着人影啊,好久没跟你叔叔我拉过家常了。”

白浅规规矩矩坐在他爸爸旁边,笑着道:“秦伯伯,我每天都在家啊。”

到白浅手快好的时候学校里便消了假,回学校之前白絮扬说:“手好了就去太青庙上个香吧。”

回学校的日子正好选在了星期一,所以去太青庙的时候正是星期天,没有想到的是寺庙里星期天的香客却是非常的多的。

莫不是寺庙也和教堂一样要做礼拜?白浅恶趣味的想着。

人来人往的太青庙,白浅闭着眼睛跪在团莆上,面容清秀,白絮扬正在他的右边不远处认真地看一幅壁画。

手里的签筒里抖出一根竹签来,白浅听见声音睁开眼,他捡起地上的签看了看,第二十七签?好奇心驱使着白浅忙拿出去找解签

的师傅看看。

解签师傅接过白浅手里的签,抬头看了看面前笑着开心而阳光的少年,道:“小施主想求什么?”本来白絮扬带他来是说求支健

康签。

白浅这时手支着解签桌,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道:“爱情。”

解签师傅看着签,慢慢道:“这支签的签面是:莫怪我见错,心性自成疴,偏僻不通心,真人却不魔。”

白浅听着这句话怎么那么别扭?!便问道:“什么意思?”

解签师傅说:“小施主求得是爱情,那么这签的意思便是:不可固执强求。”

白浅皱着眉,他不太喜欢这支签!却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白小施主,多日不见,伤却好了么?”

来人是太青庙的主持师傅明空。白浅对明空没多大好感,在他的认识里这些和尚庙里面的人都是和那些江湖道士一个样儿的,当

年他们要早来中原些年秦始皇肯定一并把这些人也给坑了!哼哼!

那解签的师傅却站了起来向明空行了一礼:“明空主持。”

明空慈祥地笑着点了点头,问道:“白小施主抽了支什么签?”

白浅站起身对明空道:“签在桌上你自己看吧!”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他才不会相信这些个鬼东西。

待白浅走远,明空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签,洞悉般地笑道:“果然。”

旁边的解签师傅道:“师叔,今天你让我在这儿坐着就是等他来解签的吗?”

明空点了点头。

解签师傅道:“他就是您十四年前卜了一卦的逆天之人?”

明空再次点了点头。

解签师傅有些不明白的道:“可是,这签象是……心性自成,这本是顺天之象啊……不过是偏僻不通心罢了……固执执着了些而

已吧,师叔?”

明空道:“心即宇宙,心即性也,性即理也,性偏僻乃性离理,性离理又自成一性,真人不魔。他本身代表的就是错。这错是天

生而来,是天错,但错在了他身上,便亦是他错了。”

解签师傅说:“师叔,那我们去改他的错,岂不我们便成了逆天之人了?”

明空想了想,忽然便又呵呵笑了起来:“了明说得没错,本没有对错,那就顺应天命吧……阿弥陀佛。”

解签师傅了明也笑了起来:“明空师叔,是非本是化相,不过一劫。阿弥陀佛。”

18.解散‘虹邦’

白浅急急去找他爸爸,转过寺门的时候不小心与里面出来的一人撞了个正着。

“唔……”

“啊……”

两人都走得颇急,这一撞俱是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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