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更甜蜜的揽入怀里,令二人更是粘稠的紧密结合着。
“没有……才没有……”杨瑾慌乱的摇着头,“是梦吧,呐……我们这次要约好……”
“约好什么?”
“约好……这次梦,不要醒……”杨瑾说罢,便用唇迎上了那双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的唇,细腻的纠缠着,相互吸
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而冼王也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与碰撞,交合处随即发出淫乱而又愉悦的摩擦声。
“啊……啊……戎……”杨瑾淫荡的欢愉着,疼痛已经被巨大的快感掩盖,整个身体都被情欲淹没,每一次轻微的小小
的身体刺激都会令那紧致的花穴收缩着。狭窄的花穴毫无间隙的裹着粗大的欲望,冼王沉醉的用全身的重量结结实实的
猛烈冲撞着,令人儿已经水嫩的迷人身子迷失了方向般,缠着男人忘情摇摆。
已经变换了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冼王的每一次伸入都会特意的用双手将人儿紧俏的臀部更紧的贴靠在自己的身前,让欲
望更深入的触碰。仿佛每一次都会比前几次更深一寸,他太沉迷这样的感觉了。欲望每每进入时总会顶到最深处的狭窄
,退出时又会带出妖媚的花穴嫩肉。在如此无法计数的抽插中,人儿那迷人的穴已经变得柔软无比,却还是痉挛般的紧
紧咬着作恶的肉棒不放。
“好紧……青儿!宝贝你里面太舒服了……”冼王粗旷的闷声叫着,加快了进出的速度,边动作边不断的用硬邦邦的肉
棒拧绞着人儿娇嫩的甬道。
“呜……嗯……嗯……”此时的杨瑾已经渐渐的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简单的顺应情欲,翘起的圆润双臀已被抓出了深
深的痕迹,穴口沾满了香甜的花蜜还有男人白浊体液,淫靡的甘甜香艳的刺激着狂乱的男人,引来似乎是摧毁性的捅顶
。
“啊……啊!我要……要……”杨瑾哭泣的随着极深的顶入扬起身子,可怜的分身还未得到应有的疼惜就已经挺立到不
断流出白色蜜汁的程度了。冼王满足的迎着淫荡的渴求声,不断在人儿的身体绞弄着
“用后面让你出来如何?咬的我好紧……”
“啊!不……”像是知道人儿在要求什么似的,冼王愉快的给予着,只是几下猛捣花穴,人儿在无限的叫嚣伸展中凌空
宣泄而出。男人更是坏坏的顺势自背后抱着,寻了人儿胸前一只肿胀的乳首,仿佛要挤出水汁般的拧捏着。另一手则嚣
张的握住人儿刚刚发软的分身,连同其下两只可爱的肉球,混合着刚溢出的黏液,发狠的揉搓
“啊!这样……这样会……”人儿摇晃着小小的头,低泣呻吟,泼墨般散落的长发优美的随身体的摇摆流淌着,与宛如
处子般沁出羞涩淫靡气息的米色身躯形成一幅绝美的艳景。
被这幅美景陶醉的男人心中却生出了一丝邪念,强忍着欲望,忽的停止了一切动作,巨大的肉棒狠狠撑着娇嫩的甬道,
刚还猛烈的暴雨就此嘎然而止。人儿惊讶而委屈的回头望着男人,清澈见底的双眸中浸满了颓靡的淫荡。
“要!我要……”人儿快要哭出来了,扭捏的将自己的臀挪向男人的下身,试图带给停顿的肉棒以轻微动力。
下一刻,男人彻底迸出了作弄的念头,将大大的肉棒生生整个自花穴中抽了出来。“啊!不要……”只听得一声紧紧的
吸啄,随着猛的抽出,花穴被带出了些许粉嫩穴肉。
忽然空置的花穴随即不断收缩着。
人儿真的哭了!翘臀趴在床上,用纤细的手指抚弄着被带出的嫩肉的柔软穴口,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丝质棉褥上。
“戎!求你……给我!”对着男人,用手指笨拙的撑开空虚的湿润艳美的花穴,恳求道。
冼王强忍着再次一贯到底的欲念,捧着自己青筋爆出的肉棒,用滴着汁液的前端在人儿水嫩穴口反复磨蹭着,故意调笑
,“我的宝贝,这里要什么?”
“呜……这里要戎……”无比的空虚感在令人儿的花穴不断的凑近着肉棒,试图再次吞下那活跃摩擦的前端。
太可爱了!太淫靡了!
男人应着了人儿的要求,将粗大的欲望顶在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缓慢而持续的顶入。
“啊!进来!再深点!戎”人儿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填充着,痴迷的吟诉着内心欲望。
但……冼王只是插入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停在那儿,若有所思的握着身下饱满臀部,轻轻的揉着,轻轻俯身,在人儿耳边
揶揄:“爱我吗?我的宝贝。”
人儿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男人,红唇微撅,欲言又止,只得慌忙的点着头。
“一生一世的爱吗?”男人的声音变得磁性而无比温柔。
身下的人儿继续坚定的点头。
“不离不弃的爱吗?”随着话语落下的是男人细密深刻的吻。这吻似是要夺去人儿万分之一可能会出现的拒绝。两只舌
在湿润中不停的纠缠着,扭卷着。
在无法停止的亲吻中,男人的欲望也缓缓的一插到底,在娇柔的内壁中无限绞弄着。
这一刻,二人之间仿佛只剩下彼此融合的身体和挚爱的誓言。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
天地合 ,
乃敢与君绝!
第三十一章:百媚吟欲,连理枝生(甜甜的H)
当冼王唤了服侍的太监端两杯茶到账内的时候,还引来了杨瑾小小的阻拦,虽然是人儿在欢爱之后说要喝水的,但让那
些太监看到两个人赤裸裸的样子也难免有些害羞。
“小傻瓜,太监就是太监,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他自当知道该怎么做!”冼王将欲摇晃着下床自己端水的人儿又重新拉
回温暖的怀里。满意的看着米色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要……多,多不好意思啊。”说罢,人儿便撒娇的环住男人的背,将小小的头埋入冼王的颈项。他还以为是做梦,
梦里和心爱的人不断的做着淫靡的事情,可却变成了现实。
“伤口我看看!哎……还是出血了。”冼王叹气着,已经很小心很小心的不要让伤口出问题,还是影响到了,不由得自
我埋怨起来。又想着做了这三十年的王爷,何时有过埋怨,都是这个人儿让自己渐渐变得像个普通人。
“没事,不怎么疼呢。”杨瑾忙换了个躺卧的姿势,将带有伤部的左肩隐藏起来。与刚才那种被抛弃的痛比起来,这点
点伤算不得什么。
“戎……你……”太监端水是不会撩起纱帐的,只是从侧面的缝隙中将茶杯送入账内,正好放在床旁的小桌上。并将散
落在帐外的主子们的衣服一一收好,也是不开纱帐的从另一侧缝隙中,挂在账内一侧屏风上。但这个动作却让杨瑾想起
了今夜一切的开端,两条做工精细的锦绣腰带。
“嗯?”冼王回问道,同时将茶杯送到杨瑾的手上,自己则品着另外一杯。
“那个……你和上官大人……”杨瑾喝了茶,低着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哈哈!”冼王爽快的大笑,引得杨瑾慌忙的抬头看,不过他只是将有些惊讶的人儿在此抱在怀里。
“怎么发现的?”冼王追问,还坏坏的轻咬着杨瑾因害羞而通红的耳朵。
“啊……没啦。只是,腰带的位置不对,而且多了一条……”人儿说罢就羞涩的将头贴近那温暖的怀抱。
“你如随云猜测的那般聪明呢,但我晚上没有抱过他,只是随便的一些动作。”冼王直截了当的回复着。
这话让怀里的人儿身体一阵发凉,微微的颤抖。一阵沉默后,杨瑾微微抬头在冼王耳边轻语道:“呐,戎,若我能做到
的,就不要麻烦人家了吧,好吗?”
这话在冼王听来就仿佛新婚妻子娇羞的争宠一样,被如此可爱的话语要求着,还能说什么呢?
“哈哈,好呢!好呢!我的冼王妃!”一边作答,一边亲吻着人儿被刚抛出去的词句惹的娇艳欲开的双唇。
“我是司务大人才对!”
“青儿的意思是让堂堂宗人府的摄政王爷称你为司务大人咯?”
“还好吧,呐……”杨瑾停顿了一会,继续俏皮的说道:“学堂的师傅都说过九比一大……”
“啊?好一个九比一大!哈哈,我的宝贝果然厉害哈!”笑声之后,冼王又色色的用手指去按压那刚刚被自己疼爱过多
次的花穴,“说来,你这里好紧,怎么很久没有用了吗?”
“啊!不要!”杨瑾羞怯而慌乱的推开正在做坏事的手指。“你!太恶劣了!朱承戎!”,过了几秒人儿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个王爷又变回那个放荡样子。
“啊哈?怎么?”不顾小小的阻拦,手指很轻易就再次深入柔软的花穴中,翻弄起来。
“啊……啊……不……”人儿表情瞬间变得妩媚起来,却还是推推搡搡说出了可爱的情话,“你……除了你,我怎么会
让别人用。”
“我的青儿,只属于我的青儿。”冼王无比欢愉和满足的亲吻着怀里美丽的人儿,“身子累吗?”
“恩。”杨瑾拖着疲惫伤痛的身子,在男人怀里一动也不愿意动了。安静下来,冼王才发现,褪去了情欲红润的人儿脸
上身上已毫无血色。无论他如何的小心翼翼,还是为这盈弱的身体带来了莫大的负担。
“抱着睡,好吗?”此刻,冼王也只能想到这类幼稚的孩童做法来弥补欲念上对人儿的想入非非。
“恩!戎……抱……”人儿也变得无比乖巧,抛开了作为男人的那份尊严上的倔强,也丢弃了曾经作为男色的那份羞耻
,只是简单的顺从着心对男人的渴望。
夜更静了,这样的夜晚却没有看到月亮的踪迹,因为月儿也会偶尔的忙里偷闲,躲在家中与心爱的云朵做着翻云覆雨之
事。正如这好不容易才互吐真情的二人,无任何间隙的相互拥抱着,用身体缠着身体,美美入睡。
御花园的太监宫女们已经四、五不见冼王了,既没有上朝,也没有出宫。王府来了三次口信儿,说要亲传给冼王本人,
但除了肖太医,在这期间,宫里的人都没有被允许进过那个不大的别院。
肖太医写罢药方,交给了一旁坐立不安的男人。抬头看看,只是一笑:“王爷啊!还是先让杨司务好生养病吧,有些事
定是过犹不及啊!”
冼王尴尬的赔笑,顺手唤了王府带来的贴身随从,吩咐其赶紧去抓药。自己则嬉笑的说:“肖太医,真是太劳烦您了,
为杨瑾的事如此跑来跑去。只是……”
“放心,我这个老头可从未见过什么杨瑾或是杨司务,也没来过你这院子。不过是陪你冼王在御花园走走,喝喝茶。”
肖太医缕着花白的短须,话中带趣的调侃。肖太医是三朝元老了,自朱传尹爷爷那一辈子就在宫里了,也是老冼王少有
的患难之交。朱承戎和朱传尹两兄弟自小生了病只会找肖太医瞧看。这次杨瑾的伤势也是交由肖太医来诊治,一是因为
这伤不可见人,二是出于冼王的私心,特别是和人儿情牵一线后,留下的行欢之迹更不好让他人看到。
“承戎啊?”
“承戎在,肖太医请讲!”
“你打算怎么安排那床上的人?”肖太医很少过问病人的私事,但今天却特意关切的询问,可见深知这两兄弟脾气秉性
的老人有些担心了。
“承戎现在只想杨瑾的身子快些好起来,至于其他……”过于沉迷好不容易得来的真爱,冼王目前只想到这些了,人儿
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提到杨司务的病情,老朽的能耐只能保他平平安安的在三个月内出外行走,但两年前那位给杨司务治伤的年轻人说不
定可以让他在十日内出得了这高墙深宫。那人该是杨家的二公子吧。”肖太医直言不讳的说。
“肖太医,您的意思是……”冼王也是若有所思。
“你们兄弟二人的情事,老朽是无权过问,但若是牵扯到国事,老朽就必须提醒二位皇亲,这天下谁都可以出事,就是
这天子不能出事,这天下谁都可以无果,就是这皇上不能无子嗣!杨瑾看似不过是个九品官,再多说点,是你冼王的男
宠。但他可是这宫里能不能太平的关键!你们以为自己这些事情,朝里的重臣看不见?”肖太医越说表情越是严肃阴沉
。
“真是承戎的错!承戎这些日子,心不在焉,荒废了无数国事!”冼王诚恳的回答着,随即闷闷的喝下了一口苦茶。
“老朽不才,只是个给人看病的郎中,不过最近你也去拜访下王丞相了吧……听说,自从杨家的案子沈冤得雪,杨千铭
大人就渐渐成了王府的常客了!若是最后都不给杨家留个交代,怕是不好办啊!”肖太医说罢,开始收拾起医箱,“承
戎啊!别忘了杨大人虽心甘情愿为当今皇上的天下坐上十年牢,但有人这十年都日日咬牙,夜夜难眠啊!保住杨家,就
是安抚那另一半不在你兄弟手中的江山啊!”
“肖太医!我该……”冼王也坐不住了,忙起身拦住要离开的老人,英俊的脸上被些许乌云遮了,看不清具体的表情。
“若夺不下,就去稳住!和当年一样!”
“谢肖太医提点!”冼王听后,有种豁然开朗之感,恭敬的行了个礼。
“哈哈,老朽怎能承受的起当今摄政王的大礼!老朽不过是在有生之年实现对先皇的承诺。看来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痴
迷于一个情字了!”肖太医笑了,笑的谦卑而典雅,似是入了仙班一样脱俗,对再大的事都如此一笑了之。
再三叮咛随从们要寸步不离的看护在床上一直昏睡的杨瑾。冼王换了衣服,直接去了御书房。
下午的宫内是极其宁静的,除了偶得自然之声,很难见到匆忙的人影。这皇宫被一种凝重的气氛束缚着,肯定与这儿的
主人有莫大的干系!
还未进得御书房,冼王就被了一阵许久没有听到的骂声挡在门外,“朕谁也不见!不见!你们这些无用的奴才,这点事
情都处理不好吗?”
“皇上这些天是不是又有什么烦心之事了?”冼王走进御书房的大殿,一旁的太监和司务见到救星到,都急急的退下。
一眼望去,诺大的御书房散落着无数纷乱的纸张,冼王随意捡起一张,看了看,是全国各地矿场的户部收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