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与渴求的距离 下+番外——宣冰
宣冰  发于:2012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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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他如何?”冼王似乎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简单的生活,他虽不想面对这个人儿,但几日下来也觉得自己能来去自

如了。

“他和杨瑜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杨谨轻声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不能爱男人吗?”冼王随声附和道。

“不是,男人当然可以爱男人,但依杨瑜的性子不容自己犯如此的不伦之忌。”杨谨听得这话,猛的抬头看身旁稳坐桌

前的男人,立即反驳着。

“你倒是很关心别人的事情,那你自己呢?”冼王淡淡的说。

“我……我向来都是拒他人之情于千里……”

“你的拒绝像是接受,而接受又像是拒绝。不是吗?”冼王边说边写着文书。

“你!”杨谨被如此说着,呼吸变得略微急促,“只是……有些话我无法说出口……”

“所以你看起来总是那么无辜,对吗?”冼王直接反问。

杨瑾被如此的问着,一言不发。

“你一向都这样,想说话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的说,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一声不吭。”冼王说着起身整理已经完成的文书,

完全不看身边窘困的人儿。

“不,不是……”杨瑾小声的反驳,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谎,又不想说出会伤害到别人的话,只能选择沉默。

“刚才还很义正严辞,怎么这会儿声音小到听不见了?等下我要出去,已经吩咐他们做好饭送来了。”

“啊……我们……”杨瑾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涌上一股失落感,本来今晚是约好一起下棋的,难道忘记了?

“怎么了?我晚上和随云一起同吏部的几个大人吃饭,吃过后会回来的。刚才太监也拿来了你入浴用的药方,晚上用了

吧。”

“……”杨瑾听得上官随云的名字,更是觉得喉咙里一阵发痒,想必冼王这几日陪着病人是冷落了自己的爱人,明明这

是事实,杨瑾却不大愿意想起。

冼王换下了上朝用的官服外褂,简单的套上了件白色锦绣外衣,再束条紫色的绣带,也显得很是高贵。杨瑾偷偷看着冼

王整理衣衫,心里却是闷闷的。他知道这些情绪都是不应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就算经历了两年杨瑾心里还只容

得下这一个人。

“偷偷看我做什么?”冼王穿戴完毕从里间走出来,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没怎么看……”坐在对面的杨瑾支支吾吾的回,可以清晰的闻到冼王身上的香气,他刚才特意在腰间别了只香囊

“你以为我分不清偷看一眼和一直偷看吗?”冼王端正的看着已经低头不语的杨瑾,“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再正视

我讲话了?”

杨瑾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自从看清了冼王所有的情绪后,就再也不敢轻易的惹怒他了。虽是这么想着,每次都会适得

其反。几次下来,连冼王的表情都不敢去面对,一直在躲避着,若真的失去了就不可能在回来,还不如就这样,至少能

偶尔看到他。

沉默了一阵,冼王起身要离开,“我走了,你若是累了就早休息吧。”

杨瑾猛得站起来,快步追上去,用可以活动得右手抓住冼王白色的衣袖,冼王有些吃惊的回头望着抓着自己的人儿。

“做什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抓着袖子。”

“我……我等你……”

冼王和上官随云是为了陕西矿场的事情和吏部的几位大人聊聊,因为常年在京里,对各地方的官员了解肯定很少,恰巧

吏部的大人好几个都是从陕西调任的,又是掌管着官吏的档案,正好可以详细的问问陕西几个地方官僚关系。

散了场,几位大人都先行告退。冼王吩咐了随行的下人一些家里的事情,想给上官要个车子送他回去。

“我不想回去……承戎”上官随云起身让要忙活车马的下人退下后,走近伸手缆住冼王的手臂。四下无人,他们之间是

无任何忌讳的。

冼王若有所思的抚摸着随云的垂在胸前的发,也感受着他有些不均匀的呼吸。随云的聪颖是当朝无人能及的,做事也很

谨慎,作为一个爱人也恰到好处的把握着与对方的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所以他选择了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知

己,情感上很轻松,也很自由。他不喜欢那种让心脏停跳的感情,不喜欢没有任何回应的沉默,更不喜欢和任何人分享

自己的爱。但随云那份对自我睿智的过分自信,是一把双刃剑,既会伤了他人,也会伤了自己。

“承戎,你在御花园已经五六日了,一直没……”随云在关键的词句上停顿着,也露出了恰当的小小的撒娇样。

冼王当然知道现在该做什么,温柔的拉近爱人的身子,轻轻附下头在等待的双唇打上安慰的烙印。他们之间的吻从来不

那么热烈,也不会过于冷淡,暖暖的交换着口中的温度后缓缓的分开。与那个人儿不同,只要稍不留神就会失去理智的

爆发出无穷无尽的情欲。

随云身体靠在冼王怀里,继续问着:“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正在恢复,已经和太医说了,细心的治疗尽快好转。”冼王平静的回答。

“要是差不多了,承戎就不用天天去了吧?”

“恩。”

“承戎,刚吃了酒,还是歇歇再走吧。”随云将头没入爱人的怀里,单手把玩着紫色的腰带。这是什么意思,爱人肯定

清楚吧。

“随云,不要再插手皇上和杨家的事情了。”在最暧昧的时刻,冼王却说出了一句针刺般的话,巧妙的攻击着上官随云

一直装出的平静和稳重。

“为何?”倚在冼王怀里的男儿,喉咙生痒的问。

“这事情我会出面解决的。”冼王的话中带有不容驳斥的冷静。

“是因为那个人吗?”上官随云抬头严肃的看着冼王,这个时刻终于到了。

“我不想说。”冼王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承戎!为什么!为什么!”深埋于上官随云心中十年的情感在冼王这句平淡切无情的话语面前

,彻底无法控制的宣泄而出。

“但并不意味着只是凭借这两年你就可以任性的伤害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在厉声中上官随云只听到了冷酷的质问,他脑中忽然浮现出了无比清晰的画面,一条漫长的情感之路,弥漫着无法驱散

的迷雾。而这条路对于上官随云而言永远是孑然一身。追逐了十年的男人从来就没有被自己拥有过。

上官随云一如既往强忍住,沉着微笑,将自己腰上的锦绣丝带解下,轻轻缠在冼王的腰间,“戎,在三个人的游戏中,

是你最先破坏了规则,将我活生生的卷入本该不应该承受的痛苦之中!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知道吗?早在十年前,我

就爱上了那个站在阳光下向我伸出手的帅气少年。”

“对不起……随云……”冼王握住了附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冰冷的手,很多话哽咽于喉,二人只是无言以对。

第二十九章:一夜春风,万朵梨花开(微H)

冼王回到宫里已经是午夜,想着还是不要吵醒他才好,就打发太监到后院池中放好热水准备洗浴,自己推门入了院子。

正好走到自己就寝的房间,却看见堂厅中还掌着灯。

难道还没睡?因为杨瑾身子太虚弱 ,一般晚上很早就会露出倦意,看着人儿上床休息后,冼王要再处理两个时辰的事

务才会回房休息。

轻推开门,杨瑾披着外衣在桌前把玩着棋子,见冼王到了,忙起身,想说点什么却迟迟未开口。

“怎么不睡?还披着我的外衣,天气冷了就去休息。”冼王脱下外褂,然后皱眉看着自己腰上多系一条锦带,随云这个

家伙就连最终放手也会留下些小小的陷阱。眼前的人儿,应该没发现吧,至少没见他这时有多余的表情。

“我说了等你的……”

“等我做什么?”

“你……忘记了吧,约好了要下棋的。”

冼王心里一叹,说道:“有点事情,回来的晚了。不是忘记了。”

“那……还要不要?”杨瑾轻声追问,眼中闪出点点光芒。

冼王走到桌前,看着已经备好的棋盘和棋子,顺手握住刚还在把玩棋子的手,拿下其中的棋子放入盒子,“太晚了,你

该休息了。”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杨瑾甩开冼王正在将棋子收入盒中的手,颤抖的问。

冼王顺着声音注视着面前的人儿,双眼微红,素净的脸上露出急切的表情,依旧瘦弱的身体在烛光下映出长长的影子。

与刚才那在自己怀里的精练身子比起来,杨瑾是无法形容的脆弱呢。

“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别乱想,你该睡了。”

冼王伸手要将立在身前的人儿引到里屋休息,却被人儿冲入了刚敞开的胸怀。瞬间感觉到一阵凉意,和药草味道。杨瑾

固执的在男人的怀里紧紧靠着,用可以活动的手抓着冼王的衣服。

“别闹了,明日还要上朝。”冼王伸出的那只手臂想要环住娇弱的身子,却在空中停了停,又无力的垂下。

“不……”杨瑾还是不放开。

“怎么能对王爷如此无礼,别闹了!”冼王想要推开人儿,只是迟疑着,没有任何动作。

“不!为什么我,我不行?”杨瑾沙哑的问着,不放开。

“什么?”冼王被问的一愣,呼吸短暂的停顿了下。

“我……我……”声音断断续续的 ,冼王不想再如此下去,用手将怀里的身子推搡开来,刚才那阵凉意原来是来自他

的身体,就算是披着外衣还是会冻的冰凉。想到这,男人眉头一紧,没想到迎上来的是两片同样冰冷的唇,柔软的触碰

着冼王温热的嘴,只是瞬间香甜的小舌已经窜进了更为火热的口腔。这样的吻是纠缠的,滑腻的,不断的吸吮着冼王口

中的味道。

已经无法推开了,紧紧的将颤抖的身体抱入怀里。只是离开了半天而已,就如此冰冷,冼王感到淡淡的悔意。

不断的吻着对方,冼王也忘情的舔遍了人儿濡湿甜腻的腔壁。如此不管不顾的给予和索求,已经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怀里的人儿喉咙传来的异样,冼王的才意犹未尽的将两人分开。

杨瑾眼色迷离的喘着气,被吸啄的如桃花般粉艳的唇上留有透明的液体,米色的肌肤浮起朦胧的水气,乌黑的长发因过

分拥抱而倾泻直下。几缕青丝尤抱琵琶般的半掩着布满了粉霞的面庞。

简单的呼吸了几口,软软的唇又笨拙的强行寻到冼王的脸颊、耳垂和颈子,不停的啃咬和亲吻着。冼王只觉得从接触之

处传来阵阵的麻酥感。这一切都像是锤子般的击碎了冼王最后的理智。

“啊!”随着杨瑾的一声惊呼,冼王将人儿整个抱起,快步走向后院浴池。

只是甩下了披着的外衣,便将人儿放入水中,男人也径自入了水。

“好烫的。”冰冷的身子遇到温热的水,显得格外不适应。杨瑾慌张的抱着男人手臂想要挣扎到池外。

“不行!待着池里!”将人儿固定在怀里后,示意太监将本就煮好的草药汤倒入池中。以为他今夜睡了就不需要这汤药

了,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水温又增加了,杨瑾更是缩到男人怀里。两人未褪去衣服就下了池,冼王强健的身子很快就浮出鲜明的阳刚曲线。人儿

被如此的身体吸引着,用右手慌乱的在那结实的身体上摩挲着,寻找着尽快脱下衣服的方法。

男人被如此的对待,呼吸已经快了数倍,那只轻巧的手抚弄皮肤所带来的酥麻感觉,无情的调弄着已经蠢蠢欲动的火热

情欲。

很快冼王的上身就完全赤裸的浸泡在水中,水刚好没过胸前。只有单只手可以活动的杨瑾笨拙且毫无头绪的在结实的身

体上抚弄着,啃舐着,亲吻着。那形状规矩的发达肌肉吻起来硬朗而带有些许的弹性,还有男人淡淡的清新泥土体香已

变成了一阵芬芳,催促人儿不断在其上留下牙齿痕迹。

看到男人胸前暗色的突起时,稍微停顿了下,似是在犹豫,却很快的覆上了唇舌,尽情的吸食着很少被爱怜的地方。冼

王发出沉闷的低吼后,猛的将杨瑾沉入胸膛的脸抬起看着自己,迷蒙的双眼意犹未尽,唇还是微张着,嘴角留下刚刚用

来浸润花蕾的津液。

“不要诱惑我!”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已经被水和激情温暖的身子发出诱人光泽,米色的肌肤在帖服的单衣下浮动,因为适才激烈的摩擦,人儿胸前的花蕾已

经完全的挺立,变成了嫣红色,被湿透了的衣料毫无掩饰的凸显着。那只只会作乱的手已经摸到了冼王早就有了形状的

分身,缓慢的套弄着。

散发着沉静药草芬芳的水气中混杂了浓郁的情欲味道,人儿眨着微卷羽睫,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我,我想要

你……”

话音刚落,覆在杨瑾身上的单衣就被撕开了一个缺口。那具强有力的身体已经将欲望无任何保留的释放了。

“啊!”随着杨瑾的一声惊呼,冼王将人儿整个抱起,快步走向后院浴池。

只是甩下了披着的外衣,便将人儿放入水中,男人也径自入了水。

“好烫的。”冰冷的身子遇到温热的水,显得格外不适应。杨瑾慌张的抱着男人手臂想要挣扎到池外。

“不行!待着池里!”将人儿固定在怀里后,示意太监将本就煮好的草药汤倒入池中。以为他今夜睡了就不需要这汤药

了,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水温又增加了,杨瑾更是缩到男人怀里。两人未褪去衣服就下了池,冼王强健的身子很快就浮出鲜明的阳刚曲线。人儿

被如此的身体吸引着,用右手慌乱的在那结实的身体上摩挲着,寻找着尽快脱下衣服的方法。

男人被如此的对待,呼吸已经快了数倍,那只轻巧的手抚弄皮肤所带来的酥麻感觉,无情的调弄着已经蠢蠢欲动的火热

情欲。

很快冼王的上身就完全赤裸的浸泡在水中,水刚好没过胸前。只有单只手可以活动的杨瑾笨拙且毫无头绪的在结实的身

体上抚弄着,啃舐着,亲吻着。那形状规矩的发达肌肉吻起来硬朗而带有些许的弹性,还有男人淡淡的清新泥土体香已

变成了一阵芬芳,催促人儿不断在其上留下牙齿痕迹。

看到男人胸前暗色的突起时,稍微停顿了下,似是在犹豫,却很快的覆上了唇舌,尽情的吸食着很少被爱怜的地方。冼

王发出沉闷的低吼后,猛的将杨瑾沉入胸膛的脸抬起看着自己,迷蒙的双眼意犹未尽,唇还是微张着,嘴角留下刚刚用

来浸润花蕾的津液。

“不要诱惑我!”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已经被水和激情温暖的身子发出诱人光泽,米色的肌肤在帖服的单衣下浮动,因为适才激烈的摩擦,人儿胸前的花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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