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独上西楼,二年之痒(高H)
──杨瑾,还是称你为青子吧。青子,时间真是匆匆,转眼你已离开扬州两年了。雏凤们也都渐渐长大了,都出落的更
靓丽了。逃走的妍御还是没有找到,希望你在京城帮忙打听一下。苍怜经常会回来看大家,张将军对他也是疼爱有佳,
真是幸福的一对。只是莲公主还是会经常来闹腾,她经常提到你,你们的婚事真的订下来了?她已经出落成一个真正的
大美人了。恭喜啊!好好做个真正的男人。你中了状元是不是就可以上朝了?好期待哦,给我们讲讲那边的新鲜事!宁
嬷嬷也等着吃你的喜酒哦。如果你拿了状元,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大家都好想你,希望你天天开心。 若仙敬上──
杨瑾回味的看着若仙刚寄到的书信,看了很多遍也不觉得无趣。两年前的夏天,幸得冼王相助,洗清了父亲长达十年的
冤情,也让弟弟杨瑜平安的回了中原。父亲杨千铭身体修养了近半年才能正常外出,不过很快就接到了皇上的圣旨,官
复原职,连升两级,现任刑部右侍郎。母亲因父亲入狱而忧郁成疾,含泪九泉,留得最小的三弟寄养在姨娘家,前些日
子,父亲公职不忙的时候,遣杨瑜去接了回来,现在一家四口总算是团圆了。
半年前,父亲得了冼王府的召见,老亲王的幼公主要出嫁,选定的驸马便无任何功名的杨瑾。父亲当时未直接应了提亲
的意向,回复说:“犬儿无任何功名,配不上公主的盛名,望公主再觅佳婿。”
杨千铭当然对长子过去十年的生活一无所知,很奇怪为什么从未见过杨瑾的莲公主会看上他。杨千铭自出事之后,对世
事也看的更是透彻,只求报效朝廷,膝下三个儿子能平安一生,功名利禄能有则好,没有也无所谓,远不比安稳的日子
来的实在。所以对儿子们的事情过问的很少。
“哥,吃饭拉,齐妈让我叫你呢。”自苗疆回来的杨瑜,跑到哥哥的身边,像孩子一样拉着哥哥,还时不时的在哥哥的
颈子上浅浅的亲吻,他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这样对哥哥,他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显露出幼年时逝去的那些温情。
杨瑾推开了亲吻着自己的杨瑜,小声的说:“小瑜,我们是兄弟。”
“哈!哥,你现在也开始讲究这些东西了。”杨瑜银色的头发已经被减去了一半,身体中的毒素渐渐的散去,重新长出
来的新发是褐色的。
“不可以,小瑜,兄弟之间不能这样。”杨瑾爱护的抚摸着弟弟褐色和银色混杂的头发。
“你还是没忘记那个男人吧,为什么?”
“我不是回到你们身边了吗,不要提他了。我们是兄弟,在外人面前不要这样,仅仅只能在家里如此哈!”
“好的!好的!”杨瑜收起玩笑,放开哥哥,心中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从来不会拒绝自己,而且也没办法拒绝自
己,稍微做点点手脚,他就会只要自己。从那人身上才真正体会到男色的本意。
饭后,杨瑾被父亲唤到书房,想想也知道还是那些事情。
“瑾儿,今天朝上老冼王来了,真是给足了老夫面子啊!三代功臣特别找到我就是为了谈婚事。现在已经满朝皆知了,
你说该如何是好?”
“爹,儿子还是不能从命。”
“其实你爹也不想从命!”
“爹,就不能回了王爷说另有亲事?”
“谁还敢和王爷家的女儿抢丈夫啊!哎……”
“说的也是,那……”
“你最近见过莲公主没?”
“怎么敢见,果然是刁蛮,若不是杨瑜及时拦住,恐怕就……铸成大错了……”想想就可怕,差点被一个公主霸王硬上
弓,不愧是那个人疼爱的妹妹,连这点都学去了。
“不过,现任冼王找到老夫,谈了点婚事的主意。”
杨瑾听到这个名字,心忽得一紧,心思有些乱了,随即调整过来,问道:“他……他怎么说?”
“唯一的办法就是皇上赐婚!”
“啊?赐婚?”
“对,选你是莲公主一人之意,奈何王爷太过疼爱,不想这么办也要随了幼女的心思。不然,出了什么乱子,老王爷估
计也要急的病倒。”
“什么乱子?”
“公主不知道被谁说的,竟然以死相逼,非你不嫁。”
“不会吧!!”听到这里,杨瑾真是头大,这个公主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啊!
“老王爷也在发愁呢,但没办法,公主说老王爷不在朝上和我挑明这个事情,她就不吃不喝。所以冼王才私下找我谈另
外的解决办法。”杨千铭顿了顿,继续说:“冼王想安排你入宫做官。”
“太监?不行!”杨瑾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不会吧,这家人也太狠了吧。
“哈哈……怎么会呢!你可是杨家的长男,到礼部任职,殿前行走。这样公主就不能说成亲就成亲了。然后冼王会给公
主安排另外的亲事。”
“但是这次京试……”
“嗯?”
“这次京试,我没有写卷……”
“什么!你!”
杨千铭气急败坏的痛打了长子一顿,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了。幸好家里有现成的医师,才没出大事。
“你怎么拉?把爹气成这样!我下针及时才缓上那口气,都说了爹身体不好,不能受气。”杨瑜边擦汗边责备肇事者。
“我今年的京试交的是空卷……”杨瑾一脸愁容。
“啊!你!不想要功名就不要去考啊!这样算什么?若是被爹爹的同僚知道了,定会耻笑我杨家出了这等糟蹋京试的荒
唐事。”
“我不官也可以,做点生意也不错,家里的营生够了。”
“你不想做官,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不,不是……”杨瑾含糊的回答着,极力掩饰那个被弟弟说破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人,入朝做了官,难免会遇到他
,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
“迟早我会杀了他!”杨瑜狠狠的说。
“不可以!你若伤了他,我就死在你面前!”杨瑾急躁的阻拦弟弟的想法。
“为他死?果然还是想着他!我不管你们了,但不要再让爹爹生气了!”甩下话后,杨瑜离开了房间。
此时的杨瑾僵直的坐在堂上,虽是代替卧床的父亲坐在主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席的杨瑜犀利的回应着坐在上宾
位置的男人。
“冼王爷有恩于杨家,杨家自当效犬马之劳,怎奈何汝兄实在才疏学浅。”杨瑜平静的回复着,心里却恨不得今天就在
这个男人的茶里放上孔雀胆,让他当场毙命,可是哥哥根本就不让自己碰任何东西。
“二公子,谦虚了。杨瑾公子年少时可是京城出名的神童。”冼王身穿朝服端坐在上宾位,稳稳的品着茶,面容还是那
般的俊朗和英气,只是语气更加平淡了。离冼王最近的杨瑾可以清晰的闻到熟悉的清香。两年了,他越是显得稳重睿智
了,为了按耐住可能会随时伸出去,想要抚摸他的手,杨瑾双手紧紧相握。
“你自己问他,他考试时做了什么?”杨瑜没好气的说着。
“恩?杨瑾公子你?”冼王放下茶,转头看身旁的人儿。还是低头不看他,米色的颈子微微的露出衣领,一身素雅的浅
黄,肩头还会偶尔的微颤,像是正在诱惑猎物上钩的豹子,摆出美妙的曲线矜持危坐。看着看着,冼王忙端起茶水一饮
而尽。
“王爷,我交的是空卷。”
话一出口,正喝水的冼王表情一定,差点被茶水呛到。杨瑾忙上前轻拍着咳嗽的冼王的后背。
“呵……见笑了。你这话着实的吓了本王一跳。哈哈……”冼王拦住抚在自己背部的手的动作,交错的瞬间碰到了那只
冰冷纤细的手,对方好像也感觉到了触碰,忙收回。
“呐,王爷现在这样,连功名都没有的人怎么做官?还是殿前行走?”目睹了这一切的杨瑜脸色阴沉,追问道。
“这个嘛,杨大公子真是胆识过人,佩服佩服。这可是京试,尊父又是刑部侍郎,满朝的大臣对杨家又会有新认识了。
”
“我,我若答题便不会乱答,又不想……所以就什么都没写。”
冼王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说:“这次的婚事虽说是我们冼王府的公主太过蛮横,但杨瑾公子也该明白是哪句话让这个
丫头定了非你不嫁的心!”
“我知道,我去。请王爷指教。”杨瑾咬了咬唇,无论如何还是要担下这个担子。
“既然如此,杨公子请三日后到国子监后厅,五经博士为公子监试。”
“是,谢王爷赏识。”
“对了,杨公子,既然要委屈你殿前行走,过往在扬州的韵事我也会一并抹去。希望杨公子自重,朝廷不比民间,谨慎
为秒。”
“你!给我……”杨瑜愤然的拍案而起,出口要反驳一脸正经的冼王。
杨瑾起身阻拦,按下冒失的弟弟,马上行礼道:“是,谢王爷提点。”
冼王并未多待一刻,交代完事情就起身离开了。杨瑾勒令弟弟不许送客,而自己唤了管家一同恭送冼王出门。
因为是待客的礼数,二人并肩走着。没有任何话语,从厅堂到冼王的马车只是几十丈远的距离,却走的很慢,很冷,很
尴尬。
偶尔抬头看看身边这个男人,杨瑾心中充盈了数不尽的眷恋,他的肤色更深了,是明亮而浅浅的褐色,身形也变得更伟
岸了,曲线更加硬朗规则,或者可以说是瘦了一些。露出的脖颈深处依稀见得一道浅浅的伤痕,难道是在这两年间所受
的伤?在自己不知情的两年中,冼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痴痴的看着,却对上了冼王的目光。深邃的黑色中闪着光芒,带有点点惊异。如此看着,竟忘记了回避。
“有事吗?看本王做什么?”冼王随即开口问,声音平铺直叙。
“没,没什么。”杨瑾这才不好意思的回避了注视,低头继续走着。
“两年了,你这毛病还是未改?”冼王猛的抓住人儿手,直接的感知着来自这具身体的冰冷颤抖。
“都春天了,还觉得冷?”冼王皱了皱眉,小声询问。
“不是,只是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杨瑾慌忙的抽回手,将其更深的藏于袖中,随便扯了句谎。不是最近几天,而是见
到冼王的这一刻开始身体因重逢而欢喜着,也因疏离而忧伤着。
“你家有名医,看来我多虑了。留步吧,杨公子,让管家送我就好了。”冼王说罢,留下了杨瑾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
双眼迷离而湿润的空守着残存的期待。
冼王快步进了马车,吩咐道:“去上官大人府上!”
那个该死的人儿,都已经两年还是那般看似温柔却倔的要命。他以为自己没看出那双眼中要流出的泪水吗?他以为自己
没感受到那道灼热却小心翼翼的目光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再出现,扰乱他的心智。为了尽快赶走这些不愉快的想法
,下意识的驱车赶往现任爱人的身边,沉迷在情欲中是可以忘却某些感觉的。
京城远不比扬州来的繁华,天子脚下,官宦子弟们不会太过张狂的骄奢淫逸,过分的沉溺总会被安静的关在墙内。夜色
中,一扇窗恍惚的漏出幽幽烛光,也隐约的传出阵阵娇嗔。
“啊……呜……戎!好深”落纱的床上一具白亮的颀长身子正缠坐在另一个健壮的身体上坐着规律的上下晃动,晶莹的
汗珠透着肤色沿着那颀长身子的肌肉曲线优美的滑落着。落于平滑胸前的肿胀乳尖之上,连同那坚挺的乳头被人一口狠
狠吃下。反复吸吮着,令那身子有些羞怯的摇摆。而二人连接之处更是深的结合着,竟发出了肉棒在体内绞弄的孜孜水
声。
还不等其上的人从被深深贯穿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冼王又捏着那对浑圆的臀,快速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巨大的欲望
肉棒刚抽出稚嫩的花穴,又被生生的顶了进去。一次又一次近乎粗暴的抽离和插入让坐在其怀里的男人既惊又喜的承受
着内道被摩擦到火热的快感,发出几近失声的呻吟。同时被亲吻,吸食的乳头似是变成了冼王口中的甜品,被啃咬到发
红,如小小的樱桃般附着在漂亮的皮肤上,流着冼王贪恋的津液。
“云,你总是能叫的如此淫荡……”冼王沉浸在这具身体所给予的紧实的包裹中,将其对折般的放倒在床上,两双修长
的美腿架于冼王的肩上。在过于羞耻的动作中,赫赫的露出被插的无比柔软的粉嫩花穴,正快活的接受着又红又硬肉棒
的恶狠狠的冲撞。
“啊!啊……插……插到最里面……戎!”人儿披散着黑发,在床榻上淫叫着,被两腿盖住的分身好像为了讨好般的,
硬挺着露出头来。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快感痉挛传递到被插的红红的花穴,不断的一紧一松,将肉棒含的更结实,更
深入。
“小坏蛋!下面的小口尽然还在吃东西!”下身被含的过紧的冼王索性毫无怜惜的直捅而入,将肉棒送入最深处,二人
下腹那两对肉球都被这次猛插挤在一起。冼王插入后不想抽离,更是深的向前顶着腰。
“啊!啊!会破掉……会破掉!”人儿狂乱的呻吟着,竟挺直了架于半空的腰肢,接受着差点会刺穿肠道的攻击。悬在
腹间的分身纷乱的吐着浑浊的液体。而花穴也不断的淌出蜜汁,浸润着二人深深结合的部位。
“真是淫荡!竟被我插出水来……哈哈“说着,冼王肆无忌惮的摇晃着腰身用没入人儿体内的肉棒无限扩张着软软的内
道,顿时引来人儿求饶般的嗔叫。
“插我!戎!插我!”在如此的催促下,冼王又开始了富有节奏的抽插,肉棒继续冲击着可爱的花穴。一阵强过一阵的
快感淹没了二人的理智,只投身于情欲的海洋。
尽情欢愉后的冼王慵懒的抱着怀里的人,细细的品味着皮肤上的余香。他总是能满足自己所有的要求,还可以诱人的蛊
惑着新的欲望。
“戎,你今天……”怀里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的轻轻问着。
“随云,你说。”
“你今天好像玩的很凶呢。”
“我?哈哈。是脾气凶,还是下面插的凶?”冼王心中隐隐微痛了下,他知道爱人的敏锐和聪颖,无论任何时候都能发
觉自己小小的情绪变化。
“是你心里凶。”上官随云吻着抚摸自己脸颊的那只手,这手好看的让人痴迷。
“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东西插进来时,和我下面的小口说的!”上官随云俏皮的回答,这也是他的习惯,用玩笑躲开一些尴尬。冼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