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嘴的深处中,舔舐着魁伟的雄性物体,这是淫猥得可怕的光景。路克利欧尔尽可能不去想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专心地
继续此行为。
两手握住雷诺兹的分身,不时地轻轻上下套弄。用舌头粘腻地滑过贲张的背后部分,尽量用力吸吮着前端。
咕啾……啾……湿润的声音破坏了室内的静谧。雷诺兹的口中,逸出愉悦的吐息。
「再进去一点……直到根部。」
「嗯唔唔……!」
被深深插入直到喉咙,路克利欧尔因难受而噎到。雷诺兹的分身太过硕大,无法全部容入路克利欧尔的口中。
「路克的可爱嘴巴,没办法连根部都容纳进去呢……」
自路克利欧尔的口中拔出分身,雷诺兹问道:
「这个要怎么办?路克。」
「嗯!……」
在长椅上被面对面抱了起来,路克利欧尔颤抖着。一面颤抖着打开双脚,一面用自己的手,把刚才开始便疼痒不已的地
方暴露出来。
「请放……进……」
红色坚固的花蕾,在手指的暴露下微微抽动震颤。
「这……里……」
「自己放进去看看?」
跨坐在雷诺兹的身体上,路克利欧尔立起膝盖,颤抖着右手抓住雷诺兹的分身,努力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处上。硬挺炙
热的触感碰到花蕾的时候,路克利欧尔害怕地缩起腰杆。
「没问题的,你的唾液让它很湿润了……」
「啊唔……!……」
湿润的淫靡触感,摩擦着路克利欧尔的入口处。在这么湿润的情况下,应该可以勉强地包含进去,路克利欧尔由至今为
止的经验可以得知这点。再一次用手抓住分身,缓慢地落下自己的腰杆。
「啊……啊……」
最硕大的部位,一下子进入了红色花蕾中。敏感的媚肉被撑开的触感,令路克利欧尔颤抖起全身。
这时突然间,雷诺兹拉下路克利欧尔的双臂。
「快点……快点品尝一下吧……?」
「嗯啊啊啊!」
手臂受到拉扯,路克利欧尔的腰杆顺势落下,仅将前端含入的后蕾,就这样一口气将雷诺兹的分身吞到根部。
「噫噫!……不……要!……这么……里面……唔……!」
骑乘位时,因为自己的重量而会深入到比平常更深处的地方。路克利欧尔用双手按着头部两侧,扭动起身躯。
雷诺兹紧紧抱住路克利欧尔的腰部,好象不想让他逃走一样说道:
「好舒服……连根部都容纳进去了。」
「不要!……别……说出……来……!」
「夹这么紧的话会立刻发泄出来喔……让我在路克的体内多享受一会。」
「啊唔……嗯……噫!啊嗯……!」
雷诺兹抓住路克利欧尔的臀部,轻轻地上下摇摆,从两人的结合部位只能隐约看见根部。过没多久,雷诺兹覆盖在路克
利欧尔身上,抬起路克利欧尔的单脚,激烈地来回移动着分身。
「啊……嗯!噫呀……嗯唔……!」
发觉到遭受侵犯的结合部位整个坦露出来,路克利欧尔想要用手遮住那里,但是,雷诺兹挥开了那只手,响起肌肤激烈
相撞的声音。每当受到冲撞、摇晃的时候,路克利欧尔的分身也随之激烈晃动。
「一起……发泄吧。」
雷诺兹进入深处,同时也淫荡地抚慰着路克利欧尔的分身。欲望在路克利欧尔的体内与体外,随着颤动爆发出来。
「呀唔呜……!」仿佛小狗般可爱地鸣叫,路克利欧尔迎接了第二次的高潮。在同一时间让雷诺兹的分身贯穿的花蕾中
,蜜液也随之飞散而出。被浅黑色分身扩张开的后蕾中飞散出蜜液的画面,极度地淫猥。
揶抡着这个光景,雷诺兹说道:
「好可爱啊,路克……像是臀部也发泄了一样。」
「笨……蛋……!」
路克利欧尔呼吸紊乱地低下头。
沉浸在快乐中的路克利欧尔,没有察觉到外面的情况。
明明应该关上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细细的缝。在那个缝隙间,有双灰褐色的眼眸映照着这两人。
忽地,响起了屏息的嗤笑声。那是宛如微风般的细微声响,仍然没有传入路克利欧尔的耳中。
可是雷诺兹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那里有灰褐色眼眸与红色头发存在。
在发现的情况下,他拥抱了路克利欧尔。
雷诺兹与克劳斯几乎同时浮现出相同的挑战性笑容,此事唯有路克利欧尔没有发现。
6
乐队吹奏的雄壮音乐,响彻整个港口城镇。沿街上聚集了盛装的女孩、商人和附近丢下工作跑来观看的农夫,他们望穿
秋水般焦急地等待着游行开始,五彩碎纸随风高高地飞舞上天空。
秋季初临,今天是大英帝国女王陛下即位十周年纪念日。伦敦街道自中午闻始就塞满了想要一睹盛大游行而赶来的民众
,挤到连一点落脚处也找不到。
可是群众所等待的,其实并不是女王陛下的登场。他们热烈期待并希望能见到的人,是据说约-个月前回到帝国海军的
英雄--雷诺兹·诺顿。
一度被认为已经在白令海中变成海屑消失,仅仅过了两年后,却以海盗团的首领身分华丽地复活,而且还在不到一年的
时间后又重新以海军提督身分回来的雷诺兹·诺顿,他的人气如今达到极致高峰。
虽说身为海盗时是个义贼,然而从海军的观点来看,让一度完全成为敌方的雷诺兹再度回复到提督的地位,其待遇可以
说是特例中的特例。
台面上,是当成海盗们绑架了雷诺兹,利用了他的名声。然而现在连小孩子都知道,这不过是权宜的说辞而已。
一度曾自愿舍弃这份荣誉的雷诺兹·诺顿,在普鲁士王子--克劳斯·凤·法尔克纳有可能为帝国带来危机之际,为了
拯救帝国而重回提督之位,这就是民众相信的「真相」。
在装饰得美仑美奂的街道上,近卫队乘坐的白马与马车英姿飒爽地开始行进。在近卫队的包围中,雷诺兹骑着一头毛色
漂亮的黑马。
庆典时,通常都是使用白马,不过雷诺兹的爱马自以前开始便部是黑毛。没有其它理由?只因为雷诺兹喜好黑色毛发的
马。
黝黑巨大的马匹上,那亮丽的黑毛和雷诺兹的黑发相互辉映。鲜艳的花束不停地往盛装打扮,佩戴众多勋章的雷诺兹投
去。群众里的每个人,都为了绝世英雄的归来而狂喜不已。
特别是年幼的少女和妙龄的妇女们更是鼓噪不已。
路克利欧尔从城墙阴暗处悄悄注视着雷诺兹的风采。对威风凛凛,盛装打扮的雷诺兹感到骄傲的同时,也陷入复杂的心
境。
(若他一直是个海盗,就能成为我一个人的雷诺兹了……)
对思考着这种卑鄙想法的自己感到厌恶,路克利欧尔摇着头。
再度成为海军提督的雷诺兹,连日来被东拉西跑地带到各个舞会上或是贵妇们的沙龙内,处在找不到时间处理正事的状
态。
能将现今当红的雷诺兹·诺顿叫到沙龙上,似乎会强烈刺激到贵族或贵妇们的虚荣心,也因此雷诺兹现在动弹不得。理
所当然,他也无法如愿制止克劳斯于暗中的活动。
因为强硬招待雷诺兹的都是王族或侯爵以上的高贵人士,身为一名提督的雷诺兹不能随随便便拒绝邀请。讽刺的是,现
在必须进行的战斗,就是为了不让克劳斯在海军内部中更加横行无阻的「政治角力」为此,出席沙龙与舞会,加深和王
族、贵族之间的关系,是不可缺少的工作。
雷诺兹不只擅长海战,连政治手腕也很得心应手,但他不喜欢这种可以说是无意义放纵的沙龙式交际,这点路克利欧尔
十分明白。一想到这里,路克利欧尔便觉得非常难过,因为在海上与海盗们一起嬉闹的雷诺兹,真的是充满活力。
(那个人果然适合自由的生活。)
虽然雷诺兹能够做出比贵族还要高贵优雅的举止,但真正的他最适合生活在海面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雷诺兹本人想过这种生活的话,路克利欧尔无论如何都希望能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目送完雷诺兹的背影后,路克利欧尔于心中暗藏了一个决心,抬起头。他现在被雷诺兹赋予了重大使命。
路克利欧尔接下来要携带雷诺兹的书信,乘坐上马车,十万火急地前往距离这里有三十英里的军港都市--梅佛古。听
说梅佛古中有一位前海军少将--安德烈·波伊尔隐居在那里。看着眼前的马车,路克利欧尔紧绷起身躯。
(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说服波伊尔阁下才行。)
安德烈·波伊尔是十几年前左右名震一时的海军少将,他约于九年前突然退役,消失踪影。三十几岁时登上提督之位的
他,在雷诺兹出现之前是帝国史上最年少的提督。在民众之间的受欢迎度,也是仅次于雷诺兹之下最高的。
长久以来销声匿迹,连海军内部都不知道其行踪的波伊尔前少将,雷诺兹说他知道对方的隐身之处。
雷诺兹告诉路克利欧尔,说希望让那位波伊尔再度回到海军,让他成为自己的幕僚,路克利欧尔身负的使命,也就是说
服安德烈·波伊尔,将他带回海军总部。
(现在他应该已经四十一岁了才对……)
九年前,那时路克利欧尔才十二岁,当然还没有成为军人,所以路克利欧尔连一次也没有真正见过波伊尔大人的身影。
光看肖像画,只能得知他有一头黑发和一张看似冷漠的面容而已,根据风评,波伊尔大人实际上是个相当顽固的人。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理由,但要说服一度曾自愿退役,在那之后还消失无踪的波伊尔大人,一定是极为困难的工作。
可是,对现在的路克利欧尔而言,连这样的考验也令他高兴不已。
理由无它,只要想到雷诺兹将如此重要的工作交给自己,路克利欧尔就连紧张都忘了,开心到想要跳起来,因为这正是
路克利欧自军人时就怀抱的梦想。
无法像海盗时代那样随意行动的雷诺兹,准备在游行结束后,立即前往梅佛古和路克利欧尔会合。
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雷诺兹的有力帮手,路克利欧尔乘坐上马车。
路克利欧尔在奔驰的马车上过了一天一夜之后,抵达了梅佛古之都。从马车的窗口射入的朝阳十分眩目,让路克利欧尔
醒来。
往外一瞧,这里已经是梅佛古的市街。海风甚至吹入市区之中,是一片受到盎然绿意所包围的清爽街道。
路克利欧尔告诉侍从,要他往都市的北侧前进。根据雷诺兹给他的地图,安德烈·波伊尔前少将似乎是独自一人生活在
远离人群的小山丘上。由他的居住地看来,也很能感觉出他的怪人风格。
路克利欧尔让侍从相马车在山路前等待,自己一个人爬上等同于兽道的小径。随着时间经过,在他几乎快上气不接下气
时,终于抵达山顶,那间宅邸就在一个能将海洋一览无遗的美丽山顶上。
「这里吗……」
拭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路克利欧尔低喃。
被郁郁苍苍的树木与常春藤覆盖的西式宅邸,犹如拒绝所有来访者般寂静无声。没有人居住的感觉,不出所料,即使他
按下呼叫铃,也没有出现任何响应。
(不在吗?)
到这里为止的路只有一条,只要在山路的入口处等待,就不用担心会和对方错身而过。
可是无奈的是从房屋内,几乎完全感受不到有人在的感觉,若是宅邸的主人好几天都没有回来的话该怎么办?路克利欧
尔苦恼着。
(不,现在不是烦恼的时候。)
若没回来的话,就在这里露宿到他回来为止吧,路克利欧尔马上做出决定。要是住进市区的旅馆,或许会在那时和他错
过也说不定。
如果他是那种自己留下纸条就会主动连络的人,雷诺兹也不会刻意让自己到这里来了,路克利欧尔明白这点,因为雷诺
兹应该已经寄出好几封书信来了才对。
(要尽快说服波伊尔大人,带他回去才行。)
首先要准备露宿,当路克利欧尔打算去准备毛毯和食物过来,转身往来时路走去时,有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脑
上。那是枪口,身为军人的路克利欧尔立刻发现了,但是已经太迟了。
「别动,双手放在头上。」
听到低声的恐吓,路克利欧尔依言照做。
如果抵抗的话,对方毫不犹豫就会开枪的感觉自抵在头上的枪口传了过来,冷汗流过路克利欧尔的背部。
「就这样往前走。」
再度依对方所言,往前踏出一步。与此同时,路克利欧尔觉得自己确实曾经听过这个声音,搜寻着记忆的轨迹。
(这个声音……我好象在哪里听过……)
不过若现在转过身去,毋庸置疑头一定会被打爆吧。握枪的人似乎不想让路克利欧尔见到他的睑,完全没露出一点形迹
。
「就这样往山路走回去,绝对不要回头,只要你回头的话,我就把你的头打飞。」
听到毫不迟疑的声音这么说,路克利欧尔下定决心,他绝对不要就这样厚着脸皮无功而返地逃回去。
以不刺激到对方的小小音量,却又冷静的声音,路克利欧尔说出那个名字:
「杰克萨斯·欧维……?」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紧密贴合在路克利欧尔头上的那枪口却微微动摇了,然后枪缓缓地移开。
心想差不多可以了,路克利欧尔抬起头,转身面向自己的背后。
路克利欧尔的记忆是正确的。在他的正背后,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来到他身旁的男人,过去曾经和路克利欧尔见过一次
面。
他的名字是杰克萨斯·欧维,和雷诺兹、布洛格里其夫人一样,是王室直属的谍报员。
以前在这个梅佛古城镇中,自己和雷诺兹一起潜入而遭到海军追捕时,得到他的藏匿帮助。
而且先前传递密函到雷诺兹船上的人也是他。
说中他的名字,似乎让杰克萨斯也想起路克利欧尔,他放下了枪。路克利欧尔也放下举起的双手,松了一口气。
虽然只有单眼独臂,他却用剩下的左手巧妙地操作着枪。不光是怆,插在腰际上的剑也绝对不是装饰物吧,而他左眼的
眼罩也仍旧没变。
在路克利欧尔说话之前,杰克萨斯刻不容缓地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路克利欧尔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闭上了嘴。
来这里的目的,并不能随便说出口。
即使对象和雷诺兹同样是特务室的谍报员,但没有雷诺兹的许可,他也不能说出口。
所以路克利欧尔尽可能含糊地说道:
「我身负一个使命来到这个城镇,其它的请原谅我不能回答。」
「你知道这是谁的宅邸,所以才来的吗?」
杰克萨斯的右目瞥了波伊尔大人的宅邸一眼。猜想这点已经隐瞒不住了,路克利欧尔点点头。
「是的。」
杰克萨斯没什么兴趣般转回视线,慢慢离开路克利欧尔身旁。他前往的方向,就是那间宅邸的玄关。
(这个人也有事要找波伊尔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