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系列之二 征服爱吧+番外——水户泉
水户泉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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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有抵抗。雷诺兹的手终于伸入内裤中,路克利欧尔仰起白皙的喉咙。

“啊……啊……!”

雷诺兹的指尖缓慢地将浅色的耻毛往上梳拢。宽大的手掌包裹住稍稍抬起的可爱分身。

路克利欧尔的大腿紧紧夹住雷诺兹的手腕,不过雷诺兹丝毫不以为意,这次他真的让路克利欧尔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这里也是金发呢。”

“……!”

被甜美的嗓音揭露出这点,路克利欧尔咬紧牙关。好丢脸。只是他虽然想逃却无法逃走。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且无地自

容。

黑猫般亮丽的头发,滑落在路克利欧尔的分身上。

“……咦……?”

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路克利欧尔愣愣地凝视着他。然后用目光确认了雷诺兹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后,路克利欧尔再也无

法保持沉默。

“不……不要……!”

唇愈来愈靠近。

而且还是靠近那让人惊讶的地方。

路克利欧尔慌了手脚,抓住雷诺兹的头发。

“请住手!那种地方……!”

“不要乱动。”

握着路克利欧尔的雄蕊,雷诺兹说。但路克利欧尔充耳不闻。

雷诺兹坏心眼地笑了,他亲吻路克利欧尔的大腿。

“这是给你的惩罚,你不可以违抗吧?”

“……!”

说得没错,路克利欧尔突然想起这点。这并不是所谓的性爱,而是“惩罚”。有了这份自觉后,路克利欧尔便放弃了所

有抵抗,放松了身躯。

见到他的反应,雷诺兹又露出困扰的表情笑了。

“你还真是让我伤脑筋呢。”

“……非常……对不起……”

路克利欧尔再次道歉。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雷诺兹挺起身子,在路克利欧尔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爱你。”

路克利欧尔再次摇了摇头。

“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呢?我爱你啊……”

“这怎么……可能……!”

他没有被爱的理由,自己没有那种价值。对如此深信的路克利欧尔来说,他无法理解雷诺兹的话。

(……啊啊。)

路克利欧尔在心中哀伤地叹气。

可是,若这是事实的话那该有多好,他想。自己被帝国人民所羡慕与憧憬的对象——雷诺兹?诺顿所爱。若这是现实的

话,那肯定是年幼时期第一次见到雷诺兹时,所见到的那场梦的延续。

是美好故事里的情节。

(……但是,那些都是虚幻的。)

那种梦想中的故事并不存在,至少在自己的人生里面不可能存在。长期持续下来的孤独生活,令路克利欧尔的心完全僵

硬了。如果他依靠那样的梦,但是却在相信它的时候被拉回现实的话——

那时,世界会从脚边开始瓦解。自己的心将会崩溃。

所以路克利欧尔无法去相信。

雷诺兹不再尝试说服他,只是专心在目前的行为上。

“噫!……呀……!”

刚才惧怕的“那个行为”终究还是实行了,路克利欧尔发出小小的悲鸣。滑润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清纯的分身。

“啊唔……咕……啊啊……!”

灼热的触感,让路克利欧尔再也合不上嘴巴。既火热、又酥麻,身体像是自那里开始融化了一样。

雷诺兹爱抚着路克利欧尔的分身同时问道:

“那是你的初吻吗?”

“……!”

再度紧咬牙关,路克利欧尔保持缄默。雷诺兹有些使力地握住他的敏感部位。

“呀……!”

“除了我以外,有和别人亲吻的经验吗?”

在重复的询问下,路克利欧尔摇着头。除了雷诺兹外,他没有和任何人亲吻过。

“那,这里呢?”

雷诺兹指着路克利欧尔的雄蕊问:

“有人舔过你的这里吗?或者你有进入过女人的体内吗?”

“……没有……!”

紧紧闭上双眼,路克利欧尔大叫。于是雷诺兹做了最后的“盘问”:

“这里——”

“……呀!?”

出乎意料的地方遭到触碰,路克利欧尔的背脊仰成弓型。

“有让男人的东西进入过吗?”

“不……要……不要!别碰……那里……!”

路克利欧尔虽然大叫,雷诺兹却充耳不闻。他持续执拗地用指尖玩弄那里,直到路克利欧尔回答为止。

终于忍受不了,路克利欧尔回答:

“没有……!……那种……事……!”

当然不可能发生!路克利欧尔含着泪水。那里不是交欢时所使用的器官,把那个地方用在缠绵上是件十分异常的行为,

他对此深信不疑。

路克利欧尔回答完所有问题后,雷诺兹心满意足地亲吻着屹立的前端。

“好孩子……路克。”

“噫唔……!”

雷诺兹发出“咕啾咕啾”声来回舔弄那里,路克利欧尔瞬间便达到高潮。初次的发泄,将路克利欧尔仅存的些微理性彻

底粉碎。

“啊啊啊!”

被雷诺兹榨出所有的蜜液,路克利欧尔邋遢地张开双腿,痉挛着身子。即使他发现了雷诺兹的指尖往的下一个场所移动

,他也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不……!提……督……!”

“是雷诺兹。”

特意要他重念一次,雷诺兹继续他的淫乱行为。榨取出来的路克利欧尔蜜液和自己的唾液,让路克利欧尔的禁忌后蕾如

同女人的花蕾般融化了。

“啊唔……呼……啊啊……!”

想抵抗也抵抗不了,路克利欧尔堕入雷诺兹的圈套之中。即使就这样被雷诺兹压在身上,让他硕大到几乎无法置信的分

身贯穿了后蕾,路克利欧尔也已经无力抵抗。

“不啊……!……提……督……!……提……督……!”

最后仍没有叫出雷诺兹的名字,路克利欧尔一边哭泣,一边紧紧抱住雷诺兹。胸口像遭到压碎般感到疼痛。和雷诺兹相

结合的地方,仿佛是别人的身体似地灼热不已。

路克利欧尔就这样被雷诺兹不断持续拥抱,直到早上。

4

强劲的风似乎要刮倒所有东西般,猛烈地打在甲板上。路克利欧尔的金发在风的踩躏下变得乱七八糟。

结束了漫长的回想,路克利欧尔终于回到现实。

(为什么……?)

路克利欧尔现在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那个人在那一天会拥抱自己?

那天的隔日,路克利欧尔被放下船,而出航的雷诺兹的船舰沉没了。

那个人背叛了他,路克利欧尔心想。

自己被丢下不管了,路克利欧尔因感到绝望而意志消沉。他好几次都想要死去,却连死去都做不到。或许在内心深处,

路克利欧尔仍然相信着也说不定。

相信他会“复活”。

(可是,居然会是海盗……!)

为什么他居然会变成海盗这种不法之徒,再度出现住自己的眼前呢?

还需要一段时间,路克利欧尔才会知道真相。

番外二 SummerLove

阳光照射在沙滩上,强烈的光芒几乎让风景化为雪白。每吸一口气,肺部里便充满了热气。透过白色眼罩,金黄色的阳

光映照在视网膜上。

小船发出“嘎吱”一声,于是路克利欧尔知道小船已经靠岸了。

被雷诺兹牵着手,从小船上站起身。走下沙滩前,雷诺兹先跪下帮路克利欧尔穿鞋子。

路克利欧尔在眼罩下蹙起眉头。雷诺兹根本不需要像在对待贵妇般帮他穿鞋子,他的内心愤愤不平。仿佛看穿了路克利

欧尔的想法,雷诺兹微微地笑了一下。

“这是约定吧?”

“……我知道!”

握着雷诺兹的手臂走在沙滩上,路克利欧尔不满地回答。

雷诺兹帮他进行剑术的训练,但是代价就是在两人每次的比试中加上“赌注”。能够接受自海军时代以来便以剑术高手

扬名的雷诺兹·诺顿亲手指导,路克利欧尔本身也十分明白,自己的立场已经不该有所抱怨。即使雷诺兹本人丝毫没有

这么想过,可是对路克利欧尔来说,雷诺兹无论经过多久都仍旧是“提督”。无论经过多久,都不是他可以称之为“恋

人”的崇高存在。

路克利欧尔这般固执的想法,或许就是诱发雷诺兹使坏的根源,只有他本人没有发现。

“如果你输了这场比赛,晚上就要陪睡。”雷诺兹在和路克利欧尔进行训练时,一定会提出这个条件。只要路克利欧尔

老实地提出请求,无论多少次,雷诺兹肯定都愿意指导。然而路克利欧尔本身无法接受雷诺兹不求回报的指导,所以雷

诺兹利用这一点,做为引诱宝贝“恋人”上床的借口。雷诺兹·诺顿——前帝国海军提督,他最爱的恋人是个就算天荒

地老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得坦率的人,正常的追求手法无法让他乖乖走到床上,非得用和海军时期一样的语调下达“命令

”才行。

就这样肌肤相亲了好几次,然后在某一天,雷诺兹对路克利欧尔提出了奇怪的条件。也就是“今天一整天都陪我”这个

条件。

(连眼罩都用上了,他打算带我到哪里去?)

虽然觉得怪异,路克利欧尔还是坐上小船。在海上航行了大约一小时后,出现了一座小岛。是连地图上也没有标记的无

人岛。

站在沙滩上,眼罩一拿下来,路克利欧尔便因为眼前太过美丽的风景而叹了一口气。

(好棒哦……真漂亮。)

明明应该看惯了大海,路克利欧尔却发出了感叹声。无法想像这里是英国的近海,眼前一片仿佛热带地区的景色蔓延开

来。白色沙滩上到处绽放着红色的花朵,碎雪般的细沙,透明祖母绿色泽的大海。一切如同梦境般美丽。

“这里离正规航线还有一大段距离,所以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雷诺兹有些自满地说,这次连路克利欧尔也只得咋舌承认,确实有他自满的价值。

雷诺兹突然抱起路克利欧尔,让脚踝浸到海里,在他的耳边低喃:

“取名为路克利欧尔岛如何?”

“……你在……说什么傻话……”

居然可以如此冷静地说出这种丢脸的台词来,路克利欧尔想要回嘴嘲笑,却又做不到。

受到热气侵袭。

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像是喝到酪酊大醉般。

已经完全被他套牢了就连抵抗都忘记。

明知这个人已经不是提督,而是海盗。

“你想要的话,我就把世界送给你。”

雷诺兹如此说道,但对路克利欧尔来说,那是没有意义的甜言蜜语。

因为唯一的那位海军提督,就是路克利欧尔的全世界。那位如今担任海盗团船长的奇怪提督。

“……”

张口欲言又止,路克利欧尔闭上了嘴。如此简单便得到了比起世界都还更想得到的东西,所以路克利欧尔无法说出不安

这种话,那是被选上之人,些微傲慢的恍惚与不安。仿佛要消除他的恍惚与不安,雷诺兹夺走了路克利欧尔。

番外三 雾中幽会

万籁俱寂的深夜,马克司威尔·闵采尔无声无息地走在路上。即使将帽子深深压低,隐藏容貌,那高大的身材仍然显目

。会自然而然地悄声呼吸,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雷诺兹的船很少会在这个小小的肯基港口中停泊,所以闵采尔能够于今天拜访这个地方,是不可多得的侥幸,闵采尔带

着害怕的心情焦急地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雷诺兹打倒克劳斯而重回海军提督之位的事件后,又过了两个月。

在许久末踏上的陆地上,某个男人和闵采尔秘密地接触了。

‘克劳斯·凤·法尔克纳阁下要召见你。’

男人说完后,把一张纸条放入闵采尔掌中。这是在喧闹的酒馆中,一瞬间所发生的事。

手中拿着的茶杯差点滑落,闵采尔好不容易才稳住它。

克劳斯·凤·法尔克纳。

这是无时无刻都不曾消失在闵采尔脑海中的男人之名。

两个月前,雷诺兹一度落入克劳斯手中,和他交于后获得胜利。那时闵采尔一度假装背叛而救了雷诺兹。对闵采尔而言

,那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对自己来说,船长已经只有雷诺兹·诺顿一人。他从未打算背叛雷诺兹。更何况,要说起来——

(为何现在才……?)

和克劳斯对峙时,浮现在闵采尔脑海中的只有问号。以“波罗的海悲剧”为契机,闵采尔和克劳斯分道扬镳。虽然对于

默不吭声便消失无踪的这件事怀有相当大的罪恶感,但闵采尔已经无法忍受待在克劳斯身旁了。

闵采尔曾经爱过那个普鲁士(注:欧洲历史地名,—般指十七世纪至十九世纪间的普鲁士王国)的赤红狂犬。他是那种

即使施行惨无人道的行为也丝毫不会犹豫的人,而闵采尔对他怀抱着近乎信仰的情感。

克劳斯也宠爱着外表好看又忠诚的闵采尔。两人直到那一刻为止,一定是任谁看来都无可挑剔的主仆。

而破坏这层关系的决定性理由,克劳斯恐怕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发现。

波罗海域上的海战,克劳斯一如往常毫不留情下令击沉的船只中,闵采尔的父亲也坐在上面。闵采尔并没有多喜欢那个

搭乘商船环绕世界的父亲。之所以会说不喜欢也不讨厌,是因为父亲一年只会返家一次,所以他连判断父亲好坏的机会

都没有。

满十五岁前,闵采尔离开故乡。他已经厌烦了只有天空和大海的普鲁士之小小乡下。

虽然母亲希望闵采尔能和父亲搭乘同一艘商船,可是闵采尔希望成为军人。

幸好还有其他的兄弟,闵采尔擅自期待着,以后一定会有兄弟可以实现母亲的希望。

闵采尔变得和父亲一样一年只回家一次,某天母亲对他说:

‘你爸爸到哪里去了?’

闵采尔不知道,但那时他的父亲已经连一年一度的返家也忘了。

因为经常搭船,所以他一定是在别的港口有了女人吧,兄弟们很干脆地放弃了。那时大家都已经成年,就算父亲不在也

不会使生活造成困扰。

然而年老的母亲开始站在看得见港口的山丘上寸步不离。说着总有一天你爸爸会回来的话,仿佛小狗般持续地等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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