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们是兄弟,一个生于宫墙,一个生于野,因一场阴谋,一场争夺双双流落江湖,只以为江湖世家,为何身世迷离,名
利交织,爱恨情仇,,到底谁是友?谁是敌?
作品关键字:兄弟,阴谋,江湖,宫墙,身世迷离,名利交织,爱恨情仇
第一章
夜风呼啸,狂沙如骤。一美妇抱着一小儿立在崖上,俯望万丈深渊。小儿年不及九岁,却已承袭母亲的美貌,白皙晶莹
的小脸如雪一样,似水的双眸透着澄澈纯净的光。
“墨儿,娘不能留你受恶贼的欺负,娘带你一起走,你怪娘吗?”
“墨儿不怪娘,墨儿想哥哥,墨儿以后是不是见不到哥哥了。”
美妇将小儿紧紧抱着,脸上挂着伤心的泪:“墨儿,娘对不起你,娘保护不了你。”说完,美妇心一狠,纵身跳下。
“娘,墨儿想哥哥!”三谷中响起小儿的哭喊声,逐渐地减弱消失……
十一年后。悒洲白隅湖心的一艘游船上。
“飞羽,你已经够美了,没必要再对着画像流口水吧。”吕世隐斜靠在椅子上,好笑的对身边的白衣绝美少年说道。
孤飞羽闻言抬头看着他:“真没欣赏目光,比起天下第一美男子冷玄寒来,你老板我算什么美人。”
吕世隐不禁摇头:“中毒太深,从我认识你以来,就见你天天看,日日看,还看不腻,不就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嘛,
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闲挟一粒花生米口中,只忘了这句话似乎会得罪某人,毕竟某
人也是悒洲第一美男子哦。
“吕世隐!”孤飞羽把眼一瞪,一拳已攻过去。
吕世隐头一低,避了过去,闪到孤飞羽身后,玩笑似的将他往前推去,孤飞羽一转身,却因用力过猛,掉下了船,吕世
隐伸手拉他,反被他拉了下去,双双落湖。“啊,公子”另一艘船上几名少年惊叫,其中一个跳下了湖,此时孤飞羽却
自行游上了岸,刚刚站定,,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挟持着他掠上游船,用一把匕首顶住了他的脖子。
“赵年,放开飞羽。”岸上出现一群捕快,领头的是孤飞羽的干哥哥,悒洲捕头乾敖。
“只要老子安全了,自然会放了他”赵年说完,已提起孤飞羽掠了出去。乾敖随即带着手下追击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吕世隐这时才从湖中探出头来,纳闷地问道。
“舞阳公子还在湖中,他不会游水的啊。”另一艘船上的几名少年提醒道。
吕世隐一听,猛扎入湖中。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百鸟归巢。
城外,孤飞羽逐渐苏醒过来,动了动酸疼的双肩,才发现赵年不知何时把他扔到了这里,他正欲起身离开,却听马蹄声
隆隆,远见数匹骏马护着两顶轿子过来,马上的人一式白衣劲装。
又听一声呼啸,一黑衣劲装蒙面人带着数名杀手从对面冲出,直指前面那顶轿子。
那群人措手不及,被冲散开了。“保护二皇子”不知谁叫了一句,训练有素的白衣骑者随即回防,护在轿子旁。没想到
又一队人马在另一名黑衣蒙面男子的带领下杀了出来,那男子一柄长剑挥处,惊起满地黄沙,势如破竹,连给骑者反击
的机会都没有,全部阵亡。
黑衣蒙面人掀开轿帘,轿中坐着一名锦衣少年,神色愤怨。
“二殿下,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与你相见。”黑衣蒙面人说的客气,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狂妄。
而此时,黑衣男子也将另一顶轿子里的女子带了过来。
“挟持当朝皇子,你们就不怕满门抄斩。”那女子平静的道。
黑衣蒙面人笑的开怀:“霓郡主,你认为会有谁知道是我们劫走了二殿下?”说完,他的剑消无声息的贴上了霓郡主细
嫩的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二皇子惊慌的大喊。
“二殿下,如你所见,我们不想留下他!”回答完后,黑衣蒙面人不再给他问话的机会,一剑刺下。
“不!”一声大喊,二皇子撞开了抓着他的人,扑了过去,,推开了两人,但黑衣蒙面人的剑随即划过他的背,留下一
条留下一条深深地血痕。
“杰哥,霓儿不值得你这么做。”霓郡主美丽的脸透露出不舍。
“还真是情深啊,可惜两位只能阴阳相隔了”黑衣蒙面人讥道,剑一挑,二皇子倏地抱紧了霓郡主,坚决地道:“要杀
他,就从我的身上刺过去!”
“你以为你能威胁的了我吗?”黑衣蒙面人说话的同时点了他的穴位,令二皇子眼睁睁地看着他朝霓郡主刺过去,“啊
!”一声惨叫,竟发自黑衣蒙面人口中,原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件细小的暗器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发射过来,重
伤了他,而那暗器竟是一片落叶。
“老爷!”黑衣蒙面人刚扶住他倾倒下去的身子,四周落叶已纷飞,如利箭射来,快如闪电,一干杀手哀嚎不已,黑衣
男子一手顾着黑衣蒙面人,一手用剑隔开落叶,那落叶在黑衣男子的反击下攻势逐渐转弱,就在这当口,一条黄色身影
掠了进来,直接解开二皇子的穴,二皇子来不及说什么,拉了霓郡主就跑,黄影则以身挡在黑衣男子面前。
黄影看上去很年轻,不过十五六岁,一张还显的稚气的脸却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息,让人
不寒而栗。
黑衣男子竟不恋战,拉着黑衣蒙面人疾速而退,黄影也不追赶,返身而去,一场本应恶斗的大战就这么无硝烟的结束了
。
“那个人是谁?竟然能让你不战自退!”黑衣蒙面人不悦的问道。
“老爷可记得义父说的云南落叶山庄?”黑衣男子不答反问。
“当然记得,庄主虽说是名女子,做事却不亚于男儿,而他的武功更是一流,手下也都不是泛泛之辈。难道这名少年跟
落叶山庄有关?”黑衣蒙面人回道。
“不错,这名少年就是落叶山庄的少庄主黄悠扬,十岁出道,单闯中原武林,听说是要找一个叫林鸿愈的杀父仇人,没
想到人没找着,自己却在短短一年间闯出了名号!”
“看来我们多了个对手了。”黑衣蒙面人扯下面巾,道,“黄悠扬插手了此事,我们做事更要小心了,不如回去看看。
”
“你的伤?”黑衣男子担忧的道。
“有你在,死不了。”黑衣蒙面人似对同伴很信服。
黑衣男子不再说什么,扶着他往回走。
见时间过去差不多了,孤飞羽才敢从暗处走出,没想到歹命的与两人碰了个正着,当即拔腿就跑。“站住!”黑衣蒙面
人马上反应过来,喊的同时一枚银针发了出去。
第二章
这一动便扯上了伤口,黑衣蒙面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银针的攻势减弱,也让孤飞羽堪堪避了过去,但因为过
于慌张,竟脚下一绊,撞上了旁边的石头,顿时昏眩。黑衣男子见了孤飞羽的面容,眼神似有些迷惑,竟丢下黑衣蒙面
人不管,拉起孤飞羽审视,。此时,天下起了暴雨,前方传来人声,黑衣男子这才抱起黑衣蒙面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客卿酒楼,是全城最大的酒楼,老板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即悒洲捕头乾敖从外地捡回的孤飞羽。传闻客卿酒楼有两宝:
孤飞羽的美,吕世隐的茶,清茶美人人自醉。除了看人、喝茶以外,最让人滋滋乐道的是孤飞羽对天下第一美男子冷玄
寒的那个痴迷,整间酒楼挂满了冷玄寒的画像,以致把喜欢冷玄寒的男男女女全都吸引了过来,酒楼的生意也就异常的
好。
“舞阳,平时看你活蹦乱跳的,怎么落个水就焉了,这风寒有这么严重吗!”吕世隐走进旋舞楼,径直走进一个考究的
房间,对着躲在被子里的少年道。
“公子,属下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舞阳明了的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凡事量力而行,你不会水,跳下去干什么?”吕世隐收起戏笑的神情,正色道。
“属下只是担心公子。”舞阳声音怯怯的。
“你怪我吗?”吕世隐突然问道。
舞阳一愣,摇摇头道:“属下应该感激公子,怎么怪公子呢。”
“你无须感激我,我也不过是利用你替我做事罢了。”吕世隐道。
“是!”舞阳应声吕世隐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容步出了房门。
乾敖大步踏进酒楼,脸色憔悴,将手中的东西重重的往吕世隐手中一塞。
这不是飞羽的箫吗?“吕世隐大叫道,”飞羽呢?“
乾敖端起一旁的茶水一咕噜的喝下,担忧的道:“城外发生了凶案,飞羽的箫就落在现场,但我们遍寻不到他,飞羽从
来箫不离身的,他肯定出事了。”
“大哥何必往坏处想呢,飞羽不在现场,或许是逃过一劫了。”吕世隐道。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乾敖问道。
“他不是回来了嘛。”吕世隐看着从大门口进入的两人,笑咪咪地回道。
乾敖一眼看见了孤飞羽,兴奋地跑过去,道:“飞羽,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
“是啊,飞羽兄,你不过失踪了一天一夜,大哥就差点把整个悒洲给翻过来了”吕世隐戏笑道。
孤飞羽无措的看着他们,不自觉地看着身边的中年男子,直到乾敖突然撞过来抱住孤飞羽,大声道:“飞羽,你又瘦了
,我叫厨房炖燕窝给你补补。”
“大哥,你也太偏心了,我也很累啊!”吕世隐故意道。
乾敖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不是很精神。”说着,就要拉孤飞羽离去,而孤飞羽脚底似生了跟,乾敖眼里这才看见了中
年男子,讶异道,“你是?”
“送飞羽回来的人。”吕世隐代答道,他早就看见他了,只是故意不问。
“是你送飞羽回来的,实在太感谢了。”乾敖衷心的谢道。
“两位言重了”中年男子这才开口,“我也没想到欲投宿的客卿酒楼竟是小兄弟的家”
“飞羽没说吗?”乾敖奇怪的问道。
“我失去记忆了。”孤飞羽淡淡的说道,“拜两位所赐,我终于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这下麻烦了。”吕世隐嘟哝道,“飞羽兄,你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失忆呢,幸亏你没有红颜知己,否者还不伤透他们
的心啊。”
第三章
“你欠揍啊。”孤飞羽本性照露,端起柜上的茶壶扔了过去。
吕世隐熟练的一闪,不忘点上一句:“那是上好的紫砂壶。”
“啊!”孤飞羽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身去抢救宝贝,哪知宝贝没接住,自己反而将前面的吕世隐给扑倒了,自己的身子
也压了上去,形成上下的暧昧姿势,紫砂壶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圈,依旧逃不过粉身碎骨的命运。
“飞羽,你是终于发现小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了,所以舍不得起身了。”吕世隐一脸的兴味,横竖他不吃亏啊“谁会
喜欢你啊。”孤飞羽从他身上爬起,臭着脸道,“又不是女人,紫砂壶的价钱在你的工钱里扣。”说完,不等回应,他
匆匆地转进内堂。
“又不是我摔坏的,为什么我赔?”吕世隐从地上爬起,追了进去。
“我的房间在哪?”孤飞羽问道。
吕世隐张了张嘴,指了指前面。
乾敖哀叹,认命地负起当家的责任,拱手对已被冷落很久的中年男子抱歉道:“在下乾敖,还未请教大名?”
“鸿运。”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刚才有所怠慢,还请见谅。”乾敖客气地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去准备房间,请跟我来。”
鸿运微颔首,跟着乾敖上了二楼。
晚餐时,因推不掉吕世隐的盛情相邀,鸿运便与与他们共进晚餐,于是说到了怎样在凶杀现场捡到孤飞羽的,又怎样发
现他失忆的。哪知说着说着,乾敖又被这件大案搞的心情不佳了。原来的知府早已离任,新知府迟迟未到,偷库银的赵
年没抓住,又发生了这样的大案,偏偏目击者又失去了记忆,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查出来,只能凭衣着判定是某位大官
的护卫队。
“大官?”孤飞羽突道,“不会是新知府吧。”
乾敖顿了一下,才道:“听说新知府是个清官,得罪了人被追杀也不一定,不过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放心吧,哥。”孤飞羽打气道,“也不想想你是谁,悒洲神捕耶,哪个坏人逃脱过你的手心。”
“你记起来了!”乾敖高兴的看着他“没有”很不负责任的回答。
乾敖苦笑道:“飞羽是真忘了,我破过的案子大都是有高人暗中相助的,‘神捕’之称名不符实。”
“喔,悒洲有高人?”鸿运有些好奇。
“对呀,那人自称林白衣,常暗中相助我哥破案,不过我们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也不知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你到底有没有失忆?”这回问他的是吕世隐。
“我没事开这玩笑干嘛。”孤飞羽白了他一眼。
“江湖中没有一个武林高手唤林白衣的,我看此人不是改名换姓了,就是为隐世高人了。”鸿运推测道。
“我也这么想。”乾敖回应道。
“等等,新知府是不是叫莫天伦?”孤飞羽忽然两眼泛光。
“对呀。”乾敖纳闷的看着他。
“莫天伦的护卫不就是冷玄寒嘛。”孤飞羽异常兴奋,“大哥,我要跟你一起去接新知府。”
“说白了,还不是要见某人。”一边的吕世隐凉凉的说出实情。
“那又如何。”
几日过后,孤飞羽的脑子依然想不起任何事,乾敖不得不放弃了,正好收到新知府要到达的消息,于是带着衙役去官道
迎接了,而孤飞羽也堂而皇之的跟了过来。
一队官兵护着一顶轿子缓缓接近,乾敖刚要迎过去,斜刺里忽然冲出赵年,直扑大轿。
“糟!”乾敖刚说了个字,只见轿子旁的一名绝美青年一剑挑掉了赵年的武器,手腕一翻,已扣住赵年命脉,令他动弹
不得,快的无人识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属下乾敖拜见大人。”乾敖硬着头皮迎过去。
“冷护卫,把人交给乾捕头吧。”轿子乾敖里传出新知府莫天仑的声音。
绝美青年闻言把赵年封穴后带给乾敖,乾敖却没接,愣愣的看着绝美青年,果然如传说中的那么美,而飞羽早已迎了过
去,对着他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孤飞羽,悒洲酒楼的老板。”
“哦”绝美青年随意应付了一下,刚想退回,忽然愣在一边,盯着孤飞羽,看着孤飞羽有点纳闷,自己脸上没什么吧,
他的神情好像见鬼似的?